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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看守大院的守卫说当天晚上没有任何陌生人进入大院,因为大院防备设备极多,不存在谁能翻墙进来的情况,那么放火的人只能是大院里的人。 但所有监控都在火烧起来前被认为破坏了,而最后的画面里没发现任何可疑人。 眼看虞秋漫给的三天时间就要到了,顾父急的上了火。 却到底是无计可施。 第四天,他带着空的答案被虞秋漫请上了门。 虞秋漫身穿一件黑色丝绸衬衫,衣袖摞在手肘处,露出白皙的小臂。 她抬手给满脸煞白的顾父倒了杯茶,语气平静,好像在讨论今天的股市又上涨了几个点:“找到放火的人了吗?” 顾父盯着冒着热气的茶杯,突然抬手指向了虞秋漫—— “是你,一定是你!” 顾父的手指头都快指到虞秋漫的鼻子了。 但虞秋漫别说是面色大变,她就连呼吸的起伏都没一点变化,且十分从容的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她越是平静,顾父却就越心慌。 他语速极快的讲述出这几天查出来的线索:“火烧起来之前,大院没来过其他人,只能是大院里的人放的火。监控都被破坏了,画面没拍到任何人的身影——” “只有你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你想要收购顾氏,因为我不同意,所以你就放火想逼我就范,就像天远集团……没错,就像天远集团那样!” 顾父猛地站起身来,指着虞秋漫,却浑身都在发抖。 他像是魔怔了一样,嘴里不停呢喃着:“就是你,就是你……你没想到这场火会烧死煦辰,你心里有愧,所以你故意让我找放火的人。” “你觉得我不会怀疑你,所以想趁这个机会夺走顾氏!” 顾父口中的天远集团,就是几年前拒绝被虞氏收购,而后掌权人家中莫名着火,死伤八人的那个集团。 当年这件事发生之后,警方很快公开了着火原因:是意外。 但所有人都觉得是虞秋漫做的。 顾父说完,客厅陷入一阵沉默。 而打破着死寂的是虞秋漫。 只听“咔哒”一声,虞秋漫点燃一支烟衔在唇齿间,吐出一团白雾雾的烟气:“说完了?” 她的反应完全在顾父的猜想之外。 一般被这样质疑,要么是被揭穿后大惊失色,要么是着急忙慌的解释澄清。 可虞秋漫那是什么反应? 顾父对上她冷漠的双眼,心头一紧,下意识收回了指着她的手,连声音也压不住在发颤:“说完了……” 虞秋漫半俯下身子,伸长手臂,用食指磕了磕烟身。 烟灰簌簌落在玻璃烟灰缸中,她站起身,红唇轻启:“关于天远集团掌权人家里无故着火的事情,警方已经查明了原因,你提出来是不相信警方,还是单纯想给我扣顶帽子?” “顾先生,你觉得我要收购顾氏,需要用犯法的手段来逼你就范吗?” “你不同意,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同意。” 顾父狠狠一震,心里升起不好预感:“你什么意思?” 虞秋漫没说话,只做了一个手势。 她的助理苏芸立马走去另一边,打开了会客室的门,然后朝里面问:“各位签好协议了吗?” 里面沉默了几秒,此起彼伏传来几道有些心虚的应答声:“签好了。” “签好了……” 这些人的声音别人再不熟悉,顾父也不可能不熟悉。 他再次猛然起身,心却狠狠地往下沉,而后他阔步甚至迫不及待的小跑到了会客室的门前。 里面的人一看见他,就立刻不约而同的偏开了头——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顾氏的几个大股东。 而他们刚才签好的协议,赫然是将各自手里的股份卖给虞秋漫的协议。 虞秋漫平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落在顾父耳朵里,像是魔鬼的低语一般:“八位股东,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顾先生手里有百分之四十五,剩下百分之十在顾景翊手里。” “顾先生,我不做违法的事,但你觉得我会不会找顾景翊聊聊?” 虞秋漫的确不做违法的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她把顾氏集团八个大股东直接“请”到了家里,一句话都不用说,十几个黑衣保镖往身后一站,来的人全都乖乖签字卖股份。 她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就是请人来“喝茶”而已,这哪一条讲出去都是清清白白, 同理使然,她去找顾景翊聊聊,照样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 但顾父不敢赌。 面对虞秋漫摆在台面上的威胁,加上认赌服输,他艰难张开双唇:“收购合同……我签,我签!你别去找我儿子!” 虞秋漫嘴角向上扬了个很浅的弧度,彷佛是在笑。 但其实眼里根本没有一点笑意,全是冰冷。 她重新坐回沙发,白皙的双腿随意的翘起二郎腿:“既然顾先生与我达成共识,那在签合同之前,不妨先听一个故事。” 顾氏的八个股东被助理带人给请了出去。 顾父在商业界混了这么多年,比虞秋漫大二十几岁,此时一个人面对她,心底却还是不由得生出几分畏惧—— 没错,畏惧。 京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中,虞老太爷能排上前三。 虞秋漫身为虞老太爷的长孙女,将她祖父年轻时的杀伐果断学得八九不离十,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而虞老太爷传统固执,说难听点也算迂腐。 所以他第二个妻子生的儿子女儿的下一代,拿不到虞家的一分钱—— 整个虞家都是虞秋漫的。 有权有势有钱,谁不怕呢? 顾父被迫在虞秋漫的对面坐下来,浑身不自在的开口问:“什么故事?” 虞秋漫打了个手势,一旁的步修远立刻上前半蹲在茶几旁,为她倒掉旧茶,重新冲泡一壶新茶。 跟虞秋漫的三个月,他学的最好的就是泡茶。 虞秋漫没回答,看着步修远冲泡茶时的手,姿态十分慵懒。 直到他拿起热水壶正要把水倒进茶叶中时,她忽而淡淡开口:“顾先生不想知道是谁放的火,是谁害死了你儿子?” 步修远手一抖,壶嘴歪挪,热水全都洒在了他的腿上。 “啊!” 他尖叫一声,当即弹跳起来,整个人慌乱狼狈。 顾父被他吓了一跳,虞秋漫却如山稳坐,连指间的烟都没落下一点烟灰。 “怎么了?”她掀眼看步修远。 “抱歉虞小姐,我手滑了……我去清理一下。”步修远的腿被烫得颤了颤,他垂着眼急匆匆就要离开。 不想,虞秋漫却叫住了他:“我看也不是很疼,留下来听完吧。” 刚煮开的热水砸在皮肤上怎么可能会不痛?估摸着水泡都要被烫出来了。 但虞秋漫发了话,步修远就不敢走了。 他一动不敢动,心底涌上阵阵不安。 顾父也察觉到不对劲,狐疑的目光落在了步修远身上:“是他?” 虞秋漫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她双臂抱在胸前,如上天亲手雕刻的完美五官泛着冰冷的气息:“顾先生刚才提起了天远集团,那就从天远集团掌权人家中火灾之后说起吧。” 将顾氏集团八个股东送走的助理苏芸折返了回来。 在虞秋漫眼神的示意下,苏芸站在茶几前,开始娓娓道来:“八年前,天远集团的掌权人于七月十二号家中无故起火。” “一家八口,七死一伤,唯一活下来的是天远集团掌权人的儿子,但他也毁了容。” “同年同时段,步家的小儿子突然生了一场大病,严重到当时和步家稍微亲近点的人都知道这个儿子可能活不过年底。” “但就在年底,他痊愈了——而天远集团掌权人的儿子,被一个匿名的慈善家资助出国留学,至今都没再回来。” 苏芸看向半跪在茶几旁,脸色似乎开始发白的步修远:“步先生,就是当年那个奇迹般痊愈的步家小儿子。” 步修远仰起头看她,紧阖着牙关:“我的确是,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问题?” 苏芸跟了虞秋漫太多年,受她渲染,也学的一副面无表情。 她从随身的文件夹里抽出了几张照片放在了茶几上:“调查显示,当年天远集团掌权人的儿子办理的出国手续是真的,但他本人并没坐上那趟出国的飞机。” “而那年年底,有人看见步家曾将某个人的骨灰下葬——” 步修远视线不受控制的下落,看向了放在他面前的那张照片上。 只见照片上,步家夫妇站在一块空白的石碑前,但下葬的骨灰盒上赫然贴着一张小男孩的照片—— 相貌正是步修远那张脸更青涩的模样! 步修远瞳孔骤缩,脸色瞬间煞白。 虞秋漫吐出最后一口烟,伸手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而后白皙的手指夹起他面前的那张照片:“步家的小儿子秘密下葬,那么你又是谁呢?嗯?” 她尾音故意拉长,像一根极细却极其锋利的线横在了步修远的脖颈前一般。 步修远胸腔起伏的幅度逐渐变大:“虞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照片那么模糊,怎么证明骨灰盒上的脸是我的?事实就是我没死,不然我怎么会现在在这里?” 顾父也焦躁难耐:“不管步家儿子死没死,这和天远集团掌权人那个儿子,还有放火烧我顾家的事有什么关系?” 虞秋漫转而看向他:“顾先生一直觉得天远集团掌权人家里起火的事与我有关,八年前也是,这就是所有事情的起点。” 顾父心里一个咯噔,他的确一直这样认为。 所以才会对虞秋漫心生恐惧,毕竟八年前她才二十岁,那个岁数就能做出那样心狠手辣的事,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 可这到底都哪里跟哪里?! 他等烦了,猛然站起身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芸伸手拦在了他身前:“顾先生还记得八年前,有一次顾二少爷高烧不退,您带他去医院看病吗?” 顾父怔了怔,记忆中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次。 那也是她唯一一次亲自带顾煦辰去医院,关心他的时候。 苏芸继续问:“那顾先生还记不记得,顾二少爷在做检查的时候,你在四楼某间病房外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顾父的记忆不自觉被牵着拉回八年前的那一天。 那天顾煦辰进诊疗室检查后,有一个朋友给他打电话,告诉了他天远集团掌权人家里火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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