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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手腕上是婶婶的血痕,看起来特别的触目惊心! “卧槽!大皇兄要被玩残了!” 惊呼一声,皇甫长安推开皇甫砚真,从床上跳了起来,顾不上穿衣服,就那么披着一身的青丝,吧嗒吧嗒跑了过去,蹲在皇甫无桀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担心地轻呼。 “大皇兄?!醒醒……大皇兄?!快醒醒!” 皇甫砚真抓起一件袍子披在伸手,又拣了一件长袍走过去,盖在皇甫长安的后背,散去了**的眸子在看向皇甫无桀的时候,便已恢复到了最初的清冷。 看到皇甫长安握着他的手腕在把脉,小脸上堆满了忧虑,皇甫砚真眯了眯眼睛,口吻寡淡,很有些不近人情。 “不过是昏了过去,用不着那么紧张。” “还说呢!都怪你出的这个馊主意,再这样多玩几次,大皇兄这辈子就废了……” 皇甫砚真不以为然,垂头淡淡一笑:“废了才好。” “喂……!” 皇甫长安回头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安的没好心! 指腹下,皇甫无桀的脉搏跳动得厉害,便是昏了过去,体温也烫得吓人,皇甫长安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晕的,眼睛虽然闭着,然而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甚至连额头爆起来的筋脉都没有消匿下去……艾玛,大皇兄这一回真的是被玩惨了!好可怜!好心疼! 皇甫砚真袖手站在一边,看到皇甫长安伸手要往皇甫无桀的双腿间探去,即便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要做什么?” 皇甫长安拍开他的手,挑起眉梢帮皇甫无桀打抱不平。 “你是爽了,大皇兄都快憋死了,要是不帮他发泄一下……啧,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然你来帮他弄?” “切……” 皇甫砚真不屑地侧过脑袋,却是没有再阻挠。 皇甫长安知道这次是真的玩过火了,心下有愧,因而下手特别地体贴,好生虎摸了大皇兄一番,直到帮他解了药性,才命人将他送回了寝殿。 皇甫无桀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手腕和脚腕上被人上了药,并不觉得生疼,而是泛着一阵阵的凉意。 可这样的凉意,并不能平息他心头的半点儿怒火! 那两个魂淡真是够了!居然敢这样对他!到底还有没有一星半点对兄长的尊重?! 枉他还几次三番纵容,到头来……反而害得自己被坑到了姥姥家! 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板,皇甫无桀憋着火气,没地儿发泄,拔高了调子喊了一声小陵子。 小陵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而还是头一次见到皇甫无桀发这样大的火气,不禁虚着步子,颤颤悠悠地走了进来。 “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皇甫无桀捏着拳头坐起身,一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皇甫长安算账,然而没等脚触到靴子上,顿而又停在了半空。 默了一阵,皇甫无桀心下烦躁,恨恨地挥手:“没事!你退下吧!” 说着,又滚回了床板上,抓起被子往头上一罩,把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小陵子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又不敢多问,只能应声告退,小声地走出去关上了门。 皇甫无桀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眼前挥之不去那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子,仿佛耳边还能听到那情动的呻一吟,有皇甫长安的,也有皇甫砚真的……一下一下,刺到了心底,激起他的一阵阵颤栗。 哪怕到了现在,没有被下药,没有被迫看着他们欢好,但只要一回想起那样的场景,他的血流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齐齐地涌向小腹,涌向那个难以启齿的地带。 一想到,皇甫长安是女儿之身,眼前就挥散不去她那妙曼的躯体……甚而连胸口,都在一阵阵地颤栗和抽动。 真是够了……! 就算皇甫长安是女儿身,皇甫砚真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她下手! 这两个人都疯了吗?! 侯府。 上官无夜在院子里练剑,心烦意乱,就连剑势都不顺畅。 上次不小心落在了围场的玉佩,翻来覆去,几乎要掘地三尺,却仍旧没有找到半个影子,后来大军回朝,不得已之下他也只能作罢。 然而没了玉佩,心里就好像空了一块……这么多年过来,他全是靠那块玉佩在支撑他,现在连玉佩都没有了,朝堂上的局势又不见明朗,多方势力皆是不同小觑,他夹在中间如履薄冰,稍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谁?!” 察觉到有人靠近,上官无夜目光一沉,嗖的将手里的长剑掷了出去,刺破空气笔直地钉在树干上。 剑后,上官婧遥惊呼着倒退了两步,吓白了脸色。 “你怎么过来了?”见到是她,上官无夜稍微收敛了神情,快步迎了上去。 上官婧遥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不由得瞪了他两眼,低声骂了几句:“刚才真是要吓死我!你就不会看清楚了再出手吗?!这里是在侯府,用不着你那么紧张……伤到我事小,要是伤了孩子怎么办?好歹是你的骨肉,你就不能多留点儿心吗?” 一边教训着,上官婧遥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攀他的肩头。 刹那间,上官无夜却是猛的一侧身,自手中射出一把飞刀:“什么人?!出来!” 闻言,上官婧遥亦是面色一紧,下意识退开了两步。 “公子,发生了什么事吗?”守在外头的护卫闻讯立刻赶了进来。 上官无夜跨前两步,从树干上摘下被飞镖钉在上面的布条,打开来迅速瞄了一眼,尔后面色骤然冷了下来,一把长剑就奔了出去:“给我追!” “喂!无夜!哎,哎哎——” 上官婧遥在身后连着叫了几声,愣是没把他叫住,不由得心生恼火,跺跺脚走出了院子。 一番情状,全都落到了在不远处的楼台上坐着的驰北风眼里。 收回视线,驰北风扬手落了一枚棋子,笑道:“婧瑶郡主和无夜公子的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嘛。” 上官南鸿显然也瞄到了院子里的那一幕,眼底的神态微微一暗,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笑着应了一句:“是啊……他们两个年纪相仿,又是一块儿长大,感情自然要比旁人好上许多。” 驰北风也不刻意,就这么顺着话头聊了下去。 “时间过得可真快,下个月的月初就是婧瑶郡主和大皇子的良辰吉日了,再加上太子殿下和破军府三小姐的大婚……呵,皇城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 “说得也是。”上官南鸿抚了把胡子,落下一枚黑子,“这段时间皇城颇不平静,又是刺客,又是兽攻,就是狩个猎,还能叫紫宸质子溜走……要是再不弄点喜事冲冲这晦气,我看陛下恐怕连这年都过得不安生。” “能冲喜固然是好,只是到时候可别在大婚上出了岔子才好。” “这个倒用不着担心……都是太后钦赐的,还能出什么岔子?总不可能把新娘子弄错了吧?”上官南鸿玩笑了一句,尔后勾起眉梢,意味深长地看向驰北风,“反而是驰上将,也该到了成家的年纪了……” “哈!侯爷又不是不知道,紫衣卫按规矩是不能成亲的,除非再过个两年,我把这担子给卸了。” “皇粮不好吃啊!驰上将年轻有为,只当个紫衣卫统领,委实屈才了些……” “哪里哪里……侯爷抬举了。” 两个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聊到了后面,又是一大段的客套话。 远处,上官无夜率人追了一阵子,没能逮住那个射飞镖的家伙,捏在手里的布条早已被他碾成了粉末,上头写着的几个字,却是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底—— “要玉佩,明日午时,天香楼玄字阁见。” 第二天,上官无夜早早等在了玄字阁,可见他对那块玉佩有多么的重视。 皇甫长安收到消息,不由勾起嘴角幽幽一笑,昨天探子回来说,上官婧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别人的,正是她的义兄上官无夜的种子。 哟嘿,这场戏真是越来越妙了,小贱蹄子还妄想着嫁给大皇兄,让大皇兄喜当爹? 泥煤啊!少侮辱人了,当她皇甫氏族都是冤大头吗?! 新账旧账,连着这身子原主人的,还有大皇兄的账……等到大婚之日,都该合在一起跟那个小贱人算清楚了! 别以为她是好欺负的,憋了这么久都没出手,只不过是为了寻求致命的一击,她可是个坦蛋蛋的小人……秋后算账神马的,最喜欢了! 掀开门帘,款步走进,一抬眸便见上官无夜坐在桌子前,听到声音后即刻转过头来,见了是她,眉宇间先是微微一诧,尔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几分了然之色。 “玉佩果然在你手里。” 皇甫长安嘴角含笑,摇了摇她那招摇过市装逼必备的金边折扇,走过去坐到了他面前。 “在我手里,总好过在别人手里。” 听出她话中的含义,上官无夜面色微冷,眉宇间英气逼人,在阳光下有种俊朗的味道,只是那双眼虽然含着笑意,却有种挥之不去的阴寒。 “说吧,你暗中把我叫过来,是为了什么?” 皇甫长安也不着急,从袖中取出玉佩,递回到他面前:“玉是极品美玉,九头龙兽的图腾亦是巧夺天工,只可惜,摊上了一个不务正业的昏君……” 听到这话,上官无夜克制不住,勃然大怒:“闭嘴!不许你这样说她!” 看见他这样的反应,皇甫长安笑得更欢了,又道。 “对了,还有一个祸国殃民的面首……” “唰!” 上官无夜一把抽出长剑,直刺皇甫长安眉心! “叮!”宫疏影出手如电,还不及上官无夜手中的长剑逼近皇甫长安跟前,就将他的剑身从手中打落,与此同时,另一把短剑已然笔直地抵着了他的喉间。 不曾想他有这样的身手,上官无夜骇然。 宫疏影只妖媚一笑,收回了短剑:“悠着点儿,不许对小甜甜凶,不然……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34、劳资是……攻! 上官无夜凝眸:“你到底是什么人?” 宫疏影腰身一软,坐到了椅子上,尔后顺势将皇甫长安往怀里一带,微挑的眉梢风情万种,一转眼,又变回了那个妩媚的男宠,仿佛刚才那直破人心的一剑不是从他手里刺出来的一样。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小甜甜的一根头发。” “真会说话……”皇甫长安粲然一笑,回头摸了两下宫疏影柔软香艳的唇瓣,笑道,“今晚回了宫,爷好好疼你。” 宫疏影的桃花眼眯得更细了,张开嘴巴咬住皇甫长安的指尖,探出舌来轻轻舔了一道。 气氛,顷刻间就暧昧缭乱了起来…… 上官无夜眸光微烁,似乎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 在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时,有个人也喜欢这样抱着他,宠溺他,满眼带笑,仿佛连吸进鼻尖的空气……都是甜的。 只可惜,那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漫天的厮杀和火光烧得一干二净。 夜郎王朝的军队像是潮水一样汹涌而来,将整个乌真国践踏得支离破碎,宫倾之时,女皇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下了一箭……那个女人,在他怀里闭上眼的时候,嘴角却还是笑的。 他的人生,从此就彻底地终结在了那场滔天的火光之中,接下来那些行尸走肉般的日子……除了复仇,还是复仇! 察觉到上官无夜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悲恸,皇甫长安收回手,眉尾细细地拉长。 她并不知道当年在上官无夜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无端的觉得,像他这样游走花丛却无情冷血的直立性一交机器,一定是经历过什么刻骨铭心的往事,才会这样自暴自弃,什么女人都艹……说起来还真是可怜了他那逆来顺受的鸟儿,不论对方是谁都必须硬起来。 唔,不要小瞧了这样的技能,那绝逼是一项高难度的技术活好吗?! 那日在围场,她派白苏抢在上官无夜前面寻得了玉佩,发现他视若珍宝的玉佩图案,是九年前被夜郎王朝吞并的乌真国皇族最尊贵的九头龙兽图腾。 一嗅到有阴谋的味道,皇甫长安就立刻命人去调查了当年乌真国被灭的事情,以及上官无夜真正的来历。 但毕竟事情过去很久了,探子报回来的消息少得可怜,皇甫长安也只能从那些零碎的消息中拼凑出一个大概来,所以刚才进门的时候,才会说那样的话来试探上官无夜。 却不想,他的反应竟然那样鸡冻! 啧……果然,她没有猜错,上官无夜就是当年乌真女皇宠极一时的禁脔! 不过,要是让乌真女皇知道上官无夜现在的堕落私生活,恐怕能活森森地从坟墓里气活过来。 乌真国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女尊国,地处西境,地广人稀,然而矿产资源丰富,因而是个相对较为富裕的政权。 一开始夜郎王朝其实并没有吞并乌真的打算,反而是乌真闹事在先,皇帝老爹才一怒之下发兵攻下了乌真国都,把整个乌真国的版图划入夜郎国境。后来,念在乌真乃女尊之国,两朝风气相差甚大,便将乌真的领土,即现在的西凉城,交给了乌真国的一名女将打理,任其为一城之主。 而恰恰,问题就出在了这位女城主的身上。 端起桌上的茶水,掀开盖子轻轻吹了一口气,皇甫长安润了润嗓子,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算起来,你被送入宫伺候女皇的那会儿,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女皇是有恋童癖还是咋滴,连毛都没长全的鸟儿都收?” “你——” 上官无夜喉间涌上一股血气,握紧了手里的长剑又要刺来,却是被宫疏影率先拦了下来。 宫疏影回眸抛了个媚眼,对皇甫长安的恶趣味有些无奈:“小甜甜,你再这样刺激他,接下来就不用谈了。” 皇甫长安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纯洁得和小白莲一样。 “人家好奇嘛!” 说着,又笑眯眯地凑近了几分,皇甫长安双手托着下巴,笑得一脸促狭:“嗯?说实话,你有没有被女皇开过苞?嘛……不要那么凶嘛!我真的只是好奇,没有恶意的!” 上官无夜敛眉,撇开了视线冷哼一声,算是默认。 “啧……”皇甫长安暧昧至极地砸了砸嘴巴,又问,“女皇的技术是不是很好?让你这般死心塌地……话说你们一天做几次?除了在床上,还在哪些地方做过?听说当年女皇为了你,连朝都不上了,还特地为你打造了一座金殿,只可惜你们还没来得及在里面做上一次,乌真就亡国了……所以啊,常人道红颜祸水,男色祸国,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听到皇甫长安越扯越离谱,宫疏影抽了抽眼角,死命地拿视线暗示她。 艾玛,太子殿下您能不能不要这么赤果果地问人家那么私密的事情啊!你这么问人家会回答你才是脑子进水了,就不能问得委婉一点吗……啊不对,这种事儿就不该问! 上官无夜的面色越来越黑,却是苦于宫疏影的挟制发作不得,但到底是忍无可忍,一甩袖站起身,夺回玉佩转身便走! 如果可以,他第一个就想撕烂皇甫长安的那张贱嘴! 皇甫长安也没急着拦他,只在身后笑眯眯地继续念叨:“你这么多年蛰伏在侯府,可不就是为了给女皇报仇,可是,本宫要问你一句,你知道你真正的仇人……是谁吗?” 听到这话,上官无夜身形一僵,顿住了脚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挥兵覆灭了乌真国的,除了夜郎王朝,还能有谁?!” “呵呵……本宫就知道,你这孩子缺心眼,到时候给人卖了,都还乐颠颠地帮人家数银子……你也不想想,夜郎周围这么多小国,为什么父皇不去灭其他的,偏偏选了乌真这块最难啃的骨头?” 上官无夜侧回身,眸子里的恨意无法掩藏。 “那还不是因为狗皇帝贪图乌真的宝藏!” “说你蠢,你还不相信……本宫看你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连一加一等于三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 居然骂那么萌的皇帝老爹是狗皇帝!哼,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上官无夜冷笑:“一加一不是等于二吗?!” “哈!”皇甫长安眉开眼笑,对他招了招手,“看来你的脑子还没完全坏掉嘛!过来……本宫告诉你一个大秘密,让你知道……谁才是杀害女皇的真正凶手。” 上官无夜对她的话表示无动于衷,并没打算相信:“你还想耍什么花招?” 皇甫长安往后微微一躺,靠在宫疏影的怀里,眉眼间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对付你,本宫还用得着耍什么花招吗?只要杀了你,你暗中培植的那些势力,群龙无首,自然就会溃不成军。只不过,本宫不喜欢被人当成是冤大头,什么有的没的都往本宫脑袋上扣,做了就是做了,没有做,就是没有做……开动你聪明的脑袋瓜子想想,当年要是乌真国没有内应,夜郎能那么快就攻下皇城吗?” 闻得此言,上官无夜眸光骤冷,跨前两步坐回到桌子前。 “你有什么证据吗?” 皇甫长安抬头朝宫疏影递了一个眼色,宫疏影勾眉浅笑,从袖口掏出一个盒子,缓缓递到了上官无夜面前。 上官无夜立刻夺过,打开盒子从中取出一块染血的破布,破布中包裹着的则是一枚断箭。 漆黑的瞳孔随之一缩,像是想到了什么,但不敢轻易肯定—— “这是什么?!” “本宫可是派人冒着绳命危险去盗的墓……”对上上官无夜利剑般的目光,皇甫长安不由缩了缩脑袋,确定自己的人生安全得到保障之后,才继续道,“想必你已经猜到了,这是从乌真女皇的尸骸上,取出来的断箭。” “什么?!你竟敢……你竟敢动她的……” 上官无夜骤然起身,一副要把皇甫长安生吞活剥的凶残模样。 就在皇甫长安怕得要死,使劲儿往宫疏影怀里缩的时候,上官无夜却又冷静了下来,寒着神色冷冷道:“你说是就是?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只消一眼,他就已经认出来,这支箭矢并非夜郎王朝的武器,而是乌真皇廷的御用之物,除了皇族,也就只有掌管宫廷护军的将军可以使用。 “你当然可以不相信我,不过有一个人,你应该不会怀疑……” 皇甫长安幽幽一笑,抬手拍了两下。 片刻后,门帘微动,仓促的走进来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在见到上官无夜时,先是愣了一愣,继而又是惊喜又是悲恸地扑上去跪倒在了他的脚边:“公子……您一定要、一定要帮女皇报仇啊!” 听到这个声音,上官无夜即刻变了脸色,躬身将他扶了起来。 “颜清……!你是颜清?!你怎么会来这里,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皇甫长安吐了吐舌头,面带歉疚:“那个……不好意思,本宫的下属是粗鲁了一点,见他守着陵墓不让进,就揍了一顿……当然,本宫也知道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所以后来有让他揍回来,只是他自己没动手而已……” 上官无夜哪里管得到皇甫长安的这些碎碎念,一颗心全部吊在了她嘴里所说的“真相”上。 “颜清,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颜清一直就在门外候着,听到了皇甫长安和上官无夜两人的交谈,便也不再废话,哑着嗓子面带仇恨,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太子说得没有错……这支断箭,确实是从女皇的遗体上拔下来的,是小人……亲手拔下来的……” 所以,并不存在掉包的可能! 所以,当初在弃城逃跑的时候,一箭射死女皇的,不是夜郎王朝闯进来的军队,而是乌真国的内鬼! 上官无夜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几乎要爆炸……原先认定的事实悉数被推翻,所有的真相全部被颠覆,真正的仇人还在逍遥法外,他却在这里如履薄冰夜不能寐!纵然夜郎王朝是覆灭乌真的元凶,可真要计较起来……夜郎王朝说到底,恐怕也是被人挑拨离间,充其量只能算是被人借刀杀人的那把刀! “我不相信……这些都是你的阴谋!” 上官无夜双目赤红,困兽般怒瞪着皇甫长安,认定了她才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劈掌就朝她扑了上去。 只可惜,有宫疏影在,他连她的头发都没碰到,就被一掌拍扁在了墙上,沿着墙面缓缓下滑,瘫坐在地上吐了一口腥血…… “公子!”唤作颜清的家伙立刻跑过去扶起他,面露担忧。 “这就是真相,你不信也得信……” 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看着上官无夜的惨状,不由地心生怜悯,又道。 “本宫知道,现在要你接受这个是很难。这信息量太大,脑子就不能思考,就会自动开启屏蔽功能……不过,与其一遍一遍地痛,索性一次痛到底。本宫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女皇也不会死,乌真也不会灭国……” 上官无夜迷蒙着眼睛,脑子里混沌一片。 皇甫长安绝逼是个变态的家伙,看到上官无夜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就蹂躏得越兴奋—— “出卖乌真女皇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皇廷禁卫军的统领赫连长歆,也就是现在西凉城的城主。而她之所以要这么做……嘿嘿,全是为了得到你!” “不可能!” 上官无夜倏地撑大眼睛,恨意翻滚之中,夹杂着无可置信的惊异。 “你胡说!当年女皇她……她是为我挡箭才死的!要是赫连将军真的是因为我才谋反的,怎么可能会把箭头指向我?!” 皇甫长安气定神闲,口吻不紧不慢,循循善诱。 “正因为她料定了女皇会为你挡箭,所以才会把箭射向你……不然,以女皇的身手,恐怕没那么容易受伤。到时候,万一你们两人携手离开了皇城,隐居山野或是逍遥江湖,她岂不是白费了这番苦心?” 上官无夜的神情已有些挣扎,但还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是他害死了女皇。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这个并不难,你离开乌真之后,基本上就断绝了跟那边的关系,所以不会知道,赫连长歆找得男妾,多多少少跟你有几分相似,而且……在她的寝殿里,还挂着你当年入宫时候的一副画像。当然,你要是还不相信,可以亲自去找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收了你当正妻……” 袖子下的拳头紧紧攥着,额头上的筋脉一根根暴起,明明是寒凉的天气,上官无夜的额头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冷汗,一直凉到了心底。 皇甫长安蹂躏得爽了,还不忘火上浇油。 “顺便说一句,她现在的正妻之位,还是空着的……说不定就等着你回去呢!” “哼!” 重重地捶了一把墙壁,砸出血来也不自知,上官无夜合了合眼睑,有种整个天地都崩塌的错觉……在知道真相之后,那种心脏被狠狠攥紧的感觉,并不比当时眼睁睁看着女皇死在怀里来得更轻松。 对面,皇甫长安个贱人还在碎碎叨叨,漠不关心地吐着无关紧要的槽。 “还有啊……当初说什么乌真国埋着巨大的宝藏,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连藏宝图都没有一张,到底是哪个蠢货才会相信的?真应该拖出来狠揍一顿,然后先奸后杀,再大卸八块,最后喂给狗吃……” 次奥!他都被她折腾成这样了,丫就不能安慰他两句吗?! 上官无夜幽怨了,那股子撕了皇甫长安嘴皮的冲动,一辈子都不会变! “你暗中做了那么多,不会只是看我笑话这么简单吧?” “那当然,本宫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赫连长歆毕竟是一城之主,你要杀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本宫可以帮你报仇,可以让你当上西凉城的城主……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做本宫的走狗,啊不是,是做本宫的属下,为本宫卖命……”皇甫长安坐直身子,伸手在茶盏上一圈一圈地画着,“怎么样?这样的交易其实是你赚到了……本宫难得不坑爹一次,你应该感激涕零,跪谢皇恩。” 上官无夜就是见不得她那副得瑟的样子,黑眸紧紧眯起,宛如荒原的孤狼。 “如果……我说‘不’呢?” 皇甫长安还是面带微笑,若三月暖阳,可是从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中吐出来的音节,却让人在刹那间如坠冰窖。 “那本宫……就屠尽西凉城的乌真子民,让你和你的好女皇,在地下再建一个乌真鬼国!” “你——” 上官无夜猛然一震,没想到她这样心狠手辣。 瞅见他惊惧的面容,皇甫长安笑得更大声了:“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啦!像本宫这么善良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做那么残忍的事情……本宫可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呢……” 闻言,上官无夜的脸色更难看了…… 皇甫长安,你还能再恶心一点吗?! 接着,皇甫长安又坏心眼儿地往上官无夜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没想到啊,像你这种寻花问柳喜欢把种子洒遍天下的男人……居然还是个痴情种,真的是从头到脚都不像啊……” 上官无夜简直连脸都要气裂了! “滚!” 皇甫长安继续撒辣椒粉:“啧,说起来也不算是特别帅嘛,长得也没有小宫好看,脾气又臭得要死,脑袋也不聪明,到底是哪一点让那两个女人看中了……还争你争得要死要活的……” 上官无夜又成功地被气吐了血,一手扶着颜清,一手捂着胸口,恨着嗓子掷地有声。 “你不滚!我滚!” “哟哟,才这样就生气了……你倒是给本宫滚个来看看啊!” 颜清扶着一脸铁青的上官无夜,心下心疼得要死……艾玛,公子我们还是趁早回乌真吧,不要再鸟这个嘴欠的变态了,就是没病都要给她气出病来…… 一直等上官无夜走远了,宫疏影才勾了勾媚眼,对皇甫长安的变态行径不敢恭维:“他都那么惨了,你又何必糟蹋他……” “没有啊!”皇甫长安继续无辜,继续白莲花,继续小纯洁小清新,“本宫哪有糟蹋他,本宫这是在帮他,免得他一下子知道了真相受不了打击,从此一蹶不振。” “那你这么说他就能受得了打击,不会一蹶不振了?” “至少他被本宫气个半死的话,可以转移一点儿注意力,化悲愤为力量……在掐死本宫之前决不轻言放弃!” “……太子殿下您真是深明大义,舍己为人。” “本宫一向都很深明大义,舍己为人。” “……太子殿下您真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本宫一向都很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太子殿下您真不要脸。” “本宫一向都很不要……”猛然察觉到不对,皇甫长安立刻刹车,张牙舞爪地把宫疏影扑倒在地上,“艹!宫疏影你敢讹老子!看本宫不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挂在天香楼的门口招徕生意!” 宫疏影顺势抬起两条大长腿,往她的腰上轻轻一勾。 “你舍得吗?” 皇甫长安挑眉:“这有什么不舍得的,反正本宫已经玩腻了……” 宫疏影眸子一狠,扬手就撕了她的衣服,起身将她丢到了一边的软榻上,随即野兽似的扑了上去。 “你玩腻了没用,小爷还没腻呢!” 皇甫长安只觉得胸口一凉,天旋地转间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扒了个精光,不禁对他的扒衣速度表示了婶婶的震撼—— “卧槽!你猴急什么……不是说好了等晚上回宫的时候爷再疼你吗!” “正事都办完了,没必要等到晚上……或者说,我们可以一直做到晚上……” 宫疏影勾起妖艳的眉梢,染上了几分狼的凶恶,不等皇甫长安再说话,便就俯身封住了她的双唇。 灵巧的舌头游走过唇瓣,皓齿,最后紧紧地缠上那条丁香小贱舌,发了狠似的蹂躏,报复着刚才她的那句“玩腻”了! 哼!她要是敢玩腻他,他就敢玩死她! 皇甫长安被他吻得狠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缓过神来,脑袋缺氧,空白一片,心下只有一个念头在咆哮……尼玛!谁说宫狐狸是只死狐狸来着,分明就是狼! 呜呜,绝逼是被他的外表骗了……别看他长得娘,实际上爷们得很! 差不多舌头都被他搅得麻了,才被大发慈悲的松开,皇甫长安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心底下特别的怨念不平……为毛?!这是为毛?!男人的力气为毛天生比女人大?! 她可是攻啊!天下第一的总攻大人! 居然就这么手无缚鸡之力地被宫狐狸强压在了身下,真是说出去都丢人! 可是死狐狸忒重,看起来挺单薄的一片,肉肉却是结实得很,枉她推了好几把也没能推得动。 死狐狸又发了狂似的,不管她怎么叫唤都不理会,趴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地种着小菊花儿……感觉那种仿佛连血都要被吸走的刺痛感,又痒又酥麻,皇甫长安挣扎了一阵,咬着嘴唇不愿意缴械投降,可是那滋味儿忒**了,到底还是没能忍住,轻吟了两声。 这一叫,可就没完没了了,宫狐狸立刻打了鸡血似的,眯着眼睛咬得更狠了。 临死之前,皇甫长安脑袋里只有一句话。 出来攻,迟早还是要被攻的…… 一直到皇甫长安被折腾得奄奄一息,香汗淋漓,宫疏影才肯放过她,心满意足地扫了眼自己在皇甫长安缎子般的肌肤上留下的杰作,目光温柔如水,像是要滴出来一样。 “小甜甜,你玩腻了没?” “不腻不腻……一点都不腻……” 艾玛,皇甫长安快哭了!她以为宫狐狸是好欺负的,就各种口没遮拦地欺负,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地雷,就被炸得万劫不复! 麻麻……宫狐狸他欺负窝! “不腻啊……” 宫疏影搂着她的腰,幽幽一笑,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异常的酥麻,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整颗心都酥了,麻了,沉沦了…… “那我们继续玩,玩到死为止……” “啊……宫疏影你这个魂淡!你弄痛我了!” 皇甫长安身子猛然一僵,抓着他肩膀的手指甲,因为突然间的疼痛深深地扣进了肉里。 宫疏影狐媚地笑着,满眼迷离,嘴角是化不开的缱绻缠绵。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这么说……” “呜呜呜……”皇甫长安不甘心,苟延残喘,往死里挣扎,“……劳资是……攻……” 一整个下午的沉沦,一整夜的缠绵,玩得太狠的结果,就是到第二天下午,皇甫长安的腿都是软的,全身酸痛,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边上,宫疏影倒是神清气爽,又是帮她捏肩膀,又是帮她敲大腿,又是帮她揉小腹……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服侍着,唯恐这辈子再也爬不上太子爷的床。 可这也不能全怪他,要不是皇甫长安说那种伤人的玩笑话,他也不至于如此。说到底,还是皇甫长安的嘴巴太贱了,才会自作自受……可惜,太子爷绝逼是个不讲理了,她的心情就是一切! 一整天,皇甫长安也不想爬起来,奈何皇帝老爹有事找她,才不得不缠着腿儿下了床。 晃晃悠悠地到了皇帝老爹的书房,一下子没站稳,险些摔在了桌子上。 皇甫胤桦赶紧一把拉住她,无意间扯开了她衣服,瞄到了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一双眼睛立刻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咳……那个,长安啊,你年纪还小……多少,节制点。” ☆、35、大儿子,扑街 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脸不红,心不跳。 “父皇您别误会,儿臣那是昨天吃错了东西,过敏了才会起红疹……您看,我手臂上也全是……” 说着,皇甫长安抬起手来,捋起了袖子递到皇甫胤桦面前,把手臂上同样密密麻麻的红痕展现了出来。 这倒是要多亏了那只死狐狸,只要是能种小菊花的地方,还真是一处都没落下! 皇甫胤桦瞅了两眼她的手臂,果然看见原本光洁白皙的肌肤上,一片绯红色的印痕,眼皮子底下……竟莫名地生出几分失望来,但又觉得很有些可疑。 “别人起红疹子也不像是你这样一整块一整块的呀,不,不对……你这个可不像是红疹子,倒像是被人……” 赶在皇帝老爹吐出惊世骇俗的言论之前,皇甫长安赶忙打断了他:“那也不是每个人的红疹子都长得一样的,儿臣的红疹比较特别,就这幅死德性……” 皇甫胤桦抬眸扫了她两眼,将她坦坦蛋蛋的,不曾遮拦什么,可还是有些不甘心,循循善诱道。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用不着害羞,父皇是过来人……什么事情没经历过?你用不着瞒着父皇……” 皇甫长安的眼角一抽一抽的,闹不明白为什么皇帝老爹就是咬着这个话题不肯松口,不由得白了他一个死鱼眼。 “儿臣说的都是实话,父皇您自个儿也说了,儿臣没必要瞒着你什么。” 听到皇甫长安说得这样肯定,皇甫胤桦的眸色不免又是微微一黯,转而有些忧心地看着她,动了动两片嘴唇,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问出了口。 “那个……长安啊,你该不会是那方面冷淡吧?” “噗——!” 皇甫长安的一口老血,又喷到了银河里! 皇帝老爹根本就不是从火星来的,他根本就不是这个宇宙的好吗?! “父皇,儿臣很健康……身心都很健康……只不过儿臣年纪还小,您刚才也说了,要节制一点……” “节制一点是没错,”皇甫胤桦忽然有些后悔那么说了,顿了顿,又赶紧弥补到,“但是也不能节制过头了,不然……把他们憋坏了怎么办?” 皇甫长安的太阳穴猛地一跳,快要跟不上皇帝老爹的节奏了肿么办? “他……他们?!” 说到这里,皇甫胤桦的目光又暧昧了起来,还夹杂着几丝得意:“你别以为父皇不说,就什么都不知道。” 皇甫长安抖着小心肝儿,怯怯地问。 “那您知道什么?” “父皇知道,这段时间……你跟凤麟几人走得比较近……” 皇甫长安的小心肝儿颤得更厉害了,在皇甫胤桦炯炯有神的视线下,仿佛被看穿了一样,有种无地自容无所遁形的窘迫感。 “父皇……儿臣知错了……” “嗯?!”皇甫胤桦挑了挑眉梢,眸光陡而锐利了起来,“你错在哪里了?” “儿臣……儿臣不该招惹二皇兄,更不该招惹四皇兄……” “什么?!”皇甫胤桦的声调陡然拔高了两度不止,口吻是掩不住的意外,“你把他们两个都上了?!” 皇甫长安被他吼得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尔后猛然意识到什么,立刻抬起头来吼了回去:“卧槽!你特么讹劳资!” 一旁,候在桌子边的公公见状不妙,赶紧上前提醒了一句:“陛下,这门还开着呢……” 两人这才缓过神,朝门口投去视线,却见守在门口的人纷纷歪着脑子,严肃的面容上是来不及收起的惊诧和八卦,在对上他们的目光后,齐齐缩回了脑袋垂下头,僵着身子装雕塑。 皇甫胤桦冷冷地咳了一声,皱着眉头一扬手,寒着嗓子吩咐道:“去把门关上,别让人进来,门口那几个,也给支远点儿……刚才的事,要是有人敢传出去半个字,哼……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闻言,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跪下来拜了个礼:“谢陛下不杀之恩……” 尔后一股脑儿,瞬间拔腿溜了个干净,连根腿毛儿都没落下。 见到他们跑来,皇甫长安跟着也想溜,奈何父皇的眸子下一刻就直直瞪着她,瞪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坑爷爷的,早知道皇帝老爹不知道,她就不那么坦白了!这回惨了,绝逼要被他老人家蹂躏成泥巴了。 清了清嗓子,皇甫胤桦深吸一口气,严肃地问向皇甫长安。 “长安,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皇甫长安垂着头,讷讷地哼了两声:“儿臣能说是假的不……” “啪!” 皇甫胤桦忽然扬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男子汉,敢做就敢当!你连床都爬了,连人都上了,还敢不承认吗?现在跑来孤王面前矢口否认,别说孤王不会原谅你,孤王只会看轻了你……” 皇甫长安悄悄地举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所有问题的重点,企图转移话题中心。 “可……儿臣是女的。” “女的又怎么了?”没想到皇甫长安这么孬种,居然吃完不认帐,他好生心疼自己的那两个宝贝儿子,不免冷下脸来教训她,“你当了一日的太子,就该担负起男人的职责来!麟儿和真儿都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眼下都被你给占了,吃干抹尽你是快活了……你要是翻脸不认账,让他们两人残花败柳地找谁去负责?” 皇帝老爹你用不着说得那么严重吧,残花败柳都来了,这措辞……搞得好像她是穷凶极恶的采花大盗似的,特么又不是她强一暴了他们,都是你情我愿的好伐……而且,在这个时代,男人也用不着守身如玉好吗?! 再说了—— “明明被吃干抹尽的是儿臣……” “不要狡辩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自己欠下的风流债,还想谁给你收拾?自个儿乖乖兜着去!” 麻麻……皇帝老爹他好凶,他不讲理……还有,什么叫自个儿乖乖“兜着”去?! “父皇的意思……难不成是想让儿臣,让儿臣……” 皇甫长安吞了吞口水,说不下去了……这形势,逆转得也忒快了,皇帝老爹的心思深不可测,她可不敢乱揣摩,而且也完全猜不出来好吗! “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都是孤王平日里宠你太过,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仰天长叹了一句,皇甫胤桦一脸“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苍茫神态,“不过你也算是荒唐惯了,多这一件不多,少这一件不少,要是麟儿和真儿都喜欢你,你就都收了吧……说起来,要是给别人孤王还舍不得呢,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让你尝了这甜头……” 皇帝老爹英明神武!盖世霸主!千秋万载!一桶浆糊!……儿臣婶婶地,婶婶地,给您跪稳了……尼玛思想不要太开放啊有没有! 眯着眼睛瞅了眼皇甫长安快要龟裂的神情,皇甫胤桦摸了摸下巴,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儿不太妥帖,毕竟这是以男为贵的时代,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先不说皇甫长安勾搭了好几个男人,就是他的后宫养着那一群女人都快要闹翻了天。 “话说,他们两个知道了以后……没有打起来吗?” 皇甫长安弱弱地低着头:“皇兄他们……好像……还没有知道。” 皇甫胤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要是知道的话,迟早会打起来的吧?” 皇甫长安诚惶诚恐:“儿臣……也这么觉得……” 皇甫胤桦挑起眉梢:“你就不怕到时候他们把矛头对向你么?” 皇甫长安悔恨莫及:“很怕啊……” 皇甫胤桦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哎……活该!” “……!”麻麻窝好想掐死他肿么破! 父女两人垂头静默了一阵,只觉得冬风瑟瑟,未来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只不过皇甫胤桦担心的是,依着皇甫长安这个玩火的脾性,除了他的两个宝贝儿子,定然还会招惹别的男宠,委屈了麟儿和真儿。 而皇甫长安担心的则是,依着二皇兄那黑到了极致的心肝儿,她的乖乖男宠们,怕是要吃亏的……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有各的烦恼。 “唉……”“唉……” 两人齐齐叹了一口气,端的是无语凝噎。 “对了,父皇这回召儿臣来,是为了什么事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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