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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恨不得能多待一会...... “表妹肯唤我表哥,可是不恼了?”肯好好与他说话了? 想到她回府之前一句话都不愿搭理自己,谢凌无法忍受。 阮凝玉心里诧异。 没想到自己都在唇上涂了一层胭脂了,都没让他失态,是自己涂得太薄了么? 她摇头。 “可还觉得委屈?” 一想到她在马车上是如何掉泪珠寻常庇护的,谢凌的心就像被揪住了一样。 她再度乖巧摇头。 “表妹不委屈。” 谢凌修长的指尖倏地攥紧青玉罐边缘。 她突然这么听话,倒让他自责了起来。 让他更想起来她是如何在他的怀里攥着他的衣襟哭泣的,呜咽声像受惊的小鹿,温热的泪水顺着他锁骨滑进衣内。 男人心口泛起细密的疼。 他长吁一口气,目光冰凉。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他也不知道今夜为何会这般冒犯地来她的闺阁。 身侧一点一点传来娇娆的香气,隐约是从她的衣襟里传出来的。 她身子一动,外头披着的织金绣梨花外裳顺势滑落下去了些,露出了里头的寝衣,香气大抵是来源于这里。 不能再待下去了,她红唇启合的弧度都在他眼前一一浮现,谁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谢凌撂下这句话,已利落地抓起门边那柄墨竹纹油纸伞,踏入飘雪的庭院。 回到庭兰居后。 想到慕容深,谢凌语调冰冷如霜,“从今日起,七皇子与表姑娘往来的书信,无论明递暗传,一概截下送入我书房。” 他倒要看看,慕容深是不是活腻了,敢觊觎她的罗裙霓裳! 谢凌坐回位上,眼前却猝不及防闪现了今日见到的七皇子和表姑娘比肩而立的身影,他到现在心口似乎还隐隐作痛,那万箭钻心的感觉仿佛还残留着,这陌生的感觉,让他迷茫。 开春后表姑娘便要商议亲事了,他不能再等了。 翌日,谢凌向皇帝呈上了一封请愿书。 “丈量江南土地刻不容缓,臣恳请圣裁。漕运淤塞、赋税失准皆因田亩数据不实,若能元宵前赴任,臣便可赶在梅雨前勘完沿江十二州。” 第1041章 谢凌昨夜独自去海棠院的消息被隐瞒了下来。 回来后,在月下刚穿过角门,他便后悔了。 明明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他却总觉得衣摆上还沾着表妹闺房用来熏房的软胭香,甜腻温黁,扰了他一夜的清梦。 他不过是表姑娘的表兄,男女七岁不同席,府中有家宴时,尚且要设下屏风,更何况他是深夜去表姑娘的闺阁? 他冲动了。 他大抵是被她跟慕容深给刺激到了,又因担心她手背的伤势,便鬼使神差地去了海棠院,抬脚迈入朱漆门槛。 这根本不像他。 谢凌长眉绞成死结,下颌绷得发紧。 他素来将纲常礼教刻进骨子里,他能将《谢氏家训》倒背如流,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破了自己所制定的规矩。 他竟为了那莫名的妒意,深夜踏入了她的闺阁。 更鼓敲过丑时,谢凌依旧未合眼,此刻想来依旧荒唐至极。 他在想,昨日未经通禀便闯入闺房,会不会将表妹给吓到了? 谢凌起身,身上的月色中衣早已冰凉。 而表妹早已及笄,又怎会不懂“男女不亲授”的道理?想来昨夜他踏入那梅雪纷飞的院落,于她而言,便如惊鸿掠水,涟漪顿生。 他原以为能瞒天过海,却不想自己在某一刻早已漏洞百出,让她察觉了自己的真心。 她应当是知道了。 或许表姑娘在昨夜便看穿了他,于心间种下疑窦。 谢凌喉间苦涩,不该去的。 之前将满心情意藏得严实所做的种种,如今想来都变作了无用功。 他如坠迷雾,心乱如麻,竟不知道明天该要如何面对表妹,又该用何言语寒暄。 明日破晓,还要上早朝。 谢凌一夜没睡,就着案头那盏冷透的茶,便提起笔拟了封请愿书,上完早朝便去呈给了皇帝。 ...... 阮凝玉照旧跟表姐们去文广堂上学。 今日得知消息,太子慕容昀因身子病重,即日起便退学了,往后都不会再来文广堂了。 话音未落,满室哗然。 许多公子千金都过去,好言好语地向太子道别。 但他们都松了一口气,毕竟,没人喜欢课堂上总有个痨病鬼在旁边咳嗽,扰得人不得安宁,也有点晦气。 慕容昀也深知这个道理。 阮凝玉过去的时候,便见冬天里,太子消瘦了好多,两颊深深凹陷了下去,一身皮毛裘衣仿佛能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给压垮。 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真让人怀疑他能不能安然度过这个寒冬。 第1042章 慕容昀心里也清楚,自己的退学对他们反倒是一件喜事。 他面带微笑,文广堂没了他这个病秧子,倒也省得先生烦心,他们往后想必会自在许多。 阮凝玉跟旁人将他送到了门口,包括二表哥谢易书。 临走前,慕容昀身为东宫储君,却礼贤下士地向他们挥手,只是那手臂只抬到半空便无力地垂落。 慕容昀咳嗽了一声,便走了。 看着他在辇乘上的背影,阮凝玉其实挺可怜他的。 如今帝后不和,皇后和身后的母族深深受陛下的忌惮,太子与荣王一母同胞,但荣王却是个不省心的弟弟,荣王仗着母后的娇宠,行事乖张跋扈,在京中横行无忌。他广结党羽,时常出入酒肆赌坊,还屡屡插手朝堂事务,引得陛下龙颜震怒。 反观病弱的慕容昀,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既要应对父皇猜忌的目光,又要收拾弟弟闯下的烂摊子,在这冰冷的宫闱中,拖着病体艰难求生,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阮凝玉垂眼,皇后一族的衰落,已经成为了定数。 从昨日的赏梅宴由万贵妃来主持,皇后被架空了权利,便可见一斑。 慕容昀如蚍蜉撼大树,纵使耗尽全身气力,也早就不是他一具病骨、半盏残灯能挽回的。 太子走后的翌日,宫里便传来帝后争吵,皇后因触怒天颜,被幽禁在未央宫的消息。 荣王殿下在宫门口大闹,说要父皇放了母后,也被禁军抓了起来,连同幽禁。 彼时,太子慕容昀正在佛堂为父皇母后抄写孝经。 皇帝并没有迁怒仁善的太子,但众人皆知,都说帝王家无情,属于太子的荣光已经所剩无几了,皇帝摆明了心要铲除皇后一族。 临近年关,文广堂再读几日的书,便放年假了。 太子一离开,他们却得知了另一消息。 因皇室课业改制,文广堂即日起裁撤,众学子三日内各自归家。 消息如惊雷炸响。 于公子来说,这是个求学的宝地,可以接触到皇家的书库,这里不仅是研习经史的宝地,更是结交皇子、窥探朝局的隐秘朝堂。 于千金小姐来说,这里是个可以结识到各种王孙贵戚、宗室公子的地方,也是她们展现才情的良机。 可没想到,文广堂只开设了半年就这么潦草收场,如昙花一现。 这下,许多姑娘帕子都要被她们给揪烂了,她们准备了许多来上课读书穿的衣裳,那些藏在樟木箱底的月华锻襦裙、金线绣着各式花样的霞帔,现在统统都没有了用武之地! 谢妙云则高兴地丢了手中的毛笔,本来夫子这两日还准备了功课,她却是装都不想装了,夫子胡子都气飞了。 谢宜温低头看着桌上的书籍,神色似沉思细想,但以及可见眉宇带了一丝留念。 阮凝玉倒是对这个变故并不惊讶。 当初这个文广堂本就是为了太子而设的,为的便是让他们给太子做伴读,且背后有皇后和国舅爷在出力,就连满室典籍皆是皇后母族敬献的稀世孤本。如今皇后要倒了,皇帝自然要废止文广堂。 皇家的斗争,本就是这么残酷,转眼就翻脸无情。 谢易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原本终日昏昏噩噩的她,眼眸中终于露出了点儿微光。 她手里压着她这几天写的诗稿,此时堆得歪斜。 往日信手拈来的灵秀词句,如今却似被抽走了魂魄,笔下枯涩如嚼蜡,反复涂抹的残句里,连平仄都透着股生涩的滞重。 第1043章 三更梆子惊碎了寂静,她望着铜镜里两颊凹陷、眼尾泛红的自己,她熬得掉了许多的头发! 每夜对着烛火枯坐,绞尽脑汁拼凑词句时,谢易墨像被困在蛛网里的飞蛾,越挣扎便陷得越深。若照这般光景,下一回甲班放榜,只怕她会狠狠跌进尘埃,任人嘲笑。 而当文广堂裁撤的消息传来,紧绷多日的神经突然“啪”地断开,让她松了一口气,如同捡回来一条命。 谢易墨将作废的诗稿拿回去烧了。 谢妙云高兴得不得了,恨不得光阴一下就过去三日,她便可以欢欢喜喜地回家了。 学堂即将关闭。 最后一日。 慕容深过来的时候,便见同窗们神色各异,或喜或愁。 他走动阮姐姐面前,便见她在简单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慕容深也是刚得知这个消息,没有想到他当初整夜整日地苦读,在油灯下熬红了双眼,就是为了能入文广堂,这样他便能每天都见到阮姐姐了,可没想到,等他到来了之后,文广堂便不复存在了。 一想到今后极再难见到她,一想到要与阮姐姐分离,慕容深如同被刀子剜着心口。 “阮姐姐,我来帮你。” 他夺过了她手里的书,便帮她整理。 他垂眸避开她诧异的目光,将书册捆扎在一起。 想到自己要与心心念念的阮姐姐告别,从今往后都要隔着数道冰冷的宫墙,向来粘她的慕容深此刻出奇的安静。 也许是往后不用再早起来读书挨冻,阮凝玉很高兴,声音也跟着轻快起来。 “谢谢你,深儿。” 这声亲昵的称呼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慕容深天灵盖。 他死死咬住下唇,尝到铁锈味在舌尖蔓延,指节捏着书角几乎要将宣纸戳出破洞。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深儿若有空,日后可来谢府拜访你的谢先生,我让厨娘做你最爱吃的广寒糕。” 慕容深眸光晦暗,她还是将他当做弟弟看待,并没有将他视若一个男人。 可当她知道,自己要娶她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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