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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 话还没说完,加仑的脸色便凝固了。 程实见对方面色有异,心底咯噔一声,略感不妙的问道: “我说错了什么?” 老加仑抽了抽干瘪的嘴角,小心翼翼道: “大......大人,我不得不提醒您,您所说的皇庭外的那座广场叫做罗斯纳征兵广场,是今年下半年才建成的,为的就是广募兵员支援首都之外的其他城市。 但在它落成后的第二个月,也就是现在......陛下带着他的征兵大臣和首席战争大臣......逃跑了。” 说完,老加仑僵硬的咧咧嘴:“如果您还对这短暂的历史有疑问的话,我想我可以去建筑大臣的阁楼里翻翻建造明细,再予您解答。” “......” “......” “......” 程实脸都黑了:“这广场才建成了一个月?” “是......” 几位玩家对视一眼后纷纷看向毒药,毒药面色一凝,极其笃定的说道: “我不会忘记,也不会看错,一定是那座广场,那石柱和台阶的位置根本就一模一样。” 说着她拿出一柄匕首直接在白雪覆盖的地面上刻画起来,这次的速度明显比在民房里那次要快很多,几笔就勾勒出了线条和轮廓。 毒药的画技不错,很快众人就看出这确实是罗斯纳征兵广场,并且这个视角大概就是在皇庭方向画的,不像是毒药临时解构视角位置后随意杜撰的。 这下刚刚还面带希冀的大乙脸色又沉了下去。 而程实也是目光一凝陷入沉思,他根本不用看地上的画,因为欺骗大师告诉他毒药没说谎。 既然绘卷上的内容未曾发生在过去,那就意味着它将要发生在不久后的未来。 但问题是,到底是谁召集了满城民众? 莫非这坎纳尔城里真有一个从天而降的救世者? 嘶—— 总不能是面前的加仑吧? 黑衣倒是对的上,不过...... 程实后撤一步,转头看向毒药小声问道: “你看到的那拼图是......彩色的?” 毒药一愣,而后摇了摇头又点点头道: “肌皮作画何来颜色,皮肉上只有血红的沟槽,不过我可以确认那人穿的衣服是黑色的,因为只有那身衣服被涂黑了。 作画者似乎在铭记对方的这一特征,而那也是那幅拼图中唯一的色彩。 你......怀疑是他,史官?” 程实点了点头,目前来看这个就老加仑最像,身份地位时机都勉强对的上,如果不是他,那再找到一个那个画中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毒药仔细审视了加仑一番,难得的正经道: “他的衣服没有兜帽,而那个黑衣人,带着兜帽。” ... 第四百八十七章 急迫的大乙 大乙虽然是暴躁的信徒,但他有一点很好,就是从不会打断队友做事的节奏。 见程实审问之后陷入了沉思,他只是皱了皱眉头却没再催促什么。 不一会儿后程实从思索中抬头再次问史官道: “罗斯纳帝国中可有什么象征着皇权或者神权的信物?” 老人一愣,连忙点头:“有......陛下手里的净罪权杖便是君权的最高象征,不过,那根权杖已经被带走了。” “那权杖长什么样子?” “一人高,三指宽,整木雕成,权杖顶端镶嵌着一枚墨绿色的宝石。” 程实眉头一皱,又排除了一个选项。 几番询问都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不得不换一种更加直接的问法。 “那匕首呢,帝国中有没有什么有名的匕首,或许它并不是匕首,只是在功能上与匕首相似,类似的东西都可以,有吗?” 听到这里,老加仑总算是知道这几个强大的人类并不是来找人的,而是在寻找一柄匕首。 他冥思苦想了一阵儿,而后突然瞪眼道: “似乎......有过。” “!!!” 众人瞬间来了精神,大乙更是直接将加仑举起,颇为振奋道:“姥姥的,终于来了,叫什么?在哪?” 老加仑害怕极了,他不断的颤抖着,哆嗦着嘴唇回道: “大皇子曾经与外来的商队交易,购得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并多次示于人前,但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却把那匕首封藏了起来,并严令所有人不得再次提及。 这件事情过去很久了,或者说记得的人很少,若不是我的孩子与大皇子的孩子相熟,玩闹时不小心撞进了他的密室,或许没有人会记得......” 程实听了嗤笑一声:“这么巧?这都让你孩子撞到了?” “我......所说皆为事实。” 程实自然听得出来他没说假话,但问题是这是不是太巧了点? “帝国的大皇子跟你一样大? 那你们的皇帝岂不是年纪破百了? 怎么,还真有几十年的太子啊?” 老加仑脸色一滞,一脸悲戚的回道:“我于罗斯纳新历64年降生,至今不过才......36岁而已。” “......” “......” 36...... 老哥,36就算了,你这状态别说是63,说93我都信啊。 不愧是的信徒,看着就虔诚。 这也难怪你们的皇帝要跑,如果罗斯纳的壮年都跟你一样,这抵御外侮的战争就算打起来,也不过是精神病人杀穿养老院罢了...... 程实的脸色突然变得古怪起来,他看向老加仑的视线甚至还带上了些许怜悯,尽管这想法很地狱,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到:怪不得皇帝逃跑都不带你,超过35岁可不就是到了被优化的年纪吗? 没想到啊,这套规则居然在沉沦纪元的希望之洲也适用。 听到这儿大乙再也沉不住气了,他脸色急迫的问道:“姥姥的,大皇子的住所在哪儿?他走的时候,带没带走那柄匕首,知道的话赶紧带路,别逼我扇你!” “大皇子他......” “?” 这个停顿什么意思,还有转折? 又来!? 程实有些麻木了,他看向老加仑的目光突然带上了审视,微眯着眼睛似乎在想这位史官大人该不会是什么不清不楚的同行吧? 你搁这儿耍猴呢? 坏了,疑心病犯了,越看越像,所以他到底是的同行还是的同行? 程实目光一凝,越想越觉得不安,但他没急着动手,反而是若有所思的瞥了毒药一眼。 他虽然在胡为那里树起了一套狡猾的口碑,但却不想过度的展现自己的谨慎和精明,于是就又想到了使用工具人。 而本场的工具人无疑就是情报核心毒药小姐了。 毒药在见到程实看向自己的一瞬间便感知到了他怀疑的情绪,作为“来者不拒”的欲望催化剂,她心领神会,立刻贴心的行动起来,从大乙手中抢下加仑,而后在狂风暴雪中一把扯开了对方的衣服,露出了那满腹满背的伤痕。 但这位史官大人的伤痕却与之前那一对儿夫妻身上的伤痕不同,他身上的伤痕交错重叠狰狞恐怖,遍布全身,看上去所承受的苦难远比那对儿夫妻要多。 众人见此,都是眉头微皱,只有程实似乎觉得这些伤痕有些说法,可还没来得及细想,一旁的大乙便又把人拖了回去,同时骂骂咧咧道: “姥姥的,毒药你不会是想从我手上抢人吧? 我劝你老实点,别忘了,公羊可指不定在哪儿呢。” 他一把拽起加仑,再次问道:“快说,大皇子在哪,他的匕首又在哪?” 加仑被冻的够呛,他哆哆嗦嗦的说道: “大皇子他......被陛下驱逐出宫了。 至于他的藏品和禁品,大概早就被卫队席卷带走了......” “?”大乙一愣,“你的意思是,人还在,匕首没了?” 老加仑害怕的点了点头。 “嘭——” 大乙面色阴沉的放了手,猛啐一口道:“姥姥的,我不亲自去找找怕是说服不了自己,老头儿,大皇子的宫殿在哪?” 加仑颤巍巍的指了个方向,大乙目光扫过众人只说了一句“等我”便再次消失不见,看着大乙如此急迫的样子,程实更加疑惑了。 这群的莽夫对狄泽尔的灵魂就这么觊觎吗? 这也太不加掩饰了。 就算对方是一位令使的灵魂,但对于玩家们而言,如何从一个令使灵魂里得到好处也是件棘手的事吧,怎么这个人好像已经找到了什么方法似的。 等等! 程实突然又想起了大元帅说过的话,他说他从极其可靠的消息渠道知道了一些事,当时程实还在想那渠道会不会就来自于祂们......如今细想起来,似乎并不是没有可能。 难道他们的消息来源就是他们的恩主? 也想要在陨落之后搞点事情? 不是没可能,但这不像自己印象中的祂啊。 总不能是......? 胡为的第二信仰是,这倒是说得通,但大乙呢,他的第二信仰也准备投入? 两个战争信徒背后站着的是? ? 想到这里程实的表情瞬间古怪起来,坏了,莫不是出门打工碰上兄弟公司的人了。 这个时候我要是掏出一张兄弟公司的董事牌子,大乙他......该不会不相信吧? ... 第四百八十八章 风雪中的杀机 程实望着大乙消失的方向皱了皱眉头,而后又回过头对着毒药悄声问道: “你动手了?” 毒药无辜的眨眨眼:“什么?” 程实撇撇嘴道:“别装傻,大乙虽然粗犷却不像是这么暴躁的人,他对的渴望有些太强烈了,你是不是给他上手段了?” 毒药盯着程实看了几秒,目光先是扫过站在一旁闭目养神的蒋迟,而后才勾起嘴角轻声反问道: “你是在担心他受影响,还是在担心自己受影响?” 听了这话程实目光微凝,脸色一沉。 这位的信徒果然动手了,好厉害的手段,居然能如此不着痕迹的影响一位刺客同行,而大乙似乎也......并未发现? 程实朝着大乙消失的方向瞥了一眼,总感觉有些不安,难道对方真的没发现吗? 他选择此时离开,又有什么打算? 还有,自己呢,是不是也中招了? 程实表面做出疑惑姿态,暗中却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手中的钥匙。 而这时毒药又靠近了一些,她似乎想要挤进程实的羽绒服中取暖。 “我怎么会对你出手呢,小牧师,我永远信任你,不然又怎么将我的后背托付给你呢?” 说着毒药竟然又转过身去开始倒退向程实,并同时用手拉住了夹克的拉链,似乎下一秒就会在这风雪之中再次展露出她那无瑕的雪背。 然而这次程实没有制止,反而是学着她的样子也转过了身去,同时抬手拉住羽绒服的拉链,与这位信徒又来了一次“坦诚相对”的起手式。 两个人都在小步后撤,当他们的后背相撞的那一刻,程实嗤笑一声: “脱啊,怎么不脱了?” 毒药鼓着嘴含羞带嗔的白了程实一眼,“听话”的一把拉开拉链,将身上的夹克抛下,然而这次衣服之下却不再是裸背,而是一套雪白的刺客服。 毒药动了! 就在衣服还未落地之时,她整个人突然迎着风雪朝外飞掠出去,与此同时,程实敛尽笑意面露郑重,护在颈前的手瞬间捻开三柄手术刀,朝着自己正前方的墙壁飞甩出去。 手术刀破风射出,眼看就要钉在墙上,但就在刃尖接触到墙面的那一刻,无人的墙壁前却突然出现一阵空间扭动冲散了周围的风雪,而后就听“叮叮叮”三声,三枚手术刀被无形的力量反抽出去落在了地上。 果然有人! 是那条变色龙! 程实目光一凝,朝着远离加仑和蒋迟的方向退了一步。 要不是毒药突然背身提醒于他,他还真没察觉到自己这另外两位队友已经杀到了近前。 所以,大乙的离去究竟是猎人们等到了机会,还是说是毒药为猎人们创造了机会? 她想在这里解决公羊角? 凭什么? 肯定不能是凭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牧师,所以她的底气是蒋迟? 大概就是蒋迟! 因为就在程实后撤的那一瞬间,这位指针骑士也动了。 他不知何时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一柄纹刻繁复的时针做成的长剑,高竖身前的姿态远比之前在广场上拿着晷针的时候要更加犀利。 在见到墙壁前空间扭曲的那一刻,指针骑士大笑一声,剑尖向前轻点,汇聚的之力让扭曲的空间得以凝滞,甚至连飘落的雪花都慢了下来,而后他抓住时机蹬地暴起,长剑挥舞如伞面,整个人宛如一柄破风之锥一般砸向了那扭曲的空间。 蒋迟很强,说实话,程实还从未见过能将一片空间的都凝滞下来的指针骑士,或许是因为之前遇到的指针骑士分都太低了,他们最多也就是迟滞或者是凝固对手的动作,而当下的蒋迟,这一招明显是强的有些不讲理了。 变色龙显然是被抓到了timing,就在他被迫破隐却没立刻改换位置的时刻,那柄卷起飓风的时针长剑已经直接点在了他的左肩。 “嗤——” 蒋迟没下死手,这依然是一记警告。 剑尖透体而过带出一条血线,喷溅在身后的墙上给这雪白的世界增添了一丝醒目的猩红。 但骑士的优雅很快就结束了,因为就在血溅白墙的那一刻,他身前的变色龙咬紧牙关扛着骑士的剑尖突然前冲一寸,拼着受伤以一记势大力沉的抽击将蒋迟整个人抽了出去。 蒋迟同样被击中肩膀,脸色阴沉踉跄后退,他抬头看去却见对方手中拿着武器,赫然就是猎人们常用的长弓! 这个猎人居然有不俗的近战战力,竟然只用弓弦就将一位近身贴脸战士给抽了出去! 疯了吧!? 到底是战士太弱了还是猎人太强了? 程实懵了,不仅是程实,变色龙自己都懵了一下,他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力量居然能硬刚一位指针骑士。 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并趁机高跃到墙头,捻弓拉弦立刻开始远距离抽射,可这位受伤的猎人瞄准的方向却不是被抽退的蒋迟,反而是在一旁小心看戏的程实! ??? 程实惊了,脑中立刻闪过四个字:先杀奶妈! 艹! 见的力量正在箭尖汇聚,程实脸色一沉,抬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骂道: “你有病吧,骑士戳的是你的肩膀又不是你的脑子,他打你你打他啊,瞄我干嘛!” 然而变色龙并未被程实的言语影响,他对着程实的背影一连射出五箭,前四箭每一箭都被程实堪堪躲过,只是带走了他身上的一丝皮肉却没有射中要害,只有第五箭,在程实想要翻过一堵矮墙的时候正中他的后心,直接将他射倒在地。 在场众人只听“唔”的一声闷哼,紧接着“嘭”的一声矮墙之后便彻底失去了动静。 蒋迟脸色一变,手中剑花翻飞,之力疯狂四溢不断拉扯着变色龙的脚步,然而变色龙一击即退,毫不恋战,见目标中箭的第一时间便沿着高墙大步奔行,朝着程实坠落之地冲了过去。 蒋迟想追,可刚追了两步便发现自己不小心陷入了的陷阱中,一时五感尽失,分不清方向原地踏起步来。 变色龙见自己的陷阱困住了骑士,却也没趁机下死手,只是抽射一记洞穿了蒋迟的脚掌将对方钉在地上,而后便飞速撤离。 在他看来,只要补死那位牧师,这局的狩猎几乎就成功了一半。 然而当他从高墙跃下翻过矮墙的时候,却发现那目标坠落之地除了一滩鲜血外,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牧师消失了! 可无妨,寻踪觅迹本来就是猎人特长。 变色龙眉头微蹙捻起一丝带血的雪,在鼻前嗅了嗅后,目光慎重的朝着某个方向迅速追了过去,跑着跑着他的身影再次融入风雪,消失不见。 而就在几秒之后,一个红白相间的身影从外围连闪回来。 毒药一落地便咳出一口鲜血,但她很快便抹掉了嘴边的血痕,整个人一愣道: “小牧师呢?” 蒋迟从陷阱中扑倒出来,随意的用时针长剑削断了脚掌上的箭矢,一脸平淡道:“被抓了。” “?”毒药目光一凝,幽幽看向这位指针骑士,“我跟你合作,可不是让你来放水的,蒋迟。” 蒋迟轻哼一声,蹲下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抬头玩味道: “我们的协议里也没有保护牧师这一条,对吧? 况且我得为我的合作伙伴考虑,这队伍里每多一个人,你拿到的机会便少几成。 有一个竞争对手就够了,那个大乙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毒药笑了,她勾起嘴角饶有兴致的看着蒋迟道: “所以,你这是在挑软柿子捏?” “算是吧,我知道这个分段大概没有软柿子,不过,织命师一定比隙光铁刺软。” 毒药嗤笑一声:“怎么,你试过?” “......”蒋迟嘴角一抽,默不作声。 毒药摇头失笑,她从空间中取出治疗药剂开始往身上涂抹,同时以谁都听不到的声音小声嘀咕道: “蒋迟啊蒋迟,你怕是挑错了柿子,小牧师...... 可是很硬的。 嗯,特别硬。” 说着,她轻笑出声,又默默瞥了一眼大乙未曾归来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慎重。 ... 第四百八十九章 来了?等你好久了 程实溜了,屁事没有。 在“生机”权柄的庇佑下,他直接拔出箭矢离开了现场。 并且离开现场的方法简直不要太简单。 从开局开始,他便不断的在自己经过的路上偷偷的埋骰子,所以从广场到居民区再到皇庭里,这一路上都有他能交换的位置。 但他没有选择离开皇庭,而是瞬移到了一个尽量远离队友的地方。 刚刚战局紧张他没有时间思考,在中箭逃跑的这段时间里他突然回过味儿来,原来这不是一场针对毒药的杀局。 或者说当下这偷袭,并不是针对毒药的,而是针对自己的! 这些“猎人们”想让自己死! 而这里的猎人们不只是代指吃人的公羊角和善于隐匿的变色龙,更指的是提前消失的大乙和佯装受伤看戏的蒋迟! 他们,全都想自己死。 因为无论是从猎杀毒药的角度还是从获得的角度来说,自己这个牧师都是一个障碍。 在公羊角二人眼中,杀不掉牧师会让毒药变得更难处理,而在自己刚刚那群好队友的眼里,多一个对有想法的分赃人,也不好让他们获得更多利益。 于是,大乙借着毒药的情绪拉扯,暴躁的离开了团队给猎人的猎杀创造了一个机会,而蒋迟“只劝退不杀人”的手法也让变色龙成功找到机会,先杀奶妈。 当然,前者或许不是刻意的针对自己,而是死谁都无所谓,但后者......一定是没得选择的,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合作伙伴死掉,所以只能将自己推了出去。 至于指针骑士的合作伙伴,那个冲出去就不见了的毒药...... 说实话,程实并不觉得毒药的意志也是让自己死,但她对局势做出的错误预判导致她自己冲出去后被公羊角牵绊住不能回援这件事,确实算是助推了这场杀局。 当公羊角从她那边脱身的时候,或许,就到了尖啸伯爵和变色龙联手先杀掉自己的时候。 而这,也是蒋迟会如此“明目张胆”放水的原因,因为他本就在通过自己的表现表态,让程实知道这团队对他的态度并不友好。 在蒋迟眼中,只要程实不是傻子,他一定会察觉到这团队中对他的恶意,从而在受伤逃跑之后不会选择回到团队里来,一旦程实落单,那么猎人们的机会就来了,更何况这猎物还是一个受伤的织命师。 所以,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偷袭中,每个人都成了赢家,只有程实,如同丧家之犬逃到了别的地方。 可事实果真如此吗? 并不。 或许在受袭的一瞬间程实确实误判了局势,没料到这居然是一场针对他的杀局,但在中箭之后他就明悟了,他捋清了当下的局势并主动选择了不回归团队。 这不是因为他不再信任蒋迟等人,说实话,他也从没信过,他只是想到了一个方法,想要先解决一些试炼中的麻烦。 比如一直在四处搞事的尖啸伯爵。 公羊角的思路没错,在狩猎时确实应该先杀奶妈,在其他人眼里刚刚发生的一切也的确算是一场精彩的猎杀,但他们每个人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猎物有时候并不单纯的是猎物。 在一场狩猎中,猎人和猎物的身份不是一开始就定好的,而是谁倒下,谁才是猎物。 程实一直这么认为,所以他不想当猎物。 公羊角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是那个猎人。 这个织命师在巅峰圈子里确实有些薄名,虽然起因是因为一场谣言,但能在这个圈子里有名有姓的,都不会是简单玩家。 公羊角是个疯子,但不是个傻子,他不会小觑任何一个对手,并且也已经非常高看程实了,所以他才会选择联手变色龙来干掉程实。 要知道,他企图干掉毒药的阵容也不过是两人联手,一个靠谣言闻名的织命师,总不能会比一个真正的神选还棘手吧? 公羊角不信这个。 重视对手不意味着要魔化对手,他擅长做的是魔化自己,让敌人生出恐惧,所以在快速摆脱了毒药之后,他立刻折转沿着同伴留下的痕迹朝着程实追索而来。 可追着追着,他就发现自己这位猎人同伴的脚步......凌乱了。 公羊角站在宫殿屋顶,俯视着半座宫廷眉头紧蹙,他看向脚下的变色龙,面色阴沉道: “你不要说你跟丢了人?” 变色龙向上瞥了一眼,面色不虞,但他确实跟丢了人,因为他发现猎物根本就不是靠走的,而是一直在几个地点闪烁移动。 最离谱的是这几个位置之间隔得不近,这让他一时陷入了窘境。 猎人的速度是很快,大多数情况下有着远超于其他职业的敏捷,但前提是你得有速度。 如果目标都开始瞬移了,那速度这个衡量标准自然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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