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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言要过自己的生活时,他似乎就失去靠近她的资格了。 他远远的望着她,感觉自己正大步流星地朝她奔去,然而流动颠晃的池水、正温柔缠绕着他未曾抬起的脚踝。 他听到喝彩声、拍掌声,看到陈宏森不知何时来的,在水中游了几圈直朝梁鹂而去,他挨近她,说了些什么,径自跨上池沿离开,而梁鹂和那两个女生挥挥手,也随在后走了。 有人很是惋惜:“原来名花有主啊!” 也有人表示质疑:“未见本人承认过,这不作数吧?!” 还有人在八卦:“陈宏森不是和‘魔童三圣’里、那个贝斯手秦雅好上的么!” 没有人注意到乔宇默不作声地离开,杜湄从水里抬起头来时,也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一闪就没了。 梁鹂从游泳馆出来时,陈宏森等在旁边一棵桂花树下,花骨朵满枝偏不绽,天气憋着热,又闷又湿,老一辈叫这样的时令为“桂花蒸”。 梁鹂笑着走过去:“什么事呀?” 陈宏森替给她一瓶拧开的盐汽水:“我带你去个地方。” “是哪里?”梁鹂正渴着,边喝边问。 陈宏森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摸摸她的头,笑容有些耐人寻味。 快至校门口时,忽然听见有人喊陈宏森的名字,待走近是两男一女,其中两个背着乐器。 陈宏森给梁鹂介绍:“‘魔童三圣’乐队的成员,吉它手孟非、鼓手丁小明、贝司手秦雅。”又朝他们说:“我女朋友,梁鹂!” 秦雅,梁鹂认识,当然秦雅也认识她,梁鹂主动道:“我认识你,卢中的。”秦雅神情有些飘忽,看看陈宏森,再落到梁鹂的脸上,笑了笑,抿唇没说话。 孟非和丁小明虽诧异,但还是过来礼貌地和她握手,喊嫂子。梁鹂觉得把她喊老了,却抑不住心底冒出的甜蜜。 孟非问:“音乐节快要开始了,什么时候开始排练?”陈宏森道:“我手头有个项目在做,挺急的,等完工后再通知你们排练。” 又简单聊两句别过,陈宏森拉着梁鹂的手来到停车场,梁鹂问:“他们听说你有女朋友,都很意料之外的样子。” “他们是不知!我们许久没在一起排练了。”陈宏森打开车门,梁鹂坐到副驾驶座,他来开车,见她没系安全带,探身过来帮她。 梁鹂还是有点害羞,嗫嚅道:“我自己来。”手指和他的手相碰,他温热地反攥住,她抬眼看他,他俯首凑近亲吻她的嘴唇。 他们自正式恋爱后,就没少接吻过,因为互相吸引,也有好奇的成份,从青涩的唇瓣磨蹭舔吮到更深入的舌吻,从轻柔到激烈,越接吻越上瘾,每次都要缠绵许久,就是舍不得分开。直到后面有辆车子摁了摁喇叭,超到他们前面去了。 梁鹂还有些气息不稳,陈宏森亲呢地抱着她一会儿才松开,发动车子驶出停车场,足足开了一个钟头,才在一片别墅群的出口停下,把进出证件给守门的验看过,栏路杆抬起,车子缓缓驶进,但见绿树成荫,花红柳绿,行道开阔,一幢幢欧式风格地独立小楼,高高的院强保护着其私密性。 “这是哪里呀?”梁鹂透过窗玻璃朝外望。陈宏森回答:“我家的别墅在这里。” 他把车停在路边,拉着梁鹂往前走,不多时便看到一座仿雪山顶的房子,挂着醒目的木雕招牌,原来是一间运动会馆。陈宏森解释说,这是别墅区为供业主生活便利而配套的设施,走到门口,他摸出卡片由上自下滑动,门很快打开,走进去空荡荡的,这里除周末热闹些,平时很少见人。 上到二楼是诺大的游泳池,水清澈的像面镜子,梁鹂蹲下探探水,是温热的。 陈宏森微笑地看着她:“你不是想游泳么,这里随便你游。” 梁鹂吭哧半天才道:“你知道的,我是旱鸭子,哪里会游泳,白糟蹋这一池子的水了。” “不要紧!”陈宏森的表情愈发显得真诚无比:“我可是游泳冠军,手把手教你几次就会了。” 他往男更衣房走,吹起了口哨,梁鹂往女更衣房去,心里对自己的前景充满了乐观。 有大学生游泳联赛四百米个人混合泳冠军来教她,还能学不会么! 🔒第壹零叁章 流年易换,爱情难得 梁鹂下到游泳池里才发现不对劲,这可比学校的泳池深多了。总感觉脚底虚空、踩不到底,浮力又把她往上托,拉踞的滋味不好受。 陈宏森则享受着暖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还不忘立正人君子的人设:“阿鹂,你这样不行,就是奥运会游泳冠军来也束手无策啊!” “我害怕!这里的水好深!”梁鹂胳臂环上他的脖颈,两腿挟着他的腰,害怕的不敢动弹。 陈宏森不动声色地倒退,微笑着安慰她:“怕什么?不是有我保护你!” 这倒也是!梁鹂的胆子总算回来了一些,她的腿滑下他的腰,手也松开他,却不知脚底打滑还是怎地,整个人突然没进水里,扑通两下,喝了几口........陈宏森连忙把她提起,梁鹂慌急地又一把搂住他的脖颈,掐他的肉一下:“不是说保护我的嘛!” 陈宏森忍住笑意:“其实这里的水最多到你胸部......”说起胸部,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这样紧紧搂抱着,他的胸膛有了饱满圆润之感,不由在心底感慨,有个身材好到炸的女朋友,这简直是一趟天堂之旅啊。 梁鹂不想学了,人世间又不是非要会游泳不可,大不了以后珍爱生命、远离水域。 “我要上岸。”她环顾四周,却傻眼了,不知何时两人竟然来到池央,想回去都难。 陈宏森终于露出他的真面目:“阿鹂,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游泳馆吗?” 梁鹂想当然:“你不是来游泳的么?” 陈宏森摇摇头:“我正在准备国际大学生建筑设计竞赛的作品,哪有什么辰光游泳!” 梁鹂微怔:“那是.......” "我做竞设时,听到室友在谈 BBS 上大爆的帖子,游泳馆来了个肤白胸大貌美的学妹,金融系的,拉帮结伙要去饱眼福。" 梁鹂面颊发烫:“臭流氓。”陈宏森噙起嘴角:“圣贤都说了,食色性也,人之常情。不怪别人起意,是你太......美丽。 ” 这个时候,用美丽这个词是最平和的表达方式。她闷闷道:“我以后不去了。” “不是不让你去,学校的游泳馆还对外开放,社会很复杂,人心多邪恶。你要去游泳馆,记得叫上我,我陪着你。” 陈宏森道:“其实来这里更好!清静,就我们俩!” 梁鹂很认真地打量他:“我突然发现你现在很会说话。” “是你终于肯花心思在我身上了。”陈宏森微笑道:“你以前总把我想成小流氓,其实是冤枉我的。 ” 梁鹂差一点还真信了,甚至愧疚的亲了亲他的脸颊:“我以后只在你的身上花心思。” 陈宏森开始教她吸气、在水底呼气,换气,看她憋的小脸通红,又给她渡气,渐渐的,呼气、换气越来越少,渡气越来越长...... 梁鹂想用力咬他,这个小流氓一点没冤枉他,还清静,就他们俩,这水花四溅闹腾的声音简直要把泳池掀翻了,一点都不清静。 他低头很缱绻地亲吻她颈子,锁骨,渐次往下......她不敢看,手指揪着他脑后的发脚,仰起面庞眺望屋顶,屋顶用玻璃拼成,午后的日阳在上面映出斑驳白亮的圆晕,青春的躯体敏感而温润,很舒服,酥麻,浑身遏不住地颤抖,她看见一群鸽子姿态优美的从玻璃上飞过,露出灰白丰腴的肚腹,她也像变成了它们,飘飘拍打着翅膀,享受着晴天里的微风和阳光,流年易换,爱情难得,她把喘息和低吟都流泻进他的耳里,很娇媚,别有诱惑性....... 就在干柴烈火熊熊一发不可收拾当口,他俩同时听见一声咳嗽,犹如石破天惊。陈宏森一把将梁鹂拉到身后遮掩住,眼底满是火花地朝池沿望去,愣了愣,还当时谁,竟是自己阿爸,陈阿叔。嗓音沙哑道:“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陈阿叔才不管哩:“小赤佬,学不好生上,跑到这里风花雪月。那个小姑娘,听老人一声劝,勿要被这小赤佬骗了,伊不是好人!” 有这么拆亲生儿子台的嘛,陈宏森挺无奈地,陈阿叔还在喊:“小姑娘,听到了哇!” 梁鹂把泳衣带子迅速拉回肩膀,羞窘地从他背后探出头来:“陈叔叔,是我,阿鹂!”想想得解释一下:“森哥哥在教我游泳。” “......."空气顿时一阵凝滞。 陈阿叔到底是个久经考验、临阵不乱的老克勒,他笑容慈祥:“原来是阿鹂啊!小赤佬不早说,你们继续,继续.....”又批评陈宏森:“要教就用心教,保证学会,刚才那水花有些大,走了!”给亲生儿子横横眼睛努下嘴,转身离开,在门口遇到拿游泳圈的老朋友,“走走走,这里不好白相,逍遥池蒸桑拿去。” “我早讲一道去蒸桑拿,侬非要游泳,我还特意买的游泳圈。” “嗳,我看小赤佬的车停在路旁边......” 梁鹂直到外面再听不到声,才拼命推陈宏森,觉得臊脸皮:“被陈叔叔都看去了。” “放心,他近视眼。”陈宏森抱住她的腰,亲一下湿淋淋的颊腮:“正经的,我来教你游泳。” 梁鹂半信半疑,但看他确实很真诚的面庞,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决定相信他。 没过一会儿,她就后悔了。陈阿叔讲的对,小赤佬就不能信! 但陈宏森对自己教会梁鹂游泳有绝对的信心,百忙之中仍抽出时间来带她到这里练习,每天雷打不动。 后来梁鹂还是把游泳学会了,她一直坚持认为是自学成材,和陈宏森没啥关系。 期末考试结束,学校替关红和张云订到了火车票,实属不易,两人乐呵呵的打包行李,陆燕贞家在杭州,汽车站半小时发一趟车,她也方便。拿到成绩单后,合力把宿舍打扫干净,再互相挥手告别。梁鹂背着书包去坐 55 路公交车,等车时竟然碰到乔宇,都觉得是个惊喜。 乔宇问她考试成绩怎么样,梁鹂道还凑合吧,又问他考得好么?乔宇也轻描淡写说:“还行!” 但梁鹂知道,她说凑合是真凑合,而乔宇说还行,那就是真的行。 乔宇忽然想起什么,问她:“陈宏森去哪了?我有一段日子没见到他!” 梁鹂笑道:“他参加一个国际建筑设计比赛,最近结果出来了,前天和老师一起往北京领奖去。以在春运买火车票难,他要是回不来可怎么办呢!” 乔宇抿唇道:“他有钱,可以做飞机回来。” 梁鹂想想也是,她瞎担心了。 🔒第壹零肆章 如沈家妈所讲那样,这将是最后一趟在这房间里过春节 沈晓军和沈家妈商量,如今时兴年夜饭到饭店吃,不用自己买汰烧辛苦,而且花样多,味道也不推板,吃好回来看看春节联欢晚会,这个年就太太平平的过去了。 沈家妈不同意,沈晓军还要劝,她生起气来:“马上要动迁了,外头天天有人搬家,恐怕这是我们在此地块最后一个春节,侬还要到外头吃?要去那去,我要有始有终在自己家里吃,况且,我不做饭,沈家的祖宗和侬阿爸吃啥,跟牢我们去大富贵吃?侬晓得那阿爸生前腿脚就不方便,哪里走得噶远的路。” 沈晓军连忙笑着认错:“是我考虑不周!”沈家妈气消些,交待张爱玉和梁鹂,明天过小年,勿要困懒觉,早点爬起来打扫卫生。才讲完就听到弄堂里有放炮仗的声音,噼噼啪啪响彻天地,她道:“又有啥人家搬场走了?”拔腿就下楼看热闹去。 张爱玉从日本托运的箱子刚到,打开拿出一件新买的橄榄绿大衣,让梁鹂试试看,前面是牛角扣,松松垮垮的,梁鹂道:“颜色款式我都喜欢,就是这扣子怪怪的。” 张爱玉笑起来:“这种牛角扣是日本最流行的样式,我看伊势丹百货里只有一个专柜在卖,还没有传到国内来。”又拿出一条橘黄绿菱格纹的长围巾给她,梁鹂往脖子间随意一围,搭配起来显得文雅又精致。给沈晓军也买了衣服皮带和 zippo 打火机。还有沈家妈和梦龙的,另外就是许多护肤品和零食。 翌日打扫卫生时,或许正如沈家妈所讲那样,这将是最后一趟在这房间里过春节的缘故,几人环顾四周,当年有多嫌鄙此地破旧、狭窄,不隔音,僧多粥少,以在就有多亲切、失落,留恋,心绪低沉。 还是一如往常的拆掉纱窗纱门,张爱玉从日本带回的清洁剂似乎比洗衣粉要好用些,用细毛刷蘸温水刷一遍,再用布抹一遍就干净如新了。 梁鹂则负责擦玻璃,从阳台开始,她站在椅子上,不经意朝对面望去,冯老太太去世后,好像搬进来人住过,后来就不知道了,但此时老虎天窗紧闭,珊瑚红的木框颜色黯淡了,玻璃历过风吹雨打,覆满水波状的尘土,看不清里面,黑洞洞的。周围细工细排的黛青色屋瓦上摆着一个花盆,空荡荡的,里面种的不是宝石花就是月季凤仙鸡冠花之类,这是弄堂里常见的花种。或许当初的出发点是好的,让其多沐浴阳光,但后来不晓是被遗忘,还是怎地,只能自生自灭。 玻璃明亮后,她继续擦拭房里的旧家俱,舅舅有钱后打算换新的,被沈家妈阻止了,她觉得没必要换,过去的家俱舍得用料,件件沉实厚重,虽然用了几十年,爬满岁月的磕磕碰碰,但依然是好用的。事实确也如此,上面有暖水瓶、饼干洋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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