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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人看出来的。 程实已经很久没有在无欺骗大师的帮助下参加试炼了,这种对队友每句发言都反复琢磨,每个动作紧绷心弦的感觉,又让他想起了自己在低分段试炼中挣扎的那些时光。 他再次将视线转向其他人,在随意扫过两眼后他就发现了一件耐人寻味的事,那就是当苏五说出自己的命途后,不只是自己,现场所有人的动作都凝固了一瞬。 有趣。 看来这局的,不太受人待见。 听到苏五跟自己一样同属,赵四呵呵一笑,将苏五刚才说的话又还给了他。 “又是?你也是?” 可没想到苏五并没有否认,他先是瞥了一眼程实,而后重重点头。 “是,我是终末之笔。” 终末之笔,的猎人。 一个可以预见猎物“命终之地”并于此守株待兔的诡秘职业,他现身的地点往往代表着猎物命运的终点,像极了为他人生命篇章描下句点的命运笔触,终末之笔的称谓由此而来。 赵四一愣,没想到对方如此痛快,于是他跟着也瞥了程实一眼后缓缓说道: “编剧,我是一个编剧。” 编剧,的法师。 ... 第二百零四章 含量最高的一局? 你能想象一场试炼中排到4个信徒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频道在团建呢。 程实现在就是这种感受,蛋疼,非常蛋疼。 除开季二和高三,剩下的四个人包括自己都是的信徒,这种程度的巧合让他眉头紧皱。 的含量高的过分了,他不相信这局会有这么多神棍,含量这么高总要有点杂质的,里面一定掺杂了几个骗子。 但问题是:掺了几个? 他本想再观察观察,可队友们的目光却不知何时全都移到了他的身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现场就只剩他一个人没有自我介绍了。 程实微微一愣,而后脑中突然蹦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他想试试,他想试探一下这些队友的成分。 于是他开口了: “别紧张,我并不是,也不是,不会是各位的敌人。” 说完这话,他笑着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铁皮套子。 “......” 程实本来是想摸鼻子的,他的本意是用足够多的动作遮掩自己的弃誓诅咒从而迷惑敌人。 但他突然发现因为这场试炼的特殊性和囚盔的无法破坏性,他的这个弃誓动作居然被卡成了挠囚盔的鼻孔。 太怪了,这个动作太怪了,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掏囚盔上的鼻孔洞。 但队友们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上面,他们丝毫没有因为程实不是对立命途就有所放松,一个个的凝神静听,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所以你是......?” “所以......我也是!” 程实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铁鼻孔道: “程实,,战士,天梯2101。” 又一个! 当程实说出自己命途的时候,现场所有人都有了反应。 李一握着栏杆的手撤了回去,季二哼笑着摇了摇头,高三胸前抱臂看向了他,赵四又开始用指节敲击栏杆。 苏五离得最近,他异常惊疑的脱口问道: “等等,哥们儿,你不会在搞事吧? 你也是?” 程实哈哈大笑:“不不不,足够多了,我不相信命运,我只相信谎言,我是的信徒,我是...... 杂技演员。” 话音刚落,他的手又摸向了铁盔的鼻孔,现场的气氛也因为他的这句话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看众人的表现,似乎从他嘴里说出一个还不如说出一个来的好。 沉默了许久的季二终于又找回了他的“战斗姿态”,他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我听说有些骗子的心理素质不好,说谎的时候总是喜欢做小动作,你既然是的信徒,不妨跟我科普科普,这话说的对吗?” 众人听了季二的话,纷纷想起了程实之前的小动作,再次将目光转向他。 确实,这位的信徒在不停的摸囚盔的鼻孔孔洞,这太怪了,怪的有些刻意。 程实眉头一挑转头看向季二,乐不可支。 来了! 有人坐不住了。 他哈哈一笑回应道:“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不叫程六?” “......”季二听了这话,语气一滞。 现场的气氛诡异至极,所有人似乎都在盯着程实的命途和信仰,偏偏刚才还在热烈讨论的假名接龙居然无人问津了。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信仰问题的严重性已经远远超过了乐子。 想到这里,程实终于确定了,这局确实有问题,而且还有大问题! 他随即又转向高三,将季二嘴里的问题抛了回去。 “我觉得季二兄弟的问题是一大类心理问题,涉及对人性的研究和规律总结,的信徒应该懂得多,不如老哥指点指点?” 高三抱着手呵呵一笑: “我是个战士,对心理知识了解极少,倒是对杂技演员还有点了解。 我听闻祂赐予了杂技演员超高的肢体柔韧性和顶尖的身体平衡能力,能够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肢体动作,即便如此,兄弟你也脱不开这囚盔的桎梏吗?” “从来不好打破,在场的各位都没能从这囚盔中脱身,我又如何办得到呢?” 说完,他又摸了摸囚盔鼻孔。 三番五次看到程实这个动作后,就连身边一直铁青着脸的李一都憋不住了。 “我很少碰到骗子会坦白自己的身份,难道你的所有天赋都不以谎言为基吗? 还有,你暴露了自己身为骗子的事实,一会儿该如何进行谕行?” “且不说我的天赋和谕行,我记得是李一兄弟你号召我们彼此坦诚,一起合作的吧? 怎么,我坦白自己的身份也有错了?” “......”李一面色古怪的握握拳,“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我建议彼此合作,但这个建议的前提是不损害个人的安危利益,既然你......如此自信,想来也是有底气的。 只是之后如果碰到了要骗我的时候,还请高抬贵手,不要把我骗的那么惨。” 程实见他颇为“真诚”,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而后随手就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一张白色假面,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虔诚祈祷道: “不辨真伪,勿论虚实。 以我今日所行之举敬献于您,赞美伟大的之神。” 话音刚落,程实的手又本能的摸向了鼻孔。 这明显又挑衅的动作和他刚刚做完的谕行似乎在向众人昭示着一件事: 那就是我不仅明牌了,我还骗了你们,你们不妨猜猜看我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众人不是没见过骗子,但确实没见过这么猖狂的骗子。 所有人的脸色都隐藏在囚盔之下晦暗不明,他们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都在思考着自己的这位队友,到底想干什么。 很显然,他说谎了,而且是拙劣的谎言,但是他想用这拙劣的谎言骗谁呢? 众人在打量过程实后又纷纷看向彼此,似乎在找那个被骗的傻子。 可谁是傻子,还不好说。 就在这时,嘈杂吵闹的监狱突然毫无预兆的安静了下来,紧接着一股甲片摩擦声混杂着和沉重脚步声从远处的楼梯口传来。 众人转头望去,却见一队重甲骑士手持长枪列队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人用锋利的骑枪挑开两位囚犯的牢门,后面几个魁梧的骑士便冲进去,将两个根本无力反抗的囚犯拖了出来。 左边身穿蓝色囚服的犯人在骑士的手下疯狂蹬踏,一边挣扎一边喊着: “放开我,我要跟他们打一场,我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荆棘部落的王储!我要让这些冒充我的骗子,死无葬身之地!” 右边同样身穿蓝色囚服的犯人毫不挣扎,阴恻恻的咧嘴一笑: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窃取储位的小丑,等死吧,你马上就要死了!” 骑士队长冷漠的瞥了两人一眼,冷哼一声: “但愿你们的斗志能一直如此坚定,直到赎清自己的罪恶,带走!” 说完,一群骑士便拖着这两位互相看不顺眼的囚犯离开了监狱。 随着他们的消失,安静了一瞬的监狱再次爆发出喧杂的轰鸣。 ... 第二百零五章 绽放于蒙特拉尼的死斗刑场 守卫们再次提鞭工作,抽打着这些怒骂嚎叫的罪人。 六个玩家收回视线,面面相觑片刻后,立刻将目光放到了高三和赵四的身上。 按照以往的经验,每当到了这个时候,法师们和信徒们总能根据有限的信息看出点什么,然后给大家上一节生动形象记忆深刻的历史课,用以解析当下的历史环境。 可今天,无论是法师还是信徒,他们全沉默了。 而后程实几人又看向了李一,这位侃侃而谈的歌者也在众人的目光下微微后撤了半步。 看到这里,程实叹了口气。 确认了,这局都是差生,指望不上。 看来还是得靠自己。 见众人无可分享,他后退几步贴在了牢笼后方,朝着身后白色囚服的铁头人轻声招呼道: “喂,兄弟,我有条路子今晚可以从这里逃出去,我见你面善也跟我有缘,打算带你一程,怎么样,晚上跟我一起?” 那位刚刚停下骂战的白色囚服囚犯一愣,转头看向程实指着自己的囚盔懵逼道: “我面善?你怎么看出来的。” “......额,感觉,一种玄妙的感觉,你就说想不想跑吧?” “你有路子?”白色狱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嗯,有,但路子在外面,我需要你带我离开这座监狱,只要一出去,立刻有人接我们走。 别急,不需要你出力气,只要帮我指出出口就行了,剩下的我都能解决,如何? 我们两个合作,你马上就能回去见到你的多莉姑娘。” 程实边说话边抠铁鼻孔,没一会儿手指尖都被抠红了。 但这位老哥并没有在意这些小动作,而是十分狐疑的质问道: “你有什么路子能绕过?你要是有这本事还能被抓进来? 还有,多莉不是姑娘。” ? 先不管多莉是不是姑娘...... 铁律骑士团?那不是大审判庭的最强战力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不是,难道这里是大审判庭的首都,卡特欧庭? 这场试炼发生在卡特欧庭的监狱里? 就算是,铁律骑士团也不应该为一座监狱驻守啊,尤其还是一座条件如此恶劣的监狱。 这次轮到程实懵了,他疑惑的问了一句: “铁律骑士团来干什么?” “你不知道?你也失忆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大审判庭的三位最高审判官之一,都会来到蒙特拉尼观赏死斗刑场,并为优胜者免除刑罚。 我只是忘记了为什么被判了死斗刑,你倒好,连这都忘记了。 不过说真的,你真有路子出去?” 程实呵呵一笑,果断抽身走了。 “没有,骗你的。”这次他没抠鼻子。 被耍了一道的囚犯愕然愣住,随即便抓狂的摇着铁笼,愤怒无比的朝着程实离开的方向一顿乱骂。 “狗杂种,回来!有种回来,老子摘了你的头!” 然而无能狂怒的咆哮换来的只能是一顿鞭子,监狱守卫冷着脸的走了过来,狠狠的“替”程实教育了这位嘴臭的狱友。 可程实已经没有心情注意这些了,他此刻脑中只回想着一个词,那便是: 蒙特拉尼。 这是一座位于大审判庭高山郡的城市,从行政意义上来讲可以算得上是高山郡的省会,这里是大审判庭新律派的摇篮,也是无数稀奇古怪律法的诞生之地。 众所周知,有人的地方就有派系。 像大审判庭这般雄踞希望之洲的势力自然也是派系林立,但与传统意义的政治派系不同,大审判庭中的派系之分更像是信徒们出于对不同的理解而走出来的不同道路。 新律派便是其中之一。 他们始终坚持不应仅仅是死板的规则,更应有无穷无尽的变化和随时更改规则的权利,即使这些改变和变化也需要遵从一定的。 这种思潮虽然在民众之中颇受拥戴,但其支持者在审判官中却并不占多数,所以新律派的审判官们无法在大审判庭全境推广他们的主张,只好偏居一隅,将高山郡打造成“新法”的摇篮。 所谓新法,并不是经过论证推动的全新法律,而是一些完全上不了“台面”的“新奇”法律。 程实之所以对这座城市有些了解,就是因为过去他也曾在高山郡中进行过试炼。 而那场试炼恰好是的试炼,于是他便在诸如“午夜不准吃肉”、“睡觉不能打鼾”以及“异性约会必须有第三人在场”之类的离谱新法下,抓狂的熬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三天。 而当时那座城市可不是高山郡的省会,所以作为新法的发源地,蒙特拉尼的律法会有多离谱想来不用多说了。 程实此刻只庆幸降下这场试炼的是而不是,这样一来,起码不用再担心在试炼结束后那位高高在上的试炼审判官会到处找借口再劈自己一次。 他皱着眉头走向牢笼的另一边,试图用新获取的情报唤醒一些队友的“历史”记忆,而他的队友们在程实去套取情报的时候也没闲着,至少看上去每个人都有了各自的收获。 成绩差没关系,肯学就还有救。 李一作为试炼合作的推动者,敲了敲牢笼的栏杆,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他酝酿着措辞,将自己刚刚打听到的一切无私的分享了出来。 “死斗刑场,我们所在的地方叫做死斗刑场。 我不知道各位有没有了解过死斗刑,那是新律派几年前刚刚颁布的新法之一,被判下死斗刑的罪人无论身在何处,都会被统一囚禁在这里,囚禁在我们脚下的蒙特拉尼,然后进行一场残酷的、以‘只活一个’为目标的死斗表演。 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被判死斗刑,也没有人知道如何会被判死斗刑,这个刑罚仿佛是审判官们随意指定的罪名,每一个被判刑的人都无处申诉且无法抗辩。 不仅如此,死斗刑的审判往往涉及很多人,从3、4个到7、8个不等,这些罪人会被同时下狱,然后穿上同样颜色的囚服,等待着‘死斗终决’的到来。 在‘死斗终决’那一天,排序为1和2的两个囚犯会被拖入角斗场,然后在几万蒙特拉尼民众的围观和欢呼中,相互决斗至死。 而后胜者将与排序为3的囚犯再次进行一场‘表演’,如此往复循环下去,直到所有同色囚服的囚犯只剩一人。 这位活到最后的幸运儿便会得到大审判庭的特赦,免于刑罚,甚至有可能被吸纳为的一员。 至于何为惩戒骑士团......大家不妨回头看看,那些四下抽打罪人的守卫便是惩戒骑士。 他们在没有披上监狱卫士服之前也经受过这样的鞭笞,所以他们才知道以哪种角度扬鞭才能把罪人抽的更疼......” “......” 什么屠龙勇士终成恶龙。 且不说龙不龙的,你个预言家这不知道的挺多吗? 怎么刚才不说呢? 不只是程实有这种疑惑,其他人也有,但为众人解惑的并不是李一本人,反而是2号房的季二。 只见他将头盔顶在栏杆上,再次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预言家还有让人说实话的天赋? 我刚刚看到你往你身后那位老哥身上贴了一张牌,一张画着嘴巴的扑克牌,所以,我想问问我们这位预言家队友,那...... 是什么?” 听到这里,程实瞳孔猛地一缩。 扑克牌。 这个东西预言家有没有不好说,但有一个职业,一定有。 那就是的歌者,魔术师! ... 第二百零六章 魔术师李一 他是魔术师? 四位里的第一颗杂质,似乎要被筛出来了。 所有人都目光审视的看向了李一,然而李一本人似乎对季二戳穿他的身份并不意外,反而是笑着点头认了下来。 可只点头这一个动作,便让季二的脸色难看至极。 众人虽看不到他的表情有多么精彩,但看他那一滞的身形也能猜出他此刻有多么的难受。 他被算计了,被隔壁的魔术师算计了。 李一的暴露是有意为之,只不过借季二的嘴打消了季二自己的气焰。 “是,我是魔术师。 只有,所以我说我是预言家也并没有错,不是吗?” “这么说,你那些预言也是假的? 笑死,拙劣的谎言除了浪费大家的时间,还有什么用?” 苏五不满的哼了一声,对李一隐藏身份之事嗤之以鼻。 然而李一并不着恼,他笑着说道: “预言并不是一个谎言,我的牌堆里有两张预言牌,所以那两次预言都是真的。 这才是我愿意信任你们的原因。 在这个世道上好人不多,坏人不少。 我若是好人,万万是不敢相信还能排到其他5个好人的。 恰恰我不算是个好人,当然,我自认为也不坏,所以当我的预言牌告诉我你们跟我一样的时候,我才觉得我们有可能可以合作一把。 这位......鸡儿兄弟,以刻薄的嘴来隐藏自己的本性也算是不错的骗术,所以你到底是一位督战官,还是...... 一位小丑呢?” 哦豁,乐子来了。 程实无疑是场上最了解小丑的人,他见过小丑,也演过小丑,曾经还是个小丑。 于是当他听到自己的老本行职业被扣在别人头上的时候,他第一时间看向了季二,笑嘻嘻的等待着他的回应。 小丑作为的牧师,其得到的赐福是“谎言疗法”,只要通过谎言和假象让其他人相信自己有治愈的能力,那么这股治愈的力量就会生效。 所以如果假设季二真的是一位小丑,一位没有“谎如昨日”的小丑,那么他刚才说自己是督战官,便是当众在“骗”取治愈之力。 注意骗的是这一匕首的治愈之力,而不是的信仰。 这种谎言把戏使用起来远比“谎如昨日”需求的信任环境更为苛刻,也远没有其他信仰的牧师治疗稳定,所以小丑本身并不是一个十分“合格”的奶妈。 他们埋头在交织的谎言中汲取为数不多的治愈之力却也只能应急,恰恰正如那小丑带来的欢乐,永远只会是暂时的。 见众人看向自己,季二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搭腔。 这下所有人心里都开始琢磨起来,这场试炼里难道有三个骗子? 那岂不是有五个? 想到这里的玩家们全都诧异的看向了......高三。 是的,他们没看向季二,却一起看向了高三。 在这个大概率“全是”的局里混进来一位,不得不说很有意思。 高三并没有因为大家审视的目光而有所变化,他笑笑说道: “甭管是预言家还是魔术师,也别管是督战官还是小丑,总之这场试炼想要合作,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 越狱! 魔术师的话你们也听到了,1号和2号会被拉去死斗,之后便从我开始轮流上场。 这显然不是一场有关合作的试炼,但是我们要知道,降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场试炼是以对抗为主旋律的,所以我想答案的方向已经很明确了,我们需要越狱,也必须越狱。 制造一场混乱并从这里离开,既满足了的需求,又解放了自我,这个方案如何? 不然的话,我们每个人都会成为彼此的敌人。” 季二听了这话冷哼一声,偏过了头去。 在死斗刑的规则里,他和李一显然是要最先碰在一起的,但无论是督战官还是小丑,作为一个牧师他或许都不如一个魔术师有战斗力,哪怕他藏了后手,问题是魔术师的后手一般更多。 所以此时此刻,最想要合作越狱的应该是他们两个以及顺位的高三,毕竟按照排序,后面三位还可以多观察一会儿。 如此来想,高三的建议便合理多了。 可这狱并不是那么好越的。 于是在高三说完的时候,程实谨慎的为大家泼了一盆冷水。 “思路是对的,但方案错了。 我刚才打听过了,在死斗刑场外面驻守的是铁律骑士团,三位最高审判官中已经有一位来到了蒙特拉尼,就在这角斗场之上观看演出。 此时想要越狱,无异于异想天开......”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李一打断了程实的话接着说道,“别这么看我,我的牌堆里最多的就是诚实牌。” ? 程实抽抽嘴角,眼皮乱跳。 你最好不是在点我。 魔术师是个非常神奇的职业,在祂的注视下这些歌者们可以将自己骗人的谎言化为一张张带有特殊效果的扑克牌。 每当他们骗过一个人后,都会在手里凝结出一张扑克,但这张扑克具体有什么效果就要看魔术师有什么天赋了。 其他的歌者为了增幅队友或许需要一展歌喉,但魔术师们更倾向于通过赠予扑克牌来代替歌唱。 当然也不绝对,看人。 李一显然是不喜欢唱歌的那种,所以他喜欢给人贴牌。 “这次是另一位,我身后那位穿紫色囚服的狱友说的,他听到惩戒骑士说今夜蒙特拉尼的贵族会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监狱开放日活动,届时不少贵族会携带家眷来到这里,参观一下这些即将拼死的‘可怜人’究竟是如何进行赛前准备的。 很恶趣味不是吗,但这对我们很有利。 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利用贵族们的身份制造出足够大的乱子,吸引铁律骑士团的注意,我们或许有机会离开这里。 就算不动手脚,在贵族老爷们离开的那一刻,守卫力量也会懈怠,这是人之常情,我们同样可以利用。” “你是个骗子,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季二又顶了一句,然而李一似乎早已猜到了他的质疑,于是他当众拉开了自己的囚服。 众人错愕看去,却见到他的胸前正贴着一张画着嘴巴的扑克牌! “诚实牌,我怕过多的猜忌会浪费我们的时间,所以,我为自己贴了一张诚实牌,怎么样,信了吗? 如果不信,不妨把我这张牌撕下来贴到自己的身上去试试看,看看你的秘密是不是会被自己亲口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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