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未瞧够呢。” 魏慎羞恼成怒,又想他哥哥不在,到底护不了他,眼下那泪便欲坠了。 “哎哟,”陈阴禾低头瞧他,“又掉泪了。可又要告诉你哥哥去?” 魏慎经不得他道说,便憋起泪来,将脸一偏,说:“你欺负我,我自要告诉的!” “可如今你哥哥远在千里,便是送信,也要经我的手,你待如何?”陈阴禾停了停,见他怔愣,又续道,“不若你我二人商量,将事儿自理好了。” 魏慎不知为何给他哥哥送信也要经他的手,也不知为何要与他商量,分明是他一昧地欺负自己。心中这么一想,便觉他无理至极。 方要应他,却又见陈冰阳正从外头进来。他两眼睁大了,自便晓得面前这人说什么要寻陈冰阳是骗他的。 陈阴禾也见了人来,只好轻柔了声,同他道:“明日散学,你只避了人去风荷亭下,我便将东西给你。” 陈冰阳见得他二人竟相对立着说话,心内疑惑,忙上前来要问好,却听他皇兄冷了声道:“往哪儿去了?” 他自不敢讲是逗猫去了,忙道:“屋里闷,我逛了会儿园子罢了!” 魏慎见这人落了话,便转身同陈冰阳说话去了,应也不待他应的,胸口霎时起伏不已。 他干杵在一旁,听他兄弟二个说了几句话。陈冰阳总接不下他皇兄话来,不多会儿便寻借口拉着魏慎走了。那人只未跟来,不过眼瞧他们走远去了。 魏慎心中惦着那人话呢,一夜心绪难安。一时想他柔声说话的模样,只觉奇怪,一时又想他从前总欺他吓他,便是恨恨。 他心口砰砰直撞,睡也不安稳。隔日起身读书,此状却愈发厉害,不住将手按去胸前,竟也未止下里头的闷闷鼓点。 待散了学,便匆匆跑回了院儿去,只不愿再想风荷亭之事。他哥哥可早告诉他,万不可听信那人话的。 因他今儿中午吃得少些,嬷嬷便早早叫人传了晚膳。魏慎没甚胃口,随意用了些饭菜,便倚去门边听外头一院的蝉鸣。 院儿里人各有各的忙处,见他闷闷的模样,业已惯了,便未怎察他动静。方点了几盏灯,要唤他来吃果子,却便见门边已无人了。 第五十章 亭下(下) ============================= 第五十章 亭下(下) 五月初,池中粉荷含苞待放,只飘出细细的香来。 天色昏昏,魏慎半跑着寻香而去,额上略起了汗。他到底不怎熟路,便走偏了几遭。一路又未遇着什么人,心中便发慌,耳边渐只听得自己的喘息声。 好容易近了那池塘,听得渐大的蛙叫,竟却踌躇起来,只避去山石后,悄悄往池心那亭下看,便见那人竟独坐在亭内,身旁并未有常跟着他的人。 魏慎常也惧他身后跟的一众人的,现下只半松了口气,心内却茫茫然想,他同陈冰阳散学至今,已有大半个时辰,也不知这人何时来的? 呆了会儿,转念又想,他父兄当朝时,日日辛苦,怎这人便能躲懒,奏疏不批,倒来此处干坐着。 魏慎暗自哼哼,小心从山石后迈步出来,自掐着手心,犹疑地往亭中去。 陈阴禾早察得他动静,只见他逡巡,便强抑着动作未起身来迎他,望他走近了,方张了口:“天将黑了。” 魏慎两手背去身后,手指彼此打架,停在离他三几步远处,暗瞅着他眉目,抿唇道:“只、只你一人吗?” 见他点头,魏慎便不行礼了,只提声道:“我的玉佩呢?快还我!” “我以为你不会来,便不曾带来的。”陈阴禾轻声道,“——不想你却来了。” 魏慎只当他又逗弄人,唯恨自己仍信了他去,恼得满面涨红,转身便要跑走。 “哄你罢了!我自带来了。”陈阴禾忙起身将他拉下,“天黑了,你又乱跑,一会儿子掉池里去,我可不救你了。” “不用你救!”魏慎气道,不住甩着手腕。他又不愿叫他救! 陈阴禾微叹了声,滑下手去,将他微凉的指尖一捏,一拉,将东西塞进他手心里,顺势又握了他手,将他拉进一步。 魏慎受他触碰,一身发燥,几多恼火,立时便要抽了手的,只手中忽生了凉意,便愣了,又忍不得地朝他凶道:“你、你松手!” “不松。”陈阴禾见得他发红的面,便笑起来,“不用我救,我也救过你一遭了。人家都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报的。你要怎样呢?” 魏慎听着,愈发拧了眉,拿眼瞪他,直是气也喘不匀,两眼险要逼出泪来,愤懑道:“你、你那时,只说,只说这是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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