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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臂一伸,亲热揽住了陈恕的肩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俩关系有多好一样: “他叫陈恕,还在念大学呢,我哥的人,你少打歪主意。” 陈楚尧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敷衍的笑容来:“那还挺巧的,和我是本家。” 他语罢移开视线,后半程再没说过话,仿佛只是心血来潮随口那么一问。 庄一寒察觉到这边的暗流涌动,微不可察皱了皱眉,对弟弟道:“今天是薛邈生日,你去敬他几杯酒。” 庄一寒的交友圈子和庄一凡的交友圈子明显有着质与质的区别,前者更多的是像薛邈这种有实力又性格不俗的人,后者则纯粹是狐朋狗友扎堆。 庄一寒和陈楚尧虽然交际不深,但也打过几次照面,只能说和自家弟弟一样,都是那种生性凉薄且喜欢寻欢作乐的富家子弟,本能的,他不太愿意让庄一凡和对方接触 虽然都是两坨狗屎,但离得远一些,好歹不会沾上对方的臭气。 庄一凡显然知道大哥的意思,不情不愿哦了一声,只好到旁边找薛邈他们玩了。 就在这时,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两名帮忙操持场面的长者,看起来气质不俗,大概是薛邈的父母,他们无意参加小辈的宴会,只是顺道过来露个面,但因为两家是世交,庄一寒难免要过去打声招呼。 “那边有长辈,我过去打声招呼,等会儿就回来,你饿了就去自助区拿点心,找不到路让方倚庭带你,如果有不认识的人上来和你说话,不搭理也没事。” 庄一寒拉开椅子起身,按了按陈恕的肩膀,心想对方到底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不懂人心险恶,就压低声音多嘱咐了两句。 陈恕点点头,心想庄一寒这辈子怎么变啰嗦了:“你去吧,我等你,再不去人都走了。” 庄一寒难免一噎,这个没良心的,要不是怕他单纯被人骗,自己至于啰嗦这么多吗,没好气的看了陈恕一眼:“别乱走,我很快回来。” 成年人的交际圈子相对来说更加复杂一些,薛邈今天过生日请的虽然大部分都是好友,但也有一些碍于情面不得不请的人,鱼龙混杂,谁知道他们藏着什么心思。 事实证明庄一寒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几个不怀好意的人,他们有些是看陈恕长得惊艳绝伦想要私下勾搭,有些则是纯粹看热闹,故意询问他和庄一寒是什么关系。 庄一凡敬完酒回来,见状皮笑肉不笑,心想哪里都有那种烦人的苍蝇,他面无表情灌了一杯酒,正准备上前帮陈恕解围,毕竟怎么说也是他哥的人,轮不到这些阿猫阿狗欺负,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见陈恕已经端着酒杯起身一一作答,不轻不重就把那些人的问题给挡了回去,至于那些想暗中勾搭的,他也浅笑着保持距离,一推四五六,比他哥在生意场上的做派还要游刃有余一些,哪里需要人帮忙。 庄一凡见状身形一顿,只好心情微妙地坐了回去。 娘的,他只是想找一个人转移他哥的注意力,别一天到晚黏在蒋晰身上,可不是想找一个手腕更厉害的来拿捏他哥啊。 这个陈恕让人看不透,总觉得不是池中之物。 陈恕并没有察觉到庄一凡暗处的打量,就算发现了也不会在意,他打发完那些讨厌的苍蝇后,转身回到了原位落座,没成想一旁的陈楚尧忽然扭过头来看向了他。 很难形容那双眼睛,漆黑、深不见底,像阴云密布的天空,连声音也是阴冷的: “你认识段成材吧?” 陈恕笑意不变:“不如陈少先说说找他有什么事,我再决定要不要认识他。” 陈楚尧冷冷勾唇:“你挺机灵的,怪不得能和他做朋友。” “给段成材带一句话,让他别装死不回信,一个星期内再不来找我,我就让他知道出人命是什么滋味。” 他扔下这句略显毛骨悚然的话后,连酒宴也不参加了,直接起身从后门离去,周遭的热闹喧嚣仿佛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被一道无形的屏障越隔越远。 陈恕闻言微微皱眉,心想段成材最近难道做了什么事?然而还没等他理出一个头绪,就感觉四周的气氛忽然微妙静了一瞬,许多人都纷纷看向了正门口的位置,神色难掩诧异,仿佛来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客人。 陈恕似有所感,在稠丽的灯影下抬眼看去,只见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名身形挺拔的男子,虽然看不清面容,他却莫名心头一跳,猜到了来者身份。 蒋晰 [21]寄生者 说来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这是前世今生陈恕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到蒋晰,尽管对方和庄一寒一样是a市出了名的年轻俊杰,财经报道和网上并不缺乏相关资料,他却一次都没主动搜过,就算看见了也会刻意略过。 陈恕不知道是担心自己见了真人会自惭形秽,还是不想把本就疼痛的伤口又一次鲜血淋漓地撕开,总之他对蒋晰一切一切的了解都来自于旁人口述。 家世显贵,城中名流,曾经在庄一寒最困难的时候伸手帮扶过他,所以成为了对方心中不舍触碰的白月光。 因为没见过,所以陈恕曾经不止一次在脑海中描绘过蒋晰长什么样子,高大?英俊?风度翩翩?成熟稳重? 他陷入自己不安的想象中,几乎把所有完美的词汇都套在了对方身上,毕竟能让庄一寒在心上放了十几年的人又怎么会不优秀呢? 但再不安无措,也是上辈子的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恕已经放弃了对庄一寒的爱,又或者他已经学会把情绪藏得滴水不漏,总之此刻看见那位名为蒋晰的男子时,他心中竟然出奇平静。 对方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西装革履,气质成熟稳重,虽然面容略显刚强,却不失俊美风度,如果只从外表来评判,无疑是个出色人物。 离得近了,这才发现对方身后还跟着一名长相柔美的女伴,白色的长裙曳地,或许就是蒋晰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未婚妻”。 陈恕仔细看了几眼,多少有些意外,因为上辈子对方好像并没有一起出席,他眼眸轻垂,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一言不发仰头饮尽了高脚杯里的红酒,心中忽而释然。 是他上辈子太着相了。 蒋晰就算再出色,总也脱离不了“人”的范畴,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又能特殊到哪里去呢?只不过是庄一寒的爱慕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所以显得那么神秘而又高不可攀。 陈恕说不上太过失望,只是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上辈子让他自卑不安的一切拨开了云雾之后,原来都只不过是身边再常见不过的人或事。 另外一边,薛邈的脸色则显得有些错愕了,无他,蒋晰这段时间一直带着未婚妻在巴黎度假,按理说是赶不上今天这场生日宴会的,对方还特意打电话道了歉,怎么忽然过来了? 薛邈不着痕迹瞥了眼庄一寒,果不其然发现对方嘴角笑意渐渐淡去,目光冰冷地盯着蒋晰,脸色怎一个难看了得。 薛邈心中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陈恕是第一次来,你过去陪着他吧,这里我招呼就行了。” 他说完暗中推了庄一寒一把,只想把这两个人赶紧分开,免得等会儿打起来。 庄一寒就算再耿耿于怀蒋晰上次的事,也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有什么失态的行为,他闻言终于把目光从蒋晰身上缓缓移开,又在对方身旁的女人身上轻飘飘打了个转,这才听不出情绪的道: “那你招待客人吧,我先回去坐着了。” 蒋晰见状脚步微动,似乎追上去,却被薛邈不动声色侧身拦住,他温和的外表下藏着不动声色的疏离,意有所指道:“蒋总,真是稀客,我还以为你在国外赶不回来,早知道你要来我就应该换家大点的酒店,不至于像今天这么小家子气。” 蒋晰听出薛邈言语中的机锋,神情却不见变化,彬彬有礼:“我想着你往年的生日我都来了,今年总不好错过,所以订了昨天的机票从巴黎飞回来,我应该没有来得太冒昧吧?” 他说着目光似有似无看向远处,却不是在看庄一寒,而是落在了对方身旁略显陌生的陈恕身上。 圈子里都在传庄一寒包养了个小情人,想来蒋晰也听见了风声。 薛邈心想蒋晰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他们之间的交情完全是建立在庄一寒身上的,以前过生日请他是因为彼此还没闹掰,现在蒋晰都和庄一寒闹成这样了,对方过来不尴尬吗? 来就来呗,还把未婚妻也给带来了,这是生怕气不死庄一寒啊。 薛邈望着蒋晰臂弯里的柔美女子,顿觉一阵牙疼,连寒暄的心情都没有了,勉强笑着道:“哪里的话,来者都是客,蒋总里面坐吧。” 说来也是不巧,包厢里一共就摆了两桌酒,只有庄一寒在的那桌还剩下几个空位,在周围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双方无论谁换桌都会显得有些突兀刻意,于是薛邈只能眼睁睁看着蒋晰带未婚妻坐在了庄一寒那桌。 和庄一寒关系比较好的就算了,都坐在位置上没动,其余宾客却有不少都和蒋晰熟识,也没什么利益冲突,纷纷起身寒暄打招呼,蒋晰也都一一点头回应,有不知情的人询问起他身旁的女伴时,他则微微一笑,温柔解释道: “我的未婚妻,闵柔。” 任谁都能看出来他们两个的关系很是甜蜜。 可惜有人欢喜有人忧,这一幕落在庄一寒眼中则显得十分刺目,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是不是因为他平常在蒋晰面前太过好脾气,所以给对方造成了一种软弱可欺的错觉?上次的账还没算明白,对方居然还敢带着未婚妻来自己面前晃悠,难不成是把他当成了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一下? 庄一寒怒极反而有些想笑,漆黑的眼底满是渗人的冷意。 “吱呀” 就在蒋晰和别人寒暄的时候,桌边忽然有人拉开椅子起身,椅子脚和地面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桌边客人纷纷皱眉看去,想知道是谁这么扫兴,结果发现是庄一寒这个得罪不起的人物,瞬间把到嘴的抱怨咽回了肚子里。 “蒋总,上次你订婚的时候实在太仓促,我都没来得及好好恭喜你,今天借着薛邈的场子,我敬你三杯酒,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才是。” 庄一寒语罢从桌上拿了瓶已经开封的红酒,拔掉木塞,倒了满满两大杯出来,殷红瑰丽的酒液在水晶杯中流淌,看得四周的人面面相觑。 红酒都是用品的,平常沾个杯底就差不多了,谁像喝啤酒似的猛灌这么大一杯,而且今天桌上那几瓶据说都是薛邈的珍藏,年份久后劲大,酒量差的喝半杯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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