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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紫菜的三分之一都没有,但是却销售一空。 首都是有不少有钱人,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普通老百姓还是多的。 大的对虾舍不得买,买一些虾皮回去做汤,还是舍得的。 姜舒兰一目十行,看完所有的海货数据,便在硬壳笔记本上写下,“下批货,增加海岛和紫菜咸鱼,虾皮的收购量,最少增加一倍。” 因为下个月是过年了,老祖宗传下来的习性,辛苦劳累了一年,就指望过年能吃点好吃的。 接着,又看了下罐头,罐头的销货量已经进入了一个平缓期。 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 姜舒兰想到年底首都各大厂子的订单,以及市场上的销量,均会翻倍。 便加了一句,罐头产量先增加二分之一。 至于,果脯这种最少也增加二分之一,最后的脱水蔬菜厂,姜舒兰拿不定注意,因为这些蔬菜最后运送的地方,都是属于自己人了。 不是西北基地,就是沙漠边疆,再或者是自己部队演练出战的时候,自己都消化了。 姜舒兰把脱水蔬菜厂打了个问号的状态。 最后,则是看向果醋和果酒,因为她之前调整了下销售方案,所以,西北基地的果醋,以及首都的果酒,都销量不错。 只是,西北基地到底是受众少,基数少,所以销量有限。 只能说,勉强维持收入,能够让黎丽梅那边正常运行,但是想发财几乎不太可能。 最后,姜舒兰看了下果酒的销量,临近年关,果酒的销量也比之前好了不少,就是不知道年底的时候,能不能销量翻倍了。 想了想,姜舒兰觉得有备无患,在果酒上面增加了一倍的产量。 果酒不怕放,放的越久,越有劲儿,越有味道。 等看完这所有数据后,姜舒兰列了一个总结出来,一式两份,一份交给了司务长。 司务长三两下看完后,他拧眉,“你点出的海货增加一倍,会不会太多了?” 这些干海货不能放太久,放太久容易变味,也容易变质。 到时候卖不出去,全部都砸手里了。 姜舒兰摇头,“你放心,增加一倍,只会少不会多。” “你忘记了,我们国家人的习性,辛辛苦苦一年,到了年底备年货起来,可不手软。” 说个不好听的,就指望过年这几天慰劳下辛苦一年的家人,这个还真不会太节省。 这—— 司务长想了想,“那就按照你说的来,我让人吩咐下去,这个月加大捕捞的业务,增加采货量。” 姜舒兰嗯了一声,“剩下的你照着单子来就行了,另外脱水蔬菜厂一直是你负责的,我就没提建议,你自己看着来就好了。” 司务长翻到单子最后,他点点头,“脱水蔬菜年底也要增加,咱们部队都加餐,西北基地和边疆那边自然也要加餐的。” 说到这里。 司务长叹了口气,“咱们这也就占了个靠海的便利,要是能有多些肉,到时候能给战士们补给一些也好。” 奈何,他们这边肉实在是不多,养的猪也最多只是够自己部队吃。 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出货量。 姜舒兰听到这话愣了下,“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肉多。” “哪里?” “我老家东北。” 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这句耳熟能详的话,几乎是他们老家的真实写照。 反正在姜舒兰的记忆里面,就是那几年闹饥荒的时候,他们家都没缺过粮食。 因为东北的物资实在是太富饶了。 在某些程度上,他们东北和海岛有些像,不过海岛是海里面的海货多,而他们东北则是陆地上跑的,天上飞的多。 姜舒兰这话一说,司务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老家离我们海岛,十万八千里。” “这就是有,也难运送过来。” 姜舒兰摇头,“不是的,我们海岛不缺肉,缺肉的是哪里?是西北基地。” 其实,边疆反而好一点,那边的肉食类多。 她脑子里面隐隐有了一个想法,只是,这想法偏向私人一些。 司务长还有些不明所以,“你的意思是?” 姜舒兰点点头,“不过还要我细细规划一下才行。”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等我确定了我在来找你,你先忙。” 告别了司务长,去卫生室的路上,姜舒兰脑子里面的想法慢慢成型。 只是,却需要家里哥嫂的配合。 等到卫生室看到罗玉秋后,姜舒兰慢慢冷静下来,她想的那件事不着急,需要慢慢来,倒是罗玉秋如今这件事却有些着急。 因为,这是罗玉秋第一次私人找她。 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罗玉秋也不会张嘴了。 “坐。” 姜舒兰一进来,罗玉秋就拉开椅子,又张望了下,外面没有人,这才把门也给关上了。 这个点,几乎没啥病人,他们卫生室每天清闲的很。 看着神神秘秘的罗玉秋,姜舒兰内心的猜测,似乎又得到了几分证实。 “很意外我找你?” 姜舒兰笑了下,“意外,又不意外。” 罗玉秋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她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我找你是想让你帮忙。” 她压低了几分嗓音,似乎不太想让外面的人听到。 姜舒兰嗯了一声,“你说。” “我、”事到临头,向来坦荡荡的罗玉秋反而有了几分犹豫,换了个话题,“舒兰,你觉得司务长怎么样?” 姜舒兰笑了下,眼里带着几分了然,“还不错?为人勤恳,不大男子主义。” 就这两点,不知道比岛上多少男人好。 姜舒兰之所以能在厂内负责事物这么久,其中和司务长脱不了关系。 司务长这个人,尊重女性,这一点很重要。 不然,换个大男子主义来,姜舒兰现在就不能这么顺利。 “还有呢?” “还有?”姜舒兰顿了下,“人好吧,也不乱花钱,尊老爱幼。”停顿片刻后,她似笑非笑,“罗大夫,你还想听什么?” 罗玉秋之所以和姜舒兰打听。 正是因为,整个海岛这么大的地方,和司务长有联系,关系还处的不错的,就只有姜舒兰了。 从女性角度来说,姜舒兰算是难得了解司务长的一个女同志了。 听到,姜舒兰这般直接了当的问话,罗玉秋脸到底是红了片刻,接着,迅速调整了过来。 “那你觉得,如果我把他作为未来结婚对象,你觉得可以吗?” 她其实还带着几分犹豫,但是罗玉秋没有太多选择了。 姜舒兰本来抱着杯子喝水的,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她顿时放下杯子,认真地问,“罗大夫,你没开玩笑?” 在怎么看,这两人也不搭啊。 如果说,罗玉秋是走在时髦前沿的摩登女郎的话,那司务长就是一个扎扎实实工作的老实人。 而且,司务长是真的少见的,那种一门心思都扑在工作上,完全没有任何个人时间。 再说了两人年纪也差着呢。 姜舒兰实在是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会凑到一起去了? “自然是真的,不开玩笑。”罗玉秋也没瞒着她,她直言道,“我没后路了。” “舒兰,我比你还大几岁,今年虚岁都快二十八了。” 她语气有些苦涩,“在不结婚,我妈就要去死。” 所以,她要不结婚,要不死亲妈。 她没有选择。 姜舒兰听完怔了下,“家里逼婚?” 她没想到,有逼婚到这个程度的。 罗玉秋点头,“就是逼的厉害,我后来才来的海岛。” 谁能想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她好不容易摆脱家里几年,家里就催疯了,她妈也下了最后通牒。 要不她参加她喜宴,要不参加她葬礼。 两个选择,罗玉秋自己选择。 罗玉秋其实没有太多选择,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妈,去因为自己不结婚这件事自杀。 所以,她觉得,既然她一心逃离父母身边,那就扎根海岛好了。 反正她工作在这里,她也挺喜欢这边的环境。 姜舒兰蹙眉,“我记得你不是海岛的本地人,你想清楚了吗?如果和司务长相亲结婚,那以后就扎根在海岛了。” 这额意味着,她以后也没有后路了。 姜舒兰当初嫁到海岛来,她其实就没留后路,一心就为了逃离郑向东。 而罗玉秋,姜舒兰总觉得她这样嫁了,实在是太亏了。 因为罗玉秋的是条件实在是好,正儿八经医科大学的大学生。 罗玉秋明白姜舒兰的意思。 她苦笑了一声,“你知道吗?我现在也就是看着花团锦簇,实际不然,我们都是女同志,你也知道,女人一过二十五还没结婚,那等于是老姑娘了,而我已经二十八了。” 说到这里,语气越发苦涩,“我若是回去,家里给介绍的对象,基本上都是二婚的,我过去要当后妈。” 所以,她其实真的没有选择了。 除去家里介绍的那些,她也扒拉过整个海岛上的年轻男同志。 优秀的人基本结婚的都早,真正没结婚的没几个了。 她之前其实也考虑过宋政委,但是罗玉秋考虑的更远一些,宋政委是离婚,她若是跟宋政委成婚,等于是帮对方养孩子。 等孩子长大后,若是孩子们的亲生母亲,肖爱敬在回来。 罗玉秋仔细盘算了下自己,她发现自己没有什么盈面儿。 毕竟,亲生母亲是血缘关系是其一,其二是对方在孩子们最需要她的时候离开,孩子们也有当初的记忆。 留下的记忆都是最美好的。 罗玉秋觉得,她争不过这么一个人。 最后的最后,她才把注意打在了司务长身上。 单身,有编制,有工资,她现在需要了解的是,对方为人怎么样了。 如果没有太大缺陷的话,那就嫁了。 实在是,罗玉秋等不起了,或者说是她等得起,但是她母亲却等不起了。 她不可能真的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去死。 姜舒兰听完这话,倒是深有感触,别说罗玉秋现在二十八了,她当年二十二三没结婚。 都被生产队的吐沫快给喷死了。 姜舒兰思忖片刻,“这样,你先别急着做决定。” “我给你约个时间,你和司务长两人先相亲见一面,看看情况,你是否能接受了之后,在做具体决定。” “另外,为了你的名声考虑,你们相亲的事情就不要传出去了,到时候我会借口约司务长去我家对订单的功夫,你直接过来,说找爹和奶奶学中医,然后——” 剩下的话,姜舒兰没说,罗玉秋却听懂了。 她忍不住感激地点头,“谢谢你舒兰。” 她现在缺少的就是个机会,白日里面想着莽就算了,实际真见了司务长后,她那会也有几分抹不开面子。 也就是在舒兰面前,外强中干而已。 姜舒兰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就定明天怎么样?” 对方家里既然催的急,那肯定是越快越好了。 “成,明天就明天。” 姜舒兰从卫生室离开后,没急着回家,而是又跑了一趟司务长的办公室,简单的说了下来意。 等姜舒兰说完,司务长脸色顿时涨的通红,“姜、姜舒兰,你你你,确定?” 连名带姓喊不说,还结巴起来。 姜舒兰,“我还能拿这种事情骗你不成?” “司务长,你可考虑清楚啊,人家罗大夫有工作,有学历,还长的漂亮,你要是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司务长一直在忙工作,时间就了就错过了结婚。 到了后面也没遇到合适的,就一直耽误了下去。 司务长想着下午,罗玉秋来找她的样子,脸色更红了。 男人嘛,说到底,都是视觉动物,他们似乎都更偏好颜色好,这类的女同志当对象或者说是娶媳妇。 司务长也不例外,“你跟她说,我答应了,就明天相亲。” 姜舒兰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司务长一根筋,打算直接这辈子对工作献身,不打算结婚了呢。 这要是这样,罗玉秋那边岂不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姜舒兰嗯了一声,“那就明天下午,在我家,你直接过来。” “不过为了你们双方的名声考虑,暂时还是不对外公布了,你就装装样子,来我家跟我对订单。” 司务长想了想也是,他名声无所谓,罗大夫金尊玉贵的一个人,确实不能染了污渍。 司务长果断的答应了下来。 转眼到了第二天。 因为,姜舒兰提前和家里打好关系的原因。 下午的时候,姜母和李姨就抱着孩子,去隔壁那家溜达了。 姜父和周奶奶则是一头扎到诊所里面,写病历,整理药方子,准备药材,二位老人每天忙的热火朝天。 根本顾不得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倒是,周老爷子如今和岛上的人都熟悉了,直接跑到雷师长家,两人下棋去了。 所以,偌大一个周家,就只剩下姜舒兰和铁蛋儿了。 留下铁蛋儿是因为,需要铁蛋儿帮忙打探消息。 等罗玉秋和司务长一过来,姜舒兰就领着两人进了院子,关上院子门,还特意问上一句,“没人看见吧?” 主要是怕有人看见了,万一这次相亲成功就算了,没成功,怕是整个岛上都知道罗玉秋和司务长相亲了。 连带着罗玉秋年纪大,人老珠黄会再次被人嘲笑一遍。 不要小瞧了碎嘴的婆子们,她们的嘴跟刀子一样。 罗玉秋看着这般小心翼翼的姜舒兰,心里忍不住一暖,“没呢,这个点该上班的上班去了,该在家干活的在都在家干活。” 所以也就没人看到。 这让,姜舒兰松了一口气,“那行,你们去堂屋吧,我在外面给你们守着。” 司务长飞快地看了一眼罗玉秋,下意识地脸红了。 以前每次受伤去卫生室的时候,也没觉得罗大夫这么漂亮啊。 只觉得罗大夫冷着一张脸,让人害怕。 如今,倒是有了另外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想比司务长的紧张,罗玉秋可以说是落落大方了。 “司务长,你先请。” 这话一落,司务长下意识的摆手,“不了不了,女士优先。” 罗玉秋微微一笑,然后朝着司务长点了点头,不在谦让,直接进了堂屋内。 八仙桌上,放着一盘子的水果,一盘子的瓜子花生,在旁边,还放着两杯冒着烟子茶水。 罗玉秋抿了下唇,越发对姜舒兰感激了几分。 两人落座后,罗玉秋单刀直入,“想必,舒兰也和你说了,咱们今天是来做什么的。” “那我就先做个自我介绍。” “我叫罗玉秋,今年二十八岁,六八年医科大学毕业,自愿来到海岛当一名大夫。”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我老家是天津市的,家里父母健在,还有一个姐姐。” 这话算是把自己所有情况都介绍清楚了。 罗玉秋太大方了,对方到司务长有些自惭形秽。 他轻咳了一声,结结巴巴,“我叫徐徐徐,徐麦青,今年、今年是三十二岁。” “我我、我是正规的军校毕业,现在在海岛部队担任司务长一职,我家,我家,我家——” 他犹豫了半晌,到底是说了出来,“我家没有人了。” 这话一落,罗玉秋一愣。 突然往日的的疑惑,全部都迎刃而解,为什么司务长都三十多岁了,按理说他这个职位,应该是有结婚的。 为什么没有结婚。 因为家里没有长辈的催促,他没有家了,所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面。 罗玉秋抬手,覆在司务长的手背上,“没事,若是我们两个成家,以后我家就是你家,我父母就是你父母。” 本来因为她的动作,司务长害羞的一惊,接着听到罗玉秋的话,他顿时陷入了沉默。 半晌,他闷声道,“你不嫌我孤寡老?” 他们老家人有说,他命硬,克服克母,克妻克子孙,这辈子就是光棍命。 所以,司务长从来不提结婚的事情。 就这样在单位默默奉献一辈子,在他看来,也不错。 只是—— 如今出现了一个意外。 罗玉秋轻笑一声,“孤寡老?怎么会?人百年以后都会离开,那我们大家是不是都是克夫克母的孤寡老?” 这话一落,司务长愣了下,在他过去三十多年的人生里面。 他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话。 司务长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就像是在冰天雪地的天气里面,捧着一杯热茶,一饮而尽一样。 暖到四肢百骸。 对方越是这么好,司务长觉得自己越是配不上对方。 他不敢去看罗玉秋,低着头,“我年纪还比较大,长的也没你好看。” 他自认为自己长的不差,但是在罗玉秋面前,还是差了一截的。 他没有周中锋那一张俊美到极致的脸,有的只是一张不丑,平凡而普通的脸,唯独可以拿出手的便是个子高。 “没关系,我长得漂亮就行了。” 这—— 司务长最后下了一剂猛药,“那个,那个,我好像不行。” 当初,姜舒兰父亲给他病的事情,他还一清二楚,他虽然现在停药了,但是司务长不确定自己好没好。 他总不能害了罗玉秋这么好的一个人。 让她嫁过来当寡妇吧? 罗玉秋听到这话,脸黑到了一半,看着面前的傻男人,她忍不住想笑。 又有些感慨,人家别人相亲,恨不得把自己缺点全部都捂着藏着起来,不让相亲对象知道。 而司务长却是完全相反,一股脑把自己的缺点全部都说出来。 生怕相亲对象吃亏,不能骗了对方。 想到这里,罗玉秋的笑容真切了几分,她连名带姓的喊,“徐麦青,你怕是忘记我的职业是什么了?” 那笑容,又带着几分当大夫的时的冷酷。 这让司务长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我我我——” “罗大夫,你很好,但是我怕自己害了你……”守寡。 罗玉秋挑眉,视线下移,在司务长下三寸停留片刻,“怎么?你和别人试过?知道自己不行?” “怎么可能!” 司务长下意识地反驳,反驳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烈了,忙补充了一句,“我没试过,但是姜叔给我看过病,说我有病。” 说到这里,他就很郁闷。 想他一个童子鸡,怎么就会不行呢? 听到这里,罗玉秋还有哪里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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