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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方面的低吼,他气急败坏到极致,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因莱,你是真的打算在轮椅上过一辈子吗?!” 然而因莱坐在轮椅上背对着索兰德,从头到尾都没出声,他既不争执也不解释,仍旧是那副漠然的神情,丝绒窗帘的阴影打落在脸上,衬得他的皮肤好像比从前又苍白了几分,只有那双浅灰色的眼眸一如既往暗沉锋利,像某种濒临死亡却静静蛰伏的凶猛野兽。 “我说过,那些医生治不好我的病。” 索兰德当然知道因莱的病治不好,可心底总是还抱着一丝希望,再则他请厄里图过来其实也并不全是为了让他替因莱疏导精神力,更多的还是想给这两个年轻人制造相处机会: “不管能不能治好都要试试才知道,厄里图已经到楼下了,他和以前的那些疏导医师不一样,我不希望看见你像以前一样任性把他赶出去,听明白了吗因莱?!” 索兰德作为长辈的威严依旧还在,一番言辞警告下来因莱果然不出声了,只是他放在膝盖上的指尖却控制不住缓缓攥紧,力道大得关节都泛起了青白。 索兰德见状终于放缓了几分语气:“厄里图还在楼下,我去叫他上来,你好好准备一下。” 他语罢转身走出房门,径直朝着楼下走去,果不其然发现厄里图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对方手里端着一杯热茶,正和安弥相谈甚欢,气氛十分融洽。 “厄里图。” 听见索兰德的声音,厄里图顺势结束和安弥的谈话,浅笑着迎了上去:“将军,我今天来得有些早,希望不会打扰到您的忙碌。” 索兰德叹气摇头:“哪里是你来得早,是我下楼晚了,因莱正在楼上等着你,他的脾气有些孤僻,如果说了什么话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厄里图闻言往楼上看了眼:“请您放心,我相信因莱少将也是一个讲理的人,并不会做出什么无理取闹的举动,我先上楼看看他的情况,有什么问题再及时告诉您。” 厄里图语罢在征求索兰德的同意后,这才带着礼物上楼,安弥站在一旁,反倒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惹得索兰德深深看了他好几眼。 因莱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 但厄里图进去前还是轻敲三下,给对方留足了准备的时间,他推门进去的那一刹那,铺天盖地的昏暗瞬间席卷而来,和外面明亮的光线形成了两个极端,冰冷阴暗,莫名让人想起埋葬死亡的坟墓。 厄里图却并没有像以前来的那些疏导医生一样皱眉嫌恶,反而熟悉得像是回了家,只见他反手关上房门,然后把礼物放在桌上,从容将窗帘拉开,外面的光线争先恐后涌入,终于照亮了这间偌大的屋子,让它显露出曾经漂亮的装饰和书卷气。 “因莱少将,我想多晒晒太阳应该有利于身体恢复,平常还是多开窗比较好,您说呢?” 厄里图说着从窗边转身,看向从进门开始就冷冷睨着自己的因莱,对方坐在一个阳光照不到的角落,光影将那张清瘦苍白的面容从中间一分为二,就像戴上了一张诡异妖冶的面具,透着鬼气森森的美丽,只是难掩腐朽。 “拉上。” 因莱低低出声,语气阴鸷,不知是因为爷爷刚才的那些叮嘱,又或者是一些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让面前这个男人滚出去。 厄里图却不见丝毫惊慌,毕竟他上辈子和对方相处了整整五年,到底是真心发怒还是虚张声势一眼就能看穿。 他迈步走到因莱面前,然后缓缓倾身蹲下,蔚蓝色的眼眸深邃如海,却又远比海水有温度得多,笑起来的时候像一张丝丝密密的网,将人笼得密不透风: “因莱少将,我等会儿需要给你做精神疏导,如果光线太暗,很可能影响我的治疗。” 因莱冷冷盯着他,周身气息危险:“我说让你把窗帘拉上你听不见吗?” 他讨厌阳光,憎恨阳光, 照在身上就觉得每一寸皮肤都在疼痛,恨不得毁了一切! 厄里图淡淡挑眉,语气故作可怜,但因为那副绝佳的皮相并不让人讨厌,反而可能会心生恻隐:“因莱少将,您这么凶可是会让人伤心的,毕竟我还特意给您挑选了一份最珍贵的礼物。” “它和您不一样,没有阳光是活不下去的。” 因莱却忽然嗤笑了一声,反问道:“礼物?什么礼物?一盆花吗?” 他指尖轻动,不知按了什么按钮,书桌上放着的光脑忽然亮了起来,赫然连接着楼下的监控,播放的恰好是厄里图给安弥送项链的那一幕。 而且还是滚动播放。 “” 厄里图见状不由得微妙沉默了一瞬,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在心虚。 因莱见厄里图不说话,握住轮椅扶手,微微倾身靠近他,碎发后的那双灰色眼眸盛满了玩味讥笑,因为在模仿着监控里的语气,看起来终于多了几分活人的气息: “安弥少将,我保证,你收到的礼物一定是最昂贵的” “厄里图阁下,您的殷勤好像献错了人,毕竟我不是那种听了几句甜言蜜语就冲昏头脑的蠢货。” 面对因莱“恶意满满”的挑衅,厄里图却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尴尬羞恼,他闻言微微勾唇,漫不经心偏头靠近因莱耳畔,饶有兴趣问道: “我可以理解为您在为了礼物价值的不同而吃醋吗?” 因莱目光一冷,听不出情绪的问道:“你说什么?” 尽管厄里图是倾身蹲在轮椅面前的,但他与生俱来就带着一种掌控感,那种游刃有余的气息总是会令和他发生冲突的人节节败退,仿佛他才是那个真正的上位者。 “因莱少将,您该知道一件事” 厄里图嗓音低沉缓慢,带着不可捉摸的蛊惑。 “最昂贵,并不代表着最用心,我希望您能喜欢那盆白色铃兰,毕竟是我亲手栽种的。” “亲手栽种?” 因莱闻言一动不动盯着厄里图,缓慢咀嚼着这几个字,他从前大概有一把清冷贵气的好嗓子,然而现在被病痛侵蚀,只剩阴森鬼气:“那又怎样?” 厄里图声音低低:“不怎么样,您只需要知道我真正的心意在这里就够了。” 他不知何时覆上轮椅扶手,悄无声息攥住了因莱冰凉的指尖,后者心中一惊,本能试图挣扎,空气却在此刻陡然粘稠起来,仿佛有数不清的精神力触手将他牢牢包裹住,开始缓慢入侵那片堪称禁区的精神图景。 当因莱察觉到厄里图想要做什么时,脸色瞬间一变,他的精神等级虽然已经跌落至C级,但当初留下的暗伤导致体内能量狂躁无比,连S级向导梳理起来都要慎之又慎,像厄里图这种D级向导贸贸然动手只会反噬受伤。 “停下!” 因莱呼吸急促,额头因为焦急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他死死盯着厄里图,咬牙警告道:“我让你立刻停下!” 然而厄里图并没有停下,他周身浩瀚的精神力像海水一样将因莱裹得密不透风,缓慢抚平对方身上每一寸伤痛,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熟悉的悸动: “嘘,别害怕” 因莱的精神图景一片荒芜,暗得连光都照不进去,地面泛着燃烧过后的焦黑,天空是浓重的铅灰色,再往远处看是一片危险的沼泽,弥漫着死气与腐朽,看不见半点生机。 和他们当初身死的战场真像 厄里图(若有所思):所以上辈子好言好语跟你商量却不让我进精神图景是担心我受伤? 因莱(僵硬): 厄里图(似笑非笑):原来你更喜欢用“强”的? 小黑蛇(凑热闹):哪种强 ?哪种强?? 第1章 意外 “啊——!” 苏莫浅尖叫着滚下床,看着床上那个一身痕迹的男人,心情几乎崩溃。 “你是谁?” 她不是来抓奸找证据的么?为什么和这个陌生男人滚到一起了? 秦慕辰挑了挑眉,这女人居然不认得他了,真让他好气又好笑。 “你昨晚冲进我的房间对我上下其手,我抵抗不能,被你得逞了,现在你来问我?” 苏莫浅怔住了:“你的房间?我老公呢?” 秦慕辰皱了皱眉,对她那声老公分外不爽。 “你昨晚明明是第一次,难道你老公不行么?不如离婚吧,我会对你负责。” 苏莫浅脸“腾”地红了:“你做梦吧,我离婚也要和心上人在一起!” 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她裹上衣服冲出了酒店,怒气冲冲地打了个电话。 “唐麟和白茉莉昨晚根本不在3028开房,你算什么金牌侦探,查个出轨都能错!” 她昨晚本想冲进去拍些照片做离婚凭证,也不知怎么就迷糊了,醒来就被那个陌生男人睡了。 她还打算成功和唐麟离婚以后,把第一次留给心上人呢,现在倒成了她婚内出轨了。 “唐太太,这情报没有错,是时间错了。你老公是前天晚上和白茉莉去的金爵帝都,不是昨天晚上,真不好意思。” 苏莫浅冷笑一声,压根不信他的鬼话。 “你可是业内出了名的擅长抓奸,用这种借口敷衍我,不怕我砸了你的招牌?” 电话那头的人也毫不相让:“苏小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与其在这里和我纠缠,不如好好想想该找谁算账。” “什么意思?”苏莫浅蹙眉,仔细的琢磨着这几句话,这个假情报是有人故意传给她的? “苏小姐是聪明人,看在你也给过我好处的份上我多说了一句。再见。”电话被挂断了。 苏莫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该死的, 提供情报的人居然被收买了,害的她把自己都赔了进去。 苏莫浅一腔愤怒的回了唐家别墅。 刚刚进门就看见唐麟正从楼梯上走下来。 唐麟看见她从外面回来蹙着眉头走到了她面前:“苏莫浅,谁允许你夜不归宿的?” “我自己。”苏莫浅懒得理会他,回了一句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向楼上走去。 “站住!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如果敢做对不起唐家的事…” “怎么样?”苏莫浅转回身看着唐麟:“做了对不起唐家的事,就可以离婚了?”说完这句眼睛里浮现出了期待神色。 她的这一副模样让唐麟觉得恼怒,这个女人一天天的居然这么想离婚:“你做梦!我唐麟不会离婚,只会丧偶。” “丧偶?你才做梦! 在我爸爸的事真相大白之前,我才不会死。 唐麟,那位娇滴滴的白茉莉,一心想要嫁给你,你和我离婚跟她在一起不是正好?” 白茉莉那女人跟她爸爸一样,当面人背后鬼,是个什么货色她苏莫浅可是一清二楚。 若不是她爸爸设计自己的爸爸,她也到不了现在的境地。 想想都觉得可恨。 “这个用不着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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