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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不念旧情……穷!逼!快!还!钱! 闻人清祀懒懒地提了提眼皮:“去掉前半句,同上。” 闻人姬幽目露鄙夷,但还是动了动嘴皮子:“虽然用脚趾头想都觉得那样的场面好蠢,但……小祀同上我也同上!” 皇甫无桀侧开俊脸,微微咳了一声:“既然大家都同上了,我就勉强同上吧!” 西月涟缓缓拉开狭长的眼角,口吻平淡,语气莫名:“我去看看新女婿长什么样儿,顺便……帮你把把关。” 闻言,皇甫凤麟立刻跳了起来,指着西月涟的鼻子骂:“岳父大人,你破坏队形了你知道吗?!” “噗通!” 不等话音落下,某人就呈完美的抛物线形,被一脚踹到了水里。 众奸夫抬手掩面,朝水里扑腾的皇甫凤麟投去了婶婶的一瞥,一脸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队形神马的完全不是重点好吗?!这可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皇甫凤麟吭哧吭哧游到岸边,“噗”的吐了一口水,搭在河岸的石壁上,挑眉冷冷一笑。 “队友?我就呵呵……” 皇甫无桀目光随之一沉,仿佛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儿,即便从那两片冷峻的唇瓣中吐出几个讽刺的字节:“我也呵呵呵呵呵……” 见状,菡萏公子不由得顿下步子回过头来,抬眸扫了一眼皇甫长安,黑眸之中饱含了婶婶的膜拜,以及更婶婶的戒备:“我该说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话音未落,皇甫长安赶紧摆摆手撇清关系! “别误会!本攻跟他们不熟!” 菡萏公子微勾眼角,盯着皇甫长安看了一阵,沉默不语,一直把她看得发毛了,才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 “水里那个,一夜几次?” 皇甫长安被他看得心慌慌,听到他这样问,下意识就回了一声:“七……七次?” 菡萏公子的眼角愈发弯了:“这样还不熟?不过……你刚刚回答我的时候,为什么要用询问的语气?” 皇甫长安挠了挠鼻子,有些不自然地看向天边。 “说少了怕被你鄙视呗……这九州之上,有谁不知菡萏公子是西凉城的第一面首啊!不说夜御数女,至少也是御女数夜!倘若本攻说少了,岂不是要被你笑话?本攻被你笑话也就算了,可要是一不小心本攻的爱妾被你刺激得一蹶不振……” 不等她把话说完,菡萏公子忽然猛的杀来一记眼刀,一张俊脸瞬间黑得宛如凶神恶煞! “闭嘴!” 感觉到杀气扑面而来,总攻大人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即便捂住嘴巴噤声!可心底却是无比委屈……她破天荒夸一次人,对方竟然不领情?!真是有眼无珠,不识好歹! 那厢,菡萏公子紧抿着嘴唇,险些气得内伤……皇甫长安这显然是故意怄的他,明明知道他昔日雄风不再有,还把他捧得这样高,不是暗中讥讽是什么?! 越想越气,在众男宠的目光之下,菡萏公子更觉郁结,冷冷地一甩袖,转身就走。 见他走离,皇甫长安立刻又跟了上去……这西凉城虽然只是一方疆土,占夜郎王朝全部版图的十分之一不到,可要找个人出来,绝逼是大海捞针!眼下花贱贱的消息网肯定是指望不上的了,她能依靠的,也就只有菡萏公子在西凉城布下的眼线和暗桩。 这么想着,皇甫长安的步子又快上了许多,生怕跟丢了菡萏公子,只是还没等两人走出院子,就见原先那个小厮又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噗通”一下跪倒在菡萏公子的跟前! “公子……大、大事不好了!那个人他……他找上门来了!” 菡萏公子睨着眉梢,冷着眼反问。 “哪个人?” “就是那个……那个在大街上……”一想起那时候的场景,小厮就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断断续续,连不成调儿,“打了城主的……” 没想到那傻狍子会自投罗网,皇甫长安和菡萏公子都微微愣了一下。 一秒后,菡萏公子低骂了一句“该死!”就速度冲去了门口,皇甫长安踮起脚尖“哎”了一声,紧跟着跑上去拉架! 众奸夫亦是纷纷变了脸色,齐齐追了过去,作势要抢在总攻大人见到那个美人之前,将其打屎打残打怀孕! “靠!这水里怎么会有鳄鱼!” 就在众人匆忙向外赶的时候,还泡在水里纳凉的皇甫凤麟蓦地惊叫了一声,一拍水面从湖里跳了起来,却不妨衣角给鳄鱼的血盆大口咬了个正着,又重重地给拽了下去! 霎时间,湖水中那些潜伏的鳄鱼陆续被惊动,飞快地游了过来,对着皇甫凤麟张口就要,速度又快又猛,仿佛要将他撕裂成好几截! 皇甫凤麟身陷其中,下半身还在水里,行动不如在水面上那样敏捷,再加上周围的鳄鱼越来越多,更是分身乏术应对不暇! 刚劈开这条,又有那条从没有防备的地方蹿了出来,只逼他命门! 眼见着恐怖的血口利牙扑面而来,仿佛一口就能咬断他的整个脖子!皇甫凤麟那叫一个欲哭无泪,打屎也想不到他的死法竟然如此凄惨!可眼下处境堪忧,哪怕是神功盖世的武林第一高手,也不可能在瞬间击退这么多的巨鳄! 众人在回眸的瞬间,也是眸光一颤,不曾想皇甫凤麟会落入这样的险境,偏生他们又走得远了,不可能瞬间移动到湖面上,助他一臂之力! 电石火光的一瞬,皇甫长安的脸色“唰”的就白了一层,瞳孔骤然睁得老大,几乎要掉出来! “不要——!” “嗖嗖嗖!” 就在院子里所有人的心脏都被狠狠揪起,甚至因为过度的担忧而僵硬了片刻手脚的刹那,湖面上突然间破空射来无数箭矢,雨点般密密麻麻,像是要连同皇甫凤麟乃至所有的鳄鱼都一并射死斩杀! 然而,如果瞪大眼睛看得仔细的话,就可以发现那些利箭精巧地避开了皇甫凤麟所在的位置,并以他为中心,在他周围用箭雨形成了一个严密的保护圈! 而那条火烧眉毛就要咬上皇甫凤麟的巨鳄,在被皇甫凤麟用长剑奋力一挡后,又被十连发的精悍利矢一点一点地射偏脑袋,最后肚子一翻,仰躺在了水面上,和着猩红的血水缓缓沉了下去。 众人这才蓦地松了一口气,手心里已然捏出了一层冷汗。 皇甫长安再也顾不上其他,拔腿就朝皇甫凤麟撒丫子奔了过去,成为了她口中所谓的“风一样的女子”:“小麟子,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你不要过来……” 听到皇甫长安的叫唤,皇甫凤麟即刻回过头来,对她粲然一笑,目光却透着凌厉的光芒,制止了她前进的步伐。 一个闪神间,一条潜在水底下的巨鳄忽然猛地蹿出水面,这回咬的不是皇甫凤麟的脑袋,而是他的屁股! 皇甫长安只觉得心头啪的漏了一个节拍,侧开脸有些不忍直视! “小心屁股!” “咔!”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那鳄鱼就已经一口咬了下去,皇甫凤麟避之不及,虽然没有被咬掉大块的肉……但,屁股上的衣服骤而就被撕出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雪一样粉嫩的肌肤! 感觉到屁股上先是一凉,继而又是一阵麻和刺痛,皇甫凤麟顿时就变了脸色! 次奥!这鳄鱼口味怎么可以这么重?!这不科学! 特么它咬哪里不好?非要咬屁股?! 太羞耻了有没有?!导演我要掐死你!劳资不要当光腚男主啊摔!要是早知道会落得这样悲凉的下场,他宁可刚才被一口咬断脖子好吗! 羞愤之下,皇甫凤麟的手臂上陡然涌起了巨大的气力,扬手猛地一挥,就一剑刺穿左手边那条巨鳄碧绿的眸子,骤然在那宝石般幽碧的眼珠上裂开了几道红痕! 冰冷的刀刃再度拔出来的时候,已然沾满了腥红的血迹。 巨鳄因为剧痛而剧烈的翻涌扭动,拍打起一层又一层的水花……染了血的水红得有些渗人,泼了皇甫凤麟满脸,将他那恼羞成怒的复杂表情映衬得愈发的可怖,吓得巨鳄都争先恐后地退散开去。 一直等到鳄鱼散去了大半,空中密密麻麻的箭雨才陡然顿了下来,动作整齐划一,令人拍手称绝! 确定皇甫凤麟脱了险,只是碍于屁股光着,才久久地赖在水里不肯出来……皇甫长安忍不住摇了摇头,亏得他还是个洁癖,居然能忍受在那血污的湖水里面泡那么久,果然还是面子比较重要! 只不过,经此一役,恐怕丫又要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了! 回过头来,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逆着光线朝方才射出箭雨的屋檐上方看去。 因为距离隔得有些远,所以并不能看得太清楚,只隐约瞧见屋檐上整整齐齐地列着一对弓箭手……为首之人一身紫衣,迎风猎猎,哪怕看不见容貌,却依然透露出一股风华绝代的气息! 那样傲然临世的身影,那样君临天下的气魄,那样一击必杀的霸道…… 皇甫长安光用嗅的,都能闻出他的味道来! 屋檐上,南宫璃月淡淡地扫了一下睫毛,抬手将长弓递给身边的下属,尔后一扬衣角,踏着微风从屋檐上纵身飞了下去,旋即缓缓落定到皇甫长安的跟前。 “折菊公子,别来无恙。” /*20:3移动,3G版阅读页底部横幅*/ var cpro_id = "u1439360"; 上一章 | 目录 | 阅读设置 | 下一章 ☆、92、你胖了 皇甫什么长安凝眸,略带玩味地看着对方,并没有马上回话。 才几个月不见,先前那个倨傲的少年便已彻底褪去了原先残存的几丝稚嫩,迅速成长为了一个睿厉深沉的主子,一向凉薄的眉眼间竟然微微裹挟似笑非笑的神态,愈发叫人捉摸不透他眼底下那繁芜复杂的心思。 可他即便是笑着,皇甫长安依然从他身上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萧杀之气。 完全不用多问,单从他那双酷厉的凤眸之中,就能看出这个家伙在回到紫宸之后,经历的是怎样一个刀光剑影的世界……而跟他龙凤相争的那个人,便是那个连天地都看不清楚,却比谁都要有野心的,雪一样苍凉的男人。 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成长最为迅速的时候。 在第一眼见到南宫璃月的时候,皇甫长安首先窜上脑海的印象唯有“妖孽”二字。 而在这之前的武林大会上,再次见到旷别多时的紫宸九殿下,总攻大人对他的印象又多了两个字,那便是“寒冽”。 眼下,时隔数月,南宫璃月不仅在气质上脱胎换骨,就连容貌都有了莫大的变化……这种变化除了五官变得更深邃,面部的线条变得更锋利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让人只消一眼,就能彻彻底底的沉沦其间,无法自拔! 飞入鬓角的剑眉,捎着三分魅七分傲,微微上翘的狭长眼尾,透着一分妖九分佞,挺直的鼻梁下,两片薄薄的唇瓣却并不冰白,反而殷红得像是桃花般鲜艳娇娆……而在那微抿的薄唇嘴角,习惯性地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给这张本就写尽了风流的俊脸,更添了**蚀骨的魅惑! 如果说,在这之前,南宫璃月被无数少女少妇爱慕追捧,是因为他长着一张俊美而精致的脸。 那么现在,完全不用看脸,单是看那暗含风情的凤眼轻慢一挑,又或者单是看那潋滟的红唇傲娇一抿……就足以把人迷得七荤八素,不知身处何处,今夕何夕! 偏生南宫小狐狸的这种蛊惑又不是刻意的,甚至是不自知的,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流露了出来,宛如天生一副魅惑人心的艳骨,亦或是在体内封印了一只修炼千年的青狐妖……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总攻大人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一直看着他从远处飘摇而近,直至落定在跟前……在这整个不长不短的过程当中,便是连眨一下眼睛的功夫,都不舍得浪费! 艾玛……怎么可以这么美!怎么可以这么魅! 难怪连赫连长歆这种阅男无数,眼光高得离谱,就连菡萏公子都嫌弃的家伙……都会在一眼之下被南宫小狐狸迷得晕头转向,忘了自己是几根葱几根蒜。 甚至,在被狠狠地胖揍了一顿,差点儿连小命都丢掉之后,却依然心心念念着他的绝代风华,此生唯恨不能一亲芳泽! 等了大半天,也不见皇甫长安回话,南宫璃月不由得微扬眉梢,忽然间抬起手来,攥着皇甫长安两边的脸颊,重重地捏了一下。 “傻了?” 他下手的力道不算太重,但也绝对不轻,皇甫长安被他捏得龇牙咧嘴,疼得皱起眉头嗷嗷唤了两声,抬起手来就要去拍开他的爪子。 “艹!好疼……莫名其妙的,你干嘛捏劳资的脸?!” 只是在她扬手的一瞬间,南宫璃月就收回了爪子,垂下眼睑对着自己的五指轻轻扫了一道,仿佛在估量着什么。 眉眼处依旧是似笑非笑,一双紫色的凤眸波光粼粼,闪烁着琉璃般绚烂夺目的光泽。 “胖了,至少多了半两肉。” “泥煤!胖你大爷啊!” 自从当了一次土肥圆中的航空母舰之后,皇甫长安对“胖”这个字眼就埋下了婶婶的恐惧和阴影!一听南宫璃月这么说,便就想也没想炸起毛来骂了他一句。 骂完之后,又顿觉一阵心慌,赶紧抬起手来抚了一把自己的脸,十分紧张地自问自答了两句。 “胖了吗?不会吧?!虽然本攻这段时间吃的是有点多……但是‘运动量’也很大啊!没理由会胖好吗?!对,一定是他瞎了狗眼,看错了……” 跟前,南宫璃月一听“狗眼”二字,整个人立刻就不好了,眸色顿而一冷,目光中却不见怒意,只在那狭长微挑的眼尾处勾勒了更深一分的笑意。 并没有理会皇甫长安的自言自语,南宫璃月顺着方才的话头,继续哼了一声。 “半年长半两,一年就是一两,三年就是三两……呵,要是再过十年,你这样脸恐怕就不能再看了……” 皇甫长安骤然大怒! “十年你个鹌鹑蛋啊!什么半年长半两,一年就长一两,不能这么算的好吗?!” 南宫璃月幽幽地合了合卷长浓密的眼睫毛,似乎没有听到皇甫长安的话,依然口吻平淡地把方才的话接着说完。 “不对,好像不能这么算……若是真的照着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大概用不了五年,你就活不下去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皇甫长安忍不住哼哼了两声,反驳道。 “别搞得好像你很了解本攻的样纸,什么叫活不下去了?本攻看起来像是那种会自轻自贱的蠢货吗?哪怕是天塌了,本攻都不可能会轻生好吗?!再说了……本攻又不是没胖过,当年比这胖上了七八倍,还不照样顽强地活了下来……” 只听皇甫长安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阵,南宫璃月并不打断她,也没有附和她,只缓缓收紧了眸色,自顾自摆出嫌弃的表情,哂然笑了一声。 “到了那个时候,本王看着碍眼,说不定……就把你给杀了。” 皇甫长安:“……”特么劳资在夜郎你在紫宸,相隔何止千山万水千里万里?你碍眼个P啊! 闻人姬幽:“是不是只有我觉得,他们两个人……好像不在同一个地方啊?!” 众人:“不,你不是一个人。” 菡萏公子:“……”说好的打屎打残打怀孕呢?!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种没营养的话题?!这不科学! 皇甫凤麟:“……!” 特么你们能快点滚走吗?劳资受伤的屁股都快在水里泡烂了你们知道吗?!算了……你们还是不要知道了!不,一定不能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要装成不知道! 然而,就在皇甫长安和南宫璃月鸡对鸭讲地在那里叙旧的时候,忽然就人在湖面上大声嚷嚷了起来。 “哎呀!湖里面太危险了,公子你快上来啊!天呐天呐……快看那边,鳄鱼又游过来!” 闻声,皇甫凤麟顿然菊口花一紧,有种吞水自杀的冲动! 靠!他的屁股还光着?叫他怎么上去啊?! 眼看着不远处的湖面上飞溅起层层叠叠的水花,皇甫凤麟忍不住把牙齿磨得咯咯响……他发誓,他这辈子最讨厌的畜生,就是鳄鱼! 什么?鳄鱼不是畜生?!滚粗!你见过比这更畜生的畜生吗?! “哎呀不好……”过了片刻,方才那个叫唤的小厮又惊呼了一声,“湖里面的那位公子晕过去了!”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即刻脸色一变,不再继续跟南宫璃月讨论胖瘦的问题,当下一个箭步冲到了湖水边,尔后踏水而上,掠过湖面将皇甫凤麟从水里给拽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电石火光的一瞬间,皇甫凤麟猛地一个转身,把皇甫长安背在了身上! 尔后,“哗啦”一下从水中飞腾而起,一路踏着水纹飞到了岸上,不等众人聚上前来慰问,就飞快地背着总攻大人东拐西弯,风一样地消失在了长廊的转角。 皇甫长安趴在他的背上,对他这样的举动表示相当的莫名其妙! “喂喂!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好端端的你背我做什么,本攻有脚……” 皇甫凤麟一咬牙,愣是没有吭声,一直进到屋子里,才连着皇甫长安两人一同滚到了床单上,卷了一身的被子……名副其实地滚了一回床单! 半盏茶之后,皇甫长安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脸迷茫地推开门走出了屋子,表示完全不能理解皇甫凤麟的所作所为。 要不是那头南宫璃月快跟菡萏公子打起来,她定然是要剖根究底问个明白,只是眼下……救火更重要! 轮着风火轮,皇甫长安一阵龙卷风似的刮回到了方才那汪湖水的岸边,远远地就闻到了空气中噼里啪啦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眼看着菡萏公子一手握着剑鞘一手握着剑柄缓缓地抽出了长剑,皇甫长安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上前去,一掌劈向剑柄,将他的长剑拍回了剑鞘里面! “慢着,你知道他是谁吗?” 菡萏公子目露寒光:“打伤城主的人。” “本攻是说身份!” “我的仇人。” “……”皇甫长安口吻一滞,婶婶地觉着这个更加鸡同鹅讲!只好转过头来,问向比较好沟通的鸭,“你呢,你千里迢迢地跑来这里,又是做什么?” “找你。”南宫璃月眼皮也不抬一下,“帮ROYI找你。” 闻言,皇甫长安倏的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20:3移动,3G版阅读页底部横幅*/ var cpro_id = "u1439360"; 上一章 | 目录 | 阅读设置 | 下一章 ☆、93、我也救不了你了! 南宫璃月微扬眉梢,目光灼灼地看着皇甫长安,半眯的凤眸中盈着一汪潋滟的清水,却是一眼之下望不见湖底。 殷红的薄唇缓缓张开,一字一顿,又重复了一遍。 “帮ROYI找你。” 这一回,皇甫长安听了个真真切切,脸上不由勾起几分奇异的神色。 “你……你见过他了?!” 南宫璃月点点头,见皇甫长安吃惊地瞪着眸子,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又抬眸反问了一声。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知道这个奇怪的名字?” 听他这样一说,皇甫长安即便暗自思忖了一番,ROYI这个名字除了她和教父大人,确实没有第三个会知道,而且这个时代完全没有任何西洋语的影子,眼下南宫璃月咬字这样清晰,想必是听教父大人亲口念了那几个音节……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人,真的打过照面,并且教父大人还将这么重要的讯息,透露给了他! 想到这里,皇甫长安非但没有信任南宫璃月,眸中的目光反而愈发狐疑了起来……怎么闻,都觉得那两个人之间,透着一股浓浓的奸情? 教父大人从来都不是莽撞行事的人,保密工作绝逼完美得天衣无缝,若非必要,哪怕是半个字节也休想从他的嘴里套出来! 可是现在,他却把这样机要的信息,告诉了一个很有可能会成为敌人的家伙……究其原因,只可能有两个,一个是他的脑袋被驴踢了,还有一个就是,她的脑袋被熊挠了! 换个说法,皇甫长安就是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教父大人为什么会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 他把真名告诉南宫璃月,完全没有任何好处,只会引起南宫璃月这只七窍玲珑小狐狸的怀疑……要知道,在寻常人看来,穿越这档子事儿跟天方夜谭没啥两样,可是在某些智谋过人的家伙眼里,就是比天方夜谭还要离奇的事情,他们恐怕都会怀疑上三分。 所以,在听到南宫璃月似笑非笑地念着这个名字的时候,皇甫长安不得不怀疑—— 尼玛!他们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认识的?!又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居然背着她偷情,简直不可饶恕有没有?!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教父大人虽然谨慎得连她都叹为观止,但南宫璃月显然也不是等闲之辈,教父大人想要拉拢他,为了取得他的信任,才会将自己真实的身份作为条件进行交换…… 想到这里,皇甫长安微微抖了抖眼皮,拿目光在南宫璃月那张妖孽的俊脸上来回扫了几遍,尔后略带疑惑地开口问道。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南宫璃月也不遮掩,坦白地回答她。 “是他来找的的。” 居然是教父大人主动找的南宫小狐狸?!这又是为什么?!特么教父大人这是转性了? 至少!在她的印象之中,ROYI是从来不会主动去找谁的!他想见谁,只要吩咐一声,对方就算在地球的那一端,也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的面前,或者是……被抓到他的面前! 在那个世界的光明之中,或许没有一个特定的王,但是在黑暗之中,却有一个令所有人都臣服的王者……而教父大人,就曾经是其中的一位! 所以,被王亲自“临幸”,那绝逼是一种无上的荣耀,足以证明王对他的看重与信任! 就连她,都从来没有过这么高级的待遇好吗! 卧槽好不爽有没有!导演,快给本攻来十斤醋! 听他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完全听不懂的话,众奸夫忍不住沉下了眸色,撇了撇嘴角,用利刃般的目光在南宫璃月的俊脸上来回割了上千道,才转头问向皇甫长安。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他’指的是什么人?” “什、什么叫肉亦殴?是个人吗?” “奇怪,这天底下还有姓肉的人?好特别的姓氏啊……难道是因为先祖喜欢吃肉,才被帝君赐了这样一个姓?” 西月涟:“……”凤麟君,你要是再一直这样看错重点下去,我也救不了你了! 等等……话又说回来,我为什么要救你?完全没理由啊……皇甫长安那么多的奸夫里面,除了一个花贱贱还算有点儿本事,其他几位……呵,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吃软饭的,趁早都休了才好! 皇甫长安抿了抿嘴角,尚且沉浸在失宠的悲伤之中,没有闲情去理会奸夫们的只言片语。 好半晌,才稍微收敛了心虚,再次抬眸看向南宫璃月的时候,盈盈的目光之中,已然捎上了看待情敌一般的淡淡的火药味儿。 “那……他找你,是为了什么事?” 南宫璃月轻慢地勾起眼尾,妖冶的眉目看起来精致而俊秀,迎着头顶上的日光反射出淡淡的一层白芒,宛如洒了毒蘧樫粉的蝴蝶,投射出一抹难以言喻的锋芒。 被那样的视线扫过,众奸夫竟不由自主地在心底滋生出几分寒意来,像是掉进了一个酷寒的地窖里,骤然间冷得刺骨,几乎忍不住就要打哆嗦! 这样骇然而凌厉的目光,恐怕只有蛰伏在暗处的妖王才会有……危险的气息瞬而盈满周身,将气氛在刹那间变得剑拔弩张! 就在众奸夫警惕地盯着南宫璃月,严正以待之时,却见他眉峰一扫,淡笑着转向皇甫长安,尔后……在众奸夫的怒目而视之下,缓缓地凑到皇甫长安的肩头上,两片殷红的唇瓣几欲贴上了她的耳朵,用一种大家都能听得见的声音,说了句悄悄话。 “这里人太多,有些话说着不方便,你先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再回答你刚才的那个问题……嗯?” 一番话,说得平淡,并不见明显的感情一色彩,只最后一个“嗯”字抑扬顿挫,将音调甩了上去,听起来尤其的暧昧撩拨! 皇甫长安被他口中呼出的热气痒到了耳根,忍不住缩了一下肩膀,不经意间就把脸侧了过去,恰巧把脸颊贴到了南宫璃月的薄唇之上。 在肌肤相触的刹那,两人皆是一顿,不曾想过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而在他们边上,众奸夫瞬间就炸了毛,杀气腾腾地操起长刀长剑看了过来,誓要与情敌战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南宫璃月睨着狭长的凤眼,轻点脚尖就倏然飞身退了开去,摸不透神情的面容上终于显摆出了一幅明显的姿态—— 本王不跟你们这群宵小计较,那简直就是降低本王的身份,拉低本王的层次! 他这一退,就直接退回了原来的那个屋顶上,随后一句凉淡的话音乘风而下,同它的主人一样倨傲狷狂! “你若想知道答案……就跟我来。” 说着,不等话音落下,屋檐上的一排神射手连同他们的主子一同齐刷刷地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有城主府的护卫还想追,便被半空中飞射而来的密密麻麻的箭雨,死死挡住了去路,寸步难行! 有人心存侥幸,见对方的箭雨钉在了离脚尖半步开外的地方而未伤及人命,以为对方无意伤人,便斗胆向前追了两步……尔后,被数十支长剑先后贯入喉心与胸口的位置,狠毒绝辣地钉死在了草地上,丝毫不留情面! “不许去!” 众奸夫异口同声,想要拦住皇甫长安,一只只手臂作“紫薇别走”状扬在了半空中,动作整齐划一,像是在做集体体操一般。 只可惜,还不等他们把手臂挺直,眼前就已空无人影,连总攻大人的半根毛都没能留下……哭瞎! 墙的那一段,皇甫长安紧赶慢赶,终于在一炷香之后追上了南宫璃月,紧随其后一同跃进了一家客栈的顶层客房内,扶着柱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的轻功虽然不差,但也算不上是出神入化日行千里,换做平时绝对追不上南宫璃月,然而凡事一旦牵扯到教父大人,哪怕就是累得跟狗一样,她也认了! “快,快说……他找你,都跟你说了什么……做……做了什么?!” 南宫璃月端坐在软榻上,一手捧起下属递来的茶汤,凑到嘴边浅浅酌了一小口,并不急着回话,却是轻抬眉梢,反问了一句。 “那个男人……是谁?” “什么‘那个男人是谁’?”皇甫长安被他问得一头雾水,默了默,才有狐疑地蹙起了眉梢,“你不要告诉我,你只知道他的名字,却不知他是什么身份?!” 南宫璃月依然是气定神闲,哪怕他心中灰常好奇,面上却不会再流露出半丝半毫。 “他不过是托我传个话,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他的身份?” 闻言,皇甫长安忍不住“靠”了一声,有种被耍的赶脚……尽管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自己意淫过度。 “那他要你传什么话?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说了吧?” 南宫璃月放下茶盏,抬眸睇着皇甫长安,丽眸之中并无任何的暧昧之色,只长出了无数细小的爪子,紧紧地抓在皇甫长安的面庞上,想要从她的神情中猎取有效的讯息。 “他只让我跟你说六个字——‘非我,杀我,是我。’” .. ☆、94、谁吃掉了我的黄瓜? 闻言,皇甫长安微蹙眉头,垂下眼睑仔细斟酌起那六个字的意思,反反复复在嘴里念了几遍。 非我,杀我,是我。 这六个字虽然简短,然而里面蕴含的信息量却很大,再联想起教父大人如今的处境,皇甫长安大概能猜到隐含其中的深意,但却不能完全确定……她所理解的那层意思,就是教父大人想要传达的意思。 若是一不小心遗漏了什么更为重要的讯息,恐怕就不仅仅是招来杀生之祸那样简单了。 沉吟了片刻之后,皇甫长安抬了抬眼皮,目光灼灼地回视南宫璃月,视线在一刹那间交汇撞击,仿佛能碰撞出零碎的火星。 “这六个字……是什么意思?” 南宫璃月微眯凤眸,错开了视线,缓慢下移的目光落在了皇甫长安搭在桌沿上紧紧攥着的五指,又转到那光滑的桌面上被深深抓出来的几道印痕。 瑰丽如樱花一般的唇瓣随之抿成一条细线,于嘴角处勾勒出一丝狐魅的笑意。 “你问我什么意思?呵……我怎么会知道?前前后后加起来,我同他见面的时间也没超过半刻钟,再加上他蒙着脸,根本就看不清楚表情,语气也是淡得没有任何情绪……这样的人,就连揣度都无从下手,我如何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听他这样一描述,皇甫长安更加深信不疑,那个托他带话的人就是教父大人! 可是她想不明白好吗!为什么教父大人有话不直接找她,反而要麻烦南宫璃月千里迢迢的来跑这一趟? 话又说回来,特么他找谁不好,偏偏要找南宫璃月这只满腹心机的小狐狸?!这家伙心眼的多得要命,哪怕她多透露一个字,都能被他逮个正着!凡事又喜欢寻根究底……一旦引起他的怀疑,皇甫长安毫不怀疑,自己穿越的这档子事儿,迟早会被他揭破! 而眼下他们虽然看起来是处在同一战线上的,但南宫小狐狸这个嗜权如命的家伙,难保不会为了某个更大的利益而出卖她! 所以……在没有把这多小雏菊给采到小背篓之前,把偌大的一个秘密透露给他,显然是极其冒险的做法! 除非,教父大人有绝对的把握,能够控制得了他。 凝眸往那张妖冶魅惑的面容上来回扫了两眼,男人精致的容貌散发着年轻人独有的青春气息,唯独那双眼睛,锋利如忍,毫不掩饰地透露出一种涉世已久的尖锐和锋芒! 这样自负骄傲的千年狐妖……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叫人控制的? 想到这里,皇甫长安眸光微微一烁,脑中光芒一闪,陡而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因为这种可能性在教父大人身上发生的概率微乎其微,所以皇甫长安极少会朝那个方向考虑,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教父大人的穿越遭遇了如此诡谲的处境,自然不可能像前世那般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他之所以会找南宫璃月帮忙传话,并非是因为懒得跑这一趟,却是迫于无奈……而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只能说明一点—— 教父大人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咔嚓”一声,不经意间,皇甫长安猛然捏碎了实木圆桌的边缘,婶婶地抓出了一个破洞来,散得零碎的木屑飘散了一地。 南宫璃月坐得近,被她这样的举动惊了一下,不由抬眼去看她,只见皇甫长安的眉峰紧紧拧起,琉璃般的眸子中不再是轻狂放荡,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担忧与紧张! 见状,南宫璃月心头不免腾起几丝诧异,更加好奇起那个男人的身份来。 皇甫长安这样的神态是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而一个人能让夜郎太子忧虑至此,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个人对她而言,非常非常的重要! 一点点把手中的碎木头黏成粉末,尔后随手一样,投掷到半空中,皇甫长安眸光一凛,再度射向南宫璃月。 “除了这六个字,他还说了什么别的没有?” “他说,只要你听到这六个字,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做……”南宫璃月斜斜地扬起眉梢,半眯的凤眼看不清楚神情,仿佛在回忆当日见到那人时候的场景。 皇甫长安的眉头蹙得更深了几分:“就只有这样?” “呵,还有一句……”拉开眼皮,南宫璃月换上了一幅饶有兴趣的神态,自下而上睥睨着皇甫长安,“他说,现在他不在你的身边,没办法争宠,便让我想法子刺激刺激你的那群男宠,别让他们好过。” 话音落下,皇甫长安止不住抽了抽眼角,完全无法接受……从教父大人的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 尼玛,教父大人是那种会煽情的人吗? 还说什么“不在她的身边”云云……更诡异的是,连争宠都来了! 次奥……教父大人会争宠?那究竟是怎样一个奇特的画面啊?!光用想的都让人风中凌乱了好吗! “他、他真的这么说了?!” 一脑补那种场景,皇甫长安的小心脏就吃不消了,忍不住抬手扶着胸口,拔高音调质问了一遍。 见她是这样的反应,南宫璃月不由勾起嘴角,眉眼处暗挟着几分浅薄的笑意……看来,那个男人在夜郎太子心中的分量,要胜过她身边所有的男宠,若是能把那个男人弄到手,整个夜郎王朝岂不是手到擒来? “‘别让他们好过’。” “啊?!” “他说了这个……其他那些,则是为了能让你听得懂,我特意加上去的。” “……”她就说,教父大人怎么可能说得出“争宠”神马的话,这才是他一贯以来的风格好吗,因为自己不爽,所以一定不能让别人爽! 只不过,释然之外,总攻大人又不免觉得有些失落…… 嘤嘤嘤,要是教父大人真的来争宠,会是神马样子呢?好期待,好想看……哦不,等等,导演你还是别安排这样的剧情了,感觉会很虐心有没有! 教父大人的气场太特么强大了好吗,他一出场,爱妾们还有活路咩?! 啧啧!真是光脑补着,都觉得好虐……好虐…… “然后呢,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话吗?!” “没有了。”拢了拢袖子,南宫璃月站起身来,口吻平淡,却是十分的决然。 话音落下,皇甫长安眼中的期待瞬间消匿了下去,连带着神情都暗淡了几许,唯有眉峰依然紧蹙,丝毫不见放松。 见她如此,南宫璃月轻启薄唇,眸中一闪而过锋锐的光芒。 “其实还有几句,不过那是他同我之间的交易,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但如果,你能告诉我那六个字是什么意思,或许我们也可以做个交易,如何?” 南宫璃月不是对什么都会好奇的人,若非必要,旁人的秘密他根本就不在乎。 可是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十分神秘,神秘到让他滋生出了想要再见到他的**……虽然看不见那个男人的脸,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南宫璃月却无端地觉得,跟那样的家伙打交道,才算得上是真正的过招! 从那个男人的言行举止之中,就能看出他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成了夜郎太子的——入幕之宾。 念及此,南宫璃月轻叹了一口气,有种扼腕的感慨……想不通那么神秘高贵的一个男人,怎么就会看上皇甫长安这种吊儿郎当比流氓还要猥琐下流的女人?是物极必反,还是他的狗眼瞎了?! 对上南宫璃月蛊惑而又略带轻视的目光,皇甫长安却是想也没想,就断然回绝了他! “哼!本攻懒得管你们之间做了什么交易,不说拉倒!” 说着,人影一闪,皇甫长安就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了门边。 出门的时候甚至差点把斩风那个魁梧大汉撞下了楼,可见她走得有多快! 等斩风回过神来,皇甫长安已经走远了,再转眸,南宫璃月也跟着跨出了门开,轻轻一扬袖子,吩咐道:“我们走。” 斩风面露诧异,忍不住问了一句:“现在……就走?” 他才刚刚把客栈的钱给付了好吗! 南宫璃月款步走下楼梯,没多做解释,只淡淡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他这一趟来西凉,并不是闲暇之时游山玩水,若非那个男人开出的筹码让他动心,他也不可能冒险在这样的关头秘密离开紫宸。 就紫宸现在的局势而言,他多离开一阵,就多一分危险! 南宫重渊……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他跟他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即便谁也没能占得上风,却也是几次险些丧命。 回到城主府,没等众奸夫迎上前来“质问”,皇甫长安就一个人闷头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众人见她神情郁郁,不由得面面相觑了一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没敢继续闹腾,只贤惠端庄地守在门口,等着总攻大人的召见。 一直等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听得从屋子里爆出了一句粗口。 “艹!谁吃了本攻的黄瓜?!” 适时,菡萏公子刚安顿好了赫连长歆,听闻皇甫长安回府,正走过来想要问她话,闻言……当下脸色一沉,默默地又扭头走了开去。 .. ☆、95、有本事偷吃,没本事承认啊! 走离院子,一路绕了好远,菡萏公子本打算眼不见为净,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然而皇甫长安那嘹亮的嗓门隔着重重围墙,从头顶上方传了过来……一遍,又一遍! “到底是哪个兔崽子偷吃了本攻的黄瓜?!特么给劳资滚粗来!丫有本事偷吃,没本事承认啊?!尼玛……现在的世道真是乱得没救了,竟然连黄瓜都偷吃……还能更丧心病狂一点吗?!” 瞅见立在一边的护卫脸上微微痉挛的表情,菡萏公子忍不住在脑门上飘过几道黑线。 自从折菊公子踏进了城主府的门槛之后,整个府邸那高大上的气氛都被拉低了一个档次有没有?! 菡萏公子自认为活了一把年纪,阅人无数,把天底下什么样儿的人都看了个遍,却是从来没有遇见过像皇甫长安这样的……说她不正常吧,有时候那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连他都冷不防会着了道,可要是说她英明睿智神马的吧……呵呵,那还真是说不出口! 抬手招来一个下人,菡萏公子扬起袖子掩着嘴,左右看了两眼,继而凑上前去吩咐了一声。 “去,洗盘黄瓜,快些送到折菊公子的房里!” 小厮虽然心有疑惑,不知道为何那小公子会为黄瓜君如此执着,却也不敢多问,垂头应了一声,即便匆匆跑去了厨房。 一直看着那小厮走远,菡萏公子才缓缓松了一口气,勾起嘴角轻轻一哂。 然而,嘴角的弧度还没有完全弯起,就即刻僵在了脸上……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之后,菡萏公子的脸色顿时更阴沉了三分,当下狠狠剜了一眼守在一旁的护军,一甩长袖拂手而去! 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的小哥又是心惊又是疑惑……他刚才做错什么了吗?他明明什么都没干啊!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皇甫长安一手搭在桌面上,一脚蹬在椅子上,咔嚓咔嚓啃着手里的黄瓜,仿佛吃了就能成仙似的,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只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某处,过了良久也没挪动片刻,甚至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众奸夫围坐在她的身边,不由微蹙眉头。 见她这样,闻人姬幽更是闷得慌,先是凑上前去拿手在皇甫长安的面前晃了晃,一连试了三次,都被完全无视!乏味之下,闻人姬幽只好将目标转向了桌子上吃剩下的几根黄瓜,狐疑地拣起了其中的一根,正要凑到嘴边啃。 “这玩意儿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却不想,刚刚才把黄瓜拿起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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