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用? 程实乐不可支:“简单,等小七过来的时候,能让他瞄到一眼闪着红光的弓身就行了,至于能不能射箭,无所谓。” 孙缈认命了,他已经不准备再揣摩程实的计划,他现在只想赶紧把那个驯兽师引过来解决掉他,出一口恶气,然后离开试炼将自己这次所见证的一切写入历史学派整理的籍册之中,完成自己的任务。 “你确定你的计划有用?” “我或许不懂驯兽师,但我懂小七,他一定会来。” 然而这次他们还是失算了,因为就当杜期瑜拿到了容器的那一刻,这位情绪波动异常大的驯兽师直接驱使着他的驯兽狂奔而回,与自己的本体一起消失在了这片战场上。 想想看,一个只拥有情绪副作用的高手在拿到了可以吸收自我情绪和欲望的道具时该怎么想? 原来祂的指引在这里? 原来这才是祂真正的承诺? 还有什么承诺能比从小十手中抢到一个增强自我的道具更令人满意的事情? 尽管杜期瑜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容器,但当他发现这个道具的用途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验证这个东西究竟是不是真的天降之喜。 至于惊弓什么的......无所谓了。 他想要惊弓也无非是看中了那把弓以敌人之惊恐蕴养灵魂的作用,想要以此来抵消些许情绪反噬,可只要有了这个东西,谁还需要一把破弓呢? 于是杜期瑜果断撤了,在容器的影响下他觉得自己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他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抛开一切干扰研究这个无名道具的用处,一旦让他发现这玩意儿真能解决自身痛点,那...... 呵,恢复了全部实力甚至犹有过之的我,你会害怕吗,小十? 会不会害怕另说,会尴尬倒是真的,眼见智者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揶揄,程实干笑两声。 “别急,该来的总要来的......” ... 与此同时,虚空深处。 时间稍退片刻,在程实意识到欲海之侧“杀”死的人是一位信徒的时候,一双绘满了星点与螺旋的眸子悄然睁开在了一片漆黑无垠的虚空中。 祂甫一现身,便对着面前这双左焰右血的眸子毫不吝惜的称赞道: “我该称赞沉默是最好的伪装,还是该感慨忠厚之下尽是欺瞒? ,你什么时候也来我这儿偷权柄了?” 无动于衷,祂毫无表情地瞥了一眼那双星辰之眸,嗡声道:“你......为何而来?” ......不错,祂当然是,轻笑一声,理直气壮道: “为了给讨个公道!” “......” 仿佛听到了这寰宇间最好笑的笑话,但别忘了,祂很能忍,所以祂没笑,而是摇了摇头,继续嗡声道:“那你该去找......我这里......没有公道。” “哦?这么说你承认是你分裂了?” “......”双眼微闭,好像有些熄火了,“我没记得......我说过......这种话。” “你刚刚才说你所在的地方没有公道,既然没有公道,那不就是明着说已经陨落了吗?” “......” 有时候神也挺想报警的。 可惜,诸神之中的那位“警”,已经变成了“匪”。 重新睁开了眼,祂默默看着眼前虽然眼角高翘但眼神中却明显带着凝重之色的,突然语气复杂的叹息一声: “祂的分裂......与我无关。” 就是这一句话,让那双刚刚还风轻云淡的眸子瞬间收紧,一时间不只星点狂闪螺旋倒转,更是眨了眨眼在虚无深处唤出了一股混沌的黄雾。 一只代表着的大手从那黄雾中破雾而出,与那双眸子成掎角之势,将眼前的困在了中间。 而之所以对方的一句话就让变了脸色,那是因为祂的权柄告诉祂,说谎了! 的分裂分明就与祂有关! 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凝重,但祂语气依旧玩味: “有趣,我时常在想为何都会分裂于欲海,反而是你,未曾受到任何影响...... 现在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好一个隐忍之神,好一个不战不争。 不过我倒是想问问,祂是怎么分裂的? 你又在这场分裂中得到了什么好处!” 又不说话了,祂瞥了一眼身后的,若有所思。 见对方不肯再言,也没啰嗦直接开始动手,可就在祂与同时出手的那一刻,整片虚空却突然毫无征兆的凝滞下来! 这位的主宰似乎在某一瞬间失去了对虚空的控制,与祂的分身一同被反控在了自家的地盘上。 不过也只到这儿了,因为并未发动下一步攻势,祂瞬间放松了对这两位试探者的禁锢,而后又一次叹息道: “离开吧,我对你没有威胁,我等的......也并不是你。” 话音刚落,也不等和有所反应,祂反倒先走了。 第一次在虚空失去虚空控制权的转着眼珠看向消失的方向,眼神闪烁,久久未言。 直到也离去,整片虚空重新陷入沉寂时,祂才突然“嘻~”的一声再次变得乐不可支。 “真是能忍啊,也真是能打。 战争战争,这会儿倒是无愧你那之名。 不过还不是被我试出来了,嗯,比所有人都强,甚至相当于两个老骨头。 但可惜,你等的不是同类,而是......‘神’。” 说着,一抹七彩的流光串联于眸中星点,转瞬连同这双眸子一起消失不见。 ... 第九百六十三章 意外层出不穷 时间还剩9天,但试炼并未结束。 程实和孙缈早已确定试炼的目标就是克因劳尔,也就是那位战争君王德尔沃,所以剩下的时间其实都在等对方达成心中夙愿,扫清战线,在这片焦土和尸堆上宣布战争之国的成立。 但战争并不是那么容易就结束的,好在德尔沃的准备异常充分,即使没有玩家们的帮助,他依旧能成功,所以这两人也就不准备再掺和下去了。 现在他们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等“学有所成”的小七追过来猎杀他们。 在没有第一时间等到对方后,程实已经跟着孙缈离开了战线,在战场外围游荡了很长一段时间。 孙缈始终认为在没有欲望和情绪后,驯兽师一定会把自己藏起来拖到试炼结束,但程实坚定的认为小七绝对会来找自己,于是再次妥协的孙缈只能自己找点事儿做,因为身旁这位织命师已经开始无所事事的放空自己了。 “你就不为猎人的到来做些准备? 轻敌可从来不是什么好策略。” 每次听到智者的提醒,程实都是应付似的点点头,但依然什么都没做。 见织命师如此怠惰,孙缈眉头紧蹙也只能认为对方早就想好了万全之策,可让他疑惑的是,就算程实有百分百的信心打败杜期瑜,可如何能够保证对方不会留下任何在外复活的后手呢? 孙缈再次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而程实的回答也很耐人寻味。 “智者,这可是你告诉我的,当一个人失去了活着的动力,他自然就不会活下去。 所以,杀死小七的不会是我,而是他自己。” “?” 这个织命师居然想让一个欲望和情绪都如此强烈的人自杀? 怎么可能? 尤其是在对方拿到了恐惧树芯失去了欲望和恐惧后,精明回归的他又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不智的举动? 这次,哪怕是信徒也分析不出来了,他看向程实的目光若有所思,总觉得这位织命师身上藏着这寰宇中最吸引人的秘密。 可一时半会儿他又挖不出这些秘密,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将试炼中能薅的秘密先薅到手,比如......那个突然在博罗高地密林郡一侧出现的之息。 当孙缈说要去探寻一下那个浓郁的之息时,程实其实是想拒绝的,因为直觉告诉他那里似乎有危险。 但对付小七的时候他还需要智者在一旁当个后手,所以百般衡量之下,他还是决定跟孙缈去一趟,但必须离得远远地,不跟对方走一起。 孙缈对这种安排并无异议,于是两人很快便改变了目的地,朝着战场之后出发了。 他们丝毫不担心小七追不上来,毕竟对于一位猎人来说,寻踪觅迹可是看家本领,程实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小七追上来的时机千万不要跟智者探秘撞到一起,不然在面对未知风险的时候,他还真不知道自己预想的计划是否还能顺利进行。 好在命运再一次偏向了程实,当他们按照“食腐之藤”的指引赶到那片区域的时候,周围并无风险,小七也没来碰瓷。 他们只是在一片密林中发现了一些残留的之力,以及大片枯萎的树木,这明显是有什么东西来过了,但是这个来过的东西除了一地腐朽,却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痕迹。 孙缈对此十分感兴趣,他独自在河谷密林中观察摸索着,而程实则站在外围高处的山包上为他警戒望风。 这次程实可没摆烂,毕竟也关系着自身安危,所以他非常警醒。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哪怕都做到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居然还是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程实甚至第一时间都没发现对方,直到他习惯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影子,才发现那本应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影子不知何时居然胖了一圈! 这下,程实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但他并没有慌张,而是第一时间回手甩雷,并用另一只手捏爆了一颗烟雾。 “砰——” 异响惊动了正在密林中调查线索的孙缈,他见程实所在爆开一团烟雾,心底咯噔一声转身就想去帮忙,可就在他想借着阴影直接穿梭到程实那边去的时候,刚刚还死寂一般的之木却突然活了过来,一株株腐树瞬间炸开,漫天的腐败尘埃犹如牢笼,死死地将孙缈困在了原地。 “不好!”孙缈直接掏出道具开始屏息,并第一时间着手解构这囚笼的破绽。 但解着解着,他就发现这囚笼虽然确实有破绽,可其中蕴含的之力根本就不是玩家所能抗衡的。 也就是说,困住自己和偷袭程实的这个人,有着远比林稀更加强劲的实力,甚至双方都不在一个层次上。 要知道,林稀已经是榜一了,所以能超过对方的似乎也只有...... “令使!?” 孙缈瞳孔骤缩,骇然惊呼。 然而腐败尘埃的囚笼不仅困住了他的人,更锁住了他的声音,这声发现了对方身份的惊呼并未让程实听到,躲在烟雾之中暂时脱身的程实只听到这烟尘里传来了另一个沙哑的声音: “别动手,我没有恶意。” 话音刚落,程实便看清了这位藏在迷雾中的偷袭者的模样。 他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但却意外的觉得对方很面熟,虽然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这熟悉感来自于哪里,但至少这意味着对方的身份绝不会太高,毕竟无论如何程实都不会忘记真神和令使长什么模样。 可......真的不会忘吗? 这个念头还没稳固一秒,程实就打了自己的脸,因为他突然回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了,那是在...... 空荡的罗斯纳皇庭中某个寝殿墙壁的挂画上,而上面画着的正是当时弃全城而不顾带着贵族和大臣仓皇逃命的罗斯纳皇帝! 当然,之后程实还从阿夫洛斯的嘴里知道了这个人的名字。 尤格,一位在上个时代被拔擢为令使的逃命高手。 想及此,程实大为震惊。 “!!!” 祂是尤格!? ... 第九百六十四章 这个尤格有点意思 这个大猫找都找不到的逃命高手怎么逃到自己这儿来了? 在经历了最初的惊慌之后,程实重新冷静了下来,看得出来,对方确实没有恶意,不然在悄无声息的接近后,戳破当下尴尬的就不会是自己。 但是,祂来干什么? 程实的脑门上挂满了问号,在他的立场中,这位令使可不是什么友军啊。 尤格缩在烟雾中并未退却,也没怕这烟雾对他有什么影响,祂似乎并不像是大猫说的那般畏缩,只是转着一双绝似鼠辈的小眼,打量着烟雾中看不到人影的程实。 这略显圆润的身材搭配上一副贼眉鼠眼,倒是跟程实所想象的皇帝形象相差甚远...... 一神一雾就这么互相无声打量了许久,直到烟雾慢慢散去,程实再次现出真身,他谨慎的后退一步,看着面前这位“不怀好意”的,沉声道: “找我何事?” 此时程实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猜测对方大概率是为了自己身上的“权柄”来的。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这边林稀刚被褪色,一位的令使就追到了这里。 果不其然,尤格在程实恢复真身后的第一眼就看向了他那条隐藏着权柄的左臂,而后又神态颇为客气的后退两步,腾出一些安全距离,对着程实眯眼笑道: “久仰大名,特来拜会。” 这番姿态怎么看怎么像是从市井中摸爬滚打起来的小人物,与所谓的皇帝形象简直相差甚远,更遑论一位令使之尊。 这让程实更疑惑了,因为“久仰大名”就找上门来,这真的是那个在大猫面前三秒就跑的尤格吗? 可既然对方开了口,那么不管是试探还是陷阱,自己总要先回应才是,程实眼珠微转,感受着对方三番五次不自觉瞥向自己左臂的目光,沉吟片刻后装傻道: “大名倒不敢说,比起阁下从神的身份,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玩家罢了。 尤格陛下远道而来,有什么吩咐.....就直说吧。” 尤格一愣,倒不是意外程实认得祂,而是觉得程实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有点意思,于是他皱着眉头再退两步,陷入了沉思。 “?” 看着对方突然又变得谨慎,程实更懵了。 不是哥们儿,你明明用一场悄无声息的靠近试探出了我的水平,怎么这会儿比我还稳健了? 你在怕谁?大猫?可大猫也不在这儿啊,再说了,也不是所有的玩家都叫大猫。 是,我承认我已经标记了你,以防万一,说不得还要把阿夫洛斯的虎皮扯出来用一用,但歌莉丝的标记你应该是感受不到的吧,你到底是预知了什么风险还是本就如此小心? 尤格的矛盾举措让程实越发疑惑,可没多久,这位贼眉鼠目的罗斯纳皇帝居然长“哦”一声,恍然大悟道: “我懂了,不愧是祂的眷属,在扮演一途上竟如此敬业。 不过这点你放心,你的那位朋......同行者听不到我们说的话。 我就是特地来找你的,愚戏先生。” 谁!? 愚戏? 祂怎么知道愚戏的!? 虽然人还是懵的,但程实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他在对方提及愚戏的第一时间就直接发动混乱扮演法在尤格面前化作了真正的愚戏,那个曾出现在桑德莱斯欢欣剧场舞台上身形瘦削且极其高挑的假面男子。 同时程实心里也在不断思考,今天这事儿整的真是歪打正着,或许是自己对对方的靠近反应太慢以及一上来没有直接自承“身份”,让这位令使居然脑补成了自己在忠于扮演......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刚刚吃的暗亏在这会儿又补回来了,现在两个人的身份“平等”了。 当然,程实也不得不提防这是对方为了试探愚戏真假而做出的表演,欺骗大师在令使之间可帮不上程实的忙。 但他还是按照对方的“剧本”演了下去,因为愚戏这个身份的可操作性就太大了。 他抬起手指敲了敲自己脸上的假面,而后笑容诡异道: “我很好奇,我的存在甚少有人知晓,更别说是一位将朽之神的令使。 尤格,说出你的来意,留给我中场休息的时间可不多。” 见身前的人突然变化语气,以一种略带俯视的态度跟自己说起了话,尤格刚刚堆满笑容的脸不仅没有一丝僵硬,反而更灿烂了,祂似乎在为自己找对了人而高兴,但愚戏的压迫感又让祂后退了几步,甚至于一只脚撤在身后,眼看这就要随时跑路了。 尤格的一双小眼眼珠乱转,似乎正在酝酿说辞。 祂并不奇怪程实口中的“中场休息”和扮演游戏,因为祂知道每位代替祂们行走在现世的从神总有一些这样那样的怪癖,祂自己也有。 所以,程实表现的越怪,祂反而越信。 见对方终于肯开门见山,尤格自然也就不卖关子了。 祂目光灼灼的看向程实的手臂,不断搓着手客气道: “我来是想专门跟愚戏先生做一笔交易。” “哦?”程实扬了扬下巴,嗤笑一声,“我一般不太喜欢跟观众做交易。” 观众? 祂果然早就知道我在观察祂? 尤格一愣,但很快祂又听到了下一句,“不过也有例外,说说你的交易吧,趁我还有时间。” 程实这番话自然是在圆刚才的扮演游戏,至于引发了什么新的脑补反应,他并不知道,尤格沉吟片刻,确认周围再无其他人观察后,点了点头,一脸郑重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 容器! 的容器! “???” 当看到这腐木烂根一般的容器时,程实惊呆了,甚至于一时间根本无法掩盖身上震惊的气息,于是他只能装作放肆大笑,将这扭曲且渗人的笑声当作伪装,并在同一时间拿出了自己的容器。 不是那件,而是那件。 还是那句话,他怕这是对方为了验证身份而做出的表演,所以只能跟注,而尤格在见到他手中的容器后,也不出意料的轻呼一口气安心下来。 见此,程实反客为主道: “怎么?你对乐子神有兴趣? 莫非你也想在这场的盛宴中拿到一张入场券?” “......”尤格脸色一僵,瞬间后撤几步,再撤下去,他跟程实之间说话就要靠喊的了。 这位逃跑皇帝尴尬的笑笑,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不似作假。 “不,不,我早已脱掉了皇帝的外衣,自然也就没有了参加什么宴会的心思。 在愚戏先生面前我就不睁眼说瞎话了,没错,我恐惧于的落幕,也知晓自己在诸神面前并没有任何眷顾。 你也知道,我的恩主祂......” 说着,尤格又看了程实的左臂一眼。 程实勾起嘴角,乐道:“放弃了你们?” “......”尤格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但祂不得不承认愚戏说的是对的。 让寰宇仅剩,从另一种程度上来说,可不就是放弃了之外的一切吗。 但毕竟身为令使,尤格总不能说老板坏话,就算老板发不出钱了,可“社保”还交着呢,为了活命,尤格只能“虔诚”。 “不是放弃,是我等愚笨耽误了恩主的大业......” 听了这话,程实毫不遮掩地笑的更大声了。 我怎么感觉这个尤格有点意思,不像大猫说的那么招人恨呢? ... 第九百六十五章 匪夷所思的交易 “所以?” 程实停下了笑声,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尤格。 尤格紧握着手中的容器,脸色一肃道: “所以为了加速恩主的计划,也是为了证明自我的虔诚,我想...... 先将这容器寄存于愚戏先生那里,等待下一个时代开启时,先生再将这容器还给我......” 啥玩意儿!!?? 这下程实是真的愣住了,他脑子里想了无数种交易可能,唯独没想到对方拿出容器不是用来确认身份,而是用来“交易”的。 不过,你确定这是交易吗? 说的好听是寄存容器,可我需要付出的东西呢? 你看上的不会真是我手里的容器吧? 那可不行,我这容器可是能染色的,一个比得上你三个,未来还可能是四个甚至十六个...... 但程实并未急着反应,而是佯装镇定耐心的等着对方继续,尤格见愚戏先生镇定如斯,似乎也找到了一些信心,继续说道: “当然,为了保证愚戏先生不吃亏,我将支付此次寄存的费用。 支付方式为......神性。 我愿主动褪去的信仰,让容器的择主权暂时归属于先生,在这时代交替之际,其滴落的神性将全部由您来分配,以此作为此次交易的筹码。 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不如何! 本来对方说到容器寄存的时候,程实还有点兴趣,可当尤格说出祂还要为寄存付费的时候,程实想都没想就已经否定了这单生意。 这哪是付费寄存啊,你这不是纯白送吗? 是,受欲海影响后我是留下了点贪婪的后遗症,但我只是贪,不是傻。 你这赶着把容器往我手上塞的行为太吓人了,这该不会是什么无法摆脱的祸源吧? 又怎么了? 莫非祂为了加速腐朽准备亲自动手清理寰宇的信仰累赘? 不然怎么能把一位令使吓成这样,连容器都不敢要了。 程实脑子里乱哄哄的,他要想的东西太多了,不只是的态度、尤格的动机,甚至还要考虑对方是如何会知道愚戏这个身份,又为什么想要把容器塞给阵营。 要知道,在现在知晓愚戏之名的玩家里,能明确知道愚戏在扮演自己或者说自己就是愚戏的,可能只有变色龙屈言和恶孽毒药,因为自己曾在他们面前坦承过此事。 但细究起来,这也有可能是一种假象,毕竟在甄欣知道这事儿后自己也圆过去了。 所以为什么尤格能直接笃定玩家程实就一定是令使愚戏呢? 这太怪了,怪到程实觉得尤格的到来或许掺杂着哪位祂的意志。 是谁让祂来的,还是? 不像是后者,毕竟愚戏这个身份在那里可不受待见。 可如果是,以诸神对祂的印象,尤格又怎么会相信一个“骗子”的指引? 程实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请教于嘴哥,但愚戏之唇并不理会他,无奈之下,他又拜托嘴哥激活一下耳哥特性,好让他在询问中知道点什么。 这次嘴哥没拒绝,程实喜出望外,立刻整理思绪对着身前的尤格表现出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笑着问道: “有趣,好久没见这么有意思的交易了。 你开出的价码很合理,正好卡
相关推荐:
恶蛟的新娘(1v2)
神秘复苏:鬼戏
镇妖博物馆
女帝:夫君,你竟是魔教教主?
武当青书:诸天荡魔至洪荒
百美仙图:女神宝鉴
NTR场合_御宅屋
红豆
林枫苏慕白天赋无敌的我一心只想苟活
蝴蝶解碼-校園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