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瑾着实无奈,她确实擅喝酒,可最多能喝倒六七人已是极限,那里能喝倒二十五六人。 她有些想回府。 张安没有给许怀瑾机会,没多久张安便把许怀瑾带到燕王府。 张安跟燕王府的小厮递话,让小厮带他们走进宴厅,张安先进宴厅俯身在易鹤川身边传话道:“大人,许大人来了。” 宴厅内烧了炭暖酒,温度比户外高些,易鹤川身上出汗,脸颊也变得滚烫,易鹤川又不胜酒力,平日深邃的眼眸,像闪耀的星辰,镶嵌在俊俏的脸上,格外迷人。 低沉的声音,犹如悠扬的古钟声,豁然响起,后又由近至远,留有余韵地传入许怀瑾耳中。 “来了便进来吧。” 许怀瑾心有些不受控制的乱动,易鹤川真真是越来越勾人了。 许怀瑾掐住手掌,禁止自己瞎想,她扫过坐在易鹤川对面,含笑看她的燕王李休徽,许怀瑾恭敬地朝李休徽道:“下官礼部侍郎许怀瑾见过王爷。” 李休徽兴致高,他笑道:“怀瑾不必如此拘谨,快快入座,陪本王一起饮酒!” 若许怀瑾没有重生,不知晓李休徽的狼子野心,或许她也会被李休徽这副无害的面孔欺骗,可许怀瑾重生了,他知道李休徽日后会如何对易鹤川。 许怀瑾坐到易鹤川身边,感受着易鹤川的温热气息,浅浅笑道:“王爷真是好酒量,首辅大人喝醉了,王爷还是如此清醒,真是让人敬佩。” 李休徽朗声笑道:“鹤川,听见没,你这酒量可得好好养养,连你下属都瞧不上你。” 易鹤川摇摇头,似乎对许怀瑾颇有无奈,他将酒杯递给许怀瑾,朗声对李休徽道:“怀瑾酒量好,一人能喝倒整支行伍,若王爷能喝倒怀瑾,我便立刻回去养酒量,再跟王爷好好切磋。” 李休徽三十有五,府中妻妾成群,最大的子嗣跟许怀瑾差不多大,也已有十六七岁。 李休徽这些年暗地里常习武,身材保持得如同青年,白嫩的脸经常带着笑,生生年轻了好几岁,让人以为他正值弱冠之年。 他讶异的地抬眸看向许怀瑾,像是在揣度易鹤川的话,许怀瑾长得瘦弱,眉眼清秀,朱唇粉红,白生生地让人遐想,他倒是看不出许怀瑾能喝酒。 李休徽保持笑容不变,他还以为许怀瑾定会死在地牢,没想到让她给跑了出来,这么看来,此人也有几分计谋。 李休徽举起酒杯,朝许怀瑾示意道:“竟然鹤川这么说,那今日本王定将怀瑾喝倒,叫鹤川回去练练酒量。” 易鹤川脑袋有些晕,气息变得沉重,他身体摇晃,时而碰上许怀瑾清凉的身体。 温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传到许怀瑾身上,让许怀瑾不由自主地有些难以呼吸,她怕远离易鹤川的动作太过明显,她连忙跪起身,举起酒杯向李休徽敬酒。 仰头吞酒的瞬间,轻微移动膝盖,离易鹤川远些。 易鹤川喝得上头,倒也没发现许怀瑾的小动作,有许怀瑾为他挡酒,易鹤川难得有空隙靠在旁边休息,放松身体若有所思地盯着李休徽看。 若没有许怀瑾的提醒,他或许不会去猜忌李休徽,放在席下的手轻点木质地板,李休徽会在这时宴请他,怕不止是为了安抚他,同时也想表明,他跟他同一战线,让他不去怀疑他。 这人藏得还真有点深。 讳莫如深的目光向旁边移,赫然发现近在咫尺的人,已经离他一丈远,还有越来越远的趋势。 易鹤川心中生笑,这是怕他吃了她不成,居然离得这么远,仗着酒意,易鹤川不再拘束自己的恶趣味,他借着吃膳食的档口,身体不断往许怀瑾身边靠。 几杯滚烫的热酒下肚,许怀瑾的身体已经开始热起来,好不容易远离易鹤川,许怀瑾放松了身体变得自然些。 没想到不过瞬间,熟悉的气息又从身边传来,滚烫的身体还若有若无的从她身旁蹭过。 许怀瑾的脸腾得发红,身体止不住想要往旁边退,但又害怕易鹤川生怪,她湿漉漉的眼眸闪动,一时之间倒不知如何反应。 她干脆僵立地坐在垫子上,仍由易鹤川在她身上点火。 易鹤川见许怀瑾身体发僵,他鲜有趣味地问道:“怎么了?莫不是回到京城,酒量变小,几盏酒下肚便不行了?” 温柔的声音没有平日的冷厉,吃了酒后沙哑的嗓音,凭白的蛊惑人心。 许怀瑾脸涨得通红,她想要向易鹤川表明酒量还在,仓皇失措的将杯中的酒吞下肚内,转眼见易鹤川和李休徽戏谑地看着她,她又觉得多此一举,极其的丢人。 屋内的炭火还在熊熊的燃烧,噼里啪啦的火星跳跃,像是在为许怀瑾害羞。 许怀瑾眸间水色盎然,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沾染了酒水的朱唇,越发娇嫩,直教易鹤川看得入迷,越发觉得许怀瑾像个娇娘子。 易鹤川不敢再接近许怀瑾,他直起身揉揉脑袋,心中懊悔,真不该喝太多酒水,太过误事。 李休徽也看得眼睛发直,这许怀瑾倒是有些像象姑馆的小倌,举手抬足间都透露一股娇媚,让人心生怜惜,想要靠近。 李休徽打趣道:“怀瑾脸这么红,是真能喝倒整支行伍,本王怎觉得怀瑾几盏酒下肚,便要喝倒了呢?怀瑾莫不是在吹嘘?” 许怀瑾摸上脸颊,有些讪然,脸颊滚烫发红,那里是因为酒,若不是易鹤川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她,她脸怎么红的如此快。 许怀瑾转眸拘谨地看了眼易鹤川,见他已经靠回原来的位置,她才重新梳理好心情,跟李休徽对饮。 “王爷可不能诬陷下官,下官喝酒会上脸,但酒量可是军营里传遍的好,王爷若是轻敌,可是会输哦。” 李休徽一滞,觉得许怀瑾话里有话,但想到他行事滴水不露,应不至于让区区礼部侍郎怀疑,他松了神色,笑道:“那本王便拭目以待。” 第16章醉酒 夜已深,宴厅里一片灯火通明,李休徽醉意朦胧不敢再小看许怀瑾,他的酒量在京城已是上等,与平常人等喝酒完全不在话下。 许怀瑾喝酒猛烈,好比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崽子,举杯痛饮,喝完也不待多谈话,动作迅速地给他满上,热酒还未下肚已再次举杯跟他对饮。 李休徽真真无奈,还以为许怀瑾在祠部任职两年,军营里带出来的莽汉气息洗涤的所剩无几,哪成想她比莽汉还莽汉,怪不得能喝倒行伍。 许怀瑾再次举起酒盏,李休徽着实抵不住,压下许怀瑾拿酒盏的手,醉意浓烈的眼笑盈盈地盯着她,“怀瑾可不能再倒,本王不敌于你,主动认输可行?” 上辈子在李休徽身上受的憋屈,这辈子好不容易能借酒出口气,许怀瑾怎会轻易放过他。 明亮的眼眸没有分毫醉意,她抚开李休徽的手,再次给他满上,“王爷说的什么话,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要首辅大人回去练酒量,这才五六盏酒,便甘拜下风,王爷莫不是仗着首辅大人吃醉了,糊弄在下?” 冷风吹过脸庞,易鹤川坐在许怀瑾身旁酒意已醒几分,他含笑地看着许怀瑾让李休徽吃瘪,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不留余力地为许怀瑾帮腔,“王爷,微臣可是等着回府练酒量,莫要微臣久等啊。” 再喝,李休徽保不准失态之下会说何话,不喝,易鹤川和许怀瑾的话又让他骑虎难下,之前信誓旦旦的话,现在打得脸有些疼。 李休徽朝身后的贴身侍卫使去眼色,侍卫转身离开宴厅,李休徽举起酒杯,硬撑地笑道:“鹤川身边真是人才辈出,连喝酒都是常人所不及,今日开心,本王就陪怀瑾喝个痛快!” 能这么痛快的应声,应是寻了退路,酒量不行这么多酒下肚,明日早起怕是有得难受,许怀瑾当不知,莽着劲在李休徽倒下之时,跟李休徽对饮。 易鹤川抬眸扫向身边散发浓烈酒味的许怀瑾。许怀瑾出现的突然,在他以为她是蠢材时,她会另辟蹊径给他惊喜,在他以为她耍小性子时,她又坐在酒桌前,帮他挡酒为他出气。 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小宝物。 怕许怀瑾硬撑喝坏身体,易鹤川动了动身,从桌前拿了片枳子喂给他,“张嘴。” 许怀瑾铺满星辰的眼眸,忽闪忽闪地看着他,表情有些疑惑,像是山林间偶然遇见的小白兔,憨傻憨傻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行动。 易鹤川盯得久,手已经举起到许怀瑾唇边,再有疑惑,她也只能低头含住枳子。 瞬间,苦酸味席卷口腔,压淡浓烈的酒味,让许怀瑾精神清醒三分,她转头看向易鹤川,想要请示他将枳子吐掉。 指尖触摸许怀瑾朱唇的温热还在,易鹤川捏紧手指,严声止住她的行为,“先含着,等会再吐。” 无奈,许怀瑾只能嘴里受着苦酸,不去动它。 李休徽坐在旁边已经是两眼眩晕来不及猜想两人的亲密,正巧侍卫带着李休徽的长子前来,急忙唤人体贴地将他带下去。 李勋撩袍跪坐在酒桌前,脸上带笑歉意地举杯示意易鹤川,朗声道:“家父不敌酒意,已然醉下,长子李勋代家父陪饮,还请首辅大人莫怪罪。” 许怀瑾与易鹤川相视一眼,心里已经有了考量,刚才李休徽醉酒话逐渐变多,能把李勋叫来将自己换下去,应是在硬撑灌醉自己,免得暴露他深藏的心思。 李勋酒量足且不爱说话,两人拿着酒牛饮暗暗较劲,直到许怀瑾将他喝趴下,他才念念有词,“怀瑾真是好酒量,若是称王,我定将你要过来。” 易鹤川的动作微顿,看向旁边帮着侍卫圆话的许怀瑾,眸色渐深,许怀瑾果然没说错,李休徽有反心。 告别李勋,奴才领着易鹤川出府,许怀瑾跟在身后步履有些乱,燕王府外,张安驱赶马车停在府门前,他先将易鹤川扶上去,再去扶许怀瑾。 许怀瑾开始耍小性子,撤开张安的手。 “我步行回府,你且先走。” 张安没听到里面有动静,还以为易鹤川同意,随即踏上马车离开。 月色当空,寂静的大道有些冷,微风吹起地上的落叶,盘旋到许怀瑾脚边,她得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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