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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按亮手机屏幕,低头看了眼时间,察觉身后又有人来排队。 不知是不是生病的原因,总觉得雨后的夜里过于寒冷。 我下意识摸了一下小臂内侧,挪动脚步跟着队伍向前移动。 静静等着未免太过无聊,我打开音乐播放器,右手去摸口袋里的耳机,塞进轻音的半边时,耳中突然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好像有人在讨论程协。 我抬起脸,寻着模糊的声位看去,看见了同班的严祈和另外一个外班的同学坐在一起,另外一个人的侧脸我有些印象,好像给程协送水时在球场见过。 严祈这人我只见过寥寥几面,平时也没什么交集,只听同班同学说过那么一两句,貌似风评不是很好。 “冤大头”、“假好心”、“自以为很帅”、“仗着家境好为所欲为”。 和程协一点关系都不搭的几个形容词交替着挤进我的双耳,在晕眩的脑中化作实体一点一点胀大。 污蔑和恶意远比外面的寒意更加刺骨,连我这个非当事人听在耳中都觉得过了头,更不要提程协本人站在这里亲临现场亲耳听到。 那个在球场见过的熟面孔还在喋喋不休,我皱起眉头,抬眼环顾了一下店里,发现里面坐着的还有几个同校生。 连我站在外面都能听见的,店内自然听的更加清楚。 我上前一步,准备进入店内,不想多日不见的老板认出了我,同我热情的打了招呼。 “小徐来了啊,还是老样子吗?” “嗯,老样子就好。” 我对着老板点点头,推开门帘进了店内,直接走到还在不停说着程协坏话的那人背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人因我的突然打断暂时终止了对程协的诋毁,旁边的严祈察觉到身后有人也跟着一同回了头。 接连落雨的天气令人心生压抑,我沉下脸盯住那人面露疑惑的面孔,感觉今晚发热的火气正一点点自体内涌上头顶—— “我记得程协请过你吃饭,而且不止一次。”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身为他的室友再清楚不过,他的热情和友善不是被拿来利用的工具,轮不到你这种只知道坐在他旁边白吃白喝的人在这里对他评头论足。” “你没这个资格。” 我刻意抬高了平时说话的音量,话音刚落整个店内都变得安静异常。 刚才的言语过于尖锐,气氛直接掉到冰点,先前诋毁程协的那人被我当场拆穿面露怒色,站起身恶狠狠地盯着我,不满地询问一旁的严祈—— “这人谁啊?” “程协身边的透明小跟班,就我经常和你说起的那个总拿奖学金的书呆子。” 严祈不屑地笑了一声,用一种戏谑的神情望向我,仿佛笃定我接下来不会好过,动作极其缓慢地用汤匙喝了一口碗里的热汤。 “我说程协关你什么事啊?大晚上吃个夜宵真是晦气,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书呆子透明人别站在这里碍我眼,有多远滚多远。” 不知道是因为发热导致的迟缓还是因为肩膀上的力道本就不小的缘故,我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向后倒的瞬间,头脑中的晕眩更加严重,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电影中极为细致的慢镜。 自不量力说的应该就是我这种人。 我缓慢眨动眼睫,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一只极为有力的手掌托住了我的腰身,我抬起头,看见了一双暗藏着锐利锋芒的眼。 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那么多的偶然。 看似意外出现的场景,很有可能是被人刻意精心营造过。 浑然不知,察觉不到丝毫痕迹。 偶然,才是这世上最为精湛的骗术。 月末了,烟烟子带着更新上线报道了 第9章 幻觉 有些时刻,犹如幻觉。 就如同我现在站在关东煮店里,顶着尚在发热的大脑,抬眸看向旁侧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一把接住我的邢安,周遭的一切像是突然陷入了被割裂的次元,所有的声音都消融进煮沸的热汤里不见声响。 “你没事吧?” 我盯着邢安的侧脸缓慢眨动眼睫,还处于迟钝期的大脑将这一短句足足消化了两分钟,才勉强给出了点头的回应。 印象中,对方好似从未皱过这么深的眉头。 我看着邢安转过面庞,眸光极其缓慢地划过严祈和刚才推了我的、另一个我并不知名的男生的脸,后者身上的气势明显被削减,完全没了一开始找我麻烦的气焰。 果然这是用透明人、程协身边的跟班、书呆子来形容的我做不到的事情。 我唯一能做的,只是毫无意义的逞能罢了。 我低下头,掌心莫名传来一阵灼感,我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缩手避开,而后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刚才触碰我的人是邢安。 我张了张口,刚想解释些什么,一侧的邢安垂眸看了一眼,小心地避开我的手掌,力道轻柔地握住我的腕骨,带着我绕过桌椅走到门口,拿了老板给我装好的那份关东煮,自然地掏出钱包结了账,拿了找零装好钱包后拉着我离开。 这大概是所有偶像剧中都会有的经典桥段。 ——所谓英雄救美。 邢安的确可以被称之为英雄,只不过被认作为默默无闻的透明人的我却并不是所谓的美人。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无法融入场景的人只会是我一个。 现在的我,绝对不可能成为故事中的主角。 我盯着邢安的背影,试图将眼前发生的一切暂时归之为偶然。 就像是我刚才在店里听见别人说了程协坏话,毫不犹豫地进去阻止一样,邢安路过瞧见我同别人起了争执,于是现身带我离开是非之地的情形同样也很合理。 夜风拂过,脑中的晕眩更甚,现在我仅存的的理智依旧认为对方不该出现在这种场景里,然而手腕上传来的温度绝不是虚设,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真实存在着的。 矛盾得过了头。 我干脆放弃了思考,任由邢安拉着,一步一步走出那条巷子,远离刚刚的纷争。 夜深了,黑暗被光割裂,破碎成模糊的影。 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门口的灯光于周身散开。 我坐在便利店门口的长椅上,手腕处挂了关东煮的袋子,等着进了旁侧药店的邢安出来。 室内的温度和外面截然不同,我越坐越冷,想着动一动能好点,于是便抬腕摸出上衣口袋里的钱包,用手指抽出刚刚这一碗关东煮的数目揣进外侧口袋里,抬眸刚好看见邢安拎着袋子从药店门口向我走来—— 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欠对方人情了。 我起身拉住邢安的手腕,将提前数好了的纸币放入对方手里,开口对邢安道谢—— “刚才的事……谢谢。” “嗯。” 邢安随手将纸币揣进口袋,语气平缓地应了一声,一双眼直直望进我眼中。 周遭过于安静,我隐隐生出几分不自在的情绪,我在同邢安的对视中败下阵来,率先移开了目光,将我现在仅剩的、唯一一个能说出口的句子补全—— “夜宵买到了,那我回宿舍了,再见。” “等等。” 邢安双手按在我的肩上,将我扭转了一半的身体纠正回原位,使我重新坐了下来。 肩膀上的力道同刚才相比可谓天差地别。 邢安将袋子放在我旁侧的长椅上,用修长的手指挑开上面的结,不发一语地蹲下,力道轻柔地翻开了我的手掌。 对方手心的温度和我截然不同。 温热得过了头。 我低头看向自己冰冷的掌心,中间那两道白色的划痕附近微微浮肿起来,隐隐渗出血色,比刚见到时要严重得多。 邢安垂眸自袋子里翻出消毒的药水,用棉签沾取涂在了伤口附近的位置,涂完又翻起我另一边的手掌,确认没事后拧上了药水的盖子,自袋子里拿了一块剪好的纱布覆上,为我仔细固定好边缘。 包扎得很迅速也很干脆利落,处理完我手心的伤口,邢安偏过头系好装药的袋子,眉心复而皱起,问我道—— “刚才弄的?” 事实并非因为刚刚在店里的冲突。 把自己弄伤的过程实在难以启齿,于是我选择避重就轻地回答—— “……是我自己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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