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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何又要吃那种不干不净的药?” 她仿佛真的伤心至极,哭着扑到昏迷不醒的周帷身上。 也就是在这时,谢妙仪终于看清了他的惨状。 从前还算有点风姿的长庆侯此时面红耳赤喘着粗气,牙关紧闭。 看起来确实是中风的典型症状。 不过谢妙仪还是不放心,悄悄摸上他的脉。 脉象弦滑有力,典型的肝阳暴张,阳亢风动,气血上逆。 而且中风就是中风,至少从脉象上,完全看不出发病的真正诱因,其实是因为催情药与另一剂升阳补身的热性药相冲。 好在连夜请来的大夫还算医术高明,及时为周帷通腑泄热,才勉强保住了他的一条小命。 但他服用的壮阳药实在剂量过重,痰热痹阻很严重。 就算能醒过来,日后也是半身不遂、口齿不清,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阿巴阿巴。 如果一不小心再风邪入侵致气血阻痹,还会嘴歪眼斜流口水。 (*^▽^*) ??ヽ(°▽°)ノ? “侯爷,您是一家之主顶梁柱。如今您成了这个样子,侯府该怎么办?母亲该怎么办,芙儿该怎么办?族中那些无人看护的孩子们该怎么办?侯爷,侯爷……您一定要好起来啊……” 谢妙仪心里暗笑,面上却越哭越凄厉,越哭越心酸无助,仿佛真是个不能自理的柔弱妇人。 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族长都于心不忍,赶紧让人将她扶起来:“帷哥媳妇,你节哀顺变……不是……你先别哭,人已经这样了,你哭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解决问题。” 谢妙仪无力地被扶到椅子上坐下,闻言立刻拜倒在地磕头:“我一个商户女出身的无知妇人,骤然发生这种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还请各位叔伯为妾身做主。” 族老们对望一眼,很满意她的懂事。 他们虽然也姓周,但早就分家了。 嫡系房里的家事,还真轮不到他们来指手画脚。 他们不想落人话柄,所以才火急火燎将谢氏请回来。 但如今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这些没落旁支都想捞点好处。 本以为谢妙仪会自己主持大局,还要费一番口舌。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懂事。 族长装模作样长叹一声,先解决正事:“帷哥媳妇,你先起来吧。既然你开这个口,那我们几个老家伙就越俎代庖一次。你看这样行不行,当务之急,自然是要尽力治好帷哥的病。但这种事情终究不光彩,咱们周家好歹是有爵之家,帷哥也是朝廷命官,要是传出去,在朝中的官声就完了。必须得封锁消息,一个字都不能传出去。对外就说突发恶疾,衙门那边先告假几天。如果能治好自然万事大吉,如果治不好再上报朝廷。” 族长的话正中谢妙仪下怀,她感激磕头:“三叔公言之有理,都听您的。” 她只是想谋杀亲夫,没想彻底扳倒侯府。 如果让周帷这狗东西坏了侯府声誉,对她以后的孩子也会有很大影响。 “说到底,我夫君是遭奸人所害,各位叔伯一定要为他做主啊。”谢妙仪不给其他人开口的机会,哭哭啼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正值壮年,身强力健,好好的怎么就得了这种病?定是那慧娘,慧娘她眼红我侯府富贵下药暗害侯爷,所以才将他害成如今这副模样。况且那女人来历不明,指不定是什么人呢。请各位叔伯严查,为我夫君做主。” 第220章赵素兰,都是你的错 族长再次叹息一声:“罢了,既然侯夫人开了口,那我就倚老卖老一回,当着大家的面将这件事情分辨清楚。来人,将老夫人请过来。” 尤管家很识趣的立刻派人去请,周老夫人也来得很快。 见到老太婆的第一眼,谢妙仪几乎有些不敢认。 在记忆里,周老夫人一直被养的珠圆玉润,气色极好。 经常穿一身暗青色丝绸衣裳,头发盘成圆髻,额前戴一条抹额。 她素日喜欢戴翡翠首饰,胸前还要挂一串红玛瑙佛珠,手腕上一对碧莹莹的手镯。 整个人满身珠翠,价值连城。 就算是正儿八经的诰命夫人,也不如她尊贵体面。 可如今—— 周老夫人只是随意披了件皱巴巴的衣裳,头发也梳的不大规整,身上的首饰明显也不如从前耀眼夺目。 原本勉强还算乌黑的头发更是突然就白了大半,圆润的脸颊也凹陷下去。 越来越多的皱纹皱巴巴挤在一起,像干枯的老树皮挂在脸上。 可能是刚刚哭过,原本凹陷的眼圈高高肿起,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有点像是……画册上的老妖精。 从前尚有几分清明的目光也不知何时变得浑浊不堪,呆滞、疲惫、麻木,仿佛行将就木。 或者说,周老夫人整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行将就木的死气沉沉。 她视线无意识地在屋内扫了一圈,看到谢妙仪时,呆滞的眼珠子终于动了动:“妙仪……” 沙哑粗厉的嗓音很难听,像老旧的破风箱。 “妙仪……妙仪……”周老夫人像是突然活过来,骤然流下两行浑浊的眼泪,推开丫鬟婆子跌跌撞撞扑向谢妙仪:“妙仪,妙仪,你终于回来了。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天,你知不知道我的日子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妙仪,妙仪呀……” “母亲,母亲,儿媳命苦啊……”毕竟这么多人看着谢妙仪,也不能推开她,只能反手扶住她的胳膊,同样嘤嘤哭泣起来。 “妙仪呀……自从你上山祈福后,这个家就乱套了,全乱套了。我的芙儿,我的帷儿,还有娇娇,接二连三的出事。”周老夫人像是找到主心骨,紧紧抓着她的手哭得不能自已。 “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怎么就这样了?回头真应该找个大师看看,咱们侯府流年不利啊。” 谢妙仪这话让周老夫人如梦初醒,皱巴巴的老脸愤恨到扭曲,阴恻恻咬牙切齿:“都是慧娘那个贱人,是那个贱人害了我儿,也是那个贱人害我侯府沦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谢妙仪柔弱不能自理,继续装傻:“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这样了呢?” 族长被这婆媳俩哭的头疼,示意二人先坐下,转头向大夫使个眼色:“还是让张大夫先说说侯爷的病情吧。” 给周帷看病的大夫忙向谢妙仪拱手:“侯夫人,老朽行医四十余载,在这京城中也算小有名气,您可以出去打听打听老朽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老朽敢断定,侯爷此次中风乃是服用过量壮阳药所致。” 谢妙仪一味嘤嘤哭泣:“大夫,并非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我家侯爷正值壮年素来身强力壮,每每留宿在我房中时也没有任何问题。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要服用这种不干不净的药?” 尤管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夫人,是老奴的错,老奴罪该万死。是老奴没有看好门户,让慧娘姑娘钻了漏子,竟从外头买回去不干不净的药。” 谢妙仪感觉天都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族长摆摆手:“来人,将慧娘带上来。” 赵素兰如今被暂时关押在柴房,片刻后,就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押回梧桐苑。 往日清新脱俗,清雅高洁的美人,如今只穿了一身单薄的中衣。 还满脸血痕,鼻青脸肿。 原本乌黑的长发乱糟糟顶在头上,简直像只女鬼。 “贱人,贱人,都是你害了我儿。”周老夫人一见赵素兰就情绪激动,转身扑过去薅住她的头发,狠狠几巴掌抽在她脸上:“果然是个贱人狐媚子,你自己看看,我好好的儿子成什么样了?好好的一个侯爷,成什么样了?自从你来到府上,我长庆侯府又变成什么样了?都是你,都是你个贱人惹的祸……” “老夫人息怒,仔细气大伤身……”钱嬷嬷知道她心里有气,当着族长的面故意象征性的随意阻拦了一下。 “啊……”赵素兰被打的惨叫连连,奈何手脚被五花大绑连动都动不了。 至于原本跟在她身边的下人,早就全都被捆起来关在柴房等候发落。 其他人就更懒得趟这趟浑水了。 只有谢妙仪作为儿媳妇,上前想安抚周老夫人:“母亲,小心身体,气坏了自个的身子不值当……” 不过她早已‘伤心过度’,连站都站不稳。 被推搡几下之后,顺理成章跌倒在地嘤嘤哭泣。 好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子,当真是可怜至极。 “贱人,贱人……毁了,全毁了,我好好的一个儿子,我好好的一双儿女,好好的一个家,全都让你给毁了。”接二连三被拦,周老夫人更加怒气上头,疯狂撕扯赵素兰:“贱货,你赔我儿子,赔我女儿,赔我从前的太平安稳……” “老夫人,你误会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侯爷,是侯爷强迫我的……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嘤嘤嘤……”赵素兰知道自己这次闯下大祸,坐在她面前的人也不再是周帷那个蠢货而是周家族老们。 她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嚣张跋扈,柔弱哭泣着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可怜的受害女子。 周老夫人一听这话更加怒不可遏,活生生将她的头发扯下一大把:“你还敢胡说八道?如果不是你这个贱人蓄意勾引,我儿怎么会被你勾的神魂颠倒?又怎么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他前途无量,有妻有妾。如果不是你这个狐媚子存心不良,他又怎么会做出那么多糊涂事?就是你……是你个贱人害了他,害了侯府……贱人,不知廉耻的狐媚子,我儿年轻看不出你那点小伎俩,我老太婆的心里明镜似的。都是你,都是你个贱人害的……” 第221章黑锅已准黑就绪 赵素兰死死咬着唇,依旧不敢反抗:“呜呜呜,老夫人明鉴,小女真是冤枉的……” 这次的事情闹得很严重,一个不好,周家人敢直接杀了她。 周帷那个没用的东西如今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平日里那套高高在上的清冷孤傲使不上力。 只有求饶示弱,或许能争得一线生机。 “你个贱人还有脸哭。我真是后悔啊,后悔一时心软让你进门。毁了,全毁了。我儿子毁了,女儿毁了,整个侯府都被你毁了……”周老夫人根本听不进去,继续将赵素兰按在地上撕打。 “啊……” 赵素兰惨叫着被挠得满脸血痕,头发也被一把一把往下扯。 连带着头皮一块扯下,鲜血淋漓。 周老夫人形同恶鬼,张牙舞爪,恨不得能剥了她的皮。 谢妙仪坐在旁边冷冷看着,心底只觉讽刺。 前世的这个时候,赵素兰和周老夫人可谓母慈媳孝。 因两个野种都在谢妙仪膝下教导,习文练武,女工刺绣,但凡他们需要学的,都是谢妙仪出钱出力请先生。冬天为他们添衣,夏天为他们打扇,课业上但凡有什么问题,也都是她指点教导。 赵素兰花着她的嫁妆银子,夏天要吃进贡的冰镇水果,冬天要吃稀罕的新鲜蔬菜,就这么穿金戴银,金尊玉贵的在梧桐苑里过着清闲日子。 以至于她闲来无聊时,偶尔会拿着谢妙仪铺子里的首饰,拿着谢家商队送来的稀罕物件到周老夫人跟前尽孝。 两人一拍即合,比亲母女还亲。 日日忙到心力交瘁的谢妙仪有时候过去请安,还要被老太婆一顿数落。 说什么她一个正经儿媳,还不如寄居在府上的慧娘孝顺贤惠。 如今没她谢妙仪倒贴银子为侯府做牛做马,她们怎么就突然不亲了呢? 冰清玉洁的慧娘姑娘,怎么突然就不孝顺了呢? 慈眉善目的周老夫人,为什么突然就不和蔼了呢? 越是看这家人鸡飞狗跳,谢妙仪真的越心寒。 越发清晰的认识到,在这个侯府里,所有人的岁月静好都是吸她血得来的。 一旦吸不着,立刻原形毕露。 不过这周老夫人是真的厉害。 一把年纪半截身子入土,这段日子以来折腾了这么多回,竟然还有力气打人。 谢妙仪本来以为,老太婆亲女儿、亲孙女、亲儿子接二连三出事她应该受不住打击。就算不至于一口气厥过去,气到中风也是好的。 看她这精气神,想直接气死她估计不太可能,过阵子恐怕还得手动送她上路才行…… 周老夫人一直厮打到彻底没了力气才不情不愿松手,红着眼睛瘫坐在地上,像恶鬼般死死盯着赵素兰。 赵素兰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 浑身都疼,反而说不出哪里更疼。 可接触到周老夫人的目光时,她难得有些心虚,垂下眼不敢看她。 “你个贱人果然心虚了……”周老夫人看见她鬼鬼祟祟的小动作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拖着一身老胳膊老腿又想扑上去。 族长眉毛一挑,威严出声:“老二媳妇儿,你好歹是侯府老夫人,别像个市井泼妇一般。打她一顿出出气就得了,办正事要紧,帷哥儿还躺床上呢。” 周老夫人这才作罢。 不甘心的瞪赵素兰一眼,半死不活被扶到椅子上坐下。 族长清清嗓子再次开口:“这位张大夫的医术在京城里有口皆碑,他说侯爷是服用过量的壮阳药导致中风,那必然是没错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老朽已经令尤管家大致查清楚。既然侯夫人开了口,那今日老朽就当着众人的面将此事分说个明白。” 他说着朝尤管家使个眼色,尤管家忙掏出一只精巧的小瓷瓶给众人看:“回各位老爷,回老夫人,回夫人,族长知道侯爷是被人下药之后,救命奴才仔细搜了梧桐苑。这瓶药,就是在慧娘姑娘梳妆匣里搜出来的。张大夫已经查验过了,确实就是侯爷所中壮阳药。而且经二房的三爷辨认,可以确认这药出自西市的古月堂,是烟花柳巷常用的壮阳药……” 将剩余的药呈给众人亲自查验,尤管家挥了挥手:“把人带进来。” 立刻有几名小厮和两名强壮的嬷嬷从外头进来,跪下行礼后,其中一名小厮抢先开口:“启禀各位主子,小人是侯府门子,专门负责看后头的角门。大概从三个月前开始,梧桐苑的明月姑娘时常进出。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晚上,但都是人少的时候,与小人一同看门的其他门子皆可作证。” 话音刚落,已经有一名黑黝黝的中年男子接口:“启禀各位主子,小人是府上马夫,专门替府上各处运东西。大概三个月前,小人在角门处撞见梧桐苑的明月姐姐。小人贪图美色一时嘴快,问了句‘明月姐姐要去哪里?小人顺道送你。’结果,明月姑娘真上了小人的车,让小人将她送到西市……” “啊……哪里来的狗奴才,竟敢攀诬我院里的丫头?”赵素兰心中暗道不好,尖叫一声疾言厉色怒斥:“我屋里的丫头向来好吃好喝娇养着,岂会坐你个狗奴才的车?休要血口喷人。” 世家嫡女气度终究是唬人的。 车夫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道:“那日小人原是要到东大街去将厨房新买的几坛黄酒拉回来,临出门的时候,厨娘柳大娘还追出来,让小人顺带从东大街一个货郎处给厨房的婶子们带些丝线回来。她亲眼看见,明月姑娘当时就坐在小人的车上。因绕道的缘故,那日取黄酒晚了半个时辰,小人还挨了厨房管事训斥。那货郎的丝线也卖的差不多,小人没买到,柳大娘生气,接连好几天让小人吃冷饭……” “闭嘴,污蔑,你这是污蔑……”被押跪在地上的赵素兰挣扎着想起身,厉声呵斥:“你究竟是受谁指使?为何要这样污蔑我?我可是侯爷救命恩人唯一的亲妹妹,是恩人遗孤。你们侯府要是不愿收留我大可说出来,我自有我的去处,何必使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往我身上泼脏水?” “都愣着干什么,堵上她的嘴。”族长被气的脸色铁青。 “且慢。”谢妙仪轻飘飘道:“如今侯爷昏迷不醒,我长庆侯府不能平白背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声。既然慧娘姑娘都这么说了,那就报官吧。” 第222章这锅你必须背 “……”赵素兰一下子哑火。 “怎么了?慧娘姑娘有什么问题吗?既然你觉着我长庆侯府忘恩负义,不想继续收留恩人遗孤,所以才往你身上泼脏水。那就报官让京兆府查清事情的原委,当着满京城百姓的面公开过堂给你个交代。如果真有人污蔑姑娘,也好还你清白。” “……”赵素兰被堵得哑口无言,干脆下巴一抬,满脸骄傲:“侯夫人出身低贱,也难怪不晓得京都高门大户的规矩。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清清白白,如何能抛头露面到衙门去过堂?就算要去,也是让家中的下人去。” 谢妙仪依旧气定神闲:“原来姑娘竟是京都高门大户的大家闺秀?不知是哪家闺秀?如今出了这种事,侯府也好派人回姑娘族中通传一声。最好再请几位德高望重的族老做见证,以免姑娘你受委屈。” “你……”赵素兰彻底变了脸色,紧紧咬着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尤管家,报官。”谢妙仪才懒得理她:“让京兆府来人好好查查,这究竟是哪家的高门闺秀?竟然光着身子和我们家侯爷躺在床上,还被阖府上下看个正着。” “不……不要……”赵素兰惊恐摇头:“我……我只是猜测,随口说说而已,何必惊动官府。” 她的身份压根见不得光,要是闹到官府,只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谢妙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期期艾艾起身向族老们行礼:“请各位叔伯作证,慧娘姑娘红口白牙说我长庆侯府算计恩人遗孤,说我栽赃陷害冤枉她。我原本是想移交官府的,是慧娘姑娘自己不愿意。以后外头若有闲话,还请诸位叔伯为我做主。” 族老们纷纷点头,表示事情他们有目共睹,以后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朝她身上泼脏水。 谢妙仪感恩戴德谢过,向尤管家使个眼色:“既然慧娘姑娘无话可说,也不愿报官。那就堵上她的嘴,继续审。” 她费心巴力演这么一出好戏,还故意让族长来主持公道,让族老们来旁观,就是为了把所有事情坐实。 经过现在这么一闹,赵素兰日后要是说谢妙仪苛待恩人遗孤她无所谓。但是要敢说她栽赃陷害,谢妙仪是绝对不会认账的。 周氏族老们可都看见了,当初侯夫人提议要报官查清事情原委,是慧娘姑娘自己不同意。 事后又反口污蔑谢妙仪,她安的什么心? 嘤嘤嘤,侯夫人实在太可怜了。 下药坑害周帷这个黑锅,赵素兰愿意背得背,不愿意背也得背。还必须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愿背上,休想有任何反口的可能性…… 尤管家早就对赵素兰怀恨在心,接过旁边嬷嬷递过来的臭鞋就往她嘴里塞。 “呕……”赵素兰差点被恶心的吐出来,可惜,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只能老老实实被两个家丁押着,重新跪倒在谢妙仪面前。 尤管家趁机躬身上前,继续说之前的事儿:“各位主子,奴才已经派人到厨房去问过,确有其事。当时正好收泔水,好几个厨房杂役也都看见明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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