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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色衣服,那衣服的材质看上去倒像是与囚盔相似。 所以......这衣服能减少伤害? 没有时间给李一猜测了,瑟琉斯们的目光齐齐看向李一,相同的音色同频共振,汇聚成诡异又骇人的“合唱”。 “知道为什么实验场里没有过多的护卫吗? 因为...... 当负责人足够多的时候,护卫的有无已无关重要。 外来者,你应该感到荣幸,在你面前的是伟大的神性萌发实验,是伟大的足以名留青史的大学者瑟琉斯。 在见证了这一切之后,你可以死而无憾了。” “艹!” 李一脸黑如墨,他环顾一圈,朝着人最少的地方突围而去。 魔术师确实很厉害,在突围的过程中起码放倒了十几位瑟琉斯,但双拳终究难敌四手,更何况在场的可不止四手,甚至不止四十手。 于是在对抗越发激烈的围剿中,在活动空间不断压缩的局势下,魔术师终于失误了。 只是因为转身的速度慢了一拍,他便被身后的某位瑟琉斯再次抱住了双臂,数不清的瑟琉斯一围而上,将这位戏法颇多的魔术师以残暴的手法生撕成了无数碎片。 演出落幕。 李一死了,至少在瑟琉斯的眼中,这个实验素材被抹掉了。 几十个瑟琉斯收拾了现场,然后又齐齐转头注视向了那扇进不去的木门,似乎在等待着新的猎物。 而他们没注意到的是,在几十个瑟琉斯的中间,有一位神色阴沉的瑟琉斯默默拉上了自己那湿漉漉的外衣遮掩住了一抹暗淡的绿光,然后十分“合群”的看向了那扇熟悉的木门。 ... 高三并未逃走。 任谁都没想到一位急于逃离现场的杂技演员居然没有离开现场,胆大包天的他以非常夸张的肢体收缩性和极其顶尖的身体平衡力巧妙的卡在了天花板之上的缝隙中,一动不动安安静静的熬过了程实和瑟琉斯的交锋。 在这位队友和伽琉莎陆续离开后,铁律骑士们也无心调查,因为蒙特拉尼和那位大人需要的瑟琉斯并没有死,至于死的是谁,并不重要。 所以他们连勘察现场的举措都不曾有,在送走了伽琉莎后便直接离开了,留下了一堆不敢动也不方便动的烂摊子。 直到房间里安静了许久,久到高三觉得夜幕就要降临时,他才悄然落下,站在了这位死去的学者身前。 他听到了一切,自然也就听到了程实跟愚戏之唇的对话。 现在他的脑子全是这个,全是那个“精神分裂”的队友,程十。 他似乎在跟自己说话,跟另一个人格?一个叫什么嘴哥的人格? 他有病? 高三脸色无比凝重,因为这并不好笑。 放在其他地方这或许是句调侃,但在这里,在抽离人格制作切片的实验场里,他的这番话不是更加证明了自己很有可能是他的另一个人格切片吗? 在切片了五个人格之后,他居然还身具两个人格? 荒谬吗? 高三内心有些恐惧,微微的恐惧,在某个瞬间他的脑海中生出了一个不该有的疑惑: 我,到底是不是我? 我究竟是不是被这个同心匕首剥离出来的程十人格? 他的目光看向那柄带血的“匕首”,而后谨慎的拿起了它。 这看上去就是一把普通的手术刀,它究竟如何变成了可以分割人格的“同心匕首”呢? 高三为了隐蔽自己,只敢听不敢看,所以他自然不知道程实把同心匕首换了,更不知道的是这柄被换了的匕首,恰恰是程实用来跟变成老鼠的李一握手的那把。 于是,在他将匕首拿到眼前仔细打量的一瞬间,这柄匕首毫无预兆的变成了一张扑克牌,然后“嗖”的一声,穿喉而过。 高三愣住了。 他戴着囚盔没法看到自己的脖子,只好用手轻轻一摸,但这一下让他摸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 “哈?杂技演员? 不,我是小丑,真正的小丑。” “噗通——” 杂技演员连谢幕致辞都未曾说出,就这么仓促的结束了他的表演,将满腔的不甘憋在了心里。 六剩其三,命运占一。 ... 再跟剧情党书友说明一下,没有刻意加快进度,这个本按原进度来的,确实是快写完了,一周差不多。 最后,再次拜谢各位支持鼓励追更! ... 第二百三十三章 六剩其二 门外的瑟琉斯们等了很久也再没等到第二个猎物,反而把小伽琉莎给等来了。 当看到她出现的那一刻,这场“围猎”就终止了。 没有办法,哪怕这些切片再想杀掉瑟琉斯本体,他们都不敢当伽琉莎的面动手,毕竟这场实验仍在大审判庭的境内,而她的爷爷是实验的资助人,也是唯一的资助人。 取代本体的计划或许会被克因劳尔默许,但一定不能当着小女孩的面启动,因为她对瑟琉斯有着特殊的感情。 当伽琉莎第一次来到这间实验室向真正的瑟琉斯请教问题时,这位来自理质之塔、善于求索规律的学者就发现了她的问题: 这是一位缺少家庭温暖的小女孩,她渴望被爱,也渴望关怀。 出于对现状的考量,瑟琉斯用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师形象补足了小伽琉莎内心缺失的那份爱,无论他的“善举”出于何种用心,总之,伽琉莎很感激。 所以,没有人敢在伽琉莎面前说瑟琉斯的坏话,更遑论杀了他。 但也是因此,最高审判官不仅默许了切片的替代计划,更纵容了理质之塔的暗杀,因为...... ,从不需要感情。 于是当伽琉莎出现的那一刻,所有的瑟琉斯切片都退去了,他们退回了自己的实验装置中老老实实的站好,等待装置生成新的玻璃外罩。 但是仍有一位瑟琉斯没有按照计划撤回培养皿之内,他就是魔术师李一。 当遮光的黑布落下的那一刻,他贴紧装置站好却并未走进去,直到听到小女孩和骑士们都离开了实验场,他又从黑布中跳了出来,然后寻着阴影悄悄的离开。 李一的心里很忐忑,他知道这间神秘的实验室一定有手段能够发现他的踪迹,可偏偏他离开实验场的这一路上非常顺利,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将所有的巧合归结于刚刚走进了工坊的那位小女孩身上。 她,或许是个十分重要的人。 如果绑架...... 算了,别找死。 李一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而后沿着实验场内的阴影一直往外走,眼看马上就要离开这里的时候,他又犹豫了。 因为在往常试炼中,难得有机会会遇到规模如此巨大的实验室,也很难有机会在守卫不多的情况下进入这种实验室,所以,这间实验室里大概还有一些“珍贵”的东西值得自己冒险去看看。 他贴墙站定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赌一把。 于是他在脚下留下一张扑克牌,又沿着过来的路走了回去,并在路上拐进了一间看上去十分像是仓库的房间。 当魔术师推门进入,看到房间内陈列着无数散发着光芒的容器时,他就知道自己来对了。 ! 不,应该说是非常接近的半成品! 瑟琉斯显然已经有了一些成果,而这些成果就这么随意的摆在一间与仓库一样的房间里,且根本无人把守! 果然,就像瑟琉斯自己说的,当“他们”足够多时,守卫便可有可无了。 更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也是瑟琉斯,说起来逛自己的仓库也无可厚非。 于是李一开始在仓库中漫步,一边警惕的打量四周,一边查看这些漂浮容器中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光团。 货架上标满了密密麻麻的数据文字,他一概不认得,只能通过几个常见的数字符号猜测出这些应该是这些半成品的特征数据和异变概率。 他一直转一直看,终于在仓库最深处发现了一个相对完整的淡红色光团,而那光团下方的数字也明显要大于其他货架上的“商品”。 这显然是一份成品率更高的,按照瑟琉斯的说法,倘若吞下这份神性,是不是就有可能变成那个“有一丝可能性的祂”? 那可是啊,哪怕只是一个雏形! 可那也是靠近的机会!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在李一的脑海里不断盘旋挥之不去。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将手伸向了那个容器,可在挣扎许久之后却又放弃了。 因为他又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 “成为一丝可能性的祂”是一件风险巨大的事情! 且不论自己如何能够容纳由别人的共同认可变异出来的,就只是当下这份成果摆在如此显眼的地方就说明了这个成功率一定极低! 如若不然,瑟琉斯早就“享用”这容器中剥离出来的了,绝不会放在这里等待什么有缘人。 李一的双眼因为贪欲而变得通红,他极力压抑着自己所有的欲望,颤抖的收回了青筋尽现的手,咬牙喟叹了一声: “呼——算了,强求不得。” 他再看了一眼那身前散发着光芒的容器,一狠心,用出戏法将自己转移到了实验场外的位置。 当他离去之后,在这安静的仓库中,在没有光芒映照的暗角里,一位脸色莫名的瑟琉斯缓缓走了出来。 “可惜,差一点就能观察到新的实验了。 不过也好,让你先出去探探路,看看那位最高审判官对我,对这间实验室,究竟是什么态度。” 幽幽的眼神瞥了一眼仓库门的方向,瑟琉斯再次缓缓隐入阴影之中。 李一逃了,他终于逃了。 他离开了这间恐怖阴森的实验室,飞快的沿着甬道往上跑,一直跑到了那座废弃矿井深处。 可当他找到矿井中唯一的那座电梯时,他却疑惑了,有件事情他想不明白: 明明实验室前都不曾出现的铁律骑士,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并且,这位骑士的穿着似乎跟之前的所有骑士都不一样。 没等李一先开口,骑士说话了,他的声音有些威严: “瑟琉斯先生,那位大人不希望你出现在实验室以外的任何地方,还请你原路返回,不要让我为难。” 李一皱皱眉头,故意模糊自己的声线道: “伽琉莎大人召见,我应邀而往,符合规定,如若你有疑问可以去请示上级。” “瑟琉斯先生,请不要拿我当傻子,伽琉莎大人此时根本不会召见你。”骑士摸了摸鼻子,目露鄙夷,严词拒绝了他。 李一愕然瞪大了眼,惊怒不已道: “程十! 你居然没死!? 你也不要把我当傻子! 摸鼻子的动作遮都不遮一下,是在故意戏弄我吗!?” “哎呀,被发现了~” 铁律骑士笑的像个反派,他摘掉了黑色兜帽,露出了兜帽之下那张长得着实不赖的脸。 正是程实! 他也没走。 或者说,当他知道这里是除了原路返回废墟之下外离开实验室的唯一生路时,他便“住”下了,住在了矿井电梯旁。 至于原因...... 的预言告诉我这局只活我一人,所以,我在等命运将兔子送到我的桩前。 现在看来,命运并未爽约。 兔子来了。 虽然顶着一张学者的脸,但能看得出来,与上次等到的是同一只。 不过兔子嘴里说的“没死”......是几个意思? 哦,懂了,看来有人为自己挡了灾。 不知道是谁这么好心? “啧,你果然在我的手术刀上做了手脚。” 程实的语气有些唏嘘,他本来并不打算杀李一,因为他感觉李一这个人还不算太坏,尚有继续合作的潜力。 并且身为一个魔术师,李一跟自己想象中的魔术师很像,这让程实升起了一丝英雄惜英雄的感触。 可没想到魔术师似乎并不喜欢自己。 可惜,骗子果然不能信! 李一见程实面色复杂,微微皱眉退后一步,手中捏出几张扑克慎重的开口道: “不必演戏了,我们从未相信过彼此,你到底想......” “轰——” 地底的矿井中突然传来了雷霆的轰鸣。 今日勇士不是不想施展他的勇武,他只是不想给魔术师任何“大变活人”的机会。 这一发实在是太果断太迅速,出手的时机太过出人意料,快到任何人都不可能有所反应,哪怕对方是个一身戏法的魔术师! 所以这次没有扑克成雨,也没有大变活人,山穷水尽的魔术师在走投无路之际终于迎来了剧目的终局。 李一死了,死的干净利落。 程实收回自己的手,嗤笑一声转头就走。 当你对我的手术刀做了手脚并对我起杀心的时候,你就应该料到有这一天。 正好扑克秀看的太多,也有点腻了。 不得不说,啊,还是让自己等到了那只死兔子,祂写下的似乎永远都是完整的剧本。 “再见了,我亲爱的魔术师先生。” 随着程实的身影消失于矿洞,这场的试炼...... 六剩其二,各一。 ... 第二百三十四章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程实虚晃一枪,其实没走。 因为杂技演员还没出来。 既然一根桩子能撞死一只兔子,没道理撞不死第二只。 但寓言就是寓言,古人已经用自己的智慧证明了寓言的准确性,那就是一根桩子确实撞不死第二只兔子。 程实在这里苦等了5、6个小时都没能等来那位杂技演员,他估摸着外面天已经黑了,正是适合脱身的时候,于是才悻悻的放弃了继续等下去的想法,离开了矿井。 “难道替死的那位是高三? 他虽然笨了点,但似乎并不傻啊...... 说不定他又沿着来时的管道爬回去了?” 程实思前想后,觉得有道理。 既然如此......不如去角斗场废墟堵他。 说起来,程实似乎跟高三并无什么恩怨,骗子们相互欺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要不是往死里坑,都有再次合作的可能。 所以他此行去往角斗场废墟也不是单纯的为了堵高三,而是为了另一位队友,赵四。 这个聪明的诡术大师为求自保将自己推入险地,这笔账也该算算了。 说来好笑,这局试炼到现在为止还没超过一天,但自己的五个队友已经死了三个,而且都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不得不感慨命运无常。 程实摇头失笑。 尽管试炼时间不长,但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心里对这局混乱至极的试炼生出了一些特别的想法,可这些颇有些荒诞的想法还尚需验证,而验证的方法又恰巧跟那位诡术大师有关。 所以自己必须找到他。 程实快马加鞭的离开了废弃矿洞,重新回到了地表。 这矿洞对应的地表显然并不在城外,实验室的大小也不可能跟一座城市相比,当程实沿着最后一节木梯爬上来,推开竖井木板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出现在了城中的一座民房里。 此时已是深夜,月光冷冽却并不昏暗。 程实借着月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至少确认了这座民房里没有人住,像是层伪装。 但院中无人住不代表院外不热闹,院墙的另一边似乎是城卫骑士的集结点,不少骑士正举着魔法灯在召集同伴,看上去像是去接手救援工作。 他眼珠一转偷偷翻过围墙,随机打晕一个幸运儿后换上了他的盔甲拿起了他的骑枪,跟着大部队重新来到了角斗场上。 只不过此时的角斗场已然成了天坑,在串联成片的魔法灯照耀下可以看到坑中遍布着断木残铁,灰石遗骸。 无数形貌扭曲的尸体被骑士们从废墟中抬出,能捡回一条全尸都算是在这场不幸的灾难中发生的最幸运的事。 哀嚎和叹息响彻天际,苦难与不幸盘旋不去。 场面太过惨烈以至于空气中满是哀伤,而作为制造了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之一,程实,同样一脸悲切。 可惜他脸上的悲伤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为了伪装,毕竟整支队伍的脸色都不好,如果此时不合群的话,自己的身份怕是要露馅。 他一声不吭的听了很久,最后鼓红了眼眶悲伤的朝着身旁的人问道: “爆炸的原因已经查出来了吗?” “据说好像已经查出来了,但还没有公布,队长今晚接令的时候听到铁律骑士团在向审判官们汇报,说是他们内部出了问题。” “啊?” “嘘!小点声,不要命了,最高审判官还没离开,铁律骑士就在你我周围,你想让他们知道我们在说他们坏话吗?” “......”兄弟,我就只问了一句,剩下的可都是你说的,你咋戏这么多呢? 程实既无语又期待的凑过去,极力的装出一副我很感兴趣的样子,倾听着这位十分有分享欲的队友继续分享他的听闻。 “最开始并不是铁律骑士发现的,而是我们发现的,城卫骑士的兄弟在废墟里找到了未引爆的炸药,测样发现炸药的配比像是铁律骑士团的常用配方,于是就报上去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铁律骑士调查的时候发现有人一直在城中购买火药材料,而这个人恰恰就是他们自己人,叫什么来着,格林......” “格林德!” “啊对对对,嗯?你知道啊?” “我不造啊,瞎猜的。” “那你猜的还挺准,就是他! 他在死斗刑犯的监狱轮值过一段时间,而现场发掘的爆炸点跟他轮值的地方都能对的上,你说巧不巧。” “巧,太巧了。” “还有更巧的,这个格林德明明被救上来了,结果一转头人就不见了,现在铁律骑士们都疯了,全城都在找他,这不,人手不够的情况下我们就被安排来挖坑了。” “原来是这样......” 程实明白了,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队友做了手脚把角斗场炸了,可此时看来,原来玩家们不过是恰逢其会,就是不知道格林德在角斗场下埋下炸药是为了什么。 他是哪边来的? 是为了制造混乱,还是为了角斗场底下的那间实验室? 程实隐约觉得大概率是后者,这么说的话,他找自己是不是也是为了这场爆炸? 他想把自己当枪使,变成引爆炸药的那根导火索?可为什么又在自己还未结束死斗终决的时候就仓促的炸了。 有人触动了他的炸药? 谁,玩家? 有玩家误触了他的炸药? 不,或许不是误触,代入这群骗子的视角去想一下,如果在逃走的时候偶然发现有这么一堆炸药摆在面前,这要是不趁机点一把火,怕是对不起自己头顶乐子神的庇佑。 所以极有可能就是玩家引爆了格林德的炸药,可问题是:是谁呢? 答案似乎只能是赵四。 想到这里程实越发急不可耐了,他很想再会会这位诡术大师,跟他比上一场,看看是他的忽悠之术更高超,还是自己的拳头更大。 不过如此想来,格林德的故事怕也是非常精彩。 有趣,原来这局试炼的主角并非只有玩家,原来这才是的真相! 无数只手在泥潭中博弈,各自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无论谁赢谁输,总归参与博弈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的手会是干净的。 有序的湖面下汹涌着无序的暗潮,正如的舞台上演绎着的戏剧。 这就是啊,自己似乎更加接近祂了。 想到这里,程实再次低下头默默前行。 “我说兄弟,以前好像没见过你啊,你有亲人朋友......呃,抱歉,我的意思是你哭的这么伤心,连鼻子都搓红了,我就觉得你在意的人是不是遭遇了......唉,你应该懂我意思。” “是,没什么好避讳的,我有5个兄弟,死了三个,还有两个失踪了。” “啊这......”同行的城卫骑士们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节哀顺变。” 这些暖心的同伴开始安慰程实,并表示一定会尽力帮他把人,至少是把尸体完整的挖出来。 “你可以说下你的兄弟们有哪些特征吗,这样我们方便辨认。” “有一个软骨头,有一个很阴险。” “?”骑士队友愣了一瞬,“这是用来形容兄弟的吗?你们真的是......兄弟?” “是啊,如假包换。” “......” 骑士看着程实一直搓鼻头的悲伤模样,信了。 没多久城卫骑士们就抵达了灾难现场,并与一直在此挖掘的部分铁律骑士做了交接,开始了他们的“寻找兄弟的兄弟”之旅。 也就在这时,在程实刚刚踏足天坑边缘向下探头一望的时候,他的目光瞬间就被废墟之中那抹扎眼的红色身影吸引了。 赵四,这位依旧头戴囚盔身穿红色囚服的队友,正如破布一样被某个城卫骑士倒拖着走向坑外的尸堆。 市民的尸体或许需要亲属辨认并领回,但囚犯不用,他们只配得到一把审判的火,让他们破碎的肉体和肮脏的灵魂在的火光里一同忏悔过往的罪恶。 程实看到这一幕,又笑了。 一个诡术大师,怎么可能死于亲手引发的爆炸呢。 所以说......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 是副本快结束了,书还早呢,望周知。 ... 第二百三十五章 观我勇否? 如果说崩陷前的监狱最好的逃脱方法是伪装成惩戒骑士,那么爆炸后最保险的手段便是冒充尸体。 这场灾难死的人太多了,尸体堆积如山,变成一具尸体加入他们才是最正常也是最简单的方法。 诡术大师就是这么想的,于是他模仿成了一具尸体,骗过了那些奋力刨土的骑士们。 但他的运气似乎差了一点,就在他好不容易撑到被人挖出来丢进尸体堆的时候,程实来了。 而且不早不晚,正好看到他被拖出了坑。 于是,乐不可支的程实决定给这位曾经自称是编剧的诡术大师写一场戏,一场即兴表演戏。 “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尼古拉斯赵四。” 他并没有直接去戳穿这位队友,而是在四下环顾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便让他找到了......老鼠。 许多老鼠。 灾后鼠多,哪怕崩塌的监狱砸死了不计其数的老鼠,可仍有幸运儿活了下来。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有那么几只有后福的老鼠就“有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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