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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些同甘共苦的朋友,是他的福气,也是我们沈家的福气。好友难能可贵,这杯酒我先敬你们,愿你们友谊长存,顺风时彼此珍重,逆境中也要记得互相扶持。” 岳子封热烈响应:“来,敬友谊长存!” 一桌人举杯相碰,这顿晚餐吃得其乐融融,笑声不断。大家都喝不了不少酒,到最后都有些微醺了。 霜序不能喝酒,喝的是付芸专门给她煮的红枣茶,倒进玻璃杯里自欺欺人地装洋酒。 大家都在插科打诨,她不时瞄一眼对面的贺庭洲。 他今晚安静得出奇,菜吃得不多,酒喝得也不多,也不参与大家的闲聊,几乎一句话都没说过。 霜序猜测是因为晚饭前他叫她时,她没过去,惹他不高兴了,当时在沈聿眼皮子底下,她不敢太放肆。 但他既没有逮着机会对她冷嘲热讽含沙射影,也没有故意吓她报复。 偶尔霜序和他对上眼神,他平静极了。 这种若无其事的反应反而更令人心惊,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总觉得他在憋什么坏。 第124章 停电 酒酣醉意浓,沈长远喝醉了,霜序陪付芸送他回房间休息。 把人扶到沙发上,付芸洗了热毛巾给沈长远擦脸,嗔怪:“血压高还喝这么多酒,你以为你还像他们那些年轻人啊。” 沈长远安安分分地让她擦,擦完脸又擦手,笑着:“今天高兴。” 付芸:“你喝那么多酒当然高兴,明天胃疼别跟我说。” 沈长远说:“孩子还在,给我点面子。” 霜序把冲好的蜂蜜水端过来,看见他讨好地拉住付芸的手,但被付芸拍开了。 她不由得笑起来,把蜂蜜水放下就赶紧闪人:“我先下去了,你们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 她下楼时,众人已经从餐厅转移到客厅,说说笑笑地玩着扑克。 贺庭洲不见了。 环顾四周,到处都没看到贺庭洲的身影。 走了吗? “我表哥去哪了?”正盘腿窝在沙发里跟人一起开黑的陆漫漫问了一句。 “去抽烟了吧。”左钟说,“刚问我要了烟和打火机。” “妹妹来!”岳子封叫霜序,“给我加点buff,今天手气也太臭了!” 沈聿扔出两张牌:“你哪天手气不臭。” 左钟不屑道:“说得好像手气好你就能赢似的,再好的牌到你手里也打稀烂。” “我今天必须证明我自己。”岳子封把自己的牌往霜序手里一塞,“妹妹你来打,让他们看看是不是我的问题。” 霜序也没放过他:“我以为你是故意输逗大家开心呢。很少有人能玩什么都输的。” 岳子封顺坡就下驴:“对对对,这就是我的良苦用心。” 打了三局,霜序抬头看看,贺庭洲依然没回来。 抽个烟这么久吗? “他出对3了,快出对4!”岳子封在她身后喊起来,“妹妹你想什么呢?怎么还走神了。” “……哦。”霜序赶忙把对4打出去。 就在这时,眼前骤然一黑,灯光明亮的别墅在刹那间陷入一片黑暗。 满桌子人顿时此起彼伏地喊了起来。 “哦吼~” “卧槽!” “啊~~~!!” 一片漆黑之中,只听有人安慰:“妹妹别怕,咱们这这么多人呢。” “不是我叫的。”霜序无奈,“那是子封哥。” 对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唾弃岳子封:“你是不是个男人,都三十了还怕黑?” 岳子封理不直气也壮:“怕黑是人之常情好吗?” 左钟咬牙切齿:“你先从我腿上下去再常你的情。” 突然的黑暗带来一片混乱,郊区不比城市灯火辉煌,这栋度假别墅位于雁尾湖畔,周围距离最近的建筑也有几百米,家里灯一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有人打开了手机手电筒,但四处乱晃的光束照明范围十分有限。 霜序连身边的人都看不全,更无从分辨贺庭洲有没有回来。 这位二十八岁的太子爷也怕黑,他一个人还不知道在哪待着。 “停电了吗?什么情况。” 沈聿起身道:“我去看看。” “等等我,我也去!” 岳子封跟几个人跟他一起去查看配电箱。 客厅剩下的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话,黑咕隆咚的环境里,没人注意霜序是什么时候走开的。 她不知道贺庭洲去哪抽烟了,打开通向花园的门,四周一片悄寂,月光微弱,隐约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树影。 太黑了,老实说,霜序也有一丝丝瘆得慌。 人声都在身后的房子里,她鼓起勇气,踏进在深夜中显得格外幽谧神秘的花园。 “庭洲哥?”她小声呼喊。 回应她的是微风拂过树梢的声响,和夏夜不知名的虫鸣。 “贺庭洲?” 她一边叫一边找,花园里一无所获,她给贺庭洲打了通电话,那端迟迟没有接通,但她隐隐听见了铃声,似乎在二楼的方向。 她沿着楼梯走上露台,铃声越来越清晰,却一个人影都没看见,叫他名字也没回应。 各种恐怖片悬疑片的情节在脑袋里活跃起来,人迹罕至的郊区别墅、深夜玩乐的众人、突然的停电、其中一个同伴消失不见…… 霜序感觉到后背升起的凉意。 不过贺庭洲看起来命应该挺硬的。 她听声辨位,拿着手电筒四处照着寻找,突然,手腕被一只手抓住了。 她吓得低呼一声,与此同时,闻到了熟悉的冷调松杉气息。 蹦到嗓子眼的心脏像坐跳楼机,咕咚一下降落到底。 “你有毛病啊!”霜序没好气地说,“这样很吓人的你知道吗?” 贺庭洲冷幽幽的声线从她头顶落下:“这么害怕出来干什么。” “我担心你一个人会害怕,你不是怕黑吗。”谁知道反而被他吓一跳。 贺庭洲眉梢在黑暗中轻轻抬了下。 他其实不是怕黑,只是不喜欢。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神经会在夜晚紧绷着,保持最高程度的警备。好像一旦放松意识,就会有荷枪实弹的雇佣兵闯进来,会有黑漆漆的枪口对着他的头。 微信不回,电话不接,叫他也不知道应一下,霜序恼火得很:“你在这,我叫你为什么不出声?” 贺庭洲嗓音里的冷意都被风卷走了,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害怕。谁知道你是不是女鬼变的。” “……” 霜序推开他,粗暴的动作多少带点泄愤的意思。 她打开露台的门走进去,身后的人没跟上。 贺庭洲站在原地不动,在她回头的时候才开口:“里面太黑了,牵着我。” 霜序只好折回去,拉起他手腕,贺庭洲把她的手放到掌心,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指缝,扣住。 霜序牵着他穿过走廊,准备回一楼客厅。 走到一半,灯亮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贺庭洲猛地扯过去,撞上他硬阔的胸膛。 他随手拧开一扇房门,搂着她一转,把她带了进去。 第125章 不想让你哥听见,就乖一点 “来了来了!” 楼下是他们喜出望外的喊声,楼上,霜序被贺庭洲压到了门板上。 没开灯的房间既幽静又昏暗,光从门缝漏进来。 “你疯了?”霜序说话不敢太大声,“会被发现的。” 贺庭洲不答,手隔着衣服贴住她小腹:“例假?” “你怎么知道?”霜序问。 他嗓音像在装红酒的冰桶里浸泡过,凉幽幽地:“你哥怎么知道。” “昨天在家吃螃蟹了……” 她解释的话还没说完,贺庭洲哼一声:“螃蟹告诉他的?” 她无语之余又有些想笑,什么脑回路。 “螃蟹是寒性的,我例假提前来了,肚子痛,我哥就知道了。” 这寒知识贺庭洲还真不知道。 “帮你揉揉?” 没等霜序回答,他指尖已经挑开她上衣衣摆,宽厚手掌带着温度,毫无阻隔地贴上她腹部。 霜序不太想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跟他对着干,惹着了吃亏的还是她,但贺庭洲很认真地揉了几下之后,她实在没忍住。 “其实你揉的是我的胃……我刚吃得很饱,你再揉我要吐了。” 贺庭洲动作停下来。 她抿住嘴唇,想把笑憋回去。 贺庭洲的眼睛仿佛开了夜视功能:“笑吧。” 霜序没忍住笑出声。 贺庭洲也不生气,指腹贴着皮肤往下滑,当他掌心贴到小腹上时,霜序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这?”他低声询问。 “我现在不疼了。”霜序抓住他手腕,想把他手推开。 贺庭洲说:“亲都亲过,害羞什么。” “……” 贺庭洲的手顺从地拿开,顺势放在她腰上,空气在他那句话后,忽然变得粘稠起来。 贺庭洲另一只手覆上她纤长的脖颈,指腹摸到她喉骨,轻轻按压了一下。 这让霜序有种被捕食者衔住咽喉的感觉,抬手抓住他手背,刚想扒拉开,贺庭洲就在这时低下头来吻住了她。 她尝到一点红酒的味道,并没有烟味,他不是出来抽烟的吗? 灯还是没开,这个炽烈缠绵的吻藏在无人注意的二楼套房里。 楼下客厅的说话声隐约传进来,沈聿和岳子封几人从外面回来了。 “回来了,刚怎么回事?” “跳闸了。”有了光明,岳子封从容不迫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三十岁成熟伟岸的男人,“估计我们今天人太多,变压器超负荷了。” “咱们也没干什么啊,这电路也忒弱不禁风了吧。” “这房子都十来年了,线路都老化了。沈聿,你有空找人把电路检修一下,吓着我没事,吓着妹妹就不好了。” 有人切了一大声:“妹妹胆子比你强多了,人家可没尖叫。” 这样的对话很容易将大家的注意力引到霜序身上,于是就会发现,她不在客厅。 沈聿环顾一圈:“小九呢。” “对啊,妹妹什么时候不见了?” “停电之前不还在这坐着呢,怎么突然就没了,不会真闹鬼了吧?” “卧槽卧槽!”岳子封一个弹跳蹦到左钟身上。 深夜停电之后突然消失了一个人,这不妥妥一集柯南吗! 一阵寒风从胆小的人心上刮过,就在这时,有人发现了另一位消失的同伴:“洲爷也没回来,他抽烟是不是去太久了。” “他没事。”被左钟推到地上的岳子封拍拍屁股说,“鬼怕他还来不及呢。” 陆漫漫不用想都知道那两人为什么一块消失,心里暗叹她表哥真是个亡命之徒,在沈聿眼皮子底下都敢偷情。 眼看情况不对,赶忙打掩护:“小九去上洗手间了。” “这么黑都敢一个人去洗手间,妹妹真勇敢啊。” 这是她自家的房子,熟门熟路,其他人并没觉得奇怪。 沈聿没说话,灯光照在他脸上,他的神色却让人看不清。 有人发现他们两个不在了,霜序的神经被一根又细又韧的弦牵住了,立马想推开贺庭洲。 但贺庭洲早有准备,将她手腕捉住往背后一缴,用身体把她紧紧抵在门上。 “我们得出去了,不然他们该怀疑了。” “行啊。”贺庭洲十二分配合,“我们一起出去吧。” “……你是嫌他们太笨看不出来问题吗?”霜序没心情跟他开玩笑,“我先出去,你在上面再待一会再回来。” 贺庭洲装上瘾:“我一个人害怕。” 霜序:“那你先回去。” 贺庭洲漫不经心垂着眼,盯她几秒,说:“没亲够。” “……” 霜序知道他是心情不爽,故意拿她开涮,妥协道:“一分钟,行吗?” 贺庭洲没答,直接扣住她腰吻下来。 他的吻忽然变了味道,又深又重,充满危险的侵略性,手在她身上轻时重地富有技巧地揉捏,专挑敏感处,娴熟地吊起她的感觉。 霜序抵抗不了这样浓烈的攻势,呼吸很快就急促起来,四肢渐渐发软,在缺氧中被他带进迷乱的情欲。 意乱情迷时想起被自己忘掉的时间,恐怕早就过了一分钟。 不能在这再耽误下去了,霜序双手抵住贺庭洲胸口往外推。 “一分钟到了。” 贺庭洲不讲道理:“还差三十秒。” 霜序虽然没计时,但也知道他在睁眼说瞎话。 “你别太过分了,再不出去我哥真的要怀疑了。” 你哥早就怀疑了。笨蛋。 贺庭洲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轻懒嗓音威胁:“不想让你哥听见,就乖一点。” 霜序鼻孔都快往外面喷火了,恼火地低斥:“贺庭洲!” 他颇有兴致地应一声:“叫我名字干什么,宋霜序。” 霜序咬了咬嘴唇,贺庭洲的脉其实很好摸,他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她软下声音,叫了一声:“庭洲哥哥。” 贺庭洲动作微顿:“叫我什么?” “庭洲哥哥。”霜序往前凑过去,在他线条凌厉的下巴亲了一下,“让我出去行吗?” 贺庭洲喉结滚动一下,垂落到她脸上的眸色,在黑暗中深晦难辨。 半晌,他松开钳制她的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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