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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因为痛苦” 陈恕无声闭目:“你不会明白的” 世界上有很多人活得像阴沟里的老鼠,穷尽一生也触碰不到这种名为“真心”的东西,旁人轻易拥有却弃若敝履,怎能不让人痛苦? 哪怕卑劣如陈恕,也知道这种东西不该随意践踏,他在黑暗中缓缓抬头,碎发遮住了眼底的猩红,唇边弧度冰冷讥讽:“所以我这辈子要变得和蒋晰一样了,是吗?” 黑蛇用尾巴尖轻轻挑起陈恕的下巴,心想那名寄生者上辈子如果没有用能量蛊惑庄一寒,或许这名人类能生活得不错也说不定,有这样一张惊艳绝伦的脸,又有一颗沉甸甸的真心,谁会不喜欢呢? 不,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都一样卑劣,一样的高高在上,喜欢玩弄无辜者的命运。 见人痛苦却感到欢愉者,便是撒旦。 陈恕望着黑蛇,忽然没头没尾道:“认识这么久,我好像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黑蛇口吐人言,声音低沉: 这个名字在西方神话中代表死亡与痛苦,同时也代表着转折与复生。据说他是被上帝以右手封印的九大堕天使之一,掌控着欲望的权柄,诱导人的灵魂走向堕落。 陈恕听见这个名字,终于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渐渐冷静下来:“他的弱点是什么?” “只是老去,不会死亡吗??” 黑蛇闻言一顿,下意识看向陈恕,却见对方也在望着自己,那双微微上扬的狐狸眼黑黝黝的,只剩一片寒意。 它差点忘了。 蒋晰前世扰乱的何止是庄一寒的命运,还有陈恕自己的命运,他原本平稳的人生被仇恨裹挟,变得荒谬而又可笑,又怎么能不恨蒋晰。 “” 黑蛇意味深长道: 陈恕眯眼:“为什么?” 黑蛇顺着他的手臂缓缓游上去,贴着陈恕的耳畔低声说了些什么,陈恕闻言一怔,半晌才吐出一句话: “我知道了。” [22]拒绝 一夜时间悄然流逝,熹微的阳光顺着紧闭的窗帘缝隙挤入,带着深秋特有的柔和,并不像炎夏那么刺目。 庄一寒从昨夜的宿醉中苏醒,只感觉大脑传来一阵钝痛,身体有种说不出的疲惫与空虚,他闭目皱眉,用手撑着从床上艰难坐起身,薄被却在此时悄然滑落,发出一阵丝滑的布料轻响。 “哗啦” 未着寸缕的身躯失去遮挡,顿时露出红痕遍布的锁骨和胸膛,因为皮肤白皙,所以看起来格外明显。 庄一寒见状一怔,不知想起什么,耳朵尖红了个透彻。 陈恕一夜没睡。 庄一寒出来的时候就见他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轮廓分明的侧脸在窗帘光影中显得忽明忽暗,眼下透着淡淡的青黑,难掩疲惫,稍微听见一点动静就睁开了眼。 “怎么不到床上睡?” 庄一寒走过去,自然而然坐到了他怀里,而且是面对面这种极其亲密的姿势,他身上虽然套着一件黑色的睡袍,但微微松垮的领口却怎么也遮不住昨夜荒唐的痕迹,性感的胸膛微露,一抹白皙晃眼,不难想象到里面由上到下都是真空的。 陈恕无瑕去思考庄一寒为什么会忽然间对自己这么依赖,他闭目捏了捏鼻梁,试图让疲惫的大脑清醒几分:“沙发也一样。” 庄一寒面无表情挑眉,心想什么叫一样,床上有自己,沙发上有吗?陈恕到底是真傻还是真不行,昨天都做到那个程度了居然还能忍着? 庄一寒想起昨天在浴室里发生的事,好不容易降温的脸颊又有些滚烫的趋势,他伸手搂住陈恕的脖颈,下巴懒懒搁在对方肩头,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细听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懊恼:“我昨天喝多了。” 有时候两个人从亲密变得更亲密也就是一夜之间的事。 庄一寒这个人规矩很重,从上辈子整整九年都不允许陈恕碰他就能窥见一二,但如果你能成功突破他的那条防线,那就没什么规矩可言,在里面横冲直撞都没关系,他无论如何都会护着你,从前的蒋晰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陈恕漫不经心嗯了一声:“我知道。” 性感的声音撩得人耳朵发痒,却偏偏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庄一寒忍不住松手看向陈恕,却见对方正懒懒支着头,一双眼睛似笑非笑望着自己,那双眼睛实在是漂亮得不像话,无论多少次看都会晃神。 庄一寒略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藏在发丝下的耳朵尖红红的:“你笑什么?” 陈恕当然是笑庄一寒杀敌三百自损一千。 明明自己酒量不好,偏偏和酒量好的蒋晰去拼酒,到头来除了把自己灌醉还有什么好处吗? 殊不知他越痛苦,蒋晰越高兴。 看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变愚蠢。 陈恕拍拍他的腰,没有回答,只是道:“既然醒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我今天还有课,等会儿要回学校。” 庄一寒眼皮子一跳:“上课?” 陈恕:“嗯,我还是学生。” 庄一寒:“” 什么意思?他很老吗? 陈恕见庄一寒不说话,直接起身去客卫洗漱了,他对这间房子似乎很熟悉,每次都能准确无误从柜子里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次性牙刷、毛巾,那些东西连庄一寒自己都不一定记得放哪儿了。 庄一寒没多想,他见陈恕在刷牙洗脸,自己也转身去卧室洗漱了,穿完衣服不知想起什么,打算给陈恕也找一套干净替换的,指尖划过衣柜里那一排排崭新的高级定制,最后却停在了其中一套穿过的浅色休闲服上,就此顿住。 庄一寒挺喜欢这条衣服的,穿过很多次。 他停顿了大概几秒,最后藏着连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私心把这套衣服拿了出来,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混杂着空气中的古龙水味,形成了庄一寒家里独有的气息。 走到客厅的时候,陈恕刚好洗漱完毕,庄一寒若无其事把手上的衣服递给他:“换一套干净衣服再去上课吧。” 陈恕没多想,接过衣服去浴室换了下来,他虽然比庄一寒略高一些,但衣服款式偏向休闲,不是量身剪裁的西装,所以穿起来颇为合身,甚至因为绝佳的身形外貌,看起来让人眼前一亮。 “我先回学校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陈恕打算找段成材问问昨天晚上的事,所以并没有多待,但没想到刚出门就被庄一寒给拽了回来,两个成年男人挤在入户玄关处,明明位置宽敞,却偏偏有种连空气都暧昧逼仄起来的感觉。 陈恕以为他有事,目光发出询问:“怎么了?” “” 其实也没什么事。 就是没由来的不想分开。 庄一寒闻言莫名有些暗恼,心想面前这个人未免也太懂分寸了一些,自己说不上床,他就真的不上床,自己说不喜欢别人在家里待着,他就真的一刻也不肯多待,这么听话做什么呢? “你几点下课?” “挺晚的,今天有小测,可能没办法出来。” 庄一寒闻言又添了几分烦躁,他用指尖轻挠了一下陈恕微微凸起的喉结,带着不自知的撩拨意味,嗓音低沉,听起来懒懒的:“要不别上学了,我养你,嗯?” 陈恕闻言不语,莫名想起了上辈子庄一寒对自己说过的话。 是啊,太愚蠢了, 庄一寒以前可不是这么教他的。 陈恕目光深深,不置可否,他抬手拨开庄一寒眼前的碎发,每次做起这个动作都显得格外温柔认真,并没有提醒对方他们之间的包养关系只存在一年:“不用了,我毕业打算出去好好找份工作。” 庄一寒挑眉:“你可以直接来我的公司。” 他语罢忽然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微不可察勾了勾唇角:“当我的贴身秘书。” 陈恕不免觉得好笑:“怎么,D&H现在招收员工门槛这么低了吗,大学没毕业的都要?” 庄一寒其实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他并不是那种觉得学习无用的人,只是不太想和陈恕分开:“那要不我在你学校附近买套房,这样你晚上就可以出来住了?” 陈恕顺势问道:“和你私会?” 他就这么大咧咧捅破了窗户纸,不免让人羞恼,话音刚落,耳垂果不其然传来一阵刺痛,被人报复性的咬了一口。 陈恕轻微嘶了一声。 庄一寒松开陈恕的耳垂,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不和我私会,你想和谁私会?” 谁敢给他戴绿帽子,一定是活拧了。 陈恕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也不恼:“所以最好什么都不买,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 庄一寒闻言不置可否,修长的指尖顺着陈恕胸口缓缓下滑,哪怕隔着衣服也不难感受到对方流畅紧致的身形,他最后勾住陈恕的皮带,毫无预兆拽向自己这边,意味不明问道:“不想让我给你买房,难道你想住我家?” 庄一寒考虑了一下,发现也不是不行。 “不想。” 准确来说是不稀罕。 陈恕把他捣乱的手轻轻拽下来:“我只想住学校。” 不理会庄一寒几次三番被拒绝后恼羞成怒的神情,陈恕直接赶去学校上课了,今天下午有小测,段成材平常就算再缺勤也不会头铁到连考试都不来,只是他们两个位置隔得有些远,不太方便说话。 陈恕早就答完了题目,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段成材,他眼见对方交卷离开教室,也跟着停笔交卷,前后脚一起走了出去。 “你去哪儿?” 段成材只觉得肩膀忽然被谁给拍了一下,耳畔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回头,却发现是陈恕,紧绷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我去食堂吃饭,怎么了?” 陈恕:“一起吧,刚好我也没吃饭。” 段成材颇为稀奇:“你不出去吃吗?” 陈恕最近已经很少在学校吃饭了,大部分时间都被庄一寒约了出去,闻言也没多解释:“嗯,今天考试,不想出去。” 段成材无谓耸肩:“那就去食堂,我都行。” 到了晚饭的点,食堂很是拥挤,四周被学生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两个只能随便点了两份小炒坐在靠近角落的桌位,虽然饭菜物美价廉,但好像谁都没有吃饭的心思。 段成材用筷子随便拨了拨饭菜,感觉有些油腻,不太有胃口,他干脆放下筷子,看向对面的陈恕:“你不会无缘无故约我吃饭,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陈恕不喜欢浪费,一口一口吃着饭菜,无论是几万一桌的酒宴还是八块钱的盖浇饭,对他来说仿佛都没什么区别,直接开门见山问道:“认识陈楚尧吗?” 段成材冷不丁听见这个名字,就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瞬,浑身都格外难受,他先是不自在调整了一下坐姿,又扯了扯袖口捂着胳膊,做了一系列无意义小动作后,这才出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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