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公主的弟弟,而玉萱公主与我情同姐妹,所以我也算是您姐姐,对吗?” “对!”秦羽落急忙道,生怕对方不给她机会表达立场。 苏明妆缓缓摇头,“多谢锦王厚爱,但这‘姐姐’,我当不起,也不想当。锦王今日登门,就为这件事?若是如此,我已给您答复了,请回吧。” 秦羽落满脸的难以置信,却也看出,今日怕是问不出什么了,只能作罢,进入下一个问题,“那你知道玉萱姐何时能回来吗?我想入宫去求皇上,让皇上消消气,把玉萱姐接回来。” 苏明妆凝眉——虽然她做了那个预知之梦,大概知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对玉萱公主何时回来,是真不知情。 因为梦里,她大婚后不久就入宫求皇后娘娘接玉萱公主了,皇后娘娘得知她把国公府闹得天翻地覆,自是不敢让玉萱公主回来蹚浑水。 后来她又求了很多次,皇后依旧不肯,直到一年后,皇后娘娘才偷偷把玉萱公主接了回来,还命令玉萱公主少掺和国公府之事。 而现在,她做出了和梦中不同的行为,所以未来的事态,也因此改变,让她无法预判。 苏明妆缓缓点了点头,“确实应该求皇后娘娘,把玉萱公主接回来了。” 第151章 我是不是像疯子? 秦羽落见苏明妆松口,狠狠松了口气,“你也想让玉萱姐回来,那真是太好了!是你入宫求皇后娘娘,还是我去求?” 苏明妆侧过头,依旧不想看他那张脸,“你找玉萱公主有急事?” “有!” “什么急事?” “问问玉萱姐,我哪里得罪你了。” “……” 苏明妆本平复的情绪,再次不受控制地高涨起来,怒瞪向男子那张精雕玉琢的脸——她已经表明立场、拉开距离,为什么他还厚着脸皮贴上来?这么缺姐,大可以满京城召姐,相信有一堆女子愿意主动给他当姐! 若没有裴老夫人叮嘱的那些话,她绝对会说出来,还会说得更难听! 但裴老夫人说得对,皇家人到底是皇家人,而非普通人! 她现在得罪了锦王,即便现在他不在意,但有朝一日、皇家真的想为难她的时候,就有了把柄! 她不怕死,但苏家呢?裴家呢? 她不能连累别人。 想到这,苏明妆咬牙收回视线,侧过脸再不看他,冷着声音道,“玉萱公主是因为我的事,被送出京城,理应由我负责,不劳王爷操心。王嬷嬷,送客吧。” 王嬷嬷都惊了,她不断对小姐使眼色——那是锦王!是皇上最喜爱的锦王!盛传皇上对锦王的喜爱,甚至都超过对太子殿下!小姐一直对锦王冷脸就算了,现在竟直接赶人走? 可惜,小姐是侧着脸的,既看不见锦王,也看不见她。 王嬷嬷无奈,只能战战兢兢道,“锦王殿下,请吧。” 满脸疑惑的秦羽落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满脸疑惑地转身离开。 王嬷嬷快步跟了上去,待出了凌峰堂,才匆忙道,“王爷恕罪!最近小姐心情……不大好,奴婢代小姐向王爷赔不是了!” 她知道,作为一个奴婢,没有资格替小姐道歉,但……也不能眼看着小姐得罪人,还是得罪不起的皇家人。 秦羽落转身对向王嬷嬷,一双浓淡相宜的剑眉皱得很紧,“你是明妆姐身旁的嬷嬷吧?之前本王见过你几次,你一直跟着明妆姐,可记得本王何时得罪明妆姐?说错话也算,哪怕是说错一个字。” “这……奴婢想不到……”其实不用锦王问,王嬷嬷早就回忆了八百遍,但确实没想起来,锦王何时得罪了小姐。 秦羽落刚期待的如玉面庞,一下子又黯淡下来,“……那……明妆姐为何心情不好,方便告诉本王吗?” “……”王嬷嬷就是找了个理由安慰,她哪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主子的事儿,奴婢也不好说……” 秦羽落无奈,“本王知道了,你好生照料明妆姐。” “是,王爷,奴婢定会伺候好小姐。”王嬷嬷偷眼去看锦王,见美少年表情除了有失落和迷茫外,倒是没愤怒戾气,暗暗松了口气。 王嬷嬷又象征性地送了两步,之后便转身回了凌峰堂。 凌峰堂内, 雅琴和云舒已进了去,而小姐依旧坐在刚刚的位置,低着头、垂着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王嬷嬷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轻声道,“小姐,锦王一行人已经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苏明妆才缓缓抬起头,认真问道,“嬷嬷,我是不是像疯子?” 若不是疯子,如何解释这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她努力说服自己——当初怎么平静对待裴今宴、裴二夫人,现在就用同样的方法,对待锦王。 但当面对锦王、看见他的脸时,才发现根本不可能。 她都觉得自己疯了。 但她控制不住,她很恼火,也很无助。 王嬷嬷急忙安慰道,“小姐是哪的话?现在谁不说小姐温柔纯善、勤奋好学,如果这都叫疯子,那天下没有正常人了。” 苏明妆苦笑,“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算了,我们回去吧。” 说着,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周身无力,仿佛力气被抽干。 雅琴等人急忙扶住小姐。 苏明妆拒绝了两人搀扶,深吸两口气,调整好后便向凌峰堂门口而去。 王嬷嬷轻声问,“小姐,我们这是回雁声院,还是去知春院?要不然回雁声院吧,派个人和老夫人说一声,就说晚一些再过去。” 苏明妆淡淡看向远方,“刚刚我和老夫人在一起时,还没有身体不适,见了锦王就身体不适?老夫人心思细腻,定会多想。” 王嬷嬷担忧道,“但您现在的状态,老夫人也会多想啊?” 苏明妆咬了咬唇,坚定道,“我会调整好。” …… 苏明妆说到便做到,当回到知春院时,她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与裴老夫人一同整理完铺子、人员名单,把几名管事叫来开会,这么一忙,一下午就过了去。 傍晚。 严氏正准备问苏小姐,是否愿意留膳时,就见刘嬷嬷快步进了来,脸上带着笑意,手里捧着一摞书。 严氏惊喜,“找到了?” 刘嬷嬷笑着点头,“找到了,老夫人您瞧瞧,是这些吗?若有遗漏,奴婢再去找。” 苏明妆好奇看去,却见是一摞略有破旧的古书。 严氏接了书,拿来翻看,之后叹了口气,“我一直在想,会是哪名严家子弟,从我手中接过这些书,却没想到,竟是苏小姐。” 苏明妆猜想,老夫人应该是希望严家有人继承祖辈本领吧,但她也理解,严家人不继续做军医的原因。 兵营中的军医分两种,一种是随军太医,这些都是从京城太医院派下的大夫,不仅拿俸禄,根据外派路程远近、驻军时间长短,拿补贴和餐旅费。 满年限后,便回京城进行考核,考核成功便能重新留在京中。 但这种太医,主要学的是内科疾症。 另一种军医,便是属于兵营的专门军医,这种军医主要学跌打骨伤,随军而行,手艺好、救人多,由元帅进行提拔打赏,但再提拔,也是在军队中,没有太高上限。 严家的医术,就属于后者。 在军队里,既发不了财,又没什么晋升空间。 若穷苦百姓家,为谋差事,是愿意做军医的。 问题是严家已经有了官职和产业,哪怕是学医,也走太医院的路子,不会再学这些医术了。 没关系,她来学。 第152章 医道艰而志强兮,吾始勤习先杀鸡 苏明妆越想越开心,竟将下午时的不愉快,一扫而光。 严氏将书拿了过来,“苏小姐,你确定要学?” “当然!”苏明妆喜笑颜开,后来发现自己太过轻浮,急忙调整表情,认认真真道,“回老夫人,晚辈很想学!” 严氏笑着摇头,“随意一些就行,不用那般客套。那你打算何时开始学?怎么学?” “当然是越快越好,您现在教,晚辈现在就开始学!” “忙了一天,你就不想歇歇?”严氏哭笑不得。 苏明妆这才想起,她忙了一天,裴老夫人也忙了一天,再忙下去,怕是要累坏了。 改口道,“晚辈开玩笑呢,您忙了一天,应该休息了,晚辈不打扰老夫人,先告辞。” “等等,不用那么急,我不累,”严氏招了招手,之后感慨道,“可能,我很久没像今天这般有干劲儿了,非但不觉得累,反倒是心情愉悦,身体轻松。你若真想学严家的军医术,我有问题要问你。” “您问。”苏明妆立刻乖巧地坐下,等着老夫人问问题。 严氏见小姑娘求知若渴,心中是无比喜欢,但还是认真下来,公事公办道,“严家军医术,偏向跌打骨伤,你若真想学,我便教你这个。 至于伤寒论之类,我只会皮毛,也是从书上看的,与你自己看书并无二致,所以你让我教,我也是照本宣读,不如你先看书,遇到不懂的,可以雇一名老大夫来教。” 苏明妆点头,“全听您的,晚辈就学跌打骨伤!” “别急,”严氏笑了笑,之后犹豫道,“只是……算了,就这么教吧。” 苏明妆冰雪聪明,自能看出来老夫人的为难,便问道,“是需要正式敬茶拜师吗?晚辈愿意拜师!” 她巴不得拜裴老夫人为师,不仅学医书、学知识,还要学为人处世的道理,只要老夫人愿意教的,她都愿意学。 严氏急忙解释,“那倒不是,而是我们严家有规定,开始学之前,要有个考试。考试通过才能继续学,但我觉得苏小姐不用,等回头你选一天空闲,我开始教你。” “不,我要考!考什么?”苏明妆认真道。 严氏欲言又止,最后见小姑娘确实坚持,只能实话实说,“杀鸡。” 苏明妆一愣,“杀鸡?” “没错,就是杀鸡,”严氏叹息道,“严家的军医术,多为清创、缝合,若遇胆小之人、或晕伤晕血,是学不得的。所以严家祖宗便定了个考试:要在一个时辰内,杀鸡、剥皮,将鸡肉从鸡骨上剔除后,方能传授。” 周围下人们吃了一惊——让苏小姐杀鸡?这怎么行?何况,看老夫人斯斯文文,也不像能杀鸡的样子。 同样的问题,苏明妆也疑惑,“那老夫人您……能杀鸡吗?” 严氏点头,“能!” 苏明妆心中感叹——如果说,世间有最完美的女子,她认为,应该就是老夫人这样吧。 想到这,苏明妆也坚定道,“好!请给晚辈三天时间……哦不,是两天,两天后晚辈会来‘考试’。” 众人吃惊——苏小姐还真要杀鸡? 严氏也吃惊,“不用不用!规矩是死、人是活,何况若有严家晚辈来学,我也不用他们考试。” “我要考!”苏明妆怕老夫人再劝,直接起身道,“老夫人您先休息,晚辈告辞了。” 说完,也不拿那些军医书,转身就走。 王嬷嬷等人匆忙对老夫人福了个礼,之后跟了出去。 。 出了知春院,王嬷嬷焦急问道,“小姐,您真要杀鸡?” 苏明妆一扫白日里的郁结,脚步轻快,“当然,老夫人能杀得,我为何不能杀?” “但……小姐您好好的,学什么军医术啊?那哪是大家闺秀该学的东西?” 苏明妆放慢了脚步,脸上轻松逐渐消失,转变为凝重。 王嬷嬷当即便后悔——她怕是惹小姐不快了。 就在王嬷嬷思考着,要如何给小姐赔不是时,却听小姐的声音,若月下清泉、潺潺响起,“说实话,我也不知学军医术有什么用……也许一辈子用不上;甚至于学武、也一辈子用不上。学这两个东西,固然有我的执念,但更多的,还是想让自己忙起来。 人一闲,便总胡思乱想,回忆过去的种种不堪。每次想起,悔不当初,却又无法改变,最终痛不欲生。最令人痛苦,莫不是一个‘悔’字!所以,为了减少自我折磨,我便想忙碌起来、让生活充实起来。” 苏明妆说的是自己梦中的不堪,王嬷嬷只以为小姐说的是出嫁前所做的荒唐事。 王嬷嬷劝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小姐还在意做什么?何况当时,小姐年纪还小,谁小时候还不做一些荒唐事?” 苏明妆知道两人说的不是一件事,但只把王嬷嬷当成一个间接倾述对象,“是啊,年轻时难免荒唐,但若走出来,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我现在能做的,便是尽量忙起来,把想学的都学了、想做的都做了,剩余那些痛苦记忆,交给时间。” 王嬷嬷也是赞同,“小姐说得对,技多不压身,多学点准没错的。只是这杀鸡……就免了吧?” 苏明妆扭过头,笑盈盈地对王嬷嬷道,“不免!一定要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医道艰而志强兮,吾始勤习先杀鸡!王嬷嬷,明天先给我准备五只活鸡!” 王嬷嬷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啊?小姐还真要杀鸡? …… 没错,翌日,苏明妆真的开始杀鸡了! 起初,苏明妆先问雁声院的下人们,谁会杀鸡、谁来教她杀鸡,有重赏? 虽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雁声院却没有杀鸡的勇女,丫鬟们听说杀鸡,都吓得瑟瑟发抖。 王嬷嬷虽上了年纪,但到底一辈子在宅子里伺候贵人,没真像普通妇人那般杀鸡杀鸭,也是发怵的。 这也难不倒苏明妆,她拎着扑棱的活鸡便去了厨房,让厨子教。 不到一上午,五只鸡处理得干干净净。 下午时,便拎了一只大公鸡,去知春院“考试”去了。 考试结束,知春院丫鬟们,吓晕了几个。 苏明妆低头看着自己沾满血的双手,缓缓勾起唇角——她好像,找到了对抗痛苦回忆的办法了。 第153章 重新开始人生,她不做废物 苏明妆不怕杀鸡? 当然怕! 从前她再怎么任性跋扈,也改变不了弱女子的本质。 她也是壮着胆子、憋着一口气学杀鸡,甚至于杀鸡的第一刀险些砍在自己手上、第二刀没割开公鸡的脖子,第三刀割开公鸡脖子喷了她一脸血,险些将公鸡扔掉。 但她咬牙撑下来了。 当第一只鸡在厨子的帮助下处理完毕时,她的汗,甚至透过层层锦衣,浸了出来。 当时,她手中有滑腻的鸡血,鼻腔里满是令人作呕的血腥。 她知道云舒已经被吓晕,实际上她也想晕,却咬牙强忍着——重新开始人生,她不做废物! 裴老夫人便是她的目标,老夫人能做到的,她也一定能做到! 幸运的是,她咬牙硬抗了一会,眼前黑影便逐渐消失。 之后她稍作休息,便开始杀第二只鸡。 这一次,哪怕她磕磕绊绊,也不需厨子帮助。 紧接着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 她没想到自己进步会这么快,一上午的时间,不仅克服了恐惧,甚至杀鸡越发熟练。 杀鸡如此,噩梦是否也如此? 遥记当初,她面对裴今宴时,也会恐惧——虽然没有仇恨,但梦里,裴今宴收拾她时可没手软。 后来接触得多了,便不再害怕。 对锦王会不会也如此? 越是不敢面对,便越无法面对。 干脆接受自己的恐惧、正视自己的恨意,也许就像杀鸡一样,慢慢习惯了也说不定。 想到这,苏明妆笑着长舒一口气——终于解决了一件心事。 严氏笑着上前,“恭喜,通过考试。” 苏明妆抬眼,笑颜如花、明艳动人,“多谢老夫人,您是我的大恩人!” “?” 严氏不解,“为何突然这么说?我还没开始教你医术?” “没什么,我们改天试试杀猪吧?”苏明妆笑着岔开了话题。 严氏都震惊了,“杀……杀猪?”之后快步走到王嬷嬷身旁,压低声音问,“这孩子,该不会杀鸡吓魇着了?” 王嬷嬷哭笑不得,“回老夫人,奴婢也不知,只知道小姐好像是越杀越兴奋了。” 。 因为增加了学医、学武,配之版印坊的事,接下来的数日,苏明妆忙得飞起,脚下踩个铁钉便能变身陀螺。 而收获是,锦王一事若小插曲一般,被苏明妆抛之脑后。 甚至忙碌时,她还刻意回忆一下。 当觉得自己思绪逐渐被戾气晕染时,便去忙一些正事,这样很顺利便稀释了仇恨情绪。 稀释成功后、隔一段时间,她再回忆锦王,戾气便不如上次那么足了。 苏明妆把痛苦回忆当杀鸡,一次次面对、一次次克服,效果还算不错。 另一个收获便是: 自裴二夫人离开后,苏明妆便只能自己练武,既没人指点、也没人陪她练。 一次偶然,她正在校场自己瞎练着,却被路过的裴老夫人看见——如果裴老夫人是单纯的路过的话。 裴老夫人指点了一些动作,众人这才意识到:裴老夫人虽然身体不好、喜好诗词歌赋,却也是将门女子,是练过武的。 只可惜,老夫人的身体状况,无法陪苏明妆对打。 不过即便如此,苏明妆也已满足了——好歹是重新有了师父。 。 与雁声院的热热闹闹不同,其旁边的鹤鸣院,却冷冷清清。 除了严家姐妹,以及她们两人带的丫鬟外,其他下人不会停留,干完份内之事便走,满满的嫌弃。 下人们当然讨厌这对表小姐了——她们刚来便耀武扬威,处处找茬、立规矩。 知道的,是知道表小姐来国公府帮忙;不知道的,还以为表小姐已经嫁进来当了主母。 再看看他们真正的主母:国色天香、家缠万贯、温柔大度、勤劳能干。对下人和善,从来不会打骂;还把赔本的望江楼振作起来,如今成了京城最热门的书铺。 要说唯一美中不足,那就是太忙了,忙到没时间打理府务,让那对表小姐有了可乘之机。 国公府下人们都在暗暗祈祷着——夫人可快点忙完吧,忙完后接手府务,把那对痴心妄想的表小姐赶出去! 房间内。 静悄悄一片。 严绮澜坐在软塌上,面色铁青,眉宇之间满是恨意,平日里还算娇俏的五官,此时因为戾气而显得略有扭曲。 也因为这戾气,让房间里充斥了低气压。 严傲萱被这诡异气氛压得难受,又找不到理由离开,便拿丫鬟们出气,“碧儿、婉儿,你们两个就不能给姐姐出出主意?别人家的丫鬟都能帮衬主子,看看你们能做什么?任务完不成,连个主意都出不了,要你们有什么用?” 碧儿和婉儿知道这两姐妹不是善茬,她们搞不好就要成出气筒,急忙绞尽脑汁地思索起来。 婉儿道,“二小姐,奴婢听说,姓苏的为了勾引国公爷,投其所好,日日装模作样地练武,还借机向老夫人献媚呢。” 不提这件事还好,提起来严绮澜便气不打一处来,“从前便听说,武将在前线马革裹尸、文官却在朝上献媚争宠,之前我还没见过,现在算是见识到了。这文官家的女儿,真是争宠的高手啊! 为了讨姑母欢心,跟着姑母学军医术;为了讨表哥欢心,开始练武。这等下贱的姿态,我们将门女子可学不来!” 严傲萱也是不服气,“是啊!摇尾乞讨,狗一样!” 声音一顿,眼神中闪过阴险,“姐,我想到个法子。” 严绮澜不屑地白了一眼,“你能想到什么法子?” 严傲萱被自家姐姐噎了一下,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那贱人不是装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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