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本不知道他来过的事情,更没有和他见过。至于他在我房间里留了四十多分钟,这件事你确定吗?有佐证?如果没有,第二条也可以否定。 请问滕小姐,你是怎么确定这些事的错误全在我们的身上,而你屡次以色诱人、甚至不惜下药设计陷害我男朋友,却从不觉得这是一个错呢?是因为你有权有势,可以一手遮天吗?” 我冷冷的回视滕静,毫不退缩的盯着她的眼睛,和她在做无形的斗争。 滕静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发的吓人,五官全都移了位,没有章法的扭曲着,那种明明有一肚子的诅咒,却无法说出口的感觉,想必不好受。 我觉得她一定攒了一万句用来骂我不要脸勾引男人之类的恶毒语录,只是没有机会发挥。 因为我说的每个字都是事实,严格的说,违背规则的人明明就是她。而且,不止一次。 无言以对的滕静,除了怒视我,暂时没有别的表情。 小胖子没眼看的转过脸,表情莫名难测。 “不管你说什么,总归那天晚上你们在一起了,还以为是什么清纯玉女,叫的那么大声,都要把房顶掀翻了,真是颠覆我对你的认知。” 说起那晚,滕静气得咬牙切齿,眼睛里的怨毒和嫉妒像两把能伤人的长剑,随时能要我的命。 我一口气儿没喘好,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剧烈的咳嗽。 特么地。 这个贱到没下限的老女人,真恶心人啊,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她是怎么知道我叫的大声的?我真的叫的那么大声?喂,初次真的很疼,叫两声也不算毛病吧。 大哥都说了,想叫就叫,男女朋友亲热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叫的声音越大说明越和谐、也越舒服。 我就纳闷她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房间里其实是安了监控的? 我去,这就挺吓人了。 多亏那天晚上屋子里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不然不就成了现场版演绎供人观赏了吗? 大哥也太失察了,被人监控了都不知道。我更完蛋,根本没想到还会有人对这种事做监控。 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暗中给大哥发了条消息。 反正该见的面见了、该做的事也做了,约定已然成为一纸空谈。也不在乎多发一条消息,还是问问放心。 “大哥,紫云轩有视频监控吗?” 消息回得飞快,“没有视频,但有语音记录。” 宽面条泪唰唰流。 就是说,滕静真的听见了!听见了!! 这不要脸没下限的老女人,竟然有偷听人家男女朋友亲热的癖好吗? “干嘛不想办法删掉?” “诛心。” 盯着这两个无情的字眼儿,我满意的笑了。 第441章 霸气 “干嘛不想办法删掉?” “诛心。” 盯着这两个无情的字眼儿,我满意的笑了。 有情无情仅在一线之间,本来我和大哥对滕静都是有情的,恩情也是情。但滕静亲自将这份恩情寸寸消磨,已经所剩无几,有情变成无情。 对嘛,她各种折腾不过是为了得到大哥从而诛我的心,如今我有机会了,干嘛不诛诛她的心呢? 有心大家一起诛嘛。 “滕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啊,男女朋友之间的亲热天经地义,情到深处叫两声也是地义天经。是不是滕小姐没有被人疼爱过,所以没有办法理解和接受吗?这种事,也要给滕小姐交待吗?请问下,我是不是要把每人细节都讲给你听?不知道,滕小姐您是什么立场,要我这个交待呢?” 我字字句句紧逼滕静,看到她那张痉挛的脸,心里无比畅快。 谈话至此,算是进入死局。 无解的那种。 我眨着眼睛,双手托腮天真的等着滕静的答案。 滕静应该是从小到大也没遇到过我这样的混不吝吧,连续两天堵我想要和我谈谈,宣示一下两年内她对大哥的主权,都被我软硬兼施的给怼了回去。 好不容易谈了,却还谈得灰头土脸,等同于上赶着找虐,不如不谈的好。 想必她也会对自己非要给我添堵后悔的吧,毕竟她比我要堵得多了。 可惜啊,世界上永远无法买到的,就是后悔药。 她就是悔死,也只能自己受着了。 临离开前,滕静狠狠的瞪着我,送我一个恶毒的诅咒,“你,你们,都等着,背叛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不理解她说的背叛指的是什么,毕竟我和大哥无论做什么,于她来讲都谈不上背叛两个字。毕竟,我和大哥哪一个也没和她有生死之约。 可她眼神中满满的恶意,仍然让我心头惴惴不安。 未来想要和大哥安稳的生活,滕静这个不安定因素一定要消灭。 滕静的背影才消失,大哥的电话打了过来,“刚结束会议,你没事吧。” “没事啊,不过呢,你的救命恩人应该会有事。”我痞痞的说道。 大哥对于我突如其来的痞气有点惊讶,好笑的问我发生什么事。 我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复述给大哥听,大哥那样一本正经的性格,也没忍住嗤嗤的笑了。 那双星河一般的眸子,一笑起来,更是星火点点,引人遐想。 “小东西,还挺不好欺负。不过,做得很好,魏清尘的女人就应该这样无所畏惧。” 好霸气! “她又算计我们怎么办?我们在明,她在暗,防不胜防啊。” “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老公在,宝贝不要担心。对了,那天忘了说,戒指戴在你手上很好漂亮。” 我:......话题转移得有点生硬有木有。 不过,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赶到师兄找到的实验室,已经十点钟,他正在把分门别类放好的石头逐一的做粉碎。 见我来了,安排我做进一步的研磨,说是这活儿细致,适合女孩子。 我坐在实验台前的椅子上,拿着石锤把小块儿的矿石一点点碾压成粉末。 这是个细致活儿,也是磨叽活儿,耗时很大。我一边干活一边和师兄闲聊,说起早上那一出儿,师兄又一次靠在实验台上,哏儿哏儿的乐得不能自已,哪里还有人前冷静睿智的精英模样,分明是个雅痞。 “兰月,你真是个宝藏,难怪老魏把你当宝儿似的捂着,换我也会不想别人见到。” 啊? 我讶然。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有很多面,有时乖巧,有时灵动,有时软弱,有时又硬得像块钢板,油盐不进。昨天晚上和今天,你又让我见到你腹黑不吃亏的另一面,总之,挺--嗯,挺有意的。” 想了半天,没弄明白,师兄说的有意思的点在哪里,索性不想,安心的碾石头粉。 实验里突然的安静下来,除了浅浅的两道呼吸,只有工具和矿石接触发出的轻微声音。 师兄不说话,我也找不着合适的话题,索性安心工作,可内心里总觉得有个什么想要问师兄的问题被忘记了。 和滕静的交流以不愉快做为结束,明面上看,这次的交锋是她输了,可以说从开局到结束她一直处于劣势,我以我对我有理扳回一局。 可是,当夜深人静,一切喧嚣皆安然之后,我一个人躺在酒店宽敞的大床上时,恐慌和担忧却丝毫不比和大哥相逢之前少。 总觉得滕静那样的人不可能就此罢休,而且她离开之前那怨毒的眼神和恶狠狠的诅咒,让我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用了两天的时间,第一批样品终于试制成功,我和师兄很是高兴了一番。 我自己构思了一个月上柳梢、佳人相会的故事,画在纸上虽只是一幅简单的画面,内含的意思却很深刻。 幽蓝的夜空,明月高悬,桂花树下,香气撩人,男孩俯首凝视着心爱的女孩,静谧而甜美。 上完最后一遍颜色,我在一边收拾画笔,师兄则俯在桌边惊讶的欣赏我的画。 说真的,这种画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画面整体布局不够严谨,所表达的含义也不够庄重,很多地方并不符合国画的理念。但此画胜在自由和唯美,对于现下的年轻人来说,拥有极强的吸引力。 教授也说过多次,我的画功扎实,技巧运用完美到无可挑剔,画风自成一脉、别具匠心,唯有一点,也是这点让教授格外头疼。 这一点就是过于理想化,说白了就是个人对于画的理解主观性比较强,总想用主观的东西去表达的客观的寓意。 这样的表现方法,受众性比较局限。毕竟,我们谁也不能要求欣赏画的人钻进我们的大脑,从根本上去品读画的表现形式的出发点和原始用意。 教授也说了,就是我的这种过于理想化,让我在一众画者中遗世独立,成为一颗新星。 因为无论哪个行业,哪个时代,创新永远高于墨守成规。 但,创新者将永远孤独。我必须受得住孤独,才能有所大成。 如今的我,二十四岁,学画超过二十年,忍过了孤独,有所大成不敢说,但小成就还是有点的。 师兄专攻美工设计,对于书画的鉴赏,有独到的见解,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赏和惊艳,说实话我很开心,特别开心。 第442章 现象 师兄专攻美工设计,对于书画的鉴赏,有独到的见解,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赏和惊艳,说实话我很开心,特别开心。 “小丫头,我本以为你是块未经雕琢的美玉,老魏是那个手执刻刀的人,会把你精心打造为举世瞩目的一颗新星。不料你是自带刀锋,从内向外的自我雕琢。” 我被师兄说笑了,对于自己的画功,我是有信心的,但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吧。 “师兄抬爱了,兰月不敢当。”我谦虚的拱拱手,成功逗笑师兄。 司南双手拄在画的两端,高大的身躯弓着,侧首扬眉,眉目之中笑意满满,“这个评价,非常中肯,不要质疑我的专业眼光。” 我:......好吧,这个马屁我生受了。 正聊着,有个陌生号码给师兄打电话,师兄接起电话,对端一直是咝咝啦啦的电流声,足有半分钟,才传来说话人的声音。 是山里的那个老乡,他说明天去之前留给我们的那个地址走亲戚,会在那里住几天,问我们要不要一起过去,如果要,他可以带我们进山,做我们的向导。 经过我和师兄的共同努力,第一批颜料手工制作完成,色彩足够艳丽,但实际的保色效果如何需要长时间的观察。另外还需要采集光照、不同湿润度的空气等多个条件下,颜色的变化情况,根据数据再做进一步的配方调整。 这个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我们不可能什么也不做,浪费时间干等。 而且,不论这次的成品试验结果如何,那种矿石都是配方中的必须品。一旦成功,未来的用量会非常之大,这就要求我们做好事先的原材料准备工作,以防预计投入批量生产时,再去寻找矿脉,会误事的。 市面也有提供这种材料的,但经过不知几手的东西再到我们的手里,价格肯定会翻几番,成本太高。而且不是自己开采的,品质如何很难保证。 所以,寻找到材料的源头,自给自足,是最完美的。 听了这个消息的师兄和我一商议,反正等待的过程中也做不了别的事情,不如进山去先看一下矿石的分布范围。如果符合我们的预期,回去后会组织地矿专业的同学来做实地的勘探。 这样,不仅可以缩小开支,还有可能因此组建一支专业性过硬的团队,实现采、制、销一条龙,为以后的创业打造良好的基础。 次日早上,我和师兄又一次背起行囊,带着准备好的一应工具,坐车至与老张约定好的地方汇合,然后一起向另一片山里进发。 这次的路程不短,也没什么事,便和老乡聊天。 “我姓张,四十二哩,你们可以叫我张大哥。山里生山里长,现在山里日子不好过哩,年轻的都出去打工了,村里剩下的都是老的和小的、体弱多病的。前几年我也想出去,家里上边三个老的,两个娃儿还要读书,我老婆一个人顾不过来,我就没出去。 村里壮年劳力少,一些需要出力的活,没有年轻的也不行。还有地哩,有人承包的还好,没人承包的,老人种不起来,荒了可惜。唉,也不知现在的人都咋想地,出去干个十年二十年的,也不见得能在城里买上房安家,到头来累得一身伤一身病,还是要因乡下养老。我都眼看着,多少人弄得家不是家,外头不是外头的,为啥还有那多人想要出去,城里的日子就那好过?安安分分的在家种地,闲下来做点挣钱的营生不比在外头强?” 张大哥很健谈,说的话并没有多么好听,却很好的披露了当前乡下的一种生活现象。 这种乡下年轻劳动力外流、留守老人和儿童增多,导致城乡劳力失衡的情况,现在是个普遍现象,非常常见。 在一些类似人才交流市场的地方,数不清多少挂着牌子的壮年人在那里等待有人来请他们干活。因为文化程度不高,也不懂什么高深的技术,能干的活大多是力气活。 我妈说现在的力工都是按小时给钱的,很贵。但他们在城市漂泊,无根无依,做什么都要花钱。而且大城市消费高,他们那些凭力气赚来的辛苦钱,想要在城里买房落脚,真的特别难。 说这话时,张大哥一脸的愁容,顺手从外衣兜里掏出盒有点皱的烟,抽出一根想要点燃,转首看看干干净净的车厢,又重新放回去,长长的叹息。 说实话,学校里不乏四十多岁的老师,他们每个人都精神抖擞,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无论衣着打扮还是言谈举止,都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 张大哥只有四十二岁,黢黑的皮肤,身体消瘦,脊梁微弯,脸上的皱纹深得像一道道沟壑,且不说学校里的老师,就是我在京都和南城的街上看到的任何男人,可能都比张大哥看上去年轻。 可见,乡下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而张大哥是个热心肠的人,心里记挂着村里的老老少少,实际付出的更多。 我家里只有我自己读书,爸妈有段时间都觉得钱不大够用,因为学习一项特长,真的超级费钱。 张大哥家两个孩子都读书,要是男孩子,以后还要娶媳妇,且得点钱呢。一个纯粹的庄户人家,得干多少年活才能赚到娶两个儿媳妇的钱啊,难怪他总是一脸愁容。 搁我我也愁。 直到这时,我才从根本上理解张大哥希望我们在山里采矿的初衷。 他知道在哪里讨生活都不容易,家里如果开矿,那些在外奔波的人就可以回来工作,既守住了根,又能赚钱过上好日子。 车子晃晃悠悠的在崎岖的山路上走了一整天,到达目的时天都黑透了。 那是个很小的村子,坐落在半山腰,零零落落的几十个院子灯火明灭不一,不知谁家的狗受到惊扰,汪汪的叫个不停。 从小长到大,二十四年了,这是我第一次黑夜里出现在陌生的小村子。身边除了师兄和勉强算得上熟悉的张大哥,其他的一无所知。 心里突然有点发毛,后背冷森森的,无处不在的黑影像数不清的黑手,好像随时会掐断我的脖子。 打我懂事时起,老爸老妈就整天和我叨咕安全问题,就是害怕我被哪个无良的人贩子给拐了,找都没地儿找去。 第443章 被卖 打我懂事时起,老爸老妈就整天和我叨咕安全问题,就是害怕我被哪个无良的人贩子给拐了,找都没地儿找去。 张大哥的亲戚是对热情的老夫妻,见我们一行人来了,并没有多问什么,寒暄两句便钻进黑乎乎的厨房张罗做晚饭。 张大哥说自己闲不住,也进去厨房帮忙。 师兄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在院子里看了又看,也没见到他的人影。 我不由的有些害怕和后悔。 记得在哪里曾看过一条报道,一位大一的在读大学生,和大二的一位师兄走得很近,全校都知道。后来有一天女生突然消失了,老师找师兄询问,那男生说他也不知道,但听她说过想妈妈,不想读大学了,还把女生放在他那里的日记本拿给老师看。 最后一篇日记写描写了她在大学里的迷茫和因贫穷被同学嘲笑的痛苦,说想要出去旅游一阵子,缓解一下心理压力,搞得大家真的以为女生回家了。 可当老师联系她家里时,才知道她根本没回家,也没有给家里打过电话,甚至从她离开家开始便没有和家里人联系过。 这下学校可慌了,四处找,四处问,却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学生在学校失踪,校方有不可推掉的责任,会给校方造成重大影响,直接影响到以后的招生。 教务主任亲自给女生家里打电话,结果和老师描述的一样,她父母说自打上了大学女生一个电话也没给家里打过,根本不知道她不在校的事情。 为了早日找到女生,给整天打电话来哭闹的父母一个交代,校方及时报案了。 经过半年多的调查,结论是女生被那个提供日记本的师兄给拐卖到偏远山村去了。 而且,女生已经是师兄拐卖的第七个女孩子。他就是用同情帮助弱小的方法,成功获得来自偏远山区比较自卑的女孩的信任的。 这么说的话,师兄也是个危险的物种。 师兄不知何时回来的,和张大哥站在开着的房门口吸烟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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