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紧被褥里。 他立刻捉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捞进他怀里。 “我不出去也行。”他声音极低,“你若不怕姨娘回来,我倒真想再来一回。” “……你滚!”她咬牙。 他轻笑,低头在她锁骨上一点:“你不叫我,我不滚。” 他低声说完,就低头吻住她。 她气还没喘匀,就被他抵在床边亲得一阵发软,手还死死撑着床沿,咬着牙不肯松口。 他吻得不急,舌尖一点点往深处探,唇齿纠缠,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进怀里。 季绫手抬起想推,刚碰到他肩膀,就听见门口一声轻响: “小姐,我给您送……” 粟儿一只脚踏进来,脸盆还端在手上,话卡在喉咙,整个人定在门口。 她眼睁睁看见—— 三爷正压着小姐亲,姿势极不正经,手搁在小姐腰后,亲得专心致志、毫无悔意。 小姐整个人被他贴得紧紧的,嘴唇红得不像话,头发散乱,脸上泛着一层潮红。 空气顿时僵住。 “……” 粟儿虽早有心理准备,可没预料到这俩人如此放肆。 她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脸盆差点没拿稳。 她在米儿面前说起这种事,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但她小时候,只听了个响,哪里见过如此香艳的场面。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转身就跑,差点撞在门框上,“砰”一声关了门。 季绫整个人僵在原地,脸烧得通红,连耳尖都红透了,手指颤着推他:“你还不松开?!” 季少钧慢条斯理地抬起头,声音还低着:“她早该知道了。” “你疯了是不是?!” “她撞见一次,下回就不敢进了。” 他说完,低头又咬了咬她耳朵,轻声笑:“我们也省得藏。” 她一巴掌拍他胸口:“你、你以后别想再踏进我房门一步!” 他低头亲了她一下:“可你昨晚不是还说——爱看我哭?” 季绫又拍了他一下:“你走不走?!” 季少钧慢悠悠整好衣襟,俯身在她唇边亲了亲,低声道:“走。” 她刚松口气,正要把他往门口推,下一秒,就见他一手从床上拎起什么,往怀里一塞。 是她的系裙子的丝带。 她愣了一下:“你干嘛?!”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神色一点也不慌,甚至还笑了。 “你昨晚不是扯得快?我替你收好。” 她瞪着他:“还我!” 季少钧转身往门外走,手还稳稳贴着怀里那条丝带,慢吞吞地道了句:“今晚再还你,省得落在别人床上。” 说完,人已经走到了门口,顺手替她带上门。 门“咔哒”一声合上。 她站在原地,整个人炸了。 “季!少!钧!!” 她抄起枕头朝门口砸过去,撞上木板,落地无声。 床上全是他刚才留下的皱褶,她气得缩回床上,抱着被子,咬牙切齿:“……流氓。疯子。王八蛋。” 窗外阳光洒进来,帘影微动,落在她脸上。 眼底是数不尽的笑意。 耳尖还红着呢。 58.五百万 洗漱罢了,季绫换了件月白短打衣裳,头发挽成个利落的髻,戴了顶遮阳的帆布帽,纤细身形一裹,就像变了个人。 镜子里的人眼神清亮,嘴角紧抿,哪里还有昨夜的半点痕迹。 季绫盯着自己看了一瞬,满意地出了门。 人力车驶出季府时,街巷光影刚好洒在门口的石阶上,亮得晃眼。 前方有个身影走来,军靴踏在地砖上,步子不急,一身戎装扣得整齐,袖口收得极妥帖。 季少钧。 他似乎偶然路过门口,正无意间往府里看,一眼就看见了她。 四目相对,他唇角微微一扬,朝她笑了一下。 可季绫一看到他,脸色立刻变了。 她气鼓鼓地别开眼,没说话,头一偏,扶着车身坐得更直了一点。 车夫正要停下,她抬手按了按帽檐,没让。 人力车碾过青石砖,轮子压出接连不断的沉响,她眼睛盯着前方,一寸都没挪。 风把她帽沿吹起一角,露出雪白下颌和紧绷的唇线。 街角一阵风掀起她裙摆,车身轻轻一晃,她忽然低声骂了一句:“王八蛋。” 车夫没听见,她却自己红了脸。 骂完这句,她又默了几息,然后慢慢地,把手伸进袖口里,指尖轻轻摸了摸腕骨下那一块微红的地方。 仿佛还是烫的。 车行了半个多小时,沿着官道一路向北,渐渐远离了繁华市井,进入远郊。 路越来越颠,街面商铺早已不见,只剩下枯黄的杂草、零落的石子,车轮碾过时,发出干脆的响。 天光正烈,季绫望着前方山麓那片沉沉厂区,眼底无波。 漢旸冶铁厂到了。 山脚下,远远望去,一片灰土压顶的厂房鳞次栉比,却早已没了过往的热火朝天。 车停下时,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左手边那座已然衰败的大厂房。 青灰色的砖墙上布满裂缝和水渍,烟囱半塌着,焦黑的烟痕一直爬到顶部。地面被风沙刮得凌乱不堪,厚厚一层铁屑与煤灰混杂在一起,踩下去便是一脚灰尘。 空气中焦味呛人,风一吹,仿佛连嗓子都染了锈。 季绫起身跳了下来。 她没嫌脏,也没皱眉。 擦得发亮的漆皮小高跟鞋踩在泥土里,鞋沿立刻沾上一层灰,她只是抬脚拿帕子扫了扫,径直往厂区里走。 一排排老旧的机械沉默地立着,表层锈蚀斑驳,齿轮裸露着。 季绫回头望了一眼。 起风了。 来时的路已经模糊在风里了。 她知道周家的冶铁厂不如从前,可没想到——竟破落至此。 这些年南北局势多变,管控收紧,她早就预想过周家的萧条,可这一眼望去,不是“暂时的困难”,是骨头里的空。 她站在厂区边缘,手搭在一根生锈的铁栏上,手指蹭了一层灰。 远处传来几声钝重的锤声,偶尔有工人走过,面上神情麻木,手动作机械。 她忽然觉得脚下的这片土,反倒比府里的青砖地稳。 她低头,拍了拍手上的灰,又抬头望向厂房深处。 门口守着个穿着旧灰布衫的小工,见她身上打扮干净利落,一双眼神又亮又锐,不像厂里的女工,立马拦住道:“找谁?” “周柏梧。”她语气温和,唇角淡淡一勾,“你告诉他,季四小姐来了。” 小工一听这称呼愣了愣,回过神来应了一声,赶忙往里头跑。 厂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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