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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夸张,他也就莫名地跟着高兴。 轻抬下巴,闻人少宫主即便以一种自我欣赏的姿势,不无傲慢地往面前的铜镜睇过去一瞥……然而,在看清楚铜镜里面那个娇滴滴的“小菇凉”时,某人的眼角忍不住狠狠地抽了一下! 下一秒,整个梳妆台就被猛的一脚踹粗了三米远! 闻人清祀杀气腾腾地站起身,回头用一种“劳资要把你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剁成肉酱喂狗吃”的眼神死死盯着皇甫长安,薄唇之中一字一顿吐出几个字节,宛如恶鬼的咒语。 “你!是!故!意!的!” 边上,总攻大人抱胸立在一边,还在乐滋滋地欣赏。 “啧啧……不愧是本攻的好儿子,可男可女,可攻可受,可正太可萝莉,就连生起气来……都辣么的好看……” 见她如此,闻人清祀更森气了! 她绝逼是故意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不但在两颊上抹了大红色的胭脂,还画了柳叶眉,还涂了樱桃小嘴……还眉心一点红! 特么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女人出来,谁是长这样的?! 脸上画成那样也就罢了,可是头上梳的那两条羊角辫是要闹哪样?!艹!好想砍人! 从小到大,魔宫里面哪个人不是祖宗似的供着他讨好他,生怕惹得他一点点的不快……从来都没人敢这样戏弄他好吗?!从来没有! 看到铜镜里面那副傻不拉几的小菇凉的模样,闻人清祀立刻就腾起了一阵清白被毁,节操掉尽的钝痛感……他就知道,不能由着皇甫长安肆意妄为,她那种人会做出正常的事情来就有鬼了! “我数十下,你要是不把我脸上和头上的东西弄掉,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个菡萏公子。” 闻人清祀的语调很冷静,并没有任何的起伏,只是比平时听起来更阴寒了几分,而这……显然就是他发怒的征兆! 皇甫长安知道自己玩得过火了,立刻狗腿万分地凑了上去,拿毛巾帮他擦脸。 “你……你数慢一点!其实,我真的觉得蛮好看的,这个粉嫩萝莉妆特别适合你……啊我不说了,我闭嘴我闭嘴!” 坦白来说,皇甫长安一开始也没想要这么恶搞他,可是他那张娃娃脸实在太嫩了,尤其是头发刚放下来的时候,哇……哪儿冒粗来的这么标致的小姑娘? 长得跟芭比娃娃似的,偏脸色又那么倨傲,皇甫长安忍不住一个手抖,就把他化成了上台表演的小萝莉那种样子,可别说……哪怕闻人清祀已经十五六岁了,可这朝天辫一梳,竟然没有半点儿违和感!简直萌得她一脸血啊有没有! 但显然,少宫主本人并不这么认为,他很鸡冻地……发飙了! 皇甫长安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不免也有些心虚了,不管怎么说,他不是“玉琉裳”,他是魔宫的少宫主,是千镜雪衣亲手调教粗来的小变态……少宫主一怒,那绝逼是伏尸百里血流成河的节奏啊有没有! 略微有些吓尿,皇甫长安就连手都有些抖,好在这些胭脂才刚刚涂上去,比较容易擦拭,不然……她就真的是屎定了! 闻人清祀寒着一双星眸,冷冷地看着皇甫长安踮着脚尖,贴在自己身上一晃一晃的,胸前那对36D的大胸肌更是不自觉地蹭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蹭得他的火气更大了! 不等皇甫长安弄干净他的脸,闻人清祀忽然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低下脑袋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皇甫长安吓了一跳,吃痛的低呼了一声:“喂你干嘛……?!” 贴在脖子上的唇瓣却没有挪开,反而探出温热的舌尖,又在方才的牙印上轻轻扫了一道,继而缓缓游移向下,一寸一寸地轻噬啃咬。 皇甫长安被他咬傻了,霎时间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等她回过神儿来,闻人清祀的爪子就已经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往上游走,微冰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激起一路的轻颤,冷得她又止不住地抖了三抖。 感觉到衣襟忽而被扯开,皇甫长安下意识就抓住了他的手:“……不要!” 不要诱惑她啊摔! 她的自制力虽然很强,可是对于这种早就觊觎了很久,只等着哪一天成熟就开采的小雏菊……她真的是禁不起一点点的诱惑好吗! 慌忙吐出口的两个字,与其说是为了阻止闻人清祀狂暴的举动,不如说是喊给总攻大人她自己听的! 然而,闻人清祀却似乎在刹那间被那一句话给激怒了,全身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暴虐之气,陡而甩开了她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了出去,就连门都被飞起一脚直接给……踹!翻!了! 皇甫长安惊魂甫定,只手撑着桌子有些气短,这又是什么情况? 嘤嘤嘤,都怪她手贱! 傻傻分不清玉琉裳和闻人清祀,玉琉裳随便怎么捏都行,可是少宫主不能随便玩啊,那是会粗人命的亲! 才刚刚喘平了一口气,陡而又听到外面传来惊呼声,然后是各种各样的大惊小叫,夹杂着桌椅楼梯被损毁的嘈杂声,客栈里一下子闹得鸡飞狗跳,像是闯进了一大帮马贼似的。 皇甫长安微微变了脸色,疾步赶了出去,心下顿时更乱了。 喂喂……那个闻人清祀,你不要乱来啊! 本来以为他生个气出门冷静一下也就消了,没想到这厮脾气这么大,一个不爽就开杀戒……果然魔宫的家伙都是蛇精病,太可怕了! 等皇甫长安匆匆奔出去的时候,闻人清祀已经没影儿了,只剩下客栈里横七竖八的残桌断椅,甚至还有鲜血淋漓的……尸体! 触及血光的刹那,皇甫长安的眸色顿而一紧,立刻收敛神色跃下栏杆,速度追了上去! 她可没有忘记,当初第一次遇见闻人清祀的时候,他下手的那股毒辣劲儿,当真是杀人如麻,眼睫毛都不眨一下,连她这个职业杀手看到了都觉得惊悚! 眼下,闻人清祀虽然没再走火入魔,但他身为魔宫之人,杀伐过重,魔性未消,一旦狂暴起来,后果不要太严重! 一路追到门外,街道上又是乱哄哄的一片,横飞开来的尸身砸烂了无数摊子,吓得众大惊失色,慌不择路地奔走逃离,像是城门被敌军攻破了一般。 闻人清祀这样残暴的的行径顿然激起了不少习武之人的愤慨,纷纷拔剑围攻而上,在远处的屋顶上打成了一团。 然而,闻人清祀的杀气太过浓烈,出手又是毫不留情,杀招既出,便是一击毙命! 不过片刻,那几位江湖义士就败下阵来,一个个伤亡不轻,零零落落地滚落到了屋檐之上,并没能挡住闻人清祀的魔煞之气。 等皇甫长安后一脚追上的时候,闻人清祀又是身形一晃,消匿在了巷子的转交。 出了闹市区,街上的行人就少了许多,皇甫长安急急追了几条街,到头来还是把人给追丢了。 在巷子里胡乱转了几圈,没能寻得闻人清祀的蛛丝马迹,皇甫长安不禁有些泄气,但还是觉得不放心,便一直从午时找到了黄昏,生怕他又乱来。 那时候他在客栈里一闹,肯定惊动了西凉城的护卫军,万一被他们撞上了,闻人清祀一个人只怕不好应付。 正急着,半道上竟然遇见了温孤偃。 ------题外话------ 嗯,这几天一直在跟家里人说上班和专职写文的事情,所以心情有点欠佳,更新少了还望见谅,会努力写的。 ☆、61、本宫尺度宽 皇甫长安眸光微烁,正琢磨着月老最近是不是看她比较顺眼,不然怎么走哪儿都能叫她遇见魔王大人? 四下看了眼七零八落还没有收拾好的街道,总攻大人才恍然明白过来,她这是兜兜转转绕了大半天,又回到了原来的那条街上。 看到魔王大人一行人款步走了过来,总攻大人虽然有点儿小鸡冻,可眼下儿子还没找着,却是没那个心情去勾搭,只狗腿地抬头朝温孤偃笑了一笑,便就神色匆匆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温孤偃自然没有搭理她,就是连眼神都没有斜一下。 倒是跟在他身边的南疆少年,似乎对皇甫长安颇有好感,毕竟能死皮赖脸地追着魔王大人跑的家伙,而且还能活到现在的……数遍全九洲恐怕也找不粗第二个了。 “哎,等一下。” 苗疆少年一把拉住皇甫长安,拦住了她的去路。 皇甫长安回头,眉目间不掩焦急。 “怎么了?” 苗疆少年嘻嘻一笑,有些吊儿郎当:“你这是在找人?” 皇甫长安挑眉:“难道我现在的样子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苗疆少年微敛笑意,神态看起来似乎有些迟疑。 “难不成……那个奇怪的女人还真是那家伙……?” 皇甫长安听他囔囔自语,声音很轻,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不由蹙起了眉心。 “你说什么?你见到他了?!他在哪里?!” 苗疆少年咧了咧嘴,扬手指向了右后方。 “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刚才我们走过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一个打扮得很诡异的女子往那边的树林子里跑去了……明明个子很高,却梳了两条朝天辫,就算不是傻子,脑子估计也不太正常……” 一听到“朝天辫”两个字,皇甫长安立时狗眼一烁,松开手疾步跑了开。 “谢了!” 见她匆忙跑远,苗疆少年不由摸了摸下巴,微张着嘴巴有些诧异。 “哇,不是吧……还真是那个家伙啊!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说话做事都这么不上路子?还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白苏后一脚追着跟了上去,听到那苗疆少年这么一感叹,不禁回头瞟了他一眼:别说得好像你就不是奇葩一样! 见苗疆少年顿住了脚,温孤偃不由侧过头,转眼瞥见了地上的血迹,还有正在执行公务的护卫军,冷艳的眸子微微一寒,迎着夕阳看起来却是流光溢彩,如宝石般光艳动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那位,十有**便是前段时间名动江湖中的折菊公子。” “折菊公子?!”苗疆少年顿时惊讶得闪到了舌头,“就她?!怎么可能?!” “这一路伤人的,就是她的那个手下。” 听温孤偃说得那么笃定,苗疆少年不由回眸看向他:“你怎么肯定是他们下的手?这些人死了也有半天了吧,那时候我们又不在……” 温孤偃抬眸,瞥了眼不远处的客栈,嘴角竟然奇异地上扬了两分。 “因为那个人是从客栈里杀出来的,谁挡着他的道就杀谁,一点人性都没有。” 瞅见他嘴角的笑意,南疆少年忍不住背后一寒,顿然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似乎看到了什么超级恐怖的场面! “阿偃……你不要这么笑啦,好吓人……” 寻常人看到眼前血流成河只怕都吓破了胆儿,也只有魔王大人会摆出一副“我好像遇见了知己”的愉快表情……果然,魔王的世界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了! 那厢,皇甫长安顺着南疆少年所指的方向,一路飞檐走壁,赶到了南边的一个湖泊边,周围漫山遍野种着密密麻麻的竹子,夕阳斜下,彩霞照空,一阵微风吹来抖动树枝,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小祀——!你在哪里啊?!快粗来!劳资要被你吓屎了好吗?!” 竹林很大,一眼望去都是碧油油的绿色,别说是找个人,就是找只大象也不容易。 皇甫长安一边走一边喊,寻了大半圈也不见人影,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了,不免怀疑起那南疆少年是不是故意耍她玩儿的? 白苏在树梢上跳来跳去,跟着找人,嘴上没有喊出声,心下却是一直在深情呼唤——闻人清祀,你爹喊你回家吃饭啦! 转了整整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人,皇甫长安顿时泄了气,正要打道回府,准备去找奸夫们帮忙,湖面上忽然“哗啦”一声掀起了巨大的水幕,像是埋了一百斤炸药在湖地下炸开似的,紧跟着从里面跃出来一个人影,劈手在湖面上击出了九重波澜! 哗啦啦啦……白色的水幕墙壁般竖了起来,又在瞬间落回水面,激起重重叠叠的波澜。 皇甫长安见状不由大喜,赶紧冲到了湖边,朝着湖心的那个人影大喊了一声。 “小祀!是你吗?!我在这里!” 湖心的人影宛如一团烈焰,闻声踏着碧浪而来,在倒映着竹林苍翠欲滴的湖面划下一道炙热的痕迹,随后翻身跃上了湖岸,执剑立在距离皇甫长安十步开外的地方。 皇甫长安抬眸望去,在看清闻人清祀的刹那,瞬间有种眼睛被灼伤的错觉。 只见闻人清祀一袭艳红色的罗裙,头上扎着的发束也早已散落了下来,披在肩背之上,早已不是墨黑的颜色……就如那日在破云雪嬛比武招亲之时所见到的,发色赤红,而……瞳色亦然! 哪怕他现在整个人都湿漉漉的,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是那股暴虐的杀戮之气,却是铺天盖地地翻滚而来,压得人有些窒息。 匆匆跑了上去,皇甫长安又是惊异又是担心,虽然闻人清祀这个样子看起来……超级酷炫狂霸拽啊有没有?! 可那杀伐之气实在太重了一些,难免叫人心惊胆颤。 “小祀……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还好吗?!” 闻人清祀阴鸷着一张娃娃脸,像是来自地狱的无情弑神,半敛着的眼皮盖住了眼睛,只隐约瞧见一片猩红,睫毛上还沾着水珠,整个人一动不动,宛如雕塑。 “不要靠近我。” 微哑的嗓音透着蚀骨的寒冷,如同恶鬼的低吟。 皇甫长安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就连当初他魔魇的时候,也不似现在这般可怕……赤红的眼睛像是杀疯了的侩子手,侵泡在无边无垠的血海之中,仿佛随时都能滴下血泪来。 顿住步子,皇甫长安没再往前走。 这种时候她可不敢乱动,万一闻人清祀一个不小心再次走火入魔,要跟她杀个你死我活的,她找谁哭去? “你、你别鸡冻……不着急,咱慢慢冷静,我就站这儿等你……” 听她说话带着颤音,闻人清祀的眸色顿而又冷了三分,抬起眼皮看向她,赤色的眸子像是极品的血玉,在黯淡的天光下,散发着莹亮的光泽。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有、有一点……啊不不!不可怕,一点都不可怕!蒸的!” “那你为什么发抖?” “发抖?没有啊!只是刚才不小心咬到了舌尖,所以说话有些大舌头……” “我杀了那么多人……你不怕我吗?” “咳咳……虽然,辣个,你乱砍人是不对的!但你好歹也跟着本宫混了那么久,应该很了解啊!本攻的口味一向比较重,尺度一向比较宽,连九冥魔王本攻都不怕,你觉得本攻会怕你吗?”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呃……我什、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了?” 艾玛,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这么听话的好乖乖,打着灯笼都难找,她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嘛! 闻人清祀的表情还是冷冷的,身上湿答答的贴着衣服和长发,水流沿着发梢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一下子就晕湿了脚下的一圈草地。 赤红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皇甫长安,除了那两片薄薄的嘴皮子在动,全身上下僵硬得像是石化了一样,连睫毛都没抖一下。 “那个时候,你说……‘不要’。” 次奥!他还惦记着那茬呢!皇甫长安隐隐地觉得有点儿蛋疼! 不要告诉她,这个小魔头之所以发狂暴走,不是因为她手贱把他弄成了那样子,而只是因为她对他说了一句“不要”!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有可能会成为盘古开天地一来,第一个被蛋疼屎的女汉纸! 见皇甫长安抿着唇瓣没有说话,闻人清祀潋滟着眸光,隐隐散发出一股冷佞的气息,满身的绯色像是浴血的修罗……就是那么静静地站着,看起来也有种说不出的妖诡。 “连温孤偃都可以,为什么就是我不行?” 咔嚓。 总攻大人隐约之间,仿佛听见了蛋碎的声音。 “这个……不是啊!跟温孤偃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觉得,你……你还太小了……” “太小?” 闻人清祀终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妖冶的笑意,扬手丢下了长剑,迈开步子一步,两步,三步,走到了皇甫长安面前。 “按生辰,我只比你小三个月……据我所知,你十五岁的时候就跟宫疏影上了床,那个时候的你,比起现在的我,谁更小?” “可是,”总攻大人表示她有一道难以跨越的坎儿,“你看起来很小啊!就你这张脸……起码小了三岁好吗!” “那就不要看脸。” 眼皮一凉,闻人清祀忽然伸手覆上了她的眼睛,阻挡了总攻大人的视线。 下一秒,冰凉的唇瓣跟着紧紧贴了上来,却没有噬咬,也没有长驱直入,只那么凉凉地挨着她的唇。 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状况,却也不敢再推开他……以免这个小魔头又急火攻心,为了泄愤挥着长剑从城东杀到城西!真是作孽! 忽而,手腕上一凉,被闻人清祀握在了手里。 皇甫长安心头微动,正有些诧异。 片刻后,一只手就给闻人清祀缓缓拽了过去,紧紧地贴在了他湿漉漉的衣服上。 而掌心之下,本该是冰冷的地方,却灼热得有些烫手。 意识到自己的爪子覆上的是什么,皇甫长安顿然脊背一僵,整个人瞬间就石化在了那儿……特么连虎躯都不会震了,连菊口花都不会紧了! 卧槽闻人小魔头这是要闹那样,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就在太子殿下脸红心跳的当口儿,闻人清祀居然还抵着她的额头,目光沉沉地看进她的眼里,裹挟着一丝阴鸷的笑意,问道。 “这样,你还觉得我小吗?” 太子殿下一口狗血,喷成了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忧桑! 艹艹艹!真是不知廉耻,有伤风化!难道魔宫的人都这么开放吗?! 一个千镜雪衣莫名其妙就脱光了衣服要上她,一个闻人清祀抓着她的手就往他身上乱摸,特么就算杂家不走寻常路,也用不着走得这么另类吧?! 见皇甫长安不说话,闻人清祀的眸色又危险了几分,低哑的嗓子依旧泛着浓浓的煞气,有种血腥的味道,却又魅惑无比。 “嗯?” 皇甫长安被雷得里焦外嫩,又抽不开手挪不开眼,只能抖抖着嗓子哼了一声。 “……很……大……” 话音还未落下,膝盖忽而一沉,紧接着身体就失去了重心,被闻人清祀重重压在了身下。 炎炎夏日,草丛很是茂盛,长得高的草叶已然到了腰际,皇甫长安这一摔,直接就没入了草丛里面,看不见影子,只能听得静谧的湖畔响起几声激情的粗喘,夹杂着虫鸣蛙叫,听起来撩人至极。 眼看着两人的衣裳被一件一件抛至半空,随后又洋洋洒洒地落到了四周,白苏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靠!” 他们还能更丧尸一点吗?! 本来以为亲个小嘴儿就完事,可是眼下的战火烧得如此之旺,不来他个三百回合都谢不了幕啊! 泥煤的!这光天化夜,居然玩野口战,还特么是父子……次奥!要不要这么激情?!好不容易练就的钛合金狗眼都被闪瞎了有没有! 捂着眼睛讪讪的转过头了头,白苏婶婶地觉得,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一棍子敲晕自己的时候,草丛里面忽然传来了太子殿下的一声呼喝。 “树上的那个……去弄两套干净的衣服来!” 闻言,白苏默默地擦了一把眼泪,如临大赦地飞奔而去! 所以……她已经从一个小配角直接降级为连名字都没有的“树上的那个”了吗?!这是在惩罚她看了太多不该看的吗?!特么那又不是她想看的! 片刻后。 闻人清祀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她走远了,你可以叫出声了……” 总攻大人怒目而视:“滚!要叫也是你叫!” “呱!呱呱!呱呱呱!” 湖边,一只大青蛙趴在一只大大青蛙上面,鼓着腮帮子呱呱直叫,气氛瞬间和谐到了极点。 月上柳梢,人在打炮,走过路过,留下节操。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那个闻人少宫主啊,说好的欲擒故纵呢?!你就直接给故纵到啪啪啪上去了啊?! 闻人清祀抬了抬下巴,傲娇脸—— 实践证明!欲擒故纵这种东西对总攻大人来说是完全没有用的!对付总攻大人,该扑倒时就要及时扑倒!不然……就像破云鸣钰那样蹲边上哭去吧! 破云鸣钰眨巴着红彤彤的的兔眼儿,表示已哭瞎!跪求停止人身公鸡! 等白苏东逛逛西逛逛,恨不得一步掰成两步走,最后慢条斯理地回到湖边时……太子殿下总算是办完事儿了,正披着一件袍子坐在火堆边烤火。 见到她回来,皇甫长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噌的一下跳了起来。 “糟了!” 光顾着哄儿子,把最重要的那件事给忘了! 闻人清祀不愧是“亲”儿子,听她那么一嚷嚷,顿时也想了起来,抬眸看了眼天色,道。 “现在还不算太晚,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都是你,”见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态,皇甫长安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一眼,“莫名其妙发什么疯,还挑这种时候……” 闻人清祀扯了扯嘴角,并不在意,只从白苏手里接过了包袱,尔后取出白色的长布裹上皇甫长安36D的大胸肌,继而报复似的重重一拽,扯得紧紧的,自她身后贴着耳朵轻哂了一声。 “谁让你说我小了?” 皇甫长安不服:“你本来就——” “嗯?我不介意……再发一次疯。” “靠!算你狠!” “呵呵……” 闻人清祀低低一笑,声音绝对不算是悦耳,却有种激荡人心的魔魅。 从身后环住皇甫长安的腰,闻人清祀把下颚抵在了她的肩窝上,冰薄的唇瓣不像他的发色那样火热,始终透着一抹寒凉。 但是从那两片薄唇里说出来的话,却让总攻大人没来由的心头一暖,瞬间消了气。 “我以前过得很无趣,只有在杀人的时候会觉得兴奋,直到遇上了你,才发觉除了杀人之外,其实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嗯,这番话,让身为爹爹的总攻大人感到十分欣慰,但是……能不能不要把最后那个“做”字咬得那么暧昧啊摔! 两人换好了衣服,便不再耽搁,一路踏风而行赶赴今夜西凉城内最热闹繁华的地方—— “如画舫”。 也就是西凉城最负盛名的,小倌楼。 ☆、62、原来面首长这样 如画舫,西凉城最负盛名的小倌楼。 就如夜郎皇城的天香楼一般,进出的客人非富即贵,是个十分高端洋气上档次的烟花之地。 大概唯一一处同天香楼不一样的地方,便是如画舫里的伶人妓子都是男人,而非女子。 西凉人百年来尊女贱男,此处虽多男妓,但其花街柳巷中的妓子却又与中原的小倌不同。 中原的小倌楼里,男子多阴柔,行的多是龙阳之好断袖之风……而如画舫里的美男,却不乏男子气概,伺候的基本上都是女子。 念及此,总攻大人忍不住又扬手点了三十八个赞! 这西凉城真乃人间仙境是也,她都想让皇帝老爹迁都到这儿来了好吗! 今夜,据花贱贱所说,是如画舫一年一度的花魁艳舞举办之日,按照惯例,如画舫每年都会新纳一批娈童进行全封闭的精心培训,在调教完全之后,便从中选出一名样貌姣好才艺出众的花魁,为其举办一场盛大的庆典,供其献艺。 舞宴结束之后,就是恩客的竞赏,再然后,花魁可在出价最高的三位恩客当中,选择其中一位侍奉。 所以,并不是开价最高的人,就能抱得美人归的。 这种富于弹性的竞价方式,并不比一锤定音的拍卖更为逊色,反而更能激起客人的兴趣,在欣赏美人清歌艳舞的同时,往往也会同台献技,以赢得美人的青睐。 作为西凉城的城主,赫连长歆显然是最有钱的,所以如画舫出价最高的那三位恩客里面,每回都有她。 更叫人称绝的是,不管另外两人如何挖空心思讨好当红花魁,到了最后,花魁的选择毫无例外都是城主大人! 并非是碍于城主的权势,只是在见过城主之后,鲜少有人能够不为之动心的。 传言中,西凉城主赫连长歆,并不像是皇甫长安原先所想的那般,魁梧高大,孔武有力……反而,她是一个非常美艳的女子,妖娆蚀骨,叫人看上一眼就会禁不住沉迷。 只可惜,城主大人看似多情实则薄情,除了最受宠的菡萏公子之外,其他的美男娈童,很少有得宠超过一个月的。 失宠之人,不是沦为府中的仆从,就是就被城主大人转手送给别人,倒霉一点的,还会被卖回到花街里,当然还有更惨的……便是被城主大人折磨致死。 至于怎么折磨的,除了府中之人就没人知道了,外人只知道有些美男进了城主的府邸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生不见人而死不见尸。 就因为如此,赫连长歆又被西凉人在私底下称为—— 蛇姬。 意味吃人不吐骨头的蛇王之女。 但即便如此,前赴后继想要同城主大人一夜**的男人,还是多到可以从西凉城的东城门,一路排到西城门! 由此可见,赫连长歆的个人魅力,还是相当大的! 一想到自己要去勾引的是这样一个女人,皇甫长安又是鸡冻又是别扭,换成是男人,这么极品的她倒有点儿兴趣,可女人嘛……啧,总不能两人脱了衣服滚到床上,比一比谁的胸肌更大吧?! 乘着夜风奔了一刻多钟,待两人赶到江边之时,夜色还不算太晚。 江水之岸,烟笼长河月拢纱,波光粼粼的水面飘荡着悠扬缠绵的桨声灯影,哗啦哗啦,一闪又一闪……成群结队的,形单影只的,各种花船或热闹或安宁,悠然徜徉在碧绿的江水上,染就一江的温存。 花船间烛光点点,各式各样的花灯顺着江水倚着船沿飘荡摇晃,岸边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摇了摇手中的金边折扇,皇甫长安转眸四望,不由赞了一声。 “瞧瞧这阵仗,绝逼比帝都的花街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想到这女人一旦捧起男人来,竟是比男人还要放荡……” 闻人清祀回头,睨了她一眼。 虽然两人刚刚经历了最为亲密的肌肤之亲,然而少宫主表示……他才不跟那**夫沆瀣一气呢! 就算心下对总攻大人怀有特殊的情愫,他也绝对做不粗摇尾乞宠的那种事来!哼! 瞥见皇甫长安的脸上那意味不明的笑意,闻人清祀只淡淡一哂,口吻一如既往的阴寒。 “所以你的意思是,比起西凉城的女人来,你已经很节制了……是吗?” “哈哈!”闻言,皇甫长安扯起嘴角笑了笑,拿扇子往闻人清祀肩头一敲,随手点赞道,“知爹莫若儿,你这话可真是说到本攻的心坎里去了……” 闻人清祀顿时眸色一暗:“我说最后一次,不准再把我当成儿子。” “可是……”皇甫长安抬手揽过他的肩膀,凑过去在他的耳根缓缓哈出一口热气,低笑着咬耳朵,“你不觉得这样的关系,就算不是真的,听起来也能有一种禁忌的味道吗?难道你没觉得这样的关系……妙不可言?” 感觉到耳根处微痒,闻人清祀收敛了眼色,抬眸瞥向远处,没有再说话。 半晌,才从那两片微抿的薄唇里,吐出两个十分细微的音节。 “爹爹……?” 只是这一声却没有来得及飘到总攻大人的耳里,在他开口的刹那,江面上忽然乍起了一声轻呼—— “公子,救命啊!” 听那声音有些耳熟,皇甫长安不由转头,却见眼前蓦然闯近一叶扁舟,舟上之人坦胸露肩,挥动着手脚发出玲玲当当的脆响。 居然是那个跟在魔王大人身边的苗疆少年? 对上皇甫长安的视线,解伏婴便立刻慌慌张张地踩着小扁舟飘近,尔后猛地踩了一脚船板,从上面一跃跳到了她的跟前。 少年的身后,追逐着约莫六艘箭速行驶的小竹筏,每个小筏上都立着四五个人,借气劲驱使竹筏飞速游走,在距离皇甫长安所处的船只不足十步处堪堪止住,只在水面漾起一圈圈硕大的波纹。 解伏婴躲在皇甫长安后面,一只手紧紧抓牢她的袖子,似乎对来人非常的……惊恐! 他这样子倒叫皇甫长安奇怪了,连全天下都忌惮的九冥魔王他都不怕,还有什么人能叫他吓成这幅熊样?! 正好奇者,便见追来的那几艘小竹筏缓缓排成两列,自其后游出一艘荷叶状的轻舟,荷叶最中心的莲花宝座前驾着一个精巧剔透的琉璃茶几,莲叶四周点满了镶金凤凰的红色蜡烛,两个美婢娴静地侯在一边煮茶烧酒。 火光闪烁间,靠座在莲花宝座里的男子端起酒壶,浅斟了两杯清酒,继而抬眉望向皇甫长安,更确切地是透过皇甫长安望向解伏婴。 殷红的丽唇微微开启,男子款款轻笑。 “如此良辰美景,在下盛情相邀,小公子如何要逃?” 月色之下,灯影摇曳,纷杂的光线投射在男人脸上,将那棱角分明的面庞勾勒得十分俊美,只是不知为何……那个男人明明是在笑,却让人心生寒凉,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仿佛下一秒稍有差错,就会坠入深渊挫骨扬灰! 再看他那排场,绝逼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可以做到的! 微微敛眉,皇甫长安侧头,问向那苗疆少年。 “喂,他是什么人啊?你怎么招惹上他的?难不成……你又手贱偷东西了?!” “呃……” 解伏婴面色一滞,有些不自然地扭开了脑袋,随后偷偷地拉过皇甫长安的手,抖抖着把一根发簪塞到了她的手里,心有余悸道。 “他、他就是那个城主最宠爱的面首,叫什么……叫什么菡萏公子的?我只不过是拿了他一根发簪,没想到他那么变态,竟然要抓我去给城主当男宠!靠,他以为全天下人都喜欢当男宠啊?!” “诶?他就是菡萏公子?”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皇甫长安不由抬眸多打量了那个男人几眼,有些意外,“原来面首长这样啊,比劳资想象的要霸气多了嘛!” 听到皇甫长安这样一说,那莲蓬上横卧着的男人才回过眸来,正眼看向她。 这一看,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 拾起小案上的酒杯,夜观莲抬了抬手,对皇甫长安示意了一下,继而轻启薄唇,笑道。 “原本今晚上是陪着城主来看花魁的,却不想遇见的少年一个比一个俊俏,这位公子看起来不像是西凉城的人,既是远道而来的贵客,能否赏个脸陪在下喝上一杯?” “咦?” 见那变态面首这么快就转移了目标,解伏婴不由一喜,立刻又将塞到皇甫长安手里的那根簪子拿了回去,拍了拍她的肩头小声说了一句。 “谢啦,你小心点儿,我先走了……!” 说着,人影一闪,就蹿入了人群中,不过眨眼的功夫便不见了影子。 “哼,溜得倒快!”闻人清祀冷哼一声,上前一把拽住了皇甫长安的手,不无傲娇地撇了撇嘴角,“我陪你去。” 见他走到皇甫长安身边,夜观莲才将目光转到他的身上,然而闻人清祀戴着面具,只能看到小半张脸,阻隔了他打量的视线。 “这位是……?” “我的男宠。” 夜观莲眸光一烁,奇异地勾起了眼角:“哦?” 皇甫长安跟着笑了起来,口吻中充满了自豪:“我是断袖。” 大概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光明正大地说自己是断袖,夜观莲不由笑得更欢了,连连叹了三声“妙”,才一拂袖将酒杯挥到了皇甫长安的手里。 “难得遇上公子这么有趣的人儿,不多喝两杯怎么成?这桂月酒乃前朝乌真的贡品,如今只剩下城主府中的几坛,喝完了可就没有了。” 皇甫长安也不担心酒里下了药,举杯一饮而尽,随后赞了一声。 “果然是好酒。” 夜观莲扬手作揖:“公子这边请。” 皇甫长安款步踏上贼船,根本不需要用强的,灰常的自觉! 她原本是打算打晕了花魁取而代之,再借机勾搭赫连长歆,没想到这个夜观莲当真是遗世独立的一枚大奇葩!就算城主大人没给他下任务,丫也时时刻刻不忘给城主找美人暖床……尼玛,这样的绝世好面首哪里去找,都绝种了啊有没有?! 走到夜观莲对面坐下,皇甫长安放下酒杯,开口就问。 “那个……请问菡萏公子您,有没有哥哥,或者……弟弟之类的?” 不曾想她会问这个,夜观莲顿而愣了一愣,才摇了摇头反问道。 “在下只有一位阿姊,不知公子问这个所谓何事……” “咳……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闻人清祀斜斜睨了一眼,补充道:“她是想说,如果你还有哥哥或者弟弟,就介绍给她。” “喂……你胡说什么,别乱说话……” 皇甫长安赶紧抬起手肘捅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多嘴。 闻人清祀却是不搭理她,对夜观莲递了个眼色,继续拆总攻大人的台:“呵……你也就这点出息,我还能不知道?” 皇甫长安回眸瞪了他一眼。 “你再废话,信不信劳资现在就把你从船上扔下去?” 次奥!这家伙平时不是阴沉得很,连字都懒得多说一个的吗?!现在怎么就变成话唠了?!这不科学! 果然刚才就不该带他过来,完全就是一捣乱的好吗?! 闻人清祀完全无视她的警告,继续不屑的轻哂:“……也不想想,菡萏公子要真有什么哥哥弟弟的,哪里还能轮到你来下手?” 说着,又转头看向夜观莲,抱胸站在一边作看戏状。 “你也不要太得意,如意算盘不是那么好打的,你想把我家公子弄上你主子的床,我家公子还想把你弄上她的床呢……所以,小心一点,要是真的不行,就多准备几盒润滑膏,到时候一定能派得上用场。” “卧槽!你够了!” 屎小子还真尼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些话都是谁教他的? 她发誓她从来没说过这么丧尸的,丫简直就是无师自通的有没有?!太有当断袖的潜质了! 那厢,夜观莲却是听得哈哈大笑,愈发觉得这两人有趣了,心下琢磨着要是把他们两人弄进府里,好歹也能热闹上一阵子。 一边说着,船只便徐徐往江心滑行,而在江水的最中间,则是一艘绚丽夺目的大花船,正是如画舫的主楼。 如画舫为了标新立异,常年在江面上搭建水上舞台……此时此刻,衬着漫江的烛火,当红花魁正在那舞台上长袖善舞,清歌缭乱,美得像是遗落凡间的仙人。 整条江河上的花船绵延数十里有余,眼下却是却静谧无声,只有那伴月之舞,邀月之歌,和着潺潺水声漫入众人耳际,摄人心神。 所谓……美景不醉人自醉,人醉景更醉。 夜观莲举目而望,嘴角噙着笑,忍不住赞叹了一声:“今年的花魁才是当之无愧的花魁,一舞倾城,歌尽荣华。” 皇甫长安却是回头同闻人清祀对了一眼,总觉得那个在远处的水台上跳舞的人影,还有那歌声,那琴音……都婶婶地透露着几分熟悉? 难不成,是奸夫他们找来了?! 还没等两人琢磨透,忽然就听到江面上传来惊呼声。 三人齐齐抬眸,循声望去,却见一人自如画舫上腾空而起,挥剑起舞,周身罡风阵阵,十米开外皆是水浪……那满身的酒气,透过江上的薄雾,侵染了满江的烟柳,残枝断叶洒满了星空,百米开外没有船只敢接近,就连靠得稍近的岸边,也早就抛开了人群。 “城主!” 夜观莲面色微变,陡而站起身来。 闻声,皇甫长安眸光微动,却闻那人长笑一声,于江面劈剑斩开一道裂缝,两边瞬间便就腾起了三米多高的水墙,气势骇然至极! 挑了挑眉梢,皇甫长安缓缓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捏紧了手中的金边折扇,随即踏水渡江,如离弦之箭,一举翻身跃上了那人的头顶,躬身如弯月,在朗朗乾坤下划出一道撕天裂地的暗影。 嗖嗖嗖! 数十枚银针自扇沿飞射而出,直逼赫连长歆的各大要穴! “叮!叮!叮!” 数道火星刺破夜幕,燃成簇簇青烟,长剑灌满邪媚之气,劈裂银针朝皇甫长安闪速斩杀而上。 熏着一双靡丽的醉眼,赫连长歆的意识不甚明晰,与生俱来的煞气却依旧令人心生胆寒,妖媚的声色听在而立宛如催命魔音,叫人无端觉得心悸。 “不知死活,本城主现在就送你去地狱!” “杀我?” 皇甫长安勾唇一笑,啪的打开折扇轻轻摇着,完全没有躲闪的打算。 罡风笔直划过江面,割出一道极深的水痕,水痕两边白浪飞溅荷碎花残,声音听起来又傲慢又狂妄。 “那就上你最自负的那一招!” 长剑猛然扭折,凛冽的剑气霸道地在半空之上卷起一阵肆虐恣意的狂风,剑鸣声如歌行水,波荡起重重巨浪,方圆百米内水幕擎天,数只花船被堪堪打翻击碎,惊呼声交杂着吸气声。 时间随着剑尖迟钝地行走,那样慢……慢到看不清。 哗—— 忽然间,水瀑裹着狂风袭上皇甫长安的面门,其后是一击毙命的夺魂之剑! 金边折扇倏然抛掷半空,挡在两人视线之中。 赫连长歆凤眸陡张,千道剑光瞬间将水瀑布劈裂成千万水珠……两人在刹那逼近面前,折扇随之落下,露出了皇甫长安刚刚易容的脸。 “百里……夜阑……?” ☆、63、太子发酒疯(上) “哗!” 趁着对方闪神的刹那,皇甫长安劈手夺回折扇,尔后疾速向后退开。 面前的罡风裹挟着巨大的水幕,就在眼前三寸之处,江河里的十里荷花在一刹那间尽数毁败,水面上的花灯被冲上了高空,宛如天边一闪而过的流星,璀璨瑰丽却无迹可寻。 “噗——!”赫连长歆忍不住吐了一口血水,目光中神色复杂,不自觉地喃喃出声,“阑儿……” 声音嘶哑而憔悴,仿佛瞬间沧桑了百年。 “啧啧,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啊,图样图森破……” 皇甫长安砸了砸嘴巴,忽然抬起手一把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捏在指间递到赫连长歆的眼前,得意洋洋地晃了两晃。 “看清楚了,本公子可是大名鼎鼎的折菊公子,才不是你的什么阑儿呢!” 不等话音落下,眸中剑光一闪,耳边传来“咻”的一声,凌厉的剑气破空而来,直上九重云霄! “哼!我管你是折菊公子还是折桃公子!谁敢伤了城主,我必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回眸,便见菡萏公子一袭紫衫飘摇而上,广袖子之下挟着锋芒毕露的利剑,利爪迅如雷电,煞气逼人地刺向皇甫长安,欲当场置她于死地! “住手!” 赫连长歆却是陡然间面色一变,厉喝一声拦住了他,醉醺醺的眸子顿而清明了三分。 就在菡萏公子就要袭到皇甫长安面前时,赫连长歆忙不迭地伸出手来,一把握住了剑刃,霎时间割裂了掌心的肌肤,于剑锋上淌下一道细长的血流。 菡萏公子见状大骇,顿时收了手不敢再动分毫,只惊异地撑大了眸子,略显惊惧地看向赫连长歆。 “城主……” 赫连长歆收回手,完全顾及不到手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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