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点也不好抓。 如此执着地追踪两人,如果不是作为威胁自己的筹码,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肖恩。 约书亚的数据大概率会用暗语加密,而能够破解的只有肖恩。可如果如此,肖恩的身世教会是如何知道的?是早就知道还是刚刚知道?如果是刚刚知道,是从谁那里知道的? 赤鹫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紧。 布鲁斯他,还活着吗。 另外还有这张数据卡。如果教会需要破译,那么这里面就不仅仅是教会的秘密,还存在教会也想知道的信息。 教会想知道什么? 赤鹫心乱如麻,后背沁出了汗,伸手扯开了衣领,把思绪拉回到当下。 如果教会挟持了维妮卡和肖恩,他只身前往可不算聪明。 但他不能同北百川在一起。北百川和他的立场不同。他是为了背负的过去而战,而北百川是为了他而战。所以莫说他的命,就算是他一根手指,北百川都能把卡舍弃,毫不犹豫。 这样不行。在破解这张数据卡的秘密之前,不能让北百川接着参与。绝不能让卡落入教会手里,半张都不可以。 —— 等赤鹫抵达波尔各达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大桥上一截截绮丽孤寂的光,缠裹着似雾非雾的毛毛雨,细密地扑在挡风玻璃上。 就像是心里的不安,不详的预感。一层又一层,怎么刮也刮不干净。 不远处停着四辆黑轿车。打头那辆的牌照直直刺进赤鹫的眼睛里,他猛地踩下了刹车。 伯川就是死在了这个牌照前。 他甚至能看到点点未擦净的血。干涸成黑色的印子,像是普通的泥。 赤鹫忽地头晕起来。 千万不要。老天爷。千万不要。 对面的车门开了。最先露出来的是一嘟噜失了劲道的鬈。这失去劲道的鬈,密实实地糊住了赤鹫的鼻腔。 维妮卡肿着半边脸,被一只长满毛的大手被推攮到光柱下。 紧接着又下来了八个人,穿着清一色的黑西装。八个脑袋浸在潮乎乎的夜里,像是旧铁锅里发霉的芋头,带着臭烘烘的粘液,直往赤鹫嘴里噎。 他被噎得喉头发腥,胸腔里窜上来一簇又痛又痒的火。 维妮卡衣衫不整,赤着脚站在路缘上。脖子上交错着触目惊心的掐痕,血迹斑斑的白裙子朝后飞着,像是挂在路灯杆子上的破塑料袋。光透打下来,隐约看得出衣服下面什么也没穿。 不难想象,教会用的什么法子逼迫她说出了暗语的秘密。 狗娘养的。这帮狗娘养的! 让他看到维妮卡被折磨,比他自己受着还要烧心一百倍。 他错了。他早就该想到。 维妮卡再怎么能干,也是个女人。 在发现游艇异变的那一刻,他就该折返,而不是让她独自带着肖恩承担风险。 她受到的折磨,是他的责任。他就像是个自负的天煞孤星,连带着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遭受不幸。 赤鹫的旧疾瞬间发作,他趴在方向盘上猛烈地咳。黑红的血雾喷洒在操作台,触目惊心。 维妮卡远远看到挡风玻璃后那个耸动的人影,呜咽着红了眼睛。 车外是腥腥的雨,车内是糊糊的血。赤鹫掐着喉咙外的皮,拼命倒了几口气。 他被自责和怒火撑起来,握住手枪,推门下了车。 对面为首那人瘦高个子,看赤鹫下车,摘掉墨镜故作热络地招呼:“赤鹫长官,好久不见。” 赤鹫用手指揩着唇边的血沫,上下打量他:“我们见过?” “或许见过。”对方勾起嘴角,看不出喜怒,“也或许是我记错了。毕竟做过警署长,见得人多。” 熟悉的台词。赤鹫猛地回想起来,这人就是科特斯州南部总警署的前任署长,休。 赤鹫不屑地勾起嘴角:“我记得你的刑期还没满。” 休也跟着笑:“我记得您可是被判了死刑。咱们彼此彼此。” 两人呵呵地笑,眼睛却越来越冰。 一个鄙夷对方做了走狗,一个憎恶对方逼自己成了走狗。 赤鹫突然收住了笑:“肖恩在哪里?” 休将墨镜挂到胸口,淡淡地道:“你们会团聚的。” 赤鹫从怀里掏出数据卡,抵在枪口上:“一卡换两命。” 休摇头:“长官还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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