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的权柄亦被囊括其中,所以祂一定是存在的。 我身为本质,能洞彻寰宇真实,却也很难透过看清寰宇欲望之下的所隐藏的命运,祂很擅长隐匿自己,很神秘,也很危险。 所以你切记,不要跟祂有任何沾染,否则,未必能够从中捞回你。” “......” 嘶—— 程实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有这么可怕嘛!? 诸神都不知道祂在哪? 也败在了祂的手下! 甚至连能看到未来的都看不透之下藏着什么!? 坏了,恩主大人啊,你要是早说一点,我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在上局试炼里顶着的名字到处搞事啊!! 祂不会惦记上我了吧? 还有,那个告诉您不存在的神,是乐子神吗? 也只有祂才有这样的脑洞了。 但愿乐子神是对的,这要是真的存在,或许我可就真的成乐子了,还是一个即将淹死在中的大乐子! 想到这里,程实快哭了,他一脸忐忑的再次问道: “恩主大人,我还有点问题......” 那双眸子确实很有耐心,祂瞥视了自己的信徒一眼道: “说。” “您刚刚提到了‘时代’,我在阿夫洛斯的嘴里也听到过‘时代’,我想请问,这个所谓的‘时代’,跟玩家们所了解的纪元......” 话还没说完,那双眸子便轻眨了一下,凭空吹出一阵虚无的狂风将程实吹闭嘴了。 “此事你无需知晓。” !!?? 程实心中一凝,立刻意识到这个“时代”之说怕是非常重要,甚至比都重要,因为祂们从不避讳在自己面前直言,可此时却用打断的方式让自己闭嘴不谈“时代”! 想到这里,他立刻又在心里开始打算盘了。 既然不说,那也够呛会说,所以想要了解“时代”是什么,就只剩一个来源,那就是...... 阿夫洛斯! 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告知了自己“时代”的“朋友”,才能给自己解释解释这有关“时代”的事情了。 可问题是,自家恩主刚刚嘱咐自己远离,自己该怎么在祂的眼皮底下去接触的令使呢? 哦对了,阿夫洛斯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既然接触是被禁止的,那去接触总没有问题了吧? 程实默默思索片刻,灵机一动再次抬头道: “恩主大人,我从朋友的手里得到了一些有关的馈赠,但我对这些力量的使用并不熟悉,所以我想请问于您...... 如何才能向这些力量的原主人去请教熟练掌握这些力量的方法呢?” 这个问题纯属是程实开始装傻了,他也没想通过这个问题问到什么,他只是在试探恩主大人对于他接触歌莉丝的态度。 祂一定知道此事,因为自己的命运不可能瞒过真正的! 所以程实的想法是,有恩主大人的支持是最好的,最不济,也不能招惹自己老板的反对,只要祂对接触歌莉丝没有异议,那就说明接触阿夫洛斯其实并不危险。 可如果祂有异议,那就...... 换个没异议的恩主再问问。 果不其然,不可能被这么一套说辞忽悠,祂冷哼一声看向程实的眼神慢慢变回了冷淡。 “你不应该像祂一样有那么多想法,既定只需既定。” 程实一咬牙,壮着胆子来了一句: “可您执掌的不只有,还有! 既然既定已定,那为何不在既定之外多些变化呢! 我想这应该也是您同意和的另一位真神信仰融合的原因之一吧,恩主大人!” 他说的铿锵有力,但心里是一点底气也没。 这话说好听点叫建议,说难听点就是激将,而激将一位神明几乎与渎神无异。 大概没有一位祂会容忍自己的信徒蹬鼻子上脸,除了...... 。 因为祂真的宽容。 让程实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番话不仅没有激起面前这双眸子的怒火,反而使祂陷入了沉思。 这一幕似曾相识,宛如程大实从那的漏洞中回来时对祂说的那句: “既然结局已经注定,那我们为何不在这既定的剧本里多上演一幕变化的高潮呢,恩主大人!” 就是想到了这个,所以沉默了。 祂已经给了未来的程实一次机会,而现在...... 祂决定给当下的程实一次机会。 偏爱,却也宠眷,可恰巧,这两种意志都能在程实的身上找到契合的影子。 于是,虚空中再次蒸腾起迷幻的色彩,那双几乎要压不住眼角的眸子云淡风轻、无喜无悲的说道: “你想何种变化?” ? 程实一愣,随即狂喜。 有戏! 他赶忙脑中急思,而后目光灼灼的抬头道: “我想...... 让阿夫洛斯,让这位的令使,让这位的囚徒,为咱...... 打工!” 是的,他不装了。 我不想见什么,我的目的就是再次见到阿夫洛斯! ... 第四百一十章 打工,又见打工 打工? 多么“高级”的词汇啊,至少对于高高在上的来说,能算得上为祂们打工的存在,只能是各个命途中的从神。 而阿夫洛斯恰好是一位从神。 眸子微微眯起,眼中的螺旋凝滞了片刻,祂似乎看透了程实的想法,却没有说破,而是任由他继续的“胡言乱语”着。 “您想想看。 和相互对立,却衍生出了一位同时信仰双方的令使! 这本是和之间的琐事,为何要硬插一脚呢? 祂可是咱的对头啊,恩主大人,祂会不会想在阿夫洛斯的身上找到什么灵感,然后也学着阿夫洛斯的样子搞一个什么与的令使出来恶心您呢? 毕竟您是一位无私的庇佑着所有追随者的伟大存在,肯定是瞄准了这一点,正企图对您动手......呃,设下陷阱。 所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在得逞之前,先祂一步,将阿夫洛斯控制在手里,这样一来,不管祂做出什么举动我们都有足够的时间去见招拆招! 恩主大人,您觉得对吗?” 眼眸微转三分,点了点头。 “不对。” “......啊?” 不是,不对您点头干嘛呢? 程实麻了,脑子嗡嗡的,感情自己说了半天白说了? 眸子瞥了程实一眼,再次冰冷且严肃的说道: “是阿夫洛斯渎神在前,所以才囚禁了祂。 你对的感悟尤为深刻,但对却一无所知。 祂不会在乎这些,祂只在乎自己推演的未来和自己标记的当下是否精准且毫无差错。 至于其他的,祂不关心,也不会关心。” “所以,是阿夫洛斯干扰了的精准,才被赐予永囚之刑? 可您不是说阿夫洛斯只是想要打造一个世人皆欢的欲望乐土吗,这跟的意志似乎并不冲突啊?” “......你的问题太多了。 祂亵渎的不是。” 不是? 那不就是? 一共就俩神啊,既然祂亵渎了,那动手干嘛呢? 祂们的关系有这么好? 那岂不是比您二位的关系还好些? 还有,欲望能和扯上什么关系? 程实更加疑惑了,但这次,恩主大人并未给他解释。 于是他沉吟片刻,继续自己的思路道: “好,就算阿夫洛斯跟没有关系,但这不妨碍他能跟咱们扯上关系啊! 恩主大人您先别急,我的意思并不是要靠近,也不是要救出阿夫洛斯,而是让被困的阿夫洛斯能为咱们所用。” 眸子显然看透了程实的心思,祂没再做过多的解释,而是轻“嗯”一声,示意程实继续。 程实酝酿着措辞继续说道: “您说过,很危险,需要远离,但换个思路想想,既然咱们需要远离,那是不是可以把咱们的敌人推到的里去? 额,我可能说错话了,伟大的旁观着寰宇的命运,与其他存在并无恩怨,甚至也不过是拾您牙慧的小偷罢了。 但咱们要对付的不一定是敌人,这只是一种笼统的说法。 我给您打个比方,您看,命定之人这个组织,不错吧?” 此话一落,眸子眼中的星点立刻快速的闪烁起来。 程实会意,来了信心,乐道: “组织要扩张,就得先招人。 但您日理万机,总不能天天帮着我忽......注视这些与意志契合的幸运儿吧。 所以我在想,不如构造一个适合命定之人会面的地方,有了这么一个地方,想来无论是向外传播您的意志,还是招募更多的命定之人,都能更加......额......方便。 所以我想说的是,咱们可以把这个地方设在阿夫洛斯的门前,那里我去过了,空间不大,但尚且安全。 最重要的是,门内被困的阿夫洛斯还能免费充当工具人。 一来,的欲望拉扯可以帮咱们排除意志不坚定的人。 二来,的牢笼被征用,成了帮咱们传播信仰的地方,无论祂在不在乎,总归对外来说,看起来像是咱们更胜一筹吧? 并且您也说了,身陷囹圄的人自不用去管祂,所以只要我守住本心,也不算是沾染了。 当然,就算我没守住,稍稍踏错一步,那这些许也应仍在之中。 一切都是的选择,您虔诚的信徒只不过在这选择上作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润色,可这小小的润色,说不定就让更多人认同之路! 您说......是吧?” “......” 虚空凝滞了。 程实口干舌燥的说完这一通话,本想着自己的恩主能给点回应,可没想到那双星辰绘成的眸子只是无喜无悲的瞥了他一眼,而后便直接消失在虚空之中。 程实一愣,还没来得及挽留便被一股狂风卷下虚空,重新回到了楼顶之上。 看着这熟悉的场景,他心里咯噔一声。 坏了,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把恩主给惹恼了吧? ... 与此同时,在程实跌落虚空之后,那双星点与螺旋的眼眸再次睁开在原地。 只见祂轻眨两下,虚空之中便黑雾氤氲,不多时在那翻滚的黑雾中便慢慢“生”出了一座雄伟瑰丽的建筑,仔细看去,正是程实之前才踏足过的某个恶婴裁判所! 是的,祂把这禁锢着某人的裁判所搬到了自己眼前。 看着这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眼眸中的螺旋越转越快,似乎想要看清这其中所蕴含的所有命运。 此时裁判所的大门依旧紧闭,但里面很快便传来了人声。 那嘶哑难听的声音就好像是一坨坨烂肉摩擦挤压出来的声调,挤出的每一个音节都让人毛骨悚然。 “的旧民......欢迎......新神的到来。” 随着声音落定,裁判所的大门被缓缓推开。 在门后的阴影中,一只又一只的粘稠触手扭曲翻转,高竖而起,浑身的巨目紧闭,面朝虚空中的那双眼眸谦卑的伏低了身子。 当然,触手所谓的伏低几乎就相当于贴近地面摊开了。 那高高在上的眼眸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发出了永恒虚无的强音。 “我不是,你也无需如此谦卑。” “真神在上......礼不可废。” “做戏于我无用。 你蛊惑我的信徒,无非是想知道之后的时代能否容忍你的臆想,将寰宇打造成欲望的乐土。 我可以赐予你答案,那就是:可以。 但这毫无意义。 因为无论是你的乐土,还是你的命运,终将在时代结束的时候随着寰宇的一切化作。” 听到这些话后,门内的触手猛地颤抖起来。 不多时无数摊开的血肉重聚,塑成了一个如玉般无瑕的胴体,紧接着疯癫的笑声便从她的嘴里传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 原来这是的时代? 不错,就该走向。 我喜欢,哈哈哈,这么说,的那两位大概并不喜欢您吧。” 那赤裸的身躯狂笑不止,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许久之后才扶门而起,将地上的阴影化作衣物遮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目光灼灼的看向高高在上的那对眸子,眼中丝毫不惧,却充满了敬意。 “卑微的阿夫洛斯向您问安,请真神宽恕我的无知,不知在下是否有荣幸聆听您以及您在中的另一位胞神的神名?” 眼眸毫无反应,依旧冷漠,祂只是视线扫过阿夫洛斯的脸,而后无喜无悲道: “你没有这个荣幸。 被折叠的命运不会出现在寰宇的剧本中,所以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 我来这里是要告诉你,或许挡得住,但却绕不过。 不要再尝试蛊惑我的信徒,否则,无论是,还是,都阻止不了你比寰宇先一步拥抱。” 说完,没给阿夫洛斯任何反驳的机会,恶婴裁判所和那双眼眸便同时瞬间消散于虚空之中。 阿夫洛斯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又回到了的牢笼之中。 那个的新神,居然就这么轻易的将祂提出了囚笼,并又安然的送了回来,甚至对此,那位囚禁自己的神明还毫无反应! 祂,究竟是一位怎样的存在? 阿夫洛斯瘫了,她瘫倒在地,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激动和兴奋。 她突然发现自己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而这个突破口无疑有可能将她带出这座牢笼! 她想离开,她当然想离开! 在这里,她只能回顾过去,但在外面,她可以继续去推动自己那震撼寰宇的美好蓝图,让这世间的一切都沉沦在欲望之中,然后不断孕育,直到和彻底融合的那天! 想到这里,阿夫洛斯再次癫狂大笑。 她仰面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上繁密的神纹印刻,嘴角高高勾起,眼神飘忽不定。 “我的兄弟啊,你还会给我多少惊喜呢? 我们还会相见吗? 我感受到了你的渴望,来见我吧,来看看我。 我实在是......太期待了......” ... 第四百一十一章 张祭祖的信仰时刻(二) 在程实回归楼顶之后,他不只一次取出骰子和假面,疯狂的对着两个恩主祈祷。 可祷来祷去也没有结果,谁都没召见他。 这让程实突然陷入了紧张之中,他在想是不是祂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以至于两个恩主又脱不开身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现在是不是不应该在祂们耳边一直聒噪? 但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只会让程实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完全忍不了。 于是虔诚的信徒开始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这些祈祷并不是毫无意义的聒噪,而是帮助自己恩主从困局中脱身的警醒之音。 他丝毫不觉得一个凡人能指引真神离开困境这件事有什么问题,于是继续腆着脸闭眼祈祷。 终于,在不知念了多少遍祷词之后...... 天黑了。 虚空毫无回应。 ... 与此同时,另一边。 现实,未知省市某墓园。 张祭祖花了半天的时间终于将在虚空中承受的风暴伤痛全部治愈,清闲下来之后,他手里拿着那张来自于的假面信物,爬上了值班室的屋顶。 今夜月色高照,月光倾泻如瀑。 他将假面高高举起,银光透过那双依旧像是长条的眼缝洒在他的眼上,映照出了一对困惑至极的眸子。 张祭祖很迷茫,因为他失败了。 谕行失败了。 就在刚刚,他试着戴上假面并进行了一次谕行,说实话,那是游戏降临以来,他第一次虔诚的念出其他神明的祷词,尽管那位大人已经恩准了这件事情,可这种感觉总让他有一样背着那位大人做坏事的不忠感。 可不忠也就算了,问题是赐予他假面的那位真神似乎对他的谕行毫无反应。 他没有感受到一丝回应,也没有在身上找到一丝之力,今天经历的一切倒更像是一场真正的欺诈。 祂,程实和甄奕的那位乐子恩主,似乎...... 把自己耍了? 难道祂想要的乐子并不是让自己行走在的道路上去制造乐子,而是把自己变成了乐子? 张祭祖拿不准了。 他是个很会分析的人,但前提是被分析的事物不能涉及到祂们。 可他又很好奇,跟现在在楼顶念祷词的程实一样好奇,于是向来稳健的他做出了一个略微大胆的决定,他准备再去问问祂,这是怎么回事。 当然,不是问,而是问自己的恩主,。 于是张祭祖取掉了假面,从屋顶的鼠笼中随机挑选了一位幸运鼠,手法极其熟稔的将它提前一步送往鱼骨殿堂探路,而后口中虔诚默念: “灵魂安眠,生命终焉!” 话音刚落,他浑身上下燃起一股绿焰,整个人在黑夜中泛起碧光,不多久便幽幽烧尽,消失不见。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位大人的骨座之下,那巨大的头骨眼中正轰燃着沸腾的绿焰,一脸凝重的看向了他。 张祭祖一愣,总感觉自己恩主的脸色似乎有些怪,但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于是便想先开口赞美,可还没张嘴,骨座之上的巨大头骨便发出了寰宇死寂的轰鸣。 “吾,为何,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些许,,残留的,气息!?” “?” 张祭祖再次一愣,心想不是您同意我向欺诈祈愿,融合第二信仰的吗,怎么...... 刚想到这里,他心底便咯噔一声,眉头死死皱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问题。 自己今天觐见了两次恩主,可他能笃定的是,只有这一次一定是祂,因为这是自己念出了祷词才被祂召见而来的。 可第一次呢? 如果当下的恩主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有关的事情,那第一次觐见的那位“大人”是谁!? 总不能是...... !!?? 张祭祖猛地瞪大了眼睛,立刻就想向自己的恩主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可他还没开口,他的嘴巴便自己动了起来。 “大人,我今天得您恩准,向祈愿了第二信仰,但刚刚在谕行的时候却并未获得祂的注视。 这事儿您不是知道吗,我求见于您,也是想问问为何祂赐予了我信物,却没有赋予我新的天赋呢?” 听到这番话,骨座上的巨大头骨坐不住了,祂僵硬的低下头看向身下的信徒,沉默片刻后,整个鱼骨殿堂的白骨洪流便同时喷发,如同决堤一般漫灌向整片虚空。 绷不住了。 祂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信徒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也意识到那个讨人厌的居然用这一手骗走了自己信徒的虔诚! 这可恨的,简直不可理喻! 于是怒了,祂眼中的绿焰犹如九幽寒火,明明炽烈的烧亮了整座殿堂,却让骨座之下的张祭祖仍觉如坠冰窟,彻骨冰寒。 眯眯眼从未见过自己的恩主能被气成这样,他也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但谁能想到,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居然会冒充别人的恩主呢!? 更有谁能想到此时此刻,祂甚至就在周围,利用自己身上沾染的气息做为掩护,完全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是的,张祭祖被剥夺了身体的控制权。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恩主发怒,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无法抗拒的力量掌控下伪装的垂目低头瑟瑟发抖,却无可奈何。 他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无语的注视着那位戏耍了自己的在自己的眼前再次戏耍自己的恩主。 确实是愤怒的,祂从未想过跟扯上关系,招募程实只是个意外,祂看中了程实不代表着祂看中了。 哪怕这个时代的确是的时代,但是,并不依赖,也无需。 可哪怕祂这么想,也不能制止一直在惦记祂,甚至是惦记上了祂的信徒。 看着自己挑选出的信徒莫名其妙的走上了的道路,信徒心中的虔诚还被那个讨人厌的开了条口子并匀走了一份,祂就愈发烦躁。 当然,这份烦躁是对的,不是对张祭祖的。 毕竟在面前,玩家们根本无法反抗祂的戏耍。 那个忠诚的员工程实也不行。 ... 第四百一十二章 老骨头还怪可爱的 在滔天的幽焰几乎绵延整片虚空后,骨座上的巨大头骨终于再次沉寂下来,祂脸色复杂的看向张祭祖,沉思半晌眼窝一暗,无可奈何的叹气道: “选择,,作为第二信仰,踏上,的,道路...... 你,可,决定,了?” 张祭祖一愣,没想到愤怒的恩主居然选择在这个时候还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祂......同意了? 可我决定不决定又有什么用呢,现在的我,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 然而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控制权似乎又被还了回来! 于是张祭祖死死的眯紧了眼睛,他没有回应那位大人的问题,而是问出了一个更加关心的问题: “大人,恕我冒昧,您跟的关系看起来似乎并不......” 巨大的头骨眼中绿焰瞬间消失,祂仿佛有些疲惫了,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疲惫至极。 “吾,与祂,不同。 或者说,你,所了解的,每一位,祂,与,祂,都不同。 诸神,或,追逐,,或,保持,中立,只有,祂,将,视为,儿戏,并,不断的,发掘,的,漏洞,来,取悦自己。 ,或许,有,别的目的,但,谁,都,不知道,祂,究竟,想,干什么。 所以,无论是,坚持,的,诸位,还是,保持,中立的,诸位,都不想,与祂扯上关系。 吾,亦,如此。 吾,讨厌,麻烦,但,祂,本身,就是个,麻烦。 但...... 信仰,终将,融合,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信仰的,融合,也无对错。 至少,在,的时代,里,靠近,,不能算,错。 可,无错,并不意味着,毫无,风险。 你,要懂得,麻烦,便是一切,风险的,来源。 所以...... 如果,你真的,想要,踏上,,获得,那个麻烦,的注视。 你,想好了,吗?” “......” 当张祭祖听完这段话后,他满脑子里都回响着这两个字。 这是他第一次在恩主的嘴里听到有关祂们的事情,而这个还是祂们在追逐的东西! 是否就是因而生? 诸神又到底在追逐什么!? 张祭祖死死的眯起了眼睛,很明显,自己的恩主破天荒的对自己说这些,无非是在向自己解释一个道理,那就是: 身边有危险,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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