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己身上? 躲在树后的蓝尾鸢闭上眼再睁开,一遍遍确认这不是幻觉,只觉得世界观都快坍塌了。 * 也亏得这小妖的不配合,拼命地将自己推开,容远很容易地将视线移到了她的丹田。 衣服沾了水贴在她皮肤上,不仅把那肚脐上的图腾轮廓透得一清二楚,还透出了她幼嫩的皮肤。 梦中那婴儿般柔滑得不可思议的触感再次袭来。 果然是她。 怎会是她? 她推不开自己憋得脸红,容远这时没必要再捂着她的眼,但是他却坏心地觉得她这个样子还不错。 皮肤白皙过人,鼻尖小巧,嘴唇红润。 “放开我!” 突然,她爪子勾过自己的脖颈,在左右留下了鲜红的八道抓痕。 容远目光突然一颤,松开了捂在她眼睛上的手。 看见了她那双愤怒的眼睛。 不是手滑,她真的抓了自己,故意的。 这是天婴第一次伤容远。 每一道都划伤了他的皮肉,甚至有的地方留下了血珠。 看着容远脖子上那可以说是触目惊心的八道红痕,天婴也愣了一愣。 曾经他若有半点伤她都比他还痛,难受哭泣半天。 而此刻她心中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只是有些心虚。 容远的脸色说不上好看。 他是大祭司,代表孤神,不容亵渎。 这八道抓痕足以让自己大不敬之罪杖毙在孤神殿前。 容远却没有降罪,只是这么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眼中微微露出了几分不悦。 天婴知道以他的性格本是该毫不犹豫地将自己仍在水里,他却没有,就连抱着自己的手都没有半分松开。 天婴这下完全看不懂了,再次道:“你放我下来!” 容远声音冷冷响起,声音算不上和善,“我认为你现在该说谢谢。” “啊?”天婴有些诧异,不想他居然开口与自己说这话。 虽然声音凉凉的,但不是为什么天婴总听出些什么不一样,几分挑逗,几分耐心。 天婴觉得自己有这想法一定是被水呛傻了。 不过容远也算把自己从水里拉了出来,这无可厚非,“谢谢。” 她这谢谢说得非常的敷衍,半点不走心,也半点没有诚意。 但容远依然淡淡“嗯”了一声,甚至感觉他好像顺了口气。 “怎么是你……”天婴语气有几分失落。 就算不是烛比,那也该是青风吧。 青风果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啊。 容远本刚顺下的一口气在听到她这嫌弃的语气时,脸又冷了几分,也懒得再回答她。 天婴突然想起了岸边的烛比。 容远是典型的小头宽肩大长腿的大美人,虽然他头小,但是无奈天婴头更小,视线被他那张倾城绝世的脸挡住了。 她歪着脖子好奇地去看烛比,看见他像石化了一般在那里看着自己,不,应该说看着容远。 这么一说,他们当时策划的美人计是为了挑拨烛比和饕餮。 现在容远自己跳下来救自己,是几个意思? 在烛比面前和饕餮的后妃拉拉扯扯,这不是自挂东南枝吗? 容远那么聪明的人,为什么要做这么蠢的事? 就在这时,只见妖气滚滚,大部队也向这里前来。 一看这气势,天婴更急了,“是饕餮,你快放我下来!” 而容远却丝毫不动,“现在放你下来?岂不是欲盖弥彰。” 是这个理吗? 他意思是这么一直抱着自己吗? “乖一些。按我说的做。”他垂眼看着自己,疏冷的目光中若有若无地带着几分缱绻。 说罢,他抱着自己的手向前移了移,然后手利落地一扯,他最外一层的白袍铺天盖地般搭在了自己肩上。 容远的袍子也是湿的,天婴不知道他多此一举做什么,给自己御寒吗? 容远的智商今天怎么直线下降了? 她刚要避开,却看着他脖子上的几道狰狞的抓痕,她一愣之间,容远的大氅已经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裹好。” 说罢他抱着天婴转身,向岸上飞去。 这时饕餮正好赶来,看着这一幕,眼中有些错愕,但是更多的是阴冷。 更不要说他旁边的双面妖,还有双面妖后的妖官。 这这这,什么情况! 为什么,为什么,饕餮的后妃会在大祭司的怀中!! 完了! 要死人了! 天婴此刻觉得有些冷,微微在他怀中颤了颤。 容远放下了天婴,就在落地的瞬间。天婴身上的水全部变成水珠在她身边腾起,变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 对容远来说只是小小的法术,只是这样的贴心却不像的容远的风范。 天婴全身干爽,不再觉得冷了。 天婴不太敢去看饕餮此刻的目光,而容远却很淡定从容,淡淡笑道:“见过陛下。” 饕餮抽了抽胡子,这时烛比收了自己的大尾,走了过来拜见饕餮,然后把目光移向了容远,“祭司大人,刚才一幕幕我可是看在眼里。” 容远笑容不变:“你见了什么?” 烛比道:“我刚巧路过这里就看到了大祭司英雄救美的一幕。”他把英雄救美几个字咬得重了些,"可是这么抱着大王美人,似乎有些不妥?" 这时候苏眉也赶了过来,他一脸不解,问青风: 青风: 苏眉绝望地看着这一切,饕餮这个性情被他抓这样的现场,和捉奸没有区别。 果然听了烛比的话饕餮脸色更暗,看向容远:“你怎么解释?” 第二十七章 他只会将一切搅成泥潭。 容远只是对饕餮淡淡一笑, 转身对身后道:“你们出来吧。” 众人:??? 什么出来? 谁出来? 饕餮皱起眉头。 烛比一听,才发现不对, 周围不止容远一个人! 容远味道太强烈太让人讨厌, 其余人又使了遁形术所以他才没有及时发现。 现在…… 这时,菩提树上的青风、扶桑树后的蓝尾鸢、一一现身。 “参见大王。” 这时候饕餮把目光移到了无嫉树后,对着后面一吼, “躲什么?还不出来!” 又哀又怒的星辰公主这才现了身, 盈盈拜倒:“参见大王。” 他们面面相觑,都没发现彼此的存在, 刚才居然围观了那么多人? 饕餮:“怎么回事?” 青风、蓝尾鸢、星辰都低下了头, 沉默不语。 容远只看向烛比, 笑道:“将军是刚巧路过?” 烛比正要说那是自然,突然一想不对! 若只有他们三人,他大可把容远和天婴定为奸夫淫.妇,反正饕餮不会听他们解释。 但是这么突然冒出了这么多人来? 这时候蓝尾鸢道:“我怎么看着烛比大人比容远大人来得早。” 烛比:“你鬼鬼祟祟来这里做什么?” 蓝尾鸢:“我倒想问大人你鬼鬼祟祟来这里做什么?” 烛比:“你……” 饕餮眯起眼吸了口气,把目光移在天婴脸上, “你来这里做什么?” 天婴:“我出来种蟠桃。” 饕餮:“什么?” 天婴:“我第一次见蟠桃,舍不得吃, 寻摸着要不自己种一棵, 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这话若从别人口中说出都觉得是荒唐的借口,可是偏偏天婴生了那么一张单纯稚气的脸, 而且算来她只是一只刚满一岁就化形了的兔子, 一下子觉得她若这么想也不是不可能。 这时候星辰咬着唇, “蟠桃树岂是寻常人能够种出来的?” 天婴听完后很是失望:“啊,这样啊。” 星辰看着她, 眼中带着几分隐忍的怨怼:“那么可笑的谎言谁会信。” 她话音一落, 青风诧异地扫了星辰一眼。 星辰公主…… 天婴也并不惊讶, 星辰本就是雪中送炭不会,落井下石的好手,她道:“我没有说谎。不信可以看看那无忧草下面,是不是有一个坑?” 本是铁青着脸的双面妖走了过来,刨土一看,发现里面真的埋了个小蟠桃,他转过那张笑眯眯的脸,“大王,真有,这傻孩子真把蟠桃种这了。” 饕餮脸色缓和了些许,然后看向青风,“你呢?” 青风看了一眼天婴,“我看着兔子鬼鬼祟祟带着蟠桃出来,觉得可疑,跟着她出来一探究竟。” 天婴嘟囔,“你才鬼鬼祟祟。” 双面妖笑着冲天婴啧了一声,“不得对神官大人无礼。” 双面妖又问蓝尾鸢,“蓝尾大人呢?” 蓝尾鸢吸了一口气,咬牙道:“我是跟着容远大人出来的。” 她一首风求凰弹了多年,其实妖族也都心知肚明了,只是不点破而已,饕餮挥了挥戴满戒指的手,“罢了。”他目光移向容远,“容卿为何要来?” 这时候一旁的星辰心怦怦直跳,是她约容远出来的,容远可千万不要将她说出来。 容远理了理衣袖:“只是来散散心,没别的理由。” 这个回答,很容远。 他不需要向饕餮解释什么。 容远继续道:“不想刚到这里,就看到一妖族失足落水。” “烛比将军还有我座下青风都在场却都眼睁睁地在一旁看着。” 众人一下心知肚明,以饕餮性格,谁下去救他的女人,这不就是给自己引得一身骚吗? 容远继续道,“于是,我便去救了。” 他短短几句话,让所有人觉得一下子觉得天上的光都全部打在了他身上。 刚才看到这一幕惊得合不拢嘴的众人都觉得自己的心思龌龊了。 作为大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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