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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踏过,望着冷冷的满月缓步往前走。 行至拐弯处,望见接人的马车在前方停住,许怀瑾呼吸有些停滞,脚步下意识微顿,马车怎会停在这里?莫不是易鹤川晕车? 深吐一口气走到马车边,见张安面色难堪地坐在前,她微微往后探,出于礼貌地询问,“怎不走了?” 张安还未来的及回话,马车里头已经传来低沉的质问,“还在闹脾气?” 许怀瑾失笑,她闹什么脾气,她就是看这马车有点碍眼,深吸一口气,许怀瑾正色看向马车内的人,容月光铺洒在她身上,泛起波澜。 “首辅大人还欠微臣一句道歉。” 居于马车上的人半晌没有说话,许怀瑾脚步往后移准备离开,低沉的声音暗含一丝急迫地叫住她,“若是道歉你便上马车?” 易鹤川还真当愿意跟她道歉?还是吃醉了,脾性没平日要强,神使鬼差愿意落下面子? 不管如何,许怀瑾确实要句道歉的话,捕获张明一事,本就是易鹤川的错,他再有理她也不听。 “是。” 掷地有声的话刚落下,易鹤川沉声过后紧接着道歉。 “殓房一事,是本官私心作祟,害你遇袭,是本官错了。” 许怀瑾嘴角扬起笑,如此道歉,她心口着实开心,藏都藏不住。 张安在旁边看得升奇,将军让他停下马车等候许怀瑾便罢,当是许怀瑾帮将军挡酒吃醉,将军不忍心让许怀瑾冷清的走回去。 可跟许怀瑾道歉是怎么回事? 将军莫不是酒喝多了,烧到脑袋?道歉这事十几年来,他还是头次听闻。 “开心了?” 许怀瑾也不拿捏,她爬上马车,坐在易鹤川旁边满眼都是笑,“开心了。” 易鹤川微吐气息松口气,此事确是他对不住她,他不愿低头认错,许怀瑾犟着,他心里也有疙瘩。 回到府内,许怀瑾先下马车站在旁边,易鹤川出来,她便伸手去扶住易鹤川带着他往下走。 易鹤川的动作微顿,他转头看向许怀瑾,声音温润疑惑地质问道:“本官残了?” 许怀瑾身体僵住,管不住口地应道:“首辅大人醉了。” 易鹤川定定望入许怀瑾眼里,深入许怀瑾灵魂,轻声开口,“本官没醉。” 能说这话,离醉也不远,以往在军营许怀瑾不愿跟醉鬼多说,实在扯不清便敷衍几句,顺着他的心意走,逼得他无话可说。 许怀瑾扶着易鹤川走下来,将他送到主院,好言好语道:“下官知道,首辅大人没醉。” 主院的烛灯还未熄灭,院里的人听见响动,纷纷起身仍立在旁等候易鹤川回房。 易鹤川被许怀瑾敷衍的态度惹恼,他站在烛火下,深邃的眼清醒的望入许怀瑾眼中,认真地强调刚才的话,以免许怀瑾误会他。 “本官真无碍。” 手中的绸料有些滑,许怀瑾不知作何回答,干脆脱手站在一旁。易鹤川的眼神太过厉锐,瞬间便能穿透她的心底,知晓她的心事,她有些不自在。 竟然无碍那便无碍吧,夜已深也该安寝了。 烛火还在燃烧,蜡油顺着烛身滑下,落在蜡台上。 许怀瑾打破平静拱手向易鹤川告别,“首辅大人进屋内睡吧,夜已深秋风浓当心着凉。” 易鹤川还想多说两句,意识到今晚失态的地方有些多,又不再挽留,转身踏步回到屋内安寝。 望着易鹤川离去的背影,许怀瑾内心有几分轻松,借着今夜的酒,她跟易鹤川的关系好像有所缓和,终是不再如此僵硬。 范寅虽恢复官职,但人没有了以往的朝气,许怀瑾热情地跟范寅打招呼,他都勉强地跟许怀瑾笑。 知晓游子安的事对他的冲击有些大,许怀瑾也没有深劝。 油纸包裹的滚烫汤包从许怀瑾怀着拿出来,她捧着汤包慌乱地递给范寅,看着范寅手足无措地模样,她嘴角缓缓升起笑,道:“快吃快吃,首辅大人都不给,我只给你买了!” 范寅终于恢复了点人样,他不断换手拿着滚烫的汤包,一口咬下去,烫得龇牙咧嘴地骂道:“难不成我还要感恩戴德接下这汤包,怀瑾你最近越发无法无天了。” 许怀瑾扬着笑,并不跟范寅争辩,只要范寅能好起来,他说什么她都不反驳。 “在怀瑾心中,祠部侍郎比本官还重要?”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说笑的两人停住脚,转身跟易鹤川行礼,“下官见过首辅大人。” 范寅有心想跟易鹤川解释,奈何嘴中的汤包太过烫舌,他耐着烫几次用牙齿嚼过都没有勇气吞下去,当着易鹤川的面又不敢吐出来。 许怀瑾站在旁边想笑不敢笑,嘴角隐隐扯出一道斜笑。 范寅看着易鹤川发沉的脸,好不容易将汤包吞下,出口解释,易鹤川却面无表情地从他俩身边掠过。 范寅额间乌云密布地看向许怀瑾,惶恐地低声道:“我是不是得罪首辅大人了?” 许怀瑾扫到不远处的司马丰,知道易鹤川没那么小肚鸡肠,她逗笑道:“你完了。” 第17章下药 啸月楼的事,让易鹤川看清朝廷局势,也借此分清党派之争。 途径尚书省,步入长乐门,易鹤川脚步放缓,眼角扫到跟上前的许怀瑾,低声询问,“前日朝堂之上奚落本官的人,可记得清?” 许怀瑾扫向四周见没有人,她才警惕地靠近易鹤川,应道:“记得,户部侍郎唐世峰归附于丞相司马丰,翰林院侍读方孝孺效忠于皇上,刑部尚书郑乾等人奉命于燕王,大理寺卿暗中帮扶长公主。” 越来越近的距离,使两人衣料相蹭,若有若无的皂角香传来,易鹤川有瞬间的晃神,低眸扫见许怀瑾堪比白雪的肌肤。 通透干净的脸庞在清晨朝阳的照耀下,生出淡淡的金色光芒,聪慧的纯黑色眼眸不知道盯着他哪处,殷红的小唇微张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 易鹤川生出些许不自在,他这是怎么了,竟会观察一个男人如此仔细,他拉开些距离,心绪有些燥,“不必如此担心,无人胆敢靠近。” 许怀瑾疑惑地抬眸看向易鹤川,察觉两人的距离过近,许怀瑾匆忙错开两步,拉开距离才安安静静地等着易鹤川发话。 原来首辅大人不喜与人靠太近,许怀瑾暗暗将这事记住,以后断不可离首辅大人太近,惹得他不开心。 快要踏入金銮殿还未等到易鹤川的话,许怀瑾犹豫几分,揣测着易鹤川的心思,她踌躇地低声道:“首辅大人是否需要下官去打点一番?” 易鹤川低眸扫向她,云淡清风地应道:“不用。” 轻巧的声音差点消失在风里让许怀瑾察觉不到易鹤川说过话,踏进金銮殿,恍惚间,云淡风轻的声音再次传入许怀瑾耳中,“这些人还不配。” 许怀瑾内心微怔,易鹤川的格局很大,不是常人所能比拟,他心里装得是整个天下,朝廷斗争再厉害,他也会先保住国。 许怀瑾躬身朝易鹤川的方向微鞠,向易鹤川表达自己的敬意,能爬上如此高位,没能力确是说不过去。 例行上朝,许怀瑾还有阴影,害怕李浩仪点名,她待在队列后低头装深沉,熬到下朝,动作迅速的离开金銮殿,不给李浩仪的掌事太监有机会寻她。 连着几日,许怀瑾躲着李浩仪,李浩仪也看出点意味。 稚嫩的脸显露不同常人的诡异笑意,怀瑾不要跑,朕再抓不住,那便要毁掉。 他不会留对自己有危险的人存在。 尚书省,所有人都在忙手头的文书,算盘拨响宣纸翻动的声音充斥整座宫殿,许怀瑾揽得不是闲差,这几日待在礼部,差些忙昏头。 已到申时,周围的官员陆陆续续往尚书省外步行,许怀瑾埋头将手中的文书处理完刚放下,范寅便风风火火冲进来,拉住许怀瑾的手往外间走。 “这都何时了,你难不成不去许大人府上?” 许怀瑾近日忙,还要帮易鹤川打点杂事,早已将许映梁的生辰宴忘到九霄云外。 范寅见她两手空空,停下脚步问道:“可准备了生辰礼?” 许怀瑾满身疲惫,上辈子她恨极许映梁怎还会给她备生辰礼,瞧见路边摊前的琉璃彩灯,也不怕别人笑话,许怀瑾扔下袋中所剩无几的银钱,让摊贩包起来。 范寅看得双眼瞪大,怎么会有路边随手买的物件给翰林院士的千金当生辰礼。 范寅直摇头,翰林院士的身份多少人巴结都来不及,怀瑾居然不借救命之恩巴结翰林院士,倒是敷衍了事,随意走过场。 思来易鹤川回京任辅国大臣,怀瑾背靠易鹤川,确实无须在翰林院士身上多花功夫,只希望怀瑾不再淡薄名利,待在角落研究文书。 两人赶到许府,府中已经门庭若市,看家的小厮在旁收的贺礼,已然堆积老高。 许怀瑾随意将贺礼放下,跟着范寅往前走,正巧小厮忙,既然许怀瑾不愿留名,他也没有叫,随手将贺礼放下,便转头应付不请自来的小官小史。 不想让范寅再卷入权利中心,许怀瑾指着忙昏头的小厮,说教道:“看见那些人没?都是些没有请贴,特意来送礼的官吏,贺礼准备得再好有何用,若进不了这道门,不显露山水,翰林院士怎么愿意多施舍一眼。” “范寅,你该是知道越往上走,过得会越难,不知何时性命便无。” 范寅走在前面,淡淡地看着热闹的人群,眼里有了丝以往没有的情绪,“我只知没有权利,便会被人随意践踏。” 许怀瑾哑然,若游离在权利外,安享一隅,若没有特殊情况,安度此生绝无问题,若在权利内,想要安稳那便是痴人说梦。 爬上去便是万人敬仰,爬不上去便会消失在尘埃中,无人可知。 许怀瑾真诚地劝说道:“阿寅,我希望你能独善其身,安然无事,不追逐名利,不在乎身外之物,推卦卜命是你所擅长,何必争些徒生烦劳的东西。” 范寅沉默地往前走没有回话,他确是迷失在权利中了。 坐在宴厅里,许怀瑾侧身凑到范寅身边,轻声道:“首辅大人可来?” 范寅还沉浸在思绪里,徒然被许怀瑾唤醒,他试着回想缓慢道:“听闻首辅大人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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