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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姐两盆也无妨。” 丹绯忙道:“这花可真好看,之安要替我多谢公子。” 送走了之安,丹绯对着自己房中的这两盆墨兰发呆,赵和养的花也极好,墨兰开得正盛,墨绿色的花瓣一点黄蕊,又泛着些蓝色的光泽,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她得好好想想,要是赵和再过来了,得给人家准备什么合适的饭菜。 晚上赵和回府之后,见到之安,便问:“那花可送去了?” 之安点头:“丹绯姐姐极喜欢,还说多谢殿下。” 赵和想了想说道:“她出府之后,便用了原名魏枝,丹绯是在恭王府的名字。” 之安直接改口:“那就唤魏姐姐便是。” 第41章 凤禧宫中,皇后坐在罗汉床上,正同鸾镜说话。 “五郎走了这些天,算算时候还该到凉州城了。” 鸾镜回道:“娘娘放心,殿下到了,定是会送消息回京的。” 皇后冷笑了一下:“只是怕传不到我这凤禧宫来。” 皇帝已经月余未曾往凤禧宫走了,后宫也不常走动,最多是往何贵人那里去了两次,赵格的消息都是直接送到御书房的。 鸾镜一边接过宫女端上来的茶盏,一边同皇后说道:“娘娘莫要这般想,何苦跟皇上置气?” 皇后苦笑了一下:“本宫哪里敢同皇上置气,明明是他恼了才对。” 鸾镜知道帝后二人之间的矛盾是因为太子,皇上在凤禧宫当着皇后的面斥了太子几句,皇后心中不快,第二日给了前来请安的正得宠的何贵人一个下马威,帝后二人便冷战了起来。 “明日二殿下应是要过来请安,问一问说不准就知道王爷消息了。” 说道赵和,皇后神色缓了缓,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又道:“和儿若是瞧见他父皇现在偏宠之人,也不知心下如何作想。” 鸾镜想起那位何贵人,微微叹了口气,不过是个小吏之女,举止粗鄙行事乖张,不过是得了个好姓氏与好相貌,倒是生生让皇上宠了一年有余。 皇后忽然笑了一声:“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本宫瞧着,倒是故人不如作古之人罢。” 这话说出口,鸾镜哪里敢接,当年二皇子生母何妃冠宠后宫,难产去世之后,宫内无人敢提起,生怕惹得陛下伤心,皇后将二皇子养在膝下,视如己出,比对当时只有三岁的太子都要上心,后来帝后二人相敬如宾,宫中二十年也再未出现过向何妃那般得宠的女人。 “罢了,想这些作甚,自找不快。”皇后稳坐中宫之位这些年,这个道理自然想得明白,说到赵和,还是要操心他的婚姻大事:“只是这和儿的婚事,本宫瞧他们父子二人倒是都不着急的样子。” 鸾镜笑回:“二殿下离京日久,又不似王爷一般,同王妃青梅竹马,一时半会儿不着急也是正常。” 说起赵格的婚事,皇后打心眼儿里满意,只道:“五郎又要在凉州待上这么久,本宫还着急着抱孙子呢!” “娘娘放心,慧觉大师说王爷命中多子,等王爷回来,说不准就马上有好消息送到宫里了。” 说起儿孙事,总是会让人高兴些,皇后想了一下,说道:“本宫去抄两卷经书,保佑五郎平安归来。” 第二日赵和入宫请安,皇后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便问:“和儿可知道五郎的消息?” 赵和回道:“方才在御书房,父皇说五郎已经到了凉州城。” 皇后笑着点头:“那便好。” 御书房中,皇帝同赵和讲说昨日收到赵格来信,皇后今日还在询问,赵和知道帝后之间定是有了些隔阂,却也只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陪着皇后说话,每次到凤禧宫,话题最后总是要落在他的婚事上,知晓皇后是好意,他也耐烦哄着,瞧着皇后高高兴兴的,方才告退离开。 赵格跟着吴将军在凉州巡营,凉州城的地形和军情,安景侯都相当熟悉,一点一点都跟赵格解释得清清楚楚,凉州城北六十里,还有一个小城叫做都卫城,是守护凉州的第一道屏障,有三万人的军队在此驻守,守城将领姓马,也是吴将军一手提拔上来的。 安景侯同赵格一道去了都卫城,这城池不大,在城中转了一圈之后,便打马去了城外。 都卫城外有一条闵河,没多远便有北漠人定居之处,皇帝说北漠蠢蠢欲动,便是有人在闵河附近寻衅滋事,不过并未开战,去走走看看倒也无妨。 一行人打马沿着闵河前行,没走多远,见河对岸有不少人打马过来,赵格瞧着身形膘壮,想来便是北漠之人。 领头的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两边隔着闵河,有些紧张,但是都没有什么动作。 那大汉打量了赵格一番,哈哈大笑:“原来大昭的王爷是个娘们儿样子的长相!” 赵格长相确实昳丽,比起这大汉粗犷的样子,不知精致了多少,但是也不能被人这般嘲弄,长戈跟在赵格身后,忍不住摸了摸腰间的佩刀。 赵格举了举手,示意长戈不要轻举妄动,问马将军道:“对面是什么人?” “北漠那边一个城主的儿子。” 那大汉见这边没有回话,继续说道:“原来胆子也跟女人一般,不如捉了回去,学着女人伺候爷爷!” 河那岸一哄二笑,赵格抬手,搭弓射箭,一箭过去,从那大汉的头皮上擦过,直接将头上发髻打了个七零八落。 “滚回去,若是再口出不逊,本王要了你的狗命!” 赵格忍了再忍,父皇现下并不想同北漠开战,便不能轻易杀了北漠有些地位的人。 那大汉头发散乱,冲着赵格骂骂咧咧又说了几句,倒是也没有多留,带着北漠人又打马离开了闵河。 安景侯瞧着赵格脖颈上的突显的筋脉,恭王殿下能硬生生压着火气,没取了那人性命,少年人气血旺盛,还算是有几份忍性。 离开都卫城之后,赵格同吴将军打马并行,后面跟着长戈,走得并不算太快,忽然开口对吴将军说道:“我刚刚到都卫城,他们怎么知道会去闵河边?” 安景侯略微思索了一下,那大汉明摆着就是特意前来挑事,还一点不差地点明了赵格的身份,忽然对自己一向视作铁桶一般的都卫城,起了疑心。 丹绯在京中的日子倒是平和,最担心的也就是房中赵和送过来的两盆墨兰,她不是什么侍弄花草的高手,恭王府也自有花房和花匠,赵和一送就是他自己侍弄的两盆上好的正开花的墨兰,让丹绯紧张得不行,生怕赵和下次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把花给养死了。 她也抽空去了食馨楼一趟,在宫中的时候,鸾镜跟她说过,做酥饼,皮三瓤七则极酥,丹绯还跟着大师傅在后厨亲自动手擀了几张。 从食馨楼回来之后,觉得不过瘾,又动手试着制了一次核桃饼,核桃肉去薄皮,和着白糖捣成泥状,模具压成型,再蒸糯米饭,饭好之后摊开晾凉,铺上一层纸,将压好的核桃肉放在纸上,过一晚上,核桃饼紧实,糯米饭倒是会变稀软。 这做法是宫中一个老嬷嬷教她的,不过赵格不怎么喜欢核桃,她在恭王府便没有动手试过,第二日早上自己尝了一块,觉得还是不够香,又炒了花生压了些花生碎,刚刚做好,赵和便过来了。 丹绯见他,笑道:“二公子倒是跟上好时候,刚刚做了些点心。” 说完将核桃饼和花生碎端着去了正房,又沏了茶,让赵和取用。 赵和对丹绯的手艺一向赏脸,用了两块之后说道:“看来今日过来正是时候。” 丹绯笑道:“正是。” 想起来房中那两盆墨兰,丹绯同赵和说道:“公子送过来的花极好,我就是怕给养坏了。” 赵和瞧得出,丹绯确实担心,便说道:“你房中现在可有炭盆?” 丹绯点头。 “那便放在房中,隔两日浇一浇水即可。” “这么简单?”丹绯觉得那花瞧着便是娇娇贵贵的样子,赵和说起来跟养个杂草一般。 赵和点头:“这样便好,养坏了再让之安送过来便是。” 丹绯忙道:“无功不受禄,公子这般倒让我紧张。” 赵和莞尔:“你紧张什么,怕我强占民女?” 丹绯摆手:“二殿下风光霁月之人,我哪里敢肖想,只是觉得这么好的花,我养坏了实在可惜。” 赵和笑着继续说道:“我那里有前朝的《花经》,让之安送过来,冬日无事你且瞧瞧,在这院中侍弄花草之类也合宜。” “我本想着先引一架葡萄过来,也种些花花草草,不是什么风雅之人,但是看着繁花似锦生机勃勃多好!” 想了一下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实在是麻烦公子。” “我倒不是白白送你,说请我用个便饭,不请自来这一餐可还作数?” 赵和眉眼尽是笑意,丹绯觉得赵和也是有趣,不过口腹之欲人之常情,这么好看的人不要说来自己府上蹭饭,就是让她上门去做,她也是打心眼儿里愿意。 便对赵和说道:“当然算数!” 丹绯去厨下忙着,又怕赵格一人待着无趣,正房旁边一间丹绯作了书房用,摆了些她在书肆淘的闲书,便请赵和去书房坐着,随意翻看,省得无聊。 原身本就识字,丹绯穿过来之后又跟着鸾镜抄佛经学了不少,不过她写惯了简体,在这里实在便也懒得多动手,赵和翻了翻丹绯书架上的书册,有些划过黑线,但是极少评注,看书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不像个普通的女子,倒像是个闲居的隐士。 第42章 (捉虫) 虽说是冬日,在外面菜市上也可以买到些瓜茄类的东西,丹绯还问过卖菜的农户如何储存,说是在用染房沥取的淡灰晒干,瓜茄类的吃食包在会中储藏,冬日便跟新鲜的一般。 挑了一颗老冬瓜,切了一半,然后切成小块的样子,用一锅极浓的肉汤,灶下添硬柴小火滚着放在一旁,然后又制了一次鱼饼。取了一把菠菜,只用菠菜根,微盐揉腌,用梅卤稍稍润润颜色,然后将剩下的菠菜叶稍稍过水焯过,和木耳一起拌好,等着冬瓜煮到色如琥珀之时,便将四道菜一同上桌,仍跟以往一样,配一小碟腌好的辣椒。 主食也不过是一小碗素汤面。 丹绯让余嫂在厨下装盘,她去了书房唤赵和用膳,刚好瞧见赵和正捧着她不知哪一本书笑得开怀。 丹绯看书极杂,不管是志怪小说还是经传正史都淘了些,但是就是不喜欢看什么类似《笑林广记》之类的笑话册子,倒是不知赵和看什么能乐成这个样子。 便问道:“公子是瞧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赵和扬了扬手上的书册,是大昭一位当世大儒问道先生的文章册子,书肆卖得极好,丹绯便也买了一本回来,不过还未曾读完。 不过这确实没什么好笑,却听赵和笑着开口:“你点评这句倒是有趣,若让那些读书求仕的儒生看到,怕是得群起攻之。” 丹绯都忘记自己在那本书上面有过批注,凑上去瞧了瞧,果然是写了八个大字: 文章不错,牢骚太多。 这位问道先生确实有才华,只是丹绯觉得此人对赵格他亲爹比较不满,古往今来读书人对当政者不满多是因为不得志,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是这个缘故。 丹绯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哪里懂得太多,随便翻看一下。” 赵和笑着摇了摇头:“我倒是瞧你说的不错。”然后又问丹绯:“你知不知这位问道先生是何人?” 丹绯确实不知,不过这位问道先生纵横大昭文坛二十几年,她也不了解大昭士林,摇了摇头等着赵和解惑。 赵和笑眯眯地告诉丹绯:“是我舅父。” 丹绯实在是没想到是这种样子,一张口便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赵和身世在丹绯看来其实是有些可怜的,加上宫中不许随便议论贵妃之事,她还真是忘记赵和像赵格一般,还有外祖家这件事情。 赵和瞧着丹绯咳得不停,忙将茶盏递过去:“我并未用过。” 丹绯接过茶盏,连连喝了几口才平复了一下,红着脸说道:“倒是不知公子同问道先生是这样关系,早知道就将这本文集收起来了。” 赵和瞧着丹绯咳得两颊通红的样子,有些赧然:“你说得不错,我外祖父也这般讲他,倒是我害得你咳成这幅样子。” 丹绯放下茶盏,摆了摆手:“无妨,也是我没沉住气。”想了想自己还是没达到处变不惊的境界,都在皇宫王府混过的人了,还能咳成这个样子。 刚刚咳得太狠,丹绯眼中还有水光,赵和瞧在眼中忽然觉得潋滟至极,微微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外祖一家早已不在朝为官,你不知道也是常事。” 丹绯已经缓过来劲儿了,笑眯眯地说道:“确实惊讶了些,当着外甥的面说了舅舅的坏话,紧张也是正常。” 赵和大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丹绯莞尔:“那公子快些用饭,天冷,凉了便伤胃。” 饭菜仍旧摆在正堂,丹绯引着赵和过去,桌上只有四个菜,用碗盖着。 丹绯边走边对赵和说道:“不想浪费,只做了四个菜,公子不要嫌弃。” 赵和点头,说道:“我们二人四个菜都多了些。” 虽说只有四个菜,但是两个荤菜都费功夫,底汤也是丹绯今早用罢早膳便炖上的,赵和瞧着也是食指大动。 “今日开始总算可以同桌而食,不知魏姑娘酒量如何?” 赵和在外游历后回京,比起寻常的大家子弟,不拘小节了许多,不过丹绯的酒量,也就是治一治青梧,却也笑眯眯地说道:“不曾醉过。” 赵和惊讶:“原来还是海量。” 丹绯觉得看着赵和一脸被自己唬住的样子,咯咯笑了出声:“每次只几杯果酒,自是不会醉过。” 赵和恍然大悟,笑道:“那日后寻个机会陪着魏姑娘试一试酒量!” 丹绯只抿嘴笑了一下,并未答话。 一餐用罢宾主尽欢,将赵和送走之后,丹绯转身回了正房,余嫂正收拾碗筷。 同住也快有一个月,丹绯好脾气,余嫂在丹绯面前说话也不拘束,便问:“这位常常来寻姑娘的公子可是对姑娘有意?”院里其余三人都知道丹绯以前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不过赵和每次过来,都是布衣长衫,确实猜不出是贵为皇子之人。 丹绯笑着摇了摇头:“哪里,这公子是旧识,喜欢我下厨的手艺罢了。” 余嫂叹了口气:“我倒是瞧着这位公子是个好人,若是跟姑娘成了一对多好。” 丹绯哭笑不得:“余嫂日后可莫要再说这些话。” 余嫂点头,又跟丹绯说道:“姑娘也该想着找个姑爷,独门独户一个女孩子,有个依靠也好。” 丹绯知道余嫂好心,不过她也不着急,只说:“这些事情急不得。” “急不得也得姑娘有心呐,不若我瞧瞧可有合适的人选,给姑娘介绍几个?” 丹绯莞尔,大昭难道也流行相亲这种事情?不过她也不排斥,笑眯眯地同余嫂说道:“那劳烦余嫂操心,不过冬日太冷,等到明年春日再说。” 余嫂忙点头:“姑娘这等人才,遇个合适的也不容易,再说了,我也要先把把关,不能什么人都往姑娘面前带。” 丹绯笑了笑,也并不再同余嫂多讲,回了卧房休息。 恭王府,云锦将炖好的燕窝送进了书房,柳娇现在常在书房带着。 书房中炭盆烧得暖融融的,让人觉得浑身发懒,云锦上前,将手上的炖盅放在书桌上,服侍柳娇用汤。 瞧着柳娇这会儿心情不错,云锦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王爷去了这么久,不如王妃写封信送过去?也跟王爷讲讲王府的事情。” 柳娇这才想起自己连一封家书都未曾给赵格寄过,也觉得有些不妥,便吩咐云锦:“取笔墨来。” 可是瞧着面前铺开的红笺,她却不知写些什么,最后薄薄的一页纸,只写了几句话,府上一切都好让赵格不好挂心之类,便让云锦封了起来。 云锦侍立在一旁,虽然瞧不见柳娇具体写了什么,但是写了多少大致还是清楚的,不过总是聊胜于无。只是这些日子王妃实在是太爱待在书房中了,她心里有些猜测,只是一出现便立刻摁了下去,连想都不敢多想。 凉州城大雪初落,泼水成冰。 在京中的时候,从未有过如此寒冷的情形,屋里和军帐中都有火盆,但是还是寒意逼人,赵格却还是早早起身,去了东大营。 他到凉州城已经半月有余,每隔三日便去东西大营走上一圈,除了第一次是安景侯陪同之外,后来都是他带着长戈前去。 军营中有不少将士都已经认得他,今日天气格外寒冷,东大营的主将姓范,赵格直接去了他的营帐,却发现空无一人。 营帐门前守着的将士回话道:“范将军昨夜回城去了。” 像这种主将,家中妻小基本上都在凉州城中,回城也是常事,不过赵格三日一巡营已成定例,这会儿还未见人,恭王爷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 营中已经有两位副将赶了过来,瞧见赵格,急急忙忙上前行礼。 “既然如此,你们二人带本王瞧瞧。” 凉州城范府。 范将军昨夜回城,天寒地冻,便搂着香软的小妾胡闹了一宿,早上起身的时候晚了些,忽然想起今日是赵格巡营的日子,慌了一瞬,怀里娇滴滴的小娘子巴着范将军的肩膀问:“将军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范将军瞧着爱妾,浑不在意地说道:“能有何事,今日天寒地冻,从京城来的那小子,怕是连门都出不去。” 正说着,门外传来侍卫急匆匆的声音:“将军,叶副将遣人来说王爷巡营去了!” 范士勇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那小妾也赶忙起身给他穿衣,两个人手忙脚乱,总算是将衣裳穿好,连早膳都没用,慌慌张张地往城外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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