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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这么短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连靴子都穿上了。 李薇还是第一次见八爷,这个多少人说过的温润如玉的人。第一印象就是:一个圆脸白胖纸。但看着确实十分的温和。 八爷对着四爷行过礼后,又对她见礼。 他微微一笑,非常恭敬的道了句:“四嫂安。” 李薇顿时就荡漾了下。等苏培盛上了茶,她就跟着一道退下了。回到给她准备的小帐篷里,她才把刚才见到的八爷拉出来细细品味了一番。 有句话说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 在八爷面前,就算你明知他只是在客套,可能只是随口哄你的。但还是叫听得人无比的入耳,愿意蠢那么一回。 换句话说,八爷愿意对所有人表现男人之美,哄遇到的每一个人。这几乎就成了他的条件反射了。 她相信,哪怕她和福晋一起出现在八爷面前,他肯定也能哪个都不得罪,还叫人都觉得在他面前是特别的。 等四爷送走八爷,叫苏培盛叫她过去。 她进去时他正在喝茶,衣服还没脱。 “八爷找你有事?”她问。 “没有。”四爷摇头,还在沉思。 “爷一会儿还要出去吗?不出去就把衣服脱了吧。”她又想起他的pp了,真叫人着急啊。 四爷愣了下,起身让她脱。 她把他从头到脚剥光,只给他留了件大背心。光着两条腿遛鸟的人上了床,她拿着药水过来看要不要再涂一次药,免得刚才都蹭到衣服上了。 四爷:“刚才见到老八,你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李薇想了下,只有一句话:“八爷是个很会说话的人。”哪怕明知他不可能对四爷安好心,对她这个四爷的侧福晋也不可能抱有善意,可刚才那一面,她对八爷的印象还是很好。 不止是那句‘四嫂安’,还有他的态度,好像他是非常认真坦诚的。 四爷冷笑:“他可不是只是会说话。”户部欠银的事交到他手上之后,可是有不少人都记着了八爷的恩情。 太子现在如大厦将倾,更有人冒出来认为只有八爷这般德行才堪配太子之位。 虽然只是零星的流言,但也叫人烦心。 见她好奇的等他继续往下说,他道:“现在外面说他好话的人可不少。” 李薇道:“说说而已,未必是真心的。”她一直觉得施恩聚拢来的人心是不牢靠的,人心多变,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不在少数。 只肯受恩,不肯报恩的也多得很,更有受恩就如结仇一般。她大学时有同学当助学人,一路当到工作后,没有得到一句谢谢,反而有人追着要钱的也不是一两例。她当年也跟同学一起掏过钱,但不像她是一对一帮助,她是只捐物,买了东西递过去,要书买书,要衣服买衣服。但不给现金。 就算是做善事,也希望付出的能得到最大的利用,而不是送给郭某某之流了,或者成了别人不劳而获的理由。 反正,她不相信那些人会因为八爷施恩就成了他的人了。 四爷来了谈兴,问她:“怎么说?” 李薇道:“爷没听说过?升米恩,斗米仇。” 四爷笑起来,摇头说:“老八可没那么傻。他真能给人一斗,就能收回来一石,甚至百石。” 那些人支持老八,都是希望能得到一个比皇上更宽厚的太子。一个曹家已经叫人眼红了,老八这是给了所有人都能成为曹家的希望。那些人敢不效死? 只怕皇上都没想到把户部交给老八会这样吧? 第二天,四爷一早的就出去了,临走说李薇可以自便。想出去转转就带齐侍卫和随从。想去城里逛也行,坐轿子去,晚膳前回来。若是一个人无聊,也可以叫人来陪。 李薇也嫌坐在帐篷里发呆太浪费这大好风光,正打算出去好好欣赏一番,用过早膳就有人来请安磕头了。 昨天来的是四爷一辈的兄弟家的,今天来的都很客气的说,想您昨天刚来没有空,才没赶来磕头,侧福晋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等晚上天暗下来时,四爷回来后见她正靠在榻上叫玉瓶扇扇子,一副累瘫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怎么比他在行宫一天还累? 李薇看他精神勃发,眼睛亮,腰背挺直,心道这不公平,他身上还有伤,结果忙了一天还这么有劲。 四爷听说她今天一天都叫人堵在帐篷里见人,笑道:“你说一句不见,难不成她们还敢闯进来?” “是不敢啊……可是叫她们白跑一趟不是不好吗?”李薇也很怨,“要是我出去了倒好,在帐篷里却推说不见人,这也太过分了点。” 四爷在屏风后自己换了衣服,单衣单裤的出来,轻轻拍了她的脑袋一下:“那以后你还不累死?日后来求到你跟前的人会更多,你能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的见人吗?” 李薇转了个脑筋:四爷这是说他日后会比现在更风光?站在更高的位置上? 她过去把他的裤子剥了,先看伤处,鲜艳的红色已经发暗了,但边缘还有一点红润润的。她上手摸了下,大片的地方都发硬了,这是伤口已经开始收口了。 “终于快好了。”她给他涂上药,也不叫他穿裤子了,拿单被给他盖着,端热水来给他擦身。这样也不能泡澡了。 吃晚膳时的时候,四爷坐在那里,大腿上搭一件单衣,端着一碗绿豆粥喝,面前的桌上靠着他摆了一盘凉拌白萝卜丝,李薇面前的是一盘咸水鸭,早就说好的羊肉就不能端上来了,他这样最近要凉血清火,不能吃燥的。 来热河后,四爷几乎天天都去皇上跟前侍候着。只有皇上不叫他的时候,他才回来带她出去。他的pp来了以后不用骑马,四天就好了。 总得来说,四爷的心情相当不错。十三爷更是恨不能一天跟他的好四哥请个十回八回的安,虽然他不太能四处乱跑,李薇也是才知道十三爷现在更像是监视居住的状态,去哪里都要请示皇上,不可能四处乱跑。 但也不是完全不叫他见人,至少他可以每天跟几个哥哥打声招呼,请个安问个好。 十四爷就像是专业撩闲的,偶尔过来趟,要么三四天不见人影,也可能一整天都长在四爷身边,从用早膳开始一直到用过晚膳还不肯走。 三爷跟四爷倒像是完全不见面了,至少她就没见四爷特意去拜访过他三哥。 太子一直跟皇上住在行宫里,不具参考价值。 连李薇都觉得四爷是来刷存在感经验值的,虽然他也很深刻的跟她说,这是皇上怕他在京里跟直郡王闹得太厉害,主要是直郡王太像一条疯狗(原话),聪明的人都不会跟他认真。所以才把他叫出京来,叫直郡王自己在京里扑腾去吧(原话)。 大概乐极只能生悲。 四爷感冒了。 晚上他回来有点小咳嗽,摸额头也真的有点热,脸也红得厉害,眼睛水亮水亮的。问他,他说白天在外头出了一身汗,又在风里跑了一阵马,大概是着凉了。 所以晚上他只喝了一碗粥,叫来白大夫号了脉,白大夫皱眉说一时看不出来,抓了点大青叶、连翘、板蓝根和草河车,熬了叫他用了,说可以治风热感冒。 “先这么看看,明早奴才再来请脉。”白大夫道。 四爷换了衣服躺下后一会儿额头就摸着烫手了,李薇摸了他的屁|股,热呼呼的好像快化了。 他边咳嗽边笑着拉开她的手:“你这是把爷当成弘时了?” “爷没事,你回去歇着。明天过来。”他推着她道。 李薇不想走,说她把他当弘时也不算错。他现在这样,叫她到旁边的帐篷里,这里都交给下人们侍候,她实在是不放心。就跟当年二格格生病时一样。 四爷见她答应得好好的,一转头就在屏风外的榻上歇了。他的喉咙里就像吞了一把羽毛,咳得止都止不住。白大夫说咳得很了容易伤喉咙,叫他不要用力咳,但也不能使劲忍着,顺其自然。 有她在外头躺着,他这心确实是放了一半了。不然晚上有点什么事,苏培盛不好做主时,有她就方便多了。 他叫来苏培盛,叫他们先派人去行宫告罪,就说明天大概不能去给皇上请安了,请皇上不要怪罪。也请皇上放心,有大夫照料,他不会有事。 叫人去了之后,四爷就一直等着行宫的回话。等苏培盛回来后却没有带来皇上的只字片语,也没有赐医、赐药。四爷的心里多少蒙上了一层阴影。 面上不显,他对苏培盛摆手叫他退下,咽下喉中的痒意,强迫自己入睡。 半夜,李薇是猛得惊醒的。 苏培盛已经往帐篷外冲了,她跳下榻就往里跑,一股恶臭混和着酸腐的气味弥漫在帐篷里。绕过屏风,昏暗的帐篷里,四爷正伏在榻上呕吐,他扶着榻沿的手臂青筋直跳。 她顾不上多想,走过去跪在榻上用力把他撑起来,看来他都快滑下去了。 他不停的呕,好像要把胃袋给吐出来。 她没发觉自己已经吓哭了,只能轻声哄他:“没事,爷,吐干净就行了,吐干净就不难受了。” 他抓住她的手,吐得脖子脸通红,脖子好像都大了一圈。他晚上就喝了一碗粥,吐干净后就全是黄色的水。 白大夫被苏培盛扯进来了,李薇也被人扶下来,太监们架住四爷,把地上和榻上的污物都清干净。玉瓶和玉盏扶着李薇绕过屏风,裹上斗篷把她给扶回到小帐篷去,一边拿衣服给她换,一边急切的安慰她:“主子别担心,爷肯定没事的。” 换好衣服她还要往四爷那里去,玉瓶拦住她道:“主子,您现在去也帮不上忙,等会儿白大夫就该过来找您回话了。” 李薇愣了下,脑子虽然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是推开玉瓶道:“我过去看着,有话直接问白大夫。” 玉瓶没挡着她,急得跺脚。 其实李薇明白玉瓶是在替她担心。四爷这病来得急,是好是歹不好说。但根据一般的惯例来看,主子生病,侍候的人都跑不了。对她来说,可能苏培盛他们才是侍候的人。可对皇上一级的人来说,她也在这一行列中。 明白归明白,可她想了下,要是皇上责问她没有侍候好四爷,拖她出去打板子,一二十板子还是能挨得下来的。 进了帐篷里,大概是已经用上了熏香,恶臭、酸腐味和浓烈的香气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为恶心的味道,几乎叫人窒息。 白大夫和苏培盛都围在四爷榻前,看着是已经收拾干净了。榻下的地毯已经撤走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地板。 见她过来,两人都让开了。 四爷躺在那里,看着还算有精神,就是就算在黄色的灯光下看,他的脸色也呈现一种青白色。 见她过来,他伸手过来握住她的。 她坐下后先问白大夫能不能不熏香?换成醋熏,再抬些木炭进来吸吸帐篷里的味儿。 白大夫怔了下,马上说:“这个是可以的,可以的。” 不等她再吩咐,苏培盛马上去办了。 白大夫深吸一口气,道:“主子爷这个病,奴才现在还是看不准……” 是看不准,还是不敢说? 李薇不好判断,她猜也猜不出来。刚才她在小帐篷里换下来的衣服中还有一些粪便,四爷这是又拉又吐,而且很急,叫他根本来不及喊人下榻。 联想到他下午的发热,说是急症也真是很快,但也不能保证这个病不是前几天就染上了,这几天都在潜伏中,今天发病。 她转头问四爷:“爷这几天在外头吃什么东西了吗?肉或他们的茶汤一类的?”要是肠胃炎就好了,吃坏肚子,拉干净吐干净就行了。 四爷摇摇头,对她笑了下,转头对白大夫就换了副颜色:“白世周,爷心里有数,你照方抓药,治吧。横竖爷若出不了热河,你一家子就到下头去侍候爷吧。” 白世周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看他的神色,再听四爷刚才的话,李薇的心一下子就揪紧了!她疯狂的转着脑筋,四爷这病莫非是急性传染病?需要用抗生素的那种,她在网上看过到说冰箱里长绿毛的肉上就能提炼出青霉素。现在怎么办?喂四爷吃点长绿毛的肉? 回神时她的手正被四爷紧紧握住。 四爷看她像是吓傻了似的都快哭了,使劲抓她的手引她回神,笑道:“怕什么?有爷在呢。” 他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大夫已经退下去开方熬药了,苏培盛悄悄进来,送来的成筐的木炭摆在帐篷角落,茶炉上放着盛满醋水的小锅,滚沸的醋化为蒸气,消除了帐篷里难闻的气味。 李薇想起大蒜也能杀菌,让苏培盛去问白大夫,四爷现在吃大蒜会不会有好处? 苏培盛看四爷,心道李主子这都开始说胡话了,叫她这么瞎指挥可不行。 结果四爷含笑看了李主子一眼,对他点点头。 苏培盛只好去了,这爷都能供着李主子胡闹,他操得哪门子闲心? 但白大夫听了却点头说:“可行。”还叹气,“一遇事反倒糊涂了,多亏李主子想着。” 苏培盛都愣了,难不成李主子还瞎猫撞到死耗子了? 少顷,苏培盛端着一碗大蒜粥过来了,白大夫说四爷又吐又拉,现在肯定腹中空虚,用碗大蒜粥也是可以的。不过要是四爷没胃口也不用勉强。 李薇接过来,先叫四爷尝了一勺,道:“爷,有胃口吗?想吃才能吃,不想吃就最好不要吃。勉强吃下去只会给身体增加负担。” 苏培盛悄悄看了李主子一眼,这跟白大夫说的倒是如出一辙。 四爷咽了一勺等了会儿,点头说:“想吃,拿来我喝了吧。”他也怕吃下去马上再吐出来,幸好胃里没造反。 一碗热粥喝下去,刚才还打寒战,浑身冷汗,现在就好多了。胃里暖洋洋的舒服,四爷推了一把还守在榻旁的她,“回你的帐篷歇着,明天白天还有得忙。” 他病了,她肯定是要在这里侍候的,明天来看的人估计也有不少,都要靠她去招待。这会儿熬了夜,明天肯定就没精神了。 李薇这时一点睡意都没有,“等你喝了药我再去歇着。” 白大夫端药进来,先自己喝下一碗,再给四爷解释说这药还是调理脾胃,止泻,退烧的作用。 “爷,时疫并无良方,只能按症下药。奴才学艺不精,不敢担此重任。奴才贱命一条,主子爷却是龙子凤孙,恳求主子请皇上赐下太医医治,以策万全。”白世周端着药最后还是不敢往上递,直接跪下了。 他是真不怕自己这一条命,自从进了四爷府,哪回不是提着脑袋在干活儿?但他怕因为自己一个人,害了一家,甚至一族的性命。 四爷沉吟,道:“明日一早,爷会去求医。” 白世周感激涕零,连苏培盛都一副感动的要哭的样子。 李薇吃不准自己是不是也要跪,才要起身就叫四爷按住了。白世周这才膝行着把药递上来,她帮着喂四爷喝了,停了一刻不见有什么不良反应,白世周才松了口气退下了,说他就在帐外侍候。 李薇也没再回她的小帐篷,还是歇在了屏风外。 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她最多就躺了半个时辰就起来了。洗漱时四爷又叫苏培盛扶着用了一次恭桶,白世周叫人把恭桶拿出去看,她也想去看,叫四爷给拉回来了。 “你去看什么?都是秽物。”他道。素素虽然不嫌弃他,可那种脏东西还是不能叫她去碰。 用早膳时,李薇想让人再给他做一碗大蒜粥,结果四爷和白大夫都说不必,等太医来了再做处置。她想起听四爷提过,宫里治病不给吃饭的规矩,担心从今天起他就要饿肚子了,还是叫人做了,端上来看他想不想用? 四爷本来一直撑着,结果求见皇上求医求药的人一直到中午还没回来,他就把那碗粥给用了。暂时还是用着白世周的方子。 白世周比四爷还紧张,他怕担责任,不到一天就好像瘦了一圈。 李薇不明白,四爷的帐篷离行宫并不远,是什么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一直到黄昏,才由八爷把太医带来了。八爷并没进帐篷,只是在外头跟四爷喊了几句话,苏培盛和李薇都出去了。 八爷温言道:“皇阿玛听说了四哥重病,十分焦急,还想出宫来探望,只是叫大人们劝住了。特地赐下太医四名,另有药库由着四哥取用。日后每日都要将四哥的脉案和药方上呈御览,以安圣心。” 要是太医能在上午送来,李薇肯定会在感动的。但现在都一天了才把太医送来,她实在是想问皇上那边就缺这四个太医?别以为她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皇上出巡时至少要带走太医院一半的太医,最好的几个都会在皇上身边。 刚才那四个从服色上看,院使、院判都没有。 她挤不出来笑,只好僵着脸。帐篷里四爷叫人扶着跪在榻上叩谢圣恩。 太医们验过药方,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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