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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给总攻大人一把夺了回去,口吻听着甚至有些凶煞! “别烦本攻……本攻现在脑子很乱。” 闻人姬幽从没听她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不禁吓了一小跳,回头同闻人清祀对了一眼,继而小心翼翼的退了开……一直等退到了门边,闻人姬幽才倏然回过神来,她刚才……竟然有点害怕皇甫长安?! 身为魔宫中人,又是少宫主的嫡亲姐姐,在这天底下,从来只有别人怕她的,除了那个极少露面的宫主……她打娘胎里粗来,就没有怕过第二个人! 可是刚才那一瞬,被皇甫长安那一声呼喝,她竟然心生畏惧! 尼玛!这不科学!她就是怕全天下的人,都不可能会怕皇甫长安那样的家伙好吗?!真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怕她! 只不过,想是这样想,闻人姬幽却是不敢再凑过去骚扰皇甫长安……不然,一旦惹恼了总攻大人,她本人不可怕,那些围着她转的男宠们,一定会让你刻骨铭心地知道,什么叫做“可怕”! 要知道……在这九州之上,死心塌地挖肝掏肺护短护到令人发指的十佳绝世好面首,不仅仅只有菡萏公子一只! 赫连长歆仅有菡萏公子一人,便能作威作福到如此境地,而总攻大人……可是整整有一打好吗! 想到这里,闻人姬幽不禁眸光微烁,从心头滋生出一股子采撷男宠的冲动来……哦呵呵,只要一想到她们两个人哪一天若是吵架了,身后就有一群男宠冲出来火拼!艾玛,那场景,那气氛……不要太帅有没有!真是光想着都忍不住鸡冻得兽血沸腾了呀! 当然,要是这样的想法被皇甫长安知道的话,恐怕只能招来总攻大人的白眼一记,另送不屑的哂笑一声—— 开什么玩笑,男宠养起来只是为了打架?那还不如养藏獒好吗! 不懂得男宠的好处就不要瞎YY,还打群架呢……特么劳资一包速效软鸟散下去,你的那些男宠们就要哭瞎了好吗!根本就是图样图森破嘛! 眼下,总攻大人没有读心术,无法看透闻人姬幽那个脑袋瓜子里头装着的想法,而且就算她有读心术,此时此刻恐怕也没那个心情去理会别人的小心思。 那时候在客栈里,听到了教父大人托南宫璃月传的那六个字之后,她就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一开始,只是觉得别扭,隐隐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还以为那是南宫璃月前来传话的缘故,直到反复念着那六个字,又同南宫璃月聊了一阵,皇甫长安才陡然明白过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 教父大人的意思已经不用再揣摩了,最简单粗暴的翻译,便是—— 杀了千镜雪衣! 在他还是千镜雪衣的时候! 这个任务显然很难,可以说是在教父大人给她下达的所有命令里面,最为棘手的一次! 可重点仍然不在这里,她之所以会觉得奇怪和别扭,完全是因为……教父大人明明知道这个任务很危险,一旦有分毫的差池,就会有丧命的可能!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选择了让她出手对付千镜雪衣! 在皇甫长安的印象里,教父大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懒散”这两个字简直跟他绝缘,而且越是有挑战性的事情,就越能激发他的热忱和兴趣……所以,对付千镜雪衣这件事,若是他能办得到,是绝对不可能把让她插手的! 也就是说,现在教父大人让她趁机杀了千镜雪衣,并不是像以往那般单纯地下达任务,而是—— 他在跟她求援! 毕竟那个身体是千镜雪衣的,他作为一个外来入侵的灵魂,在根源上就不是本体的对手,若是本体是个孱弱的家伙也就罢了,可偏偏……千镜雪衣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容忍别人来抢占自己的身体? 不到万不得已一筹莫展,教父大人不会让南宫璃月带给她这个消息。 如今他开了口,那就只能说明…… 教父大人现在大概已经被千镜雪衣的本体彻底地压制了下去,若千镜雪衣不死,他很有可能就会长久地处于沉眠的状态,并且不会再醒过来! “咔嚓!” 啃完最后一口黄瓜,仿佛那是千镜雪衣的脖子……皇甫长安随手将剩下了的那截黄瓜蒂猛地一拍,压扁在了桌面上,尔后目光一凛,终于聚起了焦距,挪开了盯着皇甫凤麟的小翘口臀看了大半个时辰的视线。 在她抬眸的刹那,皇甫凤麟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解脱了……哦不,是虚脱了! 艾玛……他还以为皇甫长安发现了什么,才会盯着他的屁股看,结果丫只是单纯的看着那个方向而已,不能再坑爹! 正内牛满面着,耳边忽然传来总攻大人亲切的问候。 “对了……你的屁股怎么样了,现在还疼吗?” 闻言,皇甫凤麟脸色一僵,菊花一紧。 “你……你为什么这么问?” 皇甫长安担心地投来关切的视线:“你的屁股不是被鳄鱼咬伤了吗?上了药没有?” 皇甫凤麟登时虎躯一震。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屁股被鳄鱼咬伤了?!” “看见的啊!”皇甫长安却是一脸理所当然,转过头去,扬手挥了一圈,问道,“大家都看见了,是吧?本攻没看错吧?” 话音落下,众人微抿薄唇,在皇甫凤麟一脸恶狠狠的……“你们敢点头我就敢跟你同归于尽”的神态下,犹豫了片刻后,终于保持了缄默。 只是,那种“为您点蜡”或者“为您挽尊”的眼神儿,已然很清楚地说明了一切……他们确实是看到了! 霎时间,皇甫凤麟内牛成河……特么他这难道是掩耳盗铃的节奏吗?! 为什么他们的视力要这么好?!跪求戳瞎一万次! 边上,一口气吃完了整盘黄瓜的总攻大人却是神清气爽,完全没有体会到四皇兄那种宛如被一亿头草泥马践踏而过的心情,现在的她……在想明白了一个点之后,心境顿而又豁然开朗了起来。 就好像不小心失足坠落悬崖的人,才刚刚掉下了两米,就被峭壁上的树枝稳稳地托住了身子。 皇甫长安很清楚,教父大人从来不是贪生怕死的性子,自从坐上了黑道教父的宝座之后,他就已经可以把死亡看得跟吃饭喝茶一样简单。 而且,就是这个男人……曾经抛却了所有的荣耀与辉煌,只为追随于她,而闯入了这个异世! 这样的教父大人,是不可能会为了自己的性命,而牵连她涉入险境的。 言情雪衣虽然非常难搞,或换个说法就是……干镜杀他的胜算十分渺小……但,并不是完全没有! ☆、96、窝好紧张,好害怕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教父大人更了解皇甫长安,作为从小将她训练成世界顶级杀手的顶级上司,对于皇甫长安的实力,教父大人或许比她自己还要看得更为深远和透彻。 之所以把这样危险的一个任务交到皇甫长安的手里,教父大人显然并不是仅仅为了求生那么简单……正因为他信任她,相信她的实力,才会义无反顾地将自己的生死交托在她的手里! 为了回报教父大人的这份信任……皇甫长安举黄瓜发誓! 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无论即将面临怎样凶恶的险境,她都一定要拼尽全力!干掉千镜雪衣那个万年死变态!把教父大人从他的魂魄下拯救出来! 等到把整个事儿都梳理透彻之后,皇甫长安逐渐就静下了心,不再想刚才那样紧张焦虑,好似全身的毛发统统都竖了起来,一副全副武装随时准备战斗的模样。 皇甫长安很清楚,解救教父大人的行动火烧眉毛迫在眉睫,哪怕多拖延一刻钟,教父大人所遭遇的危险就会多上两分!可与此同时,她更加清楚,想要对付千镜雪衣那样难缠的家伙,必须从长计议,不能鲁莽行事打草惊蛇……否则,千镜雪衣一旦对她有所戒备,被扔到砧板上跺成碎末死翘翘的那个人十有**就是她了有没有?! 所以,她现在可以做的,并不是去找千镜雪衣单挑,而是按部就班,照着原来的计划行事……唯一要做的,便是加快速度提高效率,尽快打开雪龙山上的宝藏,把埋在里面的九魄龙灵骨找到! 只有拿到了千镜雪衣迫切想得到的九魄龙灵骨,她才有资格同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进行“各取所需”的谈判。 考虑到这里,皇甫长安心下虽然仍有些迫切,却也明白这事儿急不来,想得太多只会让自己的思维陷入一个僵硬的模式,便暂时将教父大人的寄望搁置到了一边,把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皇甫凤麟被鳄鱼咬伤的屁股上……同时,也是不想让奸夫们徒添无谓的担心。 只是总攻大人这般“贴心”,皇甫凤麟却是完全没有感受到! 在整屋子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后臀上的刹那,他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简单而粗暴的念头,那就是……劳资可以光荣地去屎了! “对了……有一件事,不知菡萏公子是否可以为本王解惑?” 皇甫无桀蹙着眉头,看着皇甫凤麟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神色,虽然对这个身为情敌的弟弟并不想关照太多,但毕竟……他是长兄,皇甫小四被人笑话,他这个皇甫老大脸上也不见得有什么光彩,便开了口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菡萏公子刚一走进,就对上皇甫无桀暗含凌厉的视线,不由半眯起眸子,勾起眉梢淡淡一笑。 “王爷请问,若是鄙人知情,定然知无不言。” 皇甫无桀凝眸直视着他的眼睛,却是没有立刻收回视线。 “本王十分好奇,为何这城主府的湖水之中,会有如此多的体型巨大的鳄鱼?据本王所知,府中的湖水并不封闭,而是同府外的水流相连,若是将这样凶恶残暴的鳄鱼放出府邸,难保不会伤到无辜的百姓……” 闻言,菡萏公子微微抬眸,面上的神情不卑不亢,并没有任何的谄媚之色,甚至有点儿自负,但也不算是无礼。 “王爷不必担心,湖水虽是内外相衔,但鄙人早就在水流的出口设下了三重栅栏,鳄鱼是不可能会跑到府外去的……至于这鳄鱼的来历和用处,还望王爷见谅,鄙人早先与人有约,恕无法多言。” 听到这里,皇甫无桀目光微动,不由回头跟皇甫长安对了一眼。 这鳄鱼果然有猫腻! 但是菡萏公子不想说,而且听他的口吻,似乎对立约之人颇有忌惮,想要威逼利诱地将他的嘴巴撬开……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正当两人心怀好奇一筹莫展之际,西月涟却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城主府里的这些巨鳄……莫不是从魔宫弄来的吧?而你口中所说的‘立约之人’……想必就是魔宫宫主,千镜雪衣了?” 听到“千镜雪衣”这四个字,菡萏公子不禁微微变了脸色,看向西月涟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探究,想要知道那张银色的面具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一张面孔?! 然而,狐疑归狐疑,菡萏公子却不是那种容易入套的人,听他这样问,并没有立即回答,只反问了一句。 “此种碧眼巨鳄,乃世间罕见,传闻是魔宫的前任圣君耗费半生精力,在蛟龙岛捕捉了上百条稀有龙尾鳄精心培育而成……也就是说,这样的鳄鱼,寻常人根本没有机会看见,你既然认得出,又扯上了魔宫……难不成,你也是魔宫的人?” 话音未落,西月涟眸光一烁,正要回话。 边上,皇甫长安却抢先笑了一声。 “什么破鳄鱼,又凶残又恶心,本攻见了都觉得糟心,亏你还把它夸得跟稀世珍宝似的……不过,这种光咬人的变态玩意儿,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猜得到……普天之下,除了魔宫宫主那个死变态,还有谁会有兴趣养鳄鱼当宠物?” 大概是头一次听到有人把魔宫宫主叫成“死变态”,菡萏公子忍不住噗嗤低笑了一声,无法想象要是这话让千镜雪衣听到了,他会是个什么反应? 虽然,千镜雪衣确实很变态,而且恐怕全天下的人都这么认为。 但……威慑于魔宫的势力,大伙儿都只是在心里头骂上一千次一万次,从来都没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唤出来……眼下折菊公子就这么大喇喇地在朗朗乾坤之下喊了一声,足以见得她的胆儿,绝对肥得可以! 被皇甫长安这么一打岔,菡萏公子的心头纵然仍有怀疑,却也明白这么问是问不出什么结果的,又见鳄鱼的来历已然被他们看破,并没有违反先前他跟千镜雪衣的约定,便也不多做隐瞒,点头应了一声。 “不错,这些鳄鱼,是魔宫宫主托我养的……” 闻人姬幽虽然打小在魔宫里长大,然而魔宫的地盘并不只有一个,而是五湖四海地分散在九州之上,再加上千镜雪衣对鳄鱼一事相当保密,所以她并没有见到过。 眼下,听着西月涟和菡萏公子这样一说,不免好奇地抬了抬眉梢。 “养鳄鱼还不容易吗?魔宫里那么多人,让谁养不是养,干嘛非得放到你这儿养……难不成是因为你这里的水比较好吗?” “呵……”菡萏公子淡淡一笑,面上却不带任何的笑意,眼角处的阴霾看起来甚至有些酷厉,“自然不是水的原因。” “闻人十万个为什么”继续诧异:“那为什么啊?” 一边说着,视线从邯郸公子脸上掠过,落到了西月涟的身上,却见西月涟微抿薄唇,似乎他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隐约听闻了千镜雪衣养鳄鱼的事儿,但具体的内情并不十分清楚。 菡萏公子自然不会多说,皇甫长安等了一阵,见他闭着嘴巴保持缄默,不由得转头看向花贱贱。 这一回,却连花贱贱都摊了摊手,毫无任何音讯…… 可见,千镜雪衣的保密措施做得有多谨慎! 正是因为如此,皇甫长安就更加好奇……那个史上第一变态,弄粗这么变态的东西来,到底是要干嘛?! “莫非……”沉吟了片刻,一直低调地站在一边把自己当成西伯利亚冷空气的闻人清祀缓缓抬起头来,随即凉凉地拉开眼皮,朝菡萏公子睨了一眼,问道,“是因为要用人……来投喂这些鳄鱼?” 本该是问句,可一当字节脱口而出的时候,就自动地转为了陈述的语气。 闻人清祀也只是在被千镜雪衣带走的那几年里,不经意间见过一两次鳄鱼吃食,当时隔得有些远,看得并不十分清楚,所以也不是很肯定……但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别的更好的理由,来回答这个问题。 听到这话,菡萏公子抖了抖袖子,勾起嘴角怪异一笑,却是没有回话,只负手走了出去。 一直走到了门边,才凉凉地哼了一声。 “你知道便是了……又何必点破?这件事便到此为止,说多了,对谁都不是好事。” 得到菡萏公子肯定的回答,皇甫长安顿觉背后嗖嗖嗖的冷风四起,毛骨悚然,不寒而栗……那么大的鳄鱼,居然是用人肉来喂养的?!尼玛啊……这湖中那么多的鳄鱼,到底要吃掉多少人,才能养得那么肥硕?! 麻麻……窝好紧张,好害怕……这里的人都是丧心病狂的蛇精病有没有?!他们根本就不把人当成人看了好吗! 一时间,整个屋子都安静了下来,静谧得就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严肃非常,好像下一个将要被当成饲料偷食的就是自己似的,一个个寒毛竖起,如临大敌……就连闻人姬幽都觉得有些抗不牢,乖乖地承认了她跟宫主压根儿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靠!” 憋了大半天,皇甫凤麟终于皱着脸皮骂了一声,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屁股被那种吃人的怪物咬了一口,就恶心得连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好吗! ☆、97、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 在得知湖中巨鳄跟千镜雪衣有关之后,皇甫长安先是对着菡萏公子旁敲侧击了不下一百次,得到的回应却始终只有菡萏公子的缄默和白眼一记。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为了能从菡萏公子口中套取有效的信息,皇甫长安再接再厉,搬出了赫连长歆继续对他威逼利诱,然而……本以为赫连长歆是菡萏公子的软肋,只要她肯开口,菡萏公子不可能不从,可实际上……事情的进展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顺利。 这一回,菡萏公子说什么,都不肯轻易妥协,像是嘴巴被上了一道锁似的,没有千镜雪衣亲口下达的命令,别说是字句,就算是标点符号也不肯泄露半个! 哪怕赫连长歆在皇甫长安的唆使下,一哭二闹三上吊,四淫五嫖六绿帽,菡萏公子仍然是咬碎了一口银牙,宁愿躲在屋子里对着上书“折菊公子”的木偶小人扎上一千根银针,也不愿“出卖”了魔宫宫主。 因为他很清楚,得罪了皇甫长安,顶多就是处不好“岳婿”关系,叫她在一边煽风点火离间他跟城主的感情。 可若是得罪了千镜雪衣,唯一的下场,便是闭着眼睛也能看到—— 他,和城主,都活不成! 所以,在赫连长歆受了皇甫长安的教唆,气势汹汹地跑到他面前,扬言要休掉他跟他断绝关系把他赶出城主府的时候,菡萏公子几乎连吭都没吭一声,只婶婶地望了一眼赫连城主,又怨愤不平地瞪了一眼皇甫长安……随后,就独自一人,连行李也不曾收拾,就离开了城主府。 并且这一走,就消失了将近十天……仿佛一滴水落进了大海里,从此了无音讯! 对于菡萏公子这样看似自觉实则偏激的行为,包括皇甫长安在内,都深表吃惊,不敢相信那个史上第一的绝世好男宠,竟然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秘密,而抛弃他曾经用绳命去守护的那个女人……尼玛,这不科学好吗?! 也正因为如此,皇甫长安不得不重新审视魔宫宫主,重新用一种不同的眼光,去探究千镜雪衣这个神秘而高深的……宛如高于世人存在的……拥有着神祗一般的容颜和气质,却同时纳含了一颗比魔鬼还要残忍与凶恶的心脏……的男人。 这也是头一回,皇甫长安开始心生忐忑,不敢夸下海口拍着36D的大胸肌保证,一定可以拿下千镜雪衣这朵变态小雏菊! 若非必要,她甚至不想再跟这个人再扯上任何的关系! 可是,教父大人还在他的身体里面,更重要的是,教父大人……相信她! 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个,皇甫长安就觉得兽血沸腾,小宇宙里一鼓作气燃烧起了焚天毁地的熊熊烈火!没错,就是酱紫!她可以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但绝不能质疑教父大人的眼光好吗?! 因为……就算神会出错,教父大人他也不可能会有错! 如果说天启国师是整个天启王朝的信仰,那么教父大人,就是她的信仰! 眼下,菡萏公子这一离家粗走,寄托在他身上的线索就算是彻底断了,皇甫长安不得不让花贱贱和亲爹大人联手打探魔宫之中隐藏在巨鳄身上的秘密,却不想……这一查就查了半个多月,可不论是花贱贱那边,还是鬼织夫人那边,都没有寻得任何派得上用场的消息。 不管是九魄龙灵骨也好,还是湖中巨鳄也好,皇甫长安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仿佛什么事情一旦遇上了千镜雪衣,就会变得石沉大海,再也掀不起任何的涟漪。 一时间,众人像是误打误撞地绕进了一个繁芜的山谷,里面丛林茂密,迷雾深深,有些东西明明看起来触手可及,却又在瞬间消失,寻不到一个可以突破重围的出口。 食人巨鳄虽然没有给皇甫长安带来太大的威胁,但其所引发的阴霾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挥之不去,久久地笼罩在她的心头之上。 在证据和线索不足的情况之下,皇甫长安完全推测不出千镜雪衣的目的……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家伙,绝逼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而在他的棋盘之上,他们都是棋子,不管他们愿意……还是不愿意。 自从得知千镜雪衣不仅仅是魔宫的宫主,还是白帝城的城主夫人,甚至是天启国万众景仰的国师之后……皇甫长安就愈发觉得,这只变态的势力范围之广,能力之强,简直超乎想象,令人发指! 他们在他的眼里,恐怕就像是一直渺小得微不足道的蚂蚁,只要他想……似乎随时,随地,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他们捏爆! 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对于总攻大人而言,显然是无法忍受的! 所以,在真相大白于天下之前,在把所有的谜团调查得水落石出之前……的这段时间内,总攻大人不自觉地进入了一个相对而言较为狂躁的状态! 具体表现有两点。 第一是黄瓜的消耗量……与!日!俱!增! 第二则是,在滚床单的时候,总攻大人超乎寻常的热情与激烈!闹出来的动静就算隔着一百米远都能听见!以至于赫连长歆不得不挥手将原本守在院子里的护卫,体贴入微地调到了方圆两百米之外。 这半个多月来,大概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皇甫凤麟被鳄鱼咬伤了的小翘口臀,终于痊愈了!并且在上好的膏药涂抹滋养之下,显得更加的细腻粉嫩有光泽,用总攻大人的话来讲就是—— “像刚刚煮熟的鸡蛋一样,光滑柔嫩,吹弹可破,手感好到爆有没有?!简直比女人胸口的那十两小馒头都要迷人……” 说这话的时候,总攻大人还在为皇甫凤麟涂抹最后一次膏药,一边涂一边吃豆腐,摸了一遍又一遍,表示完全停不下来好吗! 就在皇甫凤麟抱着被子趴在床上,快要给总攻大人摸得浴火焚身之时,皇甫砚真“哐”的一声推门走了进来,带回了第二个好消息。 “你要的那些东西,我都带来了。” “哟西!太好了!”皇甫长安闻言大乐,一巴掌拍到了皇甫凤麟白白嫩嫩的小翘口臀上,登时就在那片雪一样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印下了婶婶的五指掌痕,“宝贝们现在在哪里?快带本攻去看看!” 说着,皇甫长安就兴致勃勃地从床边跳了开去,一个箭步闪到皇甫砚真跟前,抓着他的手腕就往外走。 临出门前,皇甫砚真微微侧过头,淡淡地扫了扫眼睫毛,继而朝着床上趴着的那只被扒下了半条裤子的情敌……投去了冷然的一瞥。 在触上那道冰冷的目光时,皇甫凤麟陡然心头一沉,心想……完了!二哥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意识到这一点,皇甫凤麟立刻伸出想要拦住他:“二哥你先别走……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出口,皇甫砚真的衣角就彻底消失在了门边。 “呜呜呜……二哥!”皇甫凤麟颓然地放下了手臂,把脸埋进了枕头里,痛不欲生地呜咽了起来,“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我没有趁你不在,故意勾引公子……” 就冲着皇甫砚真刚才看他的那个眼神,他就已经可以预见到……未来,至少三个月内,他的日子,都不会……太好过! 嘤嘤嘤!被鳄鱼咬伤屁股就已经够惨的了,到头来还要蒙受这样的不白之冤,简直就是史上第一杯具有没有?! “为了掩人耳目,我打算将它们分批运进城,所以现在到的只有第一批……” 离开城主府后,皇甫砚真坐在马车上,一边赶去客栈,一边跟低声同皇甫长安解释。 “按照你之前吩咐的,为了不让人查到这些东西是从夜郎皇城运出来的,我特意命人将它们先行运送到了往东的一个小镇,再打着折菊宫的名号带人亲自去取出来……这样做虽然有些耗时费力,却可以完全保证,没有人能查到它们跟皇族有关。到时候就算被人探查到了什么线索,那也只是‘折菊宫’的秘密武器。” 闻言,皇甫长安激赏地投去了一眼,笑着点了个赞。 “呵……做得很好,回头重重有赏!说吧,你想要什么?” 敛了敛眼睑,皇甫砚真略一思索,并没有马上脱口而出“我要你”之类的粗俗而露骨的话,自从他这一趟携着宫疏影回了一趟皇城之后……比起滚床单这等大事,他发现了更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地位问题!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一路上,他是跟宫疏影是决斗回去的! 最开始的时候,因为双方都不服从对方的命令,所以拔了刀开了杀戒……至于下场,自然是显而易见的,两个人的武力值不分伯仲,几乎分不出什么胜负,即便杀得再天昏地暗,也不见得能在客栈的床上少躺那么一时半刻。 因为那次一言不和而引发的决斗,两个人齐齐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 后来,为了避免再发生这种两败俱伤的情况,加快赶路的速度,他们在思索再三之后,经由一个老伯的提点,一致同意采取猜拳的作为正式的决斗方式! ☆、98、我要当大房! 本以为酱紫就可以很好很河蟹地解决争端,却不想……再怎么完美的构想,一旦投入实际实施起来的时候,必然会遭遇难以预料的挫折! 比如说…… 从头到尾,他们一共猜拳猜了九十九次!结果!皇甫砚真竟然可以运气背到一次都没赢!这对一向心高气傲自负超群的二皇子殿下而言,简直就不可理喻有没有?! 可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残酷的事实却是铁证如山般摆在面前……枉他饱读兵法轨道,枉他精通棋艺谋略,枉他一腔腹水黑如墨,但这些跟猜拳都没有半点儿关系!作为一种不需要任何技巧的比斗方式,猜拳靠的单纯就是运气,若是老天爷不肯帮他,那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 所以,这一路赶回夜郎皇都,又一路赶往西凉城的半个多月的时间,可以称得上是皇甫砚真自出生以来最黑暗的一段历史……就连当初母妃发疯失宠被打入“冷宫”之时,他都没有这样的难过! 而在最后一次,宫疏影居然还看在他一次都没有赢的份上,觉得他太可怜了,而故意将得胜者的福利赏给了他! 对此,二皇子殿下表示他的自尊心表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重创! 同时,皇甫砚真也很清楚,不管他有没有拒绝宮狐狸的“好意”,他这辈子都已经因着“猜拳”这两个字,而被抹上了一个浓浓的污点,永生都无法抹去! 于是,他便很自觉地破罐子破摔,在宮狐狸反悔之前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先自带着第一批“宝贝”赶回西凉城觐见太子殿下,从而把宮狐狸留在了西凉城外看守剩下的那些宝贝。 那厢,一直等到皇甫砚真的身影消失在了城门之后,宮狐狸才倏然醒悟,后悔得蹲在一边的角落里画圈圈,诅咒皇甫砚真没操守没原则—— 尼玛!他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随意那么一嘲笑,压根儿就没想过皇甫砚真会答应好吗?!原本按着皇甫砚真那种宁折不屈的性子,完全就没有理由会接受他那讽刺意味如此明显的“施舍”! 可没想到,为了能尽早扑到总攻的怀里去邀功,皇甫砚真居然如此的没节操没下限!嘤嘤嘤……他真是瞎了狗眼,才会觉得丫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特么只要一遇到皇甫长安,什么金山银山冰山,都直接化成一滩见风使舵的水了有没有?! 就在宫疏影瞪着一双怨念的凤眼无比鄙视地在背后唾弃着皇甫砚真的时候,二皇子殿下则是暗暗琢磨着……如何才能趁着皇甫长安心情大悦的当口,谋取到身为奸夫的最大利益! 爱妾神马的,他早就已经受够了好吗?! 既然灭不掉总攻大人身边的那些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们……那么,无论如何,他也要做最大的那个! 见着皇甫砚真半天没回话,皇甫长安愉悦地哼哼了两声,微微扬起眉梢凑了过去,又问了一遍。 “嗯?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想要,只要本攻能给,本攻都可以满足你……” 闻言,皇甫砚真淡淡地在嘴角勾起一起阴谋得逞的浅笑……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抬起头来,眸光烁烁地对上皇甫长安的视线,婶婶地看进她的眼睛里……皇甫砚真一字一顿,说得无比慎重而清晰。 “你给得起的,只不过……我说了,你不许反悔。” 听他这么一说,皇甫长安忍不住太阳穴突的一跳,有种隐隐的危险感,心下不由得跟着腾起了几分好奇……她知道皇甫砚真不像皇甫凤麟那样好打发,可转念一想,皇甫砚真便是再腹黑,最多也就是在皇甫凤麟的基础上提一些翻倍的要求,诸如双倍投食十倍喂肉之类的…… 这样想着,皇甫长安缓缓就放平了心态,迎着他的视线不无温油地看了回去,笑着道。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般吞吞吐吐了,想要什么直接开口便是……本攻再怎么无赖,也是只是对别人无赖,哪会把那些下三滥的招数用到你们身上?” “呵……” 皇甫砚真淡淡地扯起嘴角笑了一笑,并不完全相信总攻大人的承诺,这个女人在床上的时候可是没少应允他,只不过一穿上衣服,就开始装间歇性失忆,他已经不止一次想要掐死她了好吗! 不过,有时候人就是这般容易妥协,明明知道口说无凭,却还是忍不住相信对方……一厢情愿地想着,对方不会舍得让自己失望。 抬手揽过皇甫长安的身子,皇甫砚真缓缓低下头,倾身靠得她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朵呵气如兰。 “你的男人那么多,一个一个,都骄纵狂妄得不行,谁也不肯听谁的话,你也见到了……在你面前尚且算是收敛的,都能闹得把房子给拆了,若是再不好好管教,岂不是要把整个天下都给掀了?” 一字不落的把话听完,皇甫长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眉梢轻轻抬起,剔着视线睨了那张清俊的面容一眼,问道。 “所以……?” 皇甫砚真微微垂下眼皮,将眼睛眯成一条狭长纤细的缝隙,吹弹可破的殷红唇瓣贴在她的耳垂上,看起来像是在亲吻一般。 “所以……就算当不了最受宠的那个,我也要当地位最高的!” 话音未落,便听皇甫长安一口回绝。 “这不行!别的什么要求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开神马玩笑,正房的位置是一定要给教父大人留着的好吗?!不是说她偏心……好吧,其实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偏心……但更重要的是!教父大人那种人是当小妾的命吗?!要是谁敢让他当小妾,他就敢让丫连小妾都当不成有没有?! 正所谓无知者无谓,皇甫砚真还没见过教父大人,不了解他的性子,才会生出这样逾矩的想法……可是她不行啊! 教父大人能容忍她纳妾那都已经是极限了好吗! 哪怕她吞下一万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在老虎头上拔毛,惹恼了教父大人呀! 听到皇甫长安拒绝得那样干脆利落,丝毫不曾拖泥带水,皇甫砚真即便是早有准备,此时也不禁生出几分惆怅来…… 这是为什么呀?他觉得他特别适合当正房啊! 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还是出身,还是心智……哪怕是比床上功夫,论持久力神马的,他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吗?! 要是没有如此条件过硬的资本,他也不会想着同总攻大人自荐,若他是皇甫凤麟那样的,便不会如此没有自知之明跑来自取其辱。 可是现在,纵然他不如花贱贱有钱,也不如宮狐狸玩儿的花样多,更不如闻人清祀年幼柔嫩易推倒……但论起综合实力来,他绝对排得上是第一! 故而,在皇甫砚真看来,他能当上正房,那绝对是板上钉钉无可厚非的事儿,皇甫长安完全没理由驳回他如此体贴周到的建议! 这么一想,皇甫砚真愈发觉得总攻大人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拒绝他! 挑起皇甫长安的下颚,将她的脸摆正了面对着自己,皇甫砚真又是狐疑又是不甘:“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难道还有人比我更适合那个位置的吗?” 看到他眼里的那抹执念,皇甫长安不禁有些为难,侧开视线沉默了良久,才动了动嘴唇开口回答他。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有一个人,等你见到他之后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不能答应你……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皇甫砚真眸光微动,察觉到总攻大人说这话的时候,就连语气和表情都变得柔和了许多,刹那间当即心头一紧,仿佛打翻了整一个醋缸,偏生又发作不得,只能重重地袭上皇甫长安的红唇,略带惩罚与侵略性地撕咬了一阵,才微喘着气儿将她松开。 潋滟如春花秋月的一双眸子隐约波动着克制的**,以及锋芒毕露的一抹冷光,暗含着杀机。 “还要等多久,才能见到他?” 靠在皇甫砚真的肩头,皇甫长安斜着脑袋,瞅着他因为吃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不禁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抬起手来轻轻抚了几下……她一直都知道,二哥是个大醋缸,只不过平时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轻易看不出来。 这一回,怕是真的动了肝火,不仅仅是因为“地位”的缘故,更多的……恐怕是不满于她对教父大人那位素未谋面的情敌的偏爱。 扬起眉梢浅浅一笑,皇甫长安陡而一个使力,将他扑倒在了一边的软榻上。 下一秒,便是彻底的**,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还不是把教父大人的秘密说出来的时候,如若让奸夫们知道教父大人跟千镜雪衣共用一个身体,那么完全不用怀疑,他们一定会一棍子打晕了她把她带进深山老林里过上与世隔绝的生活! 所以,她不能说,只能用某种粗俗赤一裸……但毫无疑问是最为有效的方法,去安抚二皇兄那颗备受打击的小心脏儿! “我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但,不会太久。” “呵……那便好,我拭目以待。” ☆、99、“日”久生情啊! 为了不让人发现,皇甫砚真把东西藏得十分严密,马车在大街小巷上七弯八拐绕了大半圈,最后才在十分偏僻的一家门庭冷落的小客栈前缓缓停了下来。 整了整衣服和头发,皇甫长安难掩心情的鸡冻,忍不住又凑过去在皇甫砚真的嘴角偷了个香,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皇甫砚真一抬眸,便对上了满脸璀璨的笑容,不由得也跟着愉悦了起来,一扫先前被拒绝的阴霾,哪怕心头还是有些计较……但,没什么比皇甫长安开心更重要。 只是见着皇甫长安这幅小人得志的姿态,却是忍不住要灭一灭她的气焰。 伸手拍掉搭在她头上胡乱撸毛的那两只爪子,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拉了几分,皇甫砚真清冷着一双梨花般孤傲的眼睛,在晋升为大房的漫漫长路上……并不打算就此作罢! 然而,面上的表情再如何冷硬,手里的动作却是温柔而轻细,一缕一缕地将皇甫长安凌乱的发丝抚顺,宛如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孩子。 “再多的喜欢,也只不过是喜欢……比不上我爱你的十分之一。” “胡说!”皇甫长安表示不服,立刻挺了挺36D的大胸肌,抬眸朝他瞥了一眼,理直气壮地反驳,“特么谁说劳资不爱你了?!虽然劳资上过的人是多了点儿,但你的那一份,劳资绝对不会比你少好吗!” 话音落下,皇甫砚真睫毛轻颤,忽然提起眼皮目光灼灼地盯着皇甫长安看,尔后薄唇轻启,缓缓吐出几个音节。 “再说一遍。” 皇甫长安一愣,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再说什么?” “说……你爱我。” 闻言,皇甫长安跟着心头一动,有一股难以名状地情绪倏地涌上了心头……她刚刚有说到“爱”这个字眼吗?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说到了耶! 好神奇!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跟这种过于无私的感情搭上边儿,就连面对着教父大人的时候,她也仅仅只是“很、非常、十分、一万个、无穷大……的喜欢”!但是现在,在跟奸夫们滚了无数次床单之后,她居然也会脱口而出“爱”这种讳莫如深的字眼? 想到这里,皇甫长安率先涌上脑际的不是别的什么,而是一句意味深长的领悟—— 艾玛!这可不就是传说中的……“日”久生情吗?! 果然“爱”神马的都是“做”粗来的啊! 原来……上辈子她没有爱上教父大人的原因,就是因为没有……“做”! 垂下眼睑默了一阵,却是久久不见皇甫长安开口,皇甫砚真心头微凉,忍不住剔眉看向皇甫长安……一正眼,却只看见总攻大人一脸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的神情,皇甫砚真不由勾起几分狐疑的表情,拿目光来来回回扫了两下,口吻听着有些发酸。 “还说你的喜欢比我多,呵……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算什么……唔。” 不等皇甫砚真的大醋缸彻底打翻,皇甫长安立刻就扑上去强吻住他的唇舌,缠绵悱恻地安抚了好一阵,才眯着狐狸般奸诈的眸子,低笑着凑到他的肩头咬耳朵。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怎么样,听够了吗?” 皇甫砚真脸颊缓缓泛出了浅红,妩媚得像是能渗出血来的双唇紧紧抿着,一双清丽的凤眼拉成狭长的弧度,撇开视线不知在看什么。 “……不够。” 皇甫长安又是低低一笑,却没有继续念,突然就伸手掰过了他的脸,强迫他的眼睛直视自己,尔后一字一顿地强调。 “以前是什么样的本攻不管了,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要给本攻记牢了——本攻不爱便是不爱,一旦爱上了,那绝对会比你爱的更多!” 听到这话,皇甫砚真不禁勾起眼角笑了起来,忽而倾身靠了过去,将皇甫长安压在了身下,双手情难自禁地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这次我不会让着你,是我爱你更多……比你多很多。” “喂你……” 皇甫长安深觉总攻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正要翻身伸张正义,却连开口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死死地封住了嘴巴,迎面袭来狂风骤雨般炙热的吻……别说是抗议,就连喘口气都显得无比的艰难! 尼玛……二皇兄这是一秒钟变火山的节奏咩?! 但是!请等一等好吗!他们现在呆的地方不太对啊有没有?!就算是要趁热打铁深入培养感情,也不用在人家的客栈大门前深入啊摔! 马车外,客栈的老板正热情似火地赶出来迎接一开口就包下了整个客栈的大主顾,却不想还没走近马车,就被侍卫横剑拦在了半路,不由得白了白脸色,有些尴尬。 “这……这位大哥,你不要误会!小的只是来给贵公子接风的……” 侍卫大哥面色酷冷,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不用!” 客栈老板一时语塞,挠着后脑还想说些什么,忽然隐约间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从马车的车厢内传出来,不禁狐疑地扭头探过去,刚抬起手动了动嘴唇想要开口,转眼就被冰寒的剑锋直指眉心。 侍卫大哥面无表情,而掷地有声! “快滚!” 客栈老板被他那声色俱厉的架势吓得小心肝儿一颤,赶紧赔着笑讪讪地走了开去,却还是忍不住一步三回头,想要搞明白车厢里面那奇怪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 不远处的树梢上,白苏百无聊赖地举牌抗议—— 导演啊!他们到底是来验货的,还是来玩车口震的啊!打野战打到客栈门口这种事简直不能更丧心病狂好吗?!特么你的剧本这么**,你的语文老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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