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酒液倒入杯中。 “来,喝酒。”阿遒将玻璃杯递给伏谨。 伏谨接过一饮而尽,他抬手松了松领带,背靠到沙发上。 “有消息没?”阿遒低声问。 伏谨闻言眉头拧起,唇角紧绷。 阿遒默默叹气。 飞那么多趟马来有什么用。 人死了就是死了,飞机消失得无影无踪,人还能活着?难不成飞机还能载着一行人窜进桃花源里度假去? 别惦记了。 阿遒真想劝伏谨。 阿遒盯着伏谨欲言又止。 “瞧你那样儿。”伏谨手里掂着玻璃杯。 他觑阿遒一眼。 “想说什么就说。” “那我真说了啊。”阿遒深吸口气,挺直腰板。 伏谨神色冷峻,他淡淡扫向阿遒。 阿遒很想说: 人死了就死了,反正那女人没心肝,结了婚还是对你不冷不热,我们这些人,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阿遒是真的很想将这些心里话噼里啪啦倒出,可他瞧着伏谨,和伏谨对视。 伏谨一瞬不瞬看着他。 阿遒移开视线,仰头喝了口酒 不说了,说了白说,说了也是对牛弹琴。 就冲伏谨对那女的执拗儿…… 闭嘴得了。 阿遒收回视线,自饮一杯,喝很不痛快。 伏谨开口: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她死了,也一直不喜欢她。” 伏谨杯子里的酒空了,可能是醉了,他眼中泛起一层雾。 阿遒瞧不得伏谨这样,杯子和伏谨碰了一下,说: “今天什么也别说,喝!” 两瓶酒很快见底,几乎都是伏谨一个人干的。 他抬手抹了把脸,靠到沙发上,闭目养神,脸色淡红。 “吱呀”一声轻响,包厢门被打开。 姑娘们陆续走进包厢,一溜儿的漂亮姑娘。 也不知道谁听说的伏谨喜欢清纯乖巧挂,最好是眼睛圆圆的杏眼,身材偏娇小一点。 于是进来的姑娘跟盖模似的,风格一致,长得还相似。 “谨哥,哎呀,别介啊……您这样儿大伙怎么乐呵得起来?瞧,这一水的漂亮姑娘,挑一个呗。” 说话的人瞧着眼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 阿遒瞧着这些姑娘都惊呆了,从哪儿找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他心想:可惜了。 伏谨是个情种,这些姑娘他未必瞧得上。 不过,或许呢? 干脆挑一个,把那女的忘了得了。 阿遒瞧了闭目养神的伏谨一眼,决定静观其变。 * 青青误打误撞来到的城市,经济发展条件虽然一般,风景却意外地漂亮。 有不少外地游客慕名而来。 青青坐公交去到中心城区,租了个房子。 每个月一千块。 房子有些老旧,但很有复古韵味。 青青给房子里的窗上了墨绿色的漆,瞧着相当搭调。 阳台上有一张躺椅,青青躺上去。 躺椅“咯吱咯吱”,晃呀晃。 阳台地上有好多花盆,她都栽了花,过些日子就会发芽。 青青闭着眼睛晒太阳,好久没有这么惬意了。 她来这儿有三个月了。 青青不是闲得下来的人,来这儿之后,她迅速找了三份工作。 上午在咖啡馆打工。 下午去民宿收拾客房。 还有一份工作是家教,周一到周五晚上,她得去给学生家里给学生辅导功课。 青青每个月有两天的休息时间。 现在是月中。 青青眯了会儿,晒了会儿太阳,起身离开阳台给自己做了顿饭。 吃完,收拾好碗筷,她去拆快递。 这东西放在角落,之前一直没动过。 青青把快递拆开。 透明可爱的包装盒里面,一个粉色的女性小玩具。 跳蛋。 可以入体。 青青盯着手里的东西,脸颊渐渐泛起红晕。 她以前不这样的。 都怪那个人。 想到那个人…… 青青抿起唇角,拿着东西起身,快步走柜子旁,她拉开抽屉,“啪”地把东西丢进去,又“啪”地关上抽屉。 她走进房间,躺到床上,盖上被子辗转反侧。 有欲望是正常的。 她努努嘴,心想。 青青掀开被子毅然决然起身。 她洗好手回到房间,拿出粉红色的小玩具。 …… 房间里响起娇媚的嘤咛。 她下身光裸,内裤挂在一只脚踝。 青青拿着震动的跳蛋触碰穴口,随着手里东西的跳动,她身子也在震颤。 床单染湿了一片。 穴口湿漉漉,黏腻腻。 她拿着跳蛋贴着小穴玩,但不敢真的放进身体。 青青“嘤嘤哼哼”叫了一会儿。 是舒服的。 但感觉还是缺了点儿什么。 青青长吁一口气,她咬着嘴唇躺在床上,等身下的酥麻散去。 0122 错乱 青青一天要打三份工,工作日忙得下班回来倒头就睡,连多余的思考时间都没有。 但某个空隙,她会想起爸妈和孟燃。 爸妈是不是以为她死了? 如果是,但愿他们扛得住。她希望伏谨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迁怒她的父母。 青青打算再过几年,再存多些钱就回去把爸妈接走,和伏谨协议离婚。 但想起伏谨…… 好像再过几年,她也未必有勇气回去面对他,她担心他会秋后算账。 前车之鉴,她是自知没能力和他对着干了。 青青很想打电话给父母报个平安,但又怕惊动伏谨,只能暂时按兵不动,否则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孟燃。 自从他退出体坛,她再也没听过他的消息,希望他一切安好。 青青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入睡前,她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 好多都是关于伏谨的。 他有时好像对她很好。 可更多时候,他逼迫她、羞辱她,让她陷入难堪的境地,而他,一点羞愧的意思都没有。 如果时光能倒流,她希望高中时从未遇见过他,连擦肩而过都不要有。 * 伏谨一身酒气,高大身躯摇晃着在会所走廊往前行走。 眼前天摇地动,他猛甩下头,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他手扶墙以支撑自己的身体,他半眯起眼侧头望去,看见自己手臂上展露的青筋。 伏谨垂头,牙关紧咬,太阳穴一突一突的,头开始痛。 饶青,你死了就死了。 在包厢里,他出现这个想法。 可不知怎地,下一秒他甩手把桌上全部酒瓶砸烂,开过没开的,他全给砸了,酒水碎片散落得到处都是。 伏谨手扶墙还没缓过来。 背后有个女孩儿一直就跟着他,上前来挽住他的手臂,软乎乎的手掌搀扶住他。 好像什么粘腻的东西,伏谨恶心得一下甩开。 “走开,别管我。”他按捺住怒气,嗓音沙哑。 他眼睛充血,呼吸不太正常,他扶着墙踉跄地往前走,坐上电梯来到最顶层。 他走进房间,随手扯落颈上的领带,皮带一松,往床上一躺,门也忘了关。 …… 性器逐渐胀起。 操。鸡巴硬了。 有女人覆在他身上,身体很柔软,嘴唇花瓣儿似的轻轻落在他脖子上,不得章法,弄得他很痒。 他撇下脸又咧嘴笑。 这个梦做得有点儿太美了,饶青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 “宝贝儿……”伏谨嗓音喑哑,“不是这样的。” 他翻身覆上去,手伸入她裙子摸她下体,低头吻住她。 他不需要女人太主动,她乖乖呆着让他操就可以。 伏谨眼睛有些重影,他睁眼瞧,女人脸上迷醉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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