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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新上茶,还说要留李薇用饭。李薇辞了,道:“你没事就行,我也是怕你着急。那我就先回去了,再有什么事,你叫人去我那边说一声就行。” “还有,昨天是我不好,对你太不客气了。”李薇不好说昨天是因为福晋跟她站同一个战壕,她才对她那么凶。 兆佳氏怎么会生气?连连道:“嫂子快别这么说,嫂子教训得对,是我不懂事。再说,嫂子心疼我,还不是替我打听去了?我要是再怨嫂子,才是没良心的人呢。” 她亲自送李薇上了车才回来,叫来下人:“去给我六姐说一声,就说事已经了结了,叫他们不必替我操心。回头我亲自去谢他们。” 李薇回到府里,四爷还在前头,她只好叫人去给他说一声。感叹想表一表功都没机会。 五六天后,四爷才回来歇息,洗漱时突然蹦出来一句:“对了,还没赏你。交待你的事办得不错,想要什么?” 李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不妨碍她拿好处,马上说:“爷说的?” 四爷放下毛巾,解开扣子道:“爷说的。” “先欠着,一时想不起来要什么。”她美滋滋的道。 傅敏送信回来说已经遇上十三爷了,他心情好,逗她道:“要是不快点说,爷忘了可不算了。” 李薇也是发现自己居然过得幸福极了,除了电脑上网看美剧这种愿望是四爷能力所不及的,别的居然没什么想要的了。 ……难不成要跟他说想吃溜肥肠吗? 过了几日的一天下午,四爷正和她歇在屋里你侬我侬,苏培盛来敲门了,隔着屏风说了一句:“傅敏回来了。” 傅敏一身风尘仆仆,他一路快马加鞭,连歇都不敢歇。 四爷扶他起来:“如何?” 傅敏上前低声道:“十三爷回京了。现在就在距京八十里外。” 难不成十三有办法了?四爷被弄得措手不及,他问傅敏:“怎么回事?” 傅敏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到的时候,八十万两一两不少。只是十三爷说了,送到户部只能隔箱秤量,不能开箱。” 四爷气笑了,他反问傅敏:“这可能吗?” 傅敏也知道十三爷这事办得不地道,不隔箱秤量,十三爷这是肯定斤两绝对够。但不开箱,入了库就是四爷的责任了。 要是十三在这里,四爷能一刀劈了他。 傅敏眼见四爷的神情越来越疏淡,就知道这位主子是气恨了。 他道:“爷,这事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那箱子上,有皇封。” 皇封不是谁都能撕的。至少如果四爷不到场,户部的官员们就没一个人敢撕。 四爷松了口气,说不得还要再做一次缩头乌龟了。看来太子还是给他留了余地的。但前提是,他不能去碍太子的事。 他挥退傅敏,独自沉思。 下午,李薇就听四爷跟她说还要去庄子上。 “还去?”她道。 “正好避暑嘛。”四爷笑呵呵的说。 李薇心道,我信你就是傻子,有四月去避暑的吗? 第223章 (剧情)国库 十三爷带人进京这事之前没有一个人察觉。*****$百=度=搜==小=說=網=看=最=新=章=节******他过直隶而不停,一路快马穿过保定府,直入京城。 一直到他从朝阳门进了城,各处才都得到消息。 八爷就在内务府,他昨天才知道四哥又带着家小去庄子上了。碰巧他手下的有位郎官递了消息上来,说十三爷大概是出了什么事。 不等八爷再细查,十三爷已经回来了。他匆匆从内务府去了户部,就见户部两位尚书都不在堂,户部里一群侍郎没头苍蝇一样团团转,见了八爷跟见了亲爹一样扑上来。 八爷再傻也知道这里头有猫腻了。怪不得四哥躲了,户部两位尚书只怕也听到风声,都缩了。 只是他既然来了,再闪人已经不成了。只好随着这群人一同到了国库门前。管库并数位库吏都束着手看着已经卸下车的几百口红木铁皮大箱子。箱子都有半人高,落地时能把地面的浮土给震起一寸余高。 八爷到了,管库和库吏见了他也与户部等人一般无二,七嘴八舌的叫他做主。 做什么主呢?八爷只扫了一眼就看到了箱子上的黄封。 他装模作样的问:“四哥呢?”转头寻了个站得近的倒霉蛋,“四贝勒怎么不见?” 那倒霉蛋只能苦笑:“不曾见过四贝勒爷。” “呀,这可为难了。”八爷两手一摊,转头就要走人,被七八只手拽住:“八爷!八爷!您可不能走!” 八爷给他的随从使眼色,那几人赶紧上来帮八爷脱身。八爷连声道:“我去寻四哥来,四哥不在这可怎么好?你们赶紧去四贝勒府瞧瞧,四处去找找。” 早有机灵的人趁乱躲了,管库的见这能管事的一个个不是不见人影,就是见事不妙就跑了,他不敢上去拉八贝勒,想起刚才十三爷叫人请到屋里喝茶去了,赶紧去请。 “十三爷,您快去留留八爷。可不能叫他走啊!”管库进屋就跪下,想扑上去抱十三爷的大腿,被旁边的带刀侍卫一吓又缩回去了。 十三爷心道,他不走我怎么吓唬你们?装傻充愣的道:“原来八哥在啊?八哥等等弟弟啊,弟弟正想找你喝茶。” 他说归说,就是不抬屁|股。叫那管库的跪在地上一边抹泪一边在心里大骂。 等外头八爷也跑了,十三爷这才起来,走到外头一看,果然除了一二不怕事的闲人,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其余能扯上关系的都不在了。 管库的跟出来,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十三心中大松一口气,仗腰一摆手,道:“快些入了库,爷累了十几天了,早些完事,早些回去歇着。” 库吏们都去看管库。管库只恨他昨天没一头磕死,今天要来顶这个雷。 他壮着胆子上前道:“十三爷,您看这箱子是不是开开……奴才们也好秤银子入库……” 十三面色一肃,摇头道:“你眼瞎了?上面是黄封!当着皇上的面封上的,没皇上的话,我有几个脑袋敢去揭了这条子?” 管库就知道这里头必定有问题,可他不说就是他死,他只好继续扯着十三爷,盼着这位爷能讲讲理。 “十三爷,这不开箱……奴才们没办法秤银子啊……” 十三笑了,道:“那就抬着箱子秤嘛。” 管库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连连叩头道:“十三爷!奴才求您超生!奴才贱命一条不足惜,可这国库不能这么干啊!” 十三由着他磕。管库的也是发了狠心,一口气把自己给磕晕过去了。他也想到了,等他磕晕了,后面管谁出头呢,反正现在磕晕过去,省得以后丢命嘛。 这买卖划算。 十三见管库的都磕晕了,叫人把他抬走,继续问下头的人:“你怎么说?” 那人迟疑着往下跪,看着被人拖走的管库那磕成破西瓜的脑袋,勇气不是很足的说:“十三爷……这……这……” 十三也不打算再磕死磕晕一个,笑着上前扶起他道:“这银子是当着万岁爷的面封的,上面贴的封条也是皇上派人贴的。你说,那能有错吗?” 这人的脑子早糊涂了,叫十三爷这么一说,好像是不会有错的? 十三见这人不是管库那个死心眼的,拍拍他的肩道:“赶紧入库,爷这十几天跑回来连个澡都没洗,身上都臭了。” 这人心道,反正黄封贴着呢,入了库他就回家把自己的腿给摔折了,锁上库门后,明天该谁是谁,反正不是他。要真在这里跟十三爷硬抗,他的脑袋能比管库还硬? 他冲身后的人一使眼色,一群人这才麻利的动起来。大箱子一个个过秤,库吏一本正经的一笔笔记入,某年月日,入库某箱,重几何等等。 库吏也耍了个心眼,他没写入库银几两,而是写入库重几何。反正箱子确实是这么重,至于里面是什么,他才不管呢。 这一搬就从上午搬到了下午。天已黄昏,眼见着只剩下最后二十几箱了。十三爷才舒了口气,此时几位大力士把一个刚过了秤的箱子往下滚,不知怎么回事,箱子下的一节滚木突然滚脱了,箱子往下一歪一砸,哗啦一声,满箱银元宝洒了出来,滚得满地都是。 全是二十两一个的大元宝。 库房前所有人都看傻眼了,被这一地的银元宝吸去了魂魄般。 十三爷握了握拳头,喝了声:“都傻了吗?还不赶紧拾起来!!” “哦!哦!” 一群库吏忙上前拾银子,全都装回箱子里,再把滚木摆好,把箱子滚进库中。 剩下的就轻松了,连库吏都觉得浑身一轻。既然见到了银子,说不定根本就没事呢?人人都这么想,连十三也觉得事情到此,应该能平安无事了吧。 他亲眼看着这些箱子都平平安安的入了库,挂上了千两大铁锁。 “今天辛苦几位了,回头我请你们喝茶。”十三笑着对一群像是脱了层皮的库吏们说,说完就带着他的侍卫走了。 库吏们看看记下的账本,个个都打了个寒战。一个道:“管库还在那边晕着呢。” 记账那个心里一动,道:“要不,咱们把这个账本拿去给管库的瞧瞧?” 他都晕着呢,怎么瞧? 几人心中均是一动。悄悄到了管库躺着歇的屋里,一人取来印泥,一人摊开账本,握着管库的手一页一页盖满了手印。 办完这个,这些人才真是一块大石落地了。再把管库的送回家,不管那家人如何惊呼,几人匆匆都走了。 十三回到府里,顾不上洗漱先去找兆佳氏,一见面就问她:“咱家有多少现银?” 兆佳氏不知道国库前的一场官司,听说他早就进城了,八爷等人也遣人来府问过几次。见他问一边拿出这些日子兑好的银票递给他,一面道:“爷回来,不说先回家,多少人来问你的事……” 十三忙问:“都有谁来问?” 兆佳氏怔道:“有八爷、九爷、十四爷……” “以后他们来问,什么都别告诉他们。”十三道。 “我知道什么啊?我就去告诉人家!”兆佳氏从头到尾稀里糊涂的,气坏了。十三顾不上哄她,揣上银票就要出门,兆佳氏忙叫住他:“你去哪儿?” “找四哥。”他道。 “四爷不在城里,他在庄子上。”兆佳氏道。 十三愣住了,兆佳氏道:“就算有什么急事,明天也来得急。你倒是先把衣服换了,洗个澡啊。” 十三一咬牙,看现在大概还没有关城门,道:“不用,我出去一趟,晚上回不来。”说罢出门,上马直奔城外。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明天见 第224章 异地而处 (~小~說~網~看~最~新~章~节****** 布尔根是镶白旗人,四爷在宫里时,他就是他的侍卫领头。四爷出宫后他还在侍卫营里,手下的人也越来越多。 庄子周围就是他们常常驻扎练兵的地方。 现在四爷并一家大小都在庄子上住着,布尔根等人自然也要守在这里。 就在庄子外围,零落的散着几个不起眼的帐篷和篝火堆。几队侍卫骑着马在庄子周围巡视着,星夜深沉,天空下直到地平线的地方都看不到一户人家。 当远处渐渐奔来一队人马时,巡夜的人几乎是立刻就看到了。看那马速和扬起来尘土,只怕不是一二个人能引起的动静。 巡夜的人报到布尔根处,他在帐篷里也是合衣睡下的,一边听人回报,一边道,“速去报给主子爷!” 庄子上的东小院里,各屋的人都睡沉了,只有守门的还强撑着瞌睡,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的打。来人从庄子大门口一路敲开门闯进来,守门的只听到吵杂的人声渐渐靠近,灯火也渐渐点亮,早就不知不觉的站起来了。 他刚起身,来人就已经到了门前,见他一身铠甲,腰悬弯刀,要不是身后跟着张保等人,守门的早就嚷起来了,就这,来人走近时他还是悄悄摸了藏在门后的棍子握在手里。 张保越过来人,先一步对守门的说:“快叫苏公公起来,有事。” 外面的动静已经把苏培盛给弄醒了,四爷只要不是歇在自己的地界,他都是合衣睡下的,还不敢睡实了。不等守门的人来喊,他就出来,先看到张保,再看到他身后的人,马上一脸严肃。 苏培盛对守门的人盯了眼道:“滚回去!不许往外探头!” 守门的是程先,他难得跟着李主子回去一趟也未得重用,所以就叫发配来看门了。这眼前的一群人都不知来意,也不知对东小院和李主子是好心还是恶意,所以苏培盛的话说了,他陪着笑呵呵的往后退,却故意碰翻了一边的一摞空花盆。 庄子上各种野草野花有很多,李主子出去一趟就爱带些回来种着玩,所以赵全保就叫人找了些空花盆放在这里,备着主子什么时候要用。 一摞高高的空花盆歪倒砸在地上,在寂静的深夜里哗啦啦一阵响,登时住在倒座房里的几个太监和丫头都惊醒了,纷纷披衣出来看。留在茶房里备着主子早起叫水的玉烟也出来了,一看大门口围着不少人,当头还有个不认识的侍卫。玉烟马上跳出来守到了正屋门口,警惕的看着他们。 苏培盛恨不能一脚踢死程先,赵全保却过来了,先轻轻一脚把跪下磕头求饶的程先踢到一边,再小心翼翼的对苏培盛赔笑:“苏爷爷,这东西不中用,回头我打他。这是怎么回事?”他扫过张保和那个不认识的侍卫,客气的弯腰笑笑。 张保只觉得可乐,刚才程先故意踢到花盆他看在眼里,心里有两分的佩服。不是什么人都有胆子在一堆生人堵门的时候还有这份忠心的,要是他们真有歹意,程先这么做,下一步就是叫人当场劈成两半。 最要紧的是,苏培盛叫人给顶了,张保心里那个高兴啊,故意在赵全保说完后上前帮着说话:“就是,苏公公何必跟这些小家伙计较?还是赶紧叫主子爷起来吧。” 苏培盛当着张保的面丢了脸,再恨也不能在这时报仇,平淡道:“叫其他没事的都回屋待着去!” 赵全保抢先一步道:“那我侍候着爷爷。” 他背过身对其他人使眼色,程先连滚带爬的被同屋的扯了回去,玉瓶站在门口,惊疑不定的看着这一群人,见赵全保侍候着苏培盛去正屋了,她一个咬牙直接跟在后头。张保看到了也当没看到,倒是那个来传话的侍卫,认真看了玉瓶两眼。 短短数息之间,这群人不知道打了几个官司。 几人到了门前,玉烟见此,一溜烟站到玉瓶身后。苏培盛懒得理这群不服管教的,李主子为人疏懒,惯得这群奴才一个比一个主意大。 他开门进屋,隔着里屋的帘子轻轻唤了两声:“主子爷,主子爷。” 少顷,听到屋里四爷沙哑的声音:“进来说。” 他赶紧低头弯腰的进去,跪在屏风后道:“布尔根叫人来说有人冲庄子上来了。” 四爷本来睡得踏实,一时没醒,听了这话立刻清醒过来了。他下床披上衣服走到外面,见布尔根麾下的达山。 “布尔根怎么说?”四爷问道。 外屋的声音传到里屋,李薇已经醒了。玉瓶和玉烟悄悄进来,她们两个赶紧帮她穿衣服,挽上头发,李薇摆手示意不带首饰,听外头那个侍卫说:“巡夜的发现有人往这边来,大人已经叫人去探了,叫奴才先来跟主子说。” 四爷点头,挥退他:“你就不必出去了,去前头告诉弘晖他们,然后就留在那里。”等达山走了,他又叫苏培盛:“去告诉福晋,小心不要引起惊慌,叫无关的人都留在自己的屋里,此时乱走,一经发现,就地革杀。” 苏培盛道:“奴才领命。” 李薇心底一沉,她听过苏培盛谄媚、赔笑,就是没听过他这么平淡,却杀气腾腾的声音。 四爷接着吩咐张保:“把人都叫起来。” 张保也领命而去,四爷才回到里屋,见她起来了,笑道:“不必紧张,爷的人都在庄子上,真有事把你们几个送出去还是不难的。” 李薇上前侍候他穿衣服。四爷一边温柔的交待她:“一会儿把弘时和额尔赫几人都叫到你这里,到时要是真有事,就叫张保他们护着你们从这边出去。福晋那边也有道后门,要是宜尔哈和扎喇芬问起来,你就叫她们不用担心。” “爷去哪儿呢?”李薇胆颤的问。 “爷在前头,弘晖他们几个都跟着爷。”四爷拍拍她的手。 有一瞬间,李薇担心起来,如果危险面前,弘晖、弘昐摆在一起,四爷会选择保护谁? 她鬼使神差的说:“我有点害怕……不如叫弘昐回来陪着我们?”不等他说,她又添了句:“他身边有侍卫。” 四爷犹豫了下,她正想再加两句,张保又领着个人快步进来,跪下后那个人说:“禀主子,十三爷来了。” 屋里气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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