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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余光瞟见门口鱼贯而入的几枚奸夫,从他们暗含笑意的神色中,总攻大人逐渐地察觉到了一点儿不对劲,有种被人算计了一把的赶脚……一边说着,口吻逐渐就冷了下来。 眼前,在皇甫凤麟的第一条腿迈进来的时候,花贱贱那宛如发了特大洪水一般的眼泪就戛然而止了,简直比开关水闸还要来得干脆利落! 再抬眸,那张优雅闲逸的面庞上,就换回了一如既往的神色,仿佛刚才那个哭得肝肠寸断的家伙不是他一样,要不是丫的眼睛还是红红的,水润润的……皇甫长安差点就以为自己刚才站着做了一个……噩梦! “喂……喂喂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告诉劳资你啪嗒啪嗒掉了半天的眼泪,就是为了骗劳资发一个毒誓?!” 特么他们还能再幼稚一点吗?!智商都被狗吃掉了吗?! “你别这样看着我……”花贱贱略显尴尬地侧开了视线,又无辜又无奈,“至少……我也是受害者好吗?!我也是被迫的?!” 微蹙眉头,皇甫长安表示一头雾水:“到底是怎么回事?” “……”抿了抿嘴唇,花贱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转头看向众奸夫,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扫了一遍,得到的却全都是一副“不能说,说了就屎定了”的表情! “靠!” 十分不可理喻地甩了甩袖子,皇甫长安深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肯定问不出神马结果,便就没再继续追问,一脸“劳资不跟你们一起疯”的神态快步走了出去。 等她的脚步声一走远,皇甫凤麟立刻就笑眯眯的凑到了花贱贱的身边,不无崇拜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嘿!大花,演技不错啊!该不会是以前有练过吧?啧……这眼泪,说掉就掉,唰啦啦的,看的我都吓了一大跳呢!” 顶着两枚红通通的吐兔子眼,花贱贱淡淡地抬了抬眼皮,尔后目露凶光地回了他两个字。 “去屎。” 一负手,花贱贱跟着就走出了门,完全呆不下去惹!特么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丢脸过好吗?!该死的……都是那个…… 正怨念地垂着头咬牙切齿,经过转交的时候冷不防撞上了一个人,在看清对方衣着的刹那……花贱贱忍不住捏了捏拳头,有种将其一拳糊到墙上的冲动,然而在抬起头的时候,却还是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岳父这边请……” 对上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上极力压制着杀气的双眸,西月涟不由得挠了一下鼻子,幽幽的挪开了视线。 “咳……都办妥了?” “嗯,办妥了……公子她不会再去找那个男人了。” “那就好,辛苦你了。” “不(xiang)辛(kan)苦(ren)。” 等到西月涟从他身边擦身而过,花贱贱脸上的笑意立刻就败了下来……尼玛!真是受够了好吗?!为什么别人家的岳父大人都是祖宗一样供着女婿的,只有他家的这位,心理变态到不仅不让他们跟他女儿亲近,甚至还逐渐地把折磨他们当成了一项特殊的兴趣爱好?! 次奥!这是病,得治!还说什么他不是故意针对谁,秉承着公平竞争地原则,谁抽到了“任务”,就一定要分毫不差地照着上面所要求的内容去完成! 结果他手贱……抽到了“哭着求长安不要沾花惹草,如果长安不答应,就一直哭到她答应为止”……岳父大人简直就是蛇精病中的战斗机啊有没有! 为什么一定要“哭”!除了从娘胎里出来那阵子,他这辈子都没哭过好吗?! 史上第一坑爷爷的岳父大人……就数你了!特么你一定是故意的!而且他居然还真的去做了!好累不爱……这个世界都不会好了! 当然,在西月涟看来,倒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嗯……请体谅下作为一名跟亲生女儿分离了十六年才相遇,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在人世……正要喜极而泣,却发现在女儿的身后,还有一大堆女婿气势汹汹的要跟她争宠……的岳父大人的心情吧! 如果摊上这么一个女儿,心理还能正常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变态,你觉得呢?! 院子里,皇甫长安被冷风一吹,瞬间清醒了不少。 虽然还是觉得刚才的那一幕简直丧心病狂!但……多多少少,还是能理解到他们的担心,先前确实是她太鲁莽了,没有考虑他们的心情擅自行动,才会让他们这样忧虑。 抿了抿嘴唇,余光瞅见花贱贱一闪而过的衣角,皇甫长安颇为无语地摇了摇头,眼前却是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个遗世独立的身影。 那么诡艳,那么孤寂,又那么的酷炫狂霸拽! 一双绮丽的瞳眸中,像是装进了整个天下,又似乎对什么都不屑一顾,只用那种属于孤狼的神色冷眼旁观着人世间的悲欢离合。 明明无欲无求,对什么都不敢兴趣,却又义无反顾地手执兵器屠戮天下,仿佛拥有莫大的野心。 这种矛盾而又残忍的气质,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好吗?! 虽然温孤偃和千镜雪衣一样都是无情冷血的侩子手,但他们之间有一点根本的不同,那就是千镜雪衣就算穿了一身白哪怕把头发眉毛都染白了,特么他的心还是黑的有没有?!丫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加疯子,喜怒无常地玩弄着别人,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私欲,而把所有人都玩弄在了鼓掌之间! 可是……魔王大大是不一样的! 尽管温孤偃命中带煞,双手染满了腥血,浑身裹挟着来自地狱的浓浓烈焰,但……摒除杀戮之外,这个叫天下人闻风丧胆的九冥魔王,简直就如小白莲一样纯洁好吗?! 如果当初他不是被千镜雪衣那个变态带走,调教成了杀人利器,如果当初他是被善良可爱的人们,比如总攻大人救走的话……那么,魔王大大这朵天生妖魅的小雏菊,是完全可以调教成一个温香软玉的绝世好面首的有木有?! 所以,这一切……都是千镜雪衣那个大变态的错! ☆、74、可以无效退款吗? 换个说法……九冥魔王再怎么残暴无度,也只不过是一柄锋锐的杀人利器。 谁能说一柄兵器是对还说是错呢? 就像是一把美艳而锋利的簪子,戴在美人的头上绾就青丝,便是赏心悦目的饰物,可若是握在手里狠狠地扎进喉心,那它便是骇人的凶器……而温孤偃就是这样一枚簪子,于绝美之中,又泛着森寒的锋锐,握在不同的人手里,便有着不同命运。 所以说,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所有恶意和邪念……没错,实际上全部都来自于千镜雪衣有没有?! 但话又说回来,皇甫长安不得不承认的是,即便温孤偃曾经是简单的,纯粹的,无欲无求的……可是现在的他,已经在千镜雪衣的调教下,茁壮地成长为了一个绝世大魔头! 温孤偃的魔王之名,绝非玩笑之语! “魔王临世,人间地狱”……这八个字,终将成为这个男人一生的写照。 早在见到他的第一眼起,皇甫长安就从他的身上嗅到了杀戮的气息……这朵残艳的黑色曼陀罗之花,永远不可能与光明为伍,一旦脱离了鲜血的蕴育,便会迅速枯萎,失去存在于世的意义。 因为他的人生轨迹,已经被千镜雪衣钉死在了案板上,无法得到救赎,也无须救赎。 这也就是为什么皇甫长安会觉得他危险的原因,尽管她不讨厌他,不惧怕他,甚至被他独特的气质婶婶地吸引……但她依旧清楚地意识到,他们处于敌对的立场,并且没有谁会为了谁而妥协半分! 她不可能,九冥魔王更不可能。 甚至,皇甫长安还有些小小的鸡冻,无法克制地期待与魔王大人的……圣战! 而……温孤偃亦然。 就像教父大人曾经说的那样,有时候……遇见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也是一件令人无比欢愉的事情,而那种将对方狠狠压在身下的成就感,更是无与伦比的享受!甚至……无论结局如何,那酣畅淋漓的对弈过程,也足够叫人**蚀骨,回味无穷。 以前,天真而单纯的总攻大人还不懂得这个道理,总觉得小雏菊是拿来采的,美男是拿来上的,朋友是拿来插刀的,下属是拿来欺负的,而敌人……是拿来一拳头糊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的! 然而,在遇上了九冥魔王之后,皇甫长安终于体会到了教父大人说这话时候的那种感受。 如果说,面对千镜雪衣,她只想要狠狠地将其踩在脚底下! 那么……面对温孤偃的时候,她却想认认真真地跟他对上一局……倾尽所有,只为这一场棋逢对手的博弈! 七杀天下,乱世繁华。 倘若这片九州之地注定会掀起腥风血雨的战乱,倘若大饼和小笼包注定不能和平共处,倘若他们之间注定成为死敌……那么,她定然会全力以赴! 不仅仅只是为了保全夜郎王朝,更多的,则是对九冥魔王的看重……她要让魔王知道,她!皇甫长安!才是全天下唯一的总攻大人! 总攻临世,万受臣服! 嗯……她发誓,她一定会用最“温(bao)柔(li)”的方式,去捕猎魔王大人的!这就叫做“以(yi)柔(bao)克(zhi)刚(bao)”! 而在这之前,还有一块巨大的绊脚石要除去,那就是——千镜雪衣! 这个史上第一大变态的存在,绝逼是阻碍总攻大人断遍天下袖的最大的障碍,没有之一! 纵然皇甫长安现在还不能摸透那个变态究竟要干啥子,但整合所有她所了解到的讯息,不难看出……辣个看起来“遗世独立”的魔宫宫主,辣个看起来“与世无争”的天启国国师,辣个看起来“冷艳高贵”的白姬夫人……绝逼是全九州最野心勃勃的一头凶兽,而且还是一头丧心病狂的凶兽! 一个人,有着逆天的野心,就已经很可怕了,但是千镜雪衣更可怕……因为他不仅有野心,他还有那个能力! 总攻大人从不以为自己是个神,可以普度众生,她连普度自己就已经很困难了好吗!而千镜雪衣更不是旁人可以普度得了的,皇甫长安婶婶地觉得……整个银河系都拯救不了他有没有!所以,尽管总攻大人有着断遍天下袖的雄心壮志,但眼下看来……如果她不先下手为强,那个被踩在脚底下垫背的家伙,很有可能就是她自己! 所以,为了不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她必须要加快速度,抢在千镜雪衣凑齐九魄龙灵骨之前,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皇甫长安目光一凛,握起拳头抵在胸前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燃烧吧,小宇宙! 趁着夜色还不算太晚,皇甫长安立刻噔噔噔地跑上了楼,揽过闻人姬幽的肩头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悄悄话:“那个……问你借一样东西?” 见她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闻人姬幽不由狐疑地挑起了眉梢,双手抱胸做防御状:“你要借什么?” 垂眸,看了眼那平坦得分不出是前胸还是后背的胸肌……皇甫长安的狗眼即刻微微闪了两下,嘴角缓缓弯成了一个奸诈的弧度,继而拿“强壮”的大胸肌轻轻撞了她一下,笑道。 “我赢了。” “……”意识到皇甫长安刚刚指的是什么后,闻人姬幽的两道柳眉立刻就“嗖”的一下竖了起来,继而唰的抽出一把匕首,阴测测地盯着她,“信不信姑奶奶现在就削平了你?哼……削平都便宜你了,不行,我要挖个坑粗来!” “哎!等等!”见她真的动了手,皇甫长安立刻握住她的手腕拦了下来,眉眼处笑得愈发猥琐了起来,“要是削了爷的能粘到你身上倒也罢了,可就算爷是凹的,你也大不起来嘛……不过,爷也可以告诉你让胸肌变大的秘诀哦……” 无论是几千年以前,还是几千年以后,能够拥有一对傲人挺拔的大胸肌,都是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有没有?尤其是像闻人姬幽这样看起来发育不良的小姑凉,对其的渴望更是强烈! 哦呵呵……她就不信,闻人姬幽不会动心。 魔女怎么了?杀人不眨眼怎么了?毒如蛇蝎怎么了?只要是个妹纸,就不可能抗拒得了大胸肌的诱惑! 果然,听到皇甫长安那样说,闻人姬幽的睫毛下意识地就轻抖了两下,随后抿了抿嘴巴,有些迟疑,有些挣扎,又有些期待地抬头瞟了她两眼。 片刻后,看见总攻大人不无骄傲地又挺了挺大胸肌,闻人姬幽到底还是一咬牙一闭眼,问出了口。 “什、什么……秘诀?” 尼玛……她是绝对不会说的,在很久以前……不,不对,其实就在几个月之前,她在湖里面洗澡的时候,不小心被一个男人看去了身子! 结果……那个人居然笑嘻嘻地对她说:“小兄弟,你也喜欢冬天洗澡啊?呵呵,我们一起洗吧!” 小兄弟泥煤啊!呵呵泥煤啊!一起洗泥煤啊! 特么你的狗眼是瞎的吗?!那句话有多伤人你知道吗?! 于是,那是唯一一次,闻人小魔女在被人气得快要吐血的时候,没有亮出飞刀把丫削成骷髅……因为,在那之前,她就已经羞愤至极的哭着跑开了! 那件事,从此就成为了闻人姬幽人森当中的奇耻大辱,成为了她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阴影! 所以,在听到皇甫长安那样说的时候,尽管她知道丫是故意诱惑她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动心了!甚至,在同一时间内,还滋生出了一个灰常可笑的想法……那一瞬间,她居然还想再次遇上那个瞎了狗眼的男人,兰后!用36D的大胸肌,把丫的狗眼亮瞎第二次!哼! 见鱼儿上钩,皇甫长安又猥琐一笑,继而神秘兮兮地拉她跑到了楼下,问掌柜的要来了笔墨纸砚,写了一个药方子塞到了她的手里,拍了拍她的肩头语重心长地嘱咐。 “呐,这个方子就是本攻的秘诀!只要每天服食一帖,小馒头也能长成大胸肌!当然,这个事儿可不能着急,要持之以恒才能见到效果,就像女人怀孩子一样,时间久了才能看粗来……” 听皇甫长安说得这么正儿八经,闻人姬幽不禁心生向往,但是总攻大人的人品一向不怎么靠谱,所以她还是半信半疑地反问了一句。 “真的有效?要是没用怎么办?”可以无效退款吗? “其实,不瞒你说啦……”总攻大人羞涩一笑,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去年的这个时候,本攻的胸肌比你还小呢……后来,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本攻遇上了一个云游四方的赤脚大夫,就是他给了本攻这个方子。一开始,本攻也跟你一样,抱着怀疑的态度,但……为了大胸肌!本攻还是硬着头皮日服一帖,结果……你也看到了嘛!” 说着,总攻大人又挺着大胸肌撞了撞闻人姬幽的小馒头。 闻人姬幽耳根一红,不自然地撇开脑袋退了两步,袖子下……却是悄悄地把那纸药方小心地收了起来,不管了,大不了死马当成活马医,万一真的有用呢?! “这个秘密本攻可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一定要保密哦!” “哼,这也是我要告诉你的!”轻哼一声,闻人姬幽即便恢复了冷淡的神色,抬眸看她,“你要借什么?” ------题外话------ 新年快乐! 祝大家马上有美人!马上有米米!马上有节操! 今天过年就偷个小懒啦,明天要是没别的事儿就万更哦! ☆、75、进击的总攻! 兜兜转转了一大圈,终于说到了正题,皇甫长安即刻收敛了神情,小心翼翼地退开了两步,保全了一个安全距离之后,才特别狗腿地笑看着闻人姬幽。 “那个……借你的那块玉佩用一下。” 闻人姬幽微微挑眉,满腹心思都扑在了那张丰胸药方上面,根本就抽不出别的空隙来思考问题。 “哪块玉佩?” “就是上次在辰州的街市上,被人顺走的那一块……” 据说那块玉佩是闻人兄妹俩的亲生父亲留下来的唯一一样东西,纵然这两个娃儿看起来似乎是没什么恋父情节,但表面上不说,私底下恐怕还是很看重父子情分的,不然……上回在辰州的时候,发觉玉佩被人偷走,闻人姬幽的反应也不会那么大。 而眼下,虽然说是“借”,但能不能真的还回去可就说不准了,十有**……便是孔雀东南飞,一去不复返。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总攻大人不得不放低姿态讨好这位小姑子一二。 酱紫一来,看在丰胸良方的面子上,到时候要是真的把那么重要的玉佩给弄丢了,闻人姬幽也不至于一怒之下把她大卸八块,最多……也就大卸两块! 正忐忑着,生怕闻人小姑子大义凛然地把丰胸药方一巴掌拍回到她的脸上,然后万分鄙夷地对她说“滚粗”……的时候,闻人小姑子却已经很利索地解下了腰带上的玉佩,甩甩手儿就将其丢到了皇甫长安的伸手,甚而还是一脸“弃如敝屣”的表情! “切!拿走吧……看你一脸惶恐,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儿呢,不就是一块破玉佩嘛……”说着,闻人姬幽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即便笑嘻嘻地凑到了皇甫长安面前,眉眼间捎着几分促狭,“就凭你和小祀的关系,别说是一块玉佩,就是一百块玉佩,我也不会说半个不字呀!” 闻言,皇甫长安不由得一阵感动,忍不住轻轻拉起了闻人小姑子的手,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好想来一发“世上只有小姑子好,有小姑子的弟夫像块宝”啊有米有! 但,摸了摸小良心,总攻大人还是小声地开口提醒了一句:“可是,这块玉佩不是一般的玉佩啊……” “不一般?有什么不一般的?”闻人姬幽忽然又从她手里拿回了玉佩,放在眼前摇来晃去仔细研究了两眼,“玉佩不都长这样吗?” 皇甫长安:“……”小姑子,咱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不能光看它的长相好吗! “对了,”把玉佩缓缓攥在手心,闻人姬幽眉峰一扫,转了话峰,“玉佩给你可以,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听她这样一说,皇甫长安立刻露出了恍然的神态……看吧,丫还是舍不得这块玉佩的! “什么条件?” 左右转了一圈,确定四下没人,闻人姬幽才笑眯眯地对皇甫长安招了招爪子,让她靠过去一点。 皇甫长安依言凑到了她的面前,便听闻人小姑子用一种颇为意味深长的语调贴在她耳际悄悄道:“记得以后对小祀好一点儿……他年纪小,没那么多坏心眼儿,人又老实,不像那群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耍不来心机。哼,要是被我瞧见小祀被那几只老狐狸欺负了,我这个当姐姐的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长长的一段话,总攻大人表示,她就听清楚了四个字—— 人!又!老!实! 艾玛,皇甫长安婶婶地觉得,她好像又幻听了……请告诉她,听错了话的不是她一个人! 所以……闻人少宫主,请问你被你姐姐这么夸奖,有什么特别的感想吗?!你在你姐姐心目中的形象这么“老实”,你知道吗?你粑粑知道吗?你麻麻知道吗?魔宫宫主知道吗?魔宫的叔叔阿姨知道吗?! 说完,闻人姬幽便拾起皇甫长安的手,将玉佩重新又塞回到了她的掌心,随后扬起袖子拍了拍她的肩头,一派“姐就交代到这里了,剩下的你好自为之……嗯?”的神情! 被她灼灼的目光烧伤了脸颊,皇甫弟夫不得不抿起嘴角答应了一声:“谨遵小姑子教诲。” “嗯,孺子可教。” 收回手,闻人姬幽即便柳眉一扬,转身就兜着那纸丰胸良药蹦蹦跳跳兴高采烈地走开了,对那块本应该视为绳命的玉佩……竟然一点儿留恋也没有!尼玛,这不科学好吗?! 眼看着闻人姬幽闪出了转角,眨眼间,又见她回头探出了脑袋,对皇甫长安交代了一句。 “哦!差点忘了……你最好去帮我弄块形状跟这个差不多的玉佩,我得戴在身上的!” 话音落下,总攻大人不知怎的,竟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连忙就捏紧了手心的玉佩,答应了下来! “好德!就算找不到相同的玉质,本攻也一定会努力让玉匠仿造一块……至少看起来是一模一样的玉佩的!” 嘤嘤嘤……多孝顺的孩子啊!其实闻人姬幽还是很挂念那个从一出生就没见到过的生父的呢!要不然她又怎么会天天把玉佩戴在身上?眼下,只不过是出于姐姐对弟弟那满腔的宠爱,才会做出这样艰难地抉择吧……真是好一出感人肺腑的亲情大戏啊! 就在总攻大人快要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时候,又听闻人姬幽解释了一句。 “也不用买太贵的,看着像就行了……我娘说了,要是哪个男人一眼就能认出这块玉佩,就让我马上打屎他!” “……咩?!”特么这是要弑父的节奏吗?! 皇甫长安掩面……为何真相总是如此的残忍?她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尾。 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玉佩,总攻大人淡淡叹了一声,特别同情地轻轻擦拭了两下……那啥,闻人岳父啊,你还是有多远就躲多远吧,这样的一双儿女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过……总算是顺利拿到了玉佩,虽然过程有些跌宕起伏,但效率还是要点个赞的! 看来今晚的运气不错,应该乘胜追击,当一个进击的总攻大人! 收起玉佩,皇甫长安立刻上楼去找花贱贱商量,一走到床边,却是被丫脸上的那两个大包狠狠吓了一跳:“艹!你的眼珠子这是要爆炸了吗?!” “哈……”听到她的声音,花贱贱悠悠一笑,慢悠悠地抬起手来,拿掉了放在眼眶上的两个球,笑着道,“你说这个啊!这是拿来敷眼睛的,纱布里面包着几种草药和花瓣,可以化瘀消肿,清肝明目。” 皇甫长安接过他递来的跟包子一样大的一个球状物,表示很怀疑。 “这个东西真的管用?不会把眼睛压得陷进去?” 敷个黄瓜片神马的她就不说什么了,敷这么大个球……怎么看都有点无法直视好吗? “当然有用……”缓缓坐直身子,花贱贱侧过头,从一边拉过一个箱子,打开,紧接着又从里面取出了两个包子大小的球状物,递到了皇甫长安的手里,“你要不要试试?我这里还有很多……这个是用来敷眼睛的,这个是用来敷脸的,这个是用来敷身子的……” “……”轻轻抽了下眼睛,皇甫长安抬眸看了眼那个箱子,忽然余光瞟见了一个形状比较奇特的玩意儿,不由得抽出来左右看了两眼,“这个呢?这个又是用来干什么?” 提起眼皮扫了一眼,花贱贱忽而羞涩一笑,抛来了一个“你好坏啊”的眼神,继而用一种特别暧昧并且戏谑的口吻道。 “你闻一下啊,有没有觉得那个味道……有点熟悉?” 微蹙眉梢,皇甫长安脑袋一个秀逗,下意识地就把那玩意儿凑到了鼻子前,兰后,下一秒—— “啪!” 手中的东西啪嗒掉在了床板上,皇甫长安一脸惊悚地看着花贱贱,用一种“你还能更丧心病狂一点吗”的目光紧紧盯着他! “次奥!你不要告诉劳资,这个……这个是拿来敷那里!”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花贱贱却是一脸蛋定,俯身将那玩意儿捡了回来,轻轻地放回到了箱子里,温润的眉眼优雅若仙,说出来的话却又斯文至极,而又下流至极!“不是你说味道挺好,你挺喜欢的么……” 皇甫长安:“……”快把劳资的节操还给劳资! 古代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开放!她在二十一世纪都没有听说过,除了敷眼睛敷脖子敷脸敷手敷脚之外……还特么有敷袅儿的!尼玛……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有没有?! “对了……” 花贱贱还在兴致勃勃,仿佛找到了同道中人似的……如同从事传销事业的专业人员那样,颇有些迫不及待地把最新一款的研究产品从箱子里翻了出来,邀功般递到皇甫长安的手里。 “这个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应该会很喜欢,专门用来敷小雏菊的。” “哐!” 皇甫长安仿佛听到了节操君撞墙自尽的声音……那叫一个惨烈,凄绝,悲壮! “嗯……虽然……本攻是很喜欢……但,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本攻没有这么奇怪的癖好……” 肿么办,她还打算研制面膜神马的推荐给广大爱美女子的……可是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她就已经觉得无法直视了好吗?! 花贱贱,你为何这么**! ☆、76、坑蒙拐骗吸金小王子 那厢,花贱贱还是热情似火,完全没有体恤到总攻大人那种宛如被上万头草泥马碾过的心情,一遍一遍温柔而喜爱地抚摸着那个拿来敷小雏菊的药包,誓要将传销事业进行到底! “我跟你说哦,别看这玩意儿还不到拳头大小,里面塞的可都是宝贝,单是一株凤凰草就要三百两银子,更别说上千两银子的鸢尾百合,还有价值万金的云雀天舌……” 每多听一个字,总攻大人的狗眼就睁大了三分,小心脏儿就肉紧了三寸! 尼玛!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银子要花在刀刃”上?居然花了那么多银子去弄这么一个破玩意儿,丫到底是有多挥霍无度?!不行了,这么败家的爷(niang)门,一定要趁早休掉! “巴拉巴拉巴拉……”卷着舌头念了几个字节,总攻大人一脸嫌弃外加蛋痛地打断了他,狠狠心,还是问出了口,就算是屎!也要屎个明白!“你直接说吧,就这一个玩意儿,你到底花了多少银子?!” “啊……这个,太多了……”摸了摸下巴,花贱贱先是沉思了一阵,继而摇了摇头,“我已经记不清了……不过,如果有识货的人买了这个,开出的价码估计可以买下这整条街……” “卧槽!” 皇甫长安立刻跳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在屋子里转了大半圈,看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花贱贱狐疑地提起眼皮扫了她两眼,一双凤眼满是无辜和莫名。 “你在找什么?” “哈!找到了!”快步走到墙角,皇甫长安眉头一翘,伸出取下了挂在墙壁上的鸡毛掸子,甩在掌心拍了两下,继而款步走回床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看本攻今晚不抽屎你这个败家的蠢货!” 眼看着那鸡毛掸子就要挥了下来,花贱贱做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躲开!而是把那个小药包给护在了身下!好像那玩意儿被皇甫长安这一甩就会被打死似的……由此可见,那玩意儿确实非常非常的值钱! 察觉到他的那个小动作,总攻大人更森气了,这一下鸡毛掸子重重地落到了花贱贱的肩头,直接在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抽出了一道深深的红痕。 “嘶——”花贱贱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即泪眼汪汪地回过头来,哀怨地看着总攻大人,“你打我……” 皇甫长安以为他会躲开,没想到真的给抽中了,心下不由一阵心虚,侧过脸摸了摸鼻子,不自然地哼了一声。 “谁让你不躲开,抽不死你!” 花贱贱继续可怜巴巴地瞅着她,还是那几个字,控诉一般,声泪俱下:“你打我……” 皇甫长安不甘示弱,轻咳一声,瞪了回去。 “谁叫你这么败家!劳资要是再不管教管教,过两天咱们岂不是连西北风都没的喝?!” “可是……” “没有可是!” “但是……” “也没有但是!” “……”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卷长的睫毛之下,缓缓地就蒙上了一层水雾……花贱贱垂下脑袋,侧了侧身子,随意披在肩头的绸衣不经意间就从那细腻光滑的肩头滑落了下来,将那道惹眼的红痕赤果果的呈现在了皇甫长安的眼前,“……已经有人出了三万两银子预订了。” “……什么?” 话题转得太快,总攻大人表示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 “这个草包……哦不是,是这个药包……已经有人出了三万两银子做订金,想要买它。我想着如果你喜欢,我就留下不卖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开价十万卖了它。” “哈?!”总攻大人一脸吃了翔的表情,表示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你是说,有人愿意花十万两银子买这、这个敷小雏菊的玩意儿?特么……他的脑子被驴踢了吧?!” 话音还未落下,房内忽然间就响起“哐”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某人狠狠地一脚踹开,随后迎面拂来阵阵黑风,宛如飓风过境……总攻大人婶婶地觉得……麻麻!窝要变成风筝被刮走啦! 好不容易抓着床沿站稳脚,那人就已经鬼魅般地逼至眼前,尔后居高临下地从薄唇里不屑地吐出几个阴沉而傲娇的字节。 “你才脑子被驴踢了。” 皇甫长安抬了抬脑袋,又抬了抬脑袋,再抬了抬脑袋……最后,终于看见那种冷酷的俊脸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好帅,不是好酷,而是……泥煤的!这货简直整整比她高出一片苏菲夜用卫生棉的长度了有没有?! 一米六表示一万个不开森,不信胡好吗! 还不等皇甫长安用视线锯掉他那两条大长腿,就见对方冷冷地转过身,抬手摊在了花贱贱的面前。 “她说不要了,现在可以把冰肌玉露珠给我了吧?” 冰!肌!玉!露!珠! 倏地回过头,总攻大人万分狐疑地朝花贱贱投去了质疑的一瞥,兰后,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后……她整个人瞬间就风中凌乱了……特么那个小药包还真的就叫这个名字啊?!不就是个敷菊一花的吗?!尼玛居然还取了个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彻底给跪了有没有?! 看来,花贱贱已经彻底成了专业的传销人员,在忽悠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连一个敷菊一花的草药包都能被他舌灿莲花地以十万两的天价卖粗去……尼玛他还有什么是卖不了的?!家有坑蒙拐骗的吸金小王子,当真是夫复何求的夫复何求! “你真的不要?”生怕皇甫长安会反悔似的,花贱贱特地又确认了一遍。 “不要不要不要……”挥挥手,皇甫长安忍不住瞟了那个小球一眼,继而撇了撇嘴角嫌弃道,“看着都觉得菊一花疼,他要就卖给他好了,别再叫我看见!” 闻言,花贱贱才将那个小药包装回到一个精巧的匣子里,扬手递给了那个男人。 男人接过匣子放入怀中,即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只在空气中留下几个酷冷的字节:“剩下的七万两银子就在城南那座破庙内的石像底下,你派人去取便可。” 紧接着人影一闪,就消失在了门边,来如风去如风,若非那扇门还支离破碎地躺在地上,皇甫长安都要怀疑刚才那一会儿她是不是又做梦了?! “喂?那人是谁啊,这么拽?” 花贱贱回头,继续泪眼汪汪:“疼……” “啊!哪里疼?这里吗?艾玛……都显出血印子了啊,好可怜……来,本攻帮你吹吹……怎么样了?现在还疼吗?” “疼……” “本攻再帮你吹吹!” “还是疼……” “……那怎样才不疼?唔……门……门……还……开……着……啊!” “呵……不碍事,”花贱贱弯着眼睛,温雅的面容上逐渐染上了浓浓的**,两条大长腿像是锁链般缠在皇甫长安的腰际,不让她挣开半分,“反正这一层都已经被我们包下来了,没有外人会上楼的。” “可是……”皇甫长安侧开脑袋,试图从他身上爬下去,“爹爹和爱妾们会看见啊!” 花贱贱的凤眼眯得更弯了,双手环着皇甫长安的后脑,湿滑的舌尖轻扫着她的耳根:“他们又不是没见过,看见了又有什么关系?” “卧槽!”皇甫长安一拍床板,猛地坐了起来,“被他们看见会屎人的好吗?”尤其是被亲爹大人! “看见什么会屎人?” 说曹操,曹操到! 清冷的嗓音绕过门框,从走廊上传了进来,皇甫长安脸色一僵,立刻就从花贱贱身上跳了下去! 明明就是跟自己的爱妾在**,可是自从亲爹大人加入组织之后,似乎跟谁亲热都是在偷情,尼玛……为毛她要心虚啊?!这不科学好吗?! 刚整理好衣服,西月涟就抬脚跨了进来。 见两人面色泛发丝凌乱,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刚刚在干什么,西月涟微微垂下眼睑,开口问的却是另一件事。 “如果我没看错,刚刚从楼上下去的那个人……是魔宫的魔巫殿殿主,万俟殇?” 魔宫?!……的魔巫殿殿主?也就是之前在武林大会上,操控那群不死尸偶的变态?!次奥,她以为那种人不是神神叨叨的疯老头,就是满腹怨毒的老妪……没想到,居然长这么帅,还长这么高?! 花贱贱点了点头,并未多做隐瞒。 “不错,他就是万俟殇。” 西月涟微蹙眉梢,面上露出几分严肃的神态:“他怎么会来这里?” “这个我知道!”一下子就赚了十万两,总攻大人表示有点儿小鸡冻,“他是来买菊一花膏药的!” 西月涟微一沉吟,继续蹙眉。 “菊一花膏药?那是什么?” “就是……!”换做别人,皇甫长安一准儿就滔滔不绝地科普了,可一抬眸对上亲爹大人那双纯洁的眼睛,总攻大人立刻就蔫了,伸手对了对手指头,声音缓缓就弱了下去,“就是……” 见状,西月涟的眉头不由蹙得更深了:“就是什么?” 关键时刻,皇甫长安立刻给花贱贱使了个眼神,还得靠舌灿莲花小王子出马! “菊一花膏药又名冰肌玉露珠,有镇定舒缓之功效,可在短时间内让肌肤恢复嫩滑,如初生般水润,尤其对于后一庭落红梅者,更见奇效,故而……极受好男风之辈追捧抢夺,争相竞价。” 听着前半句还没什么感觉,听到后半句,皇甫长安的一双狗眼顿时又瞎了……卧槽!难为花贱贱说得这么文艺范儿,尼玛翻译成白话文就是说,那玩意儿是用来治疗痔口疮的?! 因为不是很确定,所以总攻大人弱弱地转头跟亲爹大人对了一眼,在看到亲爹大人陡然暗下来的面色之后,她表示……她似乎……没猜错! 那个叫什么万俟殇的殿主大人,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断袖,而且……还有可能是个受啊泥煤! 肿么破!一想到那么高海拔的男人是个被压的!还特地花了十万两银子的重金买了菊一花膏药!皇甫长安就再也不能直视他了好吗?!不管他看起来是多多么的酷炫狂霸拽!她都能直接脑补出他被总攻压在身下娇喘连连的样纸……艾玛,要是上面的那个是魔宫宫主那简直就是绝配好吗! 啊等等,宫主好像是她的爱妻……那什么人才能压得倒那样的家伙啊摔! 感受到了从总攻大人身上燃烧起来的熊熊小火焰,西月涟不由剔起眉梢看向她:“你那么兴奋干什么?万俟殇不喜欢女人。” “……”亲爹大人你不用这么紧张好吗!尼玛这是防火防盗防女儿的节奏吗?! “这些是什么?”敛眉的时候扫过床边那个箱子,西月涟见着有些奇怪,便打开来瞅了两眼,又拿到鼻子下嗅了嗅,“里面放的是草药?” 见岳父大人好奇,花贱贱立刻又充分地展示了传销人员的专业素养,笑盈盈地凑上前去,巴拉巴拉地开始介绍。 “……总之,只要每个晚上睡觉之前敷上一刻钟,就能容颜永驻,貌美不衰。” 对此,岳父大人的反应是。 “哼……幼稚。” “……”花贱贱脸色一垮,遭受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挫败。 正黯然神伤着,又听岳父大人淡淡地开了口,还是那股子油盐不进的神态,问的却是—— “真的有用吗?” 闻声,花贱贱的狗眼噌的一亮,即便举起双手双脚发誓:“三个月一个疗程,要是没有效果……呵,我就自断狗腿。” “那好,”西月涟微微颔首,于唇边勾起一丝浅笑,“为了坐等你自断狗腿,明天就让人把这一箱子的东西,都搬到我的房里。” 皇甫长安:“……”爹爹你就承认一下你心动了会屎吗?! 花贱贱:“……”此语真乃一箭双雕,在打劫了一箱宝贝之外,又在精神上凌虐了女婿获得了变态的快感,岳父大人这一招,真是高!女婿敬佩得很,会好好学习的! 好不容易才把亲爹大人这尊神佛送走,花贱贱和皇甫长安两人皆是长吁了一口气,继而吹灯上床,鸳鸯相抱,脱衣滚单…… “我们继续……” “嗯,好……等等!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呵……把衣服脱了我们就可以开始做很重要的事了……” “艹!劳资想起来!快起来,说好了今晚上去找解伏婴拿忘忧蛊的好吗?!滚你爷爷的床单啊!” “……” 要是拿到忘忧蛊,第一个先喂你……花贱贱阴测测地这样想着。 ------题外话------ 在抽风的道路上走远了!快来个人把窝拉回来!快!次奥!停不下来了!哭瞎! ☆、77、本攻很有原则! 纵然一万个不情愿,花贱贱到底还是被总攻大人一脚踹下了床,迎头丢来一堆零零散散的衣服。 “动作快点!在去找解伏婴之前,还要去一趟玉器店呢!” 婶婶地吸了一口气,花贱贱努力抚平欲求不满的小伙伴,不无辛酸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穿了回去:“去玉器店做什么?” “仿制玉佩。” 提了提眉梢,花贱贱略表不解:“仿制什么玉佩?” “就上回解伏婴从闻人姬幽身上偷走的那块啊,本攻要是把真的送人了,自然要去弄一块假的代替……” “嘘——”一句话还没说完,花贱贱忽然凑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巴,“小声点。” 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你干嘛?!什么小声点?” 左右转了一圈,确定四下无人,花贱贱才缓缓松开手,垂头凑到皇甫长安耳边小声道:“你偷了人家的东西还敢这么大声说话,万一被闻人姬幽发现了,小心那丫头冲上来咬你一口。” “切!她又不是狗,咬本攻做什么?”一把推开花贱贱,皇甫长安不无得意地抬了抬下巴,笑着道,“再说了,谁告诉你是本攻偷了小幽的玉佩?本攻像是会干那种鸡鸣狗盗之事的人吗?本攻这么遵纪守法,完全是十佳青年的楷模好吗?你那只狗眼看到本攻偷东西了?那玉佩可是她亲手送给本攻的……” 花贱贱微微挑眉,显然还是不相信。 “那玉佩……不是传说中她的亲生父亲留给她的吗?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转手他人?” “哦,你说这个啊……本攻也很奇怪,不过闻人姬幽好像对她的亲生爹爹很嫌弃,还说什么要是遇上了就直接打屎之类的……”默默地为某亲爹点了个蜡,皇甫长安回过头来,见花贱贱还是一脸狐疑的神色,不由得哼哼了两声,“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本攻是大大滴良民好吗!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闻言,花贱贱没再吱声,只勾起眉梢丢过来一个“你要是良民,天底下就没有暴民了”的眼神儿,看得总攻大人恨恨地踹了他一脚。 “动作快点!脱衣服的时候不是挺快的嘛,穿起来怎么就能手脚瘫痪似的……” 花贱贱扁了扁嘴,一脸悲伤:“那怎么能比呢……” “那你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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