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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拥挤的街道开过去,又艰难地退回来。 陆漫漫下车时还戴着墨镜,拎着爱马仕包包走过来的气质好似一个走错片场的大明星。 她抬高墨镜看看上面LED灯都坏了好几个的门头,再看看四周充满朴素气息的露天桌椅。 震惊地瞪着霜序:“你请我吃路边摊?要不要这么抠!” “你不是要吃海鲜。”老板娘刚好把煮好的一大盆小龙虾端上来,霜序抬抬下巴,“这家的小龙虾很好吃。” “小龙虾也算海鲜?” 霜序慢条斯理带上手套:“不吃算了。” 陆漫漫一屁股在对面的椅子坐下来,拿纸巾在桌子上垫了一层,才把自己的包放上去。 她摘下墨镜,霜序瞥一眼她红肿的眼睛。 陆漫漫还把头凑过来给她看:“都是被你哥气的。” 霜序:“我可没问。” 陆漫漫哼了声,自己戴上手套开始剥小龙虾。 味道很香也很辣,吃一会人就开始冒汗,陆漫漫毫无形象地不停斯哈斯哈:“你怎么喜欢吃这么重口味的啊?” “又不经常吃。”霜序熟练地剥着壳,“你不是心情不好吗,辣一辣疏通一下。” 别说,陆漫漫郁闷的心情还真痛快了那么一点点。 “我跟你哥取消婚约了。”她毫无预兆地蹦出一句。 霜序一顿,抬头看向她:“为什么?” “你哥提的。沈伯伯出事的时候,他说不想拖累我,但我知道,除了这个,其实是因为他并不喜欢我。”陆漫漫叮嘱她,“不过我对外都说是我甩的他,你可不要拆我的台。” 霜序沉默片刻:“干爸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们的订婚宴可以照常举行。” 陆漫漫摇了摇头。 “其实我很恋爱脑的,我向往像我爸妈那样的爱情,我想要一个爱我超过一切的男人。如果对象不是你哥,我是不会答应联姻的,我真的很喜欢他,但我不想要勉强来的婚姻。我曾经很自信地以为,我这么好,他早晚会爱上我的,后来发现,是我自信过头了。” “你的确很好。”霜序真心道,“我嫉妒过你,你拥有很多很多的爱,并且相信自己配得上所有人的爱,我永远都没有办法像你一样笃定。” 被抛弃过的人,心里都留着一个窟窿,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爱是会消失的,最爱你的人有一天会残忍地抛弃你。 陆漫漫笑起来:“我也一样嫉妒你。小九,你知道吗,对你哥来说,除了你,其他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他的温柔就只对你。” 这句话并没让霜序感到半分的窃喜。 她知道沈聿对她的好,是这份宠爱填补了她心里的那个窟窿,但,他们只会是兄妹。 世事真是难料,她们两个情敌竟然坐在一起谈心。 霜序拿起冰可乐:“敬你。也敬我自己。” 陆漫漫也端起杯子,精神抖擞地宣布:“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不是情敌,是好朋友了!” 霜序的手顿了顿,这杯可乐都不知道该不该喝了。 “你真的很自来熟,我们好像还算不上朋友。” “因为你,我跟那帮姐妹团都绝交了,现在没有朋友了,你不应该对我负责吗?”陆漫漫振振有词地说。 霜序不背这口黑锅:“你自己交友不慎,责任不在我身上。” “我不管。物质守恒定律,我失去了一个未婚夫,就要得到一个好朋友。” 陆漫漫自己率先喝了一口,还把她的杯子举到嘴边喂她喝。 霜序硬被灌了一口,无语地想,霸道二字是刻在他们贺家基因里了吧。 跟陆漫漫吃完饭,霜序回到松明路家里。 她看了看手机,贺庭洲没有发消息过来,是不是今天就不需要她履行义务了? 她当然不会蠢到主动联系他,洗完澡换好睡衣就早早上床,打算用早睡来提前结束这一天。 她拿了一本枯燥的文学书催眠,注意力却很难集中,时不时就飘向安静的手机。 看了半个小时,终于开始犯困,睡意刚酝酿起来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击成粉碎。 看见来电“庭洲哥哥”四个字,她眼睛像被烫到了似的,反应迅速地一把将手机塞进被子里,捂上,妄图活埋它。 铃声闷闷地从被子底下传来,催命似的,贺庭洲的约法三章犹如先知,杜绝了她逃避义务的所有可能。 霜序最终还是认命地把手机掏出来,接起电话。 “庭洲哥,你找我有事吗?” “你说呢。” 贺庭洲慢悠悠的三个字,把霜序最后一丝侥幸心理打碎成渣渣。 算了,早晚都要履行的。 她扣着被子边:“那……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去我那。”贺庭洲说。 电话那端的背景音相当嘈杂,岳子封贱兮兮的嗓门在里面显得格外突出,想不认出来都难。 “哟,去你那干什么呀。” 霜序顿时紧张起来:“你怎么在子封哥面前给我打电话?” 贺庭洲:“那我让他背过去?” “……”那有什么区别? “胆子这么小,还玩地下情。”贺庭洲松弛自如,压根不避讳人,“我喝酒了,过来接我。” 霜序不敢再让他多说话了,再说几句秘密都让他泄露完了。 她重新爬起来,换了衣服出门,开车去蓝夜接贺庭洲。 第77章 买小了 到达酒吧,做贼心虚的霜序没敢把车停到人来人往的正门口,蓝夜是岳子封他们的大本营,太容易被抓现行。 她停在路口的树影下,给贺庭洲发了一条信息: 那端的回复言简意赅: 上去不是自投罗网,他想什么呢? 霜序正打字想提醒他是不是喝多了忘了地下情为什么叫地下,贺庭洲的第二条消息紧跟着过来: ……行吧。霜序估计他是喝多了,把字一格格删掉,下车走进酒吧去接人。 二楼VIP包厢,霜序推门而入,里面安静得出奇。 岳子封那些人已经离开了,桌子上摆满喝完没喝完的酒,尤可想象片刻之前的鼎盛热闹。 贺庭洲坐在老位置,仰靠在沙发上,霜序走到他身旁,叫了一声,他也没个反应。 睡着了? 她弯下腰,轻轻碰了下他肩膀:“庭洲哥?” 贺庭洲眼皮都没睁,捉住她手腕,一扯。 霜序毫无防备地跌坐到他腿上,她抬头,贺庭洲正好低头,鼻尖擦过她发丝。 “洗过澡了?”他问。 洗是洗过,但说出来好像她把自己洗干净送上门似的,霜序生怕他多想,专门澄清一句:“我本来已经要睡了。” 贺庭洲似乎并不在意她为什么而洗,一只手还握着她手腕,另一只手指尖轻轻勾着她绸缎似的头发,拨到身后去。 她五官生得精致,卸了妆的脸白净清透,一丝瑕疵都挑不出来。 包厢里充斥着酒精分子,霜序被他看得移开眼,问:“子封哥他们已经走了吗?” “问他干什么?” “就问问。”霜序说。 贺庭洲没答,低下头来想吻她。 霜序躲了一下:“回去行吗?” 贺庭洲指腹在她手腕上摩挲了几下,直起身说:“走吧。” 下楼的时候,霜序先走,贺庭洲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两人中间拉开长长一段“我们一点都不熟”的距离。 出了酒吧,霜序朝左转,贺庭洲扫见停在两百米开外的白色保时捷,无声地哂了下。 上车后,贺庭洲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霜序双手握着方向盘,状似全神贯注地开着车,事实上一路上都在想着待会即将发生的事。 两人谁都没说话,车厢里一片静谧。 一股幽淡的白茶清香萦绕在空气里,和她人一样的味道,低调的温柔感,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车载香氛,还是来自她身上。 车开进太和院别墅,熄火,贺庭洲下车后,霜序探身从副驾的手套箱里拿出一个盒子塞进包里。 走上门前台阶,她侧身等贺庭洲开门。 贺庭洲的目光却落在她的包上。 霜序刚注意到这一点,他指尖已经勾住她包带,把她的包拿了过去,打开。 贺庭洲眉尾意味深长地一抬,把那盒冈本拿出来,看看正面,又看看反面。 霜序神色如常,用一种陈述性的口吻说:“我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路上买的。” 毕竟这是必需品,没什么好害羞的。 贺庭洲的目光轻悠悠地落到她脸上:“买小了。” “……” 霜序冷静的表情出现一丝不自然的裂缝,她哪知道他需要什么号码的。 “那我去换一个。” 想拿回来,贺庭洲没让,把盒子揣进自己口袋,包挂回她肩上。 “勉为其难凑合一下吧。”他说着,伸手拉开大门,等她进去。 霜序抬脚进门,门在身后关上,空寂的别墅顿时变成一个完全封闭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 霜序停在客厅中间,问后面慢腾腾走进来的男人:“去……楼上吗?” 贺庭洲懒洋洋的口吻:“随你啊。你喜欢在哪?” 这种问题真的不用问她。 “还是楼上吧。” 霜序没来过二楼,这一层空间同样开阔,所有空间几乎都打通了,拥有整面落地窗的主卧连通着巨大的衣帽间。 他的狗今天好像不在。 霜序看了一圈,回头发现贺庭洲坐到了床尾蓝色丝绒的沙发上,他摘下袖扣,随手扔到长几上,叫她:“过来。” 霜序走过去,贺庭洲朝她伸出手,她把手递给他,被他拉到了腿上。 贺庭洲捏起她下巴,吻了她。 他今天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很淡定,不急于进入正题,手松松搭在她腰上,吻也是很有耐心地,渐渐深入。 直到霜序有些喘不上气,很细地哼了一声,贺庭洲微微顿了半秒,接着,手从她衣摆下滑了进去。 干柴一下子烧燃起来,一层层战栗迭起,从腰际向上蔓延。 霜序好似被卷入到了一片陌生又危险的海域中,静谧的别墅里她只听得到自己剧烈而混乱的心跳声。 她感觉到贺庭洲的手指落在了背后的搭扣上,慌忙背过手按住。 贺庭洲垂下来的眸色很深,声线染上两分低磁的哑:“自己解?” 阻挡是下意识的动作,不是欲拒还迎,霜序慢慢放开手:“……你解吧。” 贺庭洲手指轻而易举地挑开了扣子,指腹沿着那条线向前方勾去,霜序呼吸都屏住了。 差一点就要碰到时,一阵清脆又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将客厅里升温的旖旎撕开一道口子。 霜序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手机:“有电话。” 贺庭洲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一下一下吻着她:“很重要吗?” 这个时间会打来的,很有可能是家里的电话,亦或舒扬,霜序推开他:“我先接电话。” 她下去,走到桌边从包里翻出手机。 沈聿的来电。 刚刚做的事让她这时候接到沈聿的电话有种小孩偷偷做坏事的心虚感,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哥,你找我。” 电话那端传来沈聿的声音:“你没在家?” 霜序愣了下:“你在松明路那吗?” “今天爸的朋友来看他,带了长白山的野山参过来,妈说你这阵子太辛苦了,炖了鸡汤给你补身体,让我给你送过来。”沈聿问,“去哪了?” 神经倏地绷紧成弦,霜序借口找得仓促:“我……我在加班。” “这么晚还在加班?”沈聿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最近公司很忙吗?” 第78章 一晚上没睡 编错了,应该说跟朋友在外面玩的。 霜序后悔也来不及,忙道:“就是前段时间堆积了一点事情没处理,已经忙完了,这就要回去了。” “那我在这等你。”沈聿说,“开车小心点。” 这也太不凑巧了! 霜序一个头两个大,一秒钟都不敢耽搁,挂断电话,匆忙地把衣服整理好,边回头看了一眼。 贺庭洲仰靠在沙发上,从霜序的角度,能看到他因为仰头的动作而露出的喉结,一块形状锋利的凸起,骨节分明的手挂在扶手外面。 霜序说:“我哥来给我送汤,我得回家了。” 贺庭洲听见了她电话的内容,撩起眼皮瞥她一眼,头枕回去,拉过抱枕放在腿上。 天花板的顶灯照下来,他瞳仁颜色漆黑如墨,却寡淡得索然。 燕西到东三环距离不近,霜序赶回松明路9号时,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 夜色已深,沈聿的车还停在楼下。 她跑过去,沈聿把盛着鸡汤的保温桶递给她,对她大半夜还为了工作拼死拼活这件事有点看法。 “昨天就大晚上跑出去,今天又忙到这么晚,你哥哥我还没破产,用不着你这么拼命。” 霜序一句话不敢说,老老实实地听训。 “创业归创业,别把自己的身体熬坏了。” “知道了,下次不会这么晚了。” “你惯会卖乖。”沈聿笑着揉了下她头发,又叮嘱,“人参性热,这么晚就别喝了,明天早上起来煮碗面,吃了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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