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下可不敢再这般说气话了,啊?”齐甫躬身,小声哄劝,陈冰阳只偷偷瞧了他皇兄一眼,又狠撇过头去。 齐甫只好又转同陈阴禾道:“小殿下想是读书读累了的,不若先让殿下去歇着,到底外头魏将军他们还候着呢。” 陈阴禾冷冷瞧着陈冰阳,本便憔悴的面容更绷紧了几分,半日方吐出一个“滚”字。 陈冰阳跑回自己院儿里,只觉心肺烧灼,憋屈得厉害。他是有气必要泄的,立时红着眼将屋内能砸的都砸了,那些个古玩花瓶、游具刀剑,碎散得满地都是。身边人拉他不住,哭跪了一地。 齐甫那头收得消息,未敢惊动正议事的陈阴禾,忙自赶去劝说。他到时便见陈冰阳拎着根马球杖,正要往供神的香桌上砸,只嬷嬷几个年长的挡在他身前哭拦苦劝,勉强止着他动作。 他见这头动静闹得实在大了,厉声叫人将院门一阖,又快步上前,低骂向淡定守在一旁的张绝:“陛下养你是吃干饭的不成!快先将小殿下制着!” . 魏慎回得自己屋便歪到榻上闷着,兀自难受去了,谁想不多会儿便听得“哐”、“哐”的巨响从陈冰阳处传来。 一屋的人都惊震着,魏慎自也惊醒了几分,心觉奇怪,仔细听了会儿隔壁动静,竟忽又没了声儿。 他翻身起来,本想去瞧瞧的,只嬷嬷又拦着不让,叫他少管闲事。 他方哼哼着作罢呢,却见陈冰阳那贴身的李嬷嬷强笑着进了他院儿里,说是陈冰阳叫他去说会儿话。 常嬷嬷不放心,便陪他去。 魏慎不明所以,一到得陈冰阳处,便见里头的丫鬟太监具忙着收拾地上零碎的瓷片玉片,再进屋里去,便又见齐甫同张绝立在床榻一侧,陈冰阳只趴在榻上埋着脸啜泣,鞋也未脱。 魏慎想起陈冰阳方才是被陈阴禾留了会儿的,心内猜他多半是受了训斥。只他受陈阴禾的训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怎么此番闹得这般厉害? 他是宁折不弯的性子,魏慎头次见他哭泣,难免惊怔,见得地上摔了一残破又失了腿脚的小玉舞人,不由呆呆将之拾起,看看齐甫,又犹豫着走近陈冰阳,支吾道:“你、你怎么了?” 魏慎在家常是受人哄的那个,哪里会哄人?若是他姐姐便也罢了,可陈冰阳又不是,故而他只吐了这么一句话便没了下文。 陈冰阳仍偏着脑袋,也不理他。齐甫讪笑几声,道:“殿下,将人叫来了,便好好说会儿话罢。” 他见陈冰阳不应声儿,只好同魏慎低声道:“小公子,殿下闹脾气呢,劳您陪着,也多劝他些。”说着,便自领了人出去。 要不是齐甫这番话,魏慎都想同他们一道走开去了,他怎知要如何劝解人的? 屋内不多会儿便只剩他二人,魏慎只得又看向陈冰阳,只见他两眼微阖,静静的,好似睡着了一般。 魏慎小心在榻上坐了,看一会儿他,又看一会儿手中玉人,心内闷闷。 陈冰阳当真是哭睡了会儿,睁眼见着他坐在一旁,一时酸他兄弟情深,一时忆起自家皇兄对他总要好过自己,立时在他腰间蹬了一脚。 “你!你做什么!”魏慎惊站起来,气急地看他。这人用的力气虽不大,他腰间衣裳却是脏灰了。 “我又没让你坐!”陈冰阳坐起身道。 魏慎不住拍着身上脏处,又怒又委屈:“那你叫我来做什么?你、你怎不去踢让你生气难过的人呢!” 陈冰阳被他的话噎住,眼底霎时通红,竟大哭起来:“从来、从来只有他打我的!” 魏慎不知怎会激得他如此,焦急无措,脑门生汗,忙忙上前道:“你、你别哭呀!我哥也打我!可、可我知他是为我好的!你、你哥哥,也为你好的!” “他才不是为我好!”陈冰阳哭喘着,哭声忽一停,惊疑地看向魏慎,“你哥,也打你?” “真的!”魏慎不住点头,“我有个表弟,他也总受哥哥的打,大抵兄弟都是这般的!” “我不要这般!”陈冰阳又哭起来。 “那、那下回你哥哥要打你,你就告诉你娘去!”魏慎急道,“我娘知道我哥打我,很不高兴,我哥就不敢打我了的!” “我又没有娘!我只有皇兄!”陈冰阳更哭起来。 “这、这……”魏慎自觉说错了话,脑内嗡嗡作响,不知要如何是好,只又坐回榻上去,巴巴看着他哭。 他还欲问陈冰阳那他爹管不管呢,忽却想起他爹是先一任的皇帝,已死了的。 魏慎咬着唇,当真可怜起他来,没爹便也罢了,怎么还没了娘呢?偏又还有那般一个兄长…… “母后在便好了……”陈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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