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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升仙簿上,以人杰之名飞升。 也在孤神殿的神坛上第一次见到了那位白衣胜雪的男人。 白袍如雪,长发如墨。 眉目清冷,冷肃威仪。 他静静凝视自己,像是在自己身上寻找些什么。 他问自己,自己成仙后想做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杀光世间所有的妖。 而那神祇般的男人只是淡淡一笑,说:“那你并不适合在我这里。” 青风有些急迫,不知为何,他从第一眼见他,就想跟在他身旁。 他大胆问:“敢问您的道是什么?” 男人轻描淡写地道:“我要仙族不再傲慢,我要妖族不再凶残,我要凡人不再受难,我要三界再无纷争。” …… 男人名为容远,也被尊称为大祭司。 一跟他,就是近百年。 百年对仙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虽然风起云涌,但是好像一瞬间就过了。 直到“草种”的出现。 苏眉告诉自己,草种是可以复苏孤神的灵物。 青风一直以为复苏孤神就能使三界再无纷争。 可是这草种需要容器培养,容器最终会被火祭。 青风对这容器心怀怜悯,可是在知道容器是妖的一瞬间,这丝愧疚烟消云散。 他无法忘记最爱自己的父母,无法忘记被妖族灭门的那一日。 即便跟了容远百年,他心中依然觉得,天下的妖都是该死的。 那妖女若能献祭自己,也算是为她污糟的血脉赎罪。 不想有一日,神君居然让自己去找她一趟。 他难以忘记进入那院子妖气扑面时他生理性泛起的恶心,妖气让他想起满地的内脏和肠子。 据说这是一只非常狡猾的妖女,能从饕餮的口中夺食的妖女。 他一脚踏进院子,踩在了一片白菜叶上,四下环顾,没看到什么妖媚动人的大美人。 只看见一只气得瑟瑟发抖的小兔妖。 然后…… 他被那兔妖咬了一口,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若非她是容器,他当场就想一剑捅穿她。 更让他愤怒不已的是,那兔妖居然把他当傻子。 说她是重生而来! 还让自己没事多读话本子,不然连重生是什么都不知道! 若不是她是容器,他当场就想一剑捅穿她。 后来这话本子看多了的蠢兔子不知怎么把神君搞得心力交瘁,神君直接让自己日夜守着她。 本是监视她…… 然后不知怎的,自己居然沦为了蠢兔子的粗使佣人! 要知道他可是名门之后,金枝玉叶的大少爷! 可是莫名的…… 自己做起家务来还挺顺手的。 要说跟她在一起的事,最可笑的便是那美人计了。 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她那点姿色可以挑拨烛比和饕餮的关系。 直到见到她从水中走来。 他的心快要跳破胸膛,全身都是僵硬。 所有的目光都定格在她身上。 他还记得那一日她穿了一件红色的长裙,衬托得她更加肤若凝脂,明媚无双。 她四肢纤细,腰肢更是盈盈不堪一握,但是该丰盈的地方却都是丰盈的。 第一次,他觉得她是一个女人。 那一夜回去,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他回到房间,正趴在床上看话本的她从床上探出头来,对自己嫣然一笑。 他走向她,春风渡雨。 他半夜惊醒,醒来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妖明明是该死的…… 妖真的都该死吗? 比如,像她这样的妖,只会啃萝卜,蝴蝶都不杀死一只的妖。 他产生了迟疑,他希望她不要卷进烛比和饕餮的纷争。 他拿了一件根本没法看的衣服给她,希望她知难而退。 但在她不仅不知难而退反而要迎难而上的时候,想起她穿着衣服的模样,他怒火中烧,用言语羞辱了她。 她给了自己一耳光。 他从小到大挨了不少板子,但从来没人敢打他耳光。 他大脑一片空白,盛怒之时,听她哭着说,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你不过就是出身比我好一些,就活该被你羞辱欺负吗?前生这样,今世如此。 前生…… 她执意自己重生而来。 她说自己前世对她很差。 后来,神君调离了自己岗位,将自己调到了星辰旁边。 那是曾经仙界的公主。 青风是人族飞升,而人族自来对仙就自带天然崇拜,更何况是星辰公主那样高贵的女子。 血脉高贵的落难公主本该是他们这种年轻的男子最向往的存在。 可是当他每每看到星辰,心中想的却是那只兔妖。 甚至星辰那充满熏香的后宫让他有些觉得头晕不适,有点想念那带着青草香的妖气。 清甜的,像梦中的她一样。 他想要说服星辰以她公主之名凝聚仙族力量,而星辰一直畏畏缩缩,她想起了那个为了早日结束万妖之乱,愿意挺身而出的小妖。 也想起了她的话:我只是出身不如你们而已。 她那么娇小平凡,可是却又不平凡。 就像那最不起眼的小草,却带着坚韧强大的生命力,带着她朴素却又了不起的信仰。 她说她是重生,他起初觉得可笑,可是当他不知不觉接受这个现实的时候,他越发觉得愧对她。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记得她穿上自己给她的那条薄纱之时,他当时气血上涌,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流了鼻血,有些丢人。 当她被送入饕餮寝殿,他感到无措和无助。 无法想象她在饕餮那里能撑过几个回合。 直到容远救出了她。 那时候他如释重负,也天真的以为容远救出她只是因为草种。 只要她在身旁,他会心跳,会紧张,但是却又前所未有地放松。 他生来就被寄予极高的希望,那种与她在一起平凡的日子,居然幸福得让他愿意为她洗衣服种菜,甚至洗一辈子的衣服。 他并非不开窍的懵懂少年。 他发现一件极其可怖的事:自己好像有些喜欢她。 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喜欢她?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直到出征那天他对着无妄海在众目睽睽下对她告了白。 而全天下似乎只有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思。 不过他也无颜让她知道。 直到与穷奇一场大战,他再一次经历了生死,经历生死之后,所思所想总会有所改变。 回来的路上他用枯草编着一只又一只的兔子,直到看到大雪之中一片盛开的雪梅。 凡人喜欢用梅来歌颂那些不畏严寒的高洁君子。 可是他却也在看见那一片片洁白的花瓣时,想起了那经历苦难却还是开开心心活着的兔子。 他剪了一捧梅花,准备送给她。 他一路上编着兔子,一边畅想两人的未来,想与她一起种萝卜,一起数天上的星星。 可是想到百年后他突然如当头一棒,不敢再去想。 这是一个死局。 但他依然很想见她,想让她见到自己大胜归来,意气风发的模样。 在无妄海上,他还把平静海面当成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 然而,他找遍生司阁找不到她的镜子。 她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讨厌他们,讨厌他。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他没有去参加庆功宴,说自己受了风寒,下不了床。 他也不在意外面那些对自己的嘲讽,只觉得他的心闷痛得无法呼吸。 原来,自己已经那么的喜欢她了。 喜欢到心中容不下区区一个秀才,喜欢到听到她被穷奇抓走的一瞬间差点在饕餮面前失了态。 喜欢到当自己知道那万般崇拜的神君也喜欢她时,他怒不可遏。 容远不仅喜欢她,还占有了她。 明明要献祭她,却依然强占了她。 那不是那个他视为明灯的人该做的事。不是那个神殿神坛上说想要三界再无纷争的男人该做的事。 他越来越看不懂容远,他成了孤神之子,掌管无上的权力,而且逐渐变得疯狂。 拆了三清殿,建了个一模一样的桃源村。 连带着天婴一起,成了九重天的禁忌。 他彻底看不懂容远,彻底对他失了望。 那不是他心中那个想要拯救三界的英雄。 临走前的一夜,他去向兔子告别。 那时的她已经像一朵绽放的白梅,美丽而芬芳,然而想到这是容远的滋养,他心中便一阵酸痛。 他喝了太多酒,但是其实那时候他知道自己很清醒。 有时候所谓的醉酒不过是一个借口,酒不过是放大了欲.望与恶念。 他想起了那一场春日之梦。 竟然是俯身吻了她。 为了这个吻他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差点小命不保。 同时他也明白了,她果然是容远唯一不可退让的底线。 兵权可以给自己,自由可以给自己,唯有她,不可。 既然如此,他又为何想要献祭她? 可笑,矛盾。 后来她大婚之日,他犯混去抢了亲。 中间走了很多心理历程,最终都走向了恶与贪的那条邪路。 他觉得秀才配不上她,他觉得自己可以带她躲过百年后的灾难。 更或者——是对容远的报复。 并非抱负他差点杀了自己,而是抱负他骗了自己。 结果却是惨败。 他在容远面前完全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苏眉说得对:自己抢不过他。 但容远并未对自己下杀手,甚至只是用沙盘与自己对战。 就如曾经一样。 那一瞬间他又觉得容远似乎又没有变,还是那个神殿上让自己一眼万年的男人。 …… 通过天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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