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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毫无反应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程实的“未来”又或者“未来的程实”已经有了在虚空之中屏蔽的能力! 他果然不简单! 而这也说明他就在此地,且等待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这下不甘心也没有用了。 砧板上的鱼肉不任人宰割已是最好的结局...... 想到这里,甄欣羞恼的抿了抿嘴,直接化身烟雾离开了虚空。 而就在她离开之后,虚空之中响起了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似是有人在暗中捧腹,但细听却又像是甄欣自己的笑声从虚空深处荡了回来。 ... 视角再次回到当下,回到甄欣与御姐偃偶并肩而立的叹息森林。 当甄欣说出那句“他现在或许不是,但未来,一定是”的时候,御姐偃偶的表情略有些错愕: “你好像很了解他?” “也不算吧,我并未仔细翻阅他的记忆,只是看了我想要知道的那部分,倒是甄奕,一点不见外的看了不少,她应该跟你说过吧,静姨? 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御姐偃偶回忆了片刻,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怜惜。 “程实啊,他是一个跟你一样孤独的人。” 甄欣一愣,而后笑了。 “我可不算孤独,我有静姨,有铭瑜......” 御姐偃偶摇头打断了甄欣的话:“我们可不常在你身边。” “那......至少我还有甄奕。” “就是因为奕奕,我才觉得你跟程实一样孤独。 唉,你有没有想过......” “没有!”甄欣突然语气坚定的说道,“虽然她总给我找麻烦,但我觉得这样挺好。” “好,你们喜欢这样便好。”安静温柔的笑笑,不再言语。 “不说这些没意思的事情了,说点其他的,我很好奇,程实是有欺骗大师在身的,刚刚那会儿...... 我能骗过他,是因为我借用了甄奕的欺骗大师,那静姨又是怎么骗过他的? 小采薇总不能也有欺骗大师吧?” 甄欣笑着眨眨眼,摸了摸御姐偃偶怀里的小姑娘,而后眼神疑惑的看向了静姨的眼睛。 “你是说崇神会的事儿?” “嗯。” 御姐偃偶坦然的笑笑:“我没骗他。” “?” 甄欣的脸色变了,她瞪大了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 御姐偃偶并没有让甄欣多问,而是自己坦白了。 “我确实加入了崇神会,也确实想去这叹息森林的深处看看。” “静姨,你......” 甄欣瞳孔一缩,抿紧了嘴唇。 她万万没想到在部落主屋中那些话居然是真的,自己的静姨居然真的想去那败血终墓看上一眼,那里有多危险可谁都说不准,她怎么会想去那...... “静姨你骗我。” 御姐偃偶笑着摸了摸甄欣的头发:“你知道我骗不了你,就如你说的,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会骗人的那几个人之一,而我,不过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行者,又怎么可能骗得了你呢。” “那你......” “嘘,听我说完,自从采薇死后,除了你和铭瑜我便再没什么牵挂了。” 说着,御姐偃偶也摸了摸自己怀中的小姑娘,小姑娘闭着眼睛很是享受这种抚摸,可仔细去看便能观察到,此时她的表情相比于御姐偃偶已经没有那么生动了。 “而如今你和铭瑜早已走在了我的前面,对于你俩,我确实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至于我自己...... 我已经沉默的够久了,久到开始感觉自己正在从这个世界剥离,成为了这场游戏里的一个过客,这样不好,这样让我失去为人的感知,但最重要的是,这会让采薇失去妈妈。 所以,是时候改变一下自己了,不然我将会真正的陷入永恒的沉默中,直到死去。 我并不怕死,但我更想看着你们走的更高更远,看看以后、未来,还有没有机会再变成那个能继续照顾你们的静姨。” “......” ... 第三百零三章 欺骗大师牌! (周末加更!) 甄欣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说,这是一个失去了挚爱之人想要摆脱行尸走肉状态的开始,她不能给这份希望浇上一盆冷水。 但有些事情不得不提。 她不能看着自己的静姨“误”入歧途,至少不能变成一个崇神的疯子,于是她皱了皱眉,纠结片刻后低头说道: “崇神会......不是个好选择。” 偃偶御姐明显是看懂了甄欣的意思,她温柔笑笑,抚摸着甄欣的头发道:“道路不分好坏,能到彼岸即可。” “静姨......你想好了?” “嗯,你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在孤儿院里那样需要我照顾了。 相反,最近这些时间里,你,还有铭瑜都在照顾我。 你本无需这么累的。” “我愿意的。”甄欣抿了抿嘴,从她的西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塞进了安静的手里,“这个给你。” “这是......?”御姐偃偶看着这张金光熠熠的扑克牌,微微一愣,她发现这牌的牌面居然是一张沉默的闭眼假面。 “欺骗大师牌,刚刚从程实的身上骗下来的,据说败血终墓附近有很多的虔诚信徒,拿着这个,不要被他们蛊惑了。” 御姐偃偶眨眨眼,笑着收下了。 “原来真的有这种东西,看来另一个小骗子功课做的还是不够足啊,他的牌面似乎错了。” “骗人不在牌面,当你只关注骗子的牌面时,你就已经被骗了。 他很厉害,至少不比甄奕差。” “很高的评价,不过你没找到你想要的东西,怎么对被你拿走了记忆的奕奕交代呢?” 想到这事儿,甄欣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我也正在为这事儿头疼。 她在一场试炼里找到了两张庸人会的卡片,跟我说那是一群庸人为登上世界舞台打造的预演场,她自认为能够慧眼识庸人,可以去帮忙给那些自诩为庸人的玩家把把关,但我觉得...... 这个庸人会大概目的并不纯粹。 我一直在拒绝她,此行没了收获大概又要被她嘲笑一阵子了,而按照姐妹协定,我输了一局自然也就没了再制止她去‘捣乱’的理由。 我现在只能祈祷她不要闹的太厉害,希望这次的烂摊子不要那么难收拾......” 御姐偃偶似乎想起了那个惹事精,她勾勾嘴角道: “所以你才借机将第二张庸人会的卡片送给了程实? 你想让他帮忙盯住奕奕?” 甄欣抿了抿嘴,点头道: “我只希望甄奕把注意力都放到程实身上,这样一来,或许就不会搞出那么多乱子,至于程实...... 他们两个大概会有共同话题吧。 说实话,还多亏了静姨你控制游侠的时机够好,才让程实生出了怀疑的心思,我也能趁机把这张卡片送出去。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人......好贪的心!” 御姐偃偶忍俊不禁:“既然知道他贪,为何还要把那么多好东西送给他。” 甄欣摇了摇头道: “那份的神性本来就是许诺给秃头的,我曾与她有过协定,在闲暇时为彼此寻找各自需要的神性,只不过我收获的速度比她要快,此次借程实的手,也就顺手送出去了。 至于那食谎之舌...... 说实话,尽管它不太正经,但我并未想要把它送出去。” “那你为何?” “是它自己要求的!” “?”御姐偃偶一愣,“那条舌头,会说话?奕奕似乎从未对我提起过此事。” 甄欣的眼神有些复杂:“是,我们都不知道,直到刚刚,它要求我把它当做赔偿赔给程实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条食谎之舌居然还可以说话!” “......”御姐偃偶震惊了,就连她怀里的“小偃偶”都开始眨眼睛,看上去满脸困惑。 “我猜......程实身上或许有它喜欢的东西,又或者,唉,算了,都是猜想,没有意义。 我跟它立了口头约定,它会回来的,应该会的。” “你不怕它骗你?它可是你恩主的造物。” “不怕,它不敢。” 看着甄欣如此笃定,御姐偃偶笑了。 “既然你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接下来想去哪儿呢?” 甄欣低头沉思片刻,轻声道: “我想......再等一等,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对了静姨,既然你真的想要去败血终墓,不妨帮我把这个还给那位‘不敢称明’的史学家,或许他拿回他的史书后,还能跟你当一把临时队友。” 说着,甄欣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那本让程实觉得毫无破绽的史书! 她确实有谎如昨日这个天赋,但是,她并未为扮演史学家而提前准备一本史书。 这史书之所以毫无破绽,是因为它本就是左丘的史书,是左丘亲手交给甄欣的史书! 当安静控制了左丘并将甄欣召唤过来的时候,她们并未将左丘杀死,而是跟左丘做了一个交易。 甄欣为左丘指引了一条能够见证败血终墓的道路,而作为回报,左丘必须把他从不离身的史书借给甄欣一用,当然这个“借”在当下那个场景下,对于出借人来说似乎没什么拒绝的机会。 不过甄欣并未骗他,她确实给左丘指引了一条正确的道路,一条通向败血终墓的道路。 “那条路是没有问题的,静姨如果想去大可以沿着史学家的路线一直走,但...... 一定要小心,万分小心。 我、甄奕和铭瑜都不能没有静姨。” 御姐傀儡笑的温柔,她摸了摸甄欣的头发,轻轻点头。 “放心,我不会死的毫无意义。” 而后又在心里补了一句:“因为我还要保护你们。” 两人相拥片刻后各自分离,偃偶师走向了迷雾深处,而甄欣则坐于原地,静待时机。 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时机,但她的时间很多,耐心也足够,所以愿意一等。 “让我看看,你到底为他,留下了什么讯息......” ... 第三百零四章 瞒过的传信 花圃中的大战还在继续,红霖与厄浦斯卡打的热火朝天,只不过在巨熊的逼迫下,厄浦斯卡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淡蓝色的荧光血液几乎喷洒在了花圃的每一片土地上,如肥料一般滋养着这些被倒插在土地中的“腐败之花”。 而在战场之外,程实还在沉思。 他在思考所谓的“未来”到底是什么,又为何会跟自己扯上关系。 说实话,他有想过这个甄奕锲而不舍在寻找的“未来”或许就是未来的自己,这很好想,也最容易想到,但问题是想到没有用,这个观点需要佐证。 程实需要找到一个能确定“未来的大程实”就是这个预言所指的关键性证据,可他思考了很久都没想到线索,于是他决定换个思路。 先假设程大实已经来过了。 虽然无法断定程大实来自于哪个未来哪种未来,他的遭遇又跟自己有几多相似,但不妨先带入自己的视角去做一种最直觉的猜想:倘若这是一位与自己经历非常相似性格也不曾变过的程大实,那么当下自己经历的一切就起码有了一点点可以解释的空间。 至少,如果是自己回到了过去,也不会让过去的自己这么容易发现自己的存在。 程实曾想过,如果自己回到过去大概只会看看过去自己的乐子,并不会做什么,但这个前提是未来的自己偶然得到了回到过去的机会! 可如果再将苏益达那件事串联起来,或许真相就远没有“只是看看”那么简单了! 所以,如果程大实别有目的,那他回来之后就一定会给自己留下一点点线索,因为他在当下的这个里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 并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还需要瞒过! 如果未来的程大实想要在过去做点什么却还是要完全暴露在的眼皮子底下,那他就不会做的如此隐秘,而那也意味着他在用“回到过去”这件事的假象骗人,意味着其实这一切都跟自己没什么关系,或许他只是跟祂们在上进行一场博弈。 可既然他做的如此隐蔽,那就说明他需要瞒过,但问题是,什么线索既能让根本瞒不过的自己想到,又能同时瞒过呢? 程实回忆了很久都不得要领,但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回忆! 为了弄清这所有的事情而去回忆是不是就是一条线索呢? 所以为什么要回忆,为了回忆什么? 回忆......等等,等等! ! 程实猛地瞪大了眼,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既能让自己想到,又能瞒过诸神”的传递信息的方式,那就是: 让自己,不自觉的亲口说出提示! 程实终于想到了自己忽略的一个重要信息,那就是在被召见之时,祂曾说出的一句话: “不过这场闹剧仍没有迎来结局,你那位不安分的恩主,在还没补好的藏品上,又加了一笔。 虽然这一笔自己抹掉了自己,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我很没面子。” 程实瞳孔一缩,终于找到了“答案”! 这一笔,自己抹掉了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一个“未来”,好一个“自己”,还真是跟自己一模一样啊,来的不声不响,去的悄无声息! 不,他远比自己厉害,因为他甚至连的脾性都算到了,他用的抱怨给自己留足了提示,那就是:未来的自己曾经来过了! 程实的眼里突然冒出了精光,所以,那场来自未来的杀局,是你布下的,程大实? 是你把苏益达送回来杀我的?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笃定我死不了是吧,非要给我上点强度是吧! 行,你可真行! 至此,尽管仍无实际的证据支撑,但在找到了一个可以解释面前诸多表象的逻辑基点后,至少在程实脑中所有的思绪都理顺了。 那就是未来的程大实不是悄悄回来了一趟,而是在未来为现在布了一场局! 他的所作所为符合自己的脾性,行为逻辑也几乎与自己相同,如此想来,他大概不是回来坑自己的。 可问题是,他想干什么? 还是那句话,如果真的是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程大实,他绝对不会跟过去的自己有任何交集,就如同自己刚刚在梦中的墓园里,哪怕当时的程实哭的再惨,当下的自己都不会出现在他的身边去安慰一句。 因为这是我们的命,孤独的命。 所以程大实为何违背了这个原则,回来做了一场局? 程实想不通,因为他不知道未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猜,带入自己去猜。 倘若自己是那个未来的程实,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才会让他如此隐蔽的回到过去一趟,亲手去为过去的自己做一个局? 由于未来的不可见性,他无法完全代入,所以程实开始以当下倒推回去。 如果昨夜的梦境未曾消散,自己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插手过去,去影响梦中那个还在上学时的自己? 他想不通,因为就连老甲死去他都没想过告诉小程实让他去提前做些什么,所以到底还有什么是能够让自己改变的? 程实沉思片刻,开始往最坏的方向想。 他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就要忘记老甲了,他会不会选择回去,通过一件小事来告诉小程实让他提前准备,铭刻记忆? 大概会,但程实不觉得自己会忘记老甲,哪怕是被尽施手段他都有信心记得。 因为他所行之路、所做之事、所为之人本就带着老甲的意志,他是老甲一手带大的,只要他还活着,就是对老甲最好的告慰。 可如果......他死了呢? 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死亡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团聚。 可如果在他本还有机会继续去回忆过去思念老甲的时候,但却因为某些超出应对范围的事件不得不死去,他会想给过去的自己一个机会吗? 就如当下,如果梦境因外力侵扰而即将溃散,并且在之后的岁月里再也无法重演,自己会想给梦中的程实一个持续梦境哪怕是不幸噩梦的机会吗? 想到这里,程实犹豫了。 ... 第三百零五章 他留下的线索是......! 程实同样感受到了未来自己的犹豫! 因为他真的不知道,他笃信各自有命,但又不想让自己对老甲的所有记忆就这么烟消云散在另一场不幸中。 所以...... 程大实才用这么隐蔽的方式给了自己一个提示,又或者选择? 那这个选择又是什么? 且不管这个选择是什么,仅是今天推测出的信息已经足够让程实震惊。 他站在厄浦斯卡的花圃里眉头紧皱,满脸凝重。 因为程大实似乎给他传递了一个非常不得了且非常不妙的信息,那就是......现实这场“梦”,在未来,似乎碎掉了...... 又是悲剧! 或许整个世界在未来都变成了一场悲剧,即使是能骗过的程大实都无法避免的悲剧。 所以这就是你回来的原因啊,未来的自己! 你与我那么相像,所以你觉得我们的未来也在相似的道路上。 原来我们这一生,便是不断在各种悲剧中前行,然后,突然消失于最后一场不幸。 呵,所以这就是祂偏爱自己的原因吗? 既定,既定。 原来这就是既定! 命运啊...... XXXXXXX! 真行。 程实呆站的时间太久了,久到红霖还以为他出了问题,于是巨熊突起一掌拍在厄浦斯卡的身上将其击退,四肢着地的朝着他飞奔回来。 等到奔袭到程实身边的时候,她暴吼一声将程实和阿米尔提在手里,而后快速朝着花圃外围突围而去。 程实被捏了个激灵,猛然清醒过来,错愕道: “你打输了?” 巨熊猛地一愣,而后直接变脸咆哮道: “程!实!” 猛烈的咆哮甚至把唾沫星子都喷到了程实的脸上,程实突然意识到红霖根本没输,只是觉得自己出了问题才撤了回来,他也猛地一愣而后挠头尴尬笑道: “我的!这波我的!不过撤了也好,我正好有点想法,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仔细想想,我们先撤。” 红霖本还在因为这句“你输了”而怒火中烧,看到程实越来越严肃的表情还以为他想通了关键,于是愤愤不平的憋屈道:“去哪儿,雾门已经消失了。” 程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虚空,我们去虚空!” 尽管影子已经不复灵动,此时再上虚空或许早已失去了“未来”的痕迹,但他还是想先去探一探,看有没有可能发现一些端倪。 红霖眉头一蹙,沉声道: “从虚空走还不如从叹息森林直接走,好歹这里还有参照物,而虚空根本不知方向。 还是说,你有办法定位?” “没有。”程实摇头。 “?”红霖眼角又是一抽,恨不得直接把这个气人的织命师给捏死,但转瞬她便意识到,程实似乎只是打算离开厄浦斯卡视线,却没打算回蕈足人部落去,于是她皱了皱鼻子,恨恨道,“你最好是发现了什么!” 说完,只见她伸出熊掌在空气中重重的拍下,一股足以撕裂现实的波动便轰然散开,硬生生以血肉之力在程实的面前崩出一条虚空裂隙来。 程实看的目瞪口呆,还没等有所反应便被巨熊粗暴的丢了进去。 红霖紧跟而上又转头把虚空闭合,厄浦斯卡正在不远的后方紧追,此时看着气息在自己面前消失,不由的疯狂咆哮,愈发暴躁。 但这也不过是无能的狂怒,毫无用处罢了。 ... 虚空。 又见虚空。 如果一场试炼不上一次虚空,那这场试炼对程实来说一定是不完整的。 又回家了,这次是真的到家了。 这是他成为眷儿后第一次重回虚空,但看着面前这无尽的黑暗,程实却丝毫不比之前放松。 因为他在踏入虚空的一瞬间便开始搜寻程大实的踪迹,可环顾打量下来,除了无垠的漆黑这里再无他物,于是程实的眉头再次紧蹙起来。 看到程实的郑重的样子,退变回人的红霖微微皱眉,冷哼一声,随脚将碍事的阿米尔踢开,神色不悦道: “说吧,发现了什么?” “......” 奴隶主就是奴隶主,真就一刻都不让人歇啊? 不过......看来自己真的与那个预言失之交臂了? 程实心中一叹,但表面却摇头失笑道:“别急,还差一点,还差一点我就想到了。” 说完,他径自闭目坐下开始继续思索。 红霖见他如此,眉头一皱没再说话。 程实觉得如果自己想要回到过去传信,就一定不会没有后手,甚至于那灵动的影子或许就不是用来提示自己的,反倒是影子变得不灵动这个变化才像是用来提醒自己的。 他以这个思路继续将思维拓宽发散,开始思索程大实留下的那个提示是什么。 首先需要明确一点,那就是如果是“自己”做局一定不会留下无用的信息,所以从碰到苏益达的时候,线索就已经埋下了。 但程实确实很好奇,那个同时死于过去和未来的苏益达到底是被未来的自己“骗”回来的,还是......演的? 应该不是演的吧......哪有演员把自己演死的? 并且他眼中那想要杀掉自己的欲望也太强烈了,只是碍于他自己的计划,所以才不敢真的动手。 如此想来,好像是自己先骗了他? “......” 不能这么想,未来是未来,自己是自己,只能说两个人像,但不能简单的画上等号。 既然想到了苏益达,那自然就不得不想他身上留下的神性! 那是为崔老要的神性,却阴差阳错的被崔老塞回了自己体内,所以,这也在程大实的预料之中? 催生了无果的共轭轻语,而程大实在其中留下的后手又悄悄潜入了自己捏造的果子中,寄生在了自己的影子里,甚至骗过了。 可是,真的骗过了吗? 如果程大实有这种力量,为何不更直接一点呢?哪怕跟自己的接触不那么直接,至少线索可以更直接一点,既然这么隐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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