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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自大审判庭的最高审判官算计成这样! 怪不得,怪不得三国历史上对这场战役的真相只字未提,呵,谁会把这么丢人的事情记下来呢? 历史是胜者书写的讴歌,是野心家扭曲的抹黑,唯独不是自己丢人的事实。 克因劳尔就更不会了,当他杀掉自己的切片,选择为德尔沃这个名字立威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的信徒,而是那个与“老东家”切割到底的第一任战争君王,最虔诚的拥趸! 至于那个什么狗屁最高审判官的头衔......共律派的失误,跟我战争君王又有什么关系? 好一手偷天换日,好一手合纵连横,原来吃了败仗的不是克因劳尔,倒是我们这些研读历史的人!” 孙缈万分感慨,他不断地回想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渐渐将整个故事的脉络串联起来,眼中越发叹服。 “谁说的信徒没脑子,他们可太懂隐忍了。 这么说来,战争军团昨日夜袭怕也根本就不是什么夜袭,克因劳尔们......是在打着夜袭的幌子彼此交换情报吧? 呵,两头奔波的我们倒是成了小丑。” “?” 要素警觉! 小丑怎么你了! 程实默默对孙缈翻了个白眼。 他此时也很震撼,但是他震撼的不仅仅在当下,更在“过去”。 试想,如果克因劳尔是一位信徒,那在欲海之侧杀掉信徒的不就是...... !!?? 此刻,哪怕容器在手,都压不住程实心中的震惊了。 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一个大秘密,一个大到比分裂,冒名更恐怖的秘密。 如果信仰的纷争真的在现世有所投影,那答案......是不是不言而喻了? 程实悚然一惊,在这个遍布危险的战场上他没有时间去深究,既然已经见证了历史的真相,那现在也可以离开这个快要被陨石砸成盆地的战场了。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处理。 程实的目光突然转向了原本大审判庭中军所在,既然那里是被陨石火雨火力覆盖的地方,那控制了指挥打仗的小七,此刻又会在哪儿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 小七也不是傻子,在被陨石干掉了十几只驯兽后,他的精明和脑力又回来了,尽管本体愈发暴躁,但暴躁在这绘满了血与火的战场上,反而是一种优势。 于是,为了活命,为了躲过这密密麻麻的陨石火雨,小七也朝着落点稀少的前线飞奔而来。 起初,他并未发现程实和孙缈,也错过了克因劳尔杀死自己的那一幕,他只是看到了这位最高审判官死在战争之卒的战阵中,并一眼就瞄到了那被克因劳尔甩在地上的血色巨弓。 惊弓! 杜期瑜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狗东西,这把弓居然就在你手里,看来我早就该杀了你,不,我应该找出你的所有替身,全都驯成奴狗,然后拆了你的狗腿,用骨头给我的弓做弓架!” 小七见目标已现,冷笑一声便要折转去取那把弓箭,可就在此时,一枚短刃直接射在了他的必经之路前,将他硬生生的阻了下来。 杜期瑜脸泛怒色猛地回头,就见那位马脸信徒正冷笑着遥看向他,对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想表达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你死定了。 这下彻底点燃了杜期瑜的怒火,或者说,压抑已久的情绪火山再也压不住了。 “狗东西,饶你一命还敢来,正好,拆了你的狗骨头给老子做弓架! 顺便也把小十那条野狗的狗骨头也给碾碎了,我让你再对着我笑,都给我下地狱哭去吧!” 尽管杜期瑜知道此时不去取弓而是与玩家交锋并不明智,但此时的他已被愤怒裹挟,全然不管不顾,发了疯似的便朝着孙缈和程实的方向冲了过去。 看着这远算不上精明的一幕,程实皱了皱眉。 他自然认得这个朝着自己冲过来的杜期瑜不是小七,不过是个与小七有七分相似的驯兽,但对方的这个态度明显是要跟自己不死不休。 那正好,也省去自己去找对方的时间了。 ... 第九百六十章 相遇、危机、逃离 人们最大的错觉便是总觉得自己是故事的主角,是世界舞台的中心。 然而现实总是用冰冷的耳光抽醒这些愚者,告诉他们,在这个凡人渺如尘埃的宇宙中,你什么都不是。 程实的计划不错,孙缈的反应也快,小七的攻势更是算得上迅猛,一场属于玩家的战争似乎一触即发。 可就在三人即将碰到一起的时候,天塌了! 好巧不巧,在这并非陨石火雨重点打击地带的前线突然一连降下了四颗陨石,并且这四颗陨石坠落的高度相似,距离也相近,如若等到它们一齐砸下,以战争军团指挥营为中心的一大片区域都会直接沦为真正的炼狱。 来自大审判庭的怒火可不管你到底是“弃誓者”还是玩家,总之只要你远离了,就要承受祂的“神罚”。 这一刻,整片区域内的士卒们都开始四散奔逃,数不清的之卒高呼着军团的口号向外撤离,却在半路遇到了来自理质之塔的含愤围堵。 当然,学者们也是惜命的,没人会想在陨石火雨下拉着敌人一同赴死,所以挡住之卒的并非是血肉之身的学者,而是那些的造物,战械攻卒。 机械工造学系的造物在这一刻发挥出了最大的作用,因为它们心无恐惧所以根本不怕死于这场火雨,并且在军令的影响下,它们的任务就是拖着更多的敌人共归于尽。 这下,就连德尔沃身边的亲卫都慌了,众人竖起长枪拼死为统帅杀出一条血路,然而德尔沃缓慢的行动却像是在告诉众人他并不怕死在这里,他只是遥望向理质之塔的战线方向,看上去似乎在临阵计算下一步该如何走。 可德尔沃不怕不代表着其他人也不怕,尤其是......程实。 心无恐惧不等于面无恐惧。 程实是个老演员了,在看到陨石火雨降下的那一刻,他便按照计划举起了手中的容器,然后在极力表现出一副恐惧被吸走的模样,镇定的拉着孙缈,朝着远处逃去。 这一幕被冲过来的杜期瑜看在眼里,他那敏锐的目光立刻就被程实手中那个东西吸引了。 那一定不是一张假面,至于假面后面藏着什么,看上去似乎像是什么让人冷静的道具。 不过此时的杜期瑜倒也没多想,主要是也没时间多想。 他的位置很尴尬,之前冲向程实的举动让他远离了克因劳尔尸体旁的那张巨弓,而眼下程实两人的快速撤离又让他伸手够不到这两个目标。 一时间他哪头都顾不上,于是只能记下巨弓所在的位置以期在之后的废墟中将巨弓挖出,而后恨恨的朝着最近的安全方向奋力逃命。 不过在撤退的路上他也没闲着,为了不让自己的愤怒情绪影响逃命,也是为了给程实和那个马脸智者找点麻烦,小七一路上驯化了十几个逃亡的之卒,让他们停下脚步张弓拉弦,对着那两人的背影便是一顿抽射。 说实话,这种程度的攒射对于玩家来说不能说毫无作用,最起码还能当个乐子。 稳健的程实还会回头略微提防一下,孙副会长直接看都没看,正全力拉着程实穿梭阴影。 他一边跑还一边疑惑道:“只凭一眼怕是很难让驯兽师知道恐惧树芯的效果,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还不准备说出来吗?” 程实打量着周围的局势,心中默默掐算,摇了摇头:“再等等,小七还有后手。” 话音刚落,小七的后手来了! 果不其然,后方逃兵的轮射不过是障眼法,为的就是分散两人的注意,而就在两人奋力外冲的时候,他们前方的某个士兵却突然止步回身,以一记匪夷所思的回马枪直直戳向了......程实的面门。 这位小七在骂了智者那么久后,最有威胁的一击还是留给了他的好朋友小十,并且重点照顾的还是程实的脸。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偷袭,作为刺客,孙缈的反应明显比程实更快,他第一时间便用匕首斩断了长枪的枪柄,然而这一记甩枪势大力沉,哪怕断了柄,枪尖依然朝着程实的眼睛笔直戳去。 受容器的影响,此时的程实堪称冷静的巅峰,他一瞬间便想到了无数种解决眼前驯兽和长枪突袭的方法,但他统统没用,甚至都没出手,而是在脸上挤出一丝惊恐,又瞬间咬牙忍了下去,本能的举起拿着容器的左手格挡了一瞬,让枪尖精准的挑落了容器,并贴着自己的脸颊擦出一条血线。 直到感受到来自侧脸的疼痛后,他才目光一凝,对着近在咫尺的驯兽来了一发恐怖的雷霆。 “轰——” 驯兽笑容玩味的化为飞灰,而它看到的最后一幕也传递给了杜期瑜一个讯息,那就是: 哪怕小十是那个传说中的织命师,他似乎也就这样,在惊慌之下甚至还会用手去格挡。 以此可见,他的声名也不过是逞道具之威罢了,但不可否认,那发雷霆着实恐怖。 当然,杜期瑜心里想的这些没人知道,孙缈只知道他内心的诸多情绪又回来了,而这就意味着程实再次收起了恐惧树芯。 或许是些微恐惧更能激发人的逃命潜力,孙缈爆发出了远比之前更快的速度,他拉着程实不断的穿梭阴影,很快就从这火雨的绝境中跑了出去。 就在两人先一步离开这片谷地之时,“轰轰轰轰——”,四发连弹依次坠落,直直将他们身后的土地夷平。 烈焰无风自涨,硝烟漫卷尘泥。 程实亲眼看到德尔沃没能逃过被陨石砸成焦灰的命运,但他也知道,就算眼前这位战争统帅死了,下一个德尔沃也会再次站起来,出现在理质之塔又或是大审判庭的溃逃战线之前,号令存活下来的之卒,将这些“入侵”战争之国国境的敌人,彻底驱赶出去。 见程实回头眺望面色复杂,孙缈喘了口气,皱眉说道: “程副会长,尽管过度依赖于外物并不是正道,但是我不得不说,你收起恐惧树芯的时机选得太差了,冷静能让我们有更多选择,而不是一味的逃命。 还有,你的计划该跟我说说了吧,你总不会不想要我这个免费的帮手吧?” 免费? 免费好啊。 程实笑笑,看向陨石之火轰燃的谷地,摊了摊手道:“抱歉,不是我想收回恐惧树芯,而是小七的偷袭出乎我的意料,恐惧树芯被他......打落了。” “!!??” 孙缈瞳孔一缩,指着那片火焰蔓烧的焦土不敢置信道:“你直接把恐惧树芯扔在那里当鱼饵!?” “我说了,是他不小心打掉的。” “你猜我信不信,呵,没想到你远比我想象的更有魄力,你就不怕有人渔翁得利,恐惧树芯就此遗失?” “怕,当然怕。”程实勾起嘴角,环顾一周后,继续推着孙缈向战场最外围跑去,“但此情此景下,没有傻子会回头深入那片焦土,除非有人在那里遗漏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比如......某张出自于最高审判官之手的巨弓。” 好算计! 听到这,孙缈已经知道程实的计划是什么了,他现在只期待着当那位驯兽师因为好奇而捡起那颗恐惧树芯后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 与程实一样,现在的他毫不担心杜期瑜在捡到了恐惧树芯后会直接离开,因为当对方感受到这件道具的作用时,这位看程实不顺眼的老朋友一定做出最理智的决定,抓住这最好的机会,在这场试炼里彻底解开他的“心结”。 孙缈看着杜期瑜逃窜的方向,目光微凝,感慨万千。 这就是欲望啊,连容器都难以吸收殆尽的欲望。 ... 号外号外! 愚戏联动汪东城以及杭州市反诈中心、萧山反诈,开启特别企划,即将参展cp31,去看展的同学记得去番茄官方摊位领取程小实派发的礼品呀! 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小声哔哔,番茄插图有限制导致海报比例不对,不得已截掉了上半部分的番茄图标,应该没啥问题吧......完整海报见作者说~ 完整海报请见作者说,感谢各位~ 另外,磨型小说在cp31也有展位,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去展位领取精美无料,顺便帮我催催看实体书怎么样了,乐~ ... 第九百六十一章 钓鱼计划 不错,这就是程实的计划。 在这么一场人多到无法计数的试炼中想要主动去找出小七的本体简直是天方夜谭,就算驯兽师的本体和驯兽无法相隔太远,但在足够混乱的局势中和异常多的目标干扰下想要完成这个任务也无异于大海捞针。 所以想要解决小七这个“麻烦”,只能换个思路,比如...... 让他的本体来找自己。 在得知小七疑似在用驯兽分担他的情绪代价之前,程实根本想不到一个破局的好方法,而现在他想到了,不仅想到了,命运甚至把破局的“钥匙”都塞进了他的手里。 容器。 如果让小七捡到了容器,在感受到这件“道具”能够抽离他的诸多情绪和欲望后,这位情绪异常的驯兽师一定会奉若至宝,因为这样他就可以拿回分散在驯兽身上的所有实力,无需再为了使自己保持情绪相对正常而变得衰弱和降智,从而变成一个“完整”的驯兽师。 并且在受容器影响的绝对冷静之下,小七还会思索是不是该趁此一劳永逸的解决自己。 毕竟这个道具是从自己手里掉落的,再加上小七对自己的偏见和执念......程实实在找不到任何对方不会来干掉自己的理由。 而这,也是他给这段陈年旧情所画上的句点。 我可以无视过去的欺骗,却不会任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面前跳脸。 说到底在的道路上,你杜期瑜又算个什么东西? 就算真的是垃圾桶,那这里面盛着什么垃圾也轮不到你来挑选。 于是程实用一场来自于推测的狩猎率先坐实了自己心中的杀机,嘴上说着未来与自己无关,但其实他也在利用未来。 “下一步呢,现在历史已经见证过了,剩下的都是垃圾时间,你说了算。” 在知晓了克因劳尔是如何在这场战役中“失败”的,孙缈对剩下的试炼时间已经失去了兴趣,三国的混战绝不会在一天就结束,等到元素法官们同样被冲散后,等到陨石火雨停歇之时,付出了惨痛代价的三国哪一个都不会甘心。 他们只会用肉糜将这焦土战场的血色涂抹的更浓,将这烧干了各自国力的烈火尽可能地引到另外两家去,可无论大审判庭和理质之塔再做多少努力,历史的必然已被书写,因为这战场上的血与火已经刻印出了胜利者的名字。 程实看了看小七逃跑的方向,又看了看被陨石火雨映照的赤红的天空,果断迎着烈焰又冲回了刚刚才被夷平甚至是砸凹的谷地之中。 “两颗陨石绝不会落到同一个陨石坑里,既然这里已经被火雨洗礼过了,那此时正是搜刮的好时机!” 孙缈一愣,立刻会意跟了上去,他觉得这是程实钓鱼计划的一部分,如果你自己都不珍视掉落的道具,又凭什么让对方来捡拾这件物品呢? 并且这位织命师演戏演全套,诱敌的戏码非常严谨,他甚至为了给杜期瑜留出时间,故意朝着偏离恐惧树芯的方向跑了一段时间,这样一来,当对方捡起恐惧树芯却又见程实晚了一步的时候,或许来自驯兽师的杀机就更浓烈了。 自认为看透了程实计划的孙缈心中不免再生感慨: 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甄欣的眼光不错,这位程副会长可堪...... 诶诶诶,不对啊,你往哪儿去了? 跟在程实身后的孙缈愣住了,因为他突然发现程实似乎并不是在绕行,而是真的偏离方向,就没去管那个什么恐惧树芯。 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当下的位置,又望了一眼程实前进的方向,沉思片刻后恍然大悟,刚刚的欣赏全都僵在了脸上。 “你要去找德尔沃手里那张‘惊弓’?” 孙缈差点气笑了,他的鼻孔翕动着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鄙夷的言辞还是从嘴里冒了出来。 “我本以为在如此关键的诱敌时刻,你至少也要去给驯兽师一点压力,可你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真去搜刮!? 程副会长,这对吗?” “?”程实头都没回,“怎么不对,我不是跟你说这是搜刮的最好时机了吗,我又没骗人。” “......” “可你自己都不愿回头去捡的道具,凭什么笃定驯兽师一定会去!?” 听到这儿,程实笑了起来。 “驯兽师或许不会关心这些东西,但小七一定会。 我不了解什么驯兽师,我了解小七,但凡是我的东西,他都有兴趣,不然姓杜的就不会是...... 算了,老掉牙的过去没什么好讲的,话说孙副会长,用你那聪慧的脑子好好回忆一下,德尔沃死亡的具体位置在哪儿,我可不想让小七稀里糊涂的把真的惊弓捡走了。” 孙缈脸都黑了,此时此刻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信程实一回,于是便凭借着强大的记忆力带着程实回到了德尔沃被砸成飞灰的地方。 可这一次他们并未在焦土坑中找到任何掉落,只是发现了一排新鲜的脚印。 见此,程实哪里还不知道自己临时起意的战利品已经被人拿走了。 他脸色一黑,仔细观摩着脚下的痕迹,只想确认拿走惊弓的人不是小七,孙缈也在观察,片刻后他皱了皱眉道: “战械攻卒和学者长靴留下的脚印,理质之塔的人来过了,他们先你一步取走了那件东西。” “理质之塔?”程实紧蹙眉头,怎么想都没想明白理质之塔怎么反应比自己还快,他们总不能冒着被砸的风险进来抢这把巨弓吧? 出于什么目的? “博学主席会里有哪位大学者是陷阱大师?” 程实疑惑的问道,似乎他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了。 “不一定是博学主席会要用,也有可能是用于研究,但总之弓已经不见了,你就别想了。 落入博学主席会手里的东西,永远不可能再被吐出来。 此时还有时间,不如去看看...... 你又去哪儿?” “假的说不定还在,我倒想看看,小七到底更需要那张假弓,还是我手里的恐惧树芯。” 眼见程实再次朝着焦土腹地冲去,孙缈眼皮狂跳,深吸了几口气还是跟了上去。 是谁说的盛名之下无虚士......这里的虚士,该不会是指无意义的人吧? ... 第九百六十二章 我或许不懂驯兽师,但我懂小七 (先把腰叉上,超大杯!) 另一边。 在陨石刚刚砸落的一瞬间,杜期瑜便控制周围侥幸存活下来的驯兽冒着烈焰的炙烤冲回了这片焦土之地,而他的本体则躺在焦土边缘伪装死亡的士卒,以此来尽可能的扩大驯兽的活动范围。 隐藏本体是门学问,尤其是在他的脾气难以控制的时候。 不错,孙缈对小七的猜测基本全中,他的情绪确实有些问题,以至于不得不通过分割自己的力量和智慧来抑制这种情绪的反噬。 当然,这个问题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是两个月前才出现的。 至于为什么出现...... 杜期瑜每每回想起此事,便总觉得自己被戏耍了。 祂确实完成了提高自己实力的承诺,可在这之前,他可从来都不知道提高实力会有如此大的代价,以至于他明明实力变得更强,分数却从2600掉到了2000分。 杜期瑜没说谎,他确实曾达到过2600分,但他也说谎了,因为那个分数只存在于过去。 所以在试炼之初得知小十有2200分的时候,他的情绪就变得有些难以压制了。 他凭什么比现在的自己分更高? 带着这种念头,他对程实的偏见越来越深,恨意越来越大,到了后来自觉这种情绪太过影响试炼的节奏而又不得不疯狂的驯化试炼中的生命以降低情绪的反噬,可如此一来,他的力量也在飞速下降,甚至到了被林稀鄙夷却不敢还口的地步。 他早就受够了这一切,但却毫无办法,他的脾气越来越难控制,只能不断的驯化别人,转移痛苦,并因此养成了一种驭人为乐的扭曲乐趣。 而就在刚刚,杜期瑜又有一批驯兽死在了火雨之下,分散的情绪再次汇聚,让他变得更加暴躁,所以冲回焦土时的决策就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偏差。 以他对刚刚偷袭小十时对小十脸色的观察来看,小十手里掉落的那件道具必定很重要,所以他推断对方一定会第一时间回返来捡。 而他发现对方时对方的位置又离克因劳尔很远,这意味着小十和那个马脸智者很有可能并未察觉到惊弓所在。 于是杜期瑜立刻在心中做了个决定,他决定先去取小十掉落的东西。 其实这个决定没什么逻辑,纯粹是情绪驱动,但问题是杜期瑜克服不了自己的情绪,他已经成为了情绪的奴隶,并且幼时积累下的执念在这种情绪加持下成倍放大,到头来就变成了“我可以不好,但小十只能比我更差”的怨念。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杜期瑜和程实“错身而过”,一个捡起了容器,而另一个,拿到了那把已经被烧成了焦灰的假弓。 “......” 看着脚下那仅有弓形的灰渣,程实咂了咂嘴。 到底是假的,根本就没有抵抗陨石火雨的能力,不过这样一来该怎么坑对方一把呢? 程实眼珠一转,朝着身后的孙缈问道:“孙副会长,不知道你对伪造武器这一块,有心得吗?” “......程实,我是的信徒,可不是什么崇尚的造物狂魔。” “哦,原来的信徒也有不懂的东西啊。” “......”孙缈觉得自己入套了,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但为了的名声,他不得不证明自己,“收起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说吧,你想怎么做?” 这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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