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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身前的轰出了一发由自我恐惧喂养出的雷刑,同时右手一个响指发动与的纠缠之力,将自己送回到了之前那片差点被做成木偶的空间。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若是上演在试炼中,任谁看了都没法不夸上一声“好”。 但可惜程实面对的不是玩家,更不是npc,而是一位真神。 他的把戏在真神的眼中宛若小丑的滑稽,那小小的雷光更像是聚光灯一般照亮了小丑退场的身影,这螳臂当车的反抗除了能逗乐观众外再无用处。 可问题是现场的两位却没有一位笑得出来。 自古冷漠,除了面对既定少有欢颜,此时不笑也算正常。 至于...... 祂笑不出来。 或者说任谁在祂这个位置上都不可能笑得出来,因为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分明就是一位凡人在用不知所谓的攻击向着一位真神“宣战”! 这个拙劣的小丑居然当着一位真神的面,想要挑战一位真神的权威! 这是何等的渎神之径!! 在过去万万年的时代长河里,还从未有哪个凡尘生命敢做出如同眼下程实这般疯狂的举动。 一个凡人,朝着一位真神轰出了一发雷霆,甚至这雷霆里还隐含着对家的气息! 他怎么敢的? 气笑了,有那么一刻祂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会选中这么一位玩家,他大概很对的胃口,行为举止也颇有祂的风格。 可一位凡人敢于如此挑衅自己,这无疑刺激了那本就对有异议的敌对情绪,于是祂湮灭了的桎梏,企图将那个小丑彻底的湮灭在虚空之中。 然而根本不可能放任对方打破自己的既定,于是一场新的战争再次于虚空上演。 而这次的动静,远比内战时更大。 只见无垠的漆黑成片剥落,虚无的内里显现又埋葬,之力稠如星浆几乎要将整片空间凝固成永恒,而之息狂暴四溢,将眼下出现的一切实体崩解成灰。 两股神力纠缠磨灭,逸散的无主神性轰爆嗡鸣,原本一闪而逝的战争火星迎风便长,瞬间就演变成了一场几乎拖垮寰宇的灭世之焰。 一时间,所有的视线统统注视向这里。 局势开始僵持起来,本就求速,自知的牢笼困不了那两位多久,所以在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从的眼皮子底下湮灭那位宠儿的时候,祂的眼神快速沉了下去。 “都是疯子你跟明明早已分裂为何还要庇佑祂的信徒祂想以此来远离你却不懈地在靠近我在帮你解决麻烦你现在却要阻我你是傻了吗?” 冷哼一声,不发一言,只是一味的给对方上强度。 “......” 沉默了。 你根本没法跟一个疯子讲“道理”。 都未曾因为祂的信徒而如此拼命,可这......就像是被触碰了逆鳞一般,看上去今天非要把自己留在这里。 有在上,并不怕跟周旋,但问题是因为中对权柄限制的可继承性,让祂不得不提防一旦其他诸位闻着味儿降临此地,祂们会不会像之前的自己一样浑水摸鱼,又会不会像一样用一场合理的囚禁来分食自己的权柄。 别忘了,可是有令使在外面的。 于是在感受到周围空间波动越发强烈,已经开始有人企图降临之时,不得不咬着牙吞下自己的失败,一场对凡人“刺杀”的失败,扭头就走。 然而根本不想放过祂,祂被这个“不讲武德”想要打破既定的狂徒激怒了,祂放下了手中的一切朝着追去,并在追袭的过程中对所有的信徒降下了一道神谕: 断绝的命运! 这对的玩家们来说无疑是一道匪夷所思的谕令,一个凡人如何能够断绝一位真神的命运? 但谕令既现,那就说明不是恩主的神谕有问题,而是自己的理解有问题。 于是一时间,想要达成神谕的狂热信徒们纷纷把目光瞄向了试炼中的信徒,就如当下的的信徒们正在偷偷算计信徒一般。 信仰的大战,突然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在游戏中爆发开来。 ... 第八百八十一章 观战的诸神 虚空中的追逐还在继续。 说来有趣,明明可以遁入自己的世界逃避现世的但祂却没有,反而是在虚空中不断扩大这次冲突的影响,几乎将整个虚空都拖入了战场。 诸神陆续降临,再次开始为这场爆发于虚空的战争擦屁股,祂们不能让寰宇崩解,于是只好合力限制战场的暴烈。 而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祂此时正穿梭于诸神注视之下,在抵挡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其他几位的态度。 祂并非一个纯正的靠近派,在有关虚无的权柄被划归所有后,祂靠近的心思便淡了。 但祂同样不是一位恐惧派,因为祂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来自于,这是祂无法拒绝和改变的根本,所以现在的祂成了一个践行意志的自娱者,祂只取悦自己,顺便满足下对的期待。 当然,祂也有一个类似于的宏愿,希望寰宇在时代之末能够彻底走向湮灭,再次让整个时代落幕于而并非终结于当下不再属于自己的。 这种挑战时代主宰地位的举动很危险,所以祂也需要合适的盟友,起初是祂的助力,是祂的目标,但随着时间推移,分崩离析走向真正的沉沦,也不再存在愈发靠近,这种局势的发展几乎“湮灭”了祂的所有希冀。 祂时常在想这对绝对有利的剧本到底是谁在导演,与一正一反穿针引线把局势推动到这种地步,那在时代落幕后的下一个时代里,的权柄是否会迎来扩张,自己的权柄又是否会再次受到“蚕食”? 不得不这么想,因为祂的权柄就是这么来的,也是这么被分割的。 的出现本就是对过去一个时代的总结,倘若这个时代的色彩过于浓重,那么下一个时代到来时,谁也说不准对这个时代的点评会催生出何种结果。 不想止步不前只做一个沉沦于过去时代的旧神,所以祂觉得自己必须在这个时代搞点动静出来,而湮灭打造的“祭品”,无疑是既取悦自己又敬献的最好方法。 毕竟的敬献是敬献,的敬献自然也是敬献。 所以祂一直在等,等自己确认真正“祭品”为何的那一天。 直到......一位叫做程实的玩家在试炼中取到了藏匿的容器,觉得自己等到了时机。 于是祂出手了,然后祂失败了,还被这个“祭品”贴脸呲了个花。 当然行动失败跟那个“祭品”没有关系,而是跟身后这位脾气暴躁的有关,祂实在不能理解,这个叫做程实的玩家明明所做的一切都在背离命运,为何他还能得到的注视和垂青?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祂开始在围观的诸神中寻找同样无法理解这种行为的神,祂没急着离开就是为了在剩下的祂们之中寻找潜在的“盟友”。 所以,当事者和围观者都在观察。 最先降临在战场外围的是一双涂满了混沌白瘴的眸子,祂不过只瞥了战场一眼,便不屑的留下一句“无谓的愚行,浪费时间”,而后便离开了。 紧接着、、、依次降临,就连刚刚被吓走的也再次归来,将目光继续锁定在了的身上。 祂似乎对这位很感兴趣。 然而无论这两位动静闹的再大,其他人都不曾插手,只是默默的托举着这即将碎裂的虚空,不使寰宇崩塌。 期间,目光灼灼的看向,问出了一个让其他几位疑惑至极的问题。 “,你的虔诚是否依旧虔诚?” 这算什么问题? 这寰宇间居然还会有人质疑的虔诚? 但凡这世间仍有一个种族在延续,那都可以算作是的虔诚,毕竟祂是生命之前奏,是万物之起源,是被正名的第一位真神,也是公认的无可置疑的靠近派。 然而的并未回答的问题,祂只是默默散发出的气息,便让皱着眉头退开了些许。 沉吟片刻,又看向,虽然祂知道对方什么都不会说,但祂还是问了一句: “你和达成了什么协议?” 一如既往的沉默,祂默默地注视着,甚至不愿分一缕目光去看看这位提问者。 不过并不在乎对方的反应,因为祂的目的并不是本身,而是想通过这个问题观察周围其他神的反应,祂就像是一位质朴的学者,正埋头努力试图将这寰宇的谜团拆解,找到被藏起的线头。 祂现在确认一定对诸神隐藏了什么秘密,至于这份怀疑来自哪里...... 正是之前那场与的交易。 祂虽不知道与交易的内容,但在旁敲侧击下,却从的口中知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居然为了确保祂与交易的公平性,主动遗忘了一段记忆。 这对于一位来说简直是背离意志的“渎神”之举,所以从那一刻起心中就种下了怀疑。 在推动信仰融合之外,祂开始慢慢调查这件事情,得益于自身的权柄,祂很快就发现这件事情或许跟好几位祂都有关系。 、、......甚至是自己的对家,。 如果只是几位真神之间的交易,这或许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一旦涉及......很了解自己的对家,如果对方不愿意主动卷入一件事情,那么无论再大的利益诱惑都不可能打动这位目空一切的神明。 所以这件事的牵扯一定极大,才能让也深陷其中。 可是在这寰宇之内,还有什么能大过......呢? 难道祂们发现了一个足以媲美的其他力量源泉?还是说,祂们拆穿了这个叫做的谎言? 除了这两者,认为不会再有别的事情能够吸引以身入局。 祂孜孜不倦追求的“真理”似乎变得更加有趣也更有吸引力了,这让充满了干劲。 ... 第八百八十二章 的试探 场上的局势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厌倦了这场猫捉老鼠游戏,于是祂立于原地,神力狂起,再一次让寰宇走向不幸。 在场的诸神对这位暴躁的主宰很是无奈,尽管寰宇崩解足够符合的意志,但是却与所有其他命途的意志都相违逆,所以诸神不会放任开大,而祂们制止的方式也有趣。 祂们并未单纯的劝阻亦或联手反制,而是准备帮祂一把,先把打出去。 这本不是什么常规思路,在降临之前,任何敢于反抗大多数神的个体都会遭到围攻,可自从时代到来,或者说再直白一点,自从将“推销”出去后,没有人愿意再去招惹了。 一个疯子就够让人头疼的,再加上一个聒噪的“跳蚤”...... 是,是在庇佑神权不致使其失落,但同样庇佑了“跳蚤”的烦人属性。 诸神都知道一体同心,哪怕祂们眼下看似分裂,但谁敢赌这不是的假象呢? 倘若这次为了制止这场战争而反制了,那只要尚在,没人能承受住来自其中任何一位的报复。 但比起,就好欺负多了。 从不现身,再无余力,只要搞定了仅存的,甚至可以说已经失去了跟其他命途争夺任何未来的可能。 在场的神明没有傻子,尤其是,在看到局势走向自己预想的方向时,祂第一时间对自己的信徒赐下了的指引,让所有的“学者”放开手去寻找的令使,赫罗伯斯的踪迹。 而后自己亲身也加入到了这场“狩猎”中去。 场面一下就变成了一打二。 战争的余火开始蔓延,而此时,作为冠以神名的那位真神,却只是站在虚空的角落里,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始终不曾有所动作。 见此,难得的向祂瞥视了一眼,可好巧不巧,正在移过视线的这一刻,一座鱼骨殿堂轰然降临在了那双血与火的眸子之后,一颗巨大的头骨缓缓从骨座上漂浮而来。 到了。 在祂降临的一瞬间,直接消失不见。 平静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嗡声道:“你该在战场上,而不是在这里。” “?” 巨大的头骨眼中绿焰摇摆一下,只觉得这话不应该是对自己说,于是祂又将这话还了回去,并搭上了一句: “站在,这里的,应该是,,你,如此,守序,到底是,想继承,,的神座,还是,窃取,祂的权柄?” 沉默了,片刻后祂嗡声道:“明令禁止掀起神战。” “可,神战,已然开始,”巨大的头骨看向战场,疑惑道,“你,如果,真的在乎,,就该用,你的权柄,去制止,早已,发生的,战争。 可你,依然没有,对此,你,不想,解释,解释吗?” 解释是肯定不会解释的,再次沉默下去。 巨大的头骨瞥了祂一眼,突然发出了令人牙酸的笑声。 “吾,很好奇,你,还是,吗? 你,有没有,可能,是,的,木偶替身,亦或是,在,欲海中,被,分裂的,? 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你为何,会变成,这样......” 随着两位的交流,场下的神战也开始愈发火热起来。 堪堪能招架住追袭,但如果再加一个别有心思的,这场战争对祂来说基本已经没有胜算了,尤其是祂还看到了自己对家的降临。 于是在某个瞬间,在摆脱了和的绞杀后,祂直接遁入了属于自己的世界中,湮灭所有痕迹,消失在了诸神之前。 而看着消失自己身旁的却未曾动手,那双血与火的眸子中火焰爆燃一瞬,再次嗡声道: “你不是,你是......” 话音未落,一座煞白的鱼骨殿堂降临在了......第一座鱼骨殿堂之上。 而当第二座鱼骨殿堂中的巨大头骨看到自己脚下的另一个自己后,祂终于知道某人所谓的试探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祂需要的不是自己去试探,而只是一个马甲! 是的,后来者才是真正的,至于先来的是谁...... “,吾,需要一个,解释!” 听着这震天的怒吼,身边的“巨大头骨”嬉笑一声,用那空洞的眼窝朝着眨了眨眼,道: “看吧,老骨头就是喜欢给人要解释,看来我扮演的并不失真。 嗯,你也是。” 说着,“巨大头骨”又抬头看向头顶的“另一个自己”,据(hai)理(gan)力(jiao)争(bian)道: “老骨头,是你自己被困住了,我为了帮你完成你对我的承诺,不惜受点劳累亲自出马,你不谢谢我也就算了,怎么还发火了? 嘻~ 更年期真是可怕。” 说完,第一座鱼骨殿堂和“巨大头骨”瞬间崩散成虚无的洪流消失不见,只剩一脸阴沉的和一脸凝重的相对而视,再也不知该说点什么。 一场荒诞的闹剧以更荒诞的结局收场,围观的诸神在到来的时候便有意退去,此时见跑了,自然不会再留在这里承受的迁怒。 一时间,虚空之中只剩下冰冷的和......微笑的。 从未离开,或者说,祂选择下场并非只是在觊觎的权柄,别忘了正是祂见证了和的交易,才有了之后祂开始追寻真相的调查。 所以此时此刻,在对施以援手后,祂自然不可能直接离去,而是想要在身上搜集些许消息。 祂看向这位依旧心怀怒火的主宰,轻笑道: “如果你想让就此沉沦,我或许可以自荐成为你的盟友,我知道你对的权柄不感兴趣,但恰好我有些兴趣,所以,来一场合作吗,? 一场洞见真理和命运的合作。” 那双挂满了寒霜的星辰之眸瞥了一眼身前的,冷笑一声: “我知道你想要的不仅是的权柄,但是你找错人了。 我无需任何帮手,依然可以送祂去见真正的湮灭。 祂会明白,湮灭的尽头不是祂自己,而是。” 听到拒绝之后未有恼意,而是依旧笑道: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必经之路,我们曾合作过,并且还算愉快,所以为什么不再尝试合作一次呢? 无论是你那毫无实话的胞神,还是你那忙碌神秘的对家,比起祂们,我更像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合作者,不是吗?” “你的合作无非是想知道我与的交易,可你也说过,要正视的权柄,既然我已经完成了交易,我就不会记得我遗忘了什么。 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未曾遗忘的事情: 我身为本质,执掌权柄,感知当下变化,目睹未来既定。 可惜的是,哪怕你再值得信赖,但在时代的变化和既定中,都不曾有你的身影。 你的路走错了,,好自为之吧。” 说完,消失在虚空之中,只留下看着祂消失的方向,摇头失笑: “如果所有路都是对的,那我早已是,不是吗?” ... 第八百八十三章 恐惧派的一对一 当程实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虚空中的时候,他的冷汗瞬间就刷新了一遍。 我刚才干了什么? 对着发动了鸣雷裁决!? 不是,程稳健,你稳健了一辈子,怎么在最大的坑里跌倒了? 这还能算渎神吗?这不是企图弑神吗!? 你怎么敢的? 程实懵了,他不断反问自己,可依然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他的心弦绷的很紧,不仅在反思还在打量着这片虚空,他首先要确认周围没有,其次才能想想又是哪位存在截住了自己。 好在周围一切安全,虚空又回归到了熟悉的平静,这才让程实缓过劲儿来,开始收拾思绪为自己的弑神之举寻求“辩解”。 他看向指间的死亡乐子戒,心想这是那位大人为自己打造的道具,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时并不是自己想抬手释放那发雷霆,而是那位大人“借”自己的手在打击祂的对家? 嘶—— 好像有点道理。 但这个借口......不管那位大人承不承认,能捏着鼻子认了吗? 祂的到来可不像是一场意外,祂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湮灭的欲望,看着就像是冲自己来的...... 所以一位的神明,为何会毫无预兆的想要湮灭自己? 祂不是一直在靠近吗? 那为什么对自己投来的不是青睐的注视而是湮灭的杀机呢? 敢情你的靠近是这种靠近是吧,让拥抱? 程实皱起了眉头,总感觉自己是不是遗忘了什么与有关的事情,而正当他在记忆的角落里仔细翻找着遗失的过去时,一双冰冷的星辰之眸再次睁开在了他的眼前。 祂甫一现身,虚空便卷起了无边的寒风,祂注视着下方的程实,一字一句的冷漠开口: “你的胆子愈发大了,竟敢行如此弑神之举,你可是觉得对你的庇佑太多,以至于生出了骄纵之心!?” “......” 这番话配合上冰冷的语气足以令人恐惧,换句话说,这几乎算得上是对程实的审判了。 可奇怪的是,刚刚还在后怕的程实听到这话后却突然不怕了,他一脸无语的看着面前的恩主,眼皮猛跳道: “恩主大人,您别装了。 如果您的眼角别翘的那么明显,或许我就真的被您骗过去了。 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 自己的信徒还给什么面子,小丑不就是用来取笑的吗......” 话音刚落,那双本还冷漠的眸子瞬间绽开了绚烂的华彩,星点闪烁不止,螺旋倒转如流,祂嬉笑着打量着自己身前略显拘束不安的信徒,乐不可支。 “怎么,刚才对出手的勇气哪里去了? 你给我找了如此大的麻烦,我都没紧张,你紧张什么?” 麻烦?什么麻烦? 还有,除了,还有什么是能让您紧张的? 程实脑子一团浆糊,他并不知道与的渊源,更不知道自己离开后那片虚空里又发生了什么,只是听着乐子神的话,便觉得对方或许又在用谎话骗自己。 一旦老板开始给员工上压力,那就说明祂又想让员工加班干活了。 程实倒是不排斥干活,但他不想稀里糊涂的干活,于是他决定问个清楚。 可他并没有急着张嘴,而是心中突发奇想,想用自己手中的窥密之耳去听听看恩主心里在说什么。 自从窥密之耳到手之后,它便跟之前在桑德莱斯时的模样再不相同,它无法再依靠倾听去窥探秘密,而是只有在对方说谎时才能通过......愚戏之唇将这些谎言背后的真实给说出来。 这个效果曾在龙井身上得到过验证,但问题是只要事情跟嘴哥扯上关系,程实很难相信它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不过真假另论,至少能听到另一番论调也算是新的收获,至于到底孰真孰假,自己再去判断就好了。 于是程实眼珠微转,反问了那双眸子一个问题: “恩主大人,您又在吓我,是吗?” 虚空中的那双眸子眼角再翘,祂笑意盎然的看了程实一眼,点点头道: “是。” “......?”程实懵了一下。 不是,你怎么还说实话啊? 祂已经看穿自己的心思了? 嗯,一定是的,在这虚空之中没有能够瞒过祂的事情,但既然祂并未追究,那么就说明自己的心思并不算渎神,所以......继续! “恩主大人,这么说来,来自于的麻烦并不是我找来的,而是麻烦找上了我,是吗?” 那双眸子轻轻一眨,为自己的信徒如此机敏而感到些许欣慰,而后祂又一本正经的回道: “是。” 是...... 耳哥和嘴哥都没反应,那就权当乐子神说的是真话,可如果“是”,那是否意味着靠近这个说法已经成为过去式了,是不是跟闹掰了? 为什么闹掰了? 最近诸神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还有,乐子神说的紧张又是什么,一个的神明如何能让当下时代的主宰感到紧张? 程实想不明白,他觉得除非双方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即将爆发一场战争,而乐子神也早已在打的主意......或许只有这样,在谋划一位被庇佑的神明时,祂才会感到紧张。 并且是兴奋的紧张,而不是恐惧的紧张。 所以,乐子神想要吞掉? 想到这里,程实猛地抬起了头,不太确定的看向自己的恩主,可他还没张嘴,乐子神便嗤笑一声否认道: “不是。” 话音刚落,程实的嘴“蓄势待发”,但虚空中的那双眸子眼神一凝,眼角一沉,就让还未动作的某人之嘴又老老实实的闭了回去。 程实甚至没感觉到自己的嘴在动,他心想难道自己猜错了?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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