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救赎男主后死在他面前[快穿] > 第74章

第74章

一茬,且一个是正派,一个是邪教,再看看西月涟那幅模样,宝贝他那从天而降的“好”儿子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伤她一丝一毫? 没想到月凰师姐会留下一个骨肉,鬼织夫人自然也是心生欢喜,然而这毕竟不是认亲的场合,若是皇甫长安还打算在江湖上混,他们就不能在众人面前有亲密的举动……比如现在,若是不打上一架,皇甫长安恐怕难以跟魔宫洗脱嫌疑! “打!” 父子二人异口同声,从齿缝间吐出了一个字,当真是心有灵犀不点就通!不用验DNA了,绝逼是亲生的! “嗷——!”迎着山风,白狮抖了抖全身的毛发,对着山头长吼了一声。 山下众兽听了那一声长吼,威压之下皆是齐齐一顿,继而以更加狂暴凶猛的姿态投入了战局,众人打得热火朝天杀红了眼,却也不忘关心一下那山头的动静……魔宫此番出动的最厉害的领战人,想必就在那山头之上,不知折菊宫的人对上了,会是怎么样一个下场? 南宫璃月本就不是战局中人,此刻已然带着几名下属上到了另一个山头。 循着狮吼望向那端,便见几人在树林子里杀得激烈……尤其是折菊宫使出的那些火器,杀伤力如何尚且无从得知,只那一派火树银花,漫天的火光和爆鸣声,就足以将整个打斗的场面渲染得惊心动魄,地动山摇! 倨傲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南宫璃月观望了一阵,继而抖了抖袖子,转身走离。 斩风立刻随行而上,走了几步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殿下……我们的真的不过去帮忙吗?” 不管怎么说,夜郎太子救过殿下不止一次,甚而还冒着绳命危险帮殿下回了紫宸……眼下夜郎太子正深陷水生火热之中,他们就这样袖手旁观,着实有些说不过去啊! “不用了,”南宫璃月勾了勾眉梢,淡淡一哂,“她不会有事。” 如果皇甫长安的脑子没有完全锈掉的话,一旦意识到自己打不过对方,那么……有这样的精力干架,就有比这更多的精力跑路! 眼下她没开溜,就说明这一战……她胜券在握,势在必得。 听到南宫璃月这样说,斩风不由抿起嘴唇,不再说话,虽然他很想再问一句……你又知道?! 一场恶斗不知打了多久,就在众人精疲力竭累感不爱的时候,山头上忽然“轰”的爆开一声巨响,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一时间,所有人都齐齐抬头看去,却只见得那林子里腾起一股巨大的火光和烟气,想是要把整个山头都爆掉似的,威力慑人! 不久之后,从那团灰烟中飞身而下几道人影,五道白色,一道绯色……正是折菊宫的那几位! 顷刻间,江湖众人都沸腾了!像是喂了几十颗十全大补丸……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一口气砍五个,不费事儿! 又过了一阵,不等皇甫长安一行回到主战场,就听得更远处的山头响起了啸声,就在众人心头一紧,以为魔宫还欲增援的时候,却见得剩下的那些魔宫门徒迅速撤离,只剩下凶兽和那些个不死尸偶被当成了弃子,还在继续战斗。 魔宫的人一撤离,众人收拾起那些残兵败将来就轻松多了,草原上的火因着烧尽了油,也逐渐熄灭了下去…… 然而,浓厚的血腥味随风呼啸着刮过鼻息,还是有种叫人作呕的焦灼味儿,心存余悸,不敢轻易放松警惕! 在魔宫这场大规模的剿杀下,武林众人伤亡不轻,短时间内怕是难以恢复元气。 也正是因为如此,折菊宫在江湖中一鸣惊人,声名大噪! 折菊公子更是被传乎其神,惊为天人!若非因为折菊宫根基尚浅,又与朝廷有来往,恐怕早就被众人拥护,推上了武林盟主之位! 当然,那个位置总攻大人是不稀罕的,她连皇位都不要,更何况是区区一个盟主之位? 所以在有人推举她的时候,折菊公子十分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如此一来,又在众人心中留下了一个极好的印象,夸她才德兼备,不骄不躁……以至于忘掉了她对魔宫宫主和魔宫圣君那番“大不敬”的亵渎之语! 不过,就算有人偶尔会提起她的那番“厥词”,皇甫长安也是绝逼不会承认的! “老兄,你记错了吧!本公子何时说过那种淫口乱之语?再乱讲话……小心劳资告你人身公鸡哦!” ☆、32、长安,你爹来了(票子 在魔宫势力的围剿下,几乎所有门派都有了不小的伤亡,遭受了相当的损失,且召开武林大会的会场也被烧了个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剩下一片狼藉的野兽焦尸……白门的手下一边又要照顾伤员,一边又要提防魔宫的暗袭,短时间内却是没有那么多的人力和物力去清理会场。 然而,武林盟主还没有选出来,大会的比试自然还要继续。 在魔宫的威胁下,众人对争权夺势少了那么几分迫切和热衷,对统领整个江湖对抗魔宫的雄心壮志,却是燃烧得越来越旺,越来越灼烈! 在几大门派掌门人的协商之下,最后一场比试放在三天后举行,地点也由东郊改到了西郊。 皇甫长安带着折菊宫的人,挨个儿地走家串户对着伤患慰问了一番,又捂着胸口肉疼不已地送了些上等的金疮药,感激得众人险些没跪下来痛哭流涕地抱着她的大腿喊声爹! 不过半日的功夫,折菊公子的形象就瞬间变得高尚伟大了起来!成为了江湖中人人赞不绝口的活菩萨……哪怕这菩萨的袖子断了,也丝毫没有减弱少男少女们对她那滔滔不绝的仰慕之情! “啪啪!”快来吧! 人家都已经脱光趴好了……折菊公子快到床上来!嘤嘤嘤,不要因为窝是娇花而怜惜窝,来吧……用力点! 于是,在各种如狼似虎的目光中,众奸夫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鸭梨…… 泥煤啊!光跟总攻大人斗智斗勇保护小雏菊就已经快要累屎了好吗?!特么还要跟辣么多的男人抢同一个女人!这会儿还要跟女人抢女人!这个世界还会好吗?! 终于,在第十六个软妹纸娇羞着一张绯红的小脸儿,噔噔噔地跑上来送了一个亲手绣的香囊给皇甫长安之后……众奸夫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皇甫长安塞进了马车里,架着高头大马以光速消失在了大街小巷的尽头,留下了一干长者忧心切切的目光。 为神马像折菊公子那么猥琐下流的家伙,对小姑娘的杀伤力还能有那么大?!果然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可就算小姑娘们喜欢也就算了,那些个意气风发的骚年们齐齐摆出一副“哎呀好讨厌其实人家也是断袖呢”的神态又是闹哪样?! 哎……年轻人的世界真是无法理解,不忍直视! 待一行人回到了韩府别院,夜色已经很深了。 皇甫长安估摸着为了避嫌,亲爹大人暂时应该不会来找她……却不想,刚要洗洗睡下,宅子里就来了客人。 除了他们几人,没有谁会知道折菊宫的人和秦都首富韩府有关联,而当时在山崖上的时候,因为情况比较匆忙,心情又比较鸡冻……皇甫长安一时间也没顾得上同亲爹大人交待自己的下落,却不想他们这么快就找上了门来。 听到花语鹤在外头敲门的声音时,总攻大人正被缠人的宫狐狸扑倒在床上,扒了衣服做羞羞的事情…… 偌大的一张床板因着某种剧烈运动而摇得嘎吱嘎吱响,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别说是隔着一扇门,哪怕是隔着一堵墙,恐怕都能一声不落地把两人的低喘给数出来! 所以,在花语鹤用颇为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喊着……“长安,你爹来了!”的时候…… 皇甫长安的第一反应就是——“咚”的一脚把宫疏影从身上踹了下去! 瞬而以十万火急的速度穿上了衣服,手忙脚乱地对着铜镜梳好了发型,尔后颤抖着爪子缓缓地,缓缓地,推开了一道门缝……先是凑上眼睛左右转了一圈,因着被花语鹤挡着瞧不见什么,才又稍微拉大了门缝,探出一个脑袋四下看了看,颇有些做贼心虚地压低了声音问道。 “亲爹他人呢?” 花语鹤眯了眯温润的眸子,目光越过皇甫长安的头顶,借着昏黄的烛光看到了地上那个揉着快要摔断的后腰正龇牙咧嘴诅咒着爬起来的某只骚狐狸之后,不由在嘴角处露出一抹恶毒的笑意……薄唇轻启,口吻却依旧如春风般柔和。 “他们在东厢房候着,你不用着急……外头天冷,多加件衣服,可别冻坏了身子染了风寒。” “吓!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直接把人带这儿来了!” 尼玛要真的是那样……她就真的可以自绝经脉,无颜见爹娘了! 虚惊一场,皇甫长安平复了心神,抬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继而才直起身子推开门,随着花语鹤走去了东厢房。 屋子里,宫疏影扶着快要摔碎的老腰,悲愤着一张艳绝的脸,一拐一拐地趴回到了床上……在心底下用最恶毒的言辞把花语鹤那个贱人诅咒了一千遍,一万遍! 靠!那魂淡绝逼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今个晚上是他的福利,居然还耍这样的手段阴他一把!说好的强强联手呢?说好的结党营私呢?!都特么坑爷爷的吗?!哼,既然如此,就别怪你不仁……我不义! 艾玛……话又说回来,这皇甫长安也忒变态了! 就这样把他踹下床,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拔粗来,她不疼啊?!丫到底是有多怕她爹啊?!再这样多来几次,他的小伙伴都要被玩废了啊有没有?! 人森为神马这么艰难?不仅要防火防盗,还要防情敌!还要防亲爹! 特么他又不是红杏出墙,跟自己的女人啪啪啪还这么艰辛……好累,感觉都不会再爱了! 那厢,皇甫长安匆匆地跟在花语鹤的身后,赶去了东厢房,远远见着,那屋子里的灯光是亮着的,然而走近了一推开门,却发现里头……竟然没有人?! 皇甫长安微微蹙起眉头,抬眸看向花语鹤,似乎隐隐察觉到了神马! “人呢?!” “奇怪……”花语鹤跟着抬了抬眉梢,露出一抹狐疑的神色来,一手搭着皇甫长安的肩头,款步走进去转了两圈,嘴里低低念着,“刚才明明还在这里的,来了不止一个人,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人影了?难道是因为等不及了,才又出门去找你了吗?” “是吗?” 皇甫长安勾了勾嘴角,斜眼往花贱贱的俊脸上扫了一眼,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演得很像,表情也很真,就连说的话也毫无破绽可言,但是……! “我爹真的来找我了?那你倒是说说……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嗯?” “当然是我告诉他的。”面对皇甫长安的质疑,花语鹤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扬着眼角说得跟真的一样。 换作别人十有**肯定就信了,可是面对花贱贱……皇甫长安便是连他的标点符号都觉得有问题! “你什么时候告诉他的?我怎么不知道?” 若是亲爹真的来了,这院子就这么大,其他人不会不知道消息,这会儿差不多都应该赶过来了。 可实际上,别说是没见着亲爹,就连旁人的影子都不见一个,甚至连伺候的下人都没有! 桌面上是摆着一壶热茶和几个杯子……可特么谁接待客人,会接待到摆着一张大床的厢房里啊摔! “在山崖上的时候,那会儿你正在跟绿衣女子打斗,所以没有注意到……” 花语鹤振振有词,神态自若,说得有板有眼,仿佛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似的,然而他越是如此蛋定,皇甫长安就越是不信! 一把拽住他的领口,蓦然回想起方才被她踹下床的宫狐狸,皇甫长安就忍不住一阵心紧。 方才要不是太鸡冻了,她也不会条件反射地对宫狐狸出脚!若不是花贱贱从中搞鬼,冷不丁地在门口来了那么一句,她也不会被吓到! 哪怕他离得远些提醒一二,她能紧张成那样子?! 所以……不用解释了!这一切全部都是花贱贱的错! “我爹他根本就没有来,是不是?!” 对上皇甫长安质问的目光,花语鹤不由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拳头,一脸无奈。 “他真的来了,还带了另一个人来……那个人,你也是认识的。” 听他说得这么真,皇甫长安不由得动摇了几分,撇了撇嘴角,还是开口问出了声。 “带了谁?” “魔宫少主闻人清祀,也就是以前认你做‘爹爹’的那个少年,叫什么来着……好像你给他取了名字叫……” “你说玉琉裳?” “对,就是他……” “就是你大爷!你还不承认!还要编到什么时候?真当本宫的智商被狗吃了吗?!” 皇甫长安陡而暴喝一声,拽着花贱贱的胸襟“啪”的把他摁到了桌子上!继而一脚踩上椅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看你可以不用做生意了,当什么风月谷主啊……直接拿支笔写剧本去好了!竖个褂子摆个摊当算命的也行!特么死的都要给你说活了,就靠你这张嘴,保证生意爆棚,日进斗金,无本万利!” “啊呀……”见皇甫长安抵死不信,花语鹤终于敛了敛神色,松了口风,“果然还是骗不了了,话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是哪里露出破绽了吗?” “没有破绽,也没有为什么,”皇甫长安十分不屑地剔了他一眼,继而松开了手,一甩袖就要走人!“只是……但凡从你花贱贱嘴里吐出来的字,劳资一个都不会再相信了!” “我喜欢你!” 见她要走,花贱贱即刻从身后贴了上来,伸手自背后环住了她的腰,将皇甫长安整个人搂进怀里,紧紧地贴在胸膛,下巴顺势嵌进了她的颈窝。 温热的气息一拨一拨拂上耳根,莫名的撩人。 “我喜欢你!你信不信?我想要你!你信不信?我想要你想得都快发疯了!你信不信?!” 闻声,皇甫长安咔的僵在了原地,表示一下子无法接受花贱贱的谈吐。 以谷主大人那种从容不迫的姿态而言,他说的话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用句号或者省略号结尾的,藉此来彰显自己的沉稳蛋定……可是就在刚刚!丫竟然一开口就喊出了五个感叹号?!不说这是史无前例,但至少也是极其罕见的有没有?! 所以,这说明了神马?这说明土豪大大……大概,允许,很有可能,真的是憋坏了! 在没有遇见皇甫长安之前,花贱贱对这男女之事并不热衷,在没有喜欢上皇甫长安之前,花贱贱对滚床单这项运动也是提不起太大的兴趣……可是!那都是以前!那都是曾经! 若只有他们两人相处,就像当初在秦都韩府的时候那般,倒也不觉得太难受……只偶尔被皇甫长安撩起了欲火,才会想要把皇甫长安丢到床上一亲芳泽。 但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好吗!那些个男人天天在皇甫长安身边搔首弄姿的,时不时摸摸小手,时不时亲亲小嘴,时不时还搂搂抱抱,更甚者……就差在他面前把事儿给办了! 他是个男人好吗?!是个正常的男人好吗! 如果看到这样的场景还能忍得了的话,他还留着小丁丁有什么用?! 尤其是刚才,宫疏影那只死狐狸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在屋子里搞出那么大的动静,特么他才走进园子口就听到了有没有……这是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一步一步听着两人欢好的声音,款款挪到门口,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不露痕迹地编出那样的谎话把皇甫长安给骗出来! 开门的时候见到皇甫长安那凌乱的衣服,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独属于欢好才有的略显**的味道……特么他当时就硬了好吗! 然而即便是那样,他却依旧要沉住气,不动声色地将皇甫长安从西厢房带到东厢房。 皇甫长安不会知道,那一路上牵着她的手,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丫扒光了扑倒在身下,狠狠地“爱”她! 要不是他自制力好,早就在半路上就把丫给扑了! 一路憋到了屋子里,总算是冷静了许多……正打算把谎话说圆了,结果皇甫长安好死不死地伸手拽他的衣服,甚至还把他推倒在了桌子上! 靠!她这绝逼是在玩火好吗?! 要是这样还能忍,他就不用做男人了,不用净身就直接可以进宫当太监了……反正那玩意儿有跟没有都一样! 就在皇甫长安一愣神的当口儿,花语鹤猛的挥了一下袖子,关上了门。 “喂……你!” 皇甫长安顿觉不妙,花贱贱这是一秒钟变禽兽的节奏吗?!别啊,她才把宫疏影踹下了床,这会儿要是被他逮到她跟花贱贱上了床……虽然不知道会发生神马,但后果绝逼很严重! 别以为只有女人会吃醋,男人吃起醋来更可怕好吗?!看二皇兄那样子就知道了! 抓住花贱贱的手腕,皇甫长安正想把他的爪子拿开,却不想花贱贱主动松了手,转而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在她还来不及出声之前……“嗖”的一下像丢皮球似的丢到了床上! 操!这货来真的! “花贱贱!土豪大大!你冷静一点!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 “嗯,好好说……”花语鹤的声音还是很温和,甚至比平时更温柔了一百倍,尤其是对比起他那如狼似虎的举动,那声色简直就柔软得像是幼儿园的阿姨在哄小孩!“先把衣服脱了,我们可以一边做,一边好好说……” 泥煤啊!做都做了,还说个屁啊! “不行了花贱贱,现在不能……” “为什么不能?”花语鹤勾起眉梢,温润的眼睛里,一簇火焰澎湃得像是要溅出火星子来,“你是我的女人,我们还拜过堂,成过亲……比起那些没名没分的家伙,我最有资格了不是吗?!” 没名没分……没想到花贱贱这么一个作风开化的家伙,思想竟然这么陈旧,还名分……! 天作证!她那个新娘是冒名顶替,丫居然还好意思上纲上线了?!那她东宫里的那几位,又算得了神马?这话要是给另外那几只听见了,还不得闹翻天?! “不是不能,是现在不能……”一把拽住花贱贱伸到她衣服里的手,皇甫长安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方才也说了,我是出来见爹爹的,这话宫狐狸肯定也听见了,等下他找过来,看见我们这样……一定会出事的好吗?!” “看见就看见了,他喜欢看就让他看……” 花语鹤却是不以为然,一只手不能动,就用另一只手,还被拽住,那就用腿,用腰,用……能用的全用上,他就不信自己这么个大美男趴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丫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感觉到小腹传来的一阵炙热,皇甫长安颇有些凌乱地抬眸瞪向那个伏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的家伙,刚要开口叱他几句,却听某土豪特别傲娇的哼了一声,道。 “就算他看到了我也不下来,哼……气死他!” 皇甫长安:“……”男宠的世界,我真的不太懂! 他那个高贵优雅,与世无争,淡漠名利,清心寡欲,温润俊逸的谷主大大呢?!导演你把他藏在哪里了?!快放粗来! 还是说男人一开始争宠,就连心智都会幼稚十几岁?艾玛,这可真是个天大的杯具! 她喜欢的是熟男好吗!熟男! 就像教父大人那样!哪怕她把他扑倒了,还能笑着说“给你再多机会你也折腾不出一朵花儿来”那样,简直酷毙了好吗!完全无法把持! 可是眼前这一位,要不是看在他没经验的份上……皇甫长安还真的想大肆嘲笑一番! 所以丫以为丫在爷身上扭来扭去蹭来蹭去的,爷就能高口潮了吗?!爷就能怀上了吗?!爷就能生孩子了吗?!特么丫的处都还没破,生个蛋啊! 在这一刻,皇甫长安终于相信了……报纸上曾经说一对高知的博士夫妻,结婚几年都还保持着完璧之躯神马的新闻,特么那真的不只是一个笑话! 这么一想,皇甫长安突然间就有点无法直视谷主大人了! 喂喂喂……不会吧!丫真的有那么纯?!比农夫山泉还纯?! 有些念头冒出来了,真的是挡都挡不住,所谓好奇心害死猫……皇甫长安竟然还犹豫了,还松了手,还想要试探试探,谷主大人是不是真的辣么纯情?! 结果,就这一犹豫,就这一松手,就这一试探……皇甫长安就为此付出了巨大而惨痛的代价! 在花语鹤咬着她的唇瓣恶狠狠地占有她的刹那,总攻大人领悟到了一个人身的真谛——千万千万,不要对某一类人抱有单纯的幻想,尤其是以算计人为乐那群深山老狐狸,他们永远都比你想象的要来得更加黑暗! “怎么样?为夫的技术不错吧?” 一边极尽能事地伺候太子殿下,花贱贱还不忘咬着她的耳朵自我陶醉,自我炫耀。 “不错你个蛋!弄疼我了好吗?!一点都不舒服……比起宫狐狸来,差得太远了,要是他能打九分,你顶多只有三分!” “呵呵……你以为你这么说为夫就会相信吗?要不要为夫拿面镜子过来给你照照,让你自个儿看看,你这张写满了‘我还要我还要’的小脸儿?真真是**至极……光看着,为夫都忍不住要了!” “你大爷!信不信劳资现在就把你踹下去?!” “你不舍得的……”花贱贱自信满满,双手撑着床板更加卖力了,“坦白跟你说,为了这一天,为夫可是专门请教了薄情馆里的调教师,有练过的……” “练过?”皇甫长安骤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快地撇了撇嘴角,“你跟谁练的?” “跟你啊……”见着皇甫长安面上一闪而过的醋味儿,花语鹤不由心头一荡,更加肆无忌惮了,“在梦里,不知道练了几百次……” “……”皇甫长安终于烧红了耳朵脖子,“花语鹤!你还能更变态一点嘛?!” “啊?嫌慢?那为夫快一点……” “靠!你耳背啊!” “什么?还太慢?那为夫再快一点……” “泥煤!劳资想把你踹下去好吗!” “那为夫不动了……你自己来吧……” “……!还是你动吧……爷不喜欢干体力活……除非,让爷玩儿你的……” “什么什么?为夫没听到……啊,不好,为夫好像间歇性耳鸣了……” “……!”耳鸣你大爷! 静谧的深夜,璨亮的星城,微扬的清风,簌簌的枝叶……猫头鹰在屋檐上骤然掠过,草丛里有硕鼠在活动,屋子里的灯火摇摇晃晃,投射在屋外的走到上,覆盖了银色的月光,仿佛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蜡香。 一切的一切,曼妙如斯的天地万物,却都抵不上那一声低吟,那一声轻喘,那一声斥骂,那一声餍足的长叹…… 就在床上两人翻云覆雨的抵死缠绵,用尽各种手段要把对方压在身下,斗智斗勇大汗淋漓之际,屋子的门忽然“砰!”的一声被人一脚踹了开! 是的!毫无预兆!直接就把整扇门就踹翻了! 皇甫长安神经一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再次屈膝踹人!然而这一回却是没有成功,花贱贱更加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其重重的摁在了床板边! “艹!谁啊?!大半夜的拆什么房子?!” “长安……”宫疏影幽幽的飘了进来,一袭绣满了牡丹花的绯红衣袍宛如鬼魅的幽灵,便是连声音都是低沉细寒的,更别说那两道直射而来的目光,“你爹来了。” 闻言,皇甫长安先是一惊,陡而暴怒,一把扯下了床单恼火地瞪了过去。 “来你大……卧槽!爹你怎么来了?!你居然真的来了!这不科学!爹你先回避一下好吗求你了……” 那厢,西月涟已经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闪瞎狗眼了! 愣在原地顿了良久,才被先一步回过神来的闻人织香拽上手臂一把拉了粗去,临跨出门槛之前,甚至还弱弱地吐了一句。 “……对不起。” 打扰你的好事了儿子,爹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和你的小伙伴们都没有受惊。 皇甫长安&花贱贱:怎么可能没有受惊啊摔?!这辈子都要有心理阴影了好吗?!为什么每次滚床单都要这么惊心动魄啊魂淡?!导演你个蛇精病!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拍个P的床戏啊! 匆匆往外走了几步,发现还有人没有跟上来,闻人织香顿时回头唤了两声。 “姬幽!清祀!你们还站在那里看什么?!快滚粗来!” “啊!好……” 被雷得里焦外嫩的闻人姬幽即刻如梦初醒,红着一张脸咚咚咚小跑了出来,临转身还不忘往皇甫长安胸前瞄了一眼,隐隐约约好像可以看粗……那胸肌,真不是一般的厚实…… “……”闻人清祀后一脚也默默地侧开了身,没有吭声,留了太子爷一个完整。 虽然魔宫里的女子多数放荡,一些地位较高的尊主私生活也很混乱,可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见到……活的春宫,而且还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 一直等人都走了粗来,鬼织夫人才扬手将地上的那扇破门给按了回去,最后拍了拍西月涟的肩头,低叹一声算是安慰。 折菊公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挽尊。 门一合上,皇甫长安立刻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床上,顺手拿被子往脸上一蒙,做……“本人已死,有事烧纸”状。 他们是不是看见了?是不是看见了?!一定看见了好吗?!绝逼已经看见了!而且还是她自己手贱扯了那床帏!真特么不作死就不会死啊有没有! 可是谁会想到这么晚了爹爹还会找过来啊!他是怎么找上门的啊! 他自己来也就算了,尼玛还一来就来了四只啊魂淡! 甚至连番茄炒蛋二人组也来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竟然还是一伙的!导演你这是要玩shi劳资吗?你嫉妒劳资直说啊!别以为你是导演就可以乱来,大不了劳资罢演了还不行吗?! 尼玛,这下子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这辈子都无法直视亲爹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吞钙片也拯救不了本攻了…… 看到皇甫长安软趴趴的瘫倒在床头一动也不动,花贱贱不由得担心地推了推她。 “长安?……长安?长安你是不是睡着了?” “……”滚!这时候谁能睡得着啊蠢货! “看来真的是睡着了……”轻轻地叹了口气,谷主大人的从容不迫在这一刻简直到达了人森的巅峰!伸手将被子给皇甫长安掖好,花贱贱悠悠一笑,甚至还有些自豪,“果然本谷主还是太威猛了一些,长安毕竟年纪小,难免会吃不消。” 噗——! 一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刚巧让外面的人听见。 当然,花语鹤这句话是说给宫疏影听的,但显然……另外四个人的反应要更大一些! 西月涟敛了敛快要石化的神情,淡淡地咳了一声,从出生到现在,活了将近四十年,却是从未这般窘迫……这孩子真的是他亲生的吗?已经忍不住开始怀疑了啊! “织香,我看……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嗯,我也这么觉得……” 其实他们也不是故意要半夜来的,只不过在找进来的时候,被这宅子外头的阵法困了半天,不然也不会……咳,这是天意啊天意! 闻人姬幽拉着闻人清祀跟在了后头,却是忍不住小声议论:“小祀,你刚才看见没……” “看见什么?” “那个叫长安的家伙……好像是个女人诶……” “唔。” “唔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没看见?” “……看见了。” “姬幽!你刚才说了什么?!”忽然间,闻人织香像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讯息,陡而转过了身来,厉声问了一句! 闻人姬幽被吓了一跳,糯糯地咬着嘴唇:“我没说……” “上一句!” “……‘唔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见没’这个?” “再上一句!” “‘那个叫长安的家伙’……” “长安?她叫长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闻人织香忽然大笑了起来,笑里面掺着着一股相当复杂的情愫,似爱恨,似情仇,似恍悟,似惊疑……“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全天下断袖断得这么彻底,这么嚣张,这么出名的……除了夜郎王朝的那个太子爷,就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西月涟:虽然这是事实……但,还是不许你这么说我儿子,不……是我闺女。 “无殇……是他,是皇甫胤桦帮你一手带大的‘好’女儿!你真应该好好感激他!” 再次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纵然已经沉淀了多年,却还是会在心湖里掀起几丝微微的涟漪,尘封的往事扑面而来,裹挟着旧恨……和新仇。 “是了,我是该好好感谢他。” ☆、33、爹你别来了(票子 差不多等一行人走离了,花语鹤才轻轻吐了一口气,暗叹一声,还好本谷主脸皮够厚,刀枪不入……不然,这晚上怕是不得安生了。 “长安……长安?你可以出来了,他们都走了……没事,有为夫在,天大的事儿也有为夫替你扛着……嗯?” 拍了拍身侧隆起的那团被子,花语鹤一手支着脑袋,一脚挂了上去,缓缓扯开被子的一角往下拉开……难得见到太子殿下娇羞的模样,自然是要好生欣赏一番的。 然而,还不等拉开一个口子,迎面就袭来一记铁拳,毫不犹豫地砸到了他的俊脸上! 皇甫长安气急败坏地扒开被子,翻身坐到他的身上,继而拿被子往他脸上一蒙,就是一顿狠揍! “扛你大爷啊扛!特么劳资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要不是你乱搞这一出,劳资会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吗?!你要劳资明天怎么跟我亲爹解释!你要我用什么样的眼神跟他交流?!你要我怎么在他面前抬起头来?!艹艹艹!劳资上辈子到底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破事儿,才会招惹上你们这群蛇精病!” 正骂着,房门“砰”的一声又被踹了开! “哗”的就漏进来一阵寒风,还有一股浓浓的杀气! 皇甫长安脊背一僵,二话不说就从花贱贱的身上滚了下去,扯起被子往身上一裹,立刻缩到靠墙那一端的角落里装春卷儿…… 相公!又有麻烦来了!你去扛吧,不客气! 这一脚踹门的自然不是宫疏影,而是另外几位闻讯赶来的奸夫……随着几人恶狠狠杀进来的视线,屋内的烛光不由被震得抖了三抖,袅袅娜娜地腾起了一股惊悚的烟气,心惊胆颤地望向来人! 完了!好浓的杀气!这下子真的要粗人命了! ——“听说……岳父大人刚刚来了?” 皇甫砚真款步走了过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亵衣,外头披了一件长袍,连腰带都来不及束好,可见他赶得……很急! 本以为闯进来的是刺客,却不想,呵呵……撞见了这般香艳**的场面。 他们以为……今晚上还能继续睡好觉吗? ——“你们这样,被岳父大人看见了?” 一抬眸,入眼的便是花语鹤那裸露在外的白花花的大腿儿,再往上,凌乱的发丝垂在同样凌乱的袍子上。 因着只是简单的一披,胸襟还大喇喇地敞开着,将那健硕而精壮的胸腔袒露无遗! 便是在军营里见惯了那些强劲结实的糙汉子的身材,眼下瞅见了花语鹤的这副好身段,李青驰还是忍不住收紧了眸子,在黑眸中掠过一丝微微的讶异……平日见这家伙养尊处优,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如何还能练出这样健美的身材?当真稀罕。 ——“欢好的时候被岳父大人撞了个正着,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剔着眉梢,皇甫无桀一袭黑袍隐匿在一团黑暗里,便是连声音听着也冷酷了许多。 只一张俊脸迎着烛光看得清晰,尤其是嘴角那一抹意味莫名的笑意……别说是皇甫长安,就是花贱贱看了也免不得微微有些心寒。 他们这是要干嘛?!突然有种很不妙的预感,鸭梨好大! ——“还想不想更刺激一点?” 皇甫小四的身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甚至连走路都有一些艰难,因而他是最后一个赶到的,进门的时候差点儿还被门槛绊倒。 好不容易站稳了,一抬头,就是众人毫不掩饰的鄙夷: 你都这样了还来凑什么热闹?!快滚回去睡你的觉! 皇甫小四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许欺负残疾人!劳资身残志坚! “哐”的一下!宫疏影手把手再次将房门按了回去,尔后斜斜地往门板上一靠,双手抱胸,艳丽的眉眼中携着一抹苦大仇深的冷笑,如利剑般射穿了花贱贱的心房! 就在花贱贱挑着眉梢作势要盯回去的刹那,却见宫疏影扬袖一扫,笑得风情万种,百媚横生。 “今晚我做东,大家不用客气,尽情玩吧!” 还没明白过来宫狐狸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花语鹤就已经惊悚地看到,那几位奸夫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靠!这是什么节奏?!完全无法理解! 这下,就连万年蛋定的谷主大人也忍不住风中凌乱了,赶紧回头拍了一把皇甫长安! “娘子!出事了!你快出来管管你家那几个男宠啊,他们要造反了啊啊啊啊啊……为夫搞不定他们啊啊啊啊啊……” 皇甫长安蒙着被子继续装春卷,看不到外头的情形,听花语鹤这样叫,还以为他要被群殴了,不由大乐,伸手扒开了被子准备看热闹。 “你不是说天塌了都由你一个人扛着么?这天还没塌怎么就扛不、不牢、牢了……卧槽!你们冷静点!不要酱紫!快把衣服穿回去!我知道你们身材很好!不用专门脱了给我看!别、别过来!特么这床很脆弱的啊,你们再上来就要塌了好吗?!啊……我的被子……被子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不爱我了吗嘤嘤嘤……” “被子不爱你,”一把扯下太子爷身上的被子,皇甫砚真倾身靠了上去,冰薄的唇像花瓣一样落到了她的嘴角,“我爱你。” “我会温柔一点,”一脚将被子踹下床,李青驰跟着靠了过来,伸手揽住她的腰,“不会把床弄塌的。” “都这样了……”皇甫无桀冷冷一笑,神情酷寒,眸子里却是火一样的炙热灼人,“你要为兄怎么冷静?” 刚刚爬上床就被踢下去的皇甫小四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劳资裤子都脱了,你们就这样对我?!” 花语鹤终于明白过来,宫疏影方才那句“今晚我做东,你们不用客气,尽情玩!”……的意思了! 次奥!这魂淡!这变态!这神经病!他的脑子被驴踢了吧?! “为了不让本谷主爽,你居然连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也干得出来……你……” 就因为今晚是宫狐狸的福利,结果被他横插一杠还抢了床板,眼下……为了不让他爬床,丫竟然主动放另外几只禽兽上床! 尼玛这是什么心态啊?到底是有多大仇啊?!这个世界……永远都不会好了。 勾起眉梢盈盈一笑,瞥见谷主大人那抹难以置信的神态,有一股变态的满足感在心中缓缓滋生……宫疏影款步走到床边,笑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 “恶人自有恶人磨,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花谷主难道不懂么?” 看着宫疏影一步步靠近,一边说着,一边还伸手去解腰带,还脱衣服,还勾着狐媚的眼儿俯身靠了过来……谷主大人表示他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喂……你、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 却不想,宫疏影“啪”的伸手撑在他的肩头,尔后一个漂亮的空翻,转身就落到了床的那头……再是回眸一笑,趁趁着花语鹤来不及防备,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毕竟是我的场子,这场欢好怎么能少得了我呢?至于你,就不必上来了……爷不待见你。” “……”谷主大人回眸,和皇甫小四面面相觑,“他们……不会是来真的吧?” 皇甫小四继续内牛满面,垂泪伤神:“劳资裤子都脱了……你们就这样对我……就这样对我……这样对我……对我……” 那厢,皇甫长安还在拼死挣扎,含糊不清地嚷嚷。 “靠靠靠!太尼玛禽兽了……不待这样的!造反啊这是……唔……宫狐狸你丫的脑子被熊挠了是不是……唔唔……作东你大爷啊,谁特么给你这样的权利了……艹!大哥你轻点行不?!好痛……” “放轻松一点……” 皇甫砚真继续对着她咬耳朵,素来清冷的声色因为这满室的旖旎变得温软了许多,听起来撩拨到了极点,挠得皇甫长安整颗心都快化了。 “你身上不是有水麒麟吗?借着这个机会练功,不会有事的……” 练功……你爷爷啊!这种时候哪有心情练功啊?! 果然看人不能光看外表啊!皮相长得越好看的,特么心底下就越黑啊!为了爬床连水麒麟就算计进去了……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啊魂淡! 总攻大人从来没有想过,小雏菊们造反起来会这么可怕,整整一个晚上,那几只禽兽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并且比平时还要兴奋几十倍!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太久没有吃肉的缘故,还是说人多才会更有激情……特么她也不想知道! 现在的她只想把他们统统都踹下床,然后蒙上被子睡个大觉,然后一醒来,发现这仅仅只是一个噩梦而已!她没有跟花花啪啪啪,亲爹大人也没有来,这群兽欲难填的奸夫们正安安静静地睡在各自的房间里,乖乖地当他们的小媳妇、小雏菊,静静地等着总攻大人来采撷…… 尼玛这才是理想中的完美世界啊有没有? 眼下这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倒在床上的果体,交叠在一起的大长腿儿,白花花的玉肌上点缀满了妖冶的红痕……这这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摔?! 完!全!无!法!直!视!好!吗! 屋子外,天色已大亮,晨光和煦地照射在大地上,唤醒了早起的鸟雀,跳跃在枝头上叽叽扎扎,有几只嬉闹着飞到了窗台上,循着微微开着的缝隙,好奇的探头探脑看了进来。 只见得一张飘拂着帷幔的大床上,躺着好几只没有穿衣服的人类。 大概是因为床太窄了,那几只人类以奇怪的姿势蜷缩在一起,你抱着我我抱着他,偶尔还抬起手肘蹭上两下,弥漫出几声嘤咛的呓语,勾勒出一幅脸红心跳羞羞羞的画面……又美好,又朦胧,又和谐,又**。 或许是因为昨夜里太卖力了,那几只人类睡得都很沉…… 阳光穿过窗子的细缝照射进来,打在了某张俊秀的面庞上,将那浓密而微卷的睫毛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却是没能将其唤醒。 各式各样的袍子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椅子上,桌面上,还有一些乱糟糟地搭在了身上,五颜六色,煞是壮观。 长而顺滑的青丝交口缠在一起,却不知道是你的,还是我的,抑或是他的,他的,他的…… 桌面上,大红的蜡烛已经燃尽,在烛台上垂挂下了长长的蜡液,最顶上的草芯还在冒着细细的烟,袅袅娜娜,仿佛在为这场疯狂的欢爱哀悼节操。 忽而,某只人类微微蹙起眉梢,一点点睁开了眼睛。 起先是迷茫,继而是淡淡的不爽,一边揉着快要断掉的后腰,一边撑着床板想要坐起来,不料一伸手就摸到了温温柔柔的东西,吓得她立刻撑大了眼睛扭头去看……这一扭头,艾玛!差点又撞上了某人的鼻子,面

相关推荐: 芙莉莲:开局拜师赛丽艾   红豆   林枫苏慕白天赋无敌的我一心只想苟活   万古神尊   秘密关系_御书屋   开局成了二姐夫   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   女奴的等价替换   娘亲贴贴,我带你在后宫躺赢!   将军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