第49章
过,这两人还是两情相悦。 许怀瑾见周怡神色还没有变好,反倒有些错失情哥哥的模样,她着实搞不懂,在易鹤川的催促下,跟着易鹤川上朝去。 坐上马车,车内的暖炉已经烧好,许怀瑾身体有些冷,靠着暖炉烤火,易鹤川将周怡给许怀瑾准备的早点拿出来,他笑道:“我这妹妹对你还真是好,这么早还给你准备早食。” 许怀瑾压根没有想到感情那块,她对易鹤川的感情都理不清,怎会关注周怡对她的感情,况且谁会对同性猜测,她是不是对自己动了心。 许怀瑾懒洋洋地应道:“周怡是被我所救,应当是想报答我,所以才做如此多吧。” 提到这事,许怀瑾多嘴的问了句,“将军何时恢复周怡姑娘的身份。” 易鹤川也想尽早恢复周怡的身份,给她单独的院落,让她享受官家小姐的待遇,也好让她的注意力别再落在许怀瑾身上,而是看向其他世族子弟。 但他与李浩仪还有一场较量,他不能如此早的暴露周怡的身份,让李浩仪抓到他的把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jio我开车太快了,有些少儿不宜,我道歉,嘤,接下来的剧情我尽量考虑到未成年,少开车多走剧情。 第41章宣示主权 许怀瑾也知晓李浩仪是个大问题,若是不将李浩仪的事情处理好,易鹤川大概率是不放心周怡出来,况且李姬还在金銮殿说周怡身上掌有兵符,这更让周怡处于危难之中。 “不急。” 许怀瑾抬眸看他,他拿着蒸饺塞入许怀瑾口中,若无其事地说道:“味道还不错。” 周怡应是将刚出笼的蒸饺拿出来,易鹤川刚将蒸饺放入她口中,她便觉得烫得厉害,龇牙咧嘴地吃下去。 易鹤川看着她笑,许怀瑾没由来想起她捉弄范寅也是这般没心没肺的笑,本还想问易鹤川有无争位的心,看到易鹤川柔和的笑,她不愿说出这话,破坏易鹤川的好心情,干脆真跟着易鹤川一起笑。 阴暗的地牢里,李浩仪坐在椅子上,看着牢内被挑断脚筋,浑身是血的李姬在稻草里蹒跚的想要挣扎着起来,他讥讽地看着李姬,轻笑道:“皇姐,我劝你说出知道的事情,我还能留你一命出去苟活,有机会东山再起,跟我一较高下,如若不然你也只能因受不了痛苦,病死在地牢里了。” 李姬知道李浩仪性格阴狠,说出的话必定会做到,她挣扎地坐起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冷哼,“皇弟,你挑断我脚筋,还想要我说出我知道的事?” 李浩仪轻笑靠在椅背上,玩味地看着李姬威胁道:“皇姐,你脚筋断了,你儿子还没有呢?要他们跟着你一起断,陪着你一起病死吗?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皇姐你开口,我定能帮你做到。” 李姬冷眼看着李浩仪疯癫的模样,狠自己太过于相信他,成王败溃,生在皇家,李姬一直知道这个道理,没有将皇位夺过来是她没有李浩仪心机重,是她败了。 她虽心有怒气,却也无可奈何,李姬扫向李浩仪冷声道:“我说,你要保证我的安全,以及我府上的人不死。” 李浩仪爽朗地应道:“好。” 李姬沉默半会儿才道:“这件事,我也是偶然得知,易鹤川父母思想开明,不论男女都是自己的孩子,都有权分得易家的东西,这兵符理当也该分,只不过他父母看在易鹤川骁勇善战,在军营里立下命令,若是另外半块兵符不出现,所有兵都要听易鹤川的命令,若是另外半块兵符出现,编号靠后的半数兵便不再听令易鹤川。” “谁知道易鹤川的妹妹幼年走失,这半块兵符不再重见天日,这兵也全数由易鹤川掌管,前段时间我得到消息,易鹤川的妹妹出现,易鹤川怕是也知道她妹妹的踪影,只不过瞒着没有说出来。” 李浩仪像是对李姬的陈诉不满,他微皱眉,邪笑道:“所以呢?” “皇姐,你还是没有将易鹤川妹妹的下落说出来呀,皇姐是想要丢掉头颅了么?” 李姬捏紧手指,忍住暴走的冲动,她现在双腿残疾,跑不出去反而会被李浩仪轻而易举地反杀,她冷静下来,平静地说道:“我本想借着抄家,去找线索,可这个计划被你打断了。” 李浩仪笑得有些可怕,“皇姐,这是怪罪在我身上吗?” 李浩仪侧头看向旁边狱卒,狱卒立刻打开牢门,在李姬上伤口上泼下大量的盐水,疼得李姬忍不住大声尖叫,她愤恨地看向李姬,眼中的杀意藏不住,“李浩仪!我已经将知道的事情全部告知于你!你还要怎样!” 李浩仪踩在凳子上像个无辜的孩子,“皇姐,你还没有说实话哦?” 李姬高声道:“我已经将所有事所出来了!句句属实。” 李浩仪只是微笑的看着她并不说话,旁边的狱卒拿过烧红的铁疙瘩缓步走到李姬面前,李姬看见烧的发红发亮的铁疙瘩,她不安地往后退,眼里充满恐惧,“李浩仪!我是你姐姐!我是你亲姐姐!” 李浩仪还是笑,狱卒拿着铁疙瘩也狠心地压下李姬胸口,李姬疼得惨叫起来,李浩仪听着李姬的惨叫却是咯咯咯的笑出声。 地牢恐怖的氛围越加强烈,狱卒拿着新的铁疙瘩要往她嘴上烫,李姬终是忍不住恐惧,哭着大声喊道:“我说!我都说!” 狱卒的动作停住,李浩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我查到消息,易鹤川近日对府中的有位丫鬟极其看重,有应必求,她应是易鹤川的妹妹。” 李浩仪满意地点点头,不再折磨李姬,阔步向外走去,也该去上朝了,既然拿到易鹤川的短处也该跟易鹤川较量了,至于许怀瑾,李浩仪有所顿,片刻后又风轻云淡,该杀的人都杀了吧。 金銮殿上,李浩仪笑意盈盈地跟大臣商谈要事,快要散朝时,李浩仪看着易鹤川笑道:“首辅大人,朕听闻除都城外,许多地方的百姓都吃不好睡不暖,朕想亲自顺着运河查看民情,不知首辅大人觉得如何?” 许怀瑾垂着脑袋不说话,她还以为她的身世会让李浩仪不再内斗,现在看来李浩仪想要亲自查看民情,许怀瑾觉得他终于知道重视民情,又觉得他又要搞事情。 易鹤川对李浩仪的想法没有异议,若是李浩仪能看看百姓的生活,能够化解他想要夺位的心,将心思放在民生上,他也可安心地回边防守卫山河。 散朝后易鹤川跟李浩仪去定确切的时间,许怀瑾跟范寅走去尚书省,范寅现在或多或少知晓当朝皇帝,想要巩固皇权,除去守卫山河的易鹤川,他嘀嘀咕咕在许怀瑾身边道:“怀瑾,你觉得此次皇上是不是别有用心。” 许怀瑾跟范寅拉开些距离,不让范寅靠她那么近,她不自在地说道:“不知。” 范寅觉得有些伤心,他难过地看向许怀瑾,自从他揭露她是断袖跟了易鹤川之后,便不再跟他亲近了,范寅指着许怀瑾伤心欲绝地指了半天,终是放下手,小声骂道:“坏人!” 许怀瑾嗤笑,手敲打在范寅脑袋上,骂道:“想什么呢?若是让易鹤川看见,你还想被他骂不成,我这是为你好。” 范寅老实的点点头,也是这么个道理,忽然范寅眼睛一亮,许怀瑾这是承认自己与易鹤川有染是断袖? 天呐!他的猜测是一回事,当事人的确认又是一回事! 范寅彻底发昏,今日绝对不跟许怀瑾说话,太刺激了,他有些受不了,容他缓会儿。 许怀瑾看着范寅难舍难辨的离开,有些尴尬,若是之后她坦白她是女儿身,范寅是不是会更加崩溃。 冬日的雪越落越大,这几日周怡一直躲着她,她也没了心理负担,索性无事便坐在房内赏雪,这种天气李浩仪要闹着游船南下,真是为难跟着的宫女太监。 南游本就耗费钱财,这冬日里南游更是耗财耗力,好在在易鹤川的劝诱下,李浩仪答应过完年节再南下。 年节将至,官员休沐,许怀瑾在房内考炭火,看着书本为南游做准备,这世因她扰乱李浩仪的计划,现在剧情全部重新打乱,她已经不能预知会发生何事,只能提前做好准备不让李浩仪得逞。 房门被推开,冷气阵阵袭进房内,瞧见易鹤川进来,许怀瑾放下书站起身,疑惑地询问道:“可是有事?” 易鹤川抖抖靴上的雪,才解开裘衣,让张安关上门向许怀瑾走去,他拥住许怀瑾,放下在外的坚毅软着声音道:“没事便不能来?” 也不是这样说,可易鹤川能找她都是有事,无事来寻她的次数真是屈手可数。 易鹤川抱着身前的娇人儿,扫向她刚才放下的书,纤长的手指拿着书,扫了眼封面,《山河志》,易鹤川柔情地亲亲许怀瑾的颚角,不舍得含着她颚角的肉轻吸。 “今日陪你看书可好?” 许怀瑾转眸看他,接过他手上的书,放在书案上,“今日无事吗?年节将至,府中不是有很多事要忙?” 易鹤川带着她做到书案后的木椅上,让她坐在他身上,易鹤川环抱着许怀瑾,脑袋磕在许怀瑾肩膀上,漫不经心地翻阅着她书案上堆积的书。 “女主人都不着急,我着急什么。” “嗯?” “!” 许怀瑾不知该何动作,她耳尖通红,脸颊滚烫,有些局促地坐在易鹤川怀里不知道说些什么,女主人是不是指她?可她们并未成婚,怎能算得上女主人。 许怀瑾心中欢喜,喜的不是能成为将军府的女主人,而是易鹤川实实在在地将她放在心里,可她不知道要怎样去面对这份好,她是不是也该喜欢他,也该将他放进心里,让他扎根扎底。 没听见许怀瑾回话,易鹤川侧头咬在许怀瑾脸上,跟许怀瑾耳鬓厮磨,“怎么了?女主人不回话了。” 许怀瑾组织了会儿语言,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她索性红着脸,转移话题,“不知道皇上为何要南游,你可做好准备?” 易鹤川拥住许怀瑾翻着《山河志》,眼里的深邃显露出对此事的重视,李浩仪确实不会这么简单的只是出游,肯定还会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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