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只是点头说道:“那也多带一些人,山中草木繁盛,让他们帮你开路也是好的。” 韩星霁叹气说道:“属下也没想到。” 他说完牛车就停了下来,车外郭甸说道:“大王,已至郡主府。” 韩星霁听后心说这可不是郡主府而是薛府,不过,舒云来跟薛轻舟两个人显然是女强男弱,无论舒云来住在哪里,她在的地方就是郡主府。 他一边想着这些一边迅速下车,然后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舒云来夫妇。 这对夫妇看到韩星霁的造型之后也都惊了,舒云来瞪大眼睛问道:“这是怎么了?你被人打劫了吗?” 这个脏猴是谁?她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儿子呢? 韩星霁:…… 整挺好,这姐弟俩的猜测还能连起来——被打劫之后在地上滚了一圈。 什么跟什么啊都是。 他尴尬说道:“山上植被茂盛,就……” 舒云来见楼时巍从车上下来便挥手说道:“去去去,好好收拾一下。” 韩星霁转头就要溜,结果刚转身就听到楼时巍说道:“等等。” 他只好老老实实转过身来看摄政王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楼时巍示意身旁的小侍从:“把药给苍梧子。” 小侍从立刻献上了一个小陶瓶。 韩星霁接过来之后连忙躬身行礼说道:“多谢大王。” 说完他就转身迅速溜走,等回到他院子的时候正好看到偷偷摸摸往他这里跑的薛翼。 在看到薛翼惊讶地瞪大眼之后,没等他开口韩星霁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问道:“跑我这做什么?” 薛翼扭头躲开说道:“大哥,你去干嘛了?” 韩星霁摆摆手:“去去去,自己玩去,我得先去收拾一下。” 别的不说至少要先洗个澡才行。 他刚走了两步忽然转过头问道:“今天什么日子,怎么感觉府上这么多人?” 刚刚进府他就发现了,侍女们往来穿梭好像在忙什么,门口还停着一些车架。 薛翼一脸淡定说道:“没什么,休沐日阿娘开个宴而已。” 韩星霁看他这一脸平常的样子便问道:“每次休沐日都这样吗?” 薛翼摇头:“那倒不是,有的时候是在自己家开,有的时候是去别人家,不过咱们家开宴总是人最多的。” 韩星霁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问道:“为什么?” 不是说舒云来在朝中过的比较艰难吗?他还以为没什么人愿意搭理她。 薛翼笑嘻嘻说道:“因为每次摄政王都会来啊,别人家也就丞相和其他两三位设宴的时候能请动摄政王。” 韩星霁了然,这样看的确会人多。 不过他有些奇怪:“今早我怎么没听说?” 薛翼说道:“他们大人吃席跟我们没关系啦,除非是大宴,会有人带着妻儿一起来才需要我们也出场,否则我们在自己院子里玩就好啦。” 韩星霁看着他小小年纪说这些说的头头是道,不得不感慨耳濡目染的好处。 他拍了拍薛翼的头说道:“你先自己玩,我去更衣。” 更衣在这个时代是比较文雅的说法,去卫生间之类的都可以说成是更衣。 不过韩星霁这次是真的要更衣。 等沐浴更衣完毕,他对着镜子将脸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然后就赶忙将自己之前写的策论翻出来又看了一遍。 实际上这份策论他已经小心谨慎的检查了很多遍都没看出问题,现在再看一遍不过是为了心安而已。 他将策论放好,脑子里思索着楼时巍既然是来参加宴席的,那么或许就想不起来这份策论。 结果他刚这么想就听到有人在院子外面说话,过不多时马少前过来说道:“大郎,摄政王派人来取您写的策论。” 韩星霁也是万万没想到楼时巍百忙之中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开始思索对方是不是怀疑他并没有写完。 他一边想着这些一边拿了一个小漆匣将策论放进去,对过来的小侍从说道:“劳烦侍官呈于大王。” 小侍从躬身行礼而后抱着漆匣一路小跑回去复命。 楼时巍的确还记得,只是现在他也没时间看,拿到手之后打开漆匣确认里面的宣纸的确写满了字就交给了小侍从说道:“好好保管,若有遗失本王唯你是问。” 小侍从立刻提起了心,这一晚上抱着漆匣跟防贼一样的躲在角落愣是不敢把漆匣放下去。 等到晚宴结束的时候,楼时巍回到王府处理完公务想起了那份策论便说道:“苍梧子的那个漆匣给本王拿过来。” 他身边的管家小心说道:“大王,时间不早,您还是先休息吧。” 楼时巍随口说了一句:“小孩子写的一份策论而已,看看用不了多长时间。” 他倒是很好奇韩星霁用那么短的时间到底写出了什么。 将那份宣纸拿出来之后,他一看上面的字略一挑眉,回想了一下之前韩星霁在书馆抄书时那笔字……这是又进步了? 而且进步的比较明显,如今已经能看出些笔力,哪怕字体依旧稚嫩,但这么短的时间这个进步幅度是不是也大了一点? 楼时巍身处在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见过的天才不知凡几,但是天才成这副模样的还是第一个。 他将疑问放在心里开始阅读韩星霁写的那份策论。 原本他的确以为看一份策论不需要多长时间,然而这一看就看到了凌晨时分。 第70章 王府管家忍不住再三提醒楼时巍该休息之后,楼时巍这才小心放下了那一份宣纸。 管家很有些纳闷:这看上去写得也不多,怎么大王看了这么久?难道是因为这宣纸?但也不像啊? 楼时巍放下之后却没有其他动静而是闭上了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一份小小的策论里面可是隐藏着不少信息。 尤其是那个所谓的地缘政治,之前从来没有人提起过这个说法,但是不得不说韩星霁所写的都十分贴切。 楼时巍一瞬间就能想起很多事情,国与国之间的交锋有的时候很复杂,有的时候却是三言两语就能概括。 策论很好,唯一让他不明白的是一个少年人经历过什么才能有这样的见解? 韩星霁看上去也不像是历尽千帆洞悉世事的样子,所以很可能是有人教过他这些。 只是不知道教他的人是谁?如此才华,若能招揽自是最好,如果对方不愿出仕,最好也要保证不被别国得到。 楼时巍睁开眼睛,幽深的眸子看着那份策论,最后他起身点了点那份宣纸笑着骂了句:“小兔崽子还跟本王藏拙。” 在他看来韩星霁写的十分克制,其实有很多地方可以深入去写,可他偏偏停笔转到了其他地方。 这种转移别人或许看不出什么,但在楼时巍看来却是十分刻意。 实际上若是韩星霁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要喊冤——他是真的不了解当下政治形态啊。 他能写出这些纯粹是因为站在巨人肩膀上,有几千年的历史作为参考,还有政治课作为引导。 简单来说,他现在这点水平放到键政圈可能都不够看。 正因为这一份信息差,所以韩星霁压根没觉得他这份策论有什么问题。 唯一可能有问题的就是地缘政治四个字,但这个说白了就是把如今国与国之间的往来交锋给归纳了一下,或许让人觉得亮眼,但也没那么突出。 该表现的时候还是要表现一下,什么都藏着掖着只会让人觉得平庸,这不符合他的性格,最主要的是太平庸就不会被人放在眼里了。 压根没觉得自己有问题的韩星霁在第二天上课时就察觉到了不对,还没上课的时候楼时巍目光时不时就往他这里看一眼,难道是他策论写的不好? 实际上他哪里是写的不好,而是写的太好,好到楼时巍再看其他学生的策论都觉得索然无味,充满了天真和幼稚。 其实他对少年人的容忍度很高,这个年纪正是天马行空的时候,但是因为储备不够所以会有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以前他也看过这些人写策论,那时也没觉得什么,但这一次有韩星霁那一份作对比,这些他就有些看不下去。 同时隐隐也有些生气——这几个学生他已经教了快三个月,看上去时间不多,但他们本来出身就不错,接触到的东西比韩星霁更多更广,他也尽心竭力在努力教,怎么一点灵性都没有? 楼时巍坐在上面看这些策论,虽然脸色平静,但课堂上所有人都莫名感受到了压力。 韩子善跟韩子培两个人倒是坦然一些,反正他们两个读书本来就不好,写的不好也正常,摄政王也很少会因为这个责罚他们。 小皇帝就更坦然了——他压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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