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判。 不过他们嘴里所谓的又是什么存在? 韦牧更好奇了,而就在这时,程实轻咳两声移开视线再次看向了木偶。 “我本以为你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却没想到你那些拼合的神性,都是从容器里滴落的。 当然,能控制信仰的类型滴落成你所需的神性,这种操作同样天才,但是比起自己动手还是略微差了点意思。 不过令我好奇的是,你一个玩家,哪里来的信仰? 我不相信你那位白眼恩主会把自己的信仰都赏给你,那可是诸神的根本。” 这句话是替胡璇问的,程实是在利用从胡璇嘴里得来的消息套取韦牧的“成果”,韦牧倒也没怀疑,毕竟令使知悉容器作用这件事太正常了,于是为了接下来的交流能更加顺利,木偶一板一眼的解释道: “个人愚见,抛砖引玉。 我不知在诸位眼中信仰为何物,我只知在现实的观察中,信仰不过是生命对某种思想或意志的追求。 众生祈愿平等,于是降临;众生渴望真知,所以现世;众生表达自我,继而横行。 如此,亦然。 所以我常想,如若我也成为众生所追求的某种东西,那么他们对于我的认同是否也算是信仰的一种? 于是我开始朝着这个目标行动,并成为了登神之路的第一,而当我将自己信徒的声名播出去时,开始有人......吹捧我了。 吹捧并非善意,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即便是吹捧也是认同的一种,而这种认同正是我所求的‘信仰’! 只不过这‘信仰’的杂质太多,滴落的神性不堪用罢了。 但是只要有了材料,无论杂质再多,没有什么是不能用实验提纯得到的,于是就这样,我掌握了滴落神性的方法,并且研究了很长时间。 只不过最近才通过0221实验的契机,将这些拼合的神性展现给了其他人。 这样一来,0221成了发现拼合神性方法的天才,而我不过是解构了他的技术复刻了他的手段,不仅不会成为众矢之的,还可以悄然隐于幕后,既能向外输送神性,又能安稳的赚取更多的‘吹捧’。 这便是我得到信仰的方式,愚戏大人,您觉得这些东西对您有所启发吗?” “......” 有,太有了,不仅有启发,还让我生出了一种自惭形秽的自我鄙夷。 当然,这不是小丑想的,而是胡璇想的。 小丑也是这么想的,但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而是乐呵呵的看向了胡璇。 这位的信徒难得的与程实错开了视线,表情微滞,默默将一切记在了心里。 见此,程实更乐了,不过还有一点他很疑惑,按照韦牧所说,对方只是说明了自己对信仰的研究,可还没说为什么他在那么早就获得了这个容器。 所以这又是一个跟瞎子一样,在极早的时候就“觐过神”的玩家? 怎么你们都有奇遇啊? 或许是看出了众人的疑惑,又或许是在主动分享自己的经历从而拿到留在这里的资格,总之还没等程实想好该如何开口问,木偶自己又将众人疑惑的部分解释了个清楚。 “我的确很早就被恩主召见,早到我最开始意识到想要登顶这个游戏必须先研究信仰的时候,祂就召见了我。 那时的我沉迷于攻略无法自拔,见到了自己的恩主后自然会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所以当祂质问我可知自己的愚行有没有答案时,我反问祂: 你既然如此智慧,为何还能让其他十五位神明与你平起平坐?” “......” “......” “......” 精彩! 你们这些神选,真是一个比一个生猛。 我本以为瞎子不怕死就已经够莽了,毕竟她也不知道预言自己的恩主会不会死,但我看你,韦牧,是真不怕死啊。 “有趣。”程实摇头失笑,“看来那时的你就吃透了你恩主的脾性,知道祂不会因此而惩罚你。” “是,当我开始研究信仰的意义后,我就发现越是契合祂们的意志,便越有可能靠近祂们,所以我才敢问出那个问题。” “你的恩主怎么说?” “祂说:成神也不过是愚行。 我说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亲身演绎一场愚行? 祂说:我若不先愚,如何得知此即为愚行,哪怕这本就是愚行,那我也是这寰宇第一位愚者,以及第一位,知此为愚者。” “!!!” 听了这话,程实心底巨震,满目动容。 这就是啊! 哪怕是在践行愚行上,祂都必须是第一。 不过这并不是让程实感到最震惊的,让他最心惊的是这番话似乎表明早已知道了些什么! 难道祂已经知道了切片宇宙的事情,所以才会逢人便问“你觉得自己的愚行会有答案吗”? 程实眉头紧锁,眼中精光划过。 不是没有可能,别忘了,祂的权柄没了,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在洞悉此事的过程中遗失了自己的权柄? 不,甚至可能不是遗失,或许正是乐子神推动众神签订的让有了放手一搏的底气,所以祂才敢以此为代价去调查研究这件事情。 毕竟祂对嘴哥说过祂曾经付出了代价。 而眼下的消息或许意味着,权柄的消失可能已经换来了这个答案。 这个答案就是: 诸神以及当下的寰宇,不过是另一场更宏大的切片实验的缩影。 ... 第七百九十八章 阿夫洛斯,不知道你对当老板有没有兴趣 听到这里,程实心中突然有了想法。 当自己不够聪明去解决某个问题时,不妨把问题交给聪明人去研究,正如此刻,如果韦牧知道了的事情,他会不会像当初靠近那样去靠近呢? 大概率会,因为他像是那种“勇攀高峰”的人。 于是程实眼珠一转,笑着看向木偶,准备友善且主动的向对方透露一点东西。 只不过在透露之前,他得确认入局的韦牧是本人,而不是什么替人开口的提线木偶。 所以他敲了敲桌子,笑道: “我很欣赏你,正如欣赏我当下所扮演的这位织命师一样,你有资格留在这里听一些玩家们听不到的东西,但这件事有个前提。 一具提线木偶......是上不了桌的。” 木偶听了这话一愣,低头沉吟片刻,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在桌面上站起,再次微微躬身,语气郑重道: “各位大人,如果你们介意我的躯体,那我不得不向各位坦白。 这具木偶并非是我的傀儡,而正是...... 我的本体。” “?” 最先皱起眉头的不是程实,而是阿夫洛斯,祂虽然没在对方身上察觉到谎言的气息,但是祂同样没在对方身上察觉到其他情感气息! 这不是一件怪事,木偶身上本就不应该有类似生命体的气息,可当韦牧说这个木偶就是他时,这事儿就开始怪起来了。 “你把自己炼成了傀儡!?” 程实微微有些错愕,倒是没那么震惊,毕竟这事儿他见得也多,无论是阿多斯还是可塔罗,亦或是瞎子的傀儡师亲戚安静,都是此道高手。 说起来,前两个还是扎因吉尔的学生,所以这个世界太小了,兜兜转转到处都是造物炼金学系的痕迹。 “不错,我曾深研过一段时间傀儡术,后来又改善技法,融合了造物炼金与机械工造,为自己打造了这样一具躯体。” “可我听说你是有一具肉体的。”胡璇皱眉问道。 当问出这个问题后,韦牧便知道在面前的三个令使中,如果要找一个突破口,那这位永恒之日大概是最好套话的那个。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动心思的时机,木偶点点头,转向胡璇道: “不错,我确实拥有一具肉体,但那也是我的傀儡,并且是不承载本体意识的傀儡。 我将自我置于险地,将真正的傀儡藏于最安全的地方,这样一来,如果有人费尽心思找到了那个‘我’,谁会相信在如此难找的地方藏着的会不是本人呢? 这是最安全的自我保护方法,当然,在离开了多尔哥德后,或许我还会更换我的形象。 可如果我能获得一张露台晚宴的入场券,我想,为了对号入座,我愿意为各位大人保留我最喜欢的木偶躯壳。 您,觉得如何?” 如何? 呵,果然,这个游戏里最强的那些玩家,都是天生的骗子。 程实哼笑一声,看向了阿夫洛斯,虽然他什么话都没说,但显然他的态度已经同意了。 阿夫洛斯笑了笑没拒绝,祂觉得对面的韦牧配得上所谓的登神之路第一名,并且祂也觉得对方可能是除了祂的兄弟愚戏之外,第二个能让祂接触到这个时代的窗口。 于是阿夫洛斯真的给了韦牧一张入场券,那是一枚多尔哥德的银币。 “将银币投入酒中,你自然可以再来到这里。” 木偶捡起桌面上的硬币,鞠躬致谢,而后将银币吞入嘴中。 程实见一切搞定,将这位选手拉上了船,终于开始向对方透露的存在。 他没敢说太多,只是点破了的神名,并告诉韦牧的权柄遗失跟有关,而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木偶的下巴再次掉在了桌上。 “” 他动心了。 程实一眼就看出,哪怕是没有什么表情可言的木偶都动心了,这种感觉像是瞎子第一次占卜时透露出的那种淡淡的疯感,虽然还很微小,但你不知道它在什么时候就会给你整个大活。 “鉴于你是后来者,我得提醒你,最好离远点。 好了,我的兄弟,不相关的事情已经讨论的够多了,现在来说说你的想法吧。 你把那位渎神者送过来,又想干些什么?” 终于到正题了,说实话,程实从韦牧这里捞点消息纯属是打草搂兔子,意外之喜,他来这里的目的还是为了处理那位疯狂的大学者和企图与其融合的0221。 “他们会死吗?” “不会,至少在歌莉丝温暖的怀抱里,他们睡的像婴儿一样安详。” “......” 程实眼角微抽,心想歌莉丝的怀抱可跟温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嗯,我起初确实有个想法。 我想既然扎因吉尔都能通过降临在0221体内,去窃取他的玩家身份,那本就是与的你,未尝不能如法炮制,成为玩家,离开这里。 但是胡璇告诉我,虔诚的你一定不可能与这种罪大恶极的渎神者融合,所以此事也就作罢。” 听到这里,阿夫洛斯整个人一呆,神色僵硬的转头看向了胡璇。 胡璇一脸认真的抬起头,那虔诚的表情分明在问:我说的不对吗? “......对。” 阿夫洛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苦笑着点了点头。 身为一个囚犯,如若能暂时离开这座牢笼,些许亵渎......造成的罪责也不是不能绕过歌莉丝让阿夫洛斯承受。 但是祂好不容易才通过胡璇与自己的恩主取得了一些联系,如果此时又在永恒之日面前上演一场渎神的戏码,谁知道这位“小妹妹”回去之后会跟母亲带什么话。 所以阿夫洛斯苦笑着放弃了这个打算,祂狂野的灌尽一杯酒水示意程实继续。 祂知道,如果程实只有这一个不能完成的想法,那必定不可能在此停留这么久。 程实确实还有想法,而这个想法或许对某些人来说,有些......不太人道。 “咳咳,当然,我还有个思路。 阿夫洛斯,不知道你对当老板有没有兴趣啊?” “?”阿夫洛斯又是一愣,“什么老板?” “牛马的老板。 打工仔我都给你找好了,就是那位高挂在教会天花板的扎因吉尔。 我琢磨着,让大学者这种知识人才给你,咳咳,给咱们打黑工,机会也挺难得的不是?” ... 第七百九十九章 为虚无的落幕布局 “打工?” “不错,就是打工。” 程实详细的将扎因吉尔其人以及对方在理质之塔的种种行为介绍了一遍,同时还把他为什么会和对方对上的起因解释了个清楚,而后他轻敲桌面,斟酌字句边想边说道: “信仰融合的大潮已无可阻止,我大概能猜到一点的想法,但是诚如所说,这大概率就是一场愚行。 可问题是,哪怕这是一场愚行,我们也只能先踏浪而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大浪潮头上看到更远的风景,才能以此去判断真神之下的我们,到底是该拥抱愚行,还是远离这愚行。 不然,在时代狂奔向前的时候只知龟缩于风浪之下,只会让我们更加脱离时代。 当然,阿夫洛斯你可以选择后者,毕竟你已经脱离时代了。” “......” “但如果你想跟上时代,想在的时代里做些什么,那么,扎因吉尔无疑是个很好的选择。 这个人虽然疯癫,可他善于研究,就算走的路是歪门邪道,哦不,不能这么说,应该是不同寻常,但你的路也不同寻常,不是吗? 他的实验需要和,而你同时拥有这两种信仰,这就意味着在这里,在你的主场多尔哥德,你可以提供给这位大学者他想要的一切东西。 甚至于你的位格远超那些伪神,神力不是假的,这可以让大学者将他这几百年来的研究经验重新运作于你的神力之上,搭建一个更高层次的平台,去探索......对立信仰融合的可能性。 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在的时代,对立信仰完全能够融合。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既无需过度扰乱现实去冒险靠近,又能成你所愿寻找两个恩主意志的平衡点,顺便还可以让这位渎神者狠狠的出卖脑力和劳力为他所做下的亵渎之举赎罪! 如此一来,穷苦的研究人员吃上了细糠,无法在现世找寻信仰平衡的你有了新的实验方向,而我,只需在这场实验中收获一些有关实验的灵感和记录......不,甚至都无需给我。” 程实一拍桌子,指向了韦牧,笑容灿烂道: “给他,给这位鄙夷过自己恩主的智者,让他从大学者庞杂的实验数据中‘蒸馏’出适合非神体质的神性拼合方法,如果此事能成,那我们将亲手揭开一张崭新的时代大幕。” 阿夫洛斯意动了,程实所说的方法对祂来说确实有百利而无一害,但祂并未第一时间同意而是皱眉狐疑道: “我的兄弟,你又在骗我,对吗? 你只是失去了记忆和力量,并非失去了位格,为何还要从这些研究里找出一套适合非神体质的神性拼合方法? 莫非......你的身份......” “不错!”程实心底咯噔一声,冷汗都冒出来了,他直接打断了阿夫洛斯的话,站起身来,一脸严肃的狡辩道,“正是我的身份让我再次从祂的嘴中得知了一些不太好的预言,所以才开始关注这些事情。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我欲为在时代倾覆之前尽可能留下足够多的后手。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时代结束之时寰宇重塑了存在,那是否意味着时代结束之时,一切都将归于虚无? 当然,在你的眼里,这场虚无或许标志着下一个时代的开启,可是,在我玩家身份的恩主......眼中,那场时代结束后的虚无,很有可能并不是诸神所想的。 在前路未明之前,我无法透露太多,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丢掉权柄大概率跟即将到来的那场虚无有关。 想想看,连一位真神都失去了自己的权柄,那身为从神的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我没有经历过时代的重置,所以对即将到来的未来持谨慎态度。 因此,我并不是在为当下的自己布局,而是在为未来可能出现的末路布局。” “......” 这一番话足够震撼,尽管程实说的不那么清楚明白,但其中透露出有关时代落幕的信息还是让阿夫洛斯陷入了沉思。 祂可以不在乎愚戏的推测,但是祂不能不重视一位时代主宰的预言。 当然,也只是重视一下如何在那场连时代主宰都顾忌的虚无中少受波及罢了,因为在阿夫洛斯的眼里,无论那场虚无多么恐怖,下一个时代一定会开启,毕竟祂已经亲身经历了几次重置,祂坚定的认为的出现会让一切意外都重新走向正轨。 但其他两人就没有阿夫洛斯那么淡定了,哪怕是智慧卓绝的韦牧,在听到愚戏大人的长篇大论后,下巴也再没合上过。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这场游戏里不只凡人是玩家,这些令使看上去居然也是玩家。 他无比庆幸用之前的主动换来了这次聆听的机会,而刚刚所听到的一切,大概是他在玩家圈子里,一辈子也听不到的隐秘。 时代......到底什么是时代? 如果和都有时代,那是否意味着其他命途都有对应的时代? 韦牧开始快速串联脑中有关“时代”印象的记忆,并结合听到的内容逐渐解构其中的信息,没多久,他便在无数认知冲突的历史中找到了灵感,发现原来时代和纪元竟然是相依相存的一对概念。 原来如此!原来在纪元之外,还有时代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与没有对应的纪元呢? 韦牧的疑惑太多了,他对这些“神明知识”的渴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反观胡璇,她只是紧皱眉头,在思索程实的这番话到底是在撒谎还是确有此事,她不好现在就当场发问,只能默默记下,等待着程老师的课后小讲堂。 于是,在程实慷慨激昂的说了一番话后,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阿夫洛斯思索了许久,怎么想都觉得程实的方案对自己来说毫无风险,索性就点了点头应道: “你果然总能带给我惊喜,我的兄弟。 这听起来确实能为我带来一些新的乐趣,至少可以在这不缺时间的多尔哥德为我打发一些时间。 不过我建议你不要为这里的实验抱有太多期待,就算那位大学者真如你所说的那么聪明找到了方法,就算新的时代能够信仰融合,可别忘了,信仰之事终究是祂们说了算的。 在没有祂们同意的情况下,融合根本无从谈起。” “这个简单。”程实打了个响指,看向阿夫洛斯和胡璇,笑的意味深长,“祂们不同意,那就让祂们同意。 从不拒绝,无需刻意劝说。 而你们的恩主,如果有可能,我愿意为你,我的兄弟,去游说一番,当然前提是你们二位有办法让我觐见到祂。 我觉得这对你们来说,并不是个亏本的买卖,如何?” “!!!” “你要觐见我主?程实,你认真的?” ... 第八百章 第一次主动觐见: 阿夫洛斯和胡璇都惊呆了,尤其是胡璇。 阿夫洛斯毕竟是个囚犯,就算当下的祂已经跟自己的恩主取得了联系,但是“冷宫的皇子”和“殿前的皇女”身份到底是有区别的。 所以程实这番话与其说是面向两个信徒,倒不如说是借着这个由头在问胡璇。 他只是考虑到私下问胡璇这件事,对方一定会同意去尝试,那样便少了从阿夫洛斯手中要筹码的机会,而眼下,只要阿夫洛斯想要祂恩主的回应,祂就必须先打点好胡璇,让这位的小妹妹帮自己争取这么一个机会。 不过话说回来,程实并不是为了要筹码又或者帮胡璇才说出这话的,他是真的想要觐见。 这事儿不是突发奇想,他已经计划了有些时日了。 到目前为止,程实对的了解还只限于阿夫洛斯的描述与的警告,他对这个“真正的造物主”除了不可多想的印象外,几乎没有认知。 而眼下他所知的一切又将这整个切片宇宙实验的“实验者”指向了那个,所以程实一直想知道,在诸神眼中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这个问题问这两位必不可能得到答案,巧的是,融合过后的另外两个恩主,一个比一个没时间。 至于骨座上的那位大人......祂似乎有段时间没联系自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眯老张被乐子神骗走生气了...... 总之,在觐神无数之后,程实竟然没有找到一位祂能问上一嘴这个问题。 所以他思来想去,将心思打在了身上。 而之所以瞄准了,是因为在程实的认知里,也只有这位神明能跟自己扯上足够的关系了。 首先,是命途的神,而命途的另外两位,一位死后的权柄正由自己的朋友代行,且自己体内也有被分享的一部分,另一位就是那位大人,是一直照顾自己的老板。 有这层关系在,程实想着怎么着对方都不应该过于为难自己。 其次,虽然在阿夫洛斯嘴中同样是一位靠近派,可是祂靠近的步伐似乎并不激进。 在腐朽自我祈求怜悯,在疯狂拼合寻求真理,在保卫自己的藏馆不让记忆受到玷污,这些,才是靠近派的“杰出代表”,可反观......祂干了什么? 除了生孩子、找孩子,什么都没干。 甚至于祂的信徒......程实到现在都没打听到一个有过信仰融合的玩家。 这种情况怎么看都不像是在靠近,而更像是独善其身。 最后,程实还记得扎因吉尔的实验当初之所以选择和的神性作为实验模版,就是因为这两者一个稳定、一个滞钝。 所以在综合了无数考量之后,程实决定去觐见看看,试试能不能从祂的嘴里问出点有关的消息。 就算问不出,打个照面也好,至少能近距离感受一下祂真正的意志,好让自己更加精准的为祂在诸神阵营里分个类。 当然,这么做是有风险的,没人知道会不会因此给程实判个渎神之罪。 但程实考虑到此时自己头顶有四个恩主的庇佑,哪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总不至于死在面前吧? 再说,以乐子神的谋划,如果这一步棋真有问题,祂总不至于放任自己去死。 毕竟连这位“唯一”的恐惧派都开始融合靠近派中坚了,在恩主试探方式如此激进的当下,自己步子迈的大一点又怎么了。 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说不定就没有这么好的借口了! 所以,程实趁机说出了这个要求,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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