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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以弓为枪,横扫向织命师的头颅。 快,猎人太快了! 快到程实根本毫无察觉,对方已经留下了一具倒影,又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目光一凝,果断借势前扑,眼见躲不过去,他皱眉看向秦薪身后紧接着又是一发响指。 然而在这记响指过后程实却根本没选择发动瞬移,反而是趁着秦薪眼往后瞟的那一瞬间,矮身以之臂硬抗对方一记横扫,拼着肩骨粉碎左胸撕裂之痛,咬牙咧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而后再次蹬地暴起,直起一拳轰向了秦薪的脖颈。 这是一记来自小丑的声东击西! 呵,哪怕你眼前的我是一位今日勇士,但抱歉,我的灵魂仍是一位小丑,一位信仰的小丑。 所以即使在战斗之中,我也会抓住一切机会将欺诈进行到底。 雷光与焰色共舞,渐没于。 程实得手了,这几乎是以命换命的一击将秦薪再次击飞出去,可永不会败,在秦薪倒飞出去的那一刹那,他几乎扭曲的脖颈上血红的纹路鼓胀而起,四溅的鲜血未燃先沸,他的双眼抹过一层红光,竟从短暂的昏厥中快速苏醒过来,再次张弓拉弦,瞄准程实,而后...... 漫天火矢,如雨倾盆! 坠地轰鸣,不绝于耳。 不过眨眼间,跗骨烈焰便生生将火墙之内的地面焚低了三尺。 程实满目震撼,只得依靠不停的转移才堪堪没被这天火烧成灰渣,他知道自己已经入局了,而这,就是的战场。 何以求存,唯血,与火! ... 第六百九十四章 他没有大猫强大,却远比大猫难缠 要说这火场里最惨的人,那大概不是被当成靶子的程实,而是“无辜”被烧的吴存。 当然,吴存的惨不在于烧不烧,的力量被她编织成盾护在周身,坠落的火焰其实并未真正的威胁到她,真正威胁到她的是......某个像极了木乃伊的疯子。 是的,她的“无辜”是被程实逼的。 程实也被逼急了,当他发现脚下无能踩之地,头顶无停歇之火时,他便想着赶紧破局缓一口气,而破局唯一的方法也只能是逼停在一直在射箭的鹰眼斥候。 但是秦薪远比他想象的要难缠! 当意识到当下这个状态的程实可以对自己造成近身伤害的时候,秦薪便再也不让程实近身了。 无论程实以何种方式靠近,他总能凭借着猎人的敏捷迅速拉开距离并反身抽射两下,让漫天火雨变得更加猛烈,如此四五轮后,程实几乎失去了靠近对方的手段,就连埋下的骰子都快被这铺天盖地的大火焚烧殆尽了。 无奈之下,程实只能退而求其次。 当我打不过一个信徒的时候,我可以退一步,去打一个信徒。 于是,吴存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程实的盾牌。 程实全然不把吴存当人,用那条几乎无法被凡人的之手,握紧吴存的脚踝,快速抡转,将其身上的之力化成伞面,防住了头顶的漫天火雨。 到这一步,如果只看1V1的话,程实差不多已经输了,虽然在开局的时候他默认对方用火箭圈出了场地,先让一招,但是在紧闭的空间内没能打过对方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但战场与战斗也不尽相同,“凡可用之物皆能为我手中武器”乃是兵家常识,所以就连秦薪看到程实如此举动后,都面露欣赏,同时大笑着将这火雨的威势再次扩大了三分。 这下,真的变火海了。 旧火未熄,新火又坠,火墙之内的熊熊烈焰几乎烤尽了这狭小一隅,就连空间都变得扭曲起来,如此再持续片刻,怕是现实都要被这的火焰烧穿,将所有的一切都陷落到虚空中去。 感受着自己的肌皮不断融化脱落,程实死死皱紧了眉头。 在此期间他又试探着进攻了几次,可每次都被秦薪提前看破,挡了回来。 对方的战斗方式俨然自成体系,鹰眼斥候的特性让他可以观遍整个战局,于各种细微处判断战斗走向,料敌于先,而后占尽先机。 如此交手几次,程实便觉得挡在自己身前的根本不是一堵火墙,而是一座巍峨的火山,一座简直难以翻越的火山。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看到大猫硬抗厄浦斯卡的时候。 当然,秦薪和红霖完全不同,大猫的势,在于破阵之力和陷阵之勇;而秦薪的势,在于“调兵”之精和“遣将”之准。 他对战局的变化非常敏锐,对战机的掌握也异常精准,当大猫在战斗中全凭一腔热血硬莽的时候,秦薪的战斗毫无感情,全是技巧。 他将的宏大化于细微之中,每每用精准的判断逼得程实自行退却。 这位鹰眼斥候或许没有大猫强大,同样的战斗时间下大猫可能早已锁定了胜局,但秦薪不行,不过他却比大猫更加难缠。 一座火牢加一场火雨,让这位鹰眼斥候几乎变得无懈可击! 不得不说,的信徒确实擅长战争。 眼前的一幕下让程实心中生出了一种淡淡的无力感。 他在想怕也只有大猫,才能凭借着一身强悍的天赋,在这种困局中硬杀出一条血路了。 当然,小丑并非没有破局之法,只是他有点舍不得而已。 幕戏之球,他手里还有一颗记录着大审判庭元素法官们引水灌城的幕戏之球,相信将这一幕复现在此后,倒灌的洪水一定能浇灭这无尽的烈焰,但是......值得吗? 非消耗品可以手段尽出,可一旦上了消耗品,那就真成了一场不死不休的死斗了。 程实试探的目的已然达到,他自然不肯再浪费一丝一毫,可如果就这么继续硬耗下去,就算有荆棘泣礼的反哺,他也很难笃定自己会是站到最后的那一个,尤其是被当做盾牌的吴存,也快要被这高温逼迫的喘不过气了。 没有人能在如此大规模的进攻之下坚持太久,进攻方本人也不可能,玩家的精神力不是无穷无尽的,就算有再多的道具加成,总有枯竭的时候。 程实只是一下没想明白对方为何敢于如此消耗自我,但是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应对之策。 在战斗技巧上,小丑或许逊色于鹰眼斥候,但在歪门......变戏法上,十个鹰眼斥候都不可能比小丑聪明。 于是,为了避开对方最锋芒的时刻,程实不得不狠心做了一个悲伤的决定,他再次把烬灭者给杀了。 是的,复活了吴存的人在她将死的时候,又亲手杀掉了她。 烬灭者还没搞清楚当下究竟发生了什么,就结束了她在这场表演中客串的几分钟。 当然这次程实也没找什么“我是在提前帮你解脱”之类的借口,因为他没时间做这些。 在扭断了吴存的脖子之后,程实立刻掏出了手中的门钥匙,将吴存的尸骨化作了一扇泛着幽焰的白骨之门,而后一步跨入门中,用通往欲望深渊的骨门,充当了抵挡天火的新盾牌。 不得不说,这一招异常有效! 因为的火焰确实没能烧进亲手所铸的通道,而看到这一幕的秦薪更是目瞪口呆,手中抽射的弓箭都停滞下来。 又是! 他已经嗅到了那门内浓郁的气息,见程实一而再再而三的借用的力量,这位传火者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 “你在寻求祂庇佑的时候,可曾想过,每一次对欲望的妥协都是祂悄然向你收取的筹码? 你抵挡欲望的阈值只会随着靠近欲海而越来越低,如此积累之下,当你负债累累之时,程实,你就不怕自己脚滑,跌落欲海吗!?” 秦薪怒了,他再一次张弓拉弦,瞄准了那骨门的缝隙,看样子是想要一箭炸出程实。 然而程实根本不开门,他既不深入,也不退出,就这么挂在门口,用一枚之骰卡在门缝里,瞄着眼睛望向外面,乐道: “难道,你就没有向祂寻求过庇佑?” “从未有过,我只相信自己手中的火。”秦薪坚定的说道。 “呵,的火要是能够不熄,何来时代的开启? 你手中的火总有没用的时候,那时你又将如何?” “那就流尽我身上的血。 全力而为,虽死无悔!” “......” 坏了,让他给装到了。 ... 第六百九十五章 秦薪的逃课玩法 程实咂了咂嘴,不予置评。 且不说秦薪这话味儿正不正,只说当下的局势,程实算是看明白了,对方的目标确实是自己,也确实想跟自己打一场,但是,对方的目的却不只有自己一个。 正如刚刚所说,没有人能够长时间支撑这么大规模的攻击,秦薪选择跟自己战斗时用如此消耗精神力的方法,必定不是为了速战速决。 因为这种过于冗余的火力覆盖,只会让“速决”的那个人变成攻击者自己! 就如现在,秦薪的脸上早已不见冰冷,甚至已现颓势! 首先这一定不是引蛇出洞的骗术,因为程实估算过,倘若让自己持续释放如此大规模的攻击,哪怕是有荆棘泣礼的翻倍加成,也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精神力上限。 而这也就意味着秦薪目前所消耗的精神力已经是一个恐怖的数字了,可他还在继续,哪怕自己都龟缩进了骨门之内,这位的信徒还在灼烧整片空间。 这说明什么? 对方这种攻势真的是想烧死自己吗? 不! 完全不是! 秦薪根本就不是在压榨自己的生存空间,或者说前期他确实是在针对自己,但到了现在,对方早就改换了目标! 他的目标不再是自己,而是当下两人所站的这片空间,这片! 他想要烧穿这片现实! 程实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看出来了,这片现实确实有些诡异,按照以往的攻击烈度,这么夸张的火早就已经灼穿现实直通虚空了。 可现在呢,整个空间都扭曲起来,结果现实还未破碎! 这里的强度太高了,高到想要打破的施术者都要挺不住了! 秦薪这最后一箭,分明就是想在这压垮现实的天平上加上最后一块砝码,可他能成功吗? 程实对此保持怀疑,在一场涉及时间线紊乱的试炼里,想要逃课何其困难。 不错,就是逃课。 秦薪想要打破现实肯定不是心血来潮之举,他是有目的的,而这目的就是为了绕过这的桎梏,从虚空中寻找脱离这里又或者靠近“未来”的方法! 因为他已经搜寻过那片区域,确认程实的推测错了,所以这场的试炼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而秦薪又恰恰撞到了一个跟程实交手的机会,所以他借此想到了一个自己的破局方法,那便是击破现实,去往虚空。 没人知道当下这个世界所连接的虚空会通向哪里,但是,虚空毕竟是的地盘,那里的干扰无论如何都比试炼中少,所以这的确是一个正确的思路。 更何况,秦薪记得一直庇佑传火者的也说过,如果遇到不能解决的麻烦,可以去虚空里找祂。 秦薪不想深究祂为何能在虚空中帮忙,他只需要知道虚空中有帮手就可以了,所以他确实在逃课,逃的是的课。 在这场战斗已分胜负的时候秦薪就已经在研究如何把程实丢出去了,他不是不想让程实跟他一起逃课,只是他不确定自己的方法有没有用,所以根本不愿意程实跟自己一起冒险。 当然,这不是他的正直和善良在保护“弱小”,而是他给另一个世界的安铭瑜留了个面子,他看出瞎子和程实的关系不错,所以不想给这个世界的传火多惹麻烦。 于是在程实自己召出了一个庇佑自己的骨门后,秦薪“怒”了,他“怒发冲冠”的射出了最后一箭,寄希望于这一箭既能给程实关上那扇门,又能击碎这方空间,给自己一个想要的答案。 这一箭声势异常浩大,程实躲在门内,只从门缝中看到一团烈火由远及近飞速放大,宛如一轮巨日临头,连周围的空气都被灼烧的滚烫起来。 他感受到自己的鼻腔正在冒火,心头一紧,赶忙取回骰子,再将这骨门微微合上了一丝。 而也就是在这一刻,“轰——”的一声,“巨日”坠于门外,的烈焰瞬间吞噬了整片火墙内的空间。 空间越发扭曲了,甚至已经被烘烤的开始抽象起来,可即便如此,这片空间仍然未被击破! 它就像一个无限膨胀的气球,明明球壁已脆薄如纸,可就是不能从内里将其吹破! 秦薪失败了,他面色一白,从火海中径直落回地面,而此时的地面早已不是先前的地面,不知被这烈火烧低了多少尺。 尽管这的火焰并不能灼伤的信徒,但信徒的心火无疑已经开始悄然冷却。 这条路似乎走不通,果然杜绝了一切逃课的可能。 他半跪在地自嘲的笑了一声,掀起眼帘瞥了那骨门一眼,本想看看那只知龟缩的织命师现在如何了,可没想到对方居然从那仅有的一丝门缝里朝他扔出了一枚骰子,一枚不会被烈焰烧毁的之骰。 那骰子慢慢在火焰中滚出一个一点,停在了秦薪的脚边,看着这比赤焰还醒目的红色一点,秦薪觉得这是对方对自己最大的嘲讽。 它好像在说:看,小丑! “你......” “你什么你,准备好了吗?” “?”秦薪猛地一愣,抬起头看向了骨门,却见那熊熊大火之下,一只朽木般的枯手从门里伸了出来,朝着他......指指点点。 “就你,那个丧气传火者,准备好了吗?” 秦薪愣了,他皱了皱眉,有气无力道:“还准备什么?” “准备好,回家了吗?” 说着,那只枯木手臂打了个响指,而随着这声响指落下,眼前的火海仿佛重整旗鼓的军队,发出震天呐喊,宛若在迎接它们的“新元帅”。 而也就是这一刻,空间内炽烈的火焰再次猛涨一倍不止,鼓胀到极限的气球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于诡异烈火轰燃中...... “嘭——” 爆了! 现实碎了! 的桎梏破了。 火墙内的一切全部跌落虚空。 而之所以会有这一幕的发生,全是因为...... 亦有歧途! ... 第六百九十六章 这确实是歧途 不错,程实发动了命运亦有歧途,他看出了秦薪的打算,也意识到当秦薪选择了这么一种逃课玩法时,对方刚刚所说的“没找到深渊彩晶”就只能为真了。 而这也意味着他的猜测全错,参差发生的原因并不在深渊彩晶之上,所以在暂时没想到第二个推论前,程实在这最后关头选择了帮秦薪一把。 当然对于程实而言这并不算是帮,他也想试试看这虚空里是不是藏着的答案,毕竟在回家这一点上,他和当下的秦薪还是有共同目标的。 但是当现实破碎,一切坠入虚空的那一刻,程实和秦薪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错的厉害! 这里并不是虚空。 虽然他们坠入之地也如同虚空一般黑暗,但时常踏入虚空的玩家一看就能认出,这绝不会是虚空,因为眼前虽是黑暗,但向外围看去,无垠之外的“地平线”上,却满是刺目耀眼的白光! 那如走马灯一般扭曲驳杂的碎片正在这片黑暗空间的最外层闪烁流转,秦薪在震惊之余猛然意识到或许这里根本就不是的地盘,他们依然在的空间里,只不过这位置,从有序的现实表层跌落到了无序且杂乱的缝隙中。 秦薪从未到过这里,但以他对和的理解,不难发现这里像是某些位面的夹层,也就是说,在时间线交错的试炼中,他们打破的很有可能并不是单纯某个世界的现实,而是时间线交织出的混乱体的外墙! 他们掉落在了的夹缝里,落在了时间线交织的孔隙中,并且看这个样子,似乎会一直掉落下去,直到...... 被遗忘,被模糊! 秦薪惊了,他浑身一紧,立刻鼓起最后的气力拉弓抽射,将一支带着绳索的箭矢射向了高处的程实,看样子他似乎想要借助程实更高的位置吊住坠落的自己,从而再慢慢图谋如何从这夹缝中爬上去。 可为何程实会比秦薪掉的慢呢? 难道是因为没穿重甲的他更轻吗? 不! 是因为他就没掉! 他根本就没跟秦薪一样无止境的往下掉,因为他始终站在砌筑的通道里,手把着那扇惨白的骨门,谨慎的一动未动! 而那这被亲手搭建起来的通道,就像是这足以磨灭的空间中最坚固的堡垒,再次救了程实一命。 无论是的庇佑,还是从眯老张身上学来的稳健,都在这关键的时刻,救了他一命! 所以这位把门而望的今日勇士,突然就成了这片空间里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成了不会在缝隙里下坠的至高锚点! 但程实此时并不开心,因为他意识到逃课失败了,说的没错,这里确实是歧途...... 于是一脸黑线的程实随意的握住了秦薪射上来的箭矢,将其绑在门上,披着唯一救命稻草的马甲,与下方这位想要求生的队友,展开了一场友(qiao)好(zha)交(le)流 (suo)。 他先是看了一眼手里的表,发现居然连记录时间的物件都凝滞了下来,而后又探头看向吊在下面的秦薪,阴阳怪气道: “的信徒是莽哈,你的箭射的这么好,箭头该不会是脑子做的吧?” 说着他还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里,空了?” “......”秦薪面色一滞,叹了口气,“只是没想到祂的试炼如此周全,不过,织命师,最后这打破壁垒的一击,可不是我做的。” “?” 怎么滴,错在我喽? 程实嗤笑一声,立刻给拴在门上的绳子解了解绑。 秦薪骤然掉落三分,立刻改口:“你是在帮我,对此,我表示感激。” 程实猛地收力又将绳子绑了回去,他探头看向下方的“深渊”,乐不可支:“秦壮士挺会见风使舵啊,看来没少挨社会毒打吧?” “......”秦薪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恢复速度并不快,无奈的又叹了口气,“无时无刻不在挨打,习惯了。” “怪不得这么大怨气,感情把气都撒我头上来了?”程实气笑了,他谨慎的靠在门上,一双眼睛四处打量,嘴上却继续在跟秦薪聊着。 “这是哪儿?” “我不知道,但我猜是的缝隙。” “的缝隙?还有缝隙?”程实一愣。 “有,但我只是听说,却从没来过。” “有点意思,你从哪里听说的?你们那个世界,已经发展到开始研究这个了?” 发展? 秦薪微微蹙眉,摇了摇头道: “倒也不能说发展,只是大家被逼无奈,不得不在歪路上多想办法。 多变,多线,既然捉摸不透,那么所有人只能在上多加研究。 我听闻有些组织一直都在研究,他们似乎找到了一种利用缺口的方法,可以将人送到另一条时间线中去。 当然,这个方法存不存在,可不可行,能不能成功,我一概不知,因为传火者......并没有掌握这个方法。 我们也不想要去往别人的世界。 程实,你对我的所有质疑我都可以接受,唯独这一条我不会也不能接受。 秦薪从未想要传别人的火,我们要做的是守护美好,而不是寻找美好。 外面的美好与我们无关,我们自己的世界,当由我们自己守护!” “......” 听了这番话,程实心里五味杂陈。 好消息是,这个秦薪虽然看着不顺眼,但至少是个真汉子。 坏消息是,他的猜测确实没错,蒋迟很有可能就是通过这缺口来到自己这条时间线的“参差”。 当然,参差只是一个说法,他的出现意味着的危机不再单纯的产生于玩家之间,也不全来自于祂们,现在还多了一项,那就是来自于一切对除自己世界之外的时间线有所觊觎的野心家们。 他们,总会以各种各样的目的想要去往别的世界,所以秦薪所在的那个世界,又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程实皱了皱眉,伸出手拉住绳子,一脸嫌弃地将秦薪一点一点的拖了上来。 “所谓的传火不易到底是为什么,你们的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 被一点点拉上来的秦薪面色闪过一丝复杂,他五味杂陈的看着脚下的深渊,叹气道: “陨落了,信仰平衡被打破,整个世界都成了肆意汲取的养料,诸神再起战火,无论是现实还是试炼,都愈发艰难。 ......似乎开始难以为继。” “!!??” 什么东西? 陨落了? 那条时间线上居然是陨落了? 什么情况,祂被吃了? 可是...... 这不对啊哥们! 不是超越时间维度的存在吗? 如果自己的世界是陨落,讲道理,秦薪所在的那个世界,也只会是陨落才对,怎么可能会是陨落呢? 这到底是......哪里错了? ... 第六百九十七章 他才是真正的大元帅! 不只是程实在拽,秦薪爬的也很快,没一会儿这位魁梧的猎人便爬到了程实眼前,一手抓门,一手扶沿,眼看就要上来了。 但这时,程实却死死的皱着眉头,直接伸手将秦薪拒之门外。 秦薪一愣,错愕的看向程实道:“你还在怀疑我?” 程实摇了摇头,将竖立的手平放下来,一脸严肃道: “我十分容易相信别人,但眼下的事与信任无关。 你想进来,需要先交门票。” “???”秦薪懵了,他眨了眨眼,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所谓的门票是什么。 不是,织命师你真合了? 我甚至都开始欺骗自己,劝服自己说是自己的眼拙没能看透,你这位织命师很有可能只是披着的外衣借此隐藏的本质,结果没想到,你在这儿等我呢? 是,虽然这命确实是你救的,但这钱......怎么交的这么别扭呢? 秦薪脸黑了,他神色古怪的看着程实,明明近在咫尺的距离他一步就能跳上去,甚至十分笃定现在的自己可以毫不费力的当着程实的面推开这扇门,但是,他没这么做,还是选择了妥协。 至于这份妥协,到底是为了“买命”还是为了别的,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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