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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不经意地翻了个身。纪青梧就将小火炉似的小人儿,抱了个满怀。 这回,母子两个嘴角弯起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的。 元珩也不再忍着,大方地道:“我都让你看光了,抱一下不算什么,你想抱,便抱吧。” 闻言,纪青梧笑容扩大,手指温柔地捋着他的后背,她唤了一声。 “元珩。” 元珩刚平静下来的小心脏,跳跃频率又加快了起来。 小家伙没有半分别扭。 回应她:“娘。” 纪青梧深吸了一口气,胳膊更加用力,将元珩拥得更紧,像是要把小家伙重新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她用柔中带哑的声音,道:“对不起......更谢谢你。” 对不起的是将他抛下吗?元珩眨了眨眸子。 “我从来没有怪过娘亲,因为没有什么事,是比你还活着更好的事情了。” 自打他有记忆以来,宫内外都在传他的生母早逝。 他更小点儿的时候,曾在打雷的夜晚跑进武肃帝的寝宫,问他自己的母后是何人,为何他连张画像都未见过。 元珩记得清清楚楚,夜深了,武肃帝还没睡,听他问起母后之 事,神情顷刻间变得比外头的天色还要沉。 那时候,他就懂得,不管他的生母是否还存活于世,她一定是父皇所不喜的。 他知道的越少,他的生母,也许更安全。 纪青梧出现在宫中时,就在太液湖边扒了他的衣裳,要找什么东西。 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如今的场面,元珩理解不了大人之间的复杂情感。 但他知道,爱一个人,是不会看着她另嫁他人的。 元珩想到娘亲道谢的话,将脑袋拱了拱,好奇道:“要谢我什么?” 纪青梧轻拍着他的后背,垂下眼睫,涩涩地道:“谢谢我的珩儿,在娘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把自己照顾的很好,成长得很好,已经是了不起的男子汉了。” 元珩挺了挺小胸膛:“一家人,不需要言谢。” 小家伙越是懂事,纪青梧的心中就越酸胀。 “娘当初,并不是故意要将你扔下。” 生子系统的任务就是为定北大将军诞下子嗣,助其后继有人,如若她把男婴带走,这任务就等同于没完成。 留下一个孩子,带走一个,谁又能想到自己生下的是双生子,这是对她来说,最安全的做法。 啾啾跟着自己没少风餐露宿,也被人讥笑过是没有爹的野种。 元珩长在皇宫,看似身份尊贵,但也要面对各种暗箭明枪,卫妃抚养他,也是为了在宫中的地位更稳固。 纪青梧眼中又蒙上了一层泪光。 小家伙在她的怀中仰起头。 正色道:“如果在我和啾啾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人在这宫中生活。” “我愿意,是我。” 第358章 跟谁生的儿子?可还记得 纪青梧很多的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小家伙就懂得了她在想什么。 在这一刻,她明白了什么叫做母子连心。 元珩接着道:“父皇就得了我一个儿子,你如果带着我离开,说不定早就被抓回来了。” “赵氏的家业不比寻常人家,还有江山要继承,我是男孩子,理应我来担着。” “以后,我也会保护你和啾啾。” 纪青梧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道:“珩儿,以后娘都会在的,不会再让你自己一个人。” 娘亲的嘴唇柔软芬芳,没有涂口脂,元珩的小脸腾得烧红了,但是黑眸似能吸光的玄玉。 纪青梧见到他害羞又欢喜的模样,就忍不住想在他的小脸蛋亲上几口。 她阖上眼,唇即将落在小家伙的脸上,却感觉面前有一阵风扫过。 被窝里热乎乎的小团子,一下子就不见了。 纪青梧急忙睁开眼,就看到与元珩格外相似的黑眸,在俯视着自己,眼底还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武肃帝不知何时来的,他双手掐着元珩的腋下,将他举得高高的。 冷不丁从温暖馨香的被窝被拖出来,元珩的眼中生了怒。 但见到面前的人正是应该在勤政殿处理政事的父皇,他的小嘴就抿了起来,乖乖地不再挣扎。 而后,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父皇。” 赵明琰看着身上套着女子淡粉色中衣的元珩,皱着眉头。 “你这像什么样子。” 不等元珩做出反应,纪青梧就跪立在床边,用手托着小家伙,打算将儿子接过来。 她蹙着眉道:“你这样举着,不舒服。” 闻声,赵明琰松了手:“他才多重,朕还举得动。” 纪青梧看了他一眼,把小家伙塞到床里侧的被子里,道:“我是说珩儿不舒服。” 元珩把口鼻都藏进了被子里,整张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头。 纪青梧的慈母之心战胜了一切,也不觉得皇帝沉着脸的模样可怕。 她扭过身子道:“你看看都把珩儿吓成什么样子了?” 元珩配合地合上眼,只是睫毛一直在抖,不难看出,是在笑。 赵明琰的目光从元珩身上,划到纪青梧嫩红的唇瓣之上,眸子半眯。 问道:“珩儿?” 两人何时这般亲近了。 纪青梧将元珩的小身体挡在身后,她刚对小家伙保证过,不会再让他一个人,势必要做到。 她直视着皇帝的眼睛,道:“名字取了不就是叫的,有何不妥?” 元珩在被窝中不住地点头,被子也跟着抖动。 赵明琰意外地挑高眉头,纪青梧少有这般凌厉带刺的姿态,此刻她跪坐的身体紧绷,这是戒备的信号。 他淡淡地道:“没有不妥。” 他这么回答,纪青梧倒是找不出继续发作的理由来。 她难得在武肃帝面前,腰杆子这般硬过。 纪青梧偏头望了眼还支开的窗,她和元珩待在一块儿,没有注意时辰,现今外头的天都黑了。 又问道:“陛下来做什么?” 纪青梧眸光闪动,按理来说,今日皇帝应该忙得脚不沾地才是,要处理苏峰岳以及同党。 听四海的传话,他一直在勤政殿召见大臣们,她才起了把元珩带过来的心思。 该不会是发现元珩消失,专门来找她算账的吧...... 纪青梧咬了咬唇瓣,在他的身影压下的时候,没出息地往后挪了下。 赵明琰只是在床边坐下,道:“朕过来,是想知会你一声,啾啾不回来了。” “朕可不像你,把元珩带走,连个招呼都不打 春鈤 。” 若不是他亲自来了,还不知元珩在她这边,还睡进了她的被窝中。 冷睨的眼风斜着钻进了元珩的被子中,他缩了缩小肩膀。 纪青梧不得不再次靠近武肃帝,以阻隔他凉到渗人的视线。 她问:“是啾啾自己不想回来,还是陛下要强留?” 赵明琰轻扫她一眼,道:“她的脾气你不知道?谁能强迫得了她。” 这倒是,啾啾打小就不是个会吃亏的性子。 纪青梧点点头,道:“陛下,通知完了,是不是该......” 才刚坐半刻,就要撵他走。 赵明琰冷笑道:“是,朕该走了,也该把偷走皇子的小贼,一块带回宫中惩治。” 纪青梧道:“怎么是偷?娘亲见儿子,是人伦纲常,是天经地义。” 听到她伶牙俐齿地反驳自己,现在不再避忌着,直言她与元珩的关系。 二人这么亲密,元珩穿着的还是她的中衣,看来母子已经相认。 赵明琰忽然朝着她的方向倾身,纪青梧后仰,双手拄着被面才没有倒下去。 他在她耳边低低地道:“跟谁生的儿子?可还记得?” 纪青梧胸口急速起伏,脸颊上也蒸腾上了一层羞粉色。 她嗔怒道:“不记得。” 元珩还在旁边看着,她猛推了他一把,却没推动,反而手腕发疼。 赵明琰手一抬,就将被子移盖在元珩的脑袋上,这下彻底什么都瞧不见。 被子还有些隔音,外头的说话声,小家伙也有点儿听不清。 纪青梧被赵明琰压住后背,朝着他的方向按了下,封阻了她的退路。 “既然起了名字就是来叫的,怎么不叫我的?” “既然认了儿子,为何不认孩子的爹?” 他的大手上移,绕到她的后肩,低沉道:“既然都不记得了,就做点让你想起来的事。” 纪青梧连忙道:“记得,都记得。” 赵明琰道:“可朕看你,像是还迷糊着。” 纪青梧瞪大眼睛,自证清白:“清醒,我非常清醒。” 他的长指插进了她丝滑柔软的发丝中,道:“清醒才可恶。” 清醒着说出那些他不爱听的话。 纪青梧被他的手指碰触,头皮微麻,她反问道:“陛下现在清醒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这是在卫家,这是在孩子面前吗?”纪青梧语气轻缓地吐出最后一句:“知道.......我是谁吗?” 两人没有饮酒也不困倦,自然都是清醒的。 水灵灵的眸子对上那双黑漆漆的。 纪青梧抬手按上了他宽阔厚实的肩膀。 第359章 陛下,想让我成为谁? 赵明琰侧头看着她的手,气息沉了下来。 “我出身纪氏一族,宫中的太后是我的嫡亲姑母,现在又成了卫家妇。” 纪青梧按着他肩膀的手指用力,指尖下陷到锦衣之下的肌理。 两人的距离很近,但好似又很远。 纪青梧问道:“陛下,想让我成为谁?” 问话的声音很轻。 纪青梧的眼睛执拗地望着他,没有半分胆怯和后退。 赵明琰的呼吸明显沉重了少许。 不仅是因为她的发问,还有她手指下压的力度,他能感受到她心底的不平静。 纪青梧自顾自地道:“陛下行事随心,接下来是打算给在北境的卫廷扔去一份和离书了事,而后再昭告天下,我是元珩的生母吗?” 武肃帝虽然没有袒露过他的想法,但纪青梧能猜出个大概。 纪青梧接着问:“世人会如何看待元珩?陛下可有想过?” “那又如何。” 一大一小的话音同步响起,一个冷淡沉稳,另一个还清脆稚嫩。 纪青梧惊讶地转过头,看着说话的小家伙。 元珩掀开被子的一角,冒出小脑袋来。 “我不在乎,娘亲不用管我。”说完,又钻回了被窝中。 纪青梧伸手轻拍着锦被之下的小身体,柔声道:“珩儿,你不用回避,出来透透气。” 现在不是谈这事的好时机,反而会令早慧的元珩担心。 但是没得武肃帝的话,元珩不敢轻举妄动。 纪青梧抬眸望着他,赵明琰才道:“出来吧。” 元珩从被子里出来,盘腿坐正身体,但因为穿着宽大的中衣,没有穿裤子,两条白嫩嫩的萝卜腿就露了出来。 见此,赵明琰眉心的皱痕变得深刻。 纪青梧帮小家伙把中衣宽大的下摆拉平,又将腿和膝盖都盖好,以免着凉,元珩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动作,看得有点入迷。 赵明琰忍无可忍地道:“穿上你自己的衣裳。” 元珩黑眸转动,小手悄然拉上纪青梧的衣袖。 纪青梧安抚地拍了下小家伙的后背,扭过头,眸子发亮地道:“陛下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是专门来我这处训斥珩儿的吗?” 赵明琰瞧着她张开羽翼护着身后之人的姿态,反倒像是把他视作危险之源,他是被隔绝在母子之外的第三者。 他扯了下唇角道:“元珩私自出宫,朕才说了一句,你就这么护着他。” 纵然纪青梧被皇帝冷冽的目光看得很有压力,她还是道:“这事不关他们的事,错都在我,珩儿事先不知情,也是我请四海帮忙带珩儿过来的。” 赵明琰问道:“为何偏偏今日想要见元珩?” 纪青梧牵住元珩的小手,柔柔地道:“因为我很想念他,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赵明琰盯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眸底转冷。 “四年都不闻不问,到了如今才想起来还有个儿子,这就是为人母亲的想念?” 纪青梧的表情凝滞住,心中的愧疚成百倍地放大,唇瓣褪去了血色。 赵明琰眸底划过一丝恼火,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父皇息怒。” 元珩蹭得一下跪到两人中间,姿势谦卑,说出的话却极有冲击力。 “只是,没有想离开孩子的母亲。” “父皇不觉得,是因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才会让为自己生过孩子的女子,狠下心来抛夫弃子。” 赵明琰放下手,眉眼下压,已是明显动怒的征兆,这神情元珩很熟悉。 他心一横,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手板。 “儿臣说错了,抛夫弃子这个词用的不对,父皇也不是娘亲的夫君。” 纪青梧的眼眸缓慢地眨了眨,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小身影,深吸了一口气。 元珩想要把皇帝的怒意转接到自己身上,他的黑眸中带了丝挑衅。 “但我是娘亲所生,不管如何,我都是娘亲的儿子。” 赵明琰的脸色差到极点,被气得勾唇笑了起来,这才相处多久,元珩已经完完全全地站在了她这边。 他站起身道:“好,好得很,这就是朕教出来的皇子,都敢忤逆犯上了。” 元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但仍旧固执地梗着脖子,不肯后退半步,也不肯道歉求饶。 气氛剑拔弩张的当口,纪青梧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好.......歹.......” 声音小到两个人都没听清。 “什么?” 纪青梧神情也恢复如常,提高了音量,道:“陛下不必生气,我刚才是说,好竹生不出歹笋。” 赵明琰气得牙根痒痒,却没法再对着她开口说重话。 “你的意思,朕是歹竹。” 纪青梧摇头道:“我可没这么说,是陛下非要这样理解的。” 赵明琰沉声道:“那你是何意?” 纪青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意有所指地道:“我是好竹子,元珩也是好笋。” 那坏在谁身上,不言而喻。 赵明琰的视线转到低头不语,装乖的元珩身上,冷声道:“元珩不是什么竹笋,他是皇子,私自出宫又顶撞天子,就该罚。” 罚?纪青梧的眼眸瞪大。 “回宫之后,罚抄功课两百遍,在禁室面壁思过三日。” 当着纪青梧的面,赵明琰还是留了情面,责罚已减了些。 元珩叹了口气,垂下小肩膀没有抗争,这比起打手板,已经算得上是开恩了。 三人之中,纪青梧的不满简直要掀翻屋顶,她直接在床上站了起来。 与站在地上的武肃帝对上视线。 谁都不能罚她的儿子,元珩吃过的苦已够多,她怎么能眼看着就因为这三两句话,小家伙就要抄书罚写,还要被关禁闭。 纪青梧一把将跪在褥面上的小团子拽起来,攥着他的胳膊,拉到了她身边。 元珩惊异地抬头看她,在这个时候触怒父皇,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很可能两人要一块受罚。 他挣扎着想让娘亲放开自己,但纪青梧认真起来,气力可不是小孩子能轻松挣动的。 元珩听见上方传来圆润悦耳的女声。 “陛下此理,根本说不通。” 赵明琰望着她,眉头一挑。 纪青梧道:“哪有天子至尊,跑到臣妇的床上来惩罚皇子的?” 第350章 反将一军,真出大事了 赵明琰猝然被她反将了一军。 纪青梧说这话时,脸上满是浩然的正气,倒是有几分早朝上进谏他的御史的姿态。 确实说不通,被人听见都会觉得这皇帝是个昏君,比野史的荒唐记载,还要滑天下之大稽。 赵明琰的眸光忽闪忽灭,有点不知要拿她怎么办。 纪青梧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武肃帝的神情,似是开始松动,还是不能将人惹得太狠,得顺着毛捋一捋。 她重新坐了下来,将元珩放在腿上,搂在怀中。 “陛下只身前来,是微服私访,并不是以皇上的身份而来的,是冒夜来接回孩子的父亲。” 纪青梧点了点元珩的小脸蛋,道:“这也不是什么小皇子,而是与母亲许久未见的孩子。” 元珩黑眸变得晶亮, 椿日 点头赞同。 赵明琰对她这一家人的描述还算满意,眸中也划过一丝好笑,问道:“那你是什么?” 纪青梧道:“我啊,我就是......” 她沉吟着道:“改嫁到别家的亲娘。” 元珩继续捧场地点头,亲娘说什么都是对的。 而亲爹,一气之下将孩子夹在胳膊下带走了。 纪青梧守着空落落的屋子,怅然地将元珩留下的小包袱打开,将里边的衣裳叠好,收了起来。 睡到半夜,纪青梧又从箱子中取出了这些衣裳,放在枕头边,迷迷糊糊正要睡过去。 心远堂的院门被人敲响。 兰芝和雪梅的说话声在夜中很清晰。 纪青梧披了件衣裳,下床走到门口,将门开了个缝隙,道:“怎么了?” 兰芝小跑着回来,无奈地道:“还是永王府来的人。” 白日里就叫五小姐去过一趟了,这大半夜的还叫人来请。 纪青梧一听是永王,心中落了底,永王最爱一惊一乍的,多半是没什么大事。 但她又怕出什么大事。 来传话叫人的是永王身边的常路公公,他着急忙慌地道:“这回是真出大事了!” * 北境。 秋日的寂寥,在此地展现无遗,浑壮的落日黄沙,卷起北黎的黑旗。 武肃帝早上清醒过来的消息,临近晚间才传到了军营。 尉迟连平一脚踢开了帐门,军帐的半边骨架直接被他给踢散了。 “尉迟将军再高兴,也不该破坏军帐。” 卫廷放下兵书,目光幽幽地看向门口高大健壮的人影。 尉迟连平随手头盔解下,放在桌上,还带出了不少风沙。 笑道:“皇上醒过来了,这么大好的消息,我忍不住来和卫将军同庆!”又将右手拎着的一坛子酒放了上来。 卫廷看着干净整洁的桌面瞬间蒙上了外头的尘土,被踢破的军帐门还在呼呼地往帐中灌风沙。 他吸了一口满是尘土味儿的空气,面前的烛火不住地摇晃,这书也看不下去了。 卫廷直接明示:“将军再激动,也不该踢我的帐门。” 尉迟连平摆摆手,笑呵呵地道:“卫将军太客气了,我们之间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说完,叫来门口的副将,安排将士来修补帐门。 今日,因为得了喜讯,尉迟连平看着面前的卫廷,也觉得顺眼许多。 这些时日,虽然西缙的大军缕缕来挑衅滋事,但两方的死伤并不多。 因为西缙还不敢真正冲锋过来。 尉迟连平知道,一是因为有卫廷坐镇,该说不说,要是比阴招,没人能比眼前这个嘴角挂着温和笑意的镇北将军厉害。 此外,西缙是在等一个时机,在等北黎皇帝的死讯。 到时就算有他和卫廷在此,北境的军心也会散。 尉迟连平环顾营帐之内,在床铺头上的架子发现了碗筷。 他大步走过去拿,瞥见了最上排摆着一盆花,绿中带着一点红,惊讶地道:“卫将军好雅兴,在军营中还养花草。” 而且看着泥土还湿润着,直立尖长的叶片也没有任何尘土,是刚刚被人精细打理过的样子。 卫廷没理他的话,道:“我已经修书一封,让驿官送信回临安。” 尉迟连平袖子一挥,将桌上被他带来的沙尘拂去,把两只大碗摆在桌上,倒满他带过来的酒水。 他将酒推了过去:“卫将军寄的是给皇上请罪的奏折?” 卫廷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就不能是家书?” 尉迟连平喝了一大口,舒爽地道:“还是这北边的酒有味儿,比临安的酒都要烈。” 卫廷端起大碗,喝了一口,嗓子就像被人用小刀不停地突刺。 这酒已经不能用烈来形容了,简直就是烧得慌。 尉迟连平这碗很快喝完,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道:“卫将军,皇上既已经醒过来,以我对这位的了解,你还是早点准备和离书。” 听到和离二字,卫廷端着酒碗的手僵住。 而后,灌了一口酒,喉管到胃部的灼烧感,刺得他眉头皱起,俊俏的脸庞有片刻变形。 “尉迟将军,什么时候连别人的家事也要管了?” 尉迟连平道:“我不爱管这些事,只是觉得你有本事,又是将帅之才,千万别因为女人就和皇上产生隔阂,到最后落得个......” 话没说全,卫廷懂得他的意思。 但更懂得尉迟连平背后的意思,他哂笑一声,没有接话。 “只是个女人,犯不着君臣相争,卫将军这样英武俊朗的,还愁找不到更好的,长得比她娇的,比她美的.......” 尉迟连平眼珠一转,半天才为难地道:“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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