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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她浑身上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每个地方都在酸痛。 两条腿更是软得不像话,连站都站不起来。 正好没什么事情需要出门,她沐浴完毕后干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半夏又气又心疼:“云公子怎么又这样?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啊他?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咳……”正在喝燕窝的谢妙仪被呛得双颊酡红:“别胡说八道。” 半夏不满地瞪眼:“本来就是嘛,给他那么多钱是让他伺候小姐的,不是让他乱来。” 长乐尴尬地替自家主子掩饰:“习武之人嘛,血气方刚,一时情急……一时情急。” “那也不能这样啊,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也许他这辈子真没见过呢……” “咳……”谢妙仪再次掩饰地咳嗽一声,连耳朵都红了。 云萧他…… 确实很有可能这辈子没见过她之外的女人。 别看他总是霸道强硬,实际上生涩得很,连女人衣服都不会脱。 一切也只会凭本能行事,毫无技巧可言。 活脱脱一个初次尝到甜头的毛头小子。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下手没轻没重的,还没个节制。 虽然谢妙仪有那么一些不适应,但…… 她喜欢。 干干净净,总比拈花惹草要好。 云萧这个人,也比她之前想象的要好。 这千两银子,花的很值。 与此同时,皇宫大内。 小皇帝趁中午休息的时间悄悄摸到英华殿,眼巴巴问萧昀:“皇叔,陀螺的事您帮朕问了吗?” 萧昀批奏章的手一顿:“……没问。” 萧琅一下子垮下脸:“啊?皇叔您怎么这样啊。是您教朕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您昨天明明答应我的。” “昨日……发生了点意外,我没机会开口。”萧昀含糊道。 “什么意外?” “她……她……”萧昀悄悄红了耳尖,掩饰性喝口茶:“总之……昨日不太方便,改天方便的时候我再帮你问。这个时辰你不应该在午睡吗?还不快回去睡觉。” “啊?那好吧……”萧琅不情不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叮嘱:“皇叔,那你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帮我问问。” “知道了,快回去休息吧。”萧昀面颊发烫,握着毛笔的手也忍不住收紧。 昨天晚上他确实有打算问,没想到,折腾的太厉害,谢妙仪到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他叫不醒她也不忍心叫她,稀里糊涂就抱着她睡着了。 但萧昀是个信守承诺的人,答应别人的事从不反悔。 正好,当天晚上再次见到谢妙仪时,她似乎恢复了些精力,一个人坐在窗边喝茶。 萧昀走到她面前互相寒暄了几句,便直截了当开口:“我侄儿很感谢夫人救命之恩,让我代他向夫人道谢。” 本来就是桩交易,还是桩不太光彩的交易。 他突然这么说,谢妙仪一时有些尴尬。 她斟了杯茶递过去,有些不自在:“言重了,就算要谢,他也应该谢你才对。” 萧昀轻笑:“是夫人心善,不忍心见死不救。能报答夫人帮上夫人的忙,也是在下的荣幸。” 不愧是读书人,说话就是好听。 谢妙仪抿唇一笑:“公子这么说可折煞我了。能救人一命,也是我的荣幸。” 萧昀也跟着笑笑,话锋一转:“我那侄儿还托我问问夫人,能不能送他个陀螺?” “陀螺?”谢妙仪一时不解。 “就是坊间孩童玩乐的小玩意儿,置于地面,用鞭子抽打便能旋转起来。我兄长早逝,侄儿是家中产业唯一的继承人,我平日教导难免严厉些,也不太允许他玩乐。侄儿这是知道夫人心善,也知道若是夫人所赠之物我必定不会反对。所以,才厚着脸皮向夫人讨个陀螺呢。” “原来如此。”谢妙仪心中了然又有些遗憾:“做功课固然重要,但孩子天性爱玩,偶尔玩耍其实也无妨,送他一个陀螺自然是可以的。可惜……我明日有事在身要离开一阵子,恐怕不能给小公子送陀螺了。如果日后有缘再见的话,我一定送他。” 萧昀握住茶杯的手一紧:“夫人……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谢妙仪缓声道:“也许……就不回来了。” 萧昀突然沉默。 谢妙仪也不说话。 静谧的黑夜里,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谢妙仪开口打破沉默。 “明白。”萧昀的声音有些哑。 清修祈福的七日之期已到,明天一早,她就必须回长庆侯府。 若是就此怀上身孕,他们以后也不必再见面了。 只有没怀上,才会继续找他。 “公子是一直寄宿在文殊庙没错吧?”谢妙仪再次开口。 “是的,我一直在。”只要她需要,他会一直在。 “那……若我哪日派人将酬劳交到公子手中,便是怀上了。若是没有,还要麻烦公子……”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我承诺过,要助夫人得偿所愿。”萧昀急忙接话。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这云公子,好像比她还热衷? 趁谢妙仪无语之际,萧昀猛然站起身,弯腰将她抱起:“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宵,你我还是莫要辜负了。” 谢妙仪:“……” 不是她的错觉,云公子确实挺热衷的。 难道是食髓知味上瘾了不成? 她如今可是有夫之妇啊,从一开始打的主意就是去父留子。 若是被他缠上,那还真是件麻烦事。 看来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千万不能让云公子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 “夫人,你分心了……” 唇上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谢妙仪一个激灵回过神。 然后…… 第31章他,不行啊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萧昀一如既往的霸道凶狠,谢妙仪很快意识模糊。 没过多久,又一次累睡过去。 萧昀轻手轻脚将她揽入怀中,借着微弱的月光,盯着她的脸久久不能回神…… 远处很快传来鸡叫声,天要亮了。 他依依不舍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才一步三回头起身离开。 今天和前两日一样,长乐驾车送他回摄政王府。 回去的路上,萧昀突然开口:“回去之后好好照看夫人,一旦她有孕,立即报知本王。” 长乐反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夫人是谢妙仪,下意识脱口而出:“万一没有怀上呢?” 萧昀慢慢合上眼:“没怀上……那也是好的。” 自从决定陪谢妙仪演这出戏开始,他就没打算再放过她。 若她迟迟不能怀孕,他就借着同床共枕的机会一点一点与她培养感情。若她很快怀上,他就借着孩子父亲的身份一步一步攻陷。 日久生情也好,父凭子贵也罢,这次是谢妙仪主动招惹的。 他不可能再放手了。 长乐默默驾车不敢吭声。 萧昀也默了一阵,再次开口:“她的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夫人昨日特地去了趟医馆,大夫说气血两亏,但暂时无大碍,最多三副药就能药到病除,也不影响怀孕……”长乐昨日被安排守门,谢妙仪跟胡大夫说了些什么她没听太清,只勉强听了个大概。 萧昀‘嗯’了一声,彻底放下心来。 谢妙仪之前被大夫诊断为不能生,他心中一直有疑虑。 如今听了长乐的话,总算彻底放心。 看来,她的身子确实没什么问题。 之前的所谓‘误诊’,只怕是为了替周帷遮掩而已。 这也就意味着,或许谢妙仪的腹中,如今已有了她的骨肉…… 思及此,萧昀再次吩咐:“回头查查给夫人看诊的大夫,若是有些本事靠得住,就让他继续伺候着。若医术不精,就给她安排个医术精湛的御医照看……” 长乐送完人回到小院,谢妙仪还没醒。 一觉睡到中午休整完毕,她才懒洋洋起身回府。 按照惯例,回到长庆侯府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拜见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自然也笑脸相迎,拉着谢妙仪的手嘘寒问暖一番后,再次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端到她面前。 “妙仪啊,你到庙里去住了这么久,肯定能得菩萨赐福。我特地给你准备了坐胎药,希望你能早日给我生个孙儿。”周老夫人手上捻着佛珠,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仿佛是个真正的慈母。 “谢母亲。”谢妙仪毫不犹豫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本来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不能多喝。 这些日子以来的坐胎药,除了上次周老夫人盯着喝的那一碗没来得及催吐,其余全都倒了。 这是第二次而已,不会让她怎么样的。 回头吐掉就行了。 “真是个好孩子……” 周老夫人满意极了,越发眉开眼笑。 虚情假意关心了几句后,故作为难道:“妙仪,你可知因你不能有孕,可害苦了我啊。你不在府中这段日子,族中的夫人们纷纷上门来劝我,说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养不熟,千万不能将鸿儿和娇娇记在你的名下……可你福缘浅薄,如果能收养他们,没准能带来些福气,让你有个自己的孩子……” 谢妙仪瞬间了然。 看来,她不在府中的这些日子里,周老夫人已经领教过族中夫人们的厉害。 她自己应付不来,干脆把责任全推她头上,让她去摆平那些个族人。 前世,谢妙仪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她拿着大把银钱威逼利诱,才总算让族老们同意让那两个孩子入族谱,并记在她名下。 可这一世嘛…… 谢妙仪熟练地眼圈一红,伏在周老夫人膝盖上嘤嘤哭泣:“母亲,妙仪苦啊。妙仪无福,妙仪没用啊。您可知夫君为何三年不与我圆房?并非是嫌弃妙仪。实则是他有隐疾,不能令女子受孕啊。” “……”周老夫人的脸一下涨成猪肝色。 周帷曾对她说过,谢妙仪疑心重还有几分小聪明。 对鸿儿和娇娇的身世已经有怀疑,为了打消她对收养一事的疑虑,他故意在她面前谎称有隐疾。 不过,只要谢妙仪不提,她就假装不知道。 要是把事情挑破,就不好再逼她喝坐胎药,更不好拿她‘不能生’说事。 谢妙仪以前也确实懂事,处处为她着想绝口不提,坐胎药也照喝不误。 怎么这一次,突然就挑破了? “还有这事?我……我不知道。”这是周老夫人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母亲放心,夫君她……在闺房之乐上并没有什么问题。”谢妙仪双颊微红,矫揉造作的含羞带怯:“况且夫君正值壮年,只要好好调理,肯定不至于绝嗣。我知道自己无能,会好好喝坐胎药。除了玉竹之外,也会多给他纳几房妾室。列祖列宗保佑,总有人能为我们周家开枝散叶的。” “……” “夫君还年轻,这会就过继孩子外人会怎么想?先不说族老们不同意,这要传出去,礼部又该怎么想?母亲啊,咱家的爵位,原本就是尚公主得来的。外头收养的孩子,可没有皇家血脉啊。原本也可以假称是夫君的孩子,但那两孩子生得实在不凑巧……” “……” 不愧是市井出身,嘴皮子果然利索。 偏偏还都很有道理,要不是为了谢家的家财,她恐怕都被说动了。 周老夫人哑口无言半晌,不好再步步紧逼,只能暂时退一步:“此事以后再说吧。你有心为侯府开枝散叶很好,母亲很欣慰。可惜帷儿有这毛病,你多担待些,好好调理身子。” “儿媳知道,一定听母亲的话好好喝坐胎药。”谢妙仪知道她就是想借机给自己下毒,可她不在乎。 坐胎药嘛,喝就喝喽。至于是谁喝,那可就不好说了。 “好,那就好……” 婆媳二人各怀鬼胎寒暄了几句,谢妙仪终于可以回锦绣院休息。 刚进院子,她立刻关上门猛抠嗓子眼。 在周老夫人面前的时候也是没办法,老太婆自己心里有鬼容易疑神疑鬼,但凡表现出一点抗拒,她只怕就会浮想联翩的怀疑。 只有她在明知周帷不能生的情况下还乖乖喝药,这对母子才会真的当她是求子心切放下戒心,对她不愿收养两个孩子也不至于太过防备。 好在那药刚刚喝到肚子里,谢妙仪很快全部吐了出来。 不过这么折腾一遭她难受的紧,干脆上床去休息。 一觉睡到日落西山正准备用晚饭,刚从衙门回来的周帷突然怒气冲冲闯进来,一把捏住她的手腕:“谢妙仪,你一定要搅得整个侯府鸡犬不宁吗?” 第32章兴师问罪 谢妙仪熟练地眸中泛泪,泫然欲泣:“侯爷,妾身又做错了什么?” 周帷狠狠将她摔到地上,满脸怒容:“你之前怎么答应本侯的?你说,要替本侯探探族老们的口风,再提收养鸿儿和娇娇的事。结果呢?不但让族老们震怒,还又是纳妾,又是跑到母亲面前胡说八道,你就是这么帮我的?” 他原本就因她先斩后奏纳妾的事心里有怨气,又被族老们轮番敲打,早就心浮气躁。 本以为谢妙仪回来后能把事情处理干净,刚刚去见过母亲才知道,她根本没打算处理,甚至还彻底放弃了将两个孩子过继在名下。 “那天您亲眼看见的,我确实邀了族中几位说得上话的嫂嫂入府。可听她们的言外之意,完全不赞同此事。” 谢妙仪以袖掩面,抽抽噎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正因如此,我只好按母亲的意思张罗着给侯爷纳妾。我原想着,您若有亲生血脉承袭爵位,再收养恩人遗孤,族老们便不会有什么异议,礼部那边也挑不出任何错处来。” “妾身实在不明白,您过继恩人遗孤便过继恩人遗孤,与你纳几个妾开枝散叶究竟有什么冲突?妾身一心一意为您着想,您要是觉得妾身有失德之处,尽可以开祠堂,请族老们评评理。如果真是妾身的错,妾身自请下堂。” “我……” 当然是因为他想让一双儿女名正言顺,更想借此得到谢家的家财。 但周帷不能明说,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好吧,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两个孩子孤苦无依,我想尽快收养他们记在你的名下,也好让他们早日有个家。”他攥紧的手指紧了松,松了又紧,最后勉强按下心中的怒火好声好气哄她。 “妾身一直想有个自己的孩子,自然也盼着能早日收养他们。只要族老们没有意见,妾身立刻张罗。”谢妙仪几乎喜极而泣,却丝毫没有主动出头的意思。 “你乃是侯府的当家主母,这些事情自然由你去办。”他要是能说服族老们,还需要在这里跟她废话? “这……听母亲的意思……妾身上次帮着探嫂嫂们的口风反而弄巧成拙,眼下这情况……妾身一个商户女没什么见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侯爷您是一家之主,还得您拿主意。”谢妙仪满眼希冀的望着他,仿佛真是个柔弱无能的小女子。 “你是当家主母。” “可您才是一家之主,族中之事还需您拿主意。” “你……” 周帷拿她实在没办法,只能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谢妙仪这个贱人,平日里看她处事还有几分能耐,没想到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之前答应的信誓旦旦,等事到临头,她倒会推脱。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看来是彻底指望不上她了,得另想法子说服族老们才行…… 等周帷彻底走远,谢妙仪若无其事擦擦眼泪叫来孙嫂子:“族长的孙子旺哥又长高了,马上就要入冬,从铺子里拿几匹上好的料子悄悄送到族长家里,千万别让旺哥冻着,我会心疼的。哦,对了,还有三叔公的孙子鸣哥身子不好,回头从济生堂拿几两人参送去……这是我私下补贴的,千万别传到老夫人和侯爷耳中,免得他们不高兴……” 看来,除了周老夫人之外,周帷也被族老们折腾的不轻。 上辈子,她花费了大笔银钱,用尽手段,才终于说服族老们。 这辈子,这种苦头也该轮到他们母子二人自己吃了。 要将孩子记到她谢妙仪名下? 可以呀,族老们同意就行。 想让她出面?不可能的。她一个出身低贱的商户女,她什么都不懂啊。 第二天一早,孙嫂子亲自将谢妙仪的礼物悄悄送到几位小公子手上。 趁吃茶的功夫,又隐晦表达了侯夫人对他们的喜爱。并且暗示:她真的很想从族中过继个孩子到自己膝下,可惜,侯爷对救命恩人遗孤情有独钟。 几家长辈心中越发有底。 一致认为只要没了那两个来历不明的野种挡道,自家的孩子就很有可能被侯夫人挑中过继为世子…… 周帷和族人们打着各自的小算盘,谢妙仪本以为鹬蚌相争,她能躲几日清闲。 没想到隔天一早她去向周老夫人请安时,竟发现周芙也在。 大约是前几天被长乐给扯伤了,她的一双耳垂此时还肿着。 谢妙仪假装没看见,一番虚情假意的寒暄后,照例给周老夫人请安:“儿媳给母亲请安。” 按照以往惯例,温柔慈爱的老夫人一定会立刻让她坐下说话。 可此刻,她一手拈着佛珠,一手翻着经书,仿佛完全没注意到谢妙仪的存在。 “既然母亲不得空,那儿媳先行告退。”谢妙仪也不惯着她,恭恭敬敬行个礼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周老夫人反而急了,急忙叫住她。 “婆母还没发话呢你就走,谢妙仪,你这儿媳妇做得可真容易。”周芙喝着茶吃着点心,阴阳怪气嘲讽。 “小姑言之有理,整个京城谁人不知道咱们长庆侯府的老夫人信佛,最是慈爱和善。我能做母亲的儿媳妇,自然是有福之人。”谢妙仪温柔笑着,不徐不疾轻声细语。 “你……”周芙被她的话噎住了。 周老夫人暗暗恨铁不成钢地扫自家女儿一眼,带着几分责怪看谢妙仪:“妙仪,长辈疼爱晚辈是应该的,我疼你也是应该的。你这个做嫂子的,是不是也该多护着你妹妹?” 谢妙仪莞尔一笑:“那是自然,这三年来,我也一直将芙儿当做自己的亲妹妹。母亲您看,妹妹这身衣裳头面,还是儿媳新给她做的呢。”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谢妙仪如此牙尖嘴利? 周老夫人被噎了一下有些不悦:“妙仪啊,不是母亲要与你为难,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帷儿也就这么一个妹妹。从小到大,整个侯府都将她放在手心里疼。你这个做嫂子的不护着她就算了,怎么还能让人欺负了她去?” 欺负?恐怕是为那日首饰铺的事。 谢妙仪瞬间心中有数,脸上却做出一副茫然又无辜的模样:“母亲,儿媳近日都在文殊庙还愿祈福。妹妹的事,实在鞭长莫及。好在府中有母亲和侯爷坐镇,应该没人敢大包天能欺负到她头上吧?” 一向慈爱的周老夫人带上几分怒容:“我问你,宝钿坊是你的铺子没错吧?” 谢妙仪颔首:“嗯,确实是我的嫁妆铺子。” “那掌柜娘子是你的人也没错吧?” “这是自然。” “谢妙仪你好大胆子。”周老夫人‘哗啦’一声将手边的杯盏全部推倒,站起身指着谢妙仪破口大骂:“你可知我们侯府大小姐,在你铺子里受了多大的委屈?” 第33章我的钱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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