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赵明川求知的眼神迫不及待的等我说出答案。 “因为赵明远3岁的时候就查出了病,医生说这种病虽然暂时治愈了,说不定哪天就复发了!” “如果复发的话捐献者需要是亲兄弟姐妹,治愈率才高,所以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治疗赵明远!” “你的亲生母亲在生下你后,你爸给了她一笔钱,她就走了这么多年了一直想无音讯!” “听说你的亲生母亲也是个可怜人,她愿意帮你爸生孩子,也是因为家里有亲人生病急需用钱。” “我帮你打听了下她的下落,有人说她前几年出意外去世了!” 李春梅发疯的冲过来要打我:“你个畜生,不许再胡说八道!儿啊,你千万不能信她的!” 我哥把李春梅推倒在地,警告他:“你动我妹一下试试!” 李春梅摔倒在地,她恼怒的只剩下慌张无措。 赵明川红着眼睛问我: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个事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冷冷一笑:”在我跟你结婚后的第三个月我就发现了你妈给我吃大闸蟹的目地不纯,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但那天我在你的手机上意外看到别人叫你老公。” “所以我觉得,你跟他们一样对我的伤害都不小,我之所以一直没说,我也很好奇你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直到昨天我才调查出了所有的真相,然后在今天早上故意用假怀孕引你妈上套,果然她上套了!” 赵明川看起来很混乱,一时难以接受这些。 赵明远哄赵明川:“明川,我们就是亲兄弟,你别受这个贱人挑拨了,我心里永远有你这个弟弟的。” 我讥讽一笑:“你是既得利者,你当然还想要这个弟弟了。” 我继续告诉赵明川一个真相:“你知道你为什么不能生吗?” “因为什么?”赵明川迫不及待的问我。 “因为你妈给你吃了一种让男人不能生的药,还经常做芹菜给你吃,那个药你妈跟你说是维生素对不对?其实不是,那是损害男人生育的药!” “我的维生素也被你妈换成了避孕药,她的歹毒心思全都用在我们身上了。” 赵明川如五雷轰顶,不可置信的咆哮质问李春梅: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李春梅无力狡辩一个劲的哭,被逼问急了,她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冲赵明川嚷嚷: “我为了我自己的儿子做什么我都愿意!” 赵家亲戚纷纷指责李春梅不应该这么歹毒心肠,李春梅被指责的抬不起头。 我爸怒道:“你这样的母亲实在是太可怕了,你对我女儿做的事,我会找律师起诉你!” 我妈拉着我手,霸气道:“走,女儿,他们会有报应的!” 我跟爸妈离开了赵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起诉了李春梅,她把我的维生素换成避孕药,对我故意造成人身伤害。这些法律会处理她。 同时我向赵明川提出了离婚,并也交给律师处理。 但我没想到,还没开庭的时候就听到了李春梅的死讯。 新闻上报道,赵明川怀恨在心李春梅对他所做的切,在夜里全家都睡着的时候他把家里撒了汽油,点燃了房子。 他也死在了那个家里。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赵明川死前给我写的遗书,他说他对不起我,不该婚内跟别人苟且。 他说如果有下辈子,一定会忠贞不渝的爱我,希望跟我还有来世。 我望着头顶的阳光,晴空万里,正如我的人生会一直明媚下去,什么下辈子不辈子的对我来说都是浮云! 最重要的是下辈子我不愿意再遇见他!!! 《完结》 到此为止 走投无路那年,我和姐姐当了裴家两兄弟的金丝雀,给他们生了孩子。 姐姐因为泪失禁体质,被心理病态的大哥裴在洲带走。 而我因为天生哑巴,跟了私生子裴野,他有一个死去的哑巴白月光。 浑噩度日的第五年,姐姐说,她想走了。 因为裴在洲痴迷于看她掉眼泪,失手摔死了她的小猫。 而他们的儿子,帮裴在洲拍手叫好。 她让我乖乖听话,跟着裴野,照顾好我的孩子。 说等她安定下来,会常来看我。 我拉住她的行李箱,用手语告诉她: 「可是,我又不爱他,也不爱那个孩子。我来裴家,只是为了跟着姐姐你啊。」 姐姐轻轻叹了口气:「那一起走吧。」 1 最后一件衣物放进去后,我关上了行李箱。 不大的一只箱子里,还有近一半的位置空着。 姐姐替我将行李箱提起来,轻声问我:「就这点吗?」 我点了点头,再指指墙角那只很小的,手提银灰色行李箱。 那是姐姐要带走的。 明明她跟我一样。 在裴家生活五年,并没留下多少,真正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们一人提一只行李箱,姐姐再伸手牵住我,一起下楼。 楼下客厅里,我儿子安安,和姐姐的儿子裴一,正抓着游戏手柄在打游戏。 姐姐带着我,走到了他们面前。 安安被挡了点视线,立马尖叫了起来: 「走开啊!一个哑巴,一个爱哭鬼,真是讨厌!」 我站着没动。 身后电视上,传来游戏失败的提示音。 安安气得伸手,推倒了我的行李箱,丢下游戏手柄跳起来瞪着我。 「你哑巴了,耳朵也聋了吗!」 裴一坐在一旁,没有说话,但神色间也难掩厌恶。 他性子像裴在洲,年纪也比安安大了不少,更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 姐姐蹲身,帮我把行李箱提起来。 再起身时,平静看向裴一:「等你爸跟小叔回来,告诉他们一声,我跟小姨走了。」 裴一没有说话。 姐姐也就不再多说,带着我出门。 我们要走出玄关时,身后裴一的声音突然响起:「不回来了吗?」 2 姐姐牵住我的手,有极短暂的僵滞。 她在玄关门口顿住步子,半晌沉默后,还是没有回头。 只淡声开口:「嗯,不回来了。」 身后传来安安的欢呼声:「太好了,两个讨厌鬼终于走了!」 裴一没声音了。 盛夏酷热,外面下着大雨。 离开时,姐姐打着伞,将伞尽量朝我这边倾斜。 前些天裴野在裴家挨了骂,将我拽去赛车场撒气,让我一条腿差点被他撞废。 我的伤口刚开始结疤,姐姐担心会碰到水。 我看向她被打湿的肩膀,她立马温声笑着:「没事,姐姐身体好。」 上了出租车,她替我换腿上的纱布。 再抬头时,眼底泛了红,声音有些颤:「很疼吧,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摇了摇头,用手语告诉她:「不疼。」 下了出租车,再上了高铁。 长长的铁轨,将我们带去久违的海边故乡。 半路上,裴在洲破天荒给姐姐打来了电话。 我坐得近,听到那边压着不悦的声音:「去哪了?」 窗外是飞速倒退的风景。 姐姐一只手按在窗玻璃上,指间有些不安地蜷缩着。 但声音是一如往常地平静温和:「我的东西都清理过了。 「如果还有落下的,辛苦你再扔一下。」 裴在洲的声音发沉,浮起一丝不耐:「我问你,去哪了?」 3 姐姐这么多年习惯了顺从。 以前我们爸爸还在世时,她事事顺从爸爸。 后来爸爸走了,她跟了裴在洲,就事事顺从裴在洲。 所以,她再开口时,声音带着点不自然的别扭: 「你不用知道。以后,我们没有关系了。」 那边大概是意外于,姐姐这样的态度。 半晌沉默后,才愠怒道:「我答应让你走了吗?」 姐姐的声音渐渐轻了些:「你没有道理不答应。」 她知道的。 这么多年,裴在洲心里一直有别人。 男人怒极生笑:「就因为那么一只破猫?」 这一次,姐姐沉默了许久。 久到我怀疑,那边应该挂断电话了。 我才终于听到她再开口:「嗯,你就当做是吧。」 那边裴在洲的冷笑声传来:「正好宋秘书租不到房子,想来我这边住几天。 「那你就跟你的好妹妹,在外面待一辈子吧。」 话落后,是「嘟嘟」的挂断声。 姐姐放下手机,再抱住我。 她总是控制不住眼泪,又怕我看到了难过。 可我还是感觉到了,她的眼泪无声滴落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任由她抱着,感受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良久后,我才轻轻推开她。 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她手心里。 我用手语安慰她:「我攒了许多钱。以后,我能陪着姐姐好好生活。」 没有关系,男人而已。 我们不是非得依靠别人。 反正从我一出生开始,我跟姐姐真正能依靠的,就只有彼此。 姐姐擦了眼泪,扯出笑脸点了头。 高铁飞速行驶。 我们生活了五年的京都,那里的一切,都渐渐消散。 4 下了高铁,再坐轮渡。 临近半夜,我们才抵达海岛。 这里有我爸留下的一处旧房子。 不大,但凑合着也能先住。 那是他离世后,留给我和姐姐唯一的东西。 房子许久没住人,积了不少灰。 等我们清理了一番,天都快亮了。 隔着窗户,能看到远处海边,渐渐浮起的一层微光。 我们索性没再睡,去了海边看日出。 坐在柔软的沙滩上,海风一吹,彻夜未眠的困意散尽。 远处太阳一点点浮出海平面,再在刹那冲破云层,金光撒遍海面。 我将头靠在姐姐肩膀上。 她突然开口说:「我想在这里,开一家餐馆。」 很多年前,她也跟我说过这句话。 后来爸爸死了,留下如山的债务。 她去找了前男友裴在洲,带着已经六岁的裴一去的。 那之后,前男友成了金主。 而她成了没名没分的小情儿。 餐馆开不了了,她就变着法子给裴在洲做饭。 但没几天后,裴在洲就平静地蹙眉告诉她:「家里不缺保姆。 「我不希望一回家,就面对一个满身油烟味的女人,令人恶心。」 那之后,姐姐就再不做饭了。 裴在洲却照样,没给过她好脸色。 她才明白,跟做饭没有关系,他只是觉得她这个人恶心而已。 不过现在,都无关紧要了。 我举起手边啤酒罐,与姐姐碰杯。 那就,祝姐姐成功,祝未来顺遂。 姐姐的餐馆很快开了起来。 我也投资入股了一家旅行社,开始当哑语导游,服务聋哑人群。 国内聋哑人员,破两千万,哑语导游却并不多。 我开始带着一群又一群的聋哑人,穿梭于这座小海岛。 带他们看日出日落,潮退时去赶海,礁石底下抓螃蟹。 看着他们用熟悉而亲切的手语,笑着跟我说「谢谢」。 带完团,我再去姐姐的餐馆吃海鲜,等她关门一起回家。 餐馆的生意,越来越好。 姐姐长得漂亮,做生意又实诚。 店内渐渐被人拍视频,传到了社交媒体上,成了网红店。 日子一天天地过。 裴野和安安,像是一幅不断褪色的水墨画,慢慢淡出了我的记忆。 直到一个多月后,深夜我忙完准备睡觉时。 裴野突然发来了信息:「在做什么?」 5 我一瞬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我跟了裴野五年,偶尔也有出去些天的时候。 有事去外地,或者是去姐姐那里住段时间。 但五年里,无论任何时候,裴野都从未关心过我的去向。 我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半晌,都没想好怎么回。 直到好一会后,那边又发来信息说:「发错人了。」 我感到意料之中。 退出聊天界面,并没太放在心上。 再联系旅行社,询问明天的带团事宜。 等一番忙完后,我才注意到裴野在半小时前,又发了条信息:「腿怎样了?」 我不知道他突然什么意思。 或许是发错了信息,觉得尴尬,就没话找话多说了这么一句。 也或许,以他的性格,只是嘲讽看我笑话而已。 无论怎样,我都没有再回复的必要。 小腿上已经愈合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天赛车场上,裴野开车撞向我。 在我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男人冷漠而疯狂的面孔,再一次清晰了起来。 心里像是有根刺,突兀地划过。 我点开他的头像,片刻迟疑后,直接将他点了删除。 既然都打算不回京都了,以后,就也没必要联系了。 我跟他不清不楚这几年,如今离开,好像也没什么好道别的。 手机终于清静了下来。 我洗漱一番后,上床睡觉。 闭上眼,也不知怎么,突然又想起初次见裴野的时候。 那天我去京都找姐姐,因为一场突然的大暴雨,被淋得格外狼狈。 但裴在洲让佣人将我挡在铁艺门外,平静而冷漠地看着我说: 「我这里不是破烂收容所,不养没用的外人。」 我跟他解释:「我姐姐是林鸢,她是你的女朋友。」 回应我的,是男人难以置信的冷笑:「女朋友?她也配。」 我进不去,姐姐也走不了。 她欠了裴在洲的,还没有还清。 裴野就是那时候,开车过来的。 吊儿郎当的模样,笑骂裴在洲: 「还是不是人了,让自己女人的妹妹在外面淋雨。」 裴在洲淡声:「那你把人带回去。」 6 裴野就真的将我带了回去。 他好声好气安抚我:「我那里离这近。 「什么时候你想你姐了,走路过来不到十分钟的事。」 那时候,我只觉得他人真好。 我不知道,他跟裴在洲有多深的仇怨,只不过是想看对方不痛快而已。 我跟姐姐一样,都是从没被别人善待过的人。 所以别人一点点的好,就感激涕零,真以为对方是天底下的活菩萨。 恨不得将自己整颗心,都掏给对方。 后来心口被一遍遍扎了刀子,看清了对方的真面目。 才明白,我们不过是人家一时兴起,玩弄的一个笑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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