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徐君逸褪下了宦官衣裳,换上大晋驸马的红色云肩通绣过肩蟒袍,身材挺拔,比我的皇兄皇叔们还要英俊,正用灼灼的目光看着我。 我心间蓦然一跳,不敢看他璨如朗星的双眼,悄悄低下头。 徐君逸弯下腰,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在摇曳的红烛里细细打量,我方才挠脸的时候不小心让鼻尖沾上了点心碎,他竟低头咬了过来,“原来狸奴躲在这里偷吃点心。” “小妍没有!”我浑身一个激灵,推开徐君逸,想将自己缩成一个团,“徐相又喝酒了。” 徐君逸低声笑了起来,打开桌上的食盒,里面放着一碗鸡汤鲜肉馄饨,一盘桂花蜜渍甜藕以及一小碟酒糟糯米桃花酥。 “全是小妍爱吃的!”杏仁酥只垫了半分饱,我双眼发亮,想从他手中接过食盒。 徐君逸故意拿远了一些,挑眉道:“小殿下与臣做了夫妻,不该再向以前一样爱搭不理。” “哪里有,”明知他故意在新婚之夜捉弄我,我的眼睛也离不开食盒,想到日后要与假太监朝夕相处的,便厚着脸皮勾住他的玉腰带,壮着胆子在他侧脸啄了一口。 徐君逸失笑,替我卸下头冠与大衣裳,陪着我坐在桌前吃馄饨,鸡汤熬得浓郁,刚下肚就让饿了一天的身体得到熨帖,我咂咂嘴,不禁舒服得闭上眼。 我咽下腮颊里的甜藕,侧头问向一直看着我的徐君逸:“徐相这是做什么呀?” “看我的小新娘子呀。” 我摸摸脸,疑惑道:“小妍和平时不一样么?” 徐君逸将我拉进怀里,用手帕替我擦嘴,手指拂过脸上发痒的地方,“自然是比平常多了几分颜色。” 大约是脸上过敏的地方被他误解成了胭脂,我捂住鼻梁,小声解释道:“哪里知道成婚要涂这么厚的脂粉,痒得厉害。” 徐君逸拉开我的手,轻轻吻了上去,又麻又痒的感觉传到了心尖上,我瑟缩了一下,闭上眼,软软靠在他肩上。 这时,门外的小太监不合时宜地敲着房门,徐君逸无奈停下动作,摸摸我的后背以示安抚。 我脸上红晕未退,催促着他过去看看。 房门打开,小太监不敢看我,恭顺地弯下腰,向徐君逸通报圣人来了。我心中疑惑,父皇自称要在玉清殿闭关九九八十一天修行,连刘贵妃重病也没去看过,这还不到七十天呢,怎得大婚晚上来公主府了。 徐君逸交待了小太监几句,同我一道出门迎接父皇。 正厅张灯结彩,窗棂上贴着喜字,大门两侧对称挂着红灯笼,宾客早已离去,桌上一片残羹冷炙,地上散落的酒杯还未来得及整理。正中央的太师椅上,瘫坐着一个身穿宝蓝色常服的身影,正是我的父皇,“朕来看看你们。” 我与徐君逸携手跪下行礼,余光看到父皇怀里抱着一个灵牌。 父皇抬抬手心,示意我们起来,将灵牌摆到了右侧的椅子上,“鉴明,你们还没有拜过高堂吧。” 我抬头,灵牌上正写着“已故镇北大将军伏胜之位”。 这对青年时的好友,一个成了灵牌上的一行字,一个成了胸无大志颓废度日的皇上。 徐君逸的情绪不见起伏,拉着我向父皇与伏胜将军灵牌拜了高堂。 “朕没有忘记过将军,”父皇撑着桌子站起来,他肥硕的身体早已被酒色掏空,闭关修道时又只能茹素,因此每说一句话都显得格外艰难,“朕在长安城新起了武庙,让将军陪祭。” 武庙是前唐玄宗时候兴起、祭祀武将的地方,非大功绩不可入,伏胜将军名义上还是叛国罪人,父皇是想为他翻案吗。 “小妍,你走过来一些,”父皇向我招手,“让朕看看自己的女儿。” 从小被忽视惯了,第一次听父皇叫我的小名,想到身边有徐君逸在,我直接开口问道:“父皇还记得儿臣叫什么?” “朕当然记得,”父皇拉起我的手,轻轻拍打着手背,“你出生的时候,宫中桃花开得妍丽,馥薇就唤你小妍。” 父皇一手抓着我,一手抓着徐君逸,将我俩的手叠在一处,像平常人家的父亲一般,和蔼地说道:“小妍,鉴明是个比章元之出色百倍的人;鉴明,小妍是朕与先皇后嫡出的公主,你们的婚约早在十年前就由朕与将军定下了,以后在一块,要好好过。” 十几年的鸿沟,并非几句话能消解,我点点头,退到一边,一言不发。 送走父皇后,我们回到寝殿,床头的红烛已燃了一半,徐君逸俯身,要解我领口处的盘纽。 我自然知道此时要做什么,前天晚上,桂嬷嬷拿给我一本两个男子的避火图,还感慨幸而徐相净过身,她哪里知道,徐君逸是个比画中人还可怕的假太监。我被他按在身下,感到腹部正被一处硬物抵住,吓得闭上眼睛浑身发抖。 “小妍,睁开眼,”徐君逸喘着粗气,手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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