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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坐在他车上。” 车夫继续道:“后来有好几次,明月姑娘都坐小人的车去西市。一开始的时候,她只让我将她放在街口,不让我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几次之后,明月姑娘都是让小人直接将她送到古月堂门口。待她买完东西,再直接将她接回来。每接送她一回,明月姑娘便给小人整整一吊钱的车马费。小人贪图银钱,这一阵子已经接送过她七八趟。前日一大早,小人还送明月姑娘去过古月堂一趟……” 其他被带上来作证的人纷纷点头:“确有其事,明月姑娘一直坐他的车。就前日一大早,我还看见他俩人往西市去。明月确实经常坐着马夫的车去西市,还闹出过几次不大不小的事端,厨房、门房,还有送菜的,经常往来与角门的不少人都可以作证。” 尤管家:“今早天一亮,奴才已经拿着侯府的牌子将明月姑娘押到古月堂让掌柜辨认。掌柜已经承认,明月姑娘这阵子在古月堂偷偷买了不少壮阳药……”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周帷之所以搞成现在这样,确实就是赵素兰所为。 是她派自己的丫鬟明月到古月堂买虎狼之药让周帷吃,所以才会惹出如今的祸端。 都是她们主仆二人造的孽,与其他人完全不相干。 “贱人,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嘴上标榜自己是大家闺秀,一副清冷孤傲的模样谁都看不起。没想到啊,这才刚进府,就到古月堂买不干不净的药暗害我儿……”周老夫人听完更加激动,恨不得扑上去活撕了她。 “我儿堂堂侯爷为人清正,家里妻妾俱全,绝对不会跟你个贱人厮混。都是你,是你贪图我侯府富贵,用这种下作手段害他……” 谢妙仪示意她稍安勿躁,用帕子捂着脸哭哭啼啼:“捉贼拿赃,虽然如今已经人证物证俱全,恐怕还得听听明月怎么说。”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 明月被带上来后,族长指着人证物证开门见山问她:“人证物证俱在,你认不认?” “……”明月下意识看向赵素兰。 “你看她做什么?叔老太爷问你话呢。”尤管家上前就是两巴掌。 明月一咬牙,最终点点头:“是……是……奴婢确实偷偷出府去古月堂买过壮阳药,但……那是奴婢自己的主意,与小姐无关。” 谢妙仪不动声色勾了勾唇。 很好,承认就好。 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明月之前几次去古月堂,都是买让男人绝嗣的药。 直到前几天,赵素兰为了勾搭变成太监的周帷,才去买过一次壮阳药。 但是,她们绝对不敢说出实情。 如果一直以来下的是壮阳药,说到底只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好歹还有一线生机。 但如果是那种药,那就是谋害长庆侯,谋害朝廷命官。 她俩必死无疑。 可这是主仆二人一旦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她们一直给周帷下壮阳药,那这件事就板上钉钉的必定是她们所为。 至于周帷中风的真正原因—— 早在重生后不久,谢妙仪就已经准备好送周帷上路。 特地根据玉竹手中的催情药,配置出一剂升阳补肾的猛药。 只要分量下的够足,两者药性相冲,就能让周帷死于马上风。 可惜谢妙仪一直没有怀上,周帷暂时不能死。 所以她特地减少分量,两者相冲之下,只会让他中风躺在床上。 让谢妙仪没想到的是,从前孤傲冷清的赵素兰,竟然也开始用催情药。 好在明月鬼鬼祟祟的行为第一时间就引起了尤管家的警觉,尤管家将事情查清后,又立刻让孙源上山报信,顺便带上从古月堂买回来的壮阳药。 其实壮阳药的配方都差不多,既然两个女人下两道药,谢妙仪只需减轻‘生子药’的分量,同样能达到一样的效果。 原本,谢妙仪只是吃准她们不敢捅破绝嗣药的事,才敢明目张胆栽赃。 谁曾想,赵素兰狗急跳墙,竟然真用上了壮阳药…… 反正药是赵素兰主仆买回来的,人也是在梧桐苑出的事儿,与其他人有什么相干? 跟远在文殊庙的谢妙仪,那就更没有任何关系了。 族长明显不相信明月的话,厉声呵斥:“还想替你主子遮掩?你一个丫鬟,买这种药做什么?” 明月再次咬咬牙,一口咬定道:“是奴婢爱慕侯爷,所以才想用那种药爬上侯爷的床。昨晚的药也是奴婢下的,侯爷一事药性上头失去理智,所以才跟小姐……我家小姐清清白白的闺阁女儿,是侯爷强迫她的。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你……” 族长还想说什么,就见明月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头撞向旁边的柱子。 第223章很好,又解决掉一个 ‘砰’的一声,鲜血从她额头上喷涌而出。 张大夫赶紧上前查看,最后无奈摇摇头:“没救了。” 族长面不改色:“虽说这是慧娘姑娘自己带来的奴婢,不过她是谋害侯爷后畏罪自尽,与我侯府无关。来人,扔出去。” 谢妙仪眼睁睁看着明月血淋淋被拖走,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很好,又解决掉一个。 明月就是赵素兰养的一条狗,赵素兰做的所有恶事都有她一份。 前世谢家家破人亡,自然也有她一份。 谢妙仪从头到尾就没打算让她好好活着。 如今这个情况虽然有些出乎意料,倒也正合她意。 反正谋害长庆侯的锅已经背在明月身上,早点死了也好。 周帷说的很对,死人才不会说话。 “唔唔唔……”但赵素兰可舍不得明月死,当即眼眶猩红,目眦欲裂想扑过去。 奈何被两个家丁死死按住,跪在地上完全动弹不得。 谢妙仪就这么冷冷看着。 直到明月的尸首被拖远,她才装模作样擦擦眼泪:“难道慧娘姑娘还有话说?也罢,侯爷是勋爵,朝廷命官,谋害侯爷一事非同小可,还是要说明白的好。免得日后,教人拿出来说闲话丢我侯府颜面。” 尤管家接到指令,一把抽出塞在赵素兰嘴里的臭鞋。 “哇……”赵素兰瞬间顾不得明月,趴到地上大吐特吐。 等她吐的差不多,谢妙仪再次特别真诚的问她:“慧娘姑娘,你刚刚那么激动,可是有什么异议?难不成,明月从古月堂买那肮脏东西谋害侯爷,实则另有隐情?” “……”赵素兰颤抖着嘴唇,嗫嚅半晌,最后恨恨吐出一句话:“这丫头是侯爷带我回京途中在路上买下的,侯爷当初看她可怜,所以才将她带回来给口饭吃。没想到,竟生出这种龌龊心思,还害侯爷至此。她死了便罢,只可惜侯爷被害成这样……” 字字句句把责任推到周帷头上,就差直接说—— 明月这丫头是侯爷自己买回来的,她做出什么事情,与她赵素兰无关。 族长吃了几十年的米岂是好糊弄的,冷冷怒道:“慧娘姑娘,这么说起来还是侯爷强迫你,是我周家对不起你?” 赵素兰早就不要脸面了,干脆捂着脸嘤嘤哭泣起来:“难道不是吗?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闺阁女儿被侯爷强迫,还有什么脸面做人?你们侯府不但不为我主持公道,还非要给我扣个图谋不轨的帽子。我一个弱女子,让我怎么活呀。” 尤管家立刻转身:“老奴这就去报官,让官府好好查一查。” 赵素兰眼皮一跳急忙道:“别、别去。” 尤管家倒也好脾气的转回来:“回各位爷,这慧娘姑娘表面上看起来是个良家女子,实则是个狐媚东西。早在进府没多久,就已经勾搭上侯爷。过去几个月,侯爷十日里有九日都宿在她院里,梧桐苑伺候的所有人全都亲眼所见。就算侯爷昨晚真是药性发作,这狐媚子也觉得谈不上什么清清白白。” 这种情况族老们早就料到了,脸上连半点表情都没有。 谢妙仪趁热打铁问赵素兰:“慧娘姑娘?明月说的话你认不认?尤管家说的话你认不认?” “我……” “尤管家,报官。” “……”赵素兰狠狠咬牙:“如果你们非要这样冤枉我的话,那我也只能认下。你们侯府官字两个口,只手遮天。我一个家道中落的弱女子,姐姐、姐夫都为救侯爷而死。如今我人在屋檐下,我的话还会有人听吗?” 嘴上说着认罪的话,实则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仿佛真是长庆侯府仗势欺人。 族老们个个气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 慧娘和周帷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们早就听见风声了。 事到如今,竟然还有脸红口白牙颠倒是非。 不但是个不知廉耻的狐媚子,还是个胡搅蛮缠的泼妇。 周帷堂堂侯爷,竟栽在这种女人身上,真是不值当。 谢妙仪倒是无所谓,满脸为难开口:“听慧娘姑娘这意思,还是咱们冤枉了她。依各位叔伯看,这事该如何定论?” 族长沉着脸:“难道还不明显吗?分明是这狐媚子早就跟侯爷勾搭上了,三天两头派贴身丫鬟到古月堂买那种见不得人的肮脏药。如今出了事,婢女以死护主。这狐媚子仗着死无对证,在这颠倒黑白。” 其他族老们也纷纷附和。 谢妙仪悄悄勾唇。 周家还是要脸的,这种事压根不可能闹到官府,又有族老们在众人面前盖棺定论。那这件事就真的盖棺定论了,以后也不会再有别的说法。 很好,谋害长庆侯的黑锅已经牢牢扣在赵素兰主仆身上,抠都抠不下来。 族长不知这一切正中谢妙仪圈套,有些气恼,又有些无奈:“但……明月已死,死无对证。这狐媚子又是自由身,虽然帷儿是在她床上出的事。但按照我朝律法,还真不能拿她怎么样。” 按照大盛律法,只要不是女方下的药。 男子死于马上风,女子无罪。 目前摆在明面上这些证据,只能证明赵素兰的贴身丫鬟明月从外头买了不干不净的药回来。 但证明不了是赵素兰指使,更证明不了是赵素兰亲手下给周帷吃的。 明月临死前又一口要咬定,是她下的药,也是她勾引周帷。 这账无论怎么算,好像都算不到赵素兰头上。 如果不管不顾直接打死…… 摄政王如今原本就在清算世家,长庆侯府三年前已经遭过一次劫。没把柄还要被针对呢,如果再做出这种欺压良家妇女、草菅人命的事情,整个侯府只怕就完了。 谢妙仪略一思索,无奈道:“罢了,既然侯爷喜欢,又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那就让慧娘姑娘给侯爷做个通房吧。” 第224章从此任她拿捏 赵素兰心机深沉,她没想过能以此要她命。 这一局,原本就是冲周帷来的。 能顺带捎上两个更好,如果捎不上也无所谓。 但是,周帷如今中风,就算能救回来,也是一辈子嘴歪眼斜躺在床上流口水。 赵素兰还想用恩人遗孤的身份在侯府吃香喝辣过好日子,那是不可能的。 想出府去,更不可能。 前世的仇人已经死的死残的残,只有赵素兰还好端端的。 如今,也该腾出手来找机会送她上路了。 “不……不要……”赵素兰一下子从地上窜起来,满脸不可置信:“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我家何等门第?你个低贱的商户女,竟敢让我做妾?” “是通房丫头。”谢妙仪纠正。 “你敢……谢妙仪你敢……”赵素兰几乎疯魔,疯狂挣扎:“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让我做妾?就凭你们周家有权有势吗?我赵氏女子向来一身傲骨,宁死不屈。” “宁死不屈你光溜溜与我家侯爷躺在一张床上?” “……” “之前是你贪图侯府富贵主动勾引侯爷爬上他的床,如今还将侯爷折腾成这样。他对你那么好,对你一片痴心,就算被人非议,也要好吃好喝供着你。如今你害了他却又避之唯恐不及,你对得起侯爷对你的好吗?侯爷啊……嘤嘤嘤嘤……你待慧娘姑娘一片真心,没想到如今你出事,慧娘姑娘竟打算弃你于不顾。我的侯爷,外头多少良家好女子任你挑选,你为何要这般糊涂……”谢妙仪装模作样挤出几滴眼泪,话里话外都是周帷的一片深情。 但凡族老们还有点脑子,应该都知道该怎么做。 没想到,竟是形容枯槁的周老夫人冷不丁出声:“哼,事到如今可由不得她自己。也别说什么通房不通房的,我成全你,让你做个妾。尤管家,替慧娘姑娘准备一张卖身契,再帮她签字画押,等会送到官府登记入册。从此以后,她就是卖身我侯府的贱妾。” 族长抚掌叫好:“好,慧娘姑娘将侯爷害成这样,光溜溜的身子被阖府下人瞧个正着。我周家还愿意念她跟侯爷已有肌肤之亲将她纳为妾室,这要传出去,外人也只会说我侯府仁义大度。” 周老夫人冷笑:“没错,她早就对我儿投怀送抱失了清白,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可以作证。昨夜无论是谁下的药,我儿确实是与她颠鸾倒凤时出的事。她自愿入我侯府为妾天经地义,也是我侯府仁义。就算她以后告到官府,那也是这贱婢受不了伺候我儿的苦想反悔,直接发卖出去就是。” 轻飘飘几句话,已经将赵素兰定性为自愿做妾。 毕竟在世俗眼里,她区区一个孤女,爬床勾搭长庆侯不就是为了做妾吗? 如今事情闹成这样,她自愿做妾没毛病。 长庆侯府还愿意接纳她,已经仁至义尽。 赵素兰说她不是自愿的?不是自愿爬什么床?还闹得人尽皆知。怎么?天生犯贱不喜欢要名分,就喜欢偷偷摸摸? 她就是自愿的,错不了。 签了卖身契的贱妾,比自由身的奴婢还不如。 主母要是不高兴,就算不能明面上打死,偷偷折磨死,旁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再不济,一纸卖身契卖到青楼窑子也使得。 赵素兰显然也想到这层,尖叫着想扑上前嘶周老夫人:“老虔婆你不得好死……你就是想折磨我,你自己的儿子半死就拉让我陪着,你休想……” 周老夫人不想听她撒泼:“慧姨娘失心疯了,堵住嘴拖出去关在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给她吃喝。” 撒泼打滚的赵素兰再次被堵上嘴往外拖,她一路上挣扎的厉害,像条失控的疯狗。 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孤傲冷清?哪里还有半昔年高门贵女的端庄得体? 谢妙仪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心中反而有些唏嘘。 看,要对付一个女人就是这么简单。 用世俗,用名节,就可以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就算告到官府也没用。 前世,谢妙仪就是被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捆绑,所以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其中少不了赵素兰出谋划策撺掇。 落水受寒不能生,收养恩人遗孤,用嫁妆银子供养全家,桩桩件件,都是她用世俗用名节为女子设下的圈套。 估计连赵素兰自己都没想到,害人终害己。不知不觉中,她竟也被困进了自己亲手设下的局中…… 随着赵素兰被拖走,事情也算告一段落。 谢妙仪‘扑通一声’跪到族老们面前,红着眼圈感激涕零:“我年轻实在不经事,多谢各位长辈为我做主。各位叔伯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敢忘。” 族长说了几句场面话让她起身,突然话锋一转:“谢氏,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侯爷如今成了这副样子,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你又多年无所出,侯爷膝下也没有其他男丁。是不是应该尽快张罗起来,从族中过继个孩子到你夫妇二人膝下请封世子?万一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谢妙仪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也早就做好应对之策。 但表面上,她差点瘫软在地,泪流满面哀求:“三叔公,侯爷只是病了,只要找大夫仔细调理肯定能恢复。现在说过继的话恐怕会刺激到他,请叔公做主,再请个大夫来给侯爷瞧瞧吧。” 族长:“……侯爷如今这个样子,就算治好了,恐怕也会子嗣艰难。” 谢妙仪犹犹豫豫瞧张大夫一眼:“听闻老寿王前些年也曾……也曾得过跟侯爷一样的病,但是在卧病期间,府中侧妃依旧生下一儿一女,男孩就是如今承袭了爵位的寿郡王。依我愚见,侯爷这病应当不会影响子嗣。” 第225章治好了也只能躺在床上流口水 这事既牵扯到皇家血脉又牵扯到医理,张大夫不敢掉以轻心,仔细斟酌道:“侯夫人所言倒也不无道理。马上风也分很多种,有一部分人确实还可以传宗接代。” 谢妙仪惊喜:“我就说侯爷一定可以的。” 张大夫严谨道:“从脉象上来看,侯爷……除了中风之外,身子倒还不算亏虚。至于能不能传宗接代,还得看具体情况。” “侯爷后院一直以来干干净净,到如今也只有一妻一妾。他多年修身养性,身子骨自然比别人强健。”谢妙仪对此毫不意外。 她仔细研究过了,赵素兰给周帷下的那药只会让他变成太监,从而失去传宗接代的能力,并不会让他亏虚。 马上风确实也分很多种情况,在身子没有亏损的情况下,又有福王的先例在前事关皇家血脉,谁也不敢断言他就一定没有传宗接代的能力。 就算请宫里的御医来看,也会是一样的说法。 这是谢妙仪替周帷精挑细选的病症。 既能让他从此躺在床上安分守己不再对谢家人下手,又不耽误她怀孕生子反向吃绝户。 张大夫点点头:“嗯,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真的可以。” 谢妙仪轻轻勾唇:“那最好不过了,真是天佑长庆侯府啊。” 族长还是有意见:“可侯爷如今这个样子……” 周老夫人满脸疲惫:“传宗接代的事情还没有定论,我儿的病也没说一定没得治。多谢各位族老主持公道,但小夫妻俩关起门来的事,就不劳三叔操心了。” 谢妙仪犹豫片刻,弱弱道:“难不成族长信不过张大夫?那不如再多请几个大夫进府瞧瞧?或许能遇上良医,让侯爷的病尽快恢复。” 族长一时有些尴尬:“张大夫是京城名医,我岂会信不过他?只是……先前听说你落水受寒,身子不大好。” 谢妙仪温温柔柔道:“叔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之前确实有这事儿,不过最近我一直在吃婆母给的坐胎药,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可是宫里出来的方子,自然是最有用的。而且我在外头找了位胡大夫,胡大夫原先是御医,曾替当今的太后娘娘安过胎,治我这点小毛病自然不在话下。” 周老夫人下意识看她一眼。 见她神色如常才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谢妙仪应该没发现坐胎药的真相。 料她一个商户女也找不到什么好大夫,那所谓的胡御医,只怕也是挂羊头卖狗肉之辈。 相比较之下,族长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什么坐胎药那么神?谢氏你可别被人给骗了。” 周老夫人刚想反驳,谢妙仪羞涩一笑:“实不相瞒,我这次出府,是陪摄政王府的谢夫人求子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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