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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她烦躁地松了松领口,试图忽略心头那股异样的情绪,一遍遍告诉自己 —— 她喜欢的是林晚昱,不是阮彦初。 也不可能是阮彦初! 聚会散场时,阮彦初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他扶着墙壁稳住身形,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站姿。 骆澜月站在吧台结账,目光却不由自主追随着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 直到服务员第三次提醒,她才回过神签单。 她转身去开车,让阮彦初先带林晚昱出去。 阮彦初点点头,搀扶着微醺的林晚昱往外走。 谁曾想经过人工湖时,林晚昱故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啊 ——!” 尖叫声响起,骆澜月闻声冲过来,刚好看到林晚昱落水的瞬间。 她眼神骤冷,一把掐住阮彦初的喉咙:“阮彦初!你吃了豹子胆,敢推他?!” 阮彦初被她拽得一个踉跄,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冰凉刺骨。 他望进她盛怒的眼底,轻轻摇头:“我没有……” “我亲眼所见,你还敢撒谎!” 骆澜月猛地收紧手指,看着他因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却丝毫没有心软,“既然你这么喜欢害人,那就自己尝尝滋味!” 话音未落,她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入湖中。 “扑通 ——” 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阮彦初。 他本就因为术后恢复不佳浑身发冷,此刻更是疼得蜷缩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骆澜月冷冷地看着他,对保镖下令:“看着他,不准他上来。” 湖水刺骨,阮彦初的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看到的,是骆澜月带着林晚昱离开的背影。 …… 再醒来时,阮彦初发现自己躺在骆家客房的床上。 骆澜月就坐在床边,纤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眼眸深邃,翻涌着他读不懂的情绪。 “你刚开了刀,为什么不早说?” 阮彦初虚弱地扯了扯嘴角:“说了,你就会不让我下去吗?” 空气瞬间凝固。 骆澜月指尖的香烟被捏得变形,烟草碎屑簌簌落下。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晚昱?” “我没有。”阮彦初声音冰冷,“是他故意自己跳下去的。” “阮彦初!” 骆澜月厉声道,“晚昱不是那种人!” 阮彦初不再辩解,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他知道,她永远不会信他。 骆澜月深吸一口气,从手袋里取出一份烫金文件扔在床上。 “将功补过,晚昱的生日宴快到了,你来筹备。” “他的喜好和禁忌都在上面,别出任何差错。” 阮彦初翻开文件,指尖微微颤抖。 那些细致入微的喜好记录,让他想起曾经也有人这样用心记着他的所有 —— 骆清珺总是能准确地说出他喜欢的咖啡温度,记得他每一件衬衫的颜色。 见他出神,骆澜月皱眉:“听清楚了没有?” “嗯。” 他轻声应道,“你真的很爱他。” 他缓缓下床,准备起身去筹办,却在穿外套的时候手机不小心从口袋里滑了出来。 屏幕亮起的瞬间,骆澜月瞳孔骤然紧缩 —— 锁屏上是阮彦初被一个与她七分相似的女人温柔拥在怀里, 那人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世间至宝。 骆澜月弯腰捡起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着机身。 “你怎么会有我年少时的照片?” 阮彦初猛地抢回手机,声音有些发紧:“你看错了。” “不可能。” 骆澜月眼神锐利,“那件校服是我高中时的,连上面的胸针都一模一样。” 照片上的脸有些模糊,但轮廓确实像极了她少年时期。 可少年时的她,分明不认识阮彦初!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 骆澜月松开他的手腕,眼神古怪地看向他:“你就这么喜欢我?连我少年时的照片都要裁下来,然后再故意把你自己 P 在旁边?” 阮彦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要告诉她,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那个已经永远离开的骆清珺? 见他沉默,骆澜月眼神更冷:“我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 “我心里只有晚昱,别再搞这些无聊的把戏。” 说完,她转身离开,可胸口却莫名多了种异样的情绪,心跳越来越快。 …… 三天后,林晚昱的生日宴如期举行。 阮彦初筹备的宴会奢华精致,处处符合林晚昱的喜好。 宴会上,骆澜月对林晚昱百般顺从,亲自为他切蛋糕、倒酒,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宾客们窃窃私语。 “阮彦初为了骆总命都能不要,结果人家眼里只有林晚昱。” “要是我喜欢一个人这么久还没回应,早就放弃了,他图什么啊?” 阮彦初站在角落,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时,骆澜月走过来,难得夸了一句:“宴会办得不错,你想要什么?” 阮彦初刚要开口,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 “啊!好痒!” 林晚昱抓挠着脖子,脸色煞白,“澜月…… 我…… 我喘不过气……” 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香槟塔。 玻璃碎片四溅,划破他的手臂和双腿,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骆澜月脸色大变,冲过去扶起林晚昱就往医院赶。 阮彦初紧随其后。 医院里,医生检查后脸色凝重:“林先生有凝血障碍,伤口出血止不住,需要输血。” 骆澜月刚要开口,阮彦初已经挽起袖子:“抽我的。” 骆澜月怔了怔,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抽血过程中,阮彦初脸色越来越白,眼前一阵阵发黑,最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绑在泳池边,双脚拴着沉重的石头。 骆澜月站在他面前,眼神冰冷:“阮彦初,是不是之前的惩罚太轻了,让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我已经查出来,晚昱是吃了含杏仁的蛋糕才过敏摔倒的。” “我明明告诉过你,他对杏仁过敏,你还故意加在蛋糕里?” 阮彦初瞳孔一缩:“不是我……” “还在狡辩!” 骆澜月厉声打断,“给我把他沉下去!” 保镖一把将他推入泳池。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头顶,阮彦初拼命挣扎,可石头拖着他的身体不断下沉。 窒息感席卷而来,肺部像是要炸开。 “我没有…… 我真的不会那么做……” 他的声音被水淹没,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气泡浮上水面。 骆澜月站在池边,冷眼看着他沉下去,又示意保镖将他拽上来。 “咳咳 ——!” 阮彦初被拉出水面,剧烈地咳嗽着,脸色惨白如纸,“骆澜月…… 我真的不会害他……” “还在狡辩!” 骆澜月命人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佣人说她亲眼所见!” 阮彦初瞳孔微缩 —— 亲眼所见?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艰难地转头看向病房方向。 林晚昱正站在窗边,对上他的视线时,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是林晚昱……” 阮彦初声音嘶哑,“他故意……” “闭嘴!” 骆澜月猛地将他再次按进水里,“晚昱差点没命,你还敢污蔑他?!” 这一次,他在水下停留的时间更长。 阮彦初的挣扎渐渐微弱,眼前开始浮现走马灯般的画面 —— 十五岁的骆清珺在图书馆帮他擦掉脸上的墨水; 巃憕刍鲛靏嘬恺訿活知衼崉籶阖凸趷 十八岁的骆清珺在毕业典礼上偷偷牵他的手; 二十岁的骆清珺跪在雪地里,捧着他冻红的手呵气取暖…… “拉上来!” 骆澜月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阮彦初被拽出水面,像破败的布偶般瘫在池边,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 “记住教训了?” 骆澜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去给晚昱道歉。” 两位保镖将他架住,粗暴地将他拖向病房。 阮彦初的双腿在瓷砖上拖出血痕,却无力反抗。 病房里,林晚昱虚弱地靠在床头,看到他们进来,眼眶立刻红了:“阮彦初…… 我知道你喜欢澜月,但爱一个人也不该去害别人……” 阮彦初抬起头,对上林晚昱得意的眼神。 他突然觉得很累,累到连辩解的欲望都没有了。 “…… 对不起。” 这三个字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林晚昱露出胜利的微笑,却又故作大度地摇头:“澜月,算了吧。他也是一时糊涂……” “不行。” 骆澜月冷声道,“他害你受伤,必须亲自照顾你直到痊愈。”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阮彦初的噩梦。 林晚昱让他在寒冬里开窗擦玻璃,故意打翻热水烫伤他的手,甚至半夜装病让他跑遍全城买药…… “我真不明白,” 某天夜里,林晚昱看着跪在地上给他涂药的阮彦初,轻声笑道,“澜月都这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不离开?” 阮彦初的手顿了顿,药膏在淤青上晕开:“…… 承诺还没到期。” “什么承诺?” 林晚昱眯起眼。 阮彦初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继续涂药。 林晚昱突然一脚踹开他:“装什么神秘?我警告你,这几天的折磨就是要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澜月不可能喜欢你,你也玩不过我!” 他俯身掐住阮彦初的下巴:“明天开始不用来了。记住,再敢耍花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 阮彦初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刚倒在沙发上,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阮彦初,出事了!晚昱让澜月做的第九十九件事,是去雪山摘雪莲……” “结果遇上雪崩,澜月现在困在上面,生死未卜!” 阮彦初赶到雪山脚下时,暴风雪已经肆虐了整整一天。 他刚要上去,搜救队长拦住他,脸色凝重:“现在不能上去!雪崩刚停,随时可能二次坍塌,太危险了,我们专业的救援队都不敢冒险!” 阮彦初望向白茫茫的山巅,声音发颤:“再等下去,她会死的。” “可你一个人上去也是送死!” “那就送死。” 他不再多言,转身套上冰爪,背上救援包,头也不回地扎进风雪中。 寒风如刀,割得他脸颊生疼,雪粒钻进领口,瞬间融化成刺骨的冰水。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手指冻得发紫,却死死攥着登山绳不放。 三小时后,他在断崖边发现了昏迷的骆澜月。 她的腿被落石压住,脸色惨白如雪。 “骆澜月!” 阮彦初扑过去,疯了一样徒手扒开积雪,指甲翻裂也浑然不觉。 “醒醒……” 他颤抖着拍打她的脸,将保温毯裹在她身上,“我带你回家……” 骆澜月已经失去意识,全身冰冷得像块石头。 阮彦初咬紧牙关,用救援绳将她绑在自己背上,一步一踉跄地往山下走。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难。他摔了无数次,最后几乎是爬着下来的。 到营地时,他的冲锋衣已经磨破,膝盖血肉模糊。 医护人员接过骆澜月的瞬间,阮彦初眼前一黑,栽倒在雪地里。 再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阮彦初猛地坐起,牵动伤口疼得抽气。 “别动,” 护士按住他,“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骆澜月呢?她怎么样?” “骆小姐已经脱离危险,在 VIP 病房。” 阮彦初拔掉针头,跌跌撞撞往 VIP 区跑。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对话。 “为了林晚昱你差点没命!都做了九十九件事了,他值得吗?” 里面传来她闺蜜愤怒的声音,“你看看这个视频!要不是阮彦初拼死把你背下山,你现在早凉透了!” 一阵沉默后,监控视频的声音响起 —— 画面里,阮彦初浑身是血,背着昏迷的骆澜月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他摔倒了又爬起来,膝盖磨得血肉模糊,却始终紧紧护着背上的人。 最后一段,他体力不支跪倒在地,却还是用身体垫在下面,没让骆澜月受到一点撞击。 “这些年他为你挡子弹、替你喝酒中毒、替你飙车到差点没命…… 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没有。” 骆澜月的声音冷淡而清晰,“就算他为我死一千次,我也不会喜欢上他。” “砰 ——” 阮彦初不小心踹翻了一旁的花盆。 病房门猛地被拉开,四目相对的瞬间,骆澜月瞳孔微缩,却见他已经转身离去,背影单薄得像张纸。 “澜月!快去解释啊!” 闺蜜们急得跳脚,“他为你连命都不要了,你这话多伤人!万一他真走了怎么办?” 骆澜月盯着空荡荡的走廊,胸口莫名发闷,却还是冷笑一声:“他不会走。”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爱我。” 她转身回到病床,语气笃定,“爱到没有自尊,没有底线,就算我把他踩进泥里,他也会爬回来。” 闺蜜们面面相觑,最终叹了口气。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阮彦初爱骆澜月爱得疯魔。 这样的他,怎么舍得离开呢? 阮彦初出院那天,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骆澜月发来的消息: 他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终回了一个字:。 拍卖会现场金碧辉煌,阮彦初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安静地站在角落里。 他的腿伤还没好全,站久了就会隐隐作痛,但他始终挺直脊背,像一棵风雪中不肯倒下的雪松。 直到 —— “澜月,我想好第一百件事了。” 林晚昱握住骆澜月的手,语气不容拒绝,“我要你把他拍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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