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是你们夫人!” “陆屿——!!”她歇斯底里地对着床上的男人尖叫,“老公你说句话!你看不见他们在干什么?!” 陆屿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她:“你算个什么东西?!” 许知意惊呆了,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从没爱过你!" 陆屿一字一句地嘶吼,“你不过是我用来测试阿吟对我有多在乎的工具!” “她每一次的伤,都是她爱我的证明!你,也配和她相提并论?!” “阿吟是我一个人的!只有她才配做我的妻子!!” 许知意被当众扒下婚纱,只剩下内衣,恼羞成怒,彻底撕破脸皮。 “陆屿你这个神经病!你爱她?你爱她会把她送到我手上让我下毒?” “你爱她会亲手灌她堕胎药?你爱她会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你说什么?下毒?”陆屿如遭雷击。 他只知道自己灌了药,却不知道许知意在背后也做了这么多手脚。 他以为林吟的痛苦全都源于自己。 原来,还有他不知道的、来自别人的伤害! 他想到林吟那些莫名的中毒迹象、精神恍惚,原来都是许知意干的! 他对林吟所有的误解和因此施加的惩罚,都建立在这个女人的谎言之上! 她歇斯底里冲上来,一把捏住他的脸,强迫他对视。 “你敢说!你敢说你从来没动过心?!一次都没有?!你敢说我只是工具?!你明明就动心过,你明明——” “砰!” 她话没说完,就被陆屿狠狠一拳挥飞。 他对保镖说:“拖下去,让她尝尝阿吟受过的所有苦,十倍,百倍!” 保镖立刻上前,不顾许知意的尖叫和挣扎,将她拖走。 “陆屿!我告诉你!林吟死了!死透了!” “你就是那个杀了她的人!” “啊——!” 陆屿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 陆屿踉跄着回到空无一人的卧室,抱走了骨灰盒,将它锁在保险柜里。 他开始出现幻觉,总觉得林吟还在。 “阿吟……”他喃喃自语,“我错了…….” 他来到墓碑前,在那里坐了一夜又一夜,对着空气说。 “阿吟,我错了,我不该利用别人来试探你……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但只有冰冷的风回应他。 7 一年后,南方某个海滨小镇。 我没有跟着父亲去瑞士。 他有了新的家庭,我不想打扰。 我改名林安,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 阳光温暖,岁月静好。 我身边多了一个婴儿车,里面躺着的小生命,是我的全部。 被烙铁伤害早产后我以为他活不下,还好他很坚强,在医生的帮助下挺了过来。 我给他取名“念安”,去父留子,跟我姓林,林念安。 “林小姐,需要帮忙吗?” 温然又来了,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是我的房东。 他总是这样,不声不响地出现,帮我搬花盆、修理漏水的屋顶。 “不用了,谢谢。”我礼貌地拒绝。 他点点头,没有强求,只是默默地在一旁帮我整理花架。 他的关心像春风,和煦而温暖。 我知道他对我有好感,但他从不越界。 “念安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 他轻声说,眼里满是温柔。 我刚想回答,手机突然震动。 是闺蜜发来的消息: 我点开链接,屏幕上是陆屿消瘦的脸。 他眼窝深陷,目光狂热,像个疯子。 “我妻子林吟还活着!我会找到她!”他对着镜头咆哮,“我已经查到了线索!” 我的手开始颤抖。 新闻报道说,陆屿动用了所有资源,开始了一场全球范围的搜索。 他查到了我的主治医生,发现火灾前医生有一笔可疑的资金流动,并从黑市渠道购买过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 “林小姐,你脸色不太好。”温然关切地问。 我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有点累了。” 晚上,我哄睡了念安,独自坐在窗前。 我打开电脑,查询最近的航班。 也许我该带着念安离开这里,去一个更远的地方。 正当我浏览机票时,门铃响了。 我警惕地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去,是温然。 “抱歉这么晚打扰,”他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你今天看起来不太舒服,我煮了些姜汤。”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谢谢,你太客气了。” 他把汤递给我,欲言又止:“林小姐,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 我心里一惊:“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你今天看新闻时的表情很奇怪。”他温和地说,“如果需要帮助,请随时告诉我。” 送走温然后,我靠在门上,心跳如鼓。 他看出了什么吗?还是只是普通的关心? 我走到念安的小床前,看着他熟睡的小脸。 他长得像我,但眉眼间有陆屿的影子。 我必须保护他,不能让陆屿找到我们。 8 那天,我正在花店里整理花材。 念安在婴儿车里咿咿呀呀,小手挥舞着想抓住阳光。 温然站在一旁,帮我调整花架的高度。 “这样够了吗?”他问,声音温和。 我点头微笑,正要回答,却在抬头的瞬间,透过玻璃窗看到了那个男人。 陆屿。 他就站在街对面,目光直直刺来。 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手中的花束掉落在地。 温然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眉头微皱:“认识的人?” 我没回答,只是本能地抱起念安,将他紧紧护在怀里。 陆屿疯了一样冲进花店,他的眼睛血红,死死盯着我怀里的孩子。 “阿吟,真的是你。” 他声音嘶哑“你还活着。” 温然立刻挡在我面前:“这位先生,请你——” 陆屿一把推开他:“滚开!这是我妻子!” 我冷笑一声:“陆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叫林安,从未婚配。” 他的眼神从狂喜变成了嫉妒:“你和他……你们……” 多日没有进食,加上惊怒交织,陆屿晕了过去。 第二天,整条街的店铺几乎换了主人。 我的花店门口站着西装革履的律师,递给温然一份合同。 “陆先生愿意以十倍价格收购您的店面。” 我直接拉下卷帘门,在门上贴了张纸条:“停业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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